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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你这地方,略偏僻啊!”顺着导航一路开车到容裳给的地址,岑子义不由道。
容裳白他一眼:“哪里比得了你岑二少日子逍遥富贵?若不是你隔三差五盯着我原来住的地方,我也不必换这么远!”
“那现在也可以住那儿啊,我都替你打扫干净了的。”岑子义道。
“我嫌弃。”容裳说完,看岑子义一脸纠结的样子,心里就舒服多了。
叫他总是惹她生气,她这只是讨回来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住市区而来这么远的郊外,她自有她的打算。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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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裳的这住处在偏远的郊区,院墙高深,从外头看去墙上长满了蔷薇,白色的蔷薇在叶间绽放,更有甚者盘旋而上,将院中的绿树也一齐遮蔽。
车开进院子,更能看见院中长满了各种花卉植物,除了房屋直通院门的大道之外,几乎寻不到空隙。
容裳下车后并没有留人的打算,可架不住岑子义耍赖,说是口渴了,非要进屋去喝水。
容裳盯着他车上的水看了两秒,某人仍旧面不改色,于是容裳败退,只能让他跟着她进了屋。
小楼两层,下层是大厅、厨房和茶水间。容裳的房中一贯的整洁,因此她只是随手将带来的东西放下,便问道:“喝水还是喝茶?”
“咦,裳儿这里还有茶吗?”岑子义问道。
“有。”容裳看了他一眼,“茉莉花茶、玫瑰花茶、菊花茶、桂花茶、洛神花茶,要哪种?”
岑子义:“……”他站在窗口往下看去,虽已是夜晚,但借着月色和灯光尚且能辨认出院子里的花种,容裳方才所言六种只是其中一部分。
就是不走
裳儿这是对花有多执着?
不是说同类相斥吗?
“茉莉花茶就可以了。”想着容裳的属性,他果断做了选择。
容裳默默的点头,进了茶水间。
岑子义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然后他看到容裳将存放茶叶的柜子打开之后,里面一排整齐的花茶,方才容裳报了名字的只是前面几种。
容裳看他一眼就懂了他的意思:“反正你最后都会选茉莉花的。”
喝茶之后,容裳开始撵人,岑子义开始耍赖。
“裳儿,你身体尚未复原,万一再有不轨之徒盯上此地怎么办,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让我留下帮你好不好?”
“我生平所遇不轨之徒中,排在首位的非你莫属。”容裳嫌弃着,并没有给某人留面子的意思,“况我内力虽未完全恢复,可体力已经复原,自忖还能应付些意外。就算不能应付,那也是我的事,不劳你了。”
“可此地偏僻,这时候天色已晚,我若是回去的途中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岑子义愉快的换了一个耍赖借口,“不走!万一路上遇上个匪徒劫财劫色或者什么仇家之类的我多亏呀!我是送你过来才会这么晚未回家的,你得留我!”
容裳:“……”
说是此地偏远,那只是针对距离纽约市中心而言,这一带是富人别墅区,向来平安无事,那么多年她还没听见过明面上打劫的案例,何况寻常匪徒拿你岑子义下手怕是不想活了。——非寻常的案例,有他没他又有什么区别?
至于仇家,他这一趟本就是临时起意,哪个仇家消息能如此灵通?
容裳问道:“总之,你就是不走?”
岑子义将容裳抱住,意志坚定:“对,就是不走!”
走什么走,他昨日打定主意之后回家就背着容裳将换洗的衣服都好放进了后备箱,没想过要离开她。
看得见才能发展感情,人都见不着他找谁谈恋爱?
“好,你留下也行,自己去拾一间卧室,还有,半夜不许偷偷进我屋!”最终容裳点了头。
岑子义从善如流的点头,不进就不进,直接将你抱回我屋又不麻烦。实在不行,只要是抱着裳儿做爱做的事,沙发和地板上他也不忌讳……
于是容裳径自上楼了,岑子义想了想,先去院子里从后备箱将自己行李箱拖出来,才跟着上了楼。
容裳看见那行李箱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感情这人就是早有预谋?
“半夜不许偷偷进我房间,也不许离开你自己的房间!”满是心塞的丢下一句,容裳进了自己房间啪的一声将门反锁。
岑子义靠在门边沉思。
这就不好办了,得趁裳儿经过门前的时候拖进房内吧,有点考验能力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且这楼上每一个卧室都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浴室,因此容裳进门之后就再未出来。
岑子义几乎以为今夜偷香无望的时候,容裳却在一个小时后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在陌生的环境睡觉时极为警惕,何况这时才入睡,只一下便清醒了
宝贝儿你别夹那么紧,都要射了……(高h)
透过猫眼看见容裳穿了一件藕粉色的小裙子站在门口,俏生生的模样极为好看,但因为昨夜那场高烧的后遗症,小脸儿又有几分苍白,让人心生怜爱。
岑子义忙开了门将人拉进来,一靠近,便闻到女孩身上清新的茉莉花香与沐浴后的水汽交杂,勾得人杂念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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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低头吻上那诱人的粉嫩嘴唇,本想浅浅的一吻再问她的来意,谁知容裳竟反手搂住他的肩头,丁香小舌怯生生的探了出来。
容裳的动作很生涩,她在这方面仿佛没有天分一般,纵然两人已经接吻过无数次了,她还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然而这对于欢好那么多次几乎不见容裳清醒时主动半分的岑子义而言,这样生涩笨拙的举动便已经让他心头火热,忘了要询问容裳来意的想法。
他克制住了立即占据主动的念头,享受着她主动送上的甜蜜。心在动,手上自然也不会停歇,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从上而下摸索,探入裙底深入幽谷。
紧致得幽穴缩着排斥他的入侵,他添了几分力道探进去,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猛然一颤。
“岑子义……痒……”
容裳终于无法维持主动,不由自主的停止了生涩的探索,喘息越来越重。
岑子义停止了侵略,将容裳打横抱起小心放到床上,除掉自己仅有的睡衣,俯身压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扶着分身缓慢有力的抵了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好大……”容裳低吟着抱怨。
“大不好吗……够大够硬,才能让宝贝儿舒服畅快啊……”他深深浅浅的进出,还不忘了用淫词浪语调戏身下的人儿,“裳儿爽不爽……很爽吧……宝贝儿,你好紧啊……我魂都要飞了……”
“你……嗯啊……啊啊——别、别这么淫荡好不好……”容裳娇喘低吟着。
说实话,和岑子义做爱,真的是一件无比舒服的事啊……如果……他是真的爱她就好了……
闭上眼,容裳心中叹息一声,抱住他的双肩,努力去迎合他的动作。
这样的反应再次取悦了岑子义,将她的胸脯含在口中舔弄着,他含糊不轻的得意:“床上放荡是情趣……裳儿你真美……哦啊!——放松些,宝贝儿你别夹那么紧,都要射了……”
情爱之事,比起身体上的满足更令人愉悦的,自然是心理上的满足。
他已经顾不得去探究容裳主动送上门的缘由了,这是她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主动亲近他,仅这一点,就仿佛一颗深水炸弹丢进他的心海之中,炸得一片混乱,眼里心里除了她再想不起其他……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死死纠缠。
因为容裳的配合,岑子义比寻常更加兴奋,第一次射得稍快些,但不等容裳缓过神来,已经被他翻了个身,狠狠肏进她的宫口里。
“啊……岑子义!”初时有些疼痛,但随着他的抽插越发狂野,蜜穴中的爱液泊泊而出,容裳被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意识涣散。
她禁锢了他(高h)
“岑岑……岑……子义……嗯啊……舒服……你轻些……慢些……”
“轻些便得快,慢些就要重……才能让裳儿爽到天上去……”
“太撑了...呜呜...我不要了...岑子义,放过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接连高潮了两次过后,容裳啜泣着求饶。
“老公……老公……停下……我要死了……”
可是岑子义根本停不下来,她的蜜穴太过狭小,他律动的时候有种紧紧被夹住的感觉。里面的媚肉经过他的抽插开始变得一颤一颤,回应着他的抽插。
“宝贝,你真的好紧..….”岑子义说着,低头深吻容裳柔嫩的红唇,下体如钢铁一样坚硬的巨龙在她的身体中开始抽插,渐渐蜜穴水多起来更加润滑。
激烈的征伐过后,在容裳已经开始意志崩溃时,灼热的液体终于灌入她身体中。
液在射出的一刹溢满女孩狭小的甬道,蜜穴中有张小嘴在不断吸着着一股股液,舒爽得让岑子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做爱……原来真的要有爱,做起来才能销魂蚀骨啊……将容裳紧紧的扣在怀中,岑子义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裳儿……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岑子义情意深深的看着怀中的人儿。
容裳埋首在他怀中,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声道:“岑子义,谢谢你明知危险还要陪着我……”
“我陪着你可不是为了要谢礼的,不过今夜的谢礼我很……裳儿,你这是做什么!”岑子义没有想到,容裳会在餍足后的余温之时,趁着他极为放松、且从未对她设防的状态禁锢了他。
不是习武中人人听过却少有人会的点穴,那功夫学习起来很难,且要求使用者有较高的修为。
容裳只是从手心发出一道浅白色的灵光,立刻变将他束缚住不能动弹,连内力也一时之间无法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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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这是更为神秘的古武传承中的禁锢法术,他认得,因为许多年前,年少初遇,东方泠泠也对他用过。
容裳跪坐在岑子义身边,俯身在他胸口落下一吻,大概是之前喊叫久了,此刻仍然有些沙哑:“岑子义,你放心,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实力不够,这禁锢术也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失效了。”
“裳儿,你先放开我……”岑子义急道。
叫他怎么放心?从见到容裳的这住处的偏僻位置之后,他就有所猜测。否则的话,他大可在车上将就一晚,或者在附近寻一个旅馆住一晚,没必要冒着惹她生气的情形死活要留宿下来。
容裳答应了离开一定会告诉他,他相信她言出必行,不担心她会不辞而别。
他是要守着她,怕她出现危险。
可他还是大意了,她只是一个主动的吻就让他放松了心神——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容裳会率先对他出手。
容裳却仿佛没听见岑子义的恳求,咬唇看着他,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最终别过头去,轻声道:“法术失效以后,你不要想着离开房间,明天早晨再出来,楼下茶水间,今天给你看的放置花茶的储物柜,第二排往右第三格的茶盒拿开,有个机关,按下去之后茶水间里会出现一个地道,你可以从那里离开。”
ps:接下来要开始虐了
危机来临
“那你呢?”
“你不要找我,三天后如果我没有去找你,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最好回国之前都和陈彦澈呆在一起,不要落单。”
容裳背过身去草草清理了身下的狼藉,说完之后将自己的裙子穿上,站起身来。
“裳儿!你别这样,有什么危险我和你一起扛,你现在就放开我!”
“岑子义……”容裳看岑子义的眼神难得的温柔,“你放心,我不会出事的,最多休养一段时间……你看,我说过离开会告诉你的,这不算食言吧……”
容裳说罢,低头又在岑子义唇上落下一个吻,便离开了房间,浑然不顾身后岑子义的喊叫。
容裳关上房门之后,岑子义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根钢条从墙体内抽出,密集规律的排布,死死的封住了门窗等可能用暴力拆开的出口。
房门外,容裳脚下一软,险些提不起力气。岑子义这家伙,实在太能折腾人。
这样子软趴趴的可应付不了将要临门的客人,容裳有些疲倦的回了房间,换了件衣服,又找出一颗丹药吃下去恢复状态。
本不该再有这一场欢爱的,可她答应了他,离开的话一定会告别。她容裳答应了的事情,从来不会食言。
那日她原是去酒吧保护他安全的,在将对岑子义有歹心的人引开之后本该功成身退,可她运气不好,竟转身又遇见了一批不速之客。
这些不速之客与岑子义无关,也不是特意寻来的,但是与她乃至她的父母惯有宿仇,偶遇之后,内力消耗过半的她不是那一群雇佣兵的对手,城市里也不利于她发挥古武之外的本事,她便被对方擒住,对方有意折辱给她灌了药,她隐忍借机用了暗藏的毒药和暗器才终于脱身。
偏偏安排来接应她的同族迟迟未到,好不容易脱身的她为了避药性发作后再次被抓住,只得向岑子义求助。
就当时而言,岑子义喜不喜欢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岑子义对她的身子觊觎已久,这一求救多半清白不保,可比起同归于尽或是被一群丑陋肮脏的雇佣兵糟蹋,她只能选择岑子义。
至少他还是个出色又英俊的青年……
只是未曾想,不过短短三日,她竟对他生出不舍来。
三日前岑子义将她从酒吧带走的行动并非秘密,即便有所遮掩,对方顺藤摸瓜之下还是很快找到了她的踪迹。
她本来打算尽快离开纽约的,但到这个消息之后改了主意。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岑子义和陈彦澈的安全,这些人都要尽快解决掉。
城市里不是她的主场,所以她将人引来了此地。在酒吧里她对付不了那些人,原因诸多,然这个院子范围内便是她的主场,敌人再翻一倍她也未必惧怕。
她其实不介意来自于岑子义的帮助,否则也不会让他送她来这里。
然而当她走进院子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那人的气息在院中出现过……
若是今夜那人不来,她自己便能应付旁的宵小之辈,最多不过受些重伤,无需帮手。
若是今夜那人出现,她就算将大小姐以及一干同族叫来,也不过枉送性命。
山林,是树木的主场
危险未明,她不能将岑子义也置身于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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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所以他要留下,她就顺水推舟让他留下,以他在外遭了牵连。
今夜她就等在院中,那人不来便罢,若是来了,她拼着同归于尽一了百了也不会让其得逞。
容裳只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裙,除此外无论是内里还是外面什么都没穿,光着脚从屋中出来,缓步走到院子里,最后身影隐没在一颗盛放的花树下。
那些雇佣兵还没到敢肆无忌惮挑衅这一片别墅区治安的地步,因此只能悄然潜入。
想要解除院墙的安保系统和警报系统,对方至少需要两个半小时左右,距离她和岑子义到达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不速之客就快要到了。
岑子义的放肆未必没有好处,至少,那些人应该以为她还在和他温存缠绵吧,又怎么料到她已经起身布下陷阱?
此时容裳就是随意的站在树下,但是普通人的眼睛是看不见她的,头顶盛放的迎春花飘下一层无形的光幕,已然将她的身影遮蔽。
以障眼法遮蔽身形,再以花香掩盖气息,寻常武者再难以发现她的身影。
至于那人……那人实力未复,一定会在午夜之后再行现身。
容裳的光着裸的脚底,有一层轻薄的绿色雾气循着地面缓缓散开去,被院中的花草树木吸……
山林,是树木的主场。
而这些早已归属于她的树木,将这个院子变成容裳绝对的主场,只等着那些不速之客潜入。
院墙上有一道道身影悄无声息的翻了进来。本该起作用的安保系统却失了效,莫说电压和钢刺,便是最基础的警报声也未曾响起。
一共十四道人影出现在院中,左右探看一番之后往小楼而去。
“呸,那小娘儿们在我们面前还装出贞节烈女的样子,一转身就找了小白脸日日夜夜厮混!”
“可不是,刚才那丢魂儿一样的叫声,怕是隔壁几栋别墅都能听见了。”
“可不是,那欲仙欲死的声音,让兄弟几个都有反应了!”
“你们注意点,别被发现了。”
“怕什么,刚才那小丫头可是叫了快一个小时,前两日的药性才祛除,又被干了这么久,怕是早就睡死过去了!”
“就是,等一会儿将人活捉,我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兄弟们都有份,干痛快了再交上去,反正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也不影响赏金的数目……”
“这娘们儿滋味真有传言的那般销魂蚀骨,干了还能增长修为?”
“谁知道呢,一直有这个传言,可之前也没人弄上过,白白便宜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白脸……等今儿事成了,正好试一试传言真假……”
“我倒是觉得,就算传言不实,就凭着那张脸,狠狠的干上几回也是赚大发了!”
想是吃定了容裳和岑子义已经入睡,或者说,即便醒着,他们也觉得十四人对上两人根本无从畏惧,因此交谈的声音虽刻意压低,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却没有人去细想,这个院子的安保系统都如此谨慎,又岂会隔音效果如此差,连些许低吟的声音都传了出去。
杀掉就好了
容裳默默的听着那些针对自己的污言秽语,面色没什么变化。
她经历的黑暗不多,却几乎每一回都与这副身子脱不了干系,时间久了,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心绪波澜。
因为杀掉就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
绿色的薄雾散开之后在夜色下无形无状,却已经在悄无声息间将最外围院墙上的蔷薇花也包裹。
一群人聚在小楼的大门前,门锁虽从内部反锁,但是对于他们而言,要不了多久便能撬开。
夜风吹过,院子里的花香似乎一下子浓郁了不少。
“嘿,你们别说,这院子里景色倒是不错!”
“挺香啊!我记得那小丫头身上也有这么一股香味儿。”
“女人嘛!不都喜欢这些不带感的玩意儿?要我觉得,弄这些幺蛾子,除了用来打野战找点儿刺激,能有啥用?”
“这么说起来,要是能将那小娘们儿剥光了扔在这院子里来一发,想想都带味儿!”
这群人口里的污言秽语始终没停过,却没发现随着夜风送来的花香,院子里的夜色似乎也浓郁了几分。
站在最外围的是一个戴了鼻环的白人,鼻环突然觉得脚下有些痒,他低头看去,只见手腕粗细的藤蔓盘旋而上,将他整个人捆绑。
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藤蔓骤然紧,无数的尖刺透过衣裳刺入他的血肉之中。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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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环男子骇然无比,然而他张口想要喊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叫不出任何声音来,用尽力气不但无法挣脱藤蔓,反而身体越来越无力。
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身旁的同伴听到轻微的窸窣声,转头看了两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便也没有在意。
其实鼻环仍然在不远处,只是有一层花粉飘落下来,旁人便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但容裳看得见。
她站在不远处的迎春花树下,单手成刀,在空气中轻轻一割。
几乎是同一刻,小楼门前不远处缠着鼻环的藤蔓化出一面锋利的刀口来,从鼻环的脖颈上切下。
血落无声,鼻环的尸体被藤蔓轻轻放下,轻微的声音掩盖在夜风吹过花园的树叶声响之中。
或许是三日前七八个人还没能留下一个容裳让这群雇佣兵有了教训,所以这次来了足足十四个人。但是这个人数对于小型团队作战来说实在多了些,加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将要打开的大门之上,一时之间,竟也没人发现少了一两个同伴的事实。
岑子义身上的禁锢术终于解开,他第一时间便翻身起来,胡乱穿了条裤子,连衣服也来不及穿,立即便去查看封住了这个房间的钢条。
然多番尝试之后,他发现这些钢条都是特制而成,以他如今的实力想要强力破坏根本没有可能。
岑子义一时间心急无比,却又不得不强令自己镇定下来。
容裳今夜要对付的敌人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否则她不会将他关起来。若是真如她交待的那样做,他自然能够平安,可是他又怎么做得到!
便是寻常朋友,他也不可能在其危险的时候弃之不顾,何况是容裳
她妖身的样子
这屋子的隔音尚可,只听得见隐约的说话声,但已经足够岑子义判断出不速之客已经到达。
最后岑子义将目光定格在墙壁上,比起特制的钢筋,墙壁似乎更脆弱些……roμ гoμщμっo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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