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趁我还有耐心,赶紧离开,不然被我丢出去的话多难堪?”容裳巧笑嫣然,“回去吧,好好恢复,说不定我下回寂寞了,还去找你解闷儿呢!”
“小裳儿,不过是一个失去了内力的凡人罢了,一刀宰了了事,这些唇舌做什么!”却是这是,一道低沉魅惑的声音响在耳边,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轻飘飘的落在院中。
来人一头银发,面容雌雄莫辨,落地后身后一双黑色的羽翼便敛起来不见了踪影。
“舅舅!”容裳抬头看去,眉眼间皆是惊喜,欢快的跑去扑到来人怀中,却也无形间将岑子义挡在了身后,“舅舅你终于出来了!小裳儿好想你啊!”
“想我?”凛跃伸出那修长而完美的手指挑起容裳的下巴,凝视着她的脸,声音低沉且缓慢,“小裳儿当真会想我?”
“当……当然。”容裳的眼里适时的出现一抹怯弱,脸上却又带着几分羞涩和激动,“十多年了,小裳儿一直是一个人,就是为了等舅舅回来。”
凛跃的手抚摸着容裳的脸蛋儿,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在容裳纤细的脖子上,缓缓紧:“可我怎么记得,当初小裳儿厌恶得很呢?”
“当初……当初……舅舅那样子实在是太突然了,小裳儿年幼,被吓坏了……不是厌恶……”
莫非这小子技术当真那样好,让你欲罢不能?
容裳被掐住脖子后呼吸困难,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眼角恰到好处的溢出一滴泪来,“可是……后来舅舅被封印之后,小裳儿每天都在想着舅舅,想着舅舅对我的好,想着舅舅的气息……我去求过外婆放了舅舅,可是外婆反而大发雷霆……这么多年了,舅舅也一样想念着我对不对……”
容裳言语中的真诚让凛跃神色变了变,未必就信了,却松开了手,容裳这才得以顺畅的呼吸。
“不可能!裳儿,你告诉这不是真的!”身后岑子义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裳儿,你明明说的是有人要杀你,让我帮你……”
“不那样说,你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将一身修为交给我?”容裳回头,比起对凛跃的态度来说,声音何其冷漠无情,“需知道,采补之事,炉鼎若是自愿,才能事半功倍!”
“你……”岑子义痛心疾首,神色之间隐隐有崩溃的迹象,“裳儿,我不信……你说过爱我的……”
容裳有些不耐烦了:“床上的话也当真,你几岁了!”
岑子义于是跪坐在地,抱住头低泣呜咽,一副难以接受事实的崩溃模样。
“小裳儿这样子,反倒让我多了几分喜欢呢!”凛跃低沉的声音在容裳头顶响起,“只是……虽然知道十多年过去,小裳儿不可能还是干净的身子等着我,但一想到方才这人得到了我的小裳儿,甚至将某些东西留在了你的身体里,就忍不住嫉妒得想杀人……不如,让我捏碎了这小子的脑袋,然后带着小裳儿去做些快活的事情如何?”
“舅舅不要!”容裳抓住了凛跃的手。
“怎么,舍不得了?”凛跃冷笑,“莫非这小子技术当真那样好,让你欲罢不能?”
“怎么会……”容裳慌忙摇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凛跃,“舅舅知道的,我家族中有规定,滥杀无辜被发现了是有惩罚的,而且他尚无取死之道,若是因我而死,会有损我的功德……”
见凛跃不为所动,容裳眼里更多了几分湿润:“舅舅……我的身份,获得功德本就不容易,求您了……”
“有几分道理……”凛跃的手顺着容裳的手抚摸过她柔滑纤细的手臂,落在她的肩头,尔后渐渐下滑,“可我一闻到小裳儿的身体里有他的气息,一想到他在我的小裳儿身上都做了什么,便忍不住嫉妒和愤怒……也许,还是杀了痛快些。”
“舅舅这是在逼我?”容裳突然退后一步,声音清冷了几分。
“哦?小裳儿思恋了我十多年,莫非就是用这种态度?”
“感情归感情,利益归利益!”容裳软糯糯的声音与其说是发怒,更像是撒娇,“两相欢好,各安天命。嫉妒他碰了我?舅舅这个等级的妖谈忠贞是将小裳儿当做傻子吗?”
“哦?小裳儿不妨说来听听?”
“舅舅想要我的身子,我思恋舅舅的气息……论起技术,小裳儿虽未试过,可试问谁能比得过浸淫此道几百年的舅舅呢?……只要想想当年看见的……小裳儿就连身子都软了……”
我不想死(微h,注意!本章女主和男配有肉沫,介意慎入)
容裳攀上凛跃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至于岑子义,我花了三年时间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心甘情愿一次次将一身修为给我,舅舅何必为了出口气,非要毁掉我的努力呢?”
“今日之后,他还能心甘情愿?
情蛊(1v1,H)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43
”凛跃偏过头,薄唇贴上容裳的耳垂,伸出舌尖来轻舔。 容裳强忍住心头的厌恶和反感,轻嗯了一声,声音依旧是软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过几日哄一哄他就忘了……舅舅真是……您可以在外头寻欢,就不能给小裳儿留下一个可用的?”
凛跃捏住容裳的下巴细细凝视,“你从哪里觉得,有和舅舅谈条件的资格?”
容裳垂眸:“我知道舅舅想将我做炉鼎,可舅舅莫非忘了你我之间的生死契约?”
“威胁我?”凛跃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尖锐的指甲却缓缓掐入容裳的脸蛋。
“小裳儿不敢威胁舅舅,只是不甘心做傀儡罢了。”容裳微笑,“舅舅,双修虽然慢些,但细水长流,若是我全力配合,长久所得成果更比采补纯,何不考虑一二?若是……若是舅舅不应,与其做炉鼎活得低贱,小裳儿宁愿拉着舅舅一起下地狱……”
“你这个冷血冷情的小东西,舅舅当初果然没看错人。”凛跃突然间哈哈笑出声来,“既然如此,今日就在此地,小裳儿便当着这小子的面让舅舅试一试你配合的结果,若是满意,便一切依你又如何?”
话音落下,凛跃捏住容裳的下巴吻了下去,毫无怜惜的撬开她的唇。
几经交锋,凛跃固然不可能真对她放心,但至少此刻她终于是打消了他的防备……
任由侵略,容裳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闭了眼,掩盖住眼底的厌恶、憎恨和屈辱。
思恋?
呵……凛跃,我是思恋你许多年了,每一天,都想着怎么才能将你杀之而后快。今日若不能杀你,便一起下地狱好了!
早已演练过千百回,纵使将眼前这人恨入骨髓,容裳却也自如的敛了杀意。如这几日与岑子义欢好前,被他撩拨起情欲一般,放软了身子,双臂柔肉无骨的搂住凛跃的肩头,状似无意的下移。
岑子义抬起头看着这一切,目眦欲裂。这一回不是演戏,若不是容裳的叮嘱反反复复在耳边交替,他早已冲上去同凛跃死战。
“他的实力比你我高了四五个大阶,硬拼是没有赢的机会的。”
“若是输了,你会死,我会变成他的炉鼎,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活着,而那样我宁愿去死。”
“岑子义,我不想死,所以,你不许冲动……”
这是在迎春花树下,她偎依着他之时低声交代的话。
他可以死,却不能眼看着她沦为炉鼎。
只有享用过的岑子义知晓,容裳的身体有一种难言的诱惑,一但开始触碰,便会迅速瓦解男人的心理防线,随着她一身的花香沉沦。ro μгoμщμっoгg
凛跃也不例外,当容裳的小手状似无意的在他背上挪动的时候,他终于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嘴唇一路辗转到她的耳边,连声音里都多了几分温情:“小裳儿的味道,果然不同……比想象的更勾魂。”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微h,依旧有男配的肉沫,慎入)
他咬着她的耳垂,亲吻舔吮。
“舅舅……舅舅……”容裳闭着眼睛模糊低喃,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沉沦。
或者说,她的心是清醒的,但身体确实不可控制的被凛跃撩拨起了情欲,否则也瞒不过他。
凛跃的戒心再次降低,轻嗅着容裳身上诱人的茉莉花香,再次吻上她的唇,但这一次动作温柔了不少,而他的手,再也不满足于仅仅是轻拥着她。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摸到少女腿间的湿润,冷漠的眸子里带了几许满意,然后毫不留情的探了进去。
她终归是他的。
容裳呜咽了一声,痛楚排斥的夹紧了双腿,双手却终于在凛跃后背的某个位置停下,而凛跃还沉浸在享受中。
下一秒,一根细针在容裳手中出现,对准那个摸索好的位置扎了下去,接着她的的手间出现法术的光芒落在凛跃身上。
“你……贱人……”凛跃睁大了眼的看着容裳眼中的恨意与决然,下意识的要将容裳掀飞,却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动弹。
容裳却顾不得他,紧紧的抱住凛跃,身上蓬起绿色的薄雾不断配合着她将凛跃禁锢,她冲着岑子义吼道:“岑子义,快啊!”
“裳儿,那契约……”
“我不会死!”
岑子义从地上跃起,伸手从自己腹部的伤口中掏出一根仅有一指头粗细、巴掌长短的金色锥子,上前两步既准又狠的扎入凛跃的后心之中,再用力全数按入。
金色的光芒盘旋而出,转瞬将凛跃缠绕,越越紧,容裳放开手跌退了几步,被岑子义扶住。
“你……”察觉到身体中的力量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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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色光芒消融,凛跃的眼神里仍是不可置信。
思念这种鬼话他不会相信,只是他不认为容裳有杀他的实力,只剩下一层内力的岑子义在他眼里更是犹如蝼蚁,所以戒备不深,有心羞辱于她,所以打算在院子里、当着岑子义的面玩弄一番,却未想到……
力量被消融完毕,紧接着吞噬的是生命力。
“舅舅有心羞辱我,只是没想到我手里有能够禁锢你的法子,杀死你的法器吧?”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命也开始流逝,容裳强撑着任由岑子义扶稳,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恨意,“舅舅,我等这一天很多年了,等着杀死你的这一天已经许多年了……”
“小贱人……你……你也……”凛跃跌倒在地,恨意难平。
“同生共死契约吗?”容裳脸色越发的苍白,却笑得释然,“舅舅要明白,兽类和植物是不一样的,有句话叫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凛跃眼里有不甘,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仅剩的生命力也在缓缓流逝。
容裳低头看向岑子义的腹部,力的抬手触及那道深深的伤口,心痛得落下泪来:“很疼吧......对不起......”
那伤口原先用妖力暂且凝结止住了血,一时间看不出来,但是在岑子义翻开伤口掏出武器之后,鲜血便泊泊而出,染红了岑子义的裤子,也落了容裳满手。
能见到你,真好
但岑子义的神情反而淡淡的,只是微微咬了咬牙,便朝着容裳微笑:“没有事,都不怎么疼。”
“骗子......”怎么会不疼?这个骗子……
容裳的脸色肉眼可见从苍白渐渐变得惨白,气力流逝,连站立也做不到,手从岑子义的腹部滑落,身子软倒下去。
岑子义慌忙将容裳抱住:“裳儿!”
“没……没事……等……”等凛跃完全咽了气,才是她新生的开始。
“子义……抱我去树下……”
“好。”
倚靠着迎春花树坐下,容裳力抬头看着岑子义,眼里有几许不舍与神伤。
一半的成功率,若是失败了,她虽不会死,可这一生就再也看不见他了……她终于是支撑不住闭了眼。
耳边传来岑子义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如此温柔,又如此遥远。
凛跃终于真正死亡,同生共死契约中断的那一瞬间,容裳的也随着断了气。
然而不等岑子义悲痛,容裳身上骤然放出一阵淡金色的光芒,容裳的身影在那一瞬间近乎透明,只隐约瞧见她后背似乎有一根茉莉花枝若隐若现。
容裳靠着的迎春花树转瞬枯萎,生命力以淡金色的光芒为媒介输送给容裳,于是她后背的茉莉花枝渐渐凝实。
而后淡金色的光芒扩散开去,笼罩了整个院子,以容裳为中心,所有的花草树木由内而外次第枯萎,肉眼可见的生命力融入淡金色的光芒里,再输送给容裳。
先是茉莉花枝,再是她的肉身,容裳的身体渐渐被修复,生命在回转。
这个过程中,有一道绿色的生命力突然拐了个弯,钻进一旁的岑子义腹部,于是那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修复,片刻间肌肤恢复如常,仿佛曾经的伤不存在一般。
院中的植物已经全数枯萎,容裳闭目靠在树下,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看起来似乎只是睡着了。
已经生机泯灭的凛跃尸体中,金色的锥子飞起,停在容裳身前,那些从凛跃体内吸的能量和生命力此时尽数反馈到容裳的身体之内,待一切结束的时候,容裳已经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岑子义上前去轻唤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但检查一番见容裳无事,便也放心不少,正打算抱她回房间去,但是才扶起她的肩,容裳便悠悠睁开眼来,像是怔愣了片刻,眼中才缓缓聚起光来:“岑子义?”
“我在。”岑子义低声应了。
“能再见到你,真好。”容裳鼻子一酸,泪水落了下来,起身抱住岑子义。
“裳儿别哭,都过去了,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害你。”岑子义拥住容裳,轻声安慰着,低头一点点吻去她的泪珠。
“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容裳低声道。
“裳儿......”岑子义低唤了一声,凝视着容裳的脸。
他信她的话,但是她生命凋零的一瞬间,他还是感到莫大的恐慌,仿佛有人在他的心口剜了一刀,疼痛难忍,害怕她回不来。
“怎,怎么了?”“
裳儿,我喜欢你,真的喜欢。”岑子义低声说道,神情认真,“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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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我!
“可是,可是你连我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太过深情,让容裳一时间有些无措,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便别过头去。
然而这偏头,凛跃的尸体便落入她的眼中,她的目光落在凛跃的右手上,那手指上带着一枚棱角尖锐的钻戒,足有两厘米的直径,而那根手指上还沾染着晶亮的液体。
岑子义此时若是撩起容裳的裙子看一眼,就会发现有她的腿间尚且留着一道道干涸的血迹。
即便是放下防备的情况下,凛跃也不忘了折磨她……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感受……
或者说,在凛跃心里,更想看到被他操弄时痛苦哀嚎的她。
“我不在乎,我在孤儿院长大的,养父养母也不过是普通人家,我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重要的?”
岑子义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去轻轻的吻上容裳的唇。
“裳儿,只要你接受我就可以,只要你接受我……”
容裳的身子僵了僵。
岑子义一心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未曾发现容裳的些许异样,轻柔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着。
直到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齿,容裳却突然用力将岑子义推开,连连往后退去。
“不要碰我!”
“裳儿!裳儿......你怎么了?”岑子义不解。
容裳再次落下泪来,抱着身子低下头去:“岑子义,这身子脏......你别碰我......它好脏......”
岑子义很快便意识到了容裳这样的缘由,他上前抱住容裳,迫使她看着他:“裳儿!这不是你自愿的,不能怪你!你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看轻自己……何况他也没有得逞……”
“可是他碰到我了……岑子义,他碰到我了……他的唇他的手……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脏透了!”
容裳接连的摇头,突然将岑子义推开,跌跌撞撞的往小楼跑去。
生死之际便罢,此时劫后余生,盘旋在她脑海里的反反复复都是凛跃侮辱她的画面,甚至他还用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指探了进去,将她的身子割的遍体鳞伤,若不是这复活的后手,她不敢想自己的模样。
此时此刻,一想起她是当着岑子义的面被凛跃侮辱的,她就无法坦然接受岑子义的亲近。
岑子义再花心,也没有在她在的时候多看过旁的女人一眼,今夜发生的事,让她觉得在他的面前再也骄傲不起来。
跑进浴室里,容裳脱掉身上仅有的裙子,打开温水淋在身上,仰头将水喝进口中拼命的簌口。凛跃这个人,从头到尾都让她觉得恶心,就算他已经死了,她也要将他的气息全部洗掉。
就算……就算还没有答应和岑子义在一起,她也不想带着别人的气息被他触碰。
岑子义跟上楼来便听见了浴室的水声,他动作顿了顿,便想着让她静一静也好,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他试着唤她却没有得到回应。
“裳儿!裳儿你还好吗……你说句话!”
拍着门唤了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又担心容裳做出什么傻事来,岑子义于是一脚将门踹开,冲进去一看,容裳站在花洒下,将自己浑身都搓得通红了也不肯停手。
让她只能顾及到他的存在(高h)
“裳儿你这是做什么!”岑子义上前将她抓住。
“我讨厌被他碰过的每一处地方……你让我洗干净……唔……”
岑子义将容裳按在墙壁上吻了下去,手亦触摸上她的身子。
既然她如此在意别人留下的痕迹和气息,那就用他的痕迹和气息来代替好了。
容裳心里还在推拒,然而这数日来的缠绵,世上怕不会有另一个人能比岑子义更了解她的身体。
他知道怎样轻易的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让她只能顾及到他的存在。
他一边按着她亲吻,一边脱掉仅剩的裤子,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抽插搅弄。
坦诚相对,她丢盔弃甲,很快被他挑起深浓的欲望,水液从腿间泊泊而下。
岑子义一言不发的提起她的一条腿,性器抵在穴口处一入到底。
“啊!”容裳惊叫,他太用力了,她觉得自己瞬间被他贯穿钉在了墙上。
有些疼,又饱胀的纾解了她的空虚酥痒。
接着岑子义毫无停歇,将她的腿架在加上,又狠又快的往她体内抽送。
疼痛伴随着快感散入四肢,侵入脑海,容裳眼前只剩下岑子义面无表情的脸,哪里还有功夫去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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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有些发狠,然而正是这些难以忽视的疼痛,让容裳一时间将凛跃相关的一切完全忘却……
花洒仍旧开着,温水落在狂野交合的两人身上,从上而下洗涤了个遍。
分明是疼痛的,可快感却那样强烈,容裳很快就到了高潮,尖叫着缩小穴,腿软得往地上倒去。
岑子义仍旧不吭声,也没有扶她,而是俯下身来将她压在地上,再次狠狠的操弄起来。
“岑子义……太……太快了……你……慢……呜呜……啊啊……”
他却没有心软的意思,在她身上起伏了上百下后,才将她的两条腿都搂在臂弯里,抱着她站起来,将她压在镜子上狠狠顶弄,直顶得她挨不住快感都冲击,淫水顺着他的性器喷溅出来。
她的穴内软肉缩,将他的性器狠狠绞住,岑子义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抱着她放到浴台上,还没软下去的性器抽送了数十下,才抽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一入到底。
性器插进宫口,容裳呜咽了一声,软软的求。
“子义,子义……你轻些……”
岑子义恍若未闻,双手抓住她的胸脯不住的揉捏,下身不断的挺腰,一下又一下操进她的子宫里。
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容裳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随着风雨的蹂躏哭泣淫叫。
她接连泄了两次,岑子义才抱着她离开浴室,然后从门口到沙发上,从沙发到床上,一路走过去,凡是能压着她顶弄的地方,他没有一处放过。
晨光熹微,容裳记不清自己从云端跌落了多少回,也记不清岑子义射了多少次。
她终于半哭着向岑子义求饶:“子义……子义……不要了……我错了,放过我……”
“裳儿哪里错了?”岑子义停下来,喘着气,咬着容裳的耳朵问道。
“不该,不该自暴自弃……还因此伤害自己……”容裳低声道,将头埋进岑子义的胸口。
血脉至亲,恨之入骨,何其可笑(h)
岑子义抱紧了容裳,蹭了蹭她的头顶:“现在裳儿里里外外都只有我的气息了,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
“你混蛋,就会欺负我……”容裳委屈着,忐忑的抬头看他,“你就真的不嫌弃我……唔……”
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唇,揉捏着她的胸脯,性器用力往花穴里挺动,直撞得容裳娇泣不停。
索取到她再度求饶,岑子义才肯稍停道:“非要说嫌弃,该裳儿嫌弃我才对,毕竟……毕竟在你之前我做过那么多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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