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不一样的,那根本不一样……”容裳闷闷的道。
容裳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她真如自己所想,对岑子义并没有爱情的话,又怎么会对此事在意到这个地步?
“要这么说,归根结底怪我。”岑子义紧了紧抱着容裳的手臂,“如果我强一点,可以正面保护你的话,又怎么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ro μгoμщμっoгg
“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容裳轻声道,“你是因为我才被牵连进来的,如果我没有让你送我来这里的话……”
“如果我没有送你来的话,裳儿一个人准备怎么办?”岑子义沉声道。
容裳身子僵了僵,偏过头去不敢看岑子义。
如果岑子义不在,她可能会刺杀失败,然后自杀拉着凛跃陪葬。无论如何,仅仅是触碰已经足够她恶心。
她不可能容忍凛跃真的得到她的身体,那样她宁愿去死。
“也许……会死吧。”容裳低声道,“如果不能将那根锥子刺进他的身体里,那他就不会死在我之前,然后……我就会真正的死掉。”
“是和那个契约有关?……裳儿,他真是……”
容裳嘲讽的一笑:“是啊,他真是我舅舅,一条血脉的亲舅舅……我恨他入骨,用了几年的时间等这一夜,哪怕赔上清白和性命也在所不惜,一定要他死……他也恨我入骨,喜欢凌虐我,想要强暴我,意图拿我做采补的炉鼎……是不是很可笑?”
血脉至亲,恨之入骨,何其可笑。
岑子义一点也不觉得可笑,只觉得心疼,他所见到的容裳,既美丽又善良,不该受这样的苦。
然而转念一想,岑子义又有些疑惑:“裳儿是茉莉花吧……你舅舅怎么会……”
“倘若是一个黑人,有一个白人舅舅很奇怪吗?”容裳白了他一眼,“凛跃和我妈妈,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我外婆是从妖界意外闯入蓝星的花妖。”
于是岑子义更捋不清了:“羽族和茉莉花……也差太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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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血脉的传承是数学求平均数吗!”容裳连悲伤都维持不住,忍不住踹了岑子义一脚,“非人类种族结合,血脉传承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总结起来不过几条,一是同类之间相互交融,二是择一传承,比如九尾白狐和红狐狸结合,后代可能会是一只九尾红狐,也可能是一只单纯的白狐。”
“像龙与别的种族就能血脉交融,所以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龙与凤是不能相互交融的,后代要么是龙,要么是凤。”岑子义好学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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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了解到自己未来老婆大概是妖之后,这两日他抽空偷学了不少知识,虽然神话传说真真假假,但总能说到一条线上去。
“对,这其中选择的标准,通常是强者为尊,强大的血脉完全排挤掉弱小的血脉,比如女娲后人,不管经过多少代的传承,血脉都不会改变。”容裳点头,“外婆的第一任丈夫是羽族,羽族是上古种族,所以凛跃传承了羽族血脉,后来外婆和他爹性格不合分开了,民国的时候外婆认识了外公,外公是人类,所以我妈妈是半妖。而且我爹也是人类,所以……你真以为我是妖?”
所以容裳只能算是有一小股妖族血脉的人类,难怪她全力施法的时候也没有变成岑子义期待的一朵花,因为她本来就是人形……
“哪……哪有……”岑子义拒不承认。
容裳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背着我去网上发帖,问我的女友是棵茉莉花该怎么办?”
被揭短的岑子义有些恼羞成怒,翻身将容裳压在身下。
“我觉得裳儿身上还有些地方没留下我的痕迹,应该继续努力。”他用力闯入的时候压着声音说道。
“混蛋!你……你都不累的吗……唔啊……”容裳恼怒的咬了岑子义肩膀一口,却没法阻止他继续放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岑子义才不会承认,他有期待过如果容裳是一束茉莉花的话,等她现出本体的时候,就将她握在手心里,轻吻她的每一片花和叶。
待岑子义满足的释放之后,容裳已经困倦无比,她虽然很想就这么睡一觉,但是天色已经大亮,满园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枯萎,凛跃的尸体还在院中,她总要将事情善后。
打电话通知在纽约的同伴之后,容裳又被岑子义纠缠着温存了许久,这才强硬了态度勒令岑子义留在房间里,自己起身拾好之后出去应对。
院子里植物的枯萎对外解释成植物研究实验失败,凛跃的尸体也被秘密带走。
待旁人都离开之后,岑子义才穿戴整齐的走出来,在院子里轻轻拥住容裳:“裳儿将他怎么处理了?”
“看在他曾经真心抚养过我十多年的份上,我让人将他送回羽族安葬。”容裳垂眸,低声道,“子义,你就不好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好奇啊,但是裳儿有说与不说的自由。”岑子义亲了亲容裳的耳垂,轻声回答。
“我想说……如果你愿意听的话。”这桩压抑了她十多年的事情,终于在岑子义的帮助下彻底了结,她愿意将前因后果诉说给他听。
“好。”岑子义点头,将容裳打横抱起来。
“岑子义,你干嘛!”
“带裳儿回家啊,这地方,想必你也不愿意久待吧。”岑子义理所当然的道。
也幸好别墅有车库,否则昨夜一番战斗,怕是岑子义的车就要报销了。
“大概以后也不会来了。”车开出院子,容裳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
“也许哪天放下了,回来看看也无妨的。”岑子义安慰道。
容裳笑了笑:“岑子义,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因由
“猜测女士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如果非要我说的话,裳儿如今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当然,三年前初见的时候,你还是十八九岁。”岑子义认真回答。
三年了,容裳的模样是半分也没有变化,也难怪在发现容裳后背的茉莉花枝之后,岑子义就笃定容裳是花妖。
“如果从出生算起的话,我二十六岁了,比你小三个月。”容裳道,“我爹是人类,但不是普通的人类,我们家族的人丁本来就单薄,所以家族虽然不注重门第,却看重血脉。”
“这么想来,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必然经历了许多磨难。”
“呸!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要不是看他在开车,容裳就想上去给他一脚了,“家里不同意我爹和妈妈在一起,因为人类和妖族,尤其是植物类妖族通婚,生育的几率很低,所以妈妈一直不被承认,他们只能私下在一起,十多年了才生下我,才得了家族的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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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可。”
“这也就是三十多年前,要是现在的话,试管一个给家族养,自己就可以随意了。”岑子义吐槽。
“那你就自己试管一个吧!”容裳突然哼了一声,抄起副驾驶座旁的水瓶子就砸向岑子义。
“裳儿,你这样会出车祸的!”岑子义眼明手快的接过瓶子放到一旁,随即就意识到自己捅了什么篓子,“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裳儿……我又没有家族要继承,也不需要传宗接代,有孩子就养着,实在没有咱俩一辈子二人世界也挺好啊!”
“呸,谁要和你二人世界,你自己一个人瞎过吧!”容裳气得不行,半晌才顺过气来。
“凛跃的私生活很混乱,性格有时候也比较偏执,但是他护短,对家人很好,虽然是同母异父,但是他和妈妈之间兄妹感情一直很好,那些年我爹和妈妈一直很忙碌,因为来自父系和木系的血脉冲突,我小时候身体不好,需要时常以妖力安抚,所以我幼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跟在凛跃身边。”容裳低着头轻声道,“我很喜欢这个舅舅,仰慕且尊敬,一直到我十岁那年。”
“那......那后来......”岑子义不知该怎么问,是发生了怎样的变数,让曾经的亲人成了如今你死我活、相互恨之入骨的模样。
“我九岁那年,凛跃遇见了一个人,他叫她阿sa,一个棣属于北欧神族中阿萨神族分支的女人,这个女人可以称得上是恶贯满盈,做过的恶事数不胜数,我的家族以及交好的家族中,死在这个女人手中的同伴至少有十多人,我父母追杀了她许多年,却被凛跃秘密的救了。”
“凛跃爱上了她,爱得如痴如醉、理智全无,他们秘密交往了两年,谁也不知道阿sa挑拨了些什么,凛跃和我父母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多,后来我爹发现了阿sa的存在。
爹将凛跃当做亲兄弟,不希望他为难,也不希望他伤心,所以和阿sa秘密约定,如果她再也不做一件坏事,我爹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
幸好
可惜阿sa失约了,后来,阿sa借口回北欧,实际上暗中迂回,意图杀了我爹灭口,但是我爹早做了准备,反而杀死了她,这就是矛盾的开端。”
“妈妈怕他知道后受打击,让我爹隐瞒了这件事。但是同时,妈妈自然也不敢再让我跟在他身边。
事情隐瞒了两个月之后,还是被凛跃得知了,凛跃颓废了很久,醉生梦死,一直到阿sa死去的百日那天,他约了我爹在陵园见面,说是谈话,却杀了我爹,不放心跟去的外公上前阻止,也死在了他手里。”
“外婆失去了丈夫和女婿,妈妈失去了父亲和丈夫,我失去了父亲和外公,而凛跃却在复仇的快感里洋洋得意。外婆和妈妈一怒之下想要杀了凛跃,却在最后关头发现,凛跃竟然提前在我身上下了同生共死契约。”
“如果杀了凛跃,我也会死。凛跃落泪、忏悔,说自己是一时情绪失控失手,亲生儿子,亲生弟弟,又关系到我的性命,妈妈和外婆放过了凛跃。”
“那之后凛跃仿佛变了一个人,沉稳、温和、自律,妈妈仍旧不放心他和我独处,可是时间久了,也渐渐放下了对他的戒心。大家族出生的孩子,十一岁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懂了,我那时候对他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他曾是我最仰慕和亲近的人,另一方面,他杀了我最亲爱的父亲。”
“一直到我十三岁那年,我决定原谅他。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和外公,不想在失去剩下的亲人。”容裳靠在副驾驶座的靠椅上,泪水忽然落了下来,“可我没想到......我瞒着妈妈去找他,希望以后舅舅还是舅舅,但是他将我打晕带走.....醒来的时候……”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容裳不愿意细说,尤其是在岑子义面前,这于她而言是最惨痛,最耻辱的经历。
岑子义默默的将车停在路边,俯身将容裳搂住:“裳儿,伤心的事情,就别提了,都过去了。”
容裳抓着岑子义的衣服,片刻之间便泣不成声:“幸好,外婆和妈妈及时赶到救回了我......可是为了救我,外婆受了伤,妈妈......妈妈也死在了他手里......我的父母,我的外公,都死在他手里......我恨他,恨不得噬其血肉......”
“裳儿,别说了。”岑子义低声道。他实在不想她继续去回忆这样惨痛的经历,看她痛苦,他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揪在了一起。
“我想说,想一次说个痛快。”容裳抹干净眼泪,咬牙道,“我想要和他同归于尽,可是外婆不愿意在失去最后的亲人,所以外婆将凛跃封印起来,将我送回了家族,交给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父亲这一支的血脉只剩下哥哥和我,父亲和母亲又都不在了,以前的芥蒂也没办法清算,家族对我很好,解决了我身上血脉冲突的问题,又帮我解决与凛跃之间同生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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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契约的问题。”
“这解决的办法,便是那个园子里的植物?”岑子义问道。
“是如此,但没有如此简单。同生共死契约是最复杂的上古契约之一,不可逆转,无法解除。家族最后找到的办法是,将契约所在完全驱逐到我一半的骨血与生命之中,而我的另一半骨血与生命,则用秘术融入了那个园子里的植物之中。”容裳说道,“那些并不是寻常的植物,而是早有灵性的灵植,通过秘术和多年的孕养,它们受我所控,却又与同生共死契约完全割离。”
毕竟,家族也不希望哪一天凛跃不想玩了,就带着自家孩子一起去死。
“同生共死契约,在一方遭遇伤害危及生命的时候,会共享双方都生命,直到解除死亡的危机或者共同死亡,而死亡之后,契约才会自动消逝。”
“那根金色的锥子是专门打造出来针对凛跃的法器,虽不能提前解除同生共死契约,却稍作影响,先行禁锢,再消解他的力量与生命,不仅能杀掉他,更能加快他死亡的过程,使得他在我之前断气。虽然只是极短的时间,但按照同生共死契约原本的规则,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死亡,契约自然消逝。”
“家族长辈在我体内种了一个秘术,让我死亡之后体内还会强留一分生机,而我那些融入了植物中的骨血与生命力也会解开封印,重新注入我的体内,让我活过来。”
“但是也有失败的几率是不是?”岑子义突然问道,他想起她醒来那一瞬间的反应,若是笃定能成功,她不会说“以为再也见不到他的话。”
“因为没有人实践过,谁也不敢保证这法子一定能成功。家族长辈反复推算过,有一半的成功率,但如果失败了,我也不会死,只是……只是会与那些植物连结在一起,重新孕养,就像花妖受到重创后化作本体修养一般,也许二十年,也许五十年,也许一百年。”总之再见岑子义就难了。
“幸好。”岑子义沉默片刻,低声吐出这两个字。roμгoμщμっo гg
容裳又何尝不是如此?抬眼看见岑子义一贯认真且温柔的神情,容裳心口似乎在悸动,然后她主动吻了他。
在路边的车里,两人拥吻在一起,岑子义的手一路流连,将她温软的身躯搂在怀中,过了许久终于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裳儿,既然住的地方不能回了,接下来住我那里好不好……”岑子义低声道,“至少……到你离开之前……”
容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先回去吧,我有点饿了。”
“裳儿给我喝的那杯茶水里,加了解药吧?”重新开车之后,岑子义问道。
容裳点了头:“那些毒都挺烈性的,也就我仗着血脉之力不会受到影响。我又不要害你,当然要给你解药啊!”
“裳儿可真厉害,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还以为你很无害呢。”
“你以前不就欺负我实力不足么!”容裳哼了一声,“要不是封印了那一半骨血让我的天赋也降低了,就算是三年前,也不会比你差!”
是喜欢他的
“以后不会了,裳儿现在可比我强多了,我现在,恐怕还比不上暗劲初期呢。”岑子义道。失去八年苦修的内力,他不可能不在意,但对象是容裳,他也不后悔。
容裳默了默,没说话。
总觉得岑子义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有些羞耻得事情,她才不要直接说出来。
此后半月,容裳一直住在岑子义的家中,有时也各自处理些事情,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一起。
同样是在纽约好几年,长住此地的岑子义对这座城市的了解自然比容裳更加深刻,繁华的购物街与商场,静谧的花园与雕刻,小意的巷子与农家,以及郊外的风光与农庄。
岑子义一处一处用心的带着容裳去看。
在第三次提出在一起而容裳沉默以对之后,岑子义选择狠命的将她操弄了一整夜,此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
他想容裳是喜欢他的,否则不会接受他一次次无度的索求,甚至偶尔情动时主动吻他乃至于求欢。
但是她仿佛有什么心结或顾虑,始终不愿意提及一句与感情相互的话语。
哪怕是喜欢,遑论是爱。
岑子义心里确实是有失落的,但也告诉自己,不要紧,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爱他。
他会在高潮时刷耍手段让她叫老公,让她说甜言蜜语,但他从来没有以此让她说过一句喜欢他或爱他。
他希望她能清醒的、主动的说出来。
有些事情,一次两次没能察觉,却会积少成多,每日内力飞速恢复的岑子义终于在第十日内力恢复了六层之后,耐不住疑惑追着容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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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
容裳本来羞于开口,但是被岑子义缠得紧了,终于羞恼的吼他:“问问问!你个榆木脑袋只知道问问问!自己不会想吗?不知道合籍双修吗?没发现和我在一起之后不论多少回你就没疲倦过吗?你要找别人这样,早就尽人亡了知不知道!”
岑子义张了张嘴,如此会诡辩的人一时片刻竟说不出来。
他以前虽然混夜场,可是并不纵欲,通常都是五六日一回,保持克制的同时适当发泄,这也是他很少有固定伴侣的原因。
然而遇上容裳之后就变了,克制什么的,从第一天摸上她开始就成了烟云,有时她只是一个眼神,有时她什么都没做,他自然而然就来了感觉。
但是确实如容裳所说,无论怎样荒唐的缠绵,只要睡一觉过后,他又是那个活蹦乱跳的蓝二,丝毫没有身体被掏空这种说法。
问题是,这种情况,正常男人都只会觉得是自己厉害吧,谁没事会想到合籍双修?
然后他眼神中露出这种意思的时候,容裳抄起手边的茶杯茶壶就往他砸了过去,他眼明手快躲开了,还是被溅了半身水。
“你不是好奇凛跃为什么要我做炉鼎,又不敢问吗?因为得到我的第一次,炼化之后就有十几年的纯功力!”容裳冷哼,“采补之中,水为极品,木为上,余者次之。我只有一半的木属性,可我这是上古花神血脉的木属性!”
“可我……”
“你自己蠢,整天睛虫上脑,还要我提醒你不成?就算普通古武修炼之人,初夜之后得了元阴,炼化后功力也会有小幅度增长,这是古武中的常识!”一向好脾气的容裳炸了个彻底。
“可也没人教我呀……”岑子义小声的委屈嘀咕。
当年是泠泠带他入的修炼之路,可两人第一次却是在他修炼之前,他修炼初期确实进很快,但是泠泠从来没给解释,他又怎么知晓?
他才入门,泠泠就不告而别。至于之后,交手的多半是敌人,就算不是敌人,哪个外人会蛋疼了给他讲这些?
——来自于没有师父的散修的委屈。
这一夜岑子义被怒火中烧的容裳关在房门外,守着沙发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痛定思痛的某人决定虚心好学,找容裳问清楚炼化的方法。
总不能靠着每次缠绵的时候容裳默默的帮他引导吧,这样他在享受她却在忍耐的情形,他想想就心疼,而且也觉得自尊心受挫。
起床气的容裳小生气了一番,反而被某人借机缠住,又吻又撩的脱光了她的衣裳,疏解了昨日一整夜的忍耐。
然后容裳一脸气呼呼的,实际上在岑子义眼里可爱到爆的表情从某个隐秘的网站翻出一串代码,又丢给他一份解密码,径自去做早餐了。
岑子义只能感叹,科技时代,就连武学传承也与时俱进。
但是此事也在岑子义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他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却害怕她对他只有愧疚和感激,唯独没有爱情。
这个问题在某次共赴云端之后,他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你不要脸的趁人之危,我当然不想提醒你,就准备看着你白白浪掉。”容裳认真的时候从不说谎,“可你这一次将一身功力都给了我,你身处的环境本来就不平静,如果遇上什么危险怎么办?”
“裳儿,是关心我的安危?”
“不然呢?”容裳闷闷的回答,“我没办法一直都在,你如果遇上危险,我怎么办?”
“所以……其实裳儿是喜欢我的。”
喜欢,所以才会有关心与担忧。
岑子义亲吻着她,一时间动作温柔无比。
容裳沉默不回答。
她当然是喜欢他的。分不清是第一次之前,还是那几日的温柔,亦或是生死之际的不离,再或者是迎春花树下他心甘情愿将一身功力给她的那一刻……
总之就是喜欢上了。
可她不敢笃定岑子义对她的喜欢是个什么性质,是真心真意想要一生,还是看到一朵不同寻常的花朵时的新鲜喜爱?甚至只是因为他体内的那只......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终究太短了,不足以她去做出判断。
所以她不敢说出来。
不说的话,如果哪一天他变心了,她至少能保有几分尊严,说自己也不过是单纯的享受罢了。
直到很久以后,他们婚礼当天,容裳才将心事吐露:“子义,我确实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你的话,可我怎样对你的难道不够表达吗?何况,我难怀孕,不代表不会怀孕,次数多了,总会有可能的,和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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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么久,我有没有做过一次避孕的举动?你以为谁都能让我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的吗?”
情蛊
此刻的岑子义无法得知这些,他无法明了这样细碎敏感又小心翼翼的女儿心思,只能在感受着她的喜欢的时候,又因为她的沉默而微微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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