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
在第三个同伴消失之后,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
“头儿!luca不见了!”
“leon!leon也不见了……”
“johannes!”
一群人正要清点剩余的同伴人数,突然有人惊恐的叫了起来:“哦!不!天呐……”
院中无数的植物仿佛一瞬间活了,枝叶摇摆不断,一根根树枝伸长向着雇佣兵们抽来,绿色的雾气涌过,院中低矮的花丛全数化作盛放的茉莉花枝,散出浓郁的茉莉花香……
院墙上的蔷薇花转瞬间盛放到了极致,花丛下探出一根根手腕粗细的藤蔓,带着寸长的尖刺延伸向小楼门前……
雇佣兵们惊骇慌乱了一阵,转眼间又被杀掉了两名同伴,为首的白人终于镇定下来,大吼着让手下不要慌乱。
“用刀砍,这些藤蔓树枝都不坚韧,用刀砍!”
“花香有毒,撕下衣服捂住呼吸!”
已经过了偷袭的时辰,容裳也不在力掩藏身形。
……
房间门和窗所在的两面墙壁都布满了特制的钢条,最容易的动手便是他的房间和容裳的房间共同的那一壁墙。
而根据记忆,容裳的房间便处在小楼二楼的最外围,开窗便可看见前院。
岑子义满手是血,将房中能用的工具都用上,终于从墙壁上凿穿了一个足够他弯腰通过的墙洞。
来不及打量容裳的房间是什么模样,他冲到窗边撩起窗帘,却发现容裳的房间窗户同样被无数的钢条锁死。
然而下一秒,透过窗户看到的景象却让岑子义镇在原地。
夜色之下,整个院子笼罩在薄雾之中,容裳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连衣裙站立在院子中央,月光落下却被薄雾挡住,唯独在容裳头顶放了一束下来,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出几分飘渺。
不,或者说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这个妖……
容裳此刻虽还是人形,却有一根婴儿手腕粗的茉莉花枝从她的后背生长而出,花枝顺着她的血肉生长,绿叶和雪白的茉莉花开满了她的肩头,一朵朵茉莉花从她的手心开放又凋零。
凋零后的茉莉花化作浅色的白烟飘向院中的各类花草,于是植物们更加活跃,毫不留情的袭击向聚在小楼门前的那群不速之客。
战斗声、惨叫声、树枝抽动和藤蔓活动的声音混杂,那些雇佣兵已经只剩下六人,一地的尸体和鲜血为这个院子增添了恐怖的氛围。
若换了任何一个初见此场景的旁观者,此刻最正常的反应应当是惊恐。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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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此刻的模样不能说是丑陋,相反美得妖异摄魂,但是已经颠覆了普通人的世界观。
可岑子义确实不是普通人,因为他看清楚了容裳此刻的模样之后,心跳加速,身体的本能反应竟然是有反应了……
怎么能够这么美……
他想象过她露出妖身是什么样子,觉得哪怕不好看,只要是她,他也不会嫌弃,可他实在没想到,他的裳儿竟然这么美……
杀戮与帮助
就这一刻,想吻她,想抱她,想要她,想摸着她身后的花枝,将她困在迎春花树下,将她弄哭在庭院里……
岑子义的眼神近乎痴迷,眼睛恨不得黏在容裳的身上不挪开。直到下一秒,容裳的身影微不可见的晃了一下,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岑子义才一下子回了神。
容裳的内力也才回复了一半,就算她是妖,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支撑也是不行的,她恐怕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可这个时候,等他再撬开一面墙出去,恐怕就晚了。
岑子义急了片刻,突然盯上了眼前的玻璃窗,每根钢条之间的间隙仅有半尺,他人想要出去极难,可别的东西却是可以的。
——幸好容裳没有将窗户也锁住,大概是因为他并不能因此离开房间吧。
院子里的战斗仍在继续。
若是论起单打独斗,容裳只能强过这些雇佣兵中一半的人,否则那一晚也不会被抓住灌了药。
但是事涉生死,没有人会用单纯的武力去衡量,传承悠久的世家大族,总有数不尽的防身手段和杀人手段。
因为要现出真身,容裳无法装备暗器之类,但是此时此刻,这整个院子里的植物便是她的武器。
花香麻痹感知,树枝影响行动,藤蔓是杀人的凶器,藤蔓上附带的剧毒更能让被刺伤的人渐渐失去战力。
而容裳自己,就是这些植物的能量来源。
敌人还剩六人,虽然都在花香的作用下消解了大半的战力,但是对方手中有锋利的武器,枝条和藤蔓一次次被砍断,被砍断的枝条和藤蔓在容裳的补给下不断重生。
只可惜时间太过仓促,否则多做一些布置的话,她能更轻松些。容裳的脸色在月色下越发的苍白了……
雇佣兵的头人一边谩骂,一边借着同伴的遮挡,从手提的工具箱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这么长的时间,以及这么多同伴的鲜血,足够他从初见容裳真身的恐惧中清醒过来。就算面对的是恶魔,也没有人心甘情愿赴死……
这一片是治安极好的别墅区,且住在此的本地人大都来头不小,许多人和地下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们即便自恃武力不俗,却也不敢猖狂行事,因此不敢轻易使用枪械。若是换了一个地区,他们一定会人手一柄枪械,不至于在容裳的攻击下如此捉襟见肘。
当然,如果早知道有如今这一幕,他们也不敢这么轻易打容裳的主意。
但是如今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容裳死了,这个院子就会恢复平静,他们就能逃出生天。
至于活捉容裳的念头,见鬼去吧!
摸到藏在工具箱中的手枪之后,雇佣兵的头人站起身来,拉开保险,瞄准了容裳。
但是下一秒,一声经过消音器消音后的低哑枪声响起,雇佣兵的头人动作骤停,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已经开了一个洞,鲜血泊泊而出,而他手中的手枪还未扣下。鲜血流出,一根漆黑的树枝抽过来,他却已经没了躲避的力气,被抽倒在地。
让我出来帮你
明处的容裳已经难以应付,暗处又多了个不知名的杀手,剩下的五名雇佣兵一时间群龙无首,更加慌乱。
容裳微微抬头看向窗口,岑子义也正看向她。夜色太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这一刻在心疼她在着急她。
她还以为,看见她这个样子,他即便不会恐惧也会厌恶,厌恶她的丑陋和异类,厌恶自己碰了一个妖物。
可他竟还关心她。
他是怎么离开房间的?她的房间太靠近院子了,那人来了,她再努力恐怕也掩盖不住岑子义的气息......
可这个蠢货,为什么不听她的话,明明睡一觉等到明天清晨就好......
岑子义站在窗台便龇了龇牙,他用枪的时候不多,但也特意做过专门的训练,不到十米的距离,加上他二流高手的眼力,当然不会失手。但是他的手在拆墙的时候受了伤,此刻用枪后的后坐力一起,那种骨头险些裂开的疼痛简直难以言喻。
只是此刻顾不得那么多了,敌人还剩五人,而容裳已经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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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不支。这五人境界都远超容裳,若非出奇制胜,未必能让这些人落到这步田地,但即便是到了此时,若是这些人一旦反应过来,不怕牺牲联手对付容裳的话,她便会有性命之危。
幸好找到了她藏在床箱里的这把转轮手枪,而且是威力最大的几种手枪之一的pfeiferzeliska.600,即便是棕熊也能一枪毙命,对付中了毒的二流高手自然是没有问题,他即便一时间出不去,也能帮助她一二。
院中花香带毒,本就降低了雇佣兵们的战斗力,又有容裳和岑子义一明一暗默契配合,终于,连最后一名敌人也已经倒下。
容裳跌倒在地,双肩和后背的茉莉花枝瞬间凋零,她手心里开出的最后一朵茉莉花已经几近透明,终于消散在空气里。
院中的植物恢复了平静,树枝还是普通的树枝,藤蔓掩藏进蔷薇花丛中。
只留下一地的鲜血和尸体。
“裳儿!裳儿!”岑子义在窗口焦急的喊,“你告诉我要怎么出来,你让我出来帮你!”
容裳有些吃力的抬起头,说话的声音很小:“回到你的房间去,不要出声。”
岑子义听不清容裳的话,但他能看清楚她的口型,也懂了她的意思。
“我做不到!你告诉我要怎样出来!否则我就将另一面墙也拆了!”岑子义道,“你知道我说到做到,到时候我手废了,还是会出来。”
容裳垂下眸子没再说话,片刻之后,她艰难的爬起身来,走两步又跌倒,跌倒又爬起来,总算是走到了小楼门前。
容裳倚着门,将掌纹印在门边的指纹器上,一串的提示音之后,连续操作之后调出了一个界面,按下去,只听见金属摩擦的声音接连不断,一根根特制的钢条缩回了墙体内。
岑子义已经等不及跑楼梯,翻身从二楼窗口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容裳身边,将她扶起。
“裳儿,裳儿你怎么样了?”
容裳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岑子义你走,现在就去车库里开车离开!”
如果要你这一身的内力呢?
“要走可以,我带你一起。”他扶过她的脸,将她嘴角的血迹擦干。
容裳无声间露出个冷笑,虚弱的开口:“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最大的敌人还没到呢,等他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知道。”岑子义点头,将内力输入容裳体内。
他当然知道一定有更棘手的敌人会出现,否则就方才这些人虽然不弱,但以容裳展现出来的战力,与他联手的话根本不足为惧,她根本没有将他关起来的必要。
“你打不过他的。”
“就算打不过,我也必须留下来陪你。”岑子义不为所动,“我岑子义不是什么好人,可我绝对做不出丢下自己的女人苟且逃生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蠢?”容裳轻声道,她的目光落在他鲜血淋漓的双手上。
她以为封住了整栋楼,他便如何也逃不出来,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将墙给拆了。
“就算是蠢,我也不能为了活命丢下喜欢的人。”岑子义想将容裳抱起来,但是被容裳阻止了。
“就算看到我是一个妖怪之后,你还说喜欢我?”别过头去不看岑子义,她怕看见他眼里闪过为难或厌恶,“不要说什么你的女人,我就是个妖怪,阴差阳错和你缠绵了几日罢了。”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岑子义将容裳的脸再次扶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裳儿明明是一朵美丽又可人的茉莉花,无论是人形还是真身都那样的讨人喜欢,最多是妖,哪里和怪扯得上关系。”
若是严格论起,妖是世间万物因各种机遇而具备思想能幻化成人者,怪是超越六界不坠轮回的异界怪物,容裳自然与怪扯不上关系。
可是容裳要说的明明不是这个,岑子义这厮又在混淆视听。
劝不动了......
岑子义下定决心的事情,轻易是无法改变的。
知晓这一点,容裳叹息一声闭了眼。
“裳儿,我先带你去疗伤好不好?”岑子义道。
容裳睁开眼来,静静看着岑子义:“你真不走?我走不了了,走了他也会追上的,不如留在这里,至少我能多几分应对的力气。”
岑子义摇头:“不走,裳儿,我先为你疗伤好么?你既然不走,那我就陪着你。”
“如果会死呢?”
“如果是陪着你一起的话,可以。”岑子义轻声道,“何况努力一搏,胜负谁又说得一定?”
容裳在此闭了眼,她的心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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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带岑子义来的,她从前便知道,岑子义这人倘若是作为伙伴是相当合格的,所以他不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丢下同伴独自逃走。
就算不提床上的事,就凭她救他两回,他大概也不会将她弃之不顾。
但是她不想连累了他……
“裳儿……”
“岑子义……”
“你说。”
“如果我说,我要你这一身内力呢?”容裳睁开眼,脸色似乎愈发苍白,“如果不行,那你还是走吧。”
岑子义略犹豫了一瞬,点头:“好,我……”
容裳微微抬手,按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你想好了,一旦给了我,你八年修炼的成果就没了,就算根基还在,也不是短时间能复原的。”
在这里要了我(h)
谁知她的话反而坚定了他的决心:“如果这样能救你,我愿意。”
容裳静了片刻,终于叹息了一声,道:“既然如此,午夜将至,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都听你的。”
“抱我去那儿。”容裳指了指院里的那棵迎春花树。
岑子义照做了,容裳挣扎着落地,即便是缓了这许久,又有岑子义输送的内力,她仍觉得浑身虚弱。
容裳伸手碰了碰迎春花树,于是树上落下一层花粉,从外界看去,她和岑子义的身影似乎便消失不见。
花树下,容裳搂住岑子义的肩头,缓缓将唇送了过去。
岑子义却微微躲开:“裳儿,你……”
“怎么,才说不介意我的妖身,却连吻我都做不到了吗?”容裳语气里带了一丝失落。
岑子义忙摇头:“自然不是,只是现在……”
“既然不是,你就按照我说的来。”容裳退了一步,半靠着迎春花树闭了眼,“岑子义,你听着,我现在每一句都话都没有开玩笑,你真要留下,真想为我疗伤,那就现在,吻我,抱我,在这里要了我……”
岑子义呆住,空气似乎一下子安静,容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多荒唐的要求啊……求着别人露天要了自己,这是多么不要廉耻的女人才能提出的要求?roμгoμщμっo гg
“或者,你还是走吧,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我自己面……唔……”
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岑子义热情似火的吻中,她微凉的身躯也被他搂进怀里。
在花树下……
如果不是今夜这样的绝命关头,这样的要求千白回他都不嫌多。
岑子义的吻热烈非常,细细啃咬吮吸过她的唇,又顶开她的牙关探进去,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探索。
他的手一路往下,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捏她的胸,把玩够了,又继续往下探进她的裙底。
摸到她腿间毫无遮掩的湿润,岑子义突然终止了这个吻,在她耳边低笑道:“裳儿……空的?”
“是……是啊……”容裳喃喃的别过头去,本来苍白的脸色浮上一层绯红,“因为要现出真身,穿多了会很麻烦……”
“我喜欢……”岑子义低笑。
没有内裤阻隔,他直接将手指插进她花穴里,抽送扩张了片刻,便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方出粗大的性器来,抵着她的穴口闯进去。
“唔!”容裳被夹在迎春花树和岑子义的胸膛之间,被他突然的闯入迷了神,快感从腿心散开,流过四肢百骸,让她险些站不住了。
好不容易容裳才在情海沉浮之中聚起理智,体内仅剩不多的内力开始顺着特殊的经脉路线运行。
岑子义畅快的往她身体里面顶弄,如一柄利剑破开她的身子,在甬道里穿梭来回。
两人的动静太大,以至于头顶的树枝轻微晃动着……
无数绿色的雾气从容裳脚下升腾而起,很快的聚集在两人身边,便只看得见隐约的身影。
容裳身后的茉莉花枝再次生长而出,雪白的茉莉花和绿色的叶顺着她的双臂一路生长而出,茉莉花盛放后化作白色的轻烟,大部分融入绿色的雾气中,少部分飘散在院子里。
采阴补阳(高h)
蔷薇花丛下,十多根藤蔓悄然伸出,卷着那些雇佣兵的尸体缩回花园之内,片刻之后,头顶的迎春花一秒之间盛放无数,若是细看,每一朵花心中都带着一缕血丝。
迎春花开,转瞬却又凋零,掉落的花朵掉落下来,在一股无形力量的归束下融入容裳身边的雾气中消失不见。
对于一向矜持的容裳而言,露天里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羞耻,即便穿着衣服,即便有雾气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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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她依旧觉得无地自容,便也拼命的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然而当被他送上云端的那一刻,她终是忍不住叫出来。
“岑子义……子义……你快点……”
“可……不想……”岑子义啃咬着她的锁骨。
这样的欢爱场景够刺激,他恨不得肏她到天荒地老。
“我也……可是……快到午夜了,他要来了……你快点结束……”
头顶的迎春花开了又谢,反反复复,终于不再开出一朵花来。
“第一次遇见这么让人为难的请求……”感知到一身内力迅速流逝,岑子义叹了口气,“这可是我用了八年内力换来的,竟不让人尽兴……”
浓浓的愧疚顿时袭上容裳心头,是她连累了他,现在夺走他一身内力的情况下竟还要他忍耐。
“对不起……子义,我……唔……”在最后这个霸道的索吻中,岑子义用最猛烈的进攻作为结束。
他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凶狠的往她花穴里撞击,几乎没一下都插进花心里,让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
当她再一次高潮时,甬道缩紧了将他紧紧咬住,岑子义轻哼一声,释放在她体内。
虽然三天三夜也不嫌多,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环绕的绿色雾气转眼间乳燕归巢般涌入容裳体内,迎春花树上空荡荡的树枝间突然开放了花朵,虽不如先前密集,却更加娇艳。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来。
花园里干干净净,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未到季节的花草在休眠,初春盛放的花朵在月光下清风中摇曳。
容裳一身粉色的连衣裙俏生生的立在树下,光照人,仿佛从未受伤,从未虚弱一般,容貌绝色,身姿窈窕,举手抬眉间更是媚态横生。
便是方才餍足的岑子义也由不得痴迷恍神。
院中平静安宁,唯有容裳脸颊上还未褪去的潮红悄悄诉说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岑子义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甚至手上的伤口还被无端治愈了,但眉宇间却有掩不住的疲倦之色,脸色也有些惨白。
“还给我留了一层呢!”感受了体内的情况之后,岑子义轻笑道。
他那无所谓的态度让容裳越发的愧疚,她低了头去不忍心看他,声音轻轻的:“零和壹总归不一样,留下一层的内力,你以后恢复起来会容易些。”
岑子义拥过容裳,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叹息了一声:“宝贝儿,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狠绝又最心软的女人了。”
采阳补阴的时候竟还为采补的对象考虑,这得多傻。
容裳的脸色却骤然白了一分:“我也是第一次……岑子义,如果不是今日……我绝不会这样做……”
说不定我下回寂寞了,还去找你解闷儿呢!
杀人之后连尸体也化作养分吞噬,这样狠毒的事情地下世界能这么做的男人也不多,而且有损阴德,甚至会耗她的功德。
她从前绝不会这样做的,可如今每多一分力量才能为自己和岑子义赢得一份生机,所以她违背了一向的原则。
然而内心里,她害怕他因此对她生出厌恶来。
“真是个笨蛋。”岑子义叹气,将人拥进怀里揉了揉头。
怎么办,这样呆呆傻傻的女孩,反而让他觉得越发的喜欢她了呀……
就在这时,吹过的夜风带来某种讯息,容裳只觉得心口处悸动了一下,她脸色微变,不动声色的向岑子义使了个眼色,尔后踮起脚来,搂住他的肩头将吻送上。
岑子义抱住她温柔的回应,却在将要情动的时候,容裳冷淡的推开了他:“岑子义,你该走了。”
“裳儿,天色已晚,我……”岑子义上前一步,伸手要拉住容裳。
容裳却躲开了去,靠在迎春花树下懒洋洋的道:“你这一身功力,我觉得滋味甚好,可你该知道,如今你没了这一身内力,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裳儿,你怎能这样说!”岑子义不可置信的看着容裳,心痛溢于言表,“你该知道,我是真心爱你,所以才心甘情愿……”
“对啊,你是心甘情愿将一身功力给我,不是也如愿以偿得到我的身子了吗?”容裳轻笑间媚态尽显,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凉,“如今你功力没了,又凭什么再留下?要知道,这么销魂的滋味,外面那些女人可给不了你,得了一次,你也该知足了。”
“裳儿!我不信!”
岑子义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容裳的手,然而容裳却轻盈的挪到了另一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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