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何况裳儿也不是寻常女人,庸脂俗粉喜欢的东西她未必看得上,他能拿出的东西指不定她从小就用着,她什么都不缺,他才更需要摸清楚她的喜好……
这么一想,岑子义就忍不住扶额。
容裳吃了海鲜高烧的事情,她不在意,他却有些耿耿于怀,他不想这种情况再发生。
老公……我帮你好不好……(微h,口交)
“出息。”见他这样子,陈谚澈淡淡的吐了两个字,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的置物架前拿了一瓶红酒下来,回来递给岑子义。
“这是?”
“上次你问我植物类妖的事,就知道你小子有事了,这酒是特制的,若那姑娘实力不太强的话,喝下去醉了会有问必答……事后也不会记得你问过什么。”陈谚澈道,“不过要记得,千万不能问涉及她生死禁忌一类的事情,否则她心神抗拒会导致反噬伤及内腑。”
岑子义听罢反而放心了,他就想知道裳儿喜欢吃什么用什么以及害怕什么忌讳什么,才不会问她机密的事情呢。
待岑子义离去,陈谚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方的车远去,倏尔笑了笑。
他可没说,那酒除了有问必答外,还有个随心所欲的用处。
那姑娘喝了,会顺着心意做想做的事。
岑子义是他最在乎的兄弟,他不在乎对方是人还是妖,但总要是真心对他兄弟的才行。若有不轨意图的话,不如趁早处理了,长痛不如短痛。
他回到家的时候,容裳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菜炒好了温着,就差个排骨汤还需要炖会儿,岑子义便将红酒从包里取出来放到桌上,淡定自若的开瓶醒酒。
容裳见了也没多想,只问他怎么想起从外面买酒。
岑子义藏了不少上好的红酒,这段日子她们陆续喝了不少,却是第一次见他从外面带回来。
“从朋友那里拿的,自酿的好酒,我觉得不错,当然要带回来给你也尝尝。”岑子义撒谎起来毫无压力,顺手开瓶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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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裳便没再多问。
直到排骨汤炖好了,两人上桌吃饭时,容裳将高脚杯里红酒凑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后,不由得抬了眼角去看岑子义。
没有下药,却天然带有勾人情欲的作用,看来这酿酒的人也不一般。
难怪岑子义这厮热情洋溢的要她尝尝……又想玩新花样,却怕她不同意?
也罢,让他得逞一回又如何。
反正和他欢好,无论什么姿势她其实都是喜欢的,只是有些太羞耻的放不开罢了,借着酒劲满足他一二也无妨。
这么一想,容裳一口便将杯中的红酒喝了个干净……
待吃完了晚餐,容裳不出意外的醉了。岑子义扶着她坐到沙发上,打算先拾了碗筷,谁知他一起身,她就从后面抱着了他。
岑子义感受到那柔软的躯体紧紧贴在后背,只觉得喉头一紧,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裳儿,我……”
他话才开头,身体便猛然一僵。
因为容裳的手竟探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了那半软不软的欲望——她的手轻轻撸动了两下后,转眼就变得又硬又胀。
“老公……我帮你好不好……”容裳贴着他后背柔柔的道,那带着几分醉意的嗓音简直是勾魂夺魄。
说罢也不等他的回答,她的右手轻轻捏着他在裤子里隆起的欲望,左手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
于是岑子义闭嘴掐掉了想说的话,由着她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然后……她绕到他身前跪坐,双手握住他的性器,张开小嘴含住了顶端,灵活的小舌头缠了上来。
洗干净了,我们六九好不好?(微h,前戏)
岑子义“嘶”了一口气,因为那又暖又软的包裹,也因为难以置信她会为他这样做。
他这时候恨不得将她的头摁下去,让她深深地吞下他的欲望,可到底还有几分理智,抵住容裳的头退开了。
“裳儿,别这样……”他粗喘了一声。
他当然喜欢她这样做,可他害怕,害怕她酒醒后会后悔,会觉得他脏……若是因此影响了她对他的感觉,他宁愿不要这一时的欢愉。
喝醉了的容裳却不知道他复杂的心思,带着几分委屈仰头看着他:“你不喜欢吗?可是……可书上说男人都喜欢的……子义……你都为我做了,我也想为你做……”
她娇娇软软的说着,眼看就要落下委屈的泪来。
岑子义心中震动,又是喜悦又是感动,硬生生忍住了将性器塞回她小嘴里的欲望,温柔的将她拉起来。
“我喜欢……我当然喜欢……裳儿,我们洗干净了再做好不好?”他道。
“好像是有点咸咸的……”容裳皱了皱秀眉,才不情不愿的点头,再开口又是一语惊人:“洗干净了,我们六九好不好?”
“你……从哪里学的?”岑子义咬了咬牙。
“书上阿……我喜欢你吃我的水,也想让你舒服……所以,六九的话就刚好了……”她的回答一派理所当然。
岑子义心头猛跳,克制不住的按照她的描述去想象,才开了头便忙不迭的打住,有几分慌乱的将容裳抱起往浴室去。
将容裳放下后,岑子义去调热水,结果等他热水调好的时候,容裳已经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岑子义看得喉头直动,恨不得立即将她摁在地上肏死。
容裳去全然不知岑子义的想法,又偎依过去脱他的衣服:“子义……我好想吃了你……”
剥开他的上衣后,容裳摸着他胸上的肌肉喃喃的道。
岑子义眸带暗色的看着容裳,生生克制住了所有的动作。
比起畅快的操她,他更期盼她的主动。
像是感觉到他的默许,容裳双唇含住了岑子义胸前的小肉粒,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双手则捧住了他的性器,轻轻的揉捏。
学着他对她做过的。
她不是调情的料,无论吻还是撸动都没什么章法,然而他却在她的刺激下血脉贲张。
她之前也有主动过,但不过是主动抱住他,然后任由他为所欲为,又或者是情动时主动送上香唇……而这一回,喝醉了的她竟是想从头让他舒服!
仅仅是这个认知,岑子义便忍不住一再的肿胀了分身。
而容裳吃够了一边的肉粒,又去轻咬另一边,激得岑子义忍不住张嘴无声的喘息。
真是……爽到了极点。
隐忍了身体,爽了心里。
眼见浴池里的水过半,岑子义抓住了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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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的容裳,抱起她放进浴池里,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
“裳儿,先洗干净,洗干净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容裳乖巧的点了头,岑子义好歹克制住了将她压在浴池里来肏个尽兴的冲动,从另一边进入浴池,认真仔细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就像是清洗一盘要紧的菜肴,要杜绝任何影响口感的因素。
当他的舌尖扫过她的阴蒂时(69,高h)
另一边的容裳却只是胡乱的捧了几把水,就顺着浴池边缘爬过来,贴上了岑子义的胸膛,仰头看着他:“子义……我洗好了。”
娇娇的嗓音,让人想肏坏她。
岑子义觉得今儿个的她简直能撕碎他所有的理智,也顾不得其他了,抱起她就从浴池里出来,扯过浴巾一边胡乱的擦拭,一边急急的抱着她回卧室。
才将人放到床上,容裳便抓住他的手,仰头认真的看着他:“子义,我要六九。”
“操!”岑子义暴躁的骂了句粗口,再也维持不住温柔,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顶开她的唇齿,缠上她柔软的小舌,用力的吮吸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容裳一开始觉得有些疼,渐渐的却得了趣,也主动将舌头动起来与岑子义纠缠。
岑子义是早就欲望高昂,容裳也在这激烈的拥吻中动了情,藕臂搂进岑子义肩头的同时,身子也软软的贴了上去,与他的紧贴着。
坚硬的性器抵着花唇上下滑动,爱液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心流下。
“子义……”一吻毕,容裳媚眼含春,嗓音娇娇的唤着。
岑子义也耐不住了,将容裳放倒在床上,反向跪坐在她身上,缓缓的压下身子,将分身送进她微张的小嘴里。
“啊哦……”被她的口腔温暖包围,他不由自主的吟哦了一声,强自镇定了一下,接着俯下身去,轻轻含住了她带着水液的娇嫩阴唇。
当他的舌尖扫过她的阴蒂时,明显能感觉到容裳身子颤了颤。
但她此时口中含着他的粗大,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呻吟,柔软的小舌头乱动着,因此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
他知道不能对她刺激得狠了,否则就享受不了她的“抚慰”,因此接下来避开了她最敏感的阴蒂,只含着她的花唇慢慢舔舐。
绕是如此,容裳也有些经不住刺激,身子有些僵硬,只小嘴慢慢开开合合的含着,舌头在其间舔弄缠绕。
她很生疏,但他很享受。
他的脸、身体、尺寸无一不是风月场上的利器,在他还四处鬼混的时候,他从没给别的女人口交过,却有有过无数的女人如此伺候他。
她们的技术无一例外的都比容裳娴熟得多,却从未让他如此发狂。
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几乎盖过了生理的需求。
果然,裳儿是喜欢他的……她平时不承认,可醉酒后却愿意为他这样做……她就是害羞。
她让他舒服了,他自然也想让她舒服。于是他将她的腿稍微分开些,头完全埋进她腿间,将她娇嫩得宛如一汪水的阴户完全包裹进嘴里。
密实的舌尖舔弄着分开花唇,从那带着水液的缝隙中钻进去,细细的舔舐着她的甬道内部。
她的阴户水嫩敏感,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玩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是转眼间便将容裳的理智淹没。
呆呆的含着岑子义的性器,她已然顾不上吞吐,微微仰头想要呻吟,声音却被他的粗大堵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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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逃开想要躲避,可身子被他健壮的身躯压着不得动弹,酥痒难耐到了极点,容裳只能用力将岑子义的头夹在腿间,微抬了臀部企图用蜜穴将他的舌头含得更紧更深。
然而因为这番动作,他的性器也随着她小嘴的张开而抵到深处。
岑子义僵了僵,下意识的挺腰往她喉咙深处一送。
“啊……呜呜……”容裳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无力的推攘着。
岑子义却已经失了理智,舌头交欢般在她蜜穴中进出,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喉中顶弄,竟是同时插入了她上下两个小嘴,任她挣扎反抗也不肯放弃。
第一次给他口交,就被他这样深喉顶弄,容裳被刺激的泪水直流,挣不开逃不掉,只能双腿死命的绞紧,指间将身下的床单揪住一团。
然而她挣扎时绕着粗大胡乱上下的舌尖,同样给岑子义带去了莫大的刺激,所以当她终于撑不住,颤抖着从蜜穴中喷溅出一股水液的时候,岑子义心神一松,也将液释放在她喉中。
容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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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死命的把嘴里的性器往外推。
释放完毕岑子义的理智才算是回归,听见容裳的咳嗽忙翻身将性器从她嘴里取出来,转身过来安抚她。
“裳儿……还好吧……”他扶着她坐起来,轻轻拍她的后背。
容裳咳嗽了半晌才理顺了气,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来,哭着控诉:“岑子义,你欺负我……”
醉酒的女孩眼神有些迷蒙,脸蛋酡红,嘴角却还有白浊流下,岑子义哪里受得住这般勾引,鬼使神差的抬起她的下巴,诱哄般的低语:“裳儿……我给你检查检查……”
他吻上她的粉唇,温柔的勾着她的舌头交缠,手上下滑去拢住了雪白的玉兔,轻拢慢捻的挑逗。
在他这样的温柔里,容裳渐渐放软了身子,由着他将她压倒在床上。
索欢是人的本能。
他的舌头给了她别致的体验,可到底比不得性器的粗大充实,高潮过后的私密处又开始空虚起来,当他的手摸索到幽林间的时候,容裳顺从的打开双腿,曲腿抬臀迎了上去。
岑子义一挺腰,顺利的入到她甬道深处,由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将性器包裹缠绕,再温柔而有力的退出又进入。
一吻终了,他的唇划过她的脸颊,寻梭着去啃咬她的耳垂。容裳却不依不饶的抱住他的头,娇声娇气的提要求:“老公,你快点儿嘛……”
“宝贝儿,这可是你说的?”岑子义盯着容裳,眼里雀跃着火光。
醉酒的容裳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放出一头怎样的恶兽,抱着他笑得又媚又纯:“快一点会很舒服……你弄得我好痒……”
“老公给你止痒……”岑子义邪邪的笑了,稍微起身,拉起容裳的一条腿架到肩上,用力地一挺,直进她子宫里去。
“啊呀!疼……”容裳娇娇的抱怨,小穴却相反的将里面的肉棍含得更紧了。
她的穴紧,宫口更是紧致无比,吃下他的巨大自然会疼,岑子义温柔的笑着退出来大半,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她的脸颊,性器深深浅浅的在她穴口快速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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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恰到好处的欢愉正是容裳的舒适区,她的身子便慢慢放下戒备柔软下来,咿咿呀呀的娇吟。
直到她的身体完全打开,岑子义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双手悄然间掐住她的腰,性器一下子完全撤出,继而猛然撞进最深处。
“啊!”容裳触不及防的尖叫。
岑子义对此恍若未闻,再次快速退出又快速进入,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每一下都将顶端钻进她的子宫里去。
“子义……子义……”容裳哀哀的叫着,连推拒的力气也被他撞散了,宛如风雨中的娇花,只能无措的任由他蹂躏玩弄。
如此狠绝有力的快速交合,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极度的畅快与欢愉,岑子义微微仰头由着汗珠顺着脸颊滴落,越发的放开手脚去冲击。
容裳被他肏得五迷三道,哭喊着不要求饶,却又抬起臀部将蜜穴送到饿狼口中。
等他频率终于慢下来的时候,容裳已经满脸的泪水哭哑了嗓子,与暴风雨后被撕碎的花朵别无二致。
她软软的抬手抓住他的手,情欲未善的小脸儿上带着几分委屈:“子义……你好坏……”
“裳儿不喜欢?”岑子义咬了咬她胸前的朱砂,不轻不重的顶弄着她的屄。
容裳羞红了脸,但酒后吐真言:“喜欢……喜欢你……喜欢你……肏我……”
若没有最后两个字就完美了。
但岑子义也谈不上失望,本就是他趁人之危夺了她身子,又死皮赖脸缠着她,她如今这样接受他已经是意外之喜,哪能指望她轻易爱上他。
想到她喝下去的酒,岑子义又忍不住多问一下:“裳儿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问罢,他朝着她敏感处用力的撞了一下。
容裳被他撞得嗯哼了一声,拳头软软的锤了他一下:“都喜欢……”
轻的重的,快的慢的,都喜欢。
岑子义在情事上的技巧太丰富,无论哪一个体位,无论怎样的力道,都总能让她爽起来,所以都喜欢。
只是这些话,她平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然她的回答却让岑子义喜上心头,又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
“裳儿,你化形好不好?你化出妖身让我肏好不好……”
“不好,前几天杀凛跃消耗太大,现在维持不住……”
某衣冠禽兽颇为遗憾的叹息一声,看见她已有睡意,便也不再磨蹭,退出将她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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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身后用力闯入,快速有力的挺动腰杆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
容裳才有几分清醒的脑子很快又被欲望占据,抓紧了床单承受他的征伐,娇泣呻吟与他的粗喘混做一处。
这个后入的体位插得又深又爽,容裳很快战栗着到了高潮,爱液汹涌的对着性器兜头淋下。
与此同时,茉莉花枝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妖娆绽放。
岑子义也不撑着,对着她敏感的软肉狠狠戳了几回,退出半数后一进到底,低吼着放松了关将滚烫的华喷射在她的子宫里。
容裳在他的冲击下身下颤了又颤,最后瘫软的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岑子义则顺势趴在她背上,将她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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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父异母的亲姐姐
“裳儿,我今天好开心……”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容裳下意识夹了夹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轻轻的将小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岑子义……”
“嗯?”
“你好弱啊……”她有些不满的喃呢,“你不要只想着享乐好不好……有时间多修炼……”
“怎么了?”
“你太弱了,会被我哥打死的。”她嘀咕完,眼皮子就沉了下去。
岑子义一时间没想明白她的意思,要追问却发现她已经呼吸均匀睡着了。
他于是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本准备要问她喜好,结果……倒也不算失望。
但容裳最后那句话,岑子义想了半夜也没想明白。
她哥为什么要打他?……以裳儿的善良和羞涩,是绝不会将他趁人之危的事情说出去的。
这个问题,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岑子义终于忍不住问容裳。
容裳这姑娘将拔屌无情一词贯彻到了髓,床上热情由着他为所欲为,床下爱答不理眼神睥睨。
听闻岑子义的疑问,虽不怎么记得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但不妨碍容裳用凉凉的目光打量岑子义片刻,然后道:“我记得告诉过你,我认识泠泠。”
“那和你哥什么关系?”
“她是我姐姐,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容裳靠在床头,喝着岑子义递过来的牛奶轻声道。
“异父异母……亲姐姐?”某人于是更迷了。
“东方泠泠,是我同父异母哥哥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也就是说,我哥有两个亲妹妹,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泠泠。”容裳难得耐心解释,“让我哥知道他两个妹妹都折在你手里,把你打个半死都是手下留情了。”
岑子义:“……”可怕。
没见面他就已经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默了会儿,岑子义终归是开口了:“裳儿,泠泠……她到底怎么了?”
他不愿在她面前提起,是不愿用从前的感情伤了现在的感情,但如今看来,容裳知道的恐怕比他这个当事人还多,与其不上不下的吊着,不如问清楚了好放下。
“死了。”容裳将空了的牛奶杯子递给岑子义,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岑子义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接过杯子放在一边。
“怎么会……”
“她的体质特殊,本是活不过十二岁的,因为修炼了特殊的功法才度过了十二岁的关卡,只可惜她没能在二十二岁前突破先天,所以受了功法的反噬。”
所以当初东方泠泠不辞而别,就是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roμгoμщμっoгg
泠泠临死前,惦记着的还是岑子义。
“裳儿,你帮我保护他好不好?”
她没答应。
那时她还不明白感情这种东西的复杂难言,也不知道泠泠口中的岑子义就是她曾认识的男孩,只觉得岑子义与东方泠泠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会在一起,定是岑子义这家伙不要脸用了什么手段。
但泠泠的葬礼过后,大小姐找人盯着陈彦澈的动静,意在保护对方的安全。她在看见岑子义竟是陈彦澈身边最好的兄弟后,鬼使神差的主动申请了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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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日子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同居的日子
然后她认出了他,却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在暗处就这么看了他六年。
看他发了疯的找泠泠,看他渐渐失望颓废,看他强自振作,看他游戏花丛,看他从少年长成青年。
如今两人又发生了这样的牵扯,她早已屡不清对他的观感。
但对岑子义来说,同居近一月,感觉甚好。
容裳的性子,真的是那种让男人完全讨厌不起来的类型,偶尔会发火,却也很容易哄,有时候岑子义都觉得,他们就好像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处处都是美满甜蜜。
直到那天晨起,容裳窝在他怀里低声道:“岑子义,你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带上我。”
“裳儿想要去哪儿?”他笑着问。
“回家,你知道的那一处,和你去上班还算顺路。”知道容裳一时间不会离开之后,岑子义就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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