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实际上她也无法反抗,情蛊相遇,情欲泛起,她整个人都软了,随着他的抽插而欢愉快活,忍不住抬起臀去配合她。
强行反抗当然可以,但是又何必呢,不过是一场欢爱罢了。左右是他,哪怕他是个混蛋,左右是他,再多这一次又何妨。
但与身体的炙热相反,她的心里是一片冰凉。
他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她?
她偷偷做了那么多,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
这些杂乱的思绪都淹没在汹涌而至的高潮里。
他将她的臀抬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用这入得更深的姿势再次快速肏弄起来。
岑子义释放之后抬头去看,才发现容裳两眼的泪水落下已经将枕头打湿了大片的枕头。
他一下就心疼了,哪怕方才发誓要将她绑起来肏一辈子,可瞧见她的泪水,他心口都在钝痛。
拿我做泄欲工具
也因为酒意退去不少后理智慢慢回归,某人坏掉的逻辑开始重新连接,想到容裳为何会半夜敲他的门的疑惑,他忙解开了绑着她的手的领带。
岑子义揉着额头发懵,他刚才是做了什么混账事?!他强要了她……她只是和他的对手走在一起而已,什么证据都还没有,他怎么能将那些猜测在她面前说出来……
岑子义懊恼自己喝醉后嘴上没把门儿,更害怕容裳不再理会他,酒醒后终于开始心虚起来。
容裳睁开眼看他时眼神平静得让他心惊,她默默的取下堵着嘴的手帕,站起身来,先是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然后捡起落在床边的手包,取出一叠文件砸在他的脸上。
岑子义带着疑惑打开文件,发现全是腊月湖的资料,这让他终于想起云溪离开前说的话。
容裳,容容卿卿,容氏集团……他早该想到,他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可是裳儿又为什么会和那个意大利人走在一起?
“你好好看看我是来做什么的!看看我是不是来再骗你一次的!”和平常的呆萌软糯不同,说这话的容裳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以为就凭你这废物也能抓得住黑手党的负责人?如果不是有大小姐带人拦截,那些人早已经逃出生天!如果不是大小姐让出许多利益去做交换,扶持对方的副手上位,让对方亲自登门给你们的合作伙伴道歉,你以为你们那笔交易还能继续?”
“让我祝融家的女儿使美人计?岑子义,你未也太看得起你自己的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一点值得起这个价钱?”
他意识到容裳说的一切或许都是真的,而他刚才的行为,深深的伤了所爱之人的心。
低头看见满地的狼藉,她的衣裙被他撕碎扔得到处都是。岑子义心慌得很,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无声的闭了嘴。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转身去衣柜里拿酒店备用的睡衣过来想要给她穿上,然而只是这样的动作,容裳也抗拒的躲到一旁。
“怎么?是不是还要继续?”容裳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恨,“左右我实力不如你,你要拿我作泄欲工具的话,我又能如何?”
容裳的话刺痛了他,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时候的她,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这样子,也不方便再回去。”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裳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说罢,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他想要留下,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片刻也不松开,可她刚才的反应已经告诉他,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好在,容氏集团就在那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杳无音信的走掉了。
岑子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容裳却叫住他:“岑子义,你最好别将你我之间的事情随便说出来,大小姐最护短,若是因此要你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关心我?”他猛然转身,希冀的看着她。
蹲在街边抽了一夜的烟
容裳的声音却冷得让人心寒:“你何必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愿意大小姐因为我为难。她等了陈彦澈七年,好不容易将人等回来,我不想她因为要护着我,和陈彦澈生出不愉快。”
“确实是我自作多情了。”岑子义低笑一声离开,“放心,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容裳所言真假根本不需要太麻烦的求证,他只是假装之前醉酒没听清,给云溪打了电话便核实了此事,加上那些腊月湖的资料,便足以证明一切。
想抽根烟,才发现自己出来别说烟了,钱包都没带,好在车钥匙还在兜里。
没勇气这个时候去打扰容裳,某人用手机支付去街边小摊买烟和打火机。
蹲在街边抽了一夜的烟,岑子义心里又悲又喜。
喜的是他找到她了,她还是喜欢他的。
悲的是本该皆大欢喜的重逢,却被他毁坏成了这样。
裳儿以往很好哄,可也是要分情况的,这一次她恐怕是真的伤心了,兴许很久都不会理他。
次日早晨,酒店对面的商场一开门,岑子义就去给容裳买了衣服,好在他还没禽兽到连她的贴身内衣也撕碎,倒是省了些尴尬。
买好了衣服,到前台让酒店服务将衣服送上去,岑子义又给容裳打了电话。
然而一片忙音无人接听。
这结果不算意外,岑子义苦笑一声,只得先去忙公事。
今日大家约了去腊月湖实地考察,敲定细节后就要正式定下来了,他也不好迟到。
碰头的地方是商都大学旁边的一个茶轩,岑子义去的时候,他的副手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
听副手说起云溪和容容卿卿手下电商团队的两个负责人都到了,他便带着副手进去。
寒暄不久,约好的农学专家也到了,对方名叫商学临,是商都大学的教授,就川内而言,在生态农业方面的研究算是拔尖的。
而后陈彦澈和容容卿卿两口子才到来,提起这次合作的项目,大家都是很有兴致,谈话自然也比较愉快。
又等了片刻之后,便接着来了三个合作人,一个是现商都生产农产品特产效益最好的一个厂家的老板,另外两人也是川特产的生产厂家。
三人都是岑子义和云溪一起去接洽的,几人因为资金人脉和销路等问题,厂子效益并不好。
但可贵的是,他们生产的东西却是上好的,岑子义看中了他们的生产配方。
因为是祖传的方子,三人本来不想卖的,岑子义便提出允诺他们管理该配方的生产,日后除了正常的工资之外还有年底分红,又一次性支付一定的配方购买钱,才将问题给解决了。
人到齐了,时间也差不多,云溪便提议动身,众人没有反对。
知道容容卿卿就是容裳口中的大小姐,岑子义难对容容卿卿多关注几分,却发现对方神色有异。
他脑海里转了一圈,忽然发现了问题。
容容卿卿没有带助理出来……云溪理论上也是容容卿卿的助理,但他既然负责了此次项目的具体接洽,就不可能再负责跟随容容卿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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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
而根据云溪的说法,寻常容容卿卿身边都会带着人的……该不会,今日要带的是容裳吧?
这个念头一起,岑子义暗暗叫糟。
早知如此,他该亲自去送衣服,带她一起来的。
容容卿卿和席缘相偕去洗手间,云溪去结账,岑子义趁着这功夫急忙打了个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神色间的忧色又重了几分。
若是因为他的折腾,她才迟到丢人的,裳儿定然又要给他记一笔。
人生太难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发了个短信,心里想着,回头得私下和容卿卿赔罪了。
得罪了老板娘,老板一定不会帮他的,他保证。
一行人才到门口,便见一亮白色的卡宴猛地窜到茶轩门口的空地上,一个漂亮的甩尾,车子硬生生的停下,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岑子义看着驾驶座上的人变了脸色。
却见车门碰的一声打开,一个人儿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却在抬头看见容卿卿一行人的瞬间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发愣,苦逼,视死如归,冷静。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内,岑子义眼睁睁的看着那丫头转变了无数个表情,然后挂起得体的笑容走到容卿卿的身边:“大小姐,我来迟了。”
“容裳,你知道我的规矩。”容容卿卿淡淡的开口,转眼看向众人,笑容温婉优雅,“大家走吧。”
这个圈子里,大家多少知道容卿卿的性格,同情这迟到了的小丫头,终究没有人开口为云裳求情。
岑子义想要说话,却到容卿卿一个冷冷的眼神,顿时又是一阵心悸。
迄今为止,两次见到容卿卿,每次都到一个能够吓出病的眼神——上次是那两口子亲热肆无忌惮,他多看了几眼。
呵呵,实力强了不起啊,动不动就放威压。
对方不接受求情,岑子义自然不再开口,只等其他人都走了,落在最后去安慰容裳。
不就是扣工资吗,他有钱,他给他媳妇儿。
“云……”
“滚!”云裳瞪了岑子义,压低的声音里含着沉怒,却并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匆忙赶上了容卿卿的脚步。
岑子义怔愣在原地,露出一丝苦色来,却有一物从前面朝他飞来,他顺手接住,仔细一看,却正是他的钱包。
再看云裳,却连眼神也没有留给他一个,恭敬的送容卿卿上了陈彦澈的车之后,自己返回来开车。
岑子义咬咬牙,不要脸的打开云裳的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他还不信这丫头能丢下老板娘的车跑掉。却不想云裳根本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果然,一路上云裳根本就当他不存在一般。
彻头彻尾的无视。
另一边,其他初次见面的几人不清楚状况,容卿卿等人哪里还能看不出不对劲来。
容卿卿的眼神是相当的冰冷了。
因为云裳看岑子义的眼神,不是无奈,不是复杂,分明是赤裸裸的恨。
云裳这丫头十几岁才回归家族,因为身体的缘故几乎不曾沾染家族黑暗的一面,被兄长们保护得很好,得了一个好脾气,平时会发点小脾气,却不曾真正生过任何人的气,而如今她看岑子义的眼神,却是恨。
人渣
容卿卿是主家唯一的女儿,容裳只是出自旁支。但前者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容裳跟在她身边七年,从来乖巧干练又惹人心疼。
容卿卿自己平时偶尔欺负一下都舍不得下重手,却有人敢动她……
她不会轻易干涉别人的事情,以弄巧成拙,但是不代表她会置之不理。
陈彦澈很想为自己的好兄弟说情,却不知道怎么说起。
不论如何,作为一个男人,欺负女孩子都是不对的。
尤其是人家小丫头分明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别人,敢惹得自家媳妇儿不高兴,他才懒得理会,偏这人是岑子义,他也不能不管。
“左右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好插手,下来我会查清事情缘由,给你一个交代。”陈彦澈斟酌着语言。
容卿卿这些年时刻关注着陈彦澈,自然知道岑子义对他的意义,也不想轻易驳了他的面子:“你的情面,我自然是要看的,但是,阿澈,我的人决不能随便受人欺负。”
明明清淡的语气,却夹杂着不少狠绝。陈彦澈或许永远不会知道,因为爱他,为了护着他,这些年来容卿卿都经历了些什么事情。
一行十多个人,也算是浩浩荡荡的了,单是车子就有六辆,到了绿江区便直奔腊月湖而去。
大家的车子从林地片区中放缓了开过去,方便观察了这一带的实地情况,最后的目的地,则是腊月湖边上的一个庄园。
这庄园并不大,占地也就六七多亩的样子,但是景色却颇为别致,二进的四合院落,小桥流水,春色点缀,一步一景。
却全都挡在高大的院墙内,只有墙头的几支花羞答答的探了出去。
大家都对这院子表示了赞叹,又问起这是谁的院子。
得知院子上陈彦澈名下的,云溪便。开玩笑说倒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陈二少素了七年才和美人破镜重圆,哪里肯背这种锅,当即将钉子抛了出去:“这庄园是三年前一个老友送的,我近日才从美国回来,也是前些天才见着这院子,若真是用来金屋藏娇的,那可是便宜子义这家伙了。”
好兄弟就是用来背黑锅的,陈彦澈理所当然的把岑子义推了出去。
这么一玩笑,大家之间的气氛倒是轻快不少。
玩笑作罢,岑子义便引着大家往后院走,说是有惊喜,却不言明,大家问了一番,他只说去看了便知晓。
容卿卿想起在庄园前远远看到的景象,却是微微一笑,挽着陈彦澈前去了。
“左右马上看见了,大家又急些什么,若是当真透了剧,反而不美了。”
容卿卿既然开了口,大家自然不在纠缠,也都跟着往后院去了。
却是云裳经过岑子义身边的时候,不屑又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径自走了。
“人渣。”
岑子义站在原地无可奈何苦笑。
天地良心,金屋藏娇的事儿他从来没干过!
他就想藏一个她,却都留不住好么。
众人入了后院,后院左侧亦开了院门,院门打开之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竟又是一个小院子。
望月楼
小院子中别的没有,竟是有一栋高楼,砖木所建,风格有些像是古代的绣楼,却更加大气一些,青砖碧瓦的十多层,足有五十多米高。
这高楼面积不大,然而放在民国时候来说,便是极高的了。
众人自然是叹了一番的,之前远远的也曾见了高楼的影子,只是隔得远,并不能看个仔细,如今到了近前,感觉自然不同。
楼前,牌匾上着烫金大字书“望月”二字,亦是辉煌大气。
望月楼。
然这望月楼却不完全是岑子义所说的惊喜。
十多层的高楼,自然不可能让众人慢慢爬楼的,岑子义带着大家进了楼里,拐了左侧,却见着一个电梯来,只是电梯外形装饰过了,藤蔓环绕,风格并不与望月楼风格冲突。
岑子义笑着给大家解释,望月楼建于清朝末期,比这庄园的时间还要久远,但是因为修缮得好,并没有半点陈旧。
这电梯的位置,本是一个上楼的吊篮,只是那玩意儿多少还是有风险的,且需几人合力才能上楼,是以后来便将那吊篮换了下来,装成了电梯。
大家乘着电梯直达顶楼,又跟着岑子义走楼梯上了楼顶,这才知晓岑子义所谓的惊喜。
可不是惊喜么,腊月湖周边七百多亩林地,一般而言,除非乘坐直升机从空中而过,否则根本不能纵观全局的,这对于规划而言,多少有些遗憾。
然而有了望月楼便不同了,在这楼顶,不说那登高而望的好风光,却说站在楼顶往西边俯瞰,竟是将腊月湖周边七百多亩林地尽揽眼底。
岑子义更是贴心的取了个望远镜出来,配上望远镜,竟是将下方景色看了个纤毫毕现。
最惊喜的莫过于农植专家商学临了,他要负责生态农植庄园的种植养殖规划,有了望月楼,实时实地、随时随地可以查看林中情况,可不只是省了一点两点功夫!
——虽然以往也能用电子沙盘代替,但又如何比得了实时实景?
大家都是一心希望项目做好的,自然也是高兴了。
楼顶之上,岑子义已经提前叫人备了桌椅茶水,大家一齐坐下来讨论项目相关的事情,一边对照地图进行规划,一边用望远镜进行实地查看,却是不知不觉之间,一个下午的时间悄然而过。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岑子义接了个电话,便笑着告诉大家饭菜已经备好,邀大家去吃饭。
因为大家都是已经确定的合作人,自然不需要什么无用的排场,庄园的饭菜虽然不如外面五星酒店的那样致复杂,却同样的可口美味,配了些庄园自酿的葡萄酒,大家也喝了几杯算是庆祝,却并不过度。
一顿饭宾主尽欢,只是因着边吃饭边聊天的缘故,饭局散去的时候,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这个点儿不算太晚,却也不早,腊月湖周边也没有什么可玩的地方,倒是今天折腾一番,大家都是有些疲倦的,索性也就散了。
庄园里早已安排好了众人的房间,自有佣人带大家去各自的房间歇息。
为表示自己对于中午背锅的不悦,岑子义给容卿卿和陈彦澈都分别安排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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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偷香,得寸进尺(微h)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鬼用,因为岑子义看见陈彦澈关门不久,就溜出来去了容卿卿的房间。
而他当时正被容裳用高跟鞋从房间里砸出来。
兄弟俩对视一眼,场景格外尴尬,遂都当做没有看见对方。
岑子义继续一条腿卡在门缝里,阻止容裳关门将他彻底撵走。
“姓岑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不是……裳儿,你就让我进门好不好,就说说话好不好,只要你不同意,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岑子义,知道狼来了吗?”容裳目光冰冷。
他就蹭蹭,他不进去。
这王八蛋用这样的话骗了她多少次了!
她从前纵容他,明知他的话不可信,还是由着他对她胡作非为……是因为心中欢喜。
可她又不下贱,他那样误会她,她凭什么还要让他进门,做他泄欲的工具?
一想到昨晚他那些伤人的话,容裳眼泪就含了泪,恨意翻滚在心口处:“岑子义,你别逼我。”
两人在门口僵持着,最后到底是岑子义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容裳关上了房门。
在容裳门口坐下来,岑子义摸了香烟出来点燃。
他现在很想穿回去暴打一顿昨夜的自己。
喝劳什子的酒?!瞎揣测些什么?!
分明是他期盼已久的重逢啊……他最讨厌别人不辞而别了,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都没有答应过他,她还不是他的什么人,她离开本就是她的自由……
她没有错,只是不爱他。
是他死缠烂打贴上去的,她没有非要回应他的义务。
好不容易,她才对他温柔了些……现在都毁了。
抽完一支烟,岑子义将烟蒂用力摁在地上,仰头靠着门,抬手按在肚脐下一寸的位置。
情蛊在他的血肉里面轻轻蠕动着。
经过那么久的感知,他已经能感应带到情蛊的动作。
他知道容裳也没睡,她就在门内理他不超过五米的地方。
她在伤心。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见他。
长夜漫漫,有人温香软玉颠鸾倒凤,有人求而不得苦苦等候。
岑子义在容裳门外坐了许久,直到体内的情蛊安静下来,他才起身拿了备用的钥匙打开房间。
容裳靠着门边的墙壁已经睡着了,双眼微微红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岑子义心里刺刺的疼,弯腰将人小心抱起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他好想她,想把她搂在怀中,听她软软糯糯的唤他……可他不敢碰她。
“……岑子义……你混蛋……”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轻声喃呢,一起的还有她从眼角滑落的泪。
岑子义俯身下去,断断续续的亲吻她的眼睑,将她面上的泪珠吻去。
他不知道她是多久醒来的,但他想着,只要她不推开他,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寸进尺?
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身子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最终她没有睁眼,也没有将他推开。
岑子义忍不住想,如果太再进一步,她会不会狠狠咬断他的舌头?
——不会的,裳儿面上凶巴巴的,实际上最心软了,最多咬疼他。
装睡求欢(高h,舔穴,内射,宫交)
本着不付出代价就得不到原谅的想法,他辗转着亲吻了她的唇瓣后,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伸了进去。
他寻到了她的小舌,勾起来用双唇含住了,反复的吮吸品尝。
她没有咬他,只是没有任何回应,由着他折腾。
这对岑子义来说就够了。
他知道小东西有多喜欢享受,只要让她舒服了,接下来她的态度就会软许多,他才有机会顺竿爬。
吮吸她口中津液都同时,舌尖也没忘了在她口腔里四处挑逗。
隔着睡衣,浑圆的乳房在他的手中绽放出各种形状。
察觉到她动情后,岑子义眼里露出些笑意,直起身来,指尖在她脸蛋上摩擦了一会儿。
然后他挪了挪位置,轻轻将她的睡裙掀了起来,露出她藕白的双腿,和白色的内裤。
夏季天热,她穿的是丝质的内裤,黑色的耻毛在下方清晰可见。
岑子义俯身下去,隔着内裤贴在她的阴户上,闻到了独属于她的茉莉花香,以及沐浴后淡淡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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