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岑子义的手紧了紧:“裳儿……”
“我总不能一直住你这儿,有些事情不方便。”容裳垂眸,“什么时候离开纽约还不确定,但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安排,我不能一直住你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岑子义道。roμгoμщμっoг g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容裳看他,“你都不知道我身份,怎么知道可以?总之,我今天肯定要回去了,你送不送我……唔……”
“岑子义你个王八……唔……蛋……唔……”
让他做苦力,总得点福利吧?
清晨的卧室里,一时间春意无边。岑子义表示,自主创业的好处在于,偶尔有那么一段时间。迟到早退什么的,也没人提他的意见,否则不知要损失多少将容裳吃干抹净的机会。
容裳没有拿主意的时候,你只要不太过分,诓着她做什么都行,一旦做了决定,那就是说什么都不好使。岑子义知道这一点,也就没有多纠缠,纵情纠缠一番之后,两人起床洗漱,吃了早餐,岑子义便送容裳回去,握着她的手上了楼,在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将人抵在门框上亲热了一番。
“裳儿,我晚上来找你好不好?”
“不行!”容裳坚决拒绝。
“可我想你怎么办……”岑子义缠着人不放手。
“那……那你白天来,到楼下给我电话,不许晚上偷偷来!”
岑子义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她答应了离开一定会告诉他,他相信她,不会去怀疑。——虽然是如此,想念这种东西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容裳越是不愿开口说喜欢他,岑子义越是挂念,忙完工作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去找她。
岑子义内心认为,分开之后的好处是,在车内和公园内缠绵的滋味更加刺激且美妙。
坏处是,夜晚再也不能拥着她入睡,早晨起来也没办法缠着她做些爱做的事。
但是他听她的话,说不晚上去找她就不去,白天去也会提前电话,且不会在她不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进入她家中。大部分时候容裳都会按时接他的电话,和他去吃饭,让他陪她逛街,也有些时候电话不通,容裳就会很快发了信息来
“忙。”
岑子义见了这个字,就识趣的不再打扰她,等着容裳忙完了给他回电。
在公园接吻(微h)情蛊(1v1,h)(爱枫林晚)|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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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园接吻(微h)
说起在车上,容裳本来是不愿意的。
大抵与从小所受的教育有关,她对于每件事应该发生在何处有种极强的领地意识,当他逾越的时候,她就会表现出极强的抗拒来。
而做爱这件事,在容裳心里,是只该在家里发生的。所以岑子义来接她时缠了半天也只得到个告别的吻。
可她又不许他轻易上她家里去,这样不能吃肉的日子,岑子义哪里能忍得住?
到底是狡猾如狐的男人,铁了心想要吃荤的又岂会没有办法。
于是次一日岑子义来接容裳时就稍微早了一个小时,她只当他今儿工作少倒也没多想,拾了最后的文件就换了衣服同他出门去用餐。
可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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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小时的提前,用了晚餐过后天色还早,岑子义便央着她要去公园散步。
容裳本就是个心软的,想着冷落了他这些天,便也狠不下心拒绝,却没注意到在他满口花花吸引她注意力的时候,两人朝着公园里越走越偏,待发现天色微暗后,容裳却是找不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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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义一脸镇定的说没事,却在带着她胡七乱八转了半个小时后,露出无辜的神色来。
唾了声这男人的不靠谱,容裳才想起摸手机出来打开地图定位,发现两人离停车场硬生生跑出去了四五公里!
所以说武者体力好也是坏事,散步不觉得累,就没提前意识到迷路了。
两人看着地图往回走,天色却是渐渐的黑透了,树林里黑漆漆的带着几分渗人,容裳并不怕黑,到底也不喜欢这氛围,因而岑子义揽着她的腰进怀里的时候,她也没反对。
不料这男人就不是个能安分走路的,走着走着手就摸进了她的裙子里。
“岑子义!”容裳切齿。
“裳儿,我都好几天没碰你了,这里又没人,你就让我摸摸吧……我保证就摸摸……”岑子义脸皮厚得城墙似的。
容裳争不过他,也就由着他去。
她心里也明白,情蛊这回事,两人靠近了就容易动情,岑子义又是个需求旺盛的年轻人,也不能说怪他。
岑子义深谙她的这种纵容,从摸腰窝到摸小腹,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备,在她站定了分辨地图的时候,他的指尖一滑,分开花唇插进了有些许湿润的蜜穴里。
“岑子义,你……”
容裳剩下的话就被岑子义吞下去了,他将她按在路边的树干上,又狠又急的攫取她口腔里的空气与津液,左手扣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右手手指在她的体内越发放肆,对着她那敏感的软肉又戳又按。roμ гoμщμっoгg
容裳一开始还不乐意的挣扎,渐渐的欲望被他勾起来,一时间忘却了身在何方,竟也由着他放肆胡闹。
岑子义熟悉她的身体,也深谙怎样让她意乱情迷顾不得思考,唇间吻得霸道急切不说,不必在扣着她的手后,更是专往她敏感脆弱的地方摸索。
她终于彻底乱了情,双臂搂着他的肩头主动与他缠吻。
在公园接吻,这对容裳而言,不在她的禁忌范围,所以也没有足够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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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园里让她高潮(高h)
岑子义却是借着这个吻,将她的欲望挑了起来,瞧见她眼里的迷乱,他揉捏她胸脯的手悄然下滑,拉开裤子拉链将欲望放了出来,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揉按着娇嫩的阴蒂。
然后,早已坚硬如铁的粗长贴着容裳被拉开的内裤边缘用力抵了进去,一入到底。
容裳呜咽了声,被这突然的闯入拉回了几分清醒,顿时羞得要命。
“岑子义,你……你王八蛋……你快出去!”
可她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岑子义轻易就制住了她推拒的双手并连同她的身子一起控在怀中。
“裳儿……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可是,可是这都进来了,你让我出去不是要我的命吗?”岑子义诉说得真诚又可怜。
“这是在外面!”容裳控诉。hdㄒ99.neㄒ
“宝贝儿……老婆,这个时候没人的,不会有人看到的,你就让我弄一回好不好,就一回……我可难受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哀求,粗长的性器却毫不留情的在蜜穴里来回顶弄,次次都撞在她的敏感点。
容裳仅剩的理智都用来死死咬住唇不要发出呻吟了,哪里还有功夫去反驳他。
岑子义就这么将人按在树下爽快的操弄了一番,直将容裳肏得身子颤抖紧缩,爱液流出顺着腿流下。
见她高潮得比以往还快,他心中得意,却是绝不肯轻易缴械投降的,只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她缓一缓,便将双腿发软的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他腰间,又弯腰去捡她掉在地上的手机揣进兜里。
然后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回走。容裳本是腿软才由得他抱着她走,熟料这一步一顶弄的节奏更加折磨人,几乎是次次都很戳进花心去。
快感强烈,意识仿佛都聚集在腿心处交合的那一点,除了尽量不发出声音外,她已经没有功夫去关注其他。
待渐渐走出公园深处,遇见第一个路人时,容裳想要反抗却已经晚了。
外人看来,两人都衣衫整齐,只是她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像是小女友走累了撒娇要男友抱回去。
实际上两人衣裳重叠的地方,他的性器正插在她体内,随着他走路的节奏顶弄她的媚肉。
她若是不动也就罢了,倘若非要此时分开,两人可就成了当街淫乱毁坏市容的典型了!
怕人发现异样,容裳不但不敢动,连声音也不敢发出,只咬着牙将脸埋进岑子义颈窝里,却忍不住身子轻颤,喘息不停。
也因此,她错过了男人是怎样分明只有三百米路却绕出六百米的恶劣行径。
待得到了停车场,被岑子义放进车里后,容裳才真正松了口气。
然而此时想要岑子义退出去还怎么可能?
他挤进后座将车门关上,顺势就将容裳压在了身下。
“裳儿,我这样不上不下的,开车可是要出问题的,至少,你得让我射出来对不对?”
容裳知道事已至此,再矫情也没用,只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搂着他的肩头将唇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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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车里做(h)
因为是第一次同容裳在车里做,岑子义有种非同寻常的兴奋,操弄起来很是生猛有力,容裳被他弄得淫水直流,没力气反抗,只能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
知道自己已经打破了她的防线,岑子义也是个得寸进尺的,畅快的射了一回后根本不满足,又将容裳翻过去趴在车窗上,从她后面插进去狠狠顶弄。
容裳一开始虽说呻吟哭泣,倒也还能承受,可时间久了她终归受不住这样极致的欲望折磨,哀哀的求岑子义停下。
岑子义便哄着她叫老公、叫亲爱的,说些乱七八糟的浑话,又把她再次翻过来,将她双腿折起来,又快又急的往她身体里抽送,如此折腾了许久才又顶进她宫口里射了出来。
容裳则放松了咬在岑子义肩头的牙关,张开着腿瘫软在后座上,任由他射在她体内的液从不能闭合的穴口里流出来。
“岑子义,你故意的……”容裳声音很轻,但语气笃定。
岑子义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取了纸巾来给她擦拭,委屈巴拉的控诉:“我们前些天还相亲相爱的,你突然就搬走,搬走了还不让我找你……裳儿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
分明每天都见面,他这想,自然指的是那到现在还没完全消停的某处。
容裳一时间不知道该欢喜他迷恋她,还是该难过前路坎坷。
但看着他眼里只有她的执着样子,容裳一时间无法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告诉他。
他会难过的吧?
……她已经开始在意他是否会难过了。
凡事有了开端,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畅多了。
接下来几乎是每日,岑子义接容裳出去吃饭后,回来时都会特意将车绕到偏僻些的地儿,关死了车门车窗,和她做上一两回才舍得送她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多几回后,容裳不但能由着岑子义将她按在车后座上狠命肏弄,有时兴起了,还会主动推着他坐下,然后脱了内裤跪坐在他身上,用她自己纤细的手指拨开花瓣,将他的粗长缓缓的吃进去。
她会主动在他身上起伏,会仰着头呻吟,不用他哄骗,也一声声的唤他的名字,唤他老公……
容裳到底喜不喜欢他还不确定,但她喜欢他的身体算是实锤了。
真巧,他也贼喜欢她的身体,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总意图通过身体做进容裳心里。
可惜的是,岑子义这人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却仅仅体现在做爱这方面,对于姑娘家的心思却是一知半解,否则两人之间兴许不会生出那么多挫折。
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是不可理喻的,他以为自己成年后就不会再如当年一把热血上涌冲动行事,但是遇上容裳之后岑子义才知道,当年立的旗都是为了今天打自己的脸。
她一个短信说饿了,他凌晨两点都能毫不犹豫的起床开车一个小时去将东西买到手,再开车送到她的楼下。
她说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吃饭不开心于是一个小时没有回他的信息,他就觉得心里跟下刀子似的,处理了手头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跑去解释那只是去签个合同。
她不辞而别
岑子义沦陷在容裳手里,毫无道理的。
他那时最大的奢望是她在离开前主动开口说:“岑子义,我们在一起吧。”然后告诉他想她了怎么找她,告诉他她去了哪里多久回来。
仅此而已,甚至没有去奢望她会为了他放弃什么,或者一定每日陪在他身边。
在黑暗里打滚了太久,他明白有些温暖不能过分的攫取,否则一个不注意就会推得越来越远。
只是岑子义未曾想到。
她最终还是不告而别。
那天只是很平凡很普通的一天,他临近下班,按例打电话问她晚上想吃些什么,去外面吃还是买菜去他那里做,如果去外面吃的话他提前让人订餐。
电话无人接听,他一开始也没在意,但是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她回信息说那个“忙”字,他就觉得有些不安,担心她遇上了什么麻烦。
于是隔了一个小时,下班后他破例打了第二次电话,谁知依旧没有人接听。
他开车去她家,上楼后看见门上挂着“外出,勿扰”的字样,于是稍作思考后翻窗入室。
房内一切正常,唯独她常用的一些东西、身份证件以及护照都不见了。
她走了。
什么都没说就这样走了。
他不敢相信,翻遍了整个屋子理所当然没有找到她的身影,于是他在她的床上等了一夜,如果她没有走,她晚上一定会回来。
遗憾的是,到第二日太阳升起,他也没有等到她。
他用了一天的时间跑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包括他们常去的餐厅,她喜欢去的商场,甚至是郊区他们一起杀了凛跃的别墅,然而并没有寻到她的一丝踪迹。
回来的时候,他在她家附近逮住了一个常年盯梢的黄毛小子,他也是无意中看见容裳和这人交流过,知道他是容裳方面在本地的线人。
“裳姐吗?裳姐回炎黄那边了啊,我昨天送她去的机场,她每年春天来最多待上半个月,这次已经超期了。”黄毛小子回答,“裳姐说最近和你那边合作比较多,怎么,她走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你吗?”
“她也没说,本来还有些细节想和她当面确定一下呢。”岑子义笑了笑离开,风驰电掣的开车回了自己家。
然而一入了家门,他就不由得靠住墙壁坐了下来。
不是说好了,离开一定要告诉他的吗?
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一个又一个都要不辞而别?
还是说,以为的相爱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自以为是,在她的眼里,遇见他从来都只是一场不胜其烦的纠缠,当成露水情缘享用过后,不想要了,随手就能放弃?
已经忘了多少年没有脆弱过的岑子义,这一回却有泪水静静的落下来。
抬起头来,这间和她共同生活了接近一个月的屋子里处处都是她的身影。
“岑子义,你混蛋!”
“岑子义,尝尝我新做的菜!”
“岑子义,这条裙子好看吗?”
“岑子义,你弄疼我了”
“子义、子义你慢点……嗯啊……老公!子义……”
“岑子义”
他于是落荒而逃,一直到离开纽约都没敢再踏进这间屋子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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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边看见了她
“不辞而别,毫无音讯。”捏紧拳头想到这八个字的时候,岑子义心口泛疼。
如果是他哪里做得不好,他可以改的。
他们前一天还好好的,她还蜷在他怀里娇娇软软的叫他老公,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他甚至不敢回家,害怕见到她留下的任何一点痕迹。
就如从前两次一般,她来得悄无声息,停留了二十多天以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岑子义将自己认识的所有关系网放出去,连她的一点信息也没有找到。
仿佛纽约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一个女孩。
之后不到一个月,岑子义便随着陈彦澈回国,回到了商都。
陈彦澈少年时代曾深爱过一个姑娘,却因为被人陷害,自身魔气失控后伤害了对方,为了避将心爱的人伤得更深,陈彦澈选择了远走他乡,在美国一待就是七年。
七年间,陈彦澈控制住了自身的魔气,又寻到了那姑娘的踪迹,于是决定回国。
岑子义是个没根的人,回国与否对他来说本没有那么重要,只因为国内更可能找到容裳,他便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他以为要耗不知道多少功夫才能找到她,甚至短时间内再也不会遇见容裳了,却不想会在商都的街头看见她。
只是与她同行的人,刺痛了他的眼。
那是他当初在纽约的布朗科街区要抓的那个意大利人的副手。
岑子义的疑心一向很重,或者说,但凡经商的、沾染上地下世界的,任何人的疑心都很重,因为在地下世界轻信旁人的人,不是因此倾家荡产便是丢掉性命。
结合几个月前遇见容裳的场景和如今见到的场景,由不得他不去多想,由不得他不去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设计好的阴谋。
她第二次救他本就是受人指派,那么她向他求救呢?
唯一意外的,大概是她会对他生出几分真心吧。
那么她不告而别,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如果她是敌人的人,那他该怎么办?
他那可怜的一星半点的爱情,在此刻显得荒凉又悲哀。
然而当他回过神追过去后,没能找到容裳。
陈彦澈喜欢的那个姑娘,是容氏集团的千金,能力卓绝、容貌出色,自十九岁掌权,短短几年间排除异己,将容氏集团牢牢掌控在手。
而比起岑子义的寻寻觅觅,陈彦澈的追妻之路顺畅得令人咬牙切齿。
他们回国不过几日,便是容卿卿的二十五岁生日,当晚陈彦澈就将姑娘从宴席中途带回了家,次日就开始了同居。
接着容氏集团和陈彦澈手下的团队便开启了合作,陈彦澈美名其曰和老婆谈生意不妥,便甩手将双方接洽的事情交给了岑子义,自己天天跑去容氏集团那边和佳人厮混。
岑子义一边被迫吃狗粮,一边还得苦逼加班,本就沉闷着。
自从在街边看见容裳后,他的情绪就更加躁动起来。
想她,想得都快要疯掉了。
两天后,也就是前往腊月湖山庄的前一天,他和岑溪谈项目谈到很晚,便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暂住一晚。
关起来肏个够(高h)
云溪是容容卿卿的助理之一,是容氏集团方面负责此次项目接洽的负责人。
对方离开前说晚点有个同事路过这边,会顺便将腊月湖的一些详细数据的文件给他带过来。但岑子义喝了不少酒,半醉之间却没有注意到对方神色间隐晦的笑意。
所以容裳敲开他的房门的时候,岑子义根本没有想起腊月湖文件的事情,酒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没有去想容裳怎么会半夜敲他的门,更没有发现容裳看见他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和忐忑。
他沉溺在“被喜欢的人从头到尾的玩弄感情”这样的愤怒里,将容裳拉近门来,抱起她扔到床上强吻过去。
容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并表示会解释几个月前突然离开的事——容裳当时只是以为他因为她的突然离开而生气。
她确实有点心虚的,怕当面说了更舍不得,所以她留了信便偷偷走了,想来他看见信的时候,定然很愤怒。
“不辞而别?不是故意为之吗?”岑子义冷笑之后,根本没有给容裳解释的机会,抽出领带绑了她的手,用手帕堵了她嘴,一边将他以为的真相说出来,一边撕碎了她的衣服。
可他在她面前仍旧卑微懦弱,哪怕是这样愤怒的关头,他还记得不能伤了她,手指深入花穴里抽送,待她腿心处淫水肆意,他才脱了衣服裤子,扶着性器插进她的花穴里。
如同乳燕归巢、鱼儿入水,被她的温暖媚肉包裹住肉棒,他的愤怒、不安、躁动都消解了,只剩下满腔的柔情,和想要将她肏哭的欲望。
“裳儿……我好想你……你还是那么紧……好舒服……我好想你……想把你肏坏了……把关起来,让我一直肏个够……啊……不……肏不够,肏一辈子也不够……好爽……裳儿……你真紧……”
他捧着她的双乳,嘴唇在乳尖上流连忘返,亲吻、含弄、吮吸,恨不得将她吞下腹去。
其实也想吻她的嘴唇,可他又不敢放开她,怕听见他不想听见的话,怕被她伤得心口流血。
他不想去管,无论她是敌是友,无论她出现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可他的心是真的,他的情是真的。
她从前不也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吗,不就是他一厢情愿吗,不要紧的,他可以继续一厢情愿,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行了。
“裳儿……啊哈……裳儿……好爽啊……”
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害怕再度失去的惶恐混在在一起,以至于他却没有注意到,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的容裳,眼神从一开始的惊讶不解变成最后的失望至极。
她闭了眼不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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