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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也许真的是因为他从前太荒唐,让她总有些抵触他吧。过去之事后悔也没用,只能加倍的对她好。
要说起遇见容裳之后,岑子义人生中最惊悚的一天,绝对不是那天遭遇凛跃时候险些丧命的险境,而是某日早晨他神清气爽的睁开眼,发现容裳正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手中一把匕首正对着他小腹方向。
莫非他趁人之危这么久之后,容裳终于反应过来心有不甘想要废了他?
他只一秒钟就惊悚到了极点,连清晨自然的反应都不敢反应了,动也不敢动,声音颤抖着欲哭无泪的看着容裳:“裳儿......裳儿!你不要冲动!那什么......我承认,我以前是混账!可是我改了啊......自从有了你之后,我都没看过别人一眼!......你这要是把我给废了,影响的是你的人生性福对不对......”
“想什么呢!”容裳没好气的扇了他肚子一巴掌,“废话那么多,早知道就直接下药了!”
“裳儿!”岑子义声音更发颤了,“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有些事情做了就没办法后悔的!”
“呸!就算真的废了你我也不会后悔!”容裳唾了一声,将他的腿了拉了拉,右手握着匕首稳如泰山,左手手指在他肚脐下一寸的地方按了按,“你别动,要不然落刀的位置错了,你一会儿还得再挨上一刀。”
“那什么......裳儿,你不是要废了我啊......”于是岑子义终于反应过来了,容裳暂时还没有废了他人生性福的意思。
“不是废了你的性福,是把你的性福还给你。”容裳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左手手指终于确定了位置,却将匕首往自己的手指上划去。
岑子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容裳的手:“裳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容裳的手顿了顿,抬头来看他:“真想知道?”
“当然!”
“你知道了的话,会后悔的。”容裳轻声道,“你会觉得,这些天的一切原来都是假的,你会后悔,你会觉得......”
岑子义苦笑:“那也总比啥都不知道就让你在我身上来一刀好啊!还有......你刀口先挪一挪,咱们先说话好不好,你这样子......我瘆得慌......”
哪个男人也忍不了有把匕首在命根子上方晃荡啊……
容裳偏过头去不看他,片刻后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终于叹了口气将匕首丢到一边。
岑子义顿时松了一口气,翻身起来就将容裳抱进怀里,“裳儿,你这是?”
“知道情蛊吗?”容裳却不看他,只低着头问道。
“不知道,虽然这些天我在努力的学,可还没学到蛊这方面呢。”岑子义老实的摇头,“是南疆蛊的一种?”
“情蛊蛊乃是花蛊的一种,以女子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开花后采下蛊花做成情蛊,植入少女体内,孕养出子母蛊一对,男子与其初次交欢后,子蛊进入对方体内,中蛊者不得对旁人思情欲,否则蛊虫就会从脐下一寸顺着血肉而上,啃噬他的心,叫他痛楚难忍,每多一次,心痛更甚,直到心痛至死。”
“裳儿......养蛊?”
“没有,毒之一道,蛊最是残忍,家族不允许。”
“可我身上有蛊。我记得前些天告诉过你,得到我的第一次,将元阴炼化之后就有二十多年的纯功力!以外公的家族势力,以外婆的能力,以我家族的势力,凡我小心谨慎,其实当真不用担心有人强害了我,如果不是我的错信,就算是当年的凛跃未必能找到掳走我的机会。”容裳道,“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二十多年的功力,足够许多修炼之人为之疯狂了,妈妈更担心的是有人因此诓骗我的感情。”
“裳儿,我没有啊!我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岑子义急了,“我甚至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就是昏了头,就是想要你,所以趁人之危,我要是知道,绝不会......绝不会......”
绝不会什么?他一下子又说不清了。他不会为了那二十多年的功力强要她,他想强要的就是她本身。
“我知道!”容裳瞪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自己还有命吗?”
“那......那这和情蛊又有什么关系呢?”
“养蛊是外公一系传下来的秘术,我没学,但是妈妈学了一些,从知道我体质的那天起,妈妈就用我的血肉





情蛊(1v1,H) 分卷阅读52
培植了花蛊,而后做成情蛊,种在了我身上。此事机密,除母亲与我外,就连父亲也不知晓。所以我们第一夜的时候,子蛊就已经顺着我们的结合进入到你的体内,居住在你脐下一寸的地方。”
岑子义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下腹:“也就是说,我这里住着一只蛊虫?可我也没什么感觉啊!”
“母蛊和子蛊时时靠近,两只蛊虫都会安分,你自然没什么感觉。”容裳轻轻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倘若有一天你碰了别人,叫子蛊闻到了陌生的气息,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噬心之痛了。”
“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住了别的东西有些不大舒服,可我觉得也没什么吧.......”岑子义嘟囔,“有你一个就够了,我也没打算还要出去拈花惹草。”
“会用情字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容裳躲开了岑子义伸过来拥抱她的手,“妈妈不希望有人诓骗我的感情,所以要保证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一定爱我如命,永远不会背叛我。而这世上唯一能解除这蛊的,也只有拥有母蛊在身的我。她希望我不受情伤,可以主宰接受与放弃。可我觉得,感情就是感情,如果要靠一只蛊虫来维持,太虚假太可笑......”
岑子义沉默些许:“所以裳儿想要回这蛊,放我自由?”
“回不了,只能用我的血脉通过秘术将子蛊引出来,然后杀死。”容裳回道。
“那你呢?你身体里的那只蛊呢?”岑子义问道,“它会影响你吗?”
泠泠,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它当然还在啊,就算是种下了情蛊,两个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吧,分开的时候,母蛊自然是在沉睡。”容裳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情蛊只是让我可以主宰这段感情的接受与放弃,但情是双方的,对方遵守的一切,我也要遵守,只要......只要我不碰别的男人,它不会闻见别人的气息,就会一直沉睡。”
“如果那之后我们继续在一起呢?”
“母蛊会发现子蛊已经死亡,会发狂,让我尝尽噬心之痛,至死方休。”容裳无所谓的笑了笑,“但也无所谓啊,修行之路,一个人又有什么要紧的?从前因为凛跃的存在,我一半的骨血和生命力不在,修炼天赋不好便看不到前路,可如今我的天赋都回来了,就算比不上那些妖孽天才,可有妖族血脉的加成,我寿命比常人更久,金丹大道也不是不能仰望。”
“这母蛊,就没有从你身体里去掉的可能吗?”岑子义挪了挪蹭到容裳身边。
从头到尾,他在意的根本不是情蛊的功效这个问题,而是觉得自己两人体内有只虫子在主宰着一切,有些许的不舒服罢了。
“当然有啊!妈妈种下这蛊是为了防止有王八蛋骗我,不是为了折磨我自己的。”容裳斜了他一眼,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
“那......”
“别想了,妈妈死了,唯一留给我的就这一对情蛊,杀掉子蛊我就够难受的了,母蛊我绝对不会去伤害!”容裳瞪向岑子义,阻止了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给你讲清楚了,乖乖躺下,我将子蛊取出来,你就自由了,和从前一样想如何便如何。”
“这个问题,我可得好好的深思熟虑一下……”岑子义低头假做深思的样子。
容裳心头一痛。
果然,他一旦得知了真相,态度就不同了。
如此一想,不由得就有几分心灰意冷,连语气也冷淡不少:“你别太过分了,你虽将一身功力给了我,可得了我的元阴,炼化之后比起从前只强不弱。我……就算情是假的,可我容裳怎么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让你凭白占了那么久的便宜,该知足了!”
“可我还是觉得亏了!”岑子义抬起头来,冷淡的道。
“你!”
岑子义一把将容裳拉进怀里,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我觉得,亏大了……”
“岑子义,你别太过分了……唔……”容裳想要挣扎开,却被他低头吻下,又狠又急的攻略进去。
大抵是她挣扎得太用力,岑子义总算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这个才进行了一半的吻,然而看她的眼神里仍旧带着情和欲。
大清早的来这么一出吓他,还不让人亲了,没天理。
“那你想怎么样……”容裳有些委屈。
她就不该心软,就该什么都不说的离开,让这王八蛋带着情蛊去拈花惹草尝一下噬心之痛的滋味!
“我觉得这样子裳儿太亏了,根本就是血本无归。”岑子义怜惜的捧起她的脸,声音温柔,“你看,从这次重逢开始,裳儿丢了初夜,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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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二十多天的便宜,如今再将我身上的情蛊给去了,我可以逍遥自在,你却要为我守身如玉一辈子,不觉得太亏了吗?”
“蛊是我身上的,是我带来的错……”容裳别过头去低声道。
他的眼里仿佛有漩涡,让她不敢去面对,害怕沉沦。
岑子义吻过她的脸颊,辗转到她的唇上蹭了蹭:“可第一次是我趁人之危的。如果非要说有一个人错了,那错的也该是我……”
委屈没了,鼻子却有些酸,容裳好不容易忍住了想哭的冲动:“那你想怎么样……我早晚会离开的,没办法一直留在纽约陪你的……”
“那就让我回国去陪你好不好?”
岑子义一边轻吻,一边缓缓将容裳拥抱在怀里。
“我很快就会在国内定居下来,裳儿随时可以来找我,虽然人家都说异地恋很痛,可也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呢,只要裳儿愿意,暂时的分离我可以忍耐。”
“可情蛊……”
“要么,我们一起取出来,要么就一起留在体内。”岑子义认真的道,“裳儿千万不要想着哪天趁我不注意迷晕了我将子蛊取出来,如果是那样再也不能碰裳儿的话,我就把自己真的废了,我从不觉得自己以前逢场作戏有什么不对,但我既然说了喜欢你爱你,就不会再做一分一毫对不起你的事情。”
容裳因为他的话有些呆愣,直到他分开她的腿将要进入她体内那一刻,她仿佛突然反应过来,用力推开岑子义,躲到了床的另一边去。
“不,这些都是因为那只蛊……如果没了它,你会发现……发现方才说的一切都不过是笑话……”
容裳抱住自己,一边说却一边落下泪来。
她不想被一份虚假的感情包围,所以主动坦白了情蛊的事,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如果没有情蛊之后,也许他会对她冷淡无比,也许她对他而言就和那些欢场上的女人一样毫无意义,她就觉得心痛……
情蛊会约束她的欢爱行径,但只会影响对方的感情。他的感情也许虚假,可她的感情都是真的……
她好像喜欢上他了……怎么办……泠泠,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岑子义上前来将她抵在胸膛与床头之间:“裳儿在难过?”
“我……”
“如果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就算一辈子一个人也无所谓,为什么还要难过?”
“你……这关你什么事……而且,你总觉得离不开我的身子,也是……也是……”容裳闷闷的道,因为落泪说话都带了鼻音,“总之,难过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没了情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相反,我觉得这情蛊甚好。”岑子义困着她,些微有些放肆的去摸索她的身体,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打转,“能够让裳儿每一次都顺畅的接受我,让我觉得更加销魂。可取出来之后这一切都没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可关系到你的自由……”容裳呐呐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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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自由?”岑子义嗤笑,“有裳儿一个已经够了,裳儿觉得我还看得上别人?”
他说着,突然毫无前兆的将她按在床头,架起她的一条腿将性器闯了进去,稍退些许,再次挺进深处。
“可我不想……岑子义!嗯啊……”他进入得太过突然,容裳惊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情绪来,“我同样不想因为一只蛊做你的容器!你到底明不明白!把它取出来,我们分开,各归各位,这样不好吗……”
“那裳儿为什么要哭?”
岑子义的声音也乍然高了一分,逼近容裳质问,也加重力道狠狠顶弄她的敏感处。
“如果真像裳儿说的这样,这一切是错的,需要各归各位,裳儿为什么要哭?你的眼睛里为什么全是悲伤和难过?”
然而容裳一时间已经无法回答他的质问,只能随着他的引导失了神智,山间云海的荡漾,仿佛一只轻盈欲飞道雀鸟被他扔上蓝天。
两只情蛊喜欢亲近,连带着会让彼此的身体也愿意亲近,让彼此本能的更加容易接受对方,快乐自然也会成倍的增加。
每当这种时候,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能随着快感的堆叠而娇泣呻吟,在他凶器的逼迫下哥哥老公的胡乱喊叫求饶。
直到岑子义满意的喟叹一声释放出来,容裳已经没了和他争执的力气,只能委屈巴巴的任由他抱在怀里。
岑子义将她遮住面容的凌乱发丝拨到一边,露出她带着点点泪痕的小脸来。
已经分不清哪些泪水是因为伤心,哪些泪水是因为爱欲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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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觉得自己若不一次性解释清楚,只怕这笨丫头心底会永远留下一个心结,郁郁寡欢。
“裳儿以为,我说的喜欢你,是因为这情蛊的原因吗?”
“难道不是吗?”容裳低声反问。
“早知如此,我当日就该忍住自己的贪婪,让裳儿喜欢上我,认可我之后,再得到你,也省了你真么多的疑心和忧虑。”岑子义叹气。
容裳不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岑子义自忖情商还可以,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加深的,还是能察觉得到的。”岑子义心疼着,认真又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抹去,“我知道裳儿觉得我孟浪,可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心动,否则,我还不至于好色到随意轻薄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的地步。”
“嗯……”容裳点了点头,岑子义确实不像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是头脑发热轻薄了她的话,她不会一度对他印象恶劣。
“而你下毒将我扔进垃圾桶,对,确实有些丢人,却也让我觉得你并非空有外表,而且让我印象深刻。我不知道你没走的话会发生什么,可是你走了,我怎样也找不到你,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渐渐忘了你,那种求而不得的缺失反而教我越发的心痒。”岑子义轻声说着自己的心路历程,“那之后我就觉得别人没意思了,可你总不出现,或者说,明明出现了,就是躲着我,我便有些灰心,也生出干脆放弃的想法。”
“然后你却再次出现,救了我第二次。像一场梦,我在逃命,你在街边拉住我,吻了我,比第一次更加让人着迷。你拉着我的手逃跑,翻墙,为我上药,不情不愿又温柔无比,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我喜欢上你了。”
“骗人,你之后还和别人开房了!”容裳很不识相的破坏了某人深情款款的戏码,“那个金发的美人身份非常,北欧神族的人你也敢下手,真是命大……”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岑子义不自在的咳嗽一声,“你第二天说走就走,一点信息都不留,我也就赌气……总之……”
“总之什么?”容裳追问。知道他的喜欢那么早就开始,心里的难受就去掉了大半。
“是,我王八蛋,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你,可是因为你一句话都不留就跑了,我不爽,我赌气,我找别人上床还打算好好谈一场恋爱,结果还没开始就被人家姑娘发现了你的照片!”
岑子义自暴自弃的谴责自己,动作上却分明将火都泄在容裳身上,一下又一下挺进她的子宫里,让她又哭又叫,直到她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而求他慢些。
他才放缓了动作搂着她:“亚娜她分明认识你,她说你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年都会来纽约,若是有缘的话我一定能等到你,那之后,我就没有再和别的女人发生一点瓜葛!”
“那关我什么事……”容裳不服气的嘟囔。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虐,喜欢谁不好,偏喜欢一个一年多出现一次,出现一次就消失的人儿,还心心念念挥之不去……”岑子义轻哼,“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标榜我如何的好,只是为了告诉裳儿,我喜欢你,或者说爱你,和情蛊无关!”roμг oμ щμっoгg
“哦……”容裳垂着眸子,岑子义看不见她眼中的情绪。
“我分得清自己的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所谓的情蛊,也许真的让我离不开你的身子,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爱你在先,和蛊无关!”
他捏过她的下巴用力啃她的唇瓣,啃得又红又肿才放开。
“所以,体内有它的存在我无所谓,因为我没想过再去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反而要让我以后不能碰你,做不到!”
爱惨了一个姑娘怎么办?
当然是肏哭她!不能肏心爱的女人,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容裳还是垂着眸不看他。
岑子义有些急了,这么些天的相处,足够他知道她是多死心眼的,就怕她思想走了死胡同出不来,他才欲哭无泪呢。
“裳儿,你倒是说句话……”
容裳吻住了他的唇。
于是岑子义的脑子丢了,只想着先享受了再说。
待吻结束之后,容裳咬着他的耳朵模糊的说了一句话,顿时让他疯狂起来。
她说:“岑子义,我其实最喜欢你把我放在浴台上……”
佳人相邀,莫敢不从,先来点前奏开开胃,便将她抱起进了浴室。
有容裳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春天
那天之后,容裳突然主动不少,会突然亲吻他,也会在睡觉的时候乖巧的窝进他的怀里,会在做菜的时候夹了一块递给他尝尝。
她依旧不肯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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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他,也没有提在一起的事,可她眼角眉梢的欢喜,又怎么瞒得他?
她喜欢……至少喜欢和他在一起。
甚至因为她的纵容,岑子义开始尝试一些以前根本不敢提的要求。比如手铐,比如领带,比如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
容裳每每不情不愿,却经不住岑子义的痴缠,最后也是半推半就。也由此发现,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玩意儿,岑子义这家伙也是第一次玩……还敢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容裳是个很会翻脸的小东西,上床时一哄什么都能说,老公亲爱的叫着求着他用力,但床上叫得再亲热,穿上衣服就变脸,倒比岑子义更像渣,却不知道在岑子义眼里,她傲娇的样子也可爱迷人极了。
一度让岑子义忘乎所以,连一向冷面的陈彦澈都拿他开玩笑,说他怕是开了第二春。
第二春?
不不,有容裳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春天。
如果这就是情蛊的作用,那他可真得感谢万分,否则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让容裳如此全身心的接受他。
嘴硬么,总有一天会让她开口说爱他的。
岑子义重新回公司处理事务的时候,下属不了一番调揩,说他满面春光不知道被什么样的美人儿勾了魂魄,他心情好也不冷脸,随意的应付过去,推门进了陈谚澈的办公室。
“还知道回来?”对方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处理文件。
“老大你这话说得,我当然知道回来啊,还得挣钱养家不是。”岑子义笑道。
“不是说无心情爱要游戏花丛一辈子么,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一去就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你是遇上狐狸,被吸干气了,谁知今儿一看倒是神得很。”将手中的文件签字后合上,陈谚澈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岑子义给自己倒了杯水,顺手也给陈谚澈倒了一杯,坐到陈谚澈对面。ro μгo μщμっoгg
“哪有什么狐狸……”岑子义犹豫了一下,“老大,你对植物类妖了解多少?”
“攻击力低、防御力低,但恢复速度快,不容易杀死。”陈谚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妖孽的脸上一本正经。
然而岑子义一口水险些喷出来:“杀什么杀!我就想问问,她们一般都喜欢吃什么、用什么,有什么爱好之类……”
“不知道,我又不了解女人。你连北欧神族都睡过,哄女人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
岑子义:“……我又没哄过。”
泠泠之后,容裳之前,他就没有谈过恋爱。那些女人顶多算是床伴,晚上各取所需天亮各奔东西,哪里需要谁去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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