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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栀九
宁潇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只能继续嘴硬:“不要、不要舔。”
女儿家面皮薄,云衍想着来日方长,今日便不要再逗她了,免得真让宁潇生气了,便顺着她的话说:“好,不舔了。”
说着他低头在那颤抖的粉肉上吻了一下,然后一路往上,吻过宁潇敏感的大腿内侧,吻过她平坦却起伏得厉害的小腹,吻过她扭动怕痒的细腰,吻过她丰满的雪乳,含捏着她胸前挺立的红豆,好一会儿,才继而去吻她的锁骨和如玉的
po18u(po18u)颈脖。
最后,吻上她的唇。
舌头伸进檀口的时候,那婴儿手臂般粗长的性器也蓄势待发,在洞口摩挲了几下,蹭满了晶莹的花液,腰腹沉顶,挺进穴内。
哪怕宁潇此刻足够湿润,可那花径依旧紧窄非常,褶皱般层层堆叠的媚肉本能的推挤着他朝里抵进的粗长,将他吸绞得即是爽快,却又欲痒难耐。
云衍只好抓住宁潇的脚腕往两边大大分开,以为花穴足够湿润,也不怕伤着了她,劲腰一沉,肉棍挺过曲径直往花心狠一顶戳,只听宁潇弓着背脊呻吟出声,本就紧窄的花穴骤然收紧,差点真将他的灼精吸绞出来。
“真紧。”云衍将宁潇的一双玉腿扛在肩上,抬高她的阴户,使得他一低头就能瞧见她那销魂的花穴被自己的粗长插干的淫乱模样:“无论怎么插阿宁的洞洞,阿宁的小穴都紧得销魂。”
宁潇不明白,云衍一国之君,不但去舔她那个地方,居然还总是对她说……说这样的话!
她想拿脚去蹬他,可这样的姿势她根本使不上力,更何况那肉棒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插得她双乳都跟着摇晃,一张嘴,说话都是随着男人的动作颠簸的,她只能娇嗔,勉强的骂了他一句:“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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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叁世丨空待】第四十四章:画中人
五月初七那一日,正好是休沐日,云衍不必上朝,拥着宁潇睡到天大亮。
许是南齐四季如春,这才让宁潇觉得恍然,原来自己嫁来南齐,已有大半年的时光。
宁潇躺在云衍怀里,并不知他早已醒来,怕吵醒她,便一直拥着她,噙着笑垂眸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玉手抚摸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宁潇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这大半年来,宫里宫外都说她荣宠不衰,陛下几乎夜夜宿在她的宫里,谁人都知皇帝对皇后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只是帝后没有子嗣,始终让宁潇受人诟病。大家私下总在议论,看这没有子嗣的皇后,还能抓住帝王的心多久。
从来帝王之爱,都是后宫粉黛三千人,雨露皆均洒,再色衰而爱弛。
似乎大多数人,都在等皇帝的誓言被自己亲手打破,后宫有了新的美人而成为皇后失宠开端的那一天。
察觉到宁潇在摸肚子,云衍似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然后问她:“肚子饿了?”
倒是没有,但宁潇却点了点头。
云衍起了身,宁潇也准备跟着起身,伺候他穿戴,却发现他只是坐了起来,伸手从旁边的小案上拿了一碟莲子芙蓉酥来。
宁潇刚起床,还有些懵,尚未能反应过来,手里便被他塞了一块精致的芙蓉酥来。芙蓉酥还有些温柔,应是今晨在做的新鲜甜点,瞧着时辰端上来的。
宁潇张嘴咬了一口,还未咽下,云衍那边又递了一杯温茶给她。
她这才回味过来,觉得自己不成体统,瞧着云衍带笑的眼,若不是手里拿着东西,宁潇一时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头去。见她红着脸,云衍又装糊涂的问她:“茶还烫着?阿宁怎的脸红了?”
坏心眼!
宁潇气得大半天都没与他说话。po18u(po18u)
因为下个月便是母亲的生辰,宁潇老早便在为母亲准备生辰礼,虽然云衍那边定肯定会准备丰厚的生辰礼,但她却想尽一份女儿的心意。
也许是成日在宫中无聊,宁潇跟着秀坊女官学了刺绣,虽然手不如人家自小学习这个的姑娘灵巧,但修上一副心经送给母亲还是可以的。
宁潇还在赌气,既不想理云衍也不想去搭理他,便坐在窗前绣心经。
窗外,是琉璃叶底珊瑚干,一树紫薇立池边。
案前,则是欹红醉浓露,窈窕留馀春的含苞芍药。
这时节,按理说没有芍药。可南齐四季如春,加之云衍下令让所有司农和花匠用心培育,是以除了冬日那几月,宁潇这儿随处可见的便是芍药。便是冬日,温泉池旁也有几丛特意培育出来的芍药。
修了一会儿心经,宁潇眼睛有些乏了,抬头看到芍药,浅笑嫣然。看到芍药,宁潇不免想起云衍,她原以为他不在屋中了,一转头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让人将文房四宝伺候了过来,对着她和这扇小轩窗,低头走笔。
宁潇放下绣绷,起身走了过去,起初以为他是在挥毫泼墨,写诗作赋,走近一看,才发现他是走提笔勾勒,细细描摹的作着画。
画中景正是那扇小轩窗,和那一树紫薇花。
而画中人却是她。
宁潇是美的,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在北燕时,亦是有不少朝中新贵,风流才俊想要得到她的青睐,亲手绘一副她的丹青小像相送,那些画上的宁潇同样都是美的。
云衍画的她,也是美的,但美与宁潇过往看过的画像都不相同,云衍的画,没有过多表现于她的华贵和近乎张扬的明艳之美,更多的是恬静,是安然,是她眼角眉梢的那一抹旁人总难察觉的温柔。
许是与云衍相处久了,宁潇的本性也暴露出来,并非时刻对他恭顺,她看着他的话,反而抱起手臂“嗤嗤”了两声,佯装怒气的说道:“你好像把我画胖了!”
然而,宁潇没有想到,云衍会说:“皇后也给朕绣样东西,朕的画工或许就能精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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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叁世丨空待】第四十五章:琉璃灯火
一般休沐日,云衍都是陪着宁潇的,胭脂便默认云衍今日亦是要在长秋宫用膳,便熟练的唤人准备几样云衍喜爱的菜肴。小厨房里,她听刚从偏殿上了解暑的冰酥酪回来的丫鬟羡慕的说道:“我方才去偏殿送冰酥酪,瞧见陛下拥着娘娘,手把手教娘娘写瘦金书。”
长秋宫的丫鬟都是读过书的,况且云衍的瘦金体写的好这件事都从南齐传到了北燕。宁潇一贯是写簪花小楷,并未习练过这锋芒毕露,富有傲骨之气,如同断金割玉一般的瘦金体。
如今宁潇与云衍琴瑟和鸣,相敬如宾,胭脂自然十分欢喜,她正笑着,那侍茶的丫鬟见了她忙走过来说道:“胭脂姐姐,陛下说今日栖梧宫不必备膳了。”
“不必备膳?”这也是常有的事,胭脂问道:“陛下要带娘娘去宫外游玩么?”
侍茶的丫鬟摇了摇头,胭脂点点头,嘱咐大家不用忙活,她又看了看那一句焯了水的母鸡和排骨,笑着说道:“这些下了锅的肉菜,就给栖梧宫的大家打打牙祭。”
自然一片叫好。本来后宫之中,妃嫔宫里的当差皆是美差,尤其是皇后宫中。而皇后和宫中的掌事女官又都大方,平日从未苛待、责骂下人不说,时常还有许多赏赐,逢年过节的奖赏更为丰厚。如今他们在皇后宫中当差,旁的宫人都是羡慕的不行。
处理完手上的事情,胭脂便端了
po18u(po18u)新茶去了偏殿伺候,她来时,帝后二人走笔搁置,已经在那副将画好的仕女图上书完了题词,胭脂并未僭越上前去看那画,否则定然一眼就认出画中之人便是她的公主宁潇。
云衍拿了自己留在长秋宫的印,是以宁潇帮他落款盖章,宁潇接过,刚将印章印在画上,回头想问云衍些什么的时候,唇便被他吻住。
以至于宁潇脑袋一懵,想问什么都给忘了。
这样的场景,宁潇害羞,胭脂却习以为常。她憋着笑,仿若无睹的站在一旁,忽然听云衍吩咐道:“路途稍远,备些小食水果,路上给娘娘垫垫肚子。”
“是。”胭脂俯身,正准备倒退出去,又听云衍嘱咐道:“备些蜜饯果酒。”
宁潇晕车晕轿,他都知道。
胭脂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沈晏清。
以往公主每每跋涉千里万里的去找他,只为见他一面,多看他一眼,多在他身旁陪伴些时候,他可知道公主晕车晕轿,可知即便如此公主宁可忍受这样的痛苦,也要去到他的跟前?
不自觉的,便是一声叹。旁的丫鬟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招呼人往马车里多塞几个软枕,让宁潇好坐的舒服些,可丫鬟告诉胭脂,早就备下了,陛下吩咐的。
好在马车行驶的平稳,宁潇并未有有太多不适,胃里起初有些翻涌,但吃了蜜饯抿了些果酒,现在倒也觉得舒适了。
马车不疾不徐往城郊驶去,停下来时,天已经黑了。
马车里点着琉璃灯,宁潇也已经睡了过去,她起初是想靠在车壁上小睡一会,云衍怕她嗑到脑袋,便一直伸着手护着她,护着护着,宁潇便渐渐靠在了他的身上,最后竟然趴在他的腿上睡熟了过去。
胭脂掀帘,准备扶宁潇下马车时,便见着云衍垂着眸,温柔的看着宁潇笑。听见动静,他抬起头来,眼底是那琉璃灯火,他伸出手指比在唇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退下,想来是不想惊扰到宁潇,一切等她睡醒了再说。
好在,宁潇并未睡的太久,羽扇般的眼睫眨了眨,宁潇怔了一会儿,发现马车停了,便坐了起来。
“到了?”她正欲掀开帘子,手却被云衍挡下。
“道了。”云衍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方丝帕,宁潇以为他要擦手,却不想他招手示意她坐过来些,要用这叠起的丝帕去遮她的眼睛。
云衍道:“下车前,要先将眼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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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叁世丨空待】第四十六
宁潇知道马车出了城,按理说皇城周边的小镇入夜之后并不算热闹,连带着皇城一起宵禁才是。
可当宁潇蒙着眼睛,被云衍宝下马车,又被他拥扶着往前走时,即便眼前蒙着丝帕,她也能感受到周围的光亮,也能听到周遭都是热闹喧哗的往来之声,仿佛是去到了集市上。
因为看不见,哪怕有云衍扶着,宁潇也是走得小心翼翼。云衍照顾着她,走的很慢。宁潇听声辨别,越来越觉得自己身处集市,因为她听到了许许多多交杂在一起的叫卖声。
可是若是集市,她又怎么会闻到若有若无的芍药花香?芍药花香并不似茉莉栀子浓郁,她既能闻到芍药香,说明周围至少有一片不小的芍药花朵,可又哪有人会在集市上种满芍药的?
宁潇正疑惑着,云衍揽着她停了下来,云衍的手离开宁潇肩膀时,她有些慌张,毕竟深处陌生境地,眼又不可视物。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在虚空中够了一下,方向错了,没能抓住云衍的手。
“别怕。”云衍主动将一只手递给她,他站在她身后,解开了遮住宁潇双眼的丝帕。
宁潇闭着眼睛,感觉到丝帕被人揭去,由于一时没有适应光亮,她别过头,伸抬袖在眼前挡了挡。眼睛睁开又闭上,宁潇再次睁开眼时,抬起的广袖也缓缓放了下来。
“……”
这……
宁潇的手,滞在半空。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熙熙攘攘皆是盛饰灯影之会,满目繁华皆是流光溢彩银花火树。
“花灯节?”此情此景,像极了宁潇记忆中的花灯节。可在她的记忆里,并未听说南齐有什么花灯节。但眼前这一切,又是确确实实的花灯节,和广陵城的花灯节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不,不对。
宁潇怔愣中从云衍手中抽回了手,她原还想着是否南齐一直是有这样的节日,只是不叫花灯节,而是叫做其它的名字,可 ☆一模一样这四个字忽然就击中她,将她的思绪打散,却又一下子揉作一团。
就是一模一样!
不,一模一样的不是花灯节……
宁潇四处张望,眼里没有云衍预想的兴奋喜悦,更多的是无措与茫然,他发觉不对,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她,可宁潇却提起裙摆小跑起来,一面跑,一面张望回看。
“娘娘!”胭脂也瞧出宁潇的不对劲,忙追上宁潇。
“胭脂!”宁潇忽地伸手过来,用力地抓住了胭脂的手臂,有些疼,胭脂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她听宁潇颤着声音,抬手随意指了几个建筑问她:“这里……这里是绾月楼、这里是摘星阁、这楼是临江仙、这……这里……是广陵?”
“娘娘……”胭脂起初以为,宁潇是太过高兴,激动过了头。她正想同她解释,却听宁潇先于自己否决:“不,这里不是广陵……”
灯火阑珊,便显得宁潇眼底含着的泪闪闪烁烁。宁潇抿着嘴,勉强的笑了笑,她抬起头往天上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在等眼泪风干,这样便不会哭泣。
“是他吗……”胭脂听到宁潇说:“他将广陵城搬了过来……”
将广陵城搬了过来,只是一个形容词。
但确实是。
云衍将城郊这块临湖的地,近乎是一比一的还原了广陵城花灯街的建筑样貌,更是早早准备了这些形态各异,精致美丽的花灯,将这花灯街装点得美轮美奂,灯如昼里。说是将广陵城搬了过来,也不为过。
“为什么……”宁潇呢喃。
眼前这一切如梦似幻,而她也确实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不喜欢吗?”云衍缓缓走上前来,牵了她的手。宁潇低下头,功亏一篑,一滴清泪从脸颊滑落。云衍皱了皱眉,伸手替她拭去,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玉般温泽:“不要哭,我准备这些,是想让你开心的。”
“我开心的。”宁潇闷闷的说着,泪却流的更凶,豆大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帘,一颗一颗砸落。
“开心怎么还哭了呢?”云衍有些急了,只因除了在床上,他从未见宁潇流泪,更何况她哭的他两只手都来不及帮她拭泪,于是只
po18u(po18u)能用方才给她蒙眼的绣帕来给宁潇擦脸。
“呜呜呜……呜呜呜……我就是开心才哭的,不光开心,呜呜呜……我还很是欢喜……呜呜呜……感动……”
宁潇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像个摔了跤的孩子,自己胡乱拿手背抹着泪。她瘪着嘴,哭得并不好看,云衍知道自己并不该笑,索性将宁潇抱在怀里,当真像是在哄小孩一般拍着宁潇的背来哄她:“乖,不哭,不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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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叁世丨空待】第四十七
那一日,宁潇依偎在云衍怀里,二人倚在摘星楼顶层的秋千架上看着满目的灯火与繁华,周围都是云衍找人着重培育的现下开得正好的重瓣芍药。
眼前阑珊灯火,花开荼蘼,都是她喜欢的,就连眼前人,她也是喜欢的。
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云衍的呢?宁潇问自己,但却没有答案。只是若是说她对沈晏清是一见钟情,那她对云衍便算是日久生情。而沈晏清……她似乎有许久都没有听到亦或是想起过这个名字了……
起初她从北燕嫁来南齐,觉得心如死灰,以后在南齐她只是皇后而不再是宁潇,却不想云衍将她将死的心又焐热了回来。
晚风徐徐,十指相扣,宁潇笑了笑,把头往云衍怀里埋了埋,问他:“明年这时候,还有花灯节么?”
“年年都有。”云衍低缓的声线里满是宠溺,他抚摸着宁潇柔软的发,将她身上的外披往肩上拉了一些,免得她吹了风着凉,他对宁潇说:“你若喜欢,每月七日都可以是花灯节。”
宁潇一愣,“噗嗤”一声笑了,描摹着他手心里的掌纹,揶揄他:“劳民伤财。”
那一晚,宁潇始终没有问出口,云衍为什么要待她这样的好,她既怕问出口来显得自己矫情,又怕得到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云衍待他,即是夫君,也如父兄。
林晓知道,旁人待她好,都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是公主,是以敬她,怕她,却少有人爱她。骨肉至亲爱她,却又因为她的身份,不得不利用她。先帝驾崩的早,是以宁潇不知,父君会不会拿她去和亲。可她母后尚在,即便她吃斋念佛,却没有阻止宁潇远嫁,反而是在她出嫁前一晚,同她说:“你是公主,这是你的使命。”要她认命。
而皇兄宁浔……
宁潇后来再一次醉酒之后,抱着云衍哭的像个孩子,还拿云衍的龙袍擦泪,同他倾诉:“我原以为,皇兄爱我、疼我、原以为他说服我嫁给你,是因为他欣赏你、敬佩你、觉得你会是我的良人……你确实是我的良人,但他当我嫁给你,却并非如此……也并非为了缔结什么两国之谊!他只是……只是想要我手上的兵符……”
宁潇手上的兵符,能够调动北燕最强的军队——银骑。
那是先帝遗诏留给她的。po18u(po18u)
“父皇将皇位留给了宁浔,而银骑留给了我,一方面是希望我们兄妹同心,一方面也是希望我们能够相互牵制。其实我并未牵制他什么,他好好在皇城做他的皇帝,我在外头自在风流的当我的长公主,银骑……我多是用来,帮我追踪那一个人的……可宁浔,他除了皇位,还想要银骑。可他想要银骑同我说一声就好了,偏要将我嫁出去……逼我嫁出去……还拿他皇帝的身份来压我……拿我长公主的身份来压我……”
宁潇后来沉沉在云衍怀中睡去,醒来之后云衍不说,她压根也记不起自己说过的话来,一切就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自那之后,宁潇待云衍也如他所求般,不止是君臣,而是夫妻。
花灯节之后,宁潇发自心底的笑容,显而易见的多了起来,心血来潮时,她会跟小厨房里的厨子学做几道简单的小菜,做给云衍吃。她还学会了包馄饨,煮阳春面,是以云衍每回奏折批到很晚的时候,宁潇都会给他端上一碗新鲜出炉的热馄饨或是阳春面。
休沐日时,云衍会带宁潇出宫玩,去骑马射箭,喝酒赌钱,会给她买路边几文钱的木雕、不值钱的绢花,陪她吃路边摊的烤串、臭豆腐。
有一次,云衍还给了糖画摊的老伯一锭银子,让宁潇自己画着玩。那天,宁潇还开心的给云衍用糖画作了一副画像——一只老鼠。她在同他打趣,谁能想到九五之尊真龙天子的云衍,生肖居然是一只小老鼠?
那天晚上回去,贪玩的宁潇差点没被云衍给折腾坏了。
而那只糖画的小老鼠,云衍没舍得吃,插在御书房的笔筒里。可都说他运筹帷幄,他却唯独没有想到御书房里会有蚂蚁……
糖画被蚂蚁毁了,云衍很是生气,气得宁潇亲亲抱抱都好不了,最后还是将她扑倒干了个爽,才渐渐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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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叁世丨空待】第四十八章:长眠(终)
北燕嫁过来的这位皇后,让南齐几乎所有的女子即羡慕,也妒忌。她们羡慕她能够嫁给她们文韬武略年轻俊逸的帝王,更羡慕她能得陛下专宠至此,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可帝王向来多情,没有人相信皇后宁潇能够圣宠不衰。
她们以为,后宫仅皇后一人的仿若只有情爱话本里才有的承诺,总有被现实打破的一天。帝后新婚燕尔,又牵涉两国之谊,自然表现得恩爱。然而时间一长,色衰爱弛,恩宠难回,陛下定会毁诺,后宫早晚都会再有新人。
她们在等,新的美人入后宫的那一天,等皇后荣宠不再的那一天,或是因无子而失宠的那一日。
但她们先等到的,是皇后的薨逝的消息。
到底是红颜薄命,情深不寿。
宁潇死在嫁来南齐第三年的冬天。
那一年,北国雪灾,就连四季如春的南齐,也下了一场窸窸窣窣的雪。原本云衍让大司农培育出来的,冬日里也能在温室里绽放的芍药花,也迟迟没有开放。
宁潇没有等来芍药花开。
她死在初六那一日。
既没等到初七日的花灯节,也没等到云衍从边关回来。
数月前,边关忽起战事,敌国借助黑苗一族的毒蛊,大伤南齐军队。支援的粮草也被截断,加上那年罕见的雪灾,棉服更是短缺,北燕的援军迟迟未到,将士们的战斗环境尤为艰苦。
普通的战争,本不需要陛下御驾亲征,但数年前与黑苗祭司的一战,便是还是太子的云衍打回的胜仗。
边关条件艰苦又伤亡惨重,以曹丞相为首的一帮大臣更是建议,若是陛下御驾亲征,定能所向睥睨,重振军威。那曾为手下败将的黑苗祭司,也会投鼠忌器。
送云衍出城时,云衍将自己的亲卫队留给了她,以护她周全。更是赶在临行前,亲手猎了几只白狐,让人赶制着给宁潇做了一件保暖的氅。
而宁潇,病得突然。事前并
po18u(po18u)
无任何预兆,和云衍道别时,她还答应他:“我等你回来。”
转眼却是病来如山倒,如同一只被折了根茎离了水和土壤的芍药花。
迅速的枯败。
那日她在殿中,只说有些冷,胭脂便一面准备汤婆,一面让人多在殿中添几个火炉。
宁潇窝进被子里的时候,人都在发抖。丫鬟们给她盖了三床棉被,被子里塞了好几个汤婆,床边就有两个火炉,就连丫鬟都被热得里衣好像都汗湿了,宁潇仍是手脚冰凉的蜷缩在被窝里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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