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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钗恨
在大道上放列阵地的两个炮兵连,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名号,野战炮兵连被称为“雷霆”连,攻城炮兵连则被称为“万钧”连,合起来就是雷霆万钧的意思,很符合炮兵部队的形象。
而营属炮兵连,无论是龙枪营还是楠溪营新成立的炮兵连都暂时没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而是直接被称呼“龙枪营炮兵连”、“楠溪营炮兵连”他们的军官与士兵都在准备为自己的连队刻上一个光荣的名称。
“营长,那头肥牛就交给我们了!、,
炮兵连的士气很高,他们只是有一点点担心:“问题是这头笨牛如果真是只小鸡的话,凭借这么一点功勋,我们怕拿不下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啊!”正说着前方终于响起了零零星星的枪声,接着石云庆的前锋连与施退季的安海连都退了下来,只是他们虽然是在退却,却是有板有眼,一点也不显得混乱。
看着这两个连队从各个连方队中间的退下去,瞿杰喊住了石云庆:“老石,你们在前面打得怎么样那头牛行不行啊?”“那头牛,不太行啊1”石云庆当即回应瞿杰:“你看咱们这么从容地退下来,没拉下一个彩号,就知道那头牛肚子有多少货色,咱们打了一排排枪,打死打伤他们二三十人,如果不是我们两个连队人数少些我们也敢包打这头牛1”石云庆这么一说,瞿杰已经对牛德顺部有了基本的了解,他转身对孙胡子说道:“我不是说了,检点这次是太兴师动众,只是没想到以为来的是头蛮牛至不济也是只阿猫阿狗,没想到来了一只小鸡。”“来只鸡也要当牛打1”孙胡子回答他的问题:“当然这只鸡不用我们出手让奋勇连上去也行啊1”
奋勇连是整个虹军系统之中,完全不受连队编制影响的单位,这个奋勇连担当着训练新兵、改编俘虏的任务,还要承担一些简单的勤务,因此人数一直在不断膨胀,现在维持在两百六七十名左右的规模,但是论战斗力,还是比安海连和先锋连这种辅助部队要强一些。
瞿杰觉得孙胡子说的不错:“我算是明白检点说这次以战代训的意思了,根本就是拿这只鸡来练练手1”这一次柳畅动员的兵力与预定中攻击台州的兵力差不多,把那些新成立的辅助单位*重连、担架排、工兵连都拉出来了,算是一次进攻台州的总演习。
正说着,有眼尖的军官说道:“来了,那头肥牛来了1”瞿杰当即拿起了自己手上的单筒望远镜,这可是稀罕货,在整个虹军之中只有那么几具而已,只有那些资格最老的高级军官才有资格拿到一具。
只是瞿杰没看到清军的大队,倒是第一时间看到了一座八抬大轿,颜色是很俗的大红色:“得了?这头牛还坐着红轿子上战场?倒是有趣了,告诉各连,不要把这只小鸡吓跑,把他们放近了再说,一定要放近了再说,千万不要吓跑了小鸡1”“前面有大队红贼在前面布阵1”坐在轿子里的牛德顺一听到这个消息,终于叫道:“停停停,让老子下轿先1”他下了轿子就能看到红巾军的布置,红巾军直接在扼制在往乐清县城的大道之上,架了好些大小火炮,还有一个个方队,只是他一下子就觉得眼前这支红贼好玩极了:“这队红贼倒是有趣了觇了我牛德顺大人率大兵杀到,不但没跑,反而列队来欢迎我牛总兵1”
“来1”
他这么一说,当即有亲兵送上一具单筒望远镜,他睁大一只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对方的布置还算严密,至少牛德顺找不出什么漏洞来。
六个方队都站得挺方方正正的,还有四队红贼的炮兵,估计在这里布防的红巾贼怎么也有近千人,当即又有人贴着牛德顺的耳边说了一句,结果他〖兴〗奋起来:“原来这就是柳绝户的队伍啊,我看也不怎么样,一般,一般,很一般,亏他们吹到天上去。”
只是一想到柳绝户算是红巾军的悍贼,他就想找个小路饶过去:“对了,除了这条大道之外,还有什么小道能抄袭乐清县城的?我牛德顺运筹帷幄,决策于千里之外,绝不同这股红贼作义气之争。”
只是向导告诉了牛德顺一个令人泄气的消息:“总兵大人,要去县城,不管怎么样走,都得从这条大道过去。”
“这样啊”牛德顺犹豫了一会:“本公亦有智珠在握,让后面的队伍快点跟上,跟上,跟上1”
大道上的六哨红巾军,四队炮队早就列好阵了,一直就扼制着大道,小半天过去了,这支红巾贼始终都是纹丝不动,就一直守得紧紧。
“没有据寨死守1”牛德顺一屁股又坐回轿子上了:“这是个机会,该怎么办才好1”
象他这样的世家子弟,虽然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但总有些小聪明,因此他再次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提了一个包裹出来:“弟兄们,眼前就是红巾贼的最后一道防线了,冲破了这里,前面就是乐清县城了,进了县城女子银子金子房子,应有尽有1”“还有1”他把手上的包裹解开往地上一升,白huahua的银子,金灿灿的金条,让人一下子就眼hua缭乱了:“哪一个把柳绝户那贼子逮住,就是对面那个骑在马上的小娃娃逮住,这些银子金子,就都是他的了1”
他这么一鼓动,牛德顺手下这群乌合之众一下子就振奋起来,牛德顺见时机差不多了,当即叫道:“本总兵也同你们一块冲锋,就坐着轿子和你们一起冲锋1炮队,把子药都给我光了1、,枪炮声一下子就响彻起来,牛德顺的部队在停顿了半个小时之后,开始朝着占据大道的红巾军开始攻击,他们施放着枪炮,大声呼嚷着就朝着柳畅所在的方向冲过来了。
柳畅骑在一匹蒙古马上,这匹小马虽然温驯,但在枪炮声中,却显得有点不安起来,柳畅也不自觉握紧了缰绳,就在这时候,一个俊秀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帮柳畅牵住了马。
“周连长?你怎么不指挥自己的连队作战?”周秀英的脸上虽然带着甜甜的笑容,可她的背上还背着那把一米多长的斩马刀,倒是杀气凛凛,她一边替柳畅牵马,一边说道:“这是霍营长的命令,何况杀这么一只小鸡,牛刀哨不用我指挥也没问题1”正说着,牛德顺的队伍已经越来越娄了,柳畅在马上也笑了:“周连长,我们要不来赌一赌,几轮齐射能杀掉这只小鸡?”
没等周秀英回答,他已经大声命令:“准韵准备射击,瞄准,瞄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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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捷(求月票,求更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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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畅的手已经举了起来,随时作出了挥下去的准备。
秀英已经用银铃的声音抢先回答:“十轮,虽然是杀只小鸡,怎么也要十轮排枪才能打倒这么多小鸡!”
柳畅看着周秀英那优美的背影,他骑在马上,还能多看到一些东西,心中一美,却是轻声回答了一句:“我估计只要六轮,六轮排枪打不跨牛德顺,我把柳字倒过来写!”
说着,他左手奋力一挥:“虹军!放!”
伴随着柳畅有力的动作,整个虹军重复了他的命令:“放!”
将近七百杆步枪,不管是燧发枪还是击发枪,都在这个瞬间按下了板机,枪口跳动着射出了致命的弹丸,一片白烟组成的云雾笼罩在所有的方队上方。
比方步兵们来说,炮兵的动作稍慢一些,但是一尊尊火炮很快发出了呼啸,炮口的霰弹、铅子、实心铅弹发射出去,在冲上来的清军队形中无情进行屠杀。
仿佛是龙卷风扫走的农田,柳畅骑在乘马能清楚地观察到整个战场,一千多名清军狂呼着向前冲击的队形一下被中断了,这一轮枪炮轰鸣的效果非常不错,一下子就打倒了几十人甚至上百人,但是整个清军的队形仍然在高度前进。
倒是小看了牛德顺这只清军的战斗力,柳畅大声命令:“装子弹,装子弹!自由射击,自由射击!”
官兵们都在重新装填着弹药,而清军的旗帜还是向前走了七八步,然后就扔在地面,举旗的士兵扔下了旗帜。发足向后退去,而同一时间,整个清军的大队都突然停了下来,他们发呆地望着左右,看着前方,甚至还发现自己就踩在战友的尸体之上。
“龙枪哨!放!”
“呯呯呯!”
率先完成装填的击发枪开始了轰击,在清军队形造成了不小的伤亡,接下去快步前进的清军终于如同雪崩那样退下来:“快跑!快跑!”
原来是清军并不是象柳畅想象的那样有着很强的战斗力。只是刚才无意识地一路向前前进,而现在他们突然反应过来了。
整个清军大队就象雪山滚下来的大雪团那样,越滚越多,而这时候,虹军的第二轮排枪齐放已经开始了。完成装填的燧发枪轰击着战场上任何活动的目标,时不时就有人被枪弹打中,造成更大的混乱。
柳畅心情很好,笑了笑:“这只小鸡太嫩了,看来我和周连长都猜错!”
他又低下头去,看着周秀英那洁白的颈部,还真是个美人啊!
只是他下一刻就被周秀英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见周秀英扔开了缰绳。随手就从背上取下了斩马刀,然后快步飞奔,朝着楠溪营的方向喊了一声:“牛刀连,上刺刀,跟我冲!咱们杀鸡去!”
突然失去控制的蒙古马在枪炮齐放的战场突然变得有些狂野起来,柳畅好不容易控制住战马,却看到整个牛刀连都在周秀英的统带之下朝着对面发起了冲锋,不!是整个楠溪营都发起了刺刀冲锋。接着龙枪营也加入这个步伐,整个战场杀声震天。
甚至连炮兵连的一部分军官的士兵也扔下了火炮,取出随身携带的自卫兵器加入了冲锋的队列,整个战场形势因为周秀英的这个举动而为之一变,现在连辅助部队的官兵也加入了冲锋。
而双手握紧斩马刀的周秀英已经看不见了,柳畅摇了摇头:“不止是个美女,还是个野姑娘啊!”
只是他心底又有些微微的失落。
……
牛德顺正掀起轿帘往外看。只看着眼前这支红巾军在正面架起几百鸟枪,要与自己比拼一番火力,心情轻松起来,觉得自己已经稳操七八分胜券,手指在大腿上弹个不停:“今晚上。该怎么样好好乐一乐?”
一想到这,他习惯地放下轿帘,等会就是双方乱枪对轰的场面,他牛大少除非万不得已,这种尸山血海的大场面越少见越好,只是这一批山野村夫,拿起几杆鸟枪就想同官军对轰枪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很有节奏地想道:“今天灭了这一股红巾贼,明天该不该渡江去救温州府,独占了这一份奇勋。”
只是刚想到这,就听得对面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一阵轰击,接着仿佛无数冰雹破空而来,又好比排山倒海一般,耳边多了不少呻吟与掺呼,还有步兵扑通倒地的声音,都化作一片交响乐。
牛德顺很随意拿起了一把腰刀,微微一笑,想掀开轿帘大声呼唤几声,却见自己的八抬大轿都停了下来,他一下子就怒了,用力掀开轿帘,却见一个轿夫扑通一声就倒在他身上,他随手推了一把,却同这血人撞在一起。
“可恨!本总兵新制的朝服,就这么毁了!”
沾了不少血污的牛德顺用力才推开轿夫的尸体,只是才看了一眼就知道坏了,他眼前是一片苍茫,不……是一面面黄旗与红旗下的红巾军,他们头上的红色头巾成了牛德顺眼中最显眼的目标。
我牛总兵的两千大军哪去?
他在轿帘里东张西望,倒是看到好多具尸体与还在挣扎的重伤员,对面的红巾军排枪齐放,不知道打过来多少枪弹,在他精心经营的队伍中造成更大的伤亡。
“该死,我不该不听苏镜蓉的良言!”
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牛德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他直接就从轿帘里跳了出去,寻找自己的队伍。
对面一员女将提着斩马刀带头杀了出来,接着成百上千的红巾军也提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杀了出来,杀声惊天震地,直把牛德顺吓得转过身来。
却见那些残兵败将已经一塌糊涂地往后跑,倒把他牛德顺给扔在轿子里,才一会功夫,轿夫也没影了,倒是有一队台勇看起来不错,似乎还在守在那里。
但是牛德顺仔细一看,这一队台勇全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当即撒腿就跑,只见他明明已经落后了几十步,但是动作敏捷,眼见就要追上跨下去的清军大队。
对于这些不坑一声就把自己一个人扔在战场上的兔崽子,他已经想好了无数种处置的办法,只是他跨出下一步的时候,就只觉肩头一痛,半个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
他好一会才发现自己中了一弹,掺呼一声,却是不顾身上中弹,浑身都是血污,又追了五六步,却已经被溃败的清军拉得远远了。
他觉得自己跑不动了,就决心就重新回身跪在地上向红巾军投降,只要保得小命在,一切都好说,哪料想才一转身,还没停稳身子,就见一片刀光斩过,接着一员英姿飒爽的女将一脚踩过了牛德顺的尸体。
牛德顺浑身是血眼见不活,却还滚在地上作着最后的挣扎,作着最后的交代:“曹贱人,我下辈子再跟你算帐,曹贱人,我活不了,死也要找你算账,我牛德顺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蜂拥而至的虹军将士根本没有心思听到牛德顺的最后遗言,纷纷直接跃过他的尸体追上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清军,大声叫道:“缴械不杀!投降不杀!”
战斗已经没有悬念了!
……
“检点,战果已经初步统计出来了!”霍虬十分兴奋地报告:“清妖牛德顺部已经为我全部歼灭,一个都没有逃走,共击毙总兵牛德顺以下一百零八名,俘虏八百四十三名,此外还收容清妖重伤员两百四十五名!”
柳畅关心的是虹军的伤亡:“我军伤亡如何?”
“初步统计,共有四十七人伤亡,其中战死六人,重伤十九名,收容病员三十七名,此外有十六名失去联络……”
在这种全面胜利的情况,失去联络多半是逃亡的代名词,因此柳畅点了点:“这次演练各营各连表现得都很好。”
实际并不象霍虬所说全部被歼,牛德顺的部下还是逃走了数百人,但是对于虹军来说,这是一次近于完美的实战演练。
当然,就战斗强度来说,这只是一次真正的实战演练,而不是一次真正的战斗,新组建的各个单位经历了实战的考验,既取得许多收获,也暴露了许多问题。
比方说,虹军仅鉴于医疗资源上的极度缺乏,仅仅设置了一个卫生排与担架排,但在这次战斗暴露出卫勤力量上的极度不足,一个卫生排光是收容虹军这边的伤员、病员与战死者就显得接近饱和的程度,更不要收治牛德顺部的俘虏。
如果遭遇到大规模的实战,这一点卫勤力量根本无法收治成百上千的伤病员,因此柳畅已经在考虑将卫生排与担架排进行合并,扩大编制后改称卫生连,两个步兵营也必须建立自己的卫生力量。
至于其它新建单位,甚至连老连队也暴露了若干问题,只是当柳畅想同霍虬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从南面来了一骑快马,柳畅的眉头一下子紧锁起来。
在军马资源极度缺乏的虹军,只有最紧急的军情传递与军事侦察中才会使用军马,从军马的方向来看,是磐石寨出了什么问题?
只是很快一个喜讯就传遍了全军:“我红巾军主力在瞿振汉元帅统率之下,经过五日激战,于今晨成功克复温州府城,阵斩清妖浙江盐运使庆廉、温州镇总兵叶炳忠以下七百余名,俘获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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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女钦差(明日四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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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畅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他在马上向官兵们挥手示意。还大声叫道:“今天晚上加餐庆祝,好酒好菜都给兄弟们上齐了1”下面的官兵们是一阵又一阵的欢呼,柳畅不由放松了缰绳。
不管怎么样,眼前这支部队,虽然非常年轻,放在自己所在的那个年代,他们中资格最老的官兵,加入这个团体的时间也不过是相当于短短的新兵训练期而已,但是在这个时空,已经是一只一等一的劲旅。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劲旅,与太平军中的精锐,与湘淮军健旅,甚至是临淮军、僧王马队相比,又是谁能独领风骚?
只是柳畅决定暂时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下定决定,三月二十一日一定要全体出动,拿下太平县。
这个传来的消息恰到好处,牛德顺被尽数歼灭之后,瞿振汉可以放心大举南下福建,而温州府城被克复,柳畅也可以毫无无顾之忧地北上台州。
他只是有一点疑问,他询问了骑马过来报讯的亲兵:“是怎么一回事?瞿帅这么快就把温州府城拿下了?”
他已经听清楚了那个阵斩庆廉以下七百余名的数字,温州府城怎么也是一郡首府,虽然城内的驻军屡次遭到红巾军的重创,但是城防兵勇连同各地增援的援军,实不下三千人,到时候还可以招募壮勇,征发民壮,以这么一座大城,便是一万人都可以招募起来。
怎么会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瞿振汉拿下了,那个亲兵告诉柳畅:“是用了金钱义兵赵起那边的关系,里应外合拿下了府城!”
在另一个时空,赵起也是通过他的关系轻松攻入了温州府城,然后被出城的叶炳忠纠合台勇一个反击,大败而归,只是在这个时空,他却帮忙瞿振汉获得了一场完美的胜利。
“可惜了腽州府城那么一座大城,金山银山,都让瞿振汉拿去了1”柳畅虽然这么说,却没有什么遗憾的情绪:“咱们这次得加紧了,还是老时间,三月二十日,怎么也得把队伍拉出来1”
这一次小小的波折,并不影响他的最终决心。
即使已经在温州城内呆了好几天,瞿振汉仍然沉醉在攻占府城的喜悦里,他朝着金佩栓说道:“佩栓,这就是瑞春平时办公的公事桌啊,以往我进温州城,别说坐在这张桌子上,便是看一眼瑞春都不行啊1”金佩诠这个策士倒是读过通鉴,知道张良劝导汉王的故事:“瞿帅,咱们开了温州府,固然是成就了一番事业,可是眼下不过占据了温州一府而已,还得继续打出自己的一井江山来。
“我知道,我知道”瞿振汉还是保持着江湖大豪的几分本色:“我这几天多吃用了些,但是顶多是hua费了几百两银子,这南下最最紧要,我是不敢忘记的,只要部队休整完毕,我立即率队南下1”打下了温州府城之后,既然分疆裂土,又要筹措军费、粮食,还要借机扩充部队,这些大事瞿振汉是一刻也不敢忘记。
事实上,他把每一个新头目的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熟悉地说出他们家里的详细情况,在这一点上,柳畅与他比,可以说是忘尘莫及。
金佩栓倒是问了一句:“咱们南下,但是柳检点不肯走怎么办?现在他在磐石寨大事扩军,战兵辅兵据说已经到了两千之众。”
现在是瞿振汉与金佩栓的私人谈话,因此瞿振汉也放得开:“好分好散了,我派人问过了,他说愿意带兵往北走,去台州打一片江山出来,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放心南下了1现在不是动刀兵的时候,等咱们拿下了福州,想怎么收拾他便怎么收拾他1”金佩栓对此并不意外:“他真这么说?我还以为是风传罢了1他是太平天国派来的人,和我们终究不是一条心1”瞿振汉却是笑了笑:“老金,你这就糊涂了,你到现在还以为他真是天国使者?我早看穿了1”
金佩栓也笑了:“确实是疑点重重,那么瞿帅什么时候准备大举南下1”
瞿振汉却是气定神闲地说道:“柳绝户什么时候北上太平,我就什么时候南下福建,现在赵起和胡佐龙都在催促我快点出发,但是攻占了府城之后,怎么也得兄弟们开心一番。,…
正说着,那边已经有集兵大声报告:“于村于先生求见瞿大帅、金国师1”鉴于农民的本质,现在金佩诠替自己谋了一个国师的名义,在演义小说中,这不是反派**oss,就是正派人士最强有力的后台:“于村先生,请曲”
金佩栓不知道这位赵起的使者带来了什么消息,而于村却是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瞿大帅,金国师,听说柳畅柳检点今日集结队伍,明天就准备北上台州了?”
“有这么一回事?”瞿振汉有点疑问:“我还没听说这事。”只是很快就有信使从瞿振汉的那两个儿子赶过来,都说柳畅今日集结大队,除少数兵员留守磐石寨之外,其余大队都准备北上台州,夺取太平县,这两位少帅询问该如何处置,是不是该拦截柳畅的北上大队如果真要拦截的话,那请瞿振汉立即派遣援兵,他们俩可抵挡不住龙枪营和楠溪营的攻势。
“今天是什么时候?”
“三月二十日,明天二十一日!”
瞿振汉当即说道:“是有这么一个风声,说柳畅三月二十一要率龙枪哨北上太平,既然他要走,我也不强留!”他朝着金佩栓说道:“我给他修书一封,他应当有什么需要的?”金佩栓答道:“他北攻台州,后路十分鼻要。”
“那好!”瞿振汉倒是很有气度地说道:“告诉柳检点,他后路无忧,有我瞿振汉一日,磐石镇便是他的地盘,还有,让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给他准备一千石粮食,五百民夫,随时供应!”
他倒是有江湖大豪的风范,只是于村这位赵起的使者却提出了反建议:“瞿大帅,金国师,此次南下,一定要请柳检点南下啊!缺了柳检点,如何能称上红巾军!”
他热诚地说道:“此次南进,若有龙枪营、磐石营相助,则大事可成!”可是瞿振汉却把自己的部队战斗力评估到龙枪营同一档次的程度,特别是克复府城之后,他更是自信满满:“于先生说得太瑾慎了些!现在清妖已经在宁绍方向集结重兵,随时准备南上,有检点领军北上,我等南下才能无后顾之忧啊!”“牛德顺不是被检点一日击破,若是不放心浙东浙中方面的清妖,可以让检点留一营在磐石寨,瞿帅……”他给瞿振汉跪了下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如今形势,恰有一比……………”“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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