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木挽歌虽然已经习惯了初樱经常性的不辞而别,但是总归还是担心的。
初樱自己心里也明白,所以一直没有的多喜爱那个什么。
“对不起,是初樱疏忽了。”
初樱看着面前的酒,心中也有些愧疚,其实她是知道木挽歌会担心自己的,但是自己也是被这么多事情困扰着,所以也没有及时告诉她。
木挽歌笑着握住她的手,“你我的关系,又何须说对不起如今你既然在王爷身边,我也就放心了。”
依着夜南冥的实力,定是能保初樱在晟州安然无恙,护她周全了。
“姐姐可知,王爷便是初樱要寻之人”
初樱反手抓住木挽歌的手,兴奋无比的开口道。
木挽歌神色一滞,随即笑将起来,“及时如此,便是最好不过了,初樱,恭喜你,终须觅得你要寻之人了。”
初樱也很是开心,一边倒酒一边继续道:“王爷一路上神秘得很,说是要待我来见友人,没想到尽是姐姐你,我开始还以为是王爷的好友,没想到王爷带着我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居然是来见我的好朋友了。”
说完举起酒杯,“这一杯我先敬姐姐你,多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系。”
木挽歌神色复杂的看了夜南冥的一眼,夜南冥并未作出回应,而是跟着端起酒杯,见状也跟着端起酒杯。
三只杯子碰撞的发出一声清泠的声音,初樱倒是毫不客气,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几杯,都是初樱带头喝的。
大抵是太久没有好好喝过酒了,所以她才会以各种借口多喝几杯。
平日里管她管得紧的夜南冥今日也不说她了,任由她往高兴了去喝。
一坛酒已见底,初樱有了些许醉意,却还嚷着要喝。
“好了,不许喝了。”
任夜南冥怎么惯着她,都是不允许她这么喝的,夺了她手中的杯子,柔声制止。
见她不听话,便直接起身将她拦腰抱起,王一边的榻上抱去,轻轻放下来,轻轻抚了抚她脸颊的碎发,泛着红晕的小脸蛋实在是迷人得很。
休息一下,我待会儿就带你回家。
初樱脑袋晕晕的,之前这樱花酿她一人便可喝下一坛,今日是怎么了,三人喝一坛她竟头晕得不行。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整间屋子的东西都在打转,不远处烛光笼罩下,她依稀看到两个人影相互交错,看不大清楚。
夜南冥重新做回桌前,端起酒杯轻晃,也不着急说话。
木挽歌收回目光,方才的一切她都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举起酒杯敬夜南冥,“挽歌在这里先多谢王爷能够对初樱如此上心。”
说完便仰头,一干而尽。
夜南冥并不喝酒,只是淡淡勾了勾唇,“你也费心了。”
他知道,在自己没有遇到初樱之前,在这紫玉轩里,她是最照顾初樱的。
木挽歌淡淡笑了笑,倒是觉得没什么,“那只能说我跟初樱有缘。”
若是换了旁人,不一定会遇到。
“让你暗中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夜南冥不在弯弯绕绕,而是开门见山,想必这也是今日他来这里的目的。
当然,顺便带初樱出来透透气,他那宸佑宫再怎么好,也是一方天地,定是没有外面的世界精彩的。
“奴家顺着王爷给的线索一路追查下去,已经有了些眉目。”
木挽歌渐渐敛了笑,她知道,夜南冥定是不会因为自己细心照料初樱而多看自己一眼的。
夜南冥这才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眸色深沉的看着手中的杯子,“如此便好,若是有什么发现,及时告知我。”
“挽歌明白。”
“时间不早了,我先带初樱回去了。”他放下酒杯,同时将一个信封放在桌上,用被子压着。
起身去把已经睡着了的初樱抱起来,木挽歌随即站起来,“挽歌恭送王爷。”
夜南冥没有应,抱着初樱径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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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阴谋
“若是识趣,便从这里消失。”
夜南冥声线冰冷淡漠,可是那种宛如从深海里渗透出来的千年寒气,让原本慌乱的公孙安阳感到更加凉意沁骨。
“王爷……”
她开口想解释,可是夜南冥并不会听她的解释,她刚开口,他便上了轿撵,离开了,留下等了整整三日的公孙安阳独自一人惶恐不已。
站在原地没有动,可是眼中恨意却更加明显,“初樱,我发誓,我跟你势不两立。”
“阿觅,这么早大家都还没起床啊。”
刚说完的便听到初樱半带抱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回头一看,原是初樱还没睡醒就被阿觅强行喊起来,说要出去做生意。
阿觅并没有搭理她,而是拖着她一个劲儿的往外走。
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公孙安阳,权当什么都没看到,从旁边径直走了。
初樱打了一个呵欠,走了几步回头扫了一眼,刚好看到公孙安阳那双满是怨毒之色的眼睛,忽然停下来,回头再看时,虽然看到了公孙安阳,但是她的眼神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毕竟她跟公孙安阳是有过不愉快的。
“当真是在王爷身边呆了些时日,难道来拿规矩都忘了”
公孙安阳丝毫不客气,语气严厉。
初樱无奈的抿着嘴,想了一下,极不情愿地朝她行了礼“初樱见过安阳郡主。”
“初樱,你明明和大殿下成了亲,为何还要来纠缠王爷”
公孙安阳锋芒毕露,盯着初樱,直接开口质问。
初樱知道她是在故意针对自己,所以不想跟她多做周旋,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我并没有跟大殿下成亲,而且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权利,郡主怕是管不着吧。”
“走吧,怎么那么多废话”
阿觅有些不耐烦,开口催促了一句,拉着她就走了。
初樱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公孙安阳一眼,跟着阿觅一起走了。
她刚走,公孙安阳身边就走出来一个人,在她面前微微颔首,“郡主,先回去吧。”
“阿奴,你告诉我,要怎么才可以弄死的她。”
她不顾人多口杂,也不管隔墙有耳,恨意满满。
阿奴没有回答,只是又一次强调道:“走吧,郡主,先回去了。”
公诉安阳向来很听阿奴的话,看了周围一眼,跟着她一起上了马车,离开了宸佑宫。
马车里,阿奴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公孙安阳,思索再三,开口劝到:“郡主现在需要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看相国了。”
本来公孙安阳去宸佑宫堵夜南冥就是她们计划之中的。
说到这里,公孙安阳抬眸看向阿奴,有些疑惑,“阿奴,你怎么知道王爷定然不会见我”
阿奴思绪飘远,“我了解他。”
“了解他”
听到公孙安阳更加好奇的语气,阿奴却淡淡笑了起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公孙安阳没有再继续追问,也没有任何怀疑,只要是阿奴说的,她几乎都会选择相信。
而阿奴,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夜南冥连续三人不上早朝,今日一去便被夜修骥说了。
“冥儿,日后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可不早朝。”
夜修骥早就知道夜南冥是为了不见公孙安阳才不来早朝,而且也知道公孙安阳这几日都在宸佑宫门口想见夜南冥。
夜南冥拱手行礼,“儿臣知道了。”
“知道便好,王爷便要有王爷的样子,更是要跟朝中文武百官做个榜样。”
夜修骥语重心长的叮嘱道,看了一眼他旁边空出来的位置,不由叹了一口气。
自从初樱拒婚之后,夜离澈便一直称病不早朝,他也体谅,虽下旨让他休养一个月。
可是长久这样下去并不是个办法,自己最得意的两个儿子为了一个女子闹得不可开交,时日若久些可还了得
“没事的时候去看看你王兄,他进来身子不大好,兄弟之间定是要和睦才好,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你要记住。”
夜南冥也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空出来的位置,嗯了一声,“父王说得是,儿臣得空便去看看。”
这王宫里的事情,很多都是说不准的,虽然大家都知道王上最器重的两个儿子在抢一个女子,而且夜离澈在大婚之日居然惨遭拒婚,但是他们从来都是精明之人,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诸位爱卿,如实无事,便退朝吧。”
他近日来也烦恼得很,安宁了好久的后宫这几日很是不太平,王后那边处处针对自己的宠妃,让他很是头痛。
如今退了朝,他还得去处理这些后宫之事。
退了朝,公孙奇并且有离开,而是去了养心殿求见王上。
“爱卿可是有事”
夜修骥看着进来就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公孙奇,心中暗自揣测他是不是要提公孙安阳和夜南冥的婚事,多少都有点排斥。
“王上,微臣见如今大殿下和宸王都无心朝政之事,整日里被那名叫初樱的女子给迷了眼,惑了心智,如此下去,定成大祸啊!”
公孙奇言辞恳切,句句戳到夜修骥的心里去了。
对于公孙奇,他虽有几分忌惮,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算忠心,所以他的话也许既多少都会听几分。
思索片刻,便问道:“爱卿可有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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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帘之隔,即是天涯
“到时候再说。”
阿觅仍旧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等着客人上门。
他每天都还是很有计划的,只卖二十张符纸。
“你别坐着,快吆喝啊,卖完了我请你吃糖葫芦去。”
阿觅用胳膊撞了她一下,让她快点帮自己。
初樱虽然极不情愿,但是也抵不住糖葫芦的诱惑,遂跟着他吆喝起来。
“公子,买符纸吗保家安宅,驱邪避凶……”
一辆马车缓缓过去,随即停下,车上之人先起帘子,看着贴着假胡子的初樱,那好不容易恢复到毫无波澜的眼眸瞬间波涛汹涌。
“让那小师傅来跟我算上一卦。”温和的声音里带着几丝苍凉和疲惫。
梵听想去喊的,但是被他给拦住了,吩咐车夫去了。
那车夫走到摊子前,阿觅看到生意上门,连忙笑道:“公子可是要算上一算”
“我们公子让你过去替他看看手相。”
那车夫并没有搭理阿觅,而是直接看向初樱。
初樱一愣,指着自己:“你确定你没搞错”她指了指旁边的阿觅,“这位是我师父,他很厉害的,让他去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看手相啊。
“我家公子就是让你去。”
车夫语气坚定,初樱见状。有点为难,看向阿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觅对于对方居然要初樱去看手相这件事情很是不服气,但是都是做生意,初樱赚的钱也是他的钱,看在银子的份儿上,他可以暂时不计较。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言外之意,我帮你看着。
只要有阿觅在身边,初樱就放心多了,便答应了。
跟着车夫走道马车旁边,轻咳一声,做出一副很正经的模样,“公子,还请把手伸出来一下。”
话说完,车里的人便探出一只手来,摊开。
初樱双手背在身后,仔细打量着那人的手掌,努力回忆着之前阿觅教过她的看手相最基本的方法,左开右看,虽说看出了些门道,却不知到底是不是准确的,所以便也不敢妄加揣测。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不要随便乱说的好,遂回头向阿觅求救。
阿觅白了她一眼,“好好想想我是怎么教你的。”
见他不肯帮自己,初樱只好自己上阵,凑到他手掌前面,皱着眉,振振有词道:“手掌后市,巽宫饱满,财运上看好的,健康纹断续,生命线有分支,手掌发青,公子还是多加注意身体才好。”
说完直起身子,朗声道:“小道看公子的手相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那感情线如何”
马车里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初樱一听,暗自觉着好笑,原来说了这么久,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又凑上前,越看眉头越是皱得狠了些,“公子的感情线虽然长,但是被岛纹和杂纹冲破,加上远远未过三关的小指,感情问题并不是很顺利,婚姻运势较差,还希望公子若是遇到良人,便要多加珍惜,否则定要抱憾终生。”
另一边的梵听听到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等着马车里的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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