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可是不等里面的人回答,阿觅就直接否定了初樱:“还请公子见谅,我这徒儿学艺未精,未能给公子算准,我看公子这手相,感情定是一帆风顺的,没有太多波折,只是须得谨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话便可以了。”
“若要强求会如何”
马车里夜离澈压着声音,初樱竟真的没有听出来半分。
“公子也当知道‘天命不可违’,我师父定是要看得准些,公子还是多听听我师父的建议吧。”
初樱接过话的,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会喊阿觅一声师父。
“多谢小道士的提醒。”
夜离澈始终都没有露面,一帘之隔,他却不能相见。
初樱亦不知道,那马车里的人有着一刻怎样落寞的灵魂。
从她随他跳崖到现在,他几乎用尽了一切方式想要将她留在身边,可是她就像是被自己关在笼中的鸟,于是要束缚,她就越要逃。
车夫掏出荷包给钱,阿觅不用人提醒就抢先去收了钱,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
“谢谢,谢谢,慢走啊。”
初樱有些无语,“师父,刚才我看那公子的手相本来就是我说的那样,你为何要撒谎”
“谁说算命就一定要说真话”阿觅现在眼里只有手中的银子,转身回到摊位前坐下,不以为意的嘀咕了一句,“再说了,就你那还没入门的功夫,能看出个什么”
“好不好不都是你教的”
看到阿觅在开始收拾东西了,一边顶嘴一边帮着收拾。
大清早的都没睡醒就被他喊起来出来,帮他赚了那么多钱不但不感谢自己,反倒还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
回去的路上,阿觅不仅是给她买了糖葫芦,还给她买了很多的好吃的,如此看来便不得不说他还是挺有良心。
回到宸佑宫已是下午时分,夜南冥早就回来了,一进去扶桑就迎上来,“姑娘今日玩得可还开心”
“还好,王爷回来了吗”
阿觅见她一回来就找夜南冥,一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拿着自己的家当走了。
初樱也不拦着,反正他这臭脾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习惯了。
“王爷早就回来了,在书房。”
“那好,我去看看。”
还正说着,人就已经过去了,扶桑忙跟着进去了。
书房的窗户开着,刚走到门口隔着院子就可以看到在书案前伏头些东西的夜南冥,倒是有几分书生意气之感。
“王爷,樱姑娘来了。”
守在外
第五十八章 小樱,小樱.....
宫女起身,带着两人往里走,处处雕栏画栋的,亭台楼阁交相呼应,乃是之家才会有这么繁华的装饰。
初樱一路上走马观花,丢沿路景致虽然新奇,却也没记住多少。
未曾走到便远远听到前方隐隐飘来婉转的丝竹之声,跟上次进宫见王后的场景大为相似。
就是那一次,她认错人。
“王爷请这边请。”
宫女引着他们走到一出宫门前,恭敬做了往里面去额的手势,便不进去了。
丝竹之声咫尺可闻,初樱跟在夜南冥身后,抬头看了一眼,仍旧是的水榭石桥,只是莲池中间的亭子里,人影幢幢,欢声笑语。
“走吧。”
见她突然停下来,夜南冥看了一眼前面,再看向初樱,柔声道。
初樱点了点头,迈开步子,继续往前去。
刚走到亭子前,就看平日里巍峨严肃的王上夜修骥,身边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双媚如丝的眼眸一张一阖,展现的都是不同的风姿。
一身大红一群再所有人中是最为耀眼的,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娇媚,多情,惑人,初樱只是见了一眼觉得抵挡不住,更别提男人了。
“儿臣参加父王。”
夜南冥先山前跪下去,俯首作揖行礼。
初樱也跟着跪下去,“初樱参见王上。”
说完,并没有抬起头,她知道,在王宫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这三点是极其重要的。
夜修骥见人来了,虽敛了些许笑意,沉声道:“起来吧,过来坐。”
两人相跟着站起来,夜南冥走到一边坐下,初樱亦亦步亦趋的跟过去,并没有坐下,她还没有跟夜修骥同坐的资格。
“冥儿,听说你计划着最近便要搬去新的府邸”
夜修骥命人给夜南冥倒了酒,开口便问。
浓郁的酒香一飘进初樱鼻子里,立马就勾起了她肚子里的小酒虫,咽了咽口水,一时没敢动。
“回禀父王,儿臣想着早晚要搬过去,便命人收拾东西,过几日就搬过去。”
夜南冥没有丝毫隐瞒,整个王宫,怕是没有人不知道他即将搬出王宫的事情了。
夜修骥嗯了一声,喝了一口酒,“所以便让你来陪寡人喝几杯。”
说完又望着夜南冥回想道:“仔细算算,我们是有好些日子不曾一起喝酒聊天了。”
“儿臣虽搬出王宫,但是只要父王召见,定是会立马来的。”他声线低沉恭敬。
只见夜修骥笑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来事不可知。”
夜南冥不再说话,而是跟夜修骥进了一杯酒,一干二净。
初樱眼巴巴看着夜南冥喝酒喝得那么痛快,忍不住连咽口水,巴不得自己也尝上一口。
“卿酒早就听说九殿下封王,却没能当面祝贺,在这里便恭喜你了。”
坐在夜修骥身边的女子突然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声音娇媚,跟夜南冥敬酒。
卿酒如今是夜修骥最宠爱的女子,进宫一个月便别分为贵妃娘娘,仅次于王后。
然而最近,一直与卿酒关系都还和睦的王后突然就开始频繁针对卿酒,非说她是吃人的妖怪,闹得夜修骥很是头疼。
夜南冥以酒回敬,“多谢贵妃娘娘。”
“王爷虽未娶妻,不过这身边的丫鬟倒还是个美人胚子。”
卿酒放下酒杯,看向站在夜南冥身后的初樱,似蹙非蹙两条柳叶眉,调笑道。
“能得贵妃娘娘的赞扬,南冥甚是惶恐。”
夜南冥纵然是谦虚的话,但是事实却难以改变,初樱长相着实出众。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否是叫初樱”夜修骥跟着看向初樱,明知故问。
初樱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跟夜修骥行了一个礼,“回王上,正是初樱。”
夜修骥定定看了她片刻,忍不住感慨道:“果真生得标致。”
此话一出,夜南冥几乎是瞬间变脸,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的所有焦虑因为夜修骥那句话骤然升起。
初樱也觉得夜修骥这句话说得不大好,堂堂一国之君,为何会说这种轻浮之话
不再说话,却又听到夜修骥道:“别站着了,坐下吧。”
“父王,初樱身份卑微,怕是不合适。”夜南冥开口道,初樱见状也跟着连连点头。
”无碍,坐吧。“
夜修骥坚持,夜南冥不敢违逆,只好让初樱坐到自己身边。
“初樱谢过王上。”说完便到夜南冥身边坐下,紧紧靠着他,心里有些许紧张。
丝竹绕耳,夜修骥继续跟夜南冥聊天,大都是一些家国之事,初樱听不懂,抬眸无意间看向对面的卿酒,恰好与对方四目相对。
卿酒自始至终都挂着浅浅的笑意,那勾人的媚眼轻阖,初樱便像是触了电一般,忙收回目光,全然已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月满西楼,夜南冥才带着出初樱离开,初樱没有喝成酒,夜南冥倒是饮了不少,心中不甚痛快。
所以一上马车,她便迫不及待的伸长脖子吻住夜南冥的唇,浓郁的酒香瞬间溢满喉间。
夜南冥身子一僵,一动也不动,看着近在眼前的初樱。
初樱闭着眼眸,舌尖轻触,探了进去,想要索取更多。
夜南冥神色渐渐迷乱,初樱只是想尝个酒味,没想到自己是在人惹火。
马车缓缓行驶在青石路上,在静谧的夜色中发出哒哒的马蹄声,车内初樱紧贴着夜南冥,贪心不已。
渐渐地,主动权显然已经不在她这边了。
有些呼吸不上气,抬起手想要推开夜南冥,却是怎么都推不开了。
“怎么,刚点了火,就想逃
第五十九章 最恶毒的诅咒
只见郁尘放在的那只手伸出来,两串冰糖葫芦的赫然出现在初樱面前。
“我见姑娘喜欢吃糖葫芦,便去买了两串。”
郁尘说话恭恭敬敬,就好似,给初樱买糖葫芦也是他的职责。
初樱眼睛一亮,“哇,”身后从他手里接过一串,开心异常,“你去那里买了,我竟没看到。”
“前面巷子里。”
他胡乱回道,可是初樱不知道,他是走了的三条街去买的。
初樱咬下一颗,满足不已,“谢谢你。”
没想到她一句道谢,郁尘心跳竟停了一拍,忙低下头,“是属下该做的。”
初樱见他居然害羞了,故意凑到他面前,“买糖葫芦何时也成了你该做的事情了你的职责不是专门保护人的么”
“这……”
郁尘迟疑了片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见一向沉稳的郁尘竟被初樱问得哑口无言,窘迫不已,一旁的扶桑忍不住劝到:“姑娘就莫要为难郁尘统领了。”
“好啦,好啦,我只不过随意问问。”
初樱不以为意,又咬下一颗糖葫芦,从郁尘身边走过,走到前面去了。
扶桑笑着看了郁尘一眼,跟着初樱走了。
郁尘见人走了,这才稍稍送饿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竟自己不察觉的笑了一下。
最后三人在河畔席地而坐,将所买的东西通通拿出来,摆好。
初樱喝了一口酒,轻叹一声,“好喝,好喝。”
说完又啃了一口鸡腿,惬意得很。
“扶桑,你讲一个故事来听听。”
本来扶桑和郁尘都是不吃的,但是初樱却不愿意,硬要他们一起,所以三人坐在一起,扶桑拘谨少一些,郁尘却没有动,酒也没喝。
扶桑想了一下,反问:“姑娘想听什么故事”
初樱想了一下,平日里襟离送自己的话本小说都看得腻了,遂道:“俗世恋情,神仙爱恋都听得倦了,你且讲一个仙凡之恋来听听。”
“那七公主下凡的故事可要听”
“这个你上次讲了,换一个。”
初樱把手中的鸡肉一块块撕下来,吃得好不开心。
因为襟离跟夜南冥关系极好,襟离又是极爱话本小说的,三界故事知道的甚多,襟离又极爱来找夜南冥,所以扶桑从小便听到襟离跟她们讲一些故事,知道的也就多了。
扶桑蹙眉想了一下,又问道:“我倒是听七殿下讲起过一段仙凡之恋,只不过结局悲凉,闻着结哀伤泣之。”
“那你听的时候可有哭”
“哭了,哭得甚是伤心,”扶桑一脸认真。
初樱便忍不住了,好奇得很,“那你快你讲与我听听。”
一旁的郁尘没有说话,低着头,把烧鸡肉一块一块撕下来,悄无声息的放到初樱面前,用荷叶装好。
扶桑好好将整个故事捋了一遍,继而开口道:“传说百年前,凤凰一族凰女沐桐爱上了一凡人书生,两人栖居在一座如身外桃源般的岛上,恩爱无比,人神共羡。”
“才子佳人。”初樱补了一句。
“被天帝发现,派自己的一个儿子下凡惩治沐桐,沐桐不忍弃那书生而去,那天帝之子便杀了那书生,重伤沐桐。”
“又是一场虐恋情深。”初樱忍不住叹息道,心中酸涩无比,“结局呢”
扶桑看了初樱一眼,继续道:“那时沐桐已怀孕五月有余,遭受万箭穿心之刑,灰飞烟灭之际,以凰女的身份诅咒那位天帝之子,生生世世,爱而不能相守,求而不可得,思念而成疾。”
初樱只觉得心中悲愤难平,双眸酸涩不已,“然后呢”再开口,已然含泪。
“后来,便没有了。”
扶桑自己讲完,竟也几分哽咽,没想到,再次讲起,还是会心疼那对苦命鸳鸯。
“一尸两命,一家三口,那人到底是天帝的第几个儿子,心难道是石头做的,竟冷酷到如此地步”
初樱含泪控诉,忿忿开口。
郁尘停下撕鸡肉的动作,面无波澜的看了初樱一眼,浅声道:“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被诅咒后心中郁结难平,全身筋脉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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