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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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1、金主传召,初见
数学课上。
这节课讲新课,圆锥曲线,正讲到难点,白姜低头在下面奋笔疾书生物作业,不时抬头看一眼黑板,假装自己是在认真听讲做笔记。
整个学期数学的新课她都预习完了,不需要听讲也能考满分,所以数学课就被她安排成了偷偷写各科作业的时间。
静音的手机突然在她兜里震动起来。
她摸出自己用了两年的国产千元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刺眼的两个字:金主。
白姜抬头举手:“老师,我想去厕所。”
数学老师投给白姜慈爱的目光,微笑颔首批准。
白姜是全校两位正式入选的奥林匹克竞赛国家集训队成员之一,代表学校在imo拿过金牌,在含金量最高的amc12里拿了126分,给数学老师涨足了面子,加上她模样清秀,性情又温顺懂事,这样的学生别说上课期间去个厕所,就算她要翘课去蹦迪老师也会点头。
白姜一边沿着走廊快速往楼道走,一边接通不停震动的手机:“喂?”
“出事了,你立刻过来。”电话对面传来男性严厉的声音,隔着手机也压迫力十足。
白姜心里一紧:“什么事?”
“别问那么多,赶紧过来。”金主顿了顿,肃然强调,“就算你正在厕所里给你的班主任口交,还差一点就高潮了,你也必须赶紧丢下他的屌夹着屁股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来,快,现在,立刻,马上。”
听金主的语气,她今天要遭殃了。可这种时候他还不忘开拿她开黄色玩笑。
白姜暗自翻了个白眼:“来哪儿?”
“来观鸟会。”
观鸟会?白姜眉头微挑。
她做了两个多月的交易,这还是金主第一次叫她去那个地方。
观鸟会是整个h大附中里听起来最无所事事的社团协会,举办的活动,明面上就是在天气好的季节找个山林进去拿着望远镜观察鸟类的活动,从而分析什么生物的繁衍、生态的平衡之类闲得蛋疼的东西。
但实际上,白姜知道,观鸟会里聚集了这所中学出身最上层的一批所谓精英子弟,据说入会要审核家庭资产超过多少多少亿,如果说学生会是普通学生玩校园政治过家家,那观鸟会里,可能就是权贵的子嗣们在提前练习成人世界的游戏,什么游戏呢,比如或许……聚众吃喝嫖赌?谁知道呢?
白姜加快步伐,一边求生欲强烈地套话:“学长,什么事先告诉我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不想我表现不好的,是不是?”
金主那边顿了一秒:“是拓哥要见你。”
话落就挂了电话。
白姜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忙音,右眼皮狠狠地跳了下。
她确信自己没听错,拓哥,全校只有一个拓哥,贺兰拓。
贺兰拓在h大附中是个带着传奇光环的名字。
或许用“校草”形容他,有点降低他的格调了,毕竟h大附中不是拼长相的地方,校园论坛上有大量关于他的讨论帖,调侃贺兰拓是h大附中的门面、形象担当,橱窗里和奖杯上出现最多的名字,接待外宾的首席优秀学生代表,学生会主席(虽然他更多的时间在观鸟会活动)……他有一大堆闪闪发亮的名头,可那跟白姜有什么关系呢。
白姜跟贺兰拓只有过一面之缘,她认得他,他不认识她。
而现在贺兰拓要见她?!做什么?
白姜大步穿过静谧的校园林荫道,在去观鸟会的路上,快速地温习了一遍她关于贺兰拓的那一点点稀少记忆。
开学典礼上,贺兰拓登上大礼堂的舞台演讲,当时她在打瞌睡,头也没抬,所以并没看到贺兰拓是圆是扁,只记得他英语用的英式发音,一句句恰到火候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比bbc广播还自然,很royal很装逼。
周围有同学在兴奋地议论着什么。每个学校都不缺校园八卦,蜚短流长,白姜懒得去听。
h大附中是本市排名第一的高中,占地面积广袤,中间从北到南有一条人工河,把学校划分成西边a区和东边b区。
b区的学生有叁种,一,家里有钱,二,家里有权,叁,成绩特别好,并且多半还有某个特长,这种学生通常是学费全免被特招的。
白姜就在b区,她属于最后那种,贫困特优生。
而a区只有一种学生,那就是权贵阶级并且成绩很好的,两个必要条件缺一不可,以保障整个a区都是所谓精英后代。
贺兰拓在a区的学生里,是鸡群中的仙鹤。
ab两个区各设有独立的食堂和操场,两边的学生日常活动场所没有交集,所以虽然在同一学校,白姜平时根本没有碰见贺兰拓的机会。
橱窗里的贺兰拓不管得了什么奖项也不贴照片,所以她依然不知道贺兰拓是圆是扁。
直到入学两个多月之后,一节体育课,体测。
白姜因为入学成绩班级第二,学号也是第二,第二个测完了体测项目,去小卖部买水,就瞥见毗邻的a区操场一头围着一大群乌泱泱的同学。
体测有什么好看的?白姜买了水,也优哉游哉地逛过去看热闹。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热闹的中心,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吊在单杠上……或者说,她当时第一眼的印象是——那是个少年男模。
因为她第一眼看过去就发现,这男生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这是谁?是学校找了体校的运动男模来拍宣传片?白姜扫了一眼四周找摄像机,却没找到。
那男生双手抓着单杠悬吊,正在做引体向上,他的肌肉轮廓很耐看,是恰到好处的骨肉匀停的健美,没有过分鼓胀,却十分轻松地将身体很快抬上又放下,抬上的时候,白色运动衫底下随之露出一小截腹肌。
刀刻般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看得人口干舌燥。
周围一圈同学兴奋地帮他数数:“叁十叁!叁十四!叁十五……”
还有一些女生在举着手机垫脚拍摄,那势头跟追星的迷妹似的。
白姜挪动身体,试图从人群中看清男生的正脸。当她终于成功的那一瞬间,她忘记了呼吸。
他的脸就像他的身体那样,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真是要命,这个男生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宝藏——后来白姜搂着贺兰拓的脖子跟他做爱的时候,如此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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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个观鸟会并不是淫窝,吃喝嫖赌是女主的个人推测,
()`w′(ヾ) 修改了n多遍的这篇文终于开更啦 ,存稿丰厚,欢迎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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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com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2、男神的肮脏秘密
别的男同学做引体向上都容易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五官多少因为使劲儿有点难受扭曲,但这个男生,他只是微微蹙眉,很平和地看着远处,视线穿过了围着他的人群和整个操场,好像一点也不疲累,对身边的热闹也充耳不闻,只是兀自在思考着什么。
在鹿城长久明媚的阳光下,他的皮肤却很白,接近手腕处清晰可见蓝色的血管,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温润的象牙白,在阳光中微微泛出淡金色的光泽,就好像阳光不忍心晒黑他的皮肤,只是给他小心翼翼地镀上淡淡的金。
他多半是个体育特长生,白姜心想,肌肉这么有力还很白,真是罕见,应该是在室内体育馆天天操练出来的。
随即,白姜的第二个念头是:这男生长这么好看,这辈子还用去辛苦练体育吗?搞搞网络直播对着镜头像白痴一样傻笑都有人给他刷礼物不香吗?
她也知道自己是下意识的穷人思维,a区的学生哪里有缺钱的。
她要是有钱,她就不必为了成绩绩点秃头了,她就去包养一个这么好看又这样健壮的美少年,天天搂在床上睡,这样或许她就不会失眠了,因为她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啃啃他腹部的肌肉……
白姜正遐想着,咕咚喝下一口矿泉水,这时旁边有几个男生过来赶人:“不准拍摄!手机给我!”
站在白姜旁边的女生已经拍了很久了,她把手机背到身后,撅起嘴瞪男生:“不给!”
男生义正辞严地来抢手机:“把视频删了!说过不准拍!偷拍违法!”
女生一边兔子般跳跃躲避一边叫:“那你给我加拓哥的微信我就删!”
另一个男同学来笑着插话:“美女,你加拓哥人也不会鸟你的,你不如加我。”
女生睨他:“加你干啥?”
男同学:“哥哥带你去环海路飙车啊。”
女生甩了甩头发,高傲一哂:“不去。”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有贺兰拓我就去。”
“咳……”一瞬间,白姜差点被水呛到。
她听到了叁次,这才确定听清楚了,贺兰拓,他们说的拓哥还真是贺兰拓。
手里解渴的矿泉水突然就不香了。
原来那个男生既不是运动男模,也不是什么体育特长生,而是传闻中的贺兰拓。
白姜再深深地看了贺兰拓几眼,目光变了又变,皱眉,最终退出人群,掉头往自己班级的方向走。
操场上迎面跑来个男生,轻快的步伐停在白姜面前,绿豆沙味道的雪糕随之伸到她鼻子底下。
“喏,尝尝我甜不甜?”
白姜抬头,看到男生脸上熟悉的温暖笑靥。
是她男朋友,陈叁愿。
“你吃吧,我想戒糖了。”白姜对陈叁愿回以微笑。
“怎么了,你刚刚去看什么了?”陈叁愿瞥了眼白姜身后那群学生,转身跟她并肩走。
“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谁啊?”陈叁愿饶有兴趣。
“贺兰拓。”白姜皱了皱眉,“长成那样的一个男生……居然就是贺兰拓。”
“哈哈。”陈叁愿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肩,斜觑着她,笑得很灿烂,“瞧你,什么表情嘛,怎么,看他长得比你的老公帅,心动了?考虑换个老公了?”
白姜瞪了陈叁愿一眼,用自己的肩膀撞回去:“心动?我是生气好吗?我很生气!”
“哦,为什么啊?”陈叁愿把自己头顶的黑色遮阳帽摘下来,扣在白姜头顶,趁机揉她的脑袋。
“哎,别揉啦——你知道,我本来就很讨厌这个人,我帮他写了快两个月的作业,模仿他的字迹,从汉字到英文到立体几何图,他的六科作业里有四科是我一手包办,他从来没有自己写过一个字,结果呢?每次全校月考年级成绩榜单贴出来,上面贺兰拓的名字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请问一个从来不做作业的学渣怎么考第一名的?他还要花那么多时间去课外活动,当学生会主席,去参加各种竞赛拿那么多奖,而我就数学一个特长,别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六科,我都考不进年级前五名,他是他是时间管理大师么?还是他们a区学生的成绩排名是花钱买的么?”
白姜小脸气鼓鼓地吐槽,陈叁愿就在旁边看着她笑,他就喜欢看白姜这样小奶猫炸毛般奶凶的样子:“气什么,他给你的报酬那么大方,你上哪找更高薪的校园兼职?”
“算我这个贫困生嫉妒他好么?好,贺兰拓家里有钱又会玩,贺兰拓买成绩排名充面子,我接受这个现实了,我好不容易忍下来,抛之脑后了,今天呢,我看到了什么……我的天啊,陈叁愿你去看看,他那副皮相……以前我从校广播里听到过他声音,用那些女同学的话说,就是听一句耳朵可以怀孕生一窝的什么磁性低音炮男神音,我心里恶意满满地想哦声音好听的男生多半又胖又丑,没想到今日一见,他居然是个运动男模,你敢信?世界上的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白姜摇头叹气,然后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历数贺兰拓的罪状,“1,有钱,2,作业外包,3,成绩排名顶尖,4,还那么一副好皮囊,5,还……还跟你一样高而且体能很好的样子,他的体测分数肯定比你高,你说你气不气,陈叁愿?”
陈叁愿笑开了花:“你们女孩子看到这种完美男生应该一脸口水说‘哇!男神!我想嫁!’才是啊,你干嘛把自己放到跟他竞争较量的位置上?”
陈叁愿并不是真正地提问,白姜好强,不甘于人后,不论性别,他从小就知道。
白姜坦然地耸耸肩:“有时候我自我安慰,我们都是被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可贺兰拓这种人呢,凭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尽。”
“也不是喔,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安慰安慰你。”
陈叁愿握住白姜的手,十指相扣,压低声音,“我听人说,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的。”
“……”
原来贺兰拓是一个不检点的富豪在外面跟小叁小四生的野种?
陈叁愿接着道:“有人嘴恶毒点,就说他从小在家里面就是个孤儿,没人看得起他,出席重要场合都不带他的,人啊,缺什么就要补什么,所以贺兰拓才喜欢在学校做龙头,在校园里找回自尊,实现权力欲……”
听到贺兰拓的痛点,白姜舒展眉头,罕见地八卦起来,想知道这个人的更多:“他应该有女朋友。”
白姜是高二才转校过来的,陈叁愿高叁,自然比她知道的多,也乐意分享给她听:“明面上是没有的,背地里,谁也不知道。他是笙城人,高一来这边入学的,刚开学的那会儿,多得是女生送他礼物告白,胆小的就把礼物和情书塞进他课桌,胆大的在路上直接拦着他约他出去玩,结果你猜他怎么做?”
白姜想象了一下那情景:“冷漠拒绝?”
陈叁愿笑:“光是拒绝没法解决问题,那些女生越是被拒绝,就越是来劲,都想征服这座高山,前仆后继,骚扰不断。
后来贺兰拓就在自己的课桌上贴了个二维码,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的捐款收账码,然后在校广播里一本正经地正面回应,坦言他中学时期不谈恋爱,送他礼物浪费可惜了,不如捐到xx基金会,帮助贫困山区的儿童,他们还要去山里拾柴才能围着生锈的铁锅煮一顿饭吃,几代人共穿同一件衣服,每天走几公里的山路去念书……后面就变成了慈善赞助的演讲,啧,当时好多女生都听哭了。
再有几个明显受过培训的懂事粉头来管理这些女生,他的追求者们就都接受规矩了,加入组织,统一思想,培养正能量校园饭圈文化,从此再有女生敢私自给贺兰拓送礼物表白骚扰,就是她们粉丝团的叛徒,会被大家群起而攻之。”
“他可真是……”白姜想了想措辞,“会作秀啊。”
陈叁愿道:“可不是么,很多谣言都说,贺兰拓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品行端正,他私下消费奢侈,在娱乐场所到处挥霍,家里给的零花钱满足不了他,他就被一对夫妻包养了,做男宠。太多人传的谣言,就不像是空穴来风了。”
“……什么?被丈夫包养,还是被妻子包养?”
陈叁愿向下撇了撇嘴:“被一对夫妻一起包养,那夫妻是高官,喜欢跟美少年玩3p。”
“……”
白姜没说什么,她不信谣,不传谣,即使对方是自己讨厌的贺兰拓。
只是此时此刻,陈叁愿的话语在白姜耳边回响——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品行端正,私下消费奢侈……被一对夫妻包养了,做男宠,玩3p……
白姜更加想知道现在贺兰拓突然找她做什么了。
她把脸上非常土气的暗红色眼镜框摘下来,放进口袋里。她近视度数不高,经常只戴一个镜框,里面没有镜片,主要目的是使得自己看起来更严肃,更像个无趣的书呆子,减少某些男同学跟她没事找事搭讪的概率。
然后她还把头顶很难看的发套也摘下来,用手拨了拨额前刘海,对着手机自拍功能整理好仪容,满意地看到自己的面貌变得清秀可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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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鸟会坐落在山坡上的花园深处,一座复古的红顶独栋别墅内。
金主金锐文已经等在了别墅大门口,一见到白姜就拽住她的袖子往里面走,埋头恶声恶气道:“你这次犯大错了,你怎么这样不仔细?”
“什么错?”白姜暗自观察左右。
“一会儿见到拓哥,他想怎么处罚你你都受着,千万别乱说话,不然别怪我见死不救。”
白姜来不及看清大厅里的陈设,就被金主推进了一道黑木门。
房间里横着一张台球桌,地板上铺着紫灰色安哥拉羊毛地毯,男男女女几个人在打球,其他人在观战聊天。
白姜扫了一眼,认出了几双gz和aj,以及,原来富家子女也会穿小几百块一套的zara,太接地气了,只不过那位穿苹果绿色zara连衣裙的女同学戴着cartier的新款手绳和玫瑰金项链,充分向白姜诠释了什么叫混搭(或者说“亲民”)。她也可以喜欢廉价的路边摊烧烤麻辣烫,但反过来,白姜就连吃一顿海底捞的余钱都没有。
最显眼的是有个染了红毛的妖孽男坐在旁边的软椅上,解开了衬衣扣子炫耀他的小麦色胸肌,双腿大咧咧地敞开,裤链开着,露出胯下浓黑的耻毛丛林,肉红色长屌一柱擎天地挺立着。
他的大腿上坐了个屁股肥而圆的女学生,正在用涂满红指甲油的手撸动他那根长屌,前面的校服开着扣子,里面的胸罩都推到了上面,一对白嫩的乳房明晃晃地露了出来,红褐色小乳头在红毛男的嘴唇面前一晃一晃,像是在勾引他吃进去。
现场av,白日宣淫,看得白姜头皮一麻,周围的男女同学却熟视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开放的情景。
白姜的视线越过众人,最终落到房间那一头握着台球杆的高大身影上。
贺兰拓。
她终于又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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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身上倒是没什么显眼的奢侈品,h大附中有五套春季校服,贺兰拓就穿着其中黑白相间的那款,白姜从未见过有别的男生把我校校服穿得这样好看。
他宽肩阔背,是得天独厚的衣架子,袖口规则挽起的地方白得像栀子花,里面白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粒,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如此整洁禁欲。
白姜看向他的时候,贺兰拓正看着他旁边的男生击出一颗球,然后低头带着隐约的笑意跟他说着什么,眸中有种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父性。
他比她想象中温柔,她想。但是叁分钟之后她就知道她想错了。
这时金主金锐文跑去贺兰拓身边汇报:“拓哥,白姜到了。”然后对白姜勾手,示意她上前去。
贺兰拓收敛起温和的神色,抬眸,视线投过来,对上向他走过去的白姜。
周围人给白姜让位置,她停在贺兰拓面前两叁步开外的地方,感觉到不少人都在看她。
“你就是白姜?”贺兰拓冷淡地打量她。白姜感觉到,他似乎没打算见她。或许叫她来领罪只是金锐文的个人想法。
“对。”白姜端正地站好,微微仰头,双眸直视贺兰拓。
她的心跳在瞬间指数型飙升。
这是她第一次跟贺兰拓对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如同森林中无人造访过的幽潭,却让白姜心慌意乱。
她刻意移开视线,去看他的其他地方,他皮肤的确很白,白得均匀,出奇地干净,好像浑身是玉雕成的,没有一粒尘埃能落到他身上。
眉骨高,鼻梁挺,嘴唇薄厚适中,唇弓分明的弧度太……太他妈诱人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盯着贺兰拓的嘴唇看。
她有男朋友,感情牢固,她不应该看着别的男生的嘴唇,生出不该有的想法,可是她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乱想,想知道贺兰拓有没有接过吻,那里又是什么触感。
幸好贺兰拓看了她几秒之后就移开了视线,接着打台球。
金锐文小心翼翼地观察贺兰拓的脸色,他作为负责帮他找白姜代写作业的中间人,并不想因为白姜的错误而受到牵连。
“你搞什么?我跟你说过是直播!电视台直播的演讲,十几所名牌大学的招生办都会观看,你说分量有多重?!”金锐文开始代替贺兰拓向白姜训话,咄咄逼人,“结果你把演讲稿写成什么样子,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直播的效果!白姜我一向对你很放心,拓哥也很信任你,结果好好的直播就被你搞砸了!”
金主拿过旁边一台轻便式笔记本电脑,折迭起来让白姜看屏幕,屏幕上,贺兰拓穿着成年人那种西装在台上戴着麦克风演讲,代表我校青少年发表对可再生能源的看法。
演讲稿是白姜前几天熬夜写好的,她知道很重要,检查了叁遍,可是,屏幕上,贺兰拓说的内容,十句有九句跟她写的稿子不一样。
他语速比平时演讲的时候慢,措辞的逻辑没有平时那么紧密严谨,但看上去不是因为紧张,因为他的神色反而比往常要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