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致命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京贸国际?”
“……你很聪明。”
“半个北京人嘛,你呢?”
“我不是北京人。”
梁景生启动车子,知道女人不想深入话题了:“哇噢,好极,失敬了地球人。”
而波波只是笑,她不想再说话,只是觉得头晕,晚上她喝的太多,加上天气闷热,这会儿坐在车子里被冷风吹着瞧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她的眼皮子打架只想昏昏欲睡,模模糊糊中身边的男人推了推她,她才清醒,听到男人问:“你住几号楼?”
她赶紧坐直身体揉揉眼,连声说:“啊抱歉抱歉,我竟然睡着了。”
梁景生笑呵呵的说道:“说你胆儿大吧,坐在陌生人的车子上你也敢睡着了,就不怕真遇上坏人了。”
她一边指挥他进入小区一边说:“你不是说你是好人么?帮我讨要修车费用还送我回家,这正是我信任你的一种表现嘛,绅士。”
梁景生低低的笑出声,听到波波忽然小声的咒骂了一句,他扭头看她,发现她漂亮的弯眉已经皱起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发现公寓门厅前停着一辆银白色的车子,而车子上靠着一名瘦高的男人,他一眼认出来,正是在南天门ktv里遇见的那个日本男人。
男人一直盯着他们的车子缓缓的开过来停下,等他认出车子里坐着的女人就快步走过来,一把拉开车门y沉着脸说了一句日文。
波波慢吞吞的解开安全带对着梁景生笑一笑,推开挡在车门前的男人下了车,不等车门被波波关上男人忽然满面怒容的一把扯起波波的手腕,女人就被他扯的一个踉跄,梁景生皱皱眉没有即刻走也没有下车,他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就坐在车子里看着车外的男女拉扯争吵。
看他们的表情可能是争吵,因为他们讲的日文他听不懂,波波甩开男人拉了拉上衣,脸上带着冷漠的无情,而男人则是看起来仿佛很痛苦一般,英俊的眉眼皱在一起,眼神有股哀哀的味道看着冷漠的波波,嘴巴里快速吐出一串日文,波波忽然笑了笑转过身,竟然又坐进了车子里,男人快速的跟在她身后不让她关上车门,扒着车门弯着腰,看着梁景生的眼光几乎迸出火苗来,梁景生吐出一口烟看着愤怒的男人挑挑眉,波波已经冷冷的开口说:“让开!”
男人立马去看波波,眼神从愤怒马上变为楚楚可怜,他开口,这次倒是用的极为生硬的中文,口气里完全是哀求:“木子,求你木子,不要这样。”
女人似乎受不了男人的表情,一把推开他的身体关上车门,对梁景生说道:“梁先生,带我走。”
车子本来没有熄火,梁景生扔了烟头排挡,车子迅速往后倒去,日本男人也是快速的奔向他自己的车子跳上去,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
梁景生看了一眼后视镜,低声说:“有麻烦么?需要我帮忙么?”
她摇摇头,嗓音里有种无奈的疲惫:“没关系,就让他跟着好了,总有厌烦的时候。”
梁景生沉默一会儿才说:“我听到他叫你木子,而你不久前告诉我说你叫波波。”
女人抬头“啊?”了一声,梁景生看着前方路况笑了笑说:“怎么?我在你眼里看起来是不是很缺心眼儿啊?”
女人扑哧笑出来,一串银铃一般的咯咯笑声充斥在梁景生的耳膜里,女人忽然抬起手去触摸他的耳垂,手指凉凉的,带着一股青草般的清香,可她的动作却非常轻挑,她吃吃的笑着说:“怎么会?别说在我眼里,就算在所有女人的眼里,你都是帅的要命。”
梁景生趁势抬起手捉住她的手,就像第一次触到她的皮肤时一样,柔软滑腻,他没放开,一直那样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调戏我。”
女人腻过来,更香的气息包围过来,她依然吃吃笑着说:“喜欢么?”
梁景生忍不住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些,他得承认,他有过的女人很多,但没有试过从心灵底处泛滥而出的蠢蠢欲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也很多,可是被女人调戏他还是第一次,一种好受却难以形容的遍体舒畅让他不禁笑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特别像你这么漂亮的,这不是荣幸么?不过你还是告诉我你叫什么吧,成不成?”
“你可以叫我甜心或是蜜糖,咯咯咯。”
“我一般喜欢叫宝贝,宝贝,告诉我吧。”
“那你求我。”
“求你。”
“咯咯咯……好吧,我说了,只说一次……樱木子,你可记好了?”
“樱木子?连名字也这么美,是日本人?”
“yse。”
“哇噢,失敬,日本人。”
“不过帅哥,”樱木子指指他紧握方向盘的一只手说:“在那些人面前你或许可以只手遮天,但你可以肯定面对驾驶技术你也一样可以么?”
梁景生听了不禁又笑了:“哈哈,原来还没准备好与我做个同命鸳鸯呢。”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做,怎么可以做同命鸳鸯?”
“那你想与我做什么?”
“你猜?”
梁景生侧过脸又瞧过去,樱木子满面含笑,一双含情的眼仁儿在明亮的眼眶内流转,不用再说什么神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梁景生的目光对上后视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唇角上扬,还有心情愉悦,只觉得忍不住,忍不住新鲜的喜悦,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却拿出电话拨出号码,不管樱木子打算与他做什么都好,他都不想再看见车后的尾巴。
他把车子拐向出城的方向,地势空阔后不多久就从后面赶超过来几辆车,把后面的尾巴围住停在路边,把眼光从后视镜里收回来,梁景生有力的手排挡加速,车子如同暗夜里的幽灵一样,滑进黑暗里。
第六章
车子停在马路边,潜伏在一片树荫下,偶尔过来一辆车,车前大灯一闪而过,把女人的性感的红唇照亮,樱木子像只猫一样慵懒的靠在后车座上,隐在暗处里的眼睛闪闪的如同两粒水晶珠子,看着男人慢慢伏过身越来越近,那张极尽男人味的脸庞微微侧过去,他的唇就轻易的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嗨,小东西。”男人微带些喘息,灵活的手指已经贴在她l露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犹如摸到一块上好的绸缎。
樱木子轻笑着抬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男人顺势将她压倒在真皮座椅里。
这是樱木子极熟悉的男人动作,见到她的每个男人都如同她臂弯里这个男人一样,眼睛里带着迷恋带着欲望,他们并不是想要心疼的去爱她,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能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品尝或是享受这个女人给他们带来不同的新鲜感,她明白这些男人的想法,也知道她自己有着怎样迷惑男人的美貌,有多少男人为她痴狂就有多少男人恨她,就像达也,那个带她来中国的达也先生,他对她又爱又恨,却没有办法,他总骂她是个天生的贱种,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但他可能更恨他自己,因为他离不开她,他甚至曾经跪下哀求她不要离开他,因为他爱她爱的发狂,没了她就像植物没了阳光,就像干裂的土地没了雨水,她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她竟然有了他以外的男人时,痛哭流涕指天发誓,只要她不离开,他会拿出他的全部来换取她的爱,他要用生命般的赤诚去爱她,结果呢?
她的唇瓣被臂弯里的男人吸吮的有点疼,他在轻轻咬着她的舌尖,也似达也一样,不过达也比他粗鲁多了,他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她知道他在恨,他在发泄,却不能阻止,他们玩弄她的身体,她就去玩弄他们的感情,这才公平。
男人忽然用力咬住她的舌尖,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男人说:“小东西,做这种事也能分心,该罚。”
樱木子咯咯笑着揽紧他的脖颈,收回她飘远的思绪,柔声说:“小畜生,敢咬我。”她咬回去,他就低沉的笑出来,伏在她的耳畔轻声说:“用日文畜生怎么说?”
樱木子用日文骂道:“畜生!”
他笑的时候嗓音低沉,很有磁性,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她能感觉出来嗡嗡震动的男人胸膛,他低笑着说道:“我喜欢听你用日文说脏话。”
樱木子又咯咯咯的笑,不禁温柔的用日文说:“干你妈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樱木子痴迷的看着男人的眼睛,很深情的说:“这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男人很受用,也用柔情似水的眼光看着女人:“再来一遍?”
“干你妈的。”
他“噢”了一声温热的手掌已经划过她的腋下,滑进女人的上衣里,覆上她的胸膛,她上衣的款式让他极为轻易的就捉住她l露的,轻易的触碰到她柔软的让男人忍不住吟哦一声,呼吸更粗重,他的手下用力,女人的弹性十足滑腻柔软,他低下头狠狠的吸吮她的唇瓣,似是已经把持不住,含糊的呻吟着说:“妖精,小妖精,竟然不穿内衣……真要命。”
女人的一只手穿c进他们紧贴的身体间,一直向下探向男人的裆部,男人早已蓄势待发欲望抬头,她咯咯笑着问:“这样呢?”
男人的喉间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急切的半抬起身子让女人的手尽可能的方便探索,女人的衣服已经被他撩起,圆润的女性胸脯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他眼前绽放,但视线模糊,他忽然抬起身子打开车顶灯,女人娇笑着用双臂遮掩胸部,白他一眼嘴巴里说:“噢你好讨厌。”
“我要仔细看看你。”梁景生笑着去抓她的手腕,打开。
“不要,把灯关了。”
“那哪成,乖,让我看看。”
樱木子的双腿盘上梁景生的腰,轻易把男人强壮的身体勾下,两片唇又吻在一起。
男人的唇从那片柔软的唇瓣上滑向女人敏感的耳珠,含在嘴巴里轻轻的啃噬,女人就发出猫咪一般的呜咽声,火热的唇又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滑向女人高高耸起的,女人弓起身子开始喘息,她胡乱的抱着男人深埋在她r间的头,任男人用唇舌去折磨她的身体,女人急促的呼吸、呜咽像一片羽毛般扫在梁景生的耳膜上心上,他就痒的浑身难受,身下的女人就像一个燃烧着的大火炉一样烧的他只想流汗,他不想再忍耐,一只手迅速穿进两人的身子间,去摸索着解开自个儿的皮带。
他的手去触碰女人大腿的尽头,她的裙子太短,跟没穿差不多,此刻因为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那条小的可怜的裙子早就向上翻起,像条围布一样横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指轻易又灵活的顺着底裤边缘滑了进去,女人立刻像触电了一样浑身战栗,他喜欢看着这个女人此时是为了他颤抖,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性感极了,他的话让女人看他的眼光更为痴迷:“你喜欢怎么做?温柔一点?还是又快又猛?”
女人似乎已经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他满意极了,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拇指轻轻扫过她已经硬挺的茹头,女人弓起身子闭上眼睛,似是。
他的亢奋已然抵在那片柔软上,他轻笑着问:“说啊,猛一点,还是慢一点?”
女人忽然睁开眼睛,蛇一样的手滑向男人的胯部,竟然捉住男人的脆弱,不是没有女人这么做过,可是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梁景生不及细想,这感觉太美妙,女人已经轻笑着说:“安全措施必须到位,不然,休想。”
“天,这会儿你让我拿什么做措施,你这不是折磨我么。”
女人咯咯笑:“女人天生就是要折磨男人的。”
梁景生虎视眈眈的瞧着他身下的猎物,挑起唇角点着头说:“如果没有,你是否打算就这么算了?”
樱木子吃吃笑着点头:“嗯哼。”
梁景生的命根子还被女人紧攥在手中,他低头瞧了瞧女人的手,拍着额头呻吟,樱木子被他的表情逗的不住笑,梁景生用手指虚点着她说:“不要得意,幸好我有准备。”
他说完就扭过身体去摸索前座椅之间的置物柜,竟然真的摸出一盒子来,他盯着樱木子的眼睛坏笑:“坏女孩,我会让你知道调戏我的后果。”
樱木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盒子,拿出避孕套,撕开,点着头说:“在我知道那个后果以前,还是先让我为你服务吧。”
这无疑又是一种煎熬的折磨,他低头看着女人的手几乎是笨拙的在他的命根子上滑来滑去,他的下颚就紧紧的绷起,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顺着他的脊柱迅速爬到他的尾巴骨,他不想在女人面前表现的跟十年八辈子没上过女人一样,可他真是忍不住了,拍开女人的手急急的覆上那具要人命的身体上。
樱木子还穿着内k却不妨碍他把自己对准她润湿的入口处,缓慢的推进,内k的边缘紧紧的勒在樱木子的身体上,她的头深深的抵在真皮座椅里,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现达也恨恨的眼光,那个男人紧紧揪着她的头发流着眼泪,骂她贱种……
梁景生已经完全进入到美妙的女人躯体里,他的双手按着女人的腰以固定她的身体,每次进入都极尽用力,樱木子被男人的强壮有力的挺进点燃了内心的欲火,她也需要发泄,发泄她的恨,对达也的恨,她恨达也就像达也恨她一样,他们无止无尽的相互折磨,她送给他一顶又一顶绿帽子,达也还给她的是暴力与羞辱,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别方法能让达也痛苦,报复那个深爱她的男人,曾是她不懈的追求,她还发誓,那个男人如何让她痛苦她就如何回报,她的心早已在达也把她奉献出去的时候死掉,一个没心没爱的女人,还有什么能伤害到她,她越陷越深,沉迷在这种堕落的游戏里。
正在享受她的男人越来越猛,动作越来越大,她觉得整个车身都在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男人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又快又猛,他的力量让樱木子忽然感觉很脆弱,这个男人身材壮硕而她陷进座椅里姿势扭曲,在他面前她显得那么渺小,她不知怎么又想起达也,她想她曾经那么爱达也,如今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忽然的脆弱化成眼泪顺着眼角出发流向她的耳后,她张开口大力的叫出来,在男人身下疯狂的扑腾,狭小的空间玩不了花哨,只能用最传统的方式,却实用,并且男人技巧高超,急速的冲刺狠挑,每一下都尽可能的深入到底,他们同时发出嘶哑的叫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欢乐的巅峰。
有好几秒钟梁景生都觉得他似是被隔绝到了另一个时空,又似是被掏空了身体,整个人都陷入暂时的空蒙,没办法思考,没办法移动,只能紧紧的抱着怀中持续颤动的女人,不知过了多久,l露在外布满汗水的皮肤才开始感觉到空调的冷风,女人呻吟一声在他身下动了动,他转头把脸颊贴在女人汗湿的脖子上,亲吻一下忍不住笑道:“木子小姐,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樱木子用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虚弱的慵懒的哼着说:“能把灯关了么?”
梁景生退出女人的身体抬手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里清理各自的身体,沉默的空间传出窸窣的穿衣声,良久后梁景生拉过女人,让她趴伏在他的胸膛上,他摸着樱木子散开的长发,轻声说:“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樱木子轻笑:“我的电话破了,你忘记了?”
“那就再买一个,总得用电话吧。”
樱木子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伸出手指触摸他的脸颊,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听到女人吃吃笑着说:“忘了吧。”
他皱皱眉问:“什么?”
樱木子起身,嘴巴里咬着橡皮筋,束起长卷发,弄好了一切又伏过来亲吻他的嘴巴,他按着她的后脑勺想要加深这个吻,女人却摆脱,摸着他的嘴唇轻声说:“忘了今晚,有种激情,叫做一夜情,我们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就这样,再见,猛男。”
第七章
梁景生看着樱木子豪不留恋的下车徒步往城中方向走去,女人妖娆的身姿,修长的双腿,还有那片白皙的后背,以及随着她的步伐又弹跳不止的马尾卷发,这是个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女郎,梁景生刚才还愉悦的心情霎时被一股怒气湮没,一夜情?他哼一声,他竟然被女人挑做一夜情的对象,还真是可笑。
梁景生抽了支烟,一直默默盯着女人越来越远的背影,他在风月场所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眼巴巴的瞧着他,希望他那长在头顶的眼睛能无意的往下瞧一眼,能被梁先生宠幸那是多幸运的事,他决定先暂时原谅这个无知的女人,她不是说了她是日本人么,可能她在北京这个圈子里混的时间太短,还没听说过他梁先生的大名,而且与这样漂亮妩媚的日本妞儿一夜情那不是太可惜了,他想跟她多夜情,他会让她慢慢认识梁先生的。
想到这里把手中的烟蒂扔出车窗外,摸出电话拨出号码,对方一接听他就说:“都给我滚过来。”
挂了电话没多久,前后的y影里亮起车灯无数,幽灵般滑过来几辆车停在他的车旁,最先露面的是小钟,小王八蛋笑嘻嘻的下车就做个前后摆胯的下流动作,对着车窗内的梁景生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哥,果真宝刀不老啊,瞧您那劲儿大的,弄的那妞儿爽翻了吧,亏的今儿开的大奔儿,要不还不把车弄散架了。”
梁景生推开车门下车对着他虚踢一脚,被小钟闪开,他指着小钟的鼻子骂道:“滚蛋,再敢在我跟前儿胡说八道我真把你舌头截了,让你小子开不了口。”
徐广峰哈哈笑着踱过来,冷不防伸手就去抓小钟的裆部,说道:“截舌头不成,得把这小子伺候女人的家伙截了。”
小钟赶紧的抬起腿护住要害,一掌拍开徐广峰的手:“我干……老四,小心甭弄坏了,不然小心兰兰找你拼命了嘿。”
梁景生唬着脸指了指他们说道:“谁让你们跟着我的。”
徐广峰赶紧递过一支烟,帮他点着了才笑道:“这深更半夜的还出城了,不跟着您那哪成呢,不过我可是什么都没瞧见啊。”他问小钟:“你瞧见什么了?”
小钟眨眨眼说:“离那么远我又不是千里眼能瞧见什么啊,不过我倒是听见了,嘿那女的叫的那个大声儿,我想不听都不成啊。”
徐广峰忍不住笑出来,指了指樱木子离开的方向:“大哥,这女的您怎么让人走回去那,这大老远的。”
梁景生扭过头瞧了瞧黑漆漆的马路,深吸一口烟把烟头用脚拧灭了,转身上车,启动了车子对着他们说:“离我远点,啊,正烦着呢。”
话落车子就冲出去了,小钟不解的说:“这不刚打了一炮还没泻火呢。”
樱木子已经走得出了满身汗,抬手擦汗的时候觉得手里好像缺了点什么,还没等她想起来身后亮起车灯一辆车刷的停在她身侧,她看着梁景生笑眯眯的从车里下来,手里拿着她的小手袋,她恍然大悟的拍拍额头说:“啊,瞧我这记性,谢谢你。”
梁景生摆摆手说道:“这么晚了离城也远,还是我送你吧,上车吧。”说着打开车门。
樱木子瞧着他含笑的脸庞,最终还是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
看女人这么固执他拿出电话说:“那,我还是帮你叫辆车吧,等车来了我再走。”
“不用。”樱木子还是摇摇头:“不要担心,会有人来接我的。”
梁景生想起了那个尾巴。
他拍上车门,看了樱木子一会儿才点点头,转身上车,车子迅速咆哮着冲进车道眨眼功夫便看不见了后尾灯。
樱木子继续往前走,身后又有车灯亮起,四辆车子在她身边慢慢滑过,一辆车降下车窗,露出一张男人笑嘻嘻的脸孔,那人说:“小姐,北京方向怎么走?”
她认出是在停车场里那个要借给她电话的那个家伙,就伸出手朝身后相反的方向指了指,男人笑嘻嘻的说:“那谢啦。”
车子不停顿继续朝前开去。
看着一样消失不见的几辆车子,樱木子被四周的黑暗包围,空阔的马路上只有她的高跟鞋传来的咔咔声,鞋底挺薄的,不时踩上路边的小石子,生出一丝疲乏的疼痛,偶尔的一两声蝉鸣在头顶的树上炸开,没完没了的嘶声吼叫,她抬头看看似是黑色金丝绒般的夜幕上,一弯弦月隐在淡灰色的薄薄云雾里,周围闪烁着零碎的星子,寂静的公路上又响起汽车的引擎声,她看过去,车灯白花花的照过来,她停下脚步用手遮住眼睛挡着车灯,看着那辆车嘎吱的停在她面前。
达也捂着鼻子下车,就站在门边恨恨的瞧着她,达也那漂亮修长的指缝间竟然满是红色,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的鸟窝一样,脖子上衬衣的扣子已经没了,领带松松的挂在衣领里,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被人揍了,樱木子把手放下,慢慢走过去,明知故问:“你这是怎么了?”
达也忽然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就把她按在车子上,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问:“你与那个男人做什么了!做什么了!”
达也揪她头发的手很用力,很疼,她的脸被他的力量扯的仰起来,她并不挣扎,却笑着说:“我与男人能做什么?当然是做a,他很棒,比你棒,也比你父亲……”她的话还没说完达也手起掌落一耳光甩在她的脸颊上:“你这个妓女!贱种!”
樱木子觉得一侧的脸颊似火烧过一样,热辣辣的疼,她虽然看不到达也愤怒的表情却能想象得到,一种快意的痛楚从心底里浮出,只要他感到痛苦她就高兴,她咯咯的笑出来,继续说道:“我们是在车里做a的,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很刺激,比在床上有趣。”
达也只觉得心里似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捏着让他喘不过来,让他疼,这疼比刚才揍他的那几个人的拳头还要让他疼,手中的女人他多爱,爱的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去,只因为他做错事,这个女人就要无尽头的来折磨他,如果不是他,这个女人就会沦为最令人不齿的妓女!难道她不知道感恩么,难道帮助他得到他想要的不对么,他给她钱,给她房子,给她车子,给她一切女人梦想得到的东西,他都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捆上丝带打包成礼物送给她,他对她不够好么?不够爱她么?面对她一次次的背叛他都不计较了她还想怎么样?
12345...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