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咦?你知道我会来?”我有些不服气——他什么时候变神算了?
“晓筠不是病倒了嘛?以你的脾气,不来找我算帐才怪。”
好吧,算他有理。
“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废话了,说吧,晓筠为什么染上风寒了?”我皱了皱鼻子,眯起双眼瞧着他,手指不满地戳上他的胸:“这事跟云涛那花花公子有关,你没跟我说,对不?”
“准确的说,应该是你和云涛各负一半的责任。”怀彦拿掉我的手。
“我有责任?昨天我把晓筠交给他手里时,她还好好的呢,后来就一直没见过她,别想赖到我头上哦。”
“那,是谁给云涛用了迎风洒泪的?”怀彦摇了摇头,曲指轻敲我的额头:“你不会想赖帐吧?”
“晓筠染风寒,跟这件事有关?”我有些心虚——因为我害云涛看不到,所以他抱着她掉到水里去了?不会吧?他不是绝顶高手嘛,这么逊啊?
“云涛如果眼睛看得见呢,或许还能及时替她点x制止住毒性的漫延。你这么一闹……她贵为郡主,云涛目不能视,自然不能随便碰触她的身体,只得用最笨的法子,跳到池子里先抑制她的药性。你说,你是不是要负上一半的责任?”
“呃,何必那么麻烦?他自己不就是现成的解药?不用也是浪费!”我垂下头,小声地嘀咕。
“萌萌,现在该你说了吧?”怀彦静静地看着我,平淡的声音里自有一股子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垂下眼睫,躲避他仿佛看透一切的视线。
“别想瞒我了,你为什么突然那么热心在想要把云涛和晓筠凑成一对?你喜欢平等,崇尚自由,从来也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哪有?只是刚巧碰到,她中的又是那种毒,云涛在这方面又比较擅长……”我的声音,在怀彦的注视下越来越小,终于消失。
“萌萌,告诉我,恩?”他靠过来,扶住我的肩,微弯着身子,半眯起星眸,黝黑的双眸里闪着固执的光芒。
讨厌!每次我想对他隐瞒什么时,他就会用这种眼光来凌虐我的神经,害我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乖乖地把一切心事都摊在他的面前。
“好了嘛,我说就是。”我不满地噘唇,加了一条但书:“但是,你不准把这件事说给云涛那个大嘴巴听!”
“好,你说,我不告诉他就是。”怀彦携了我到书桌边的软榻上坐下,嘴角噙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我一时不察,却没想到他给我设了套,等着我往里钻。
“你还记得五年前我们逸尘报社的那篇关于云涛的专访吗?”我蜷着身子,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微笑着望着他。
“云涛n床的那件事?”怀彦失笑。
“嘻,重点不是那个,那篇报道上不是有一条,他十五岁时曾偷了他娘的一枝钗,送给一个女孩,结果遭到拒绝了?”我抿唇轻笑。
“不是吧?那个人就是晓筠?”怀彦的反应倒是很快,马上想到了:“她那时才几岁?云涛恋童啊?不对,齐王祖籍不是渲州吗?她怎么会跑到泰州去?更何况她的身份那么特殊,莫家不可能让她单独出去乱跑,地方上也不会没有一点传闻,云涛更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如果是她的话,为什么五年来一直没听你提过?你不是个藏得住话的人啊?”
正文 男人真是笨
呃,他脑筋倒是转得快,不愧是人人敬畏的昭王爷。
只短短数分钟,不但已经厘清了方方面面的关系,还顺带分析了一下大家的心理。
“想得挺周到,不过你忘了一件事。”我笑嘻嘻地睇着他。
“什么事?”
“说了那么多话,口有些渴了。”我伸了个懒腰,拽拽地看着他。
“是,”怀彦失笑,大袖一挥,书桌上的茶杯象长了眼睛,自动跑到他手里,他随手往我唇边一递:“娘子请用茶!”
我就着他的手,轻抿了一口茶,笑盈盈地接着说下去:“齐王虽是渲州人氏,齐王妃却是泰州的。那年晓筠才九岁,再加上齐王妃与齐王夫妻失和,心情抑郁,哪里管得到她的行踪?”
“所以,偷跑出来玩的晓筠偶遇了云涛,然后结下了一段奇缘?”怀彦挑眉看着我:“我记得不错的话,她当年不是拒绝了吗?你干嘛这么热心?”
“哎呀,你们男人真是笨哪!晓筠那么小,云涛笨笨的突然送她东西,以她的教养,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和扔掉撒!”我摇头叹息,轻戳怀彦的额:“等云涛走后,她好容易才从草丛里找到那枝钗,本打算第二天还给他。哪知道第二天就返京,一直没有机会再回去泰州,那枝钗就一直留在她的手上咯。”
“本来早已遗忘,偏偏因为那篇报道勾起久远的记忆。所以说姻缘的事情,往往很奇妙。”我微微叹息。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她五年前就知道了?”怀彦好奇地追问。
“没那么早,那时她只感叹原来世上相同际遇的人真多,慢慢开始注意云涛的。后来我生了开心和开朗,去学校跟她闲聊时,跟她谈起了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又描述了那枝钗的样子,她才蓦然惊觉,原来她就是这件事情的主人公之一呢。”
“我呢,是直到今年年初去她们家玩,偶然在她房里翻出这枝钗。结果她一紧张就露馅了,终于被我挖出了埋在她心里好几年的秘密。”我瞅着怀彦得意地笑:“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彼此之间又那么熟,我当然想把他们凑到一起了,哪知道这个死云涛,平日对女人温柔多情,偏偏却要惹她伤心……”
“该死!”季云涛低咒一声,忽然从藏身处窜了出来,闪电般消失在我的眼前。
倒了,感情怀彦一直让他躲在旁边偷听呢?
“怀彦!”我气愤地直跺脚:“你不守信用!”
“没有啊,我分明跟你约定好了的。你说,我不说嘛!”怀彦状极无辜地冲我眨了眨眼睛,笑了。
可恶,居然为了个花心大少设计我?
“怀彦,你害我对晓筠失信啦!”我气得哇哇大叫,转身就要往听涛楼跑:“我答应了她,死也不对人说的!”
“萌萌,”怀彦一把拖住我的手,认真的睇着我:“这件事,咱们就管到这里为止,剩下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面对,自己去解决吧!”
“怎么解决?难不成他会跟她成亲?如果不是,最好还是不要去搔扰她!”我气愤地瞪他:“你们男人无所谓,可晓筠就惨了,她还要嫁人呢!”
这又不是现代,大家思想都很保守,失恋的打击,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起的!
何况,晓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季云涛,把自己陷进尴尬的境地。
“你又怎么知道云涛一定不会娶她?”怀彦摇了摇头,坚决地按住我的肩:“你别动,静观其变就是。我保证,云涛如果敢嘲笑,伤害晓筠,我第一个不放过她。”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别怪我不给你的兄弟留情面!”我恨恨地说着狠话,心里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就算云涛肯放低身段,但晓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
她那么倔强,那么骄傲,云涛早上的话又说得那么绝,一点转弯的余地也没给她留,让她如何放下这个心结?
“小雪,有个叫李彬的书生要见你。”无相适时进来,打断了我和怀彦的谈话。
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此刻我心烦意乱,正想着往哪里发火,他往枪口上撞,我还能便宜了他?
“李彬?让他进来吧。哼,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他呢。”我冷笑一声,皱起眉头,恨恨地瞪了怀彦一眼。
“呃,你们有事要谈,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去陪心心和开朗。”面对我臭臭的脸色,怀彦摸摸鼻子,狡猾地脚底抹油溜了。
“小生见过昭王妃。”李彬在无相的引领下慢慢地走进了书房,他垂着手给我问安,神情紧张,态度拘谨。
“不知李公子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呢?”我端坐在书桌前,摆着王妃的谱,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他。
“王妃上次交待的事情,小生都已办妥,特地进京请示下一步的行程。”李彬听出我语气不善,丝毫也没有往日的和颜悦色,情绪变得不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都办好了?还剩多少银子?”我淡淡地看着他。
“还剩三百五十七两四钱,”李彬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反应,擦了擦额角的汗,接着往下说:“不过,这只是对校舍进行初步的粉刷,翻修,如果再添置文房四宝和桌椅教具等杂物,这点是不够了,还需另外拔款。”
“是吗,你把银子放下,这些事情我自会再派人去办,你回去吧。”我不看他,示意无相接过他递上来的银票。
正文 一切都是预谋
“是,”想不到我真的收回那些银子,李彬举着银票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他抬起头,不解地望着我,讷讷地道:“王妃,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哼!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我怕麻烦,以往那些学校这些杂事都是交由校长亲自c办,从来也不曾另外派过人。现在突然让他交权,他自是晕了头了。
“李公子,你知道身为一个师长,最重要的品格是什么吗?”我不理他的问题,却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他。
“愿聆王妃教诲。”
“诚实是最起码的做人准则,”我冷笑:“你连这最起码的品格都不具备,竟然敢伙同外人来欺骗我,怎么还敢天真的以为我会把一校之长,把教育那群可爱的孩子的重责大任交到你的手上?”
“王妃何出此言?”李彬诧异地瞠大了双眸看着我,额上的冷汗似瀑布般流了下来。
哼!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他怎么还敢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秀荷处心积虑地打探我的行踪,接近我,破坏我的家庭和婚姻。他身为我的员工,不但不举报制止,居然还跟她沆瀣一气,出卖我?这口气,教我怎么忍?
“事到如今,你不会仍然坚持秀荷是你的表妹吧?”我望着他,冷冷地加了一句:“李公子,银两的数目应该都对吧?若是被我查出有所出入,到时可真不好办呢。”
“我……”李彬面色瞬间面如死灰,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我顿觉痛快淋漓,憋在胸中多日的那口恶气终于消掉许多。
“无话可说了吧?”我冷然一笑,看也不看他一眼:“无相,送客。”
“等一等,昭王妃,我有话要说……”李彬回过神来,挣扎着回头大喊。但他一介书生,哪里是无相的对手?被无相架着双臂,似老鹰提小j一般拎了出去,声音渐传渐远,终至消失。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只图一时痛快下的决定,却间接毁掉了秀荷的一生,把她推上了一条不归路。
给我和怀彦的婚姻蒙上了一层y影……
李彬一路挣扎,嘶吼,想要替自己求情,更想为自己喊冤。可怜他一介书生,手无缚j之力,又哪里是无相的对手?被无相架着几乎是拖着出了昭王府。
“滚!你这个卖主求荣的斯文败类,永远别再想踏进王府!”无相一脸厌恶地把他直接丢到了昭王府的大门外。
只要一想到正是由于这个人出卖小雪的行踪,给了秀荷接近小雪的机会,害得小雪伤心,连带整个王府气氛低迷,无相就气不打一处来。
“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李彬跪在王府门前吼得声嘶力竭,可惜不但没有引来同情,反而惹来更多的耻笑。
“滚!王府门前,岂容你放肆喧哗?”众侍卫厉声叱责呵诉。
“无相大哥,麻烦你跟王妃求个情,我想见他一面!”李彬扑上去,想抱住无相的脚。
无相早有防备,岂会让他抱住?
他飞起一脚把李彬踢出一丈多远,冷冷地看着他:“王妃仁慈,只把你撤换了事,没有追究你意图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你硬要纠缠,惹火了老子,信不信一刀砍了你?”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李彬想要站起来,无奈手酸脚软,爬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低叫。
“哼!这么说王妃污蔑你了?”无相竖起眉毛厉声叱责。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误会,完全是误会啊!”李彬神色一慌,急切地向前跪行。
听他竟然敢当街说主子的不是,众侍卫鼓躁起来,挽袖捋拳就要上去群殴,被无相拦住。
“谁要是敢再放这个人进来,给我提头来见,听到没有?”无相懒得再理李彬,吩咐了一声,拂袖而去。
李彬眼见再进王府已是无望,只得在众人的哄笑声里,爬起来,掩面疾走。
他依着记忆中的地址,穿街过巷,来到了曾经的君府,却惊见门上的匾额已换,摇身一变,成了李府。
这是什么情况?秀荷已经搬走了吗?
他呆呆地站在大门边,仰望着那簇新的匾额,仍然不敢相信——秀荷,这个温婉柔顺,娇怯羞涩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的心思慎密,毒似蛇蝎?
谁又能相信,这一切的起因,皆之因为他的善良和她的欺骗?她不是说因为孤苦寂寞,想要一个家,想要感受有亲人的快乐,这才常常来月桂村的吗?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份职业,一个对他来说也许是千载难逢的出人头地的机会,现在全都因为她的谎言变成了泡沫消失。
他要找她,要亲自质问她,她究竟玩了什么花样?
为什么他只是认了一个表亲而已,一向亲切有礼的王妃却会如此生气?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把他从王府里扔了出来?
是的,扔出来!他虽然贫穷,活着的三十年,却从未受到过这种羞辱!
斯文扫地,脸面全无,却连理由都不知道?岂不是太荒谬了吗?
她每次来,都会给村里的老人和孩子带上许多礼物,给大家送来急需的药品与物资。所以,他误会了,以为认识了一个善良如观音般的美丽女子。甚至,一度对她心仪,产生了一种为她抛弃糟康之妻的卑鄙念头……
谁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的预谋呢?
她苦心积虑地接近他,博得他的同情与好感。最后利用他,然后做了伤害王妃的事情。
正文 吃不了兜着走
他堂堂男子汉,竟被个女流之辈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个认知,象在他心里放了一把火,身体与头脑瞬间燃烧了起来。
他眯起了双眸,两手紧握成拳。
“表哥,今天来,有什么事?”被他灼热的视线得有些心虚,秀荷转了话题。
“什么事?昭王妃今天把我的校长撤了,我想你不会说与你无关吧?”李彬冷然一笑,往前踏了一步:“还是,你打算不给我任何解释,就这么一直装糊涂下去?我想,我有权力知道真相吧?”
撤了?也好,把话挑明了,凭着爷这棵大树,就不信这个文弱的书生敢来找她的麻烦?
反正她也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过多的牵扯,省得爷误会。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昭王的妾室。当初他们大婚时,爷答应了我,要把我接进府里去的。可是由于王妃的霸道与专横,这个承诺一直没有实现。已经四年了,女人的青春很容易消逝,我不能再等。所以,自己想了些办法,想先认识王妃,然后跟她做朋友,最后进府去。这,有什么错吗?”
她,竟然是昭王暗藏的妾室?
李彬万万想不到事实竟然是这样?
难怪昭王妃如此愤怒,不容辩驳就把他扫地出门!
她一定以为,他是站在秀荷这边,跟她做对吧?
他竟然天真的以为把误会澄清?真是太可笑了!
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是真心诚意地想要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何况是王妃这种独具魅力,强势骄傲的女子?
秀荷望着眼前惊得目瞪口呆的李彬,骄傲的笑了。
她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跟爷斗。
因为爷在大周,代表着至高无上,代表着无坚不摧。他,将是她这一辈子最强有力的支撑与依靠。她,绝不会傻得放弃他。
雨慢慢的大了,那淅沥的雨声,听在李彬的耳里,竟是前所未有的凄凉与悲惨。
“表哥,我知道,你走到今天也不容易。”秀荷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温柔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会有一点不同,想不到她还是迁怒与你。这点钱,虽然不能弥补什么,多少也能贴补一下家用,你拿着吧。以后别再来了,爷看到了会不高兴的。”
钱?她竟然给他钱?她把他当成什么?登门索讨的乞丐吗?
他再没出息,也没有沦落到靠女人施舍的地步?
她把他置于何地?把他秀才的面子置于何地?把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置于何地?
李彬望着手里这张银票,再看看那张秀美娇柔的脸宠,顿觉象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绮丽,奇诡,荒唐的恶梦!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仰天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一百两?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值这一百两?”
他可真贪心!
也不想想,她这两个月为了接近他,在月桂村花了多少时间和金钱?却只得到了区区几句话和一次接近方萌的机会。
这最后的一百两,是她心肠好,可怜他才给他的,并不是他应得的!
他居然还敢嫌少,是不是过份一点?他是看她一个人独居于此,才这么放肆的吗?
“两百两,再多我不会给了。”秀荷望着陷入狂乱的李彬,不禁蹙起了秀气的柳眉,语气冰冷而骄傲:“你快走吧,否则,惊动了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可恶!”李彬被她冰冷的神情,轻视的语气,骄傲的口吻激怒了。
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她白皙的手腕,双目中似要喷出火花,狂乱地大吼:“在你没出现以前,我是个有自尊,有骄傲,有希望,有梦想的男人!是你,象个幽灵般地出现,打破了我的梦想,毁掉了我的希望,撕碎了我的骄傲,践踏了我的自尊!在你对我残忍地做了这么多之后,你怎么敢用那么轻视的语气,把银子甩到我脸上?!有钱了不起嘛?有权力了不起了吗?就可以无视我了吗?嘎?嘎?!”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痛,秀荷终于意识到遣散了所有的仆人,单独面对一个陷入疯狂,情绪失控的男人是一件多么不智的事情?
“表哥,你冷静点。我不是这个意思……”秀荷面色惨白,因为害怕,身子抖得象一片风中的落叶,可怜兮兮地瞅着他,试图用女性的柔情安抚暴跳如雷的他。
“你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你个丑陋的女人,你真让我恶心!”李彬双目赤红,奋力把她往后一推,掉头冲出了凉亭。
“啊!”秀荷惊叫一声,经不住他的大力,向后急退几步,撞到亭柱,怦地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她活该!
李彬冷笑一声,心中畅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李府。
他跑得那么急,几乎没有看路,在门外与一男子迎面相撞。
他却没有停留,甚至连声抱歉也没有说,急急地冲进了雨幕,逃离了这个让他恶心的女人……
“妈的!撞了你爷爷,赶着去投胎啊?”谢老七冷不防被撞了个四脚朝天,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却早已不见了肇事者的人影。
他骂骂咧咧地呸了一口痰,拍了拍半新的衫子,正打算自认倒霉地离开。
抬眼一看,却看到那个终年铜门深锁,神密兮兮,最近改成李府的宅子竟然敞开了大门。
最让他不敢置信的是,那朱漆的大门下躺着一张——银票!
正文 看到了仙女
他擦了擦眼睛,迅速地拾到手里一瞧,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天!竟然是一百两!他这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钱!
妈的!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他拼死拼活,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别人却把它当成垃圾一样随手扔在了大门边!
他好奇地探进一颗头,发现里面悄无人迹,竟然没有仆役守着。
“妈的,真是天助我也!进去随便摸一两样东西出去卖,就发大财了!”谢老七四处张望了一下,按捺住心跳,鬼鬼崇崇地溜了进去。
他一边啧啧赞叹,一边伏低身子往主屋里溜去。
“哎哟……”秀荷悠悠醒转,扶住额头,娇声呼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谢老七吓了一跳,慌慌地藏到大树底下,偷偷地探出身子张望。
老天!竟然看到了仙女!
她娇弱地以手扶头,嘴里发出令人销魂噬骨般的娇吟,半坐半躺在凉亭里,娇弱地扶着头,露出一大截雪白的皓腕。透明的纱衣被狂风掀起,紫色的抹胸若隐若现地勾人魂魄。
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顿时让谢老七血脉卉张,脑中嗡嗡直响,欲望似一只疯狂的兽在身体里叫嚣着,嘶喊着。他不禁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到了地上。
“谁?”秀荷斜躺在地上,放软了声音温柔地低唤:“表哥,是你吗?快来扶我起来,我不怪你。”
谢老七听得她娇声呼唤,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忽地一声站了起来,猛然冲到了秀荷的身边,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她的身前:“小姐,我来帮你。”
“你是谁?走开!”秀荷冷不防被他一吓,拔尖了声音尖叫了起来:“滚,滚开啊!”
“你真美,美得象仙子……”谢老七痴痴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那嫩滑的肌肤一入手,哪里还把持得住?所有的理智全飞到了九霄云外,这时候,只要让他一亲香泽,就算马上让他去死,也管不了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