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很好玩?”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唇角微弯,向上勾出一个性感的弧度,撇出一抹嘲讽的轻笑。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脸心虚地笑了笑。
人群匆匆地跑来跑去,大家都在嚷着捉刺客。
我紧张地瞟了他一眼——他的神态,不象是要抓我告官哦?
虽然就算见官我也不怕,最多出点糗,再被怀彦禁足,反正我多的是办法跑出来。不过,只要一想到怀彦气得充血的俊颜,我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跟我来,”他不由分说,拉了我的手,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我,迎着人群走了过去:“刺客往那边去了!”
“追!”大家一轰而上。
他冷然一笑,目送众人盲目地离开,牵着我熟练地左弯右拐,穿过花园,踏过水榭,极快地甩掉众人,来到一道围墙下。
“想出去?”他偏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轻轻点了点头——废话,不出去,难不成真的在这里等怀彦来捉,或是被妓院的老鸨抓去见官啊?
“得罪了。”他低语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俯身托住我的腰,身子拔高,轻轻一跃,已飘身上了丈多高的围墙。
“你会武功?”我又是羡慕又是惊讶。
“略知一二。”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刺客翻墙跑了!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 60 部分
“你会武功?”我又是羡慕又是惊讶。
“略知一二。”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刺客翻墙跑了!”在明亮的灯光下,我们无所遁形,眼尖的人早已看到,呐喊一声,众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糟糕!”我低头,已瞧见人丛里有数条人影窜上了墙头,追了上来。
“去!”他轻哼一声,右手挽住我的腰,左手一扬,曲指连弹,伴着“哧哧”几声轻响,几道金光从他手里电s而出。
正文 职业不分贵贱
说时迟,那时快,追在前面的几人已纷纷中招,从墙上掉了下去。
“好酷啊!”我低声赞叹。耳边风声响起,兔起獾落之间,他已带着我越过好几幢屋脊,悄然地没入了夜色之中。
“好了,没人追来了。”他在一处密林里停了下来,默默地看了我一眼,藏在精致的面具下的脸上是波澜不兴的平淡:“告辞。”
“等一下,”我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淡淡的星光下,他银色的面具闪着幽光,修长挺拔的身姿,恍如临风的玉树,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神秘气质。
“待罪之身,名字有辱先人。”他停下脚步,却不肯回头。
“哎呀,得罪朝庭非你所愿吧?职业不分贵贱,你又不偷不抢,说一下名字而已,跟先人有什么关系?”我对他的迂腐大大的不满。
“方公子说的是,”他静静地看了我良久,忽然莞尔一笑:“是在下拘泥了,不知方公子的大名可否赐教?”
他这一笑,就好象坚冰破裂,竟有一种震憾人心的魅力。
我望着他,不禁呆了——天,这人若是取下面具,只怕跟怀彦有得一拼。
“方公子?”他上前一步,伸手在我面前一挥,似笑非笑地睇着我:“想什么呢?那么专注?”
“嘎?你说什么?”我回过神来,蓦地红了双颊。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倒了,身为两个孩子的娘,每天生活在一堆帅哥中间,自己的老公更是俊得天怒人怨,按理早对帅哥免疫了。居然差点被个不露庐山真面目的家伙随便一个笑容就迷住了心神,真是没出息啊!
他戏谑地看着我,微微一笑:“方公子的大名可否赐教啊?”
“在下方……”我一呆,下面那个萌字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行,方萌这个名字太有名了,他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性别,到时又对我敬而远之,那多乏味?我得另编一个。方明月?也不行,太女性化了。总不能叫方开朗或方开心吧?
“方公子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笑痕,眼中闪着嘲讽的光芒。
“呃,好象是我先问你的吧?”我情急之下,只好跟他耍赖:“当然得你先说才公平,你说是不是?”
“哈,”他失笑,淡淡地睐了我一眼:“算你有理,在下慕临风。”
“原来是慕兄,小弟方破天。”我脑子短路,只好随便抓了怀彦的绰号来用了。
“方破天?”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隐藏在面具下的黑眸里似有精光一闪而过,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方兄确定没记错?”
糟糕,他好象对我的身份起疑了。
“慕兄说笑了,天底下哪有记错自己名字的?”我狼狈地垂下眼帘,硬着头皮坚持。
“好吧,方小兄弟,”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继续追问,淡淡一笑,向我抱拳一揖,撩动衣袍,潇洒转身:“时候也不早了,慕某告辞,后会有期。”
“慕兄,等一下,”我急急叫住他,不想欠下人情无处偿还:“小弟若是有事要找你,该如何找?”
其实,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委婉地问他,在流云轩里,他的艺名是什么?相信,他是不会把他的真实姓名透露给老鸨知道的吧?
“萍水相逢,方公子找我何事?”他掉转头,面具下的双眸精光湛然。
“今日得慕兄仗义援手,方某感激不尽……”我向他深深一揖。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他望着我,黝黑的眸子里忽然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之色:“方兄莫非想效法世俗之人,以银两相赠?”
我被他说中心事,瞬间红了双颊,讷讷说不出话来。
“哼,原本以为方公子冰雪聪明,不染尘埃,这才出手相助。现在看来,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俗物,算我看错人了,告辞!”幕临风淡然一笑,态度冷漠,语气狂傲。
这人性情耿直,变脸跟翻书似的,一句话不合,突然拂袖而去,教我既意外,又惭愧。
“幕兄请留步,我只是心慕幕兄风采,想要结交一个朋友罢了!”我一急,立刻冲上去拉他,扭伤的脚却不争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别动。”他眉头一皱,抢上来扶住我的臂,极自然地蹲下身去检查,语气里带着几不可察的不满:“你的脚什么时候受伤了?怎么一直不说?”
“可能是从楼上跳下来时扭到,不要紧,是旧伤!”我面上一红,挣扎着想要从他手中挣脱。
“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象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他头也不抬,冷声讥讽:“怎么,怕我轻薄了你?”
哎呀,我差点忘了,他是个伶人,好象对这种事很敏感哦?
“呃,慕大哥说笑了。”我怕引起他怀疑,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只得乖乖地站着不动。任凭他的大掌,握住我的脚踝轻轻地揉捏,心底无端地泛出一丝慌乱。
“好了,你走两步试试看?”他按揉了一会,直起身来,板着脸不看我。
我试探着走了几步,发现果然舒服不少,虽然仍然有些酸痛,却不敢流露出来:“多谢慕大哥,好象没事了诶。”
他淡淡地望了我一眼:“恩,回去再弄点药擦擦,应该无大碍。”
“对不起……”看着他突然变得冷淡的神情,我咬了咬唇,低低的道歉。
“你没有错,不必心怀愧疚,依在下看来,既使没有我的相助,方公子也应该是有惊无险。”他默然半晌,淡淡地加了一句:“是我看公子有趣,想要结交,这才多事了。”
正文 义结金兰
咦?他这是在安慰我吗?
“何以见得?”我有些雀跃,又不禁有些好奇。
“能够与逆天帮坐第二把交椅的傅公子相交莫逆,方公子应该也不是平凡之辈吧?”他淡淡地轻嘲。
“你看到了?”我脸上微微一红,讷讷地分辩:“我与他的确是有些交情,说到莫逆,好象还不够资格?”
那个风流花心的大嘴巴,谁爱跟他莫逆?不过,他是怀彦的好兄弟,笑闹惯了倒是真的。
“方公子说笑了,”他瞧了我一眼,唇角微掀,露了一个调侃的笑容:“据我看来,方公子身上法宝尽出,对付一些三四流的小角色,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呃,”我尴尬地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尖:“惭愧,惭愧。”
然而,一想到那些被我暗算之人的下场,实在忍不住捧腹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他错愕地望着我:“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哈哈哈哈!”我想起流风轩里那些痒得满屋子乱窜的男男女女的狼狈样子,扶着树干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抱歉,我不是笑你。哈哈哈……你看到没有?一屋子人全变成猴子,真是好玩,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
他但笑不语,只默默地看着我。
好奇怪,他的笑容明明很浅,眼神也不似怀彦看着我时的那种深情款款,却自有一种奇特的魅力,仿佛在眼睛里装了钩子,引得人怦然心动。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嘿嘿,你刚才用来击退追兵的那一招,好厉害,是什么暗器功夫?”我被他瞧得有些尴尬,只得讷讷地收起笑容,急急地转移话题。
难道是因为他在风月场中呆的时间久了,又因为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全靠眼神来表达情绪,自然而然地练就了一双有超强电力的桃花眼?
我呆呆地望着他,脑子里天马行空地开始进行各种幻想。
“……这个叫漫天花雨,基本上学过暗器的都会使。”他语气平淡,态度谦逊,耐心地解说:“雕虫小技,让方公子见笑了。”
“雕虫小技?那是不是意味着很容易学?”我眼睛一亮,当下忽发奇想,求教的话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不知慕兄可否教我一招半式?下回再遇到这种事,我也可以防身。”
可怜我来到古代之初,一心想要玩转江湖。可是,现在虽然置身于一圈号称绝世高手的家伙中间。但是,碍于怀彦的“y威”,他们每个人都只会敷衍我,谁也不肯认真地教我个一招半式。
最可气的是,有了他们的保架护航,我连见识一下其他江湖人士的机会都被完全扼杀在的摇篮里。
说起来真是郁闷,就连书雁都会个三脚猫的功夫。我会的却永远只是那几套广播体c和几招保持身材的瑜珈术。
怀彦还理直气壮地训我:“没学武功就已经这么爱搞怪,若是让你学了武功那还不得弄得天下大乱?有无尘他们护着,有我守着,谁敢动你一根寒毛?”
听听,他那口气,那里当我是他亲亲娘子?分明把我当个女魔头了嘛!
现在好容易落单遇到一个会飞檐走壁的英雄侠客,我哪里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恕我直言,”他望了我一眼,慢慢吞吞地问了一句:“我看方公子完全没有武学基础,学起来也许会很辛苦,你确定真的要学?”
“要学要学,当然要学!”我听他的口气居然肯教,大喜过望,猛然扑过去,想要握他的手,又觉得太过莽撞,只得围着他转圈圈,简直快乐得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瞧你,这么件小事,开心得象个孩子,真有这么高兴?”他忍俊不禁,脱口调侃,语气十分的亲昵,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嘿嘿,岂只是高兴?简直当浮一大白啊!”我兴奋难耐,又发奇想:“慕兄,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学古人撮土为香,义结金兰吧?”
“你不是要拜我为师?这才多长时间,又改了?”他望着我,揶揄地笑。
“哎呀,结拜跟学艺两样都不耽误嘛!”我冲他眨了眨眼睛,皮皮地笑了:“亦师亦友多好?先说好了,你就是教我功夫,也得跟我平辈论交。不然,我亏大了。”
“哼,你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他眯着眼冷笑。
“那是,吃什么也别吃亏啊!”我哈哈笑,硬拉着他对天拜了八拜。
嘿嘿,逛一回青楼,赚一个大哥外加半个师傅,实在是天才得不得了,弄得我想不佩服自己都不行啊!
“师傅大哥,今天先教我几手入门的功夫吧?”我弯腰按了按酸痛的脚踝,还想着他那手暗器绝技,跃跃欲试。
“方老弟是自由之身,可以随意游荡,大哥却是受制于人,真的得走了。”他微微一笑,委婉地拒绝。
我抬头,黑漆漆的天幕上看不到月亮,只有稀疏的几颗星星泛着幽幽的光。
天!到底什么时辰了?
糟糕了!我居然把怀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大哥,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找你聊!”我惊叫着跳起来,慌慌张张地往昭王府的方向冲。
“恩,明日未时,你再到这个树林里来,不见不散。”
“好,一言为定!”我头也不回,胡乱朝他挥了挥手,不顾脚伤,跑得飞快。
完了,怀彦在流云轩遍寻我不获,现在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
只怕逆天十八骑早已四处出动,把京城里翻了个底朝天了吧?
呜呜,我死定了啦!
正文 张网以待
月黑风高,凉风习习,夜色浓得让我满意,就是昭王府大门前的那两盏大红灯笼亮得真是有点讨厌。
看着门口那四个毫无睡意精神抖擞的家丁,再瞄一眼神色焦灼不停张望的无香和无尘,我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绕过正门,顺着围墙悄悄往后院溜去。
面对这丈多高的围墙,徒呼负负的我,没有学到轻功,还真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啊!
好容易找到那棵老槐树,踮起脚跟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眼见四下无人,我脱下鞋袜,再解开腰带,把它们系在腰上,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顺着树干开始熟练地往上爬。
嘿嘿,幸亏啊幸亏,古代别的不行,这绿化那是做得相当的成功的!
我骑在墙上暗暗得意——怀彦想把我堵在门外,偏偏我就不如他所算。
“嘻嘻,亲爱的相公,你在大门慢慢守吧,我可回去睡大觉去罗!”我得意地轻声嘀咕,趴在墙上找准了那一大片柔软的草地做落脚点,准备往下面跳。
暗夜里猛然亮起数盏灯笼,突如其来的强光,晃花了我的眼,我下意识地伸出手遮住脸。
“妈咪,你趴在那里做什么?”开心童稚的声音蓦地响起。
我冷不防这一吓,身子一歪,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一声从墙上掉了下来。
“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话音未落,身下一软,迎接我的不是那个熟悉而温暧的胸膛,却触到了柔软的……绳索?
我慌乱地抓住紧紧捆住自己的软绳,定睛一瞧,差点没气晕过去——可恶的君怀彦,居然在下面张网以待?用一张破渔网把我捉起来?
可是,随着惯性上下摆荡的身子,却在在说明了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怀彦左手抱着开心,右手牵着开朗,好整以暇地站在面前,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欢迎回家,亲爱的夜游娘子。”
“好玩,好玩,真好玩!”心心天真地拍着巴掌,欢喜地给我鼓掌。
“爹地,你说妈咪要给我们惊喜,就是这个吗?”开朗眼中明显有失望一闪而过,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一点也不好玩。”
呜呜,死怀彦!居然害我在心心和阿朗面前出糗!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着开心和开朗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
“爹地说妈咪今天准备了节目表演给我们看。”心心仰着头,好认真地看着我:“心心不睡,要看妈妈的节目。”
“你也知道已经很晚了?”怀彦面容沉肃,目光冰冷地望着我:“跑到流风轩胡闹不说,居然敢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到这么晚?”
“你先放开我啦!”我试着想站起来,无奈那网绳质地柔软,又悬在半空,却是丝毫也不着力,任凭我怎么挣扎,总是在前后晃荡,象在荡秋千一样。
呜呜,不就是逛了一回青楼吗?又没犯死罪,犯得着这么惩罚我?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
“爹地,我也要玩。”心心在怀彦的怀里扭动着小小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扑到我的怀里。
“笨蛋心心,看不出来吗?”开朗帅气的脸上挂着不屑,望着我的眼神里却满是同情:“妈咪才不是在玩,她是被爹地恶整了啦!”
“朗哥哥胡说!爹地为什么要整妈咪?”心心撅着唇,很不服气被阿朗骂笨。
“妈咪不乖啦,偷跑出去玩,都不带我们一起!”阿朗气鼓了双颊,忿忿地伸出脚尖踢着脚下的碎石。
“爹地,是真的吗?”心心立刻向怀彦求证。
“恩,下次你们要是不乖,爹地也会用网捉住你们去喂鱼。”怀彦板着脸吓唬她,明亮的星眸却望着我,眼里却闪着嘲讽的光芒。
“怀彦!”我一脸黑线,厉声怒吼,情绪濒临暴发的边缘。
“嘻嘻。”举着灯笼的下人纷纷扭头捂嘴偷笑。
“妈咪好凶哦!”心心被我的怒吼吓到,嘴巴一瘪就要哭鼻子。
“笨蛋妹妹,妈咪不是生我们的气啦!”开朗不耐地拉扯着她的小脚,凶巴巴地安慰着她。
“心心乖,不要哭,妈咪不是跟你发脾气啦。”我只得放软了声音哄她。
“喜儿,带他们下去睡吧。”怀彦把开心交给低着头缩着肩膀忍笑的喜儿,淡淡地吩咐大家:“你们也散了吧。”
好个叛徒!明明知道一切,居然站到怀彦那边去,也不事先出声,给我一个警告?
“别瞪了,是我说的,谁要是敢通风报信,通通赶出昭王府。”怀彦站在网下,冷冷地看着我。
“姓君的,快点放我出来啦!”我怒吼。
“你还敢跟我大声,知道做错什么事了?”他面色y沉,语气冰冷:“我不是再三警告过你,不许提搬出去的事?把我的话全当耳边风了?居然敢给我弄出个方府来!”
“你管我?”我大声给他吼回去:“怎么,王爷了不起了?你说的话,我就只能乖乖地听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明天给我把匾换回来,听到没有?”他不理我,臭着一张脸:“否则,看我怎么罚你?”
好大的口气,也不想想他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敢?”我气晕了,当下冷笑着给他顶回去:“你等着瞧,我不但不换,回头还要买个男人来养给你看!”
“方萌,我看你是被我惯坏了,欠修理!”他悖然大怒,曲指一弹,指风过处,吊绳哧地应声断裂。
“怀彦!”我下意识地尖叫,声音还没落,随着怦地一声巨响,我已狼狈地掉了下来,跌了个四脚朝天,p股火辣辣的痛。
正文 强扭的瓜不甜
第一次!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我摔倒,却没有向我伸出手!
以前,无论我怎么无理取闹,怎么瞎吵吵,无论他再生气,再窝火,也绝对不会对我撒手不管。
他,总是会在我落地的前一秒,毫不犹豫地接住我,用他温暖的胸膛紧紧地护住我,不让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是,今天他却真的撒手了。
他,放弃我了。
这个认知,击溃了我,巨大的失落感似海浪般漫卷而来,把我淹没,令我窒息。
我以手撑地,怔怔地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不接着我,任我摔得那么狼狈,那么屈辱?
我又惊又气,又怒又羞,咬着唇想挣扎着站起来,无奈身体被绳索网得死死的,任凭我如何努力也无法找到平衡。
“知道痛了吧?”他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恩赐似的伸出手来拉我,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走开啦……”我想装着满不在乎地拒绝,声音里却不由自主地带了哭腔。
“萌萌?”他吓了一跳,讶然地俯低身子,修长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颊,轻轻地摸索着:“你哭了?奇怪,我明明用的是巧劲。”
“不用你假好心!”我含着泪低嚷。
“对不起,”他柔声低语,弯下腰,一手抱起我,另一手并指如剪,随手一挥,就把缠在我身上的绳子剪断了:“让我瞧瞧,摔到哪里了?”
“怀彦!”看着他焦灼的眼神,我心里一酸,刹那间情绪失控,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失声痛哭了起来:“呜呜……你好坏……呜呜……你吓死我了……”
“萌萌,怎么啦?”他无措地轻抚我的秀发,一脸自责地拉我到灯下细细查看:“真的摔痛了?很疼吗?哪里痛?对不起,我不该逗你。”
“呜呜……你好讨厌……呜呜……人家以为你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嘛!”
“傻瓜,我怎么会不管你?”他怔了一下,伸指拭去我的泪痕,把我拉到怀里,揉乱我的发,声音里满是笑意:“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我被他笑得有些着恼,握着拳头去捶他:“人家伤心死了!你还敢笑?”
“好,算我错了,不该笑。”他柔声低语,伸掌包裹住我的手,黑玉似的眸子灿亮如星,凝视着我,颊边露出一抹藏也藏不住的笑痕:“我认罚,行了吧?”
“哧!”我横了他一眼,又觉得这场气来得莫明其妙,实在有些孩子气得很,自己倒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不生气了?”他摇了摇头,随意地靠着树干席地而坐,铁臂从身后圈我入怀,语重心长地低语:“你啊,总是这么胡闹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人家哪有胡闹?”我不服气地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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