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叩叩!“进来。”梁跃谦的头抬也没抬。
男秘书恭敬的弯着腰走进来,“副总,这是董事长要我送来的支票。”
梁跃谦接下,弹了一下支票。才二十万!他做牛做马的,竟换来这么一笔小数目,他为公司赚的不知是二十万的几万倍。
“马上将这笔钱汇入这个帐户,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梁跃谦冷着声命令,和在乔茵面前判若两人。
“是!”男秘书以原来的姿势退下。
梁跃谦埋首文件中,他这样一点一滴的帮乔茵存钱,那她句可以早点摆脱贫穷了。
为免她拒绝他的好意,他只能默默的帮助她。
想起乔茵娇柔的笑,他就轻松不少。
自从回公司上班后,他都是先把衬衫穿在里头,然后送她去学校,等她一进校门,他就脱掉t恤,直接前往公司,下班时再换衣服去接她。
突然,门直接打开。
是最爱与他斗智的父亲!梁跃谦的脸立即罩上寒霜。
梁安辉手持拐杖,嘴咬雪茄,假意的问:“儿子,工作辛不辛苦?”
“你若不来就很好。”
梁安辉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能翻身,真是可喜可贺!”
“拜你所赐。”梁跃谦讥讽着。
“是啊!没有我,哪有今日的你呢?不过你立了大功,为父的内心高兴,却也有些遗憾。”
“我没空陪你闲聊。”他巧妙地下逐客令。
梁安辉不满他的目中无人,大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哪个女人才这么努力赚钱?”
梁跃谦合上公文,“请你有话直说。”
“如果是,把她带回来给我看看。你是梁家的单传,也到了而立之年,娶妻生子是天经地义的。”梁安辉摸摸自己的胡子,观察着儿子的反应。
梁跃谦是不会轻易露出马脚,自乱阵脚的。“什么女人?”他打着太极拳。“没有吗?”梁安辉暗嗤。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那么有兴趣了?”梁跃谦依旧是面无表情。
“我是关心你1”
“我没有什么女人。”他否认,他暂时不能让父亲发现乔椅的存在,他得保护她,“现在的女人都那么肤浅,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那你赚来的钱都跑到哪儿去了?”想瞒他?门都没有!
“无可奉告。”梁跃谦冷冷的道。
“我担心的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不能一辈子打光g。这里有我叫人搜集来的女子照片,每个条件都很优,你瞧瞧有没有中意的……”
梁跃谦只看了一眼,就对照片中搔首弄姿的女子倒尽胃口,她们哪比得上乔茵啊?
桌上的闹钟忽然响起,梁跃谦抓起外套,“对不起,我的下班时间到了,你自己慢慢挑,有个继母也许不错。”
闻言,梁安辉只有吹胡子瞪眼了。
期中考到了,乔茵却没心思念书。
“好奇怪,学生的家长一个接一个把我辞了,我有教得那么不好吗?”乔茵趴在桌上,愁眉苦脸的。
早该辞职了!
“他们有说原因吗?”梁跃谦放下夹着公事资料的杂志,对她表示关心。
其实始作俑者是他,是他对那些家长施加压力的。
“没有。”乔茵显得力不从心。她要到哪再去找五份兼差?她平常缩衣节食的,邮局里还存了一些钱,但只能度过这五个月,“你可能要跟着我吃苦了。”
“若是走投无路就先用我的钱。”他的计划天衣无缝。
“不可以!”无功不受禄。
他努力容忍她的死脑筋,“这事由我做主,就这么说定了。”
“是我在养你耶1”怎能本末倒置?
她把他说得像牛郎似的。
“不然你要我们一起挨饿吗?”
她担心的看着他,他会不会求去?
“用你的钱我会良心不安,毕竟你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了。”她还拖累他。
“一点小钱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等我赚到钱时再还你。”他们要银货两仡。“其实我最担心的是我的学费。”
他笑了笑,走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肩,“这么沮丧可不像我所认识的乔茵喔!你明天要考试,别东想西想了。”
乔茵的拳头往上一举,“对,我不会被打倒,我乔茵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她只差没在额头绑上“必胜”的布条。
“这才像我的乔茵。”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
“那个……你可以走了。”她心跳加速,他再近恐怕都要听见了。他却不走,“我陪你念。”
“呃……我习惯一个人……”她手忙脚乱,眼睛不晓得放哪好。
“我不会吵你。”他的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不用开口就可以令她心神不宁了!
他的视线是罪魁祸首!
“就算我说破嘴,你还是会留在这儿是不?”她无力和他争辩了。
“你总算学聪明了。”他是指她以前很笨。
她和想揍人,“那你也看看杂志嘛……”
“我字想看你。”他真是超级无敌。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乐在心头。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比了比她厚重的原文书,“快念,你十二点就得上床睡觉。”
“不,我要熬夜。”
“这样会造成反效果,健康比考试重要。”他说起教来。
她受不了了,“你意见真多!”她脸上出现好几条y影。
“忠言逆耳,你只剩三个钟头又十秒。”他看看表说道。
“你一定是我的克星。”她抱怨着。
“我也是有好的时候。”他为自己说话。
“我都没感觉到。”她从鼻孔哼了哼。
“那这样吧!等你考完试,我再给你一个奖励。”他循序渐进,已不能控制想要她的冲动了。
每天这样看她,成了他莫大的痛苦,他已不能满足,他要更进一步!
另一方面,他对父亲也是有所顾忌的,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热,早些霸占她他比较安心。
毕竟,他们之间的内忧外患太多了。
“比上次看星星好吗?”她迫不及待的问。
“好上万倍。”他拍拍她的手,“为了不负我所望,你要全力以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她像虫子般扭了扭,“你能不能透露是什么?”
“很难,你快读书,你太容易受别的事物影响了。”看她这么举棋不定,他更加确定要快快下手,以免留下后患。
“我常常做这看那的。”
他的心沉了沉,她自己都这么说了。
“真是坏习惯。”他坐立不安,强忍住想要她的欲望。只要守着她这三天,她就会是他的了,他就不用再牵肠挂肚了。
她翻了翻难念的法文书,“你怎么了?那么紧张?”
若不是他的克制力是出了名的,恐怕他已流之大桶冷汗了。
“我在替你的考试紧张,你却一直在说话,都没有在念。”
“对喔。”和他聊天,时间咻地就过去了,她得赶紧“挖粪涂墙”,“我的法语教授是出了名的当铺。”
“那你有没有把握过关?”
她吐吐粉红色的舌头,“我也不知道耶!”
“那我来考考你,你随口教我念几句。”他说。
“你学过法语吗?”
“没碰过。”他刻意保留实力,事实上,他在法国住过两年,简单的对话难不倒他。
这就好混了!她心想。
乔茵翻找着她拿手的句子,瞍地,她见到几个字,不由得咽咽口水。这句话代表她的心声,也是她想从他口中听到的。
“那我念了。”她羞红了脸,“jetaimeo(我爱你),你念念看。”她念得非常标准。
梁跃谦脸上的笑意扩大再扩大,照念了一遍,“这是指什么?你看起来似乎很开心。”他还故意念得不标准。
“你念得不标准,再念一次。”她力求完美。
他再念,“可以告诉我了吗?”他存心追问。
“就普……通的问候语。”她说谎,反正他又不知道,没关系的。
“那我明天就用这句话向隔壁的张太太问好。”他偷看她的反应。
“不可以!”她立即反对。
“不就是句问候语嘛,放心,我会反复练习,不会丢你的脸的,恩?”他故作一脸不解。
她现在只希望他快快忘记这句话,但他的记忆力好得很,嘴巴不断重复这句话,且越念越有劲。
“我再教你别句好了。”但愿他会搞混。
“这句就够了。”看着她的眼,他大声地念。“你的脸好红啊!”他像发现新大陆,稀奇的叫着。
她连忙拿起课本遮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他了。
“乔茵,你做了什么坏事不敢见我?”
他抢下她的课本。“你是不是教我念了不该念的,欺负我不懂是不是?”
“不是!”她急着道,欲盖弥彰。
他不再占用她读书的时间,“有一天,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嬉闹到此为止,乔茵暗下拍拍胸口,幸好骗过他了,好开心啊!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的眼中了。
段考完毕,这学期接近尾声,同学们彷佛活了过来似的,心情异常雀跃,唯有一个人忿忿的捧着厚重的原文书,y郁的心情全写在脸上。
他太不甘心了!
此人正是祝克林。
乔茵让他丢了脸,大家私底下都在传他追不到她,取笑他这个万人迷是浪得虚名,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
他觉得颜面无光,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虽说他上次被那……令他毛骨悚然的男人警告过,但恶向胆边生,日子久了,他就忘了教训,作怪的因子又蠢蠢欲动。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一定要去找乔茵,把几乎荡然无存的面子赢回来,他就不信在这校园里,有人敢和他作对!
“乔茵。”
最不想见到的人——祝克林又开始像跟p虫般黏上她了。
乔茵懒得理他,“请你让开。”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我可是等了好久。”祝克林不容她逃避。
“你是我什么人吗?用威胁的手段人家算什么!”乔茵长久以来积累的怒气爆发了。
她之所以一忍再忍,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而不是怕他。
“你敢顶我嘴?”祝克林不能忍受,“你是有眼不识泰山吗?我爸爸可是家长会长。穷人家的小孩!”
他的声音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乔茵试图让自己心平气和,跟他计较岂不降低自己的格调?
她转过头就要走开,却被拉住手,“乔茵,你不准离开!”
“做什么?放开我!”乔茵拧起黛眉。
“跟我走!”祝克林强势地道。
乔茵向四周的人发出求救讯号,可大伙全都袖手旁观。
“畜生!”一个重重的拳头往祝克林脸上挥去,瞥见这一幕的梁跃谦眼中杀气腾腾,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祝克林跌坐在地,“是你——”他摸摸自己的嘴角。流血了!
梁跃谦朝他跨近一步,乔茵连忙将他挡下。
“这样就够了,我们走,求求你……”她怕会出事。
梁跃谦冷冷地丢下一句,“下次就不只是这样了。”他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一旁的祝克林吓得噤若寒蝉。
他终于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乔茵是朵多刺的玫瑰,他再也布感强行去摘了!
见自己血流个不停,他竟吓得昏了过去。
“你怎么没告诉我,他又对你纠缠不清!”梁跃谦回到家才发飙。
“他先前……”见到他锐利的眼神,她改了口,“他只找过我一次。”他这样子好可怕!
“那么这是第二次?这还不够糟糕吗?”他吼着。
她的耳膜好痛,身子也不停的发抖,“很糟糕,你揍了家长会长的儿子。”
“你——”他暴跳如雷,“我管他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儿子!”
“不能这么说,我们招惹不起的。”穷人家就要有自知之明。
他生气时都是这么口不择言吗?她第一次看他发火,感觉好危险,但也好性格。
“所以你就自甘堕落,让他糟蹋你?”他的血压不由得升高。
“我是不想惹是生非,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反抗只是多讨皮r伤……哎呀,你捉我做什么?”他好用力!
“我受不了了!我要打醒你,让你彻底的醒来!”他的脸孔狰狞,变成无情的撒旦。
“你不是我,不会懂我的心情。”她反驳。
他的怒气升到最高点,将她按在桌上,手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p股上。
“痛死我辣!你居然真的打,我这辈子第一次被这么打……”这又不是她的错,他有满腔怒火也不能找她出气啊!
“你还说!”他的手没停。
“你把我当成小孩子吗?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你打了祝克林还不够,还把气出到我身上……”他是打上瘾了吗?痛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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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申诉,“我只是……不要让我担心……”她忍住了泪水,口气哽咽。
他停住手,将她扶了起来,“你应该跟我说的。这次我就原谅你,若是他再次找你碴,你一定要说。他要是伤害你怎么办?”
“会伤害我的人只有你。”她哀怨的道。
他瞪住她,“你再说一遍!”
“没有啦!”好不公平喔,“我打不过你,我不敢随便说什么。”
“知道就好。”他俨然成了恶男,“祝克林要你跟他说什么?”他远远就听见他的大呼小叫了。
乔茵绞绞手,困难的道:“一些私事……”她偷看他,他的脸色果然又沉下来。
“你要我再处罚你吗?”他耐心的跟她谈。
“他我讲你的接吻技术如何。”他要听是吧?那她就全盘托出。梁跃谦脸色铁青,“他妈的1”
“你不要骂脏话,反正你接吻的技术那么高竿,他就是听了也会自叹弗如。”她不晓得在说哪门子的话。
他挑起一边眉,“你这么认为?”他想笑,不气了。
“当然。”他干嘛笑得那么暧昧?刚刚不是还气得要命吗?想起他俩接吻的画面,她就如触电般,脸都红了。
他擦了一下鼻头,“我就知道你喜欢!”
“你在臭p什么?”她推了推他。
他嗖地将脸向她,“那你要我吻你吗?”
她惊得往后倒,撞到了头,她揉着发痒的后脑勺,“你疯了!”
“我知道你会害羞,你刚刚说你很喜欢,既然喜欢就一定会想要。”他依她的思考模式推论。
“根本不是。”她微弱的反驳。
“别想骗我,你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了。”
她拍拍自己的脸,“什么?”原来是她自己泄露了心事。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看面相吗?”麻烦她动一动脑好不好?
“那你以后不可以再看我了。”
他哑然失笑,“你承认喜欢我的吻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不可能不喜欢的。”
她唱着反调,“谁说的?我最排斥了。”
“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都会故意讲得很大声来壮大声势,这次也不例外。”他将她观察得十分透彻。
“我没有!”她是诚实的乖小孩。“撒谎!”
“我跟你说了我没有,我最最讨厌你的吻了。”他方才打她p股,她都还没消气呢!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悦诚服的说你喜欢。”他信誓旦旦的。
“我才不会说出那种话!我警告你喔,你不可以再任意的打我的p股了。”
梁跃谦懒懒的道:“你不顺从时,我只好使用武力。”
“你专门欺压弱小!”上天待她太不好了。
“你打不过我就认命点,不要开口自取其辱,好吗?”他好心的调教她。“你不服吗?”
“我怎么服?我在先天上就比你弱了。”她鼓起粉嫩嫩的贝颊。他灵机一动,“那你下次惹我生气时,我就用别的方法对付你,好了。”更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绝对让你服的!”嘿嘿,等着瞧。
乔茵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方法嘛!
第六章
寒流来袭,气温一下子骤降六、七度,冷得人都要冻僵了。
他们住的这一带是贫民窟,四周一片荒凉,没有高大的建筑物或树木可以阻挡冷飕飕的寒风。
天气冷,风又大,吹地窗户咯咯作响。
乔茵冷得睡不着。不知在床底下的梁跃谦睡了没?她想。
她翻来覆去的,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
“乔茵,你睡不着吗?”他开口了。
“对不起,吵到你了……你继续睡你的。”她的声音在颤抖。
“你冷得睡不着吗?”看她整个人蜷缩在墙角,怎么不求助于他呢?
“你怎么晓得……你、你……”她张开眼,见他正趴在床沿盯着她看。
“你没有厚一点的被子吗?”她天生怕冷,被子又单薄,天气这么冷,怎么睡得着?
她没力的摇头,“我没事,你别理我。”
“怎么可能没事!”他二话不说的把自己的棉被拉了上来,替她盖上。“那你怎么办?”
他顺水推舟,“睡你旁边啊,我再也不睡床下了。”
“这……这……”这样好吗?
“这样你也比较不冷。”冷天帮了他一个大忙,他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乔茵动也不敢动,“我可以忍的……”
他握住她的下巴,“但我不能看你受凉。”
“你,你不要抱着我。”她挪了挪身子,保持女性的矜持。
“这样比较暖和。”他依然故我。
“可是这样好奇怪……”
“以后就习惯了。”他的气息拂向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放轻松,不要绷得那么紧。”
她苦着脸,“我做不到啊。”她的心跳得好快。
“你怕我?”
“不是!”只要他不凶她就不怕。
“但是每次我一接近你,你就脸红得不象话,心跳也很快。”他观察入微,对她了若指掌。
他根本是明知故问!
“那是因为……”她喜欢他啊!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这样,不是吗?
她真的好喜欢他,但她不能说,他只是应她的要求才和她在一起——她一直这么认为。
她是假戏真作了。她无法克制自己受他吸引,她越陷越深,只要没见到他就浑身不对劲,但是……呜,这段初恋是不会有结果的,她在心中啜泣。
唉,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的手劲加重了些,将她自愁绪中拉出来,“你还没说完。”
“你就当没这回事。”她深吸一口气,她乔茵式的安慰法居然起不了作用。
他明明近在眼前,要她不去喜欢他太残忍了,而他每天逍遥自在,一点也不了解她的痛苦和挣扎。
她只能把这份情深藏在心中。
“那怎么行?我可是很期待……我可是很期待耶……咦?你看起来好象很悲伤。”是为了他吗?
“我,没的事1”她的笑比哭还难看,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对你的了解很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她每次问都被他混过去。
不说个答案,她似乎不死心!
“我是个英文翻译。”他的英文溜,不怕她怀疑。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企业的继承人呢!”
“我像吗?”他笑地很尴尬。
“非常像,你看起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好象一句话就可以影响全球的经济。”她把想象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但她没有加油添醋,因为在她心中他就是这样。
“我哪有那么神?谢谢你把我神化。”他还没有那个能力,但却可以影响一家大企业。
“所以你说你是翻译人员时,我有些讶异。”她动了下,他的手臂缩得更紧了。
在他怀中,她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你希望我是个大老板吗?”他假设性的问。
“不希望,虽然你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一定很帅,但我希望你不是。”她的声音低低的。
她可不可以再靠近点?可不可以枕看看他的胸口?
“为什么?”这个他非追究不可。
“大老板都是冷漠绝情的,要是你是大老板,一定看也不看我一眼。而且大老板通常都是继承父亲的庞大财产,而不是自食其力,多多少少会有大少爷的习性,那是我最反感的。”她一气呵成的说完。
“不是每个大老板都这样,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他要更正她的想法。
“我是不是说得太超过了?我没有跟他们相处过,却把他们说成这样,可能是因为我穷人的心态。”她得为三餐打拼,人家却可以大肆挥霍,她内心怎么可能平衡?
“也有很多大老板是好人啊!”他漫不经心的道,悄悄注视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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