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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恋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如果真是这样,她会用行动证明钱并不能买到一切,至少买不到感情。
“何必问我呢?你难道会不知道?”
“哥哥已经受了法律制裁了。”郑湘桑直觉地就是联想到哥哥害他断腿的事。
“那样就可以了吗?”他指着右脚,冷酷地提醒她。“几个月的训诫换我这只脚,你认为值得?”她逃避不开,索性心疼的将眸子闭上,她知道他有多恨、有多怨。
他曾经是天之骄子、父母心目中的好孩子。一场意外,夺去了他对人性的信心,也夺去了他的笑容……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心中的怨气少一点!才能填平他们之间跨不过的鸿沟?
此刻,她无言以对。
只能任他无情地羞辱她,她甘心承受一切,但求他能慈悲一些,不要让恨蒙蔽了双眼,让自己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永远无法敞开心胸去接纳别人的真心。
当然,她对他的眷恋就永远没有得到回报的时候。
人们总说感情是相对的,她愿意付出多一点,以换取他丁点的回报,只要一丁点就够。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也知道上天对我的不公平?”他故意在她面前提起过去,就是要加深她对他的愧疚,他要永远让郑家的人活在这种愧疚中,这样的复仇才有快意。
“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们?”
“原谅?”他重复她的话,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愤世嫉俗。“很简单,看到你痛苦的表情我就很高兴,而我一高兴起来,就可以考虑原谅。”
“是吗?”她一愣,试着隐去脸上痛苦的表情,但是,残留在脸上的表情,仍旧是痛楚。
这助长了他的得意,他仰天笑了数声,“哈哈!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算今天失眠也值得!”
房里一时静得吓人,她的泪水缓缓而下,止住了啜泣声,心却无法教它不碎。
然后,是他一如以往对她的怒吼:“滚出去,”
她没有抗议,一向都是他赶她,什么时候,他才会留住她?
***hotel******
“郑湘柔,我的黑色外套哪里去了?”楚峻伟朝着门外大叫。
她闻声马上奔至,“峻伟,什么?”
“我的黑色外套!”他按捺着脾气问她。
她把他的衣帽间搞得乱七八糟不说,现在居然拿着水果刀冲进来,想谋杀他吗?
“黑色外套……对了,它在洗衣机。”
“昨天我不是告诉你,今天我要穿它的吗?你拿去洗做什么?还有,那是高级毛料,你居然把它丢到洗衣机?”
“我……”。
“够了,少让我看到你这副无辜的样子,还不快去把我的西装裤拿来!”对她这个笨蛋生气根本没用,最后的下场就是他也很生气。
“哦!我马上去。”她转身就跑。
“你的刀子啊!别拿着它跑来跑去。”他在她背后大叫。
“是。”她马上去找裤子。
楚峻伟开始后悔请她当管家了,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令他厌烦,加上每见她一回就生一回的激情,他已不能保证在这个复仇计划里,他们都能全身而退了。
半晌,她拿着一条西装裤过来问他:“峻伟,是不是这条黑色的?”
“嗯,拿过来替我穿上。”因为方才突然产生的想法令他急于否认,只有这样她,他才能证明自己没被她无辜的眼神给软了心肠。
“这……”要她替他换裤子?
这个指示让她面红耳赤,她不知道他的意思是……
她的脸红及迟疑看在他眼里,一股莫名的怒火顺势而上,“怎么?怕看到我扭曲变形的肌r是吗?”
她愈是排拒,他愈是强迫,他将自己的长裤脱掉,压下她的头。“看清楚是不是令人作恶啊?”
“不、不。”她惊惶地推开他的手。
他的膝关节以上是结实的肌r,却被束带给裹住,小腿以下只剩下冰冷的义肢。
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不由自主地,她想起了以前那双强而有力的脚曾在大c场里尽情跳跃,曾经在与她玩追赶游戏时跑得好快。
“可怕吗?这些全拜你哥哥所赐。你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要你换上裤子罢了,这个废脚我可要看它一辈子。”
“不、不,不要再说了。”他的指责,每一字一句都打痛了她的心,为他而心疼、为自己的无法弥补而愧疚。
这辈子注定还不了了。
换作出事的人是她,她未必有这个勇气活下去,她又怎能要求他的原谅?自己却一味地要求他让她留下。
在他心里,见着她一次,必定是痛苦1次吧?
“对不起。”
“说这些未免太迟。”他明摆着不接受,看着她的眸子饱含着指责、怨恨。
不,她不要他恨她。如果爱比恨容易,为什么不接受她的爱呢?
她愿意爱他,用尽一辈子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爱,她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残缺的脚。这么一想,令人惊心的右脚不再让她感到害怕了,她主动接近他,试着挽回他刚才被她伤害到的自尊,“峻伟,就让我服侍你吧!”
他点头!没有拒绝她,有勇气来到这里,就要有勇气承受他的一切,包括怒火、怨对,这是她应得的。
至于郑之远呢?一切才要开始。
***hotel******
在别墅的日子久了之后,郑湘矛为已经熟悉管家应做的事了。现在,她得心应手许多,日子也不像之前在慌乱中度过了。
只是不必再去学校上课的她,在做完楚峻伟的早餐之后,便空闲了下来,老实说,日子过得有些空虚。
她想去上班或者是出去走走,但当她提出要求的时候,他总是冷冷的丢下几句话——
“不需要!”
“你是我的抵押品,没有自主的空间。”
或者是更难听的——“你是我豢养的金丝雀,你有看过比你更好命、更多薪资的管家吗?”
虽然他的话里带着刺,但她却无力辩驳,因为他说的并没有错。
然而,每天在家等楚峻伟回家,再煮一道丰盛的晚餐,便结束了一天的管家生活,无所事事的她,开始学会了胡思乱想。
她甚至想到,如果她能和他产生恋情的话,那么冷酷的他便会走出过去哥哥带给他的阴霾,甚至敞开心胸去接受别人、相信别人。
如果能得到他的爱,她相信自己会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幸福。因为当一个绝情郎敞开心的时候,会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想着想着,她几乎就要相信,用爱温暖他、感动他是目前能化解他们两家恩怨的唯一途径。而这个责任,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身上,责无旁贷。
从未踏进社会这个大染缸的她,决定这么做是对的后,便义无反顾的爱着他!事实上,因为从小的记忆要让她爱上他是如此容易,但是,他呢?
决定行动的这个晚上,她喝了点酒,希望能借酒壮胆。
由于他的夜归,她总是过了八点之后才开始作菜。望着时针指向十点,她知道他应酬的地点已由办公室转向酒店了。
他从不为他的夜归做解释,也从不打电话说一声,几次下来,她在做菜的时候,几乎都可以知道那些饭菜最后的下场。
可是,她不能多说什么、也不能多问,她只是他请来的管家,哪里有资格c手主人的事呢?
思及此,她敛下失望的眸子,直觉自己永远跟不上他。
“峻伟,如果你能爱我,多好。”她伤心地倒了一杯酒,这是她刚才用来壮胆的酒。“峻伟,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你会爱我吧?”
抚着额前的那道长疤,被浏海遮住的丑陋疤痕唤起了她的记忆。
过去,难道不能真的过去吗?
她喝得有些微醺,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的她,脑袋里混混沌沌的,正想回到房间休息时,门外传来了车子的引擎声。这么晚,他终于回来了。
她转身想开门,却因为颠簸的脚步而仆倒在地上,被地面摩擦到的膝关节擦出了血痕,痛得她龇牙咧嘴,爬也爬不起来。
他走了进来!黑亮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她头上劈下:“用这种方式欢迎我吗?我的女奴。”
“不,不是的,我摔倒了。峻伟,可以扶我起来吗?我的脚好像流血了。”
“你没听过自己跌倒要自己站起来吗?还是郑楚两家所受的教育不一样?”
他无意将她扶起,语带双关的口气教她皱眉。
她试着自己站起来,与他面对面。
他闻到她浑身的酒味,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喝酒了?”
“嗯。”她点头,不敢看他。
而他无意理会一个酒鬼,也无意减低她的工作量,让她休息。“去放水,我要洗澡。”
“峻伟,我有话跟你说。”
他冷冷挑眉,“说什么?你的酒言疯语吗?”
“不是的,我是认真的。”她突然羞涩了起来,她一向保守,从来没有过这么荒谬的念头。
“说吧,是郑之远又要钱了是吧?”他对郑之远早已无任何情感,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他根本





绝情恋人 第 3 部分
“说吧,是郑之远又要钱了是吧?”他对郑之远早已无任何情感,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他根本不可能再和郑家的人见面。
他暗忖:要是她敢在这个时候又提起他的一切,他不保证明白的她仍是完好的。
“不,不是的。是我……”她低下头,小声的问,“峻伟,你觉得我……我怎么样?”
他挑高了眉,研究的意味多于猜测。
她在玩什么把戏?他猜不出她的动机。哦,不,或许他可以猜到一些。
“你是指哪方面?事实上,对你们郑家的狼心狗肺我是印象深刻。对你嘛,则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撇开视线,不想看她露出凄楚的眼神,更不想陪她继续浪费时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我没空陪你玩游戏,请你不要搞错对象了。”他侧过身就要走。
郑湘柔急得抓住他的手臂,“不,我是说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这话倒引起了楚峻伟的兴趣了。
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是谁教她的?
是郑之远吗?教她用她的身体来换钱?
他们打的如意算盘未免太好了,他在心里发出不齿的声音,但口中说出的话却表露出对她浓厚的兴趣,“你的身体是有勾引男人的本钱。”
“那你喜欢我吗?”
模棱两可的笞案果然让她上当,年纪轻轻的她,分不出来喜欢这个人的身体和喜欢这个人的心有哪里不同。
她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他喜欢她的外表,也一定喜欢她的心、她的全部。
他不回答,视线由她的头至脚仔细地看了她全身,目光却在她尖挺的双峰中停住,“你的胸围是多少?!32e?”
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她羞红了脸,“是、是。”
“满大的嘛!”他又移开视线,朝她的下腹部看了半晌,“那里可有人进去过?”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这个时候的峻伟与平时判若两人,若不是她一直低着头,她应该可以看见他眼里的讥诮多于他口中的热情。
见她缓缓地摇头,他似乎很满意,“很好,我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
什么意思?她终于抬头看他,眼神充满不解。
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电光石火之间,一个强烈的念头袭向他,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有什么比玩弄一个女人的身体,在得到她的心之后再狠狠地丢弃,更能得到复仇的快感呢?
他阴沉的笑了,拨开她的长发,他的手捧住她的脸蛋,“要献身给我吗?柔柔。”
“我、我……”
即使原本打算只告白就好的她,在听闻他以昔日亲昵的称呼唤她之时,也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心想献身给他也没关系。
“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由他口里吐出来的蜜语让她醉了,就算他方才的温柔只有片刻,她也打算醉倒在他怀里,永远都不要醒来见到他冷漠的那一面。
“我、我也是。”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他一把抱起她,稳稳地带她走上楼。
她痴迷的目光依旧锁住他,分不清是自己醉了,还是他真的变了。
第五章
他抽着烟,思绪仍飘在她是处女这件事上头。
照理说,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他应该高兴才对,为复仇计划又前进一大步而高兴。对将情爱一古脑儿倾倒在他身上的郑湘柔来说,没有比夺去了她的身体然后不要她,更教人痛彻心扉的了。但,他知道自己复仇计划的主角并不是她,该承受他复仇火焰的人应该是郑之远,而不是她。在夺去了她的身子之后,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拿她做代罪羔羊的举动,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想到未来可能有的伤害,他为她感到凄惨。
不过,事情既已成事实,他只能尽量做到公平,若为了此事,要他放弃复仇是不可能的。
这个计划至少酝酿了十年之久,不可能因为对她愧疚而放弃。
想也别想!
“你怎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对夺去你处女之身的事说抱歉?”
热情冷却之后,又是对立的开始。
“不,不是。我……是我自愿的。”她敛下眸子。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他赶她出去。
她含着泪水,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明天开始,你就升格做我的情妇,还不高兴吗?”
耳畔传来他的声音,在在提醒着她,他给她的恩泽不容她忘记。
他看到她几欲夺眶的泪水,这个天大的恩赐对她来说不来得正是时候吗?
做他的专属情妇,有钱可拿、还不必出门工作,最重要的是,她哥哥所欠的钱,更可以不必还。他们郑家一直打的不都是这个如意算盘吗?
她有什么好哭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也罢、不是也罢,我没兴趣了解。你只要知道,你的身体是我专属的,这就够了。”他无情地说着,但他霸道的占有让郑湘柔在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是吗?你说你要我……”
“我要的是你的身体。”他肯定地说,“如果你傻得爱上我,那是你的不幸”
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别痴心妄想他对她还有别的情绪。
“还有,明天去买避孕药,知道吗?”
“为什么?”她还傻傻的问。
她以为还有什么答案吗?无疑是自讨伤心罢了!
“这是告诉你,不要有母凭子贵的想法,我楚某人不吃这一套。”
他竟把她想得如此不堪!
在他眼里,她依旧一文不值、如此低贱。尽管她已经将清白的身体献给他,还是得不到他的眷宠。
她苦涩地一笑,“我知道了。”
没有再回头的,她奔出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里嚎啕大哭。
***hotel******
月光恣意地洒在大地上,沁人心脾的凉风吹来,庭院前的花花草草随风摇曳着,静坐在阳台前的郑湘柔愣愣地看着眼前令人舒服的景象,一幕遥远的回忆浮上脑海——
“伟哥哥,蝴蝶,我要蝴蝶……”她叫着,手一直往窗外指去。
坐在她身边的楚峻伟见状,连忙要司机将车子停在路边,带着她跑到公园之中,搜寻着蝴蝶的踪影。
“在那里!伟哥哥,在那边。”她松开了他的手,短短的腿就在公园的草坪上奔跑。
“柔柔,不要乱跑,跟着伟哥哥。”
“可是蝴蝶要飞走了……”软软的童音里有着浓浓的渴望。
“你答应要跟着伟哥哥,伟哥哥就捉来给你。”
“好,柔柔会跟着伟哥哥,不会松手。”
跟着伟哥哥,不会松手。
就是这句话,让她待在他的身边。
小时候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必须忍受他的侮辱,才能完成自己许下的诺言?
为什么她必须承受他的无情,才能守在他身边?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做。
***hotel******
“该死,郑湘柔你躲在哪里?还不快给我出来!”楚峻伟又在大吼了。
郑湘柔一听到他的咒骂声,再不敢有任何私人的情绪,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峻伟,什么事?”
“我不是告诉你晚上有客人来,招待的点心呢?水果呢?”他指着空荡荡的桌面。
她的头垂了下来。她不是忘了,是不知道自己竟然坐在阳台前那么久、发了一整天的呆。
啪!他无情地甩了她一巴掌。
日前被他打过的清晰掌痕还在,再加上这一个巴掌,她怀疑自己的脸皮愈来愈厚了。
“我马上去准备。”
没有时间和他争论自己的无辜,更没有时间哭泣,她回过身就要走。
但是来不及了,门铃声在此时响起,她匆匆望了楚峻伟一眼,“我去开门。”
“少丢人现眼了,回去房里。”
他指的是她脸上的巴掌印还是她的长相和仪态?她不知道,也没有答案。
“可是点心……”
“叫你回房去,听不懂吗?”他大喊,其实来的人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他只是借题发挥,以宣示她的所有权在于他罢了,
“唷,怎么楚总的家里闹烘烘的?”三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子走了进来,楚峻伟则是瞪着他们。“不能怪我们。我们发现门没锁就自己进来了。”一名理着小平头的男子两手举起来做投降状。楚峻伟冷眼一瞪,郑湘柔缩了缩身子,找不到好借口离开。
“还不快去泡茶招呼客人。”他大吼。
郑湘柔立刻跑到厨房去。
“楚总啊!你怎么这么凶呢?对一个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温柔。”
“对啊!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人。”
“她在床上表现得不错吧?”其中一个男子故意凑近他耳边小声的问。“如果你答应让她陪我一夜,我就把y晶体的台湾代理权给你。”
“是吗?”楚峻伟平静无波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毕竟,对于台湾的酒色文化他可是清楚得很。
“是啊!日月集团初来乍到的,能够借着这个机会上上新闻,对楚总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另一名男子也在一边怂恿。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她很愚蠢。”他肩一耸,似乎无所谓,但却隐忍着怒气将拳头握紧。
“不要紧,最主要的是她够y、够浪,身子能让我们玩玩。”提出这个主意的男人早在摩拳擦掌,一脸y笑的他显得面目可憎。
“尽管她已不是处女?”楚峻伟冷笑,“不嫌弃她身子脏的话,尽管拿去用吧。”
他的话才一说完,匡唧的声音便从另一头传来,每个人都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刚才他们正在讨论的人儿站着,毫无焦距的眼只看着一个人。
“你可是当真的?”她只问他,她只要他一个答案。
跟着他的日子,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听他的支配,他要她向东,她绝对不敢往西,尽其所能的满足他所有的要求,即使他要她在他面前表现得y浪,她也绝不可能有私人的情绪说不愿意。
可他呢?
回报她的,竟是他要将她送给别人!
他可以无情至此,自己却一直守着那个梦,希望有一天他会接受她、会改变偏激的想法,重新敞开心胸去接纳别人。
然而,那毕竟是梦、是她一个人的梦……
“当然是真的,喀!这里有三个人可以供你选择,我这个雇主算对你不错了。”他一副施恩者的高傲姿态。
郑湘柔瞥开眼,泪水不自主地又滑落了下来。
她怀疑自己有一天会因此而瞎了眼。
事实上,她早已眼盲心也盲了。
“给我自己选吗?”既然如此,她又何必为他守身呢?
他视她如无物,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懒,她第一次对他感到失望。
他眯起眼,阴冷的眸子紧盯着她,“当然。”
“好,那我全要。”
她要告诉他,她就是要尽天下的男人,也不要他。
果然,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侵犯,一股怒气顿时蓄势待发。
“哈哈哈,小姐你真有眼光。”
“看来楚总没办法满足小姐的需求哩!”
“是啊!楚总,你怎么说?”
那三名男子你一言我一句的!将楚峻伟的怒气上最高点。
然而,怒火攻心的他仍旧可以表现得很无情,“这是你自找的,后果自己承担。”
“这是你我的。”她扬起下巴,与他针锋相对。
“这位老板,刚刚你说只要我陪你一夜,你就要将代理权给我们楚总?”她主动靠近那名男子。“是、是啊!”有美人相伴,他眉开眼笑了起来。
“那你可不能反侮喔!”
她娇滴滴的声音楚峻伟听来极为刺耳。
“当然当然。”
她要让他知道,今天拿到了代理权全是她的功劳,当然,这是她的“回馈”回馈他对她的无情。
“不必了。”楚峻伟居然在这个时候谢绝了他们。“我楚某人岂需要靠一个女人出头?你们请回吧!”他做出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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