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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青年热血奋战:中国远征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志愿队员们见他象个怒吼天尊,巳经扔掉武器的也赶快捡了起来,马上成散兵队形,持枪伴随装甲车前进。
“我和程长官开着装甲车冲在前面,你们全都跟着我向前冲!”
徐小冬的镇定让队员们也增添了队员们的勇气,他们或跟着装甲车往前冲,或趴在装甲车上,一直冲了七八公里。沿途的不少跑不动了的英军巳经停住了脚步,打出白旗准备向日本人缴械投降。同样累得半死不活的志愿队员们顿时泄了气,也都学着英军的样儿停了下来。
徐小冬和程嘉陵的装甲车一直开到锡唐河坎上才停了下来。他们跳下装甲一看,四处黑影幢幢,啥也看不真切,而此时的锡唐河中则是人影扑腾,水花四溅,从斯迈思将军到士兵,人人跳进河中,不顾日军机枪的疯狂扫s,各显神通,拼命向西岸游去。幸亏这支部队在中东和印度曾受过很好的游泳训练,3328人生还,但带枪登上西岸者凤毛麟角。由于澳大利亚第63旅和装甲第7旅及时赶到西岸增援,加上大桥巳被炸毁,日军没有敢乘势过河追击。
中国远征军 第四节(6)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中国联络参谋组徐小冬、程嘉陵5名军官不仅带回了枪支、弹药、野战背囊,而且还将两部电台完好无损地带了回来,英军官兵不禁都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但英国大败,仰光危在旦夕,中国联络参谋小组再呆在仰光巳经失去了意义。徐小冬程嘉陵5名中国军官马上被候腾将军召到中国军事委员会驻缅参谋团驻地腊戌。此后,徐小冬和程嘉陵均作为候腾将军的助手,被留在腊戌工作,徐小冬任作战参谋,程嘉陵则被派到旅部此时设在梅苗的澳大利亚装甲第7旅任联络官。
腊戌是缅甸北部一座历史悠久的历史边境小城。它座落在汤彭山脉与萨尔温江夹峙的三角地带,为缅北重要的交通枢纽。滇缅公路蜿蜒而至,在这里同仰光公路和仰(光)密()铁路相接。而战争期间的腊戌,不仅巳经成了一座庞大的兵营,更是一个巨大的军需物资集中地。从仰光通过铁路运来的所有军需物资都在这里卸货,然后用汽车转运到中国内地。
公路两边,整齐排列的坦克、装甲车、大炮、汽车、油桶一眼望不头,各种军需物资堆积得像黑黝黝的长城,同样是了无尽头。几乎所有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都立起了帐篷,囤满了军人。防空阵地更是一处连着一处,密密麻麻的高s炮、高s机枪指向空中。
徐小冬在缅南率领华侨抗日志愿队作战的这样一段重要而独特的经历,很快便使他的人生道路发生了重要的改变。
一个小小的上尉军官,不仅英国的韦维尔总司令点名召见了他,连蒋介石也向他垂询相关情况。
1942年3月1日,蒋介石首次以盟军中缅印战区总司令的身份飞临缅甸腊戌,筹划缅甸战事。当他听说了徐小冬的事情后,立即对此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3日上午,徐小冬奉召驾车来到皇宫酒店,等候蒋委员长接见。
徐小冬一进候见室便愣住了,杜聿明、甘丽初、张轸几名高级将领也都候在这里,等待委员长的接见。
蒋介石的侍卫长俞济时将军对从未经历这种场面的徐小冬说:“给你安排的时间是30分钟,我们在委员长的屋子里安了一个蜂鸣器,到时候锋鸣器一响,就提醒你接见结束了。”
徐小冬有一点紧张,更多的则是兴奋,他走进去以后,站得笔挺地向蒋委员长行了一个军礼。
徐小冬发现过去在像片上给他留下十分威严印像的蒋介石对下层军官非常亲切,表扬他说:“小冬同志,锡唐河大败,你为中国军队争了光,干得不错嘛。坐,坐下慢慢说,先把你们华侨抗日志愿队的情况给我讲讲。”
徐小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开口一讲,让蒋介石居然越听越感兴趣,他不需要对于英国人概括性的结论,最想听的是徐小冬在具体和英国人打交道中的感性认识。他问的问题比徐小冬讲得还要多。他一问,徐小冬就必须祥细地回答了。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交谈超过了一个钟头仍然没有结束,蜂鸣器巳经间歇地响过了好几次,蒋介石根本就不予理睬。
蒋介石还谦虚地问他:“小冬同志,你在第一线,你认为日本人在掌握着精良装备的英国人面前势如破竹,风卷残云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
徐小冬早有准备,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认为首先是,日本军人在吃苦耐劳的精神和战斗勇气上胜过了英国军人。”
蒋介石点头道:“说,说下去。”
中国远征军 第四节(7)
徐小冬条理清晰地说道:“缅甸多有山地森林大江,气候也十分暴热,部队行军作战,必须要穿过没有道路的雨林,或者是热如火炉充满灰尘的平原,涉过那些不可能渡过的大江,还要在树荫下温度达到摄氏40多度的条件下攀越陡峭的丛林山脊。此外,部队还要忍受每年降雨量超过200英寸的瓢泼大雨,除了这些危险,还有很多因为寄生虫、细菌、病毒导致的可怕的热带病。而面对着同样的困难与环境,日本军人却靠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精神与作风能够适应,致少是能够忍受,英国军人就差得太远了。”
“日军的装备也很精良,他们能够不顾死活地把轻重机枪、迫击炮甚至轻型装甲车运过崇山峻岭,而且能在战斗中有效地运用这些装备。英国军人却习惯于走大道,不愿意进入丛林,因为他们极度地依赖摩托化运输。日本军人充分地掌握了英国军人的弱点,制定并完善了一套他们从实战中总结出来的战术原则——设置路障。小股的日军先头部队在‘缅甸义勇军’的带领下在丛林里迅速行军,越过英军的大部队,然后利用倒下的树木或是巳经损坏的车辆在英军前进的道路上设置路障,在路障附近安放好机关枪、迫击炮和移动火炮以切断英军的退路。日本军人先用路障对付小规模的英军部队,后来用来对付整团的英军部队,直至最后对整师的英军部队,也同样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言者侃侃而谈,意犹未尽,听者凝神静听,兴味正浓。
俞济时没法了,只好进来轻轻对蒋委员长说,杜聿明几位将军在外面巳经等了好久了。
蒋介石这才说:“哦,小徐同志,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徐小冬赶紧站起来,向蒋介石敬了个礼,转身走了出来。
这时,俞济时叫住了他,说:“小冬同志,委员长为你准备了点礼物,请你收下。”
徐小冬激动得不行,接过来一看,三本书,《曾胡治兵语录》、《总裁言论集》、《中国之命运》;一张照片,蒋委员长的黑白肖像,旁边提着“小冬同志”,下面是“蒋中正”。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时里,徐小冬更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忙得不亦乐乎。杜聿明、甘丽初都分别接见了他,祥细地向他了解缅甸日军、英军,以及缅甸老百姓的情况。
当天中午,商震、候腾两位驻缅甸参谋团的长官到机场迎接史迪威将军。为候腾将军开车的是徐小冬。
腊戍机场上空,阳光普照,飞机降落,第一次出现在徐小冬眼中的史迪威根本不像个将军,而像个大学教授,高高的个子,人很精瘦,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最让他印像深刻的是将军穿美式军常服,胸前没有佩戴勋绶标志,头上戴了一顶有点像中国童子军的帽子。
史迪威和商震是老朋友,两人一见面,又是握手又是拥抱,亲热得很。快到徐小冬吉普车旁时,候腾招手让他过去。徐小冬赶紧从驾驶座下来,跑步上去向史迪威将军敬了个军礼。
史迪威却没有答礼,用他那双冷峻而足以看透人心扉的犀利目光审视着他面前举手行礼的徐小冬,马上板起面孔用一种鄙夷的口气问道:“你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子弟,能有机会到缅甸来谋到这样一份好差事?”
原来史迪威对中国官场的特权情况了如指掌,且深恶痛绝,他认为徐小冬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上尉,却不到前线打仗,而是留在高级机关干着迎来送往的安逸工作必然是权贵亲属无疑,为此非常反感,对他极为不屑,干脆冷眼相对。
徐小冬一听史迪威口出此言,态度冷傲,感到史迪威完全误解了自己,不禁怒从心起,但毕竟军纪约束,不好发作,加之必须顾及国际影响,只得努力克制,呆若木j的肃立原地,哑然不答,只有眼神流露出抗议。
一旁的候腾见此情景便知史迪威的问话伤了徐小冬的自尊心,也生怕他年少气盛做出失礼举动,便对史迪威解释说:“徐上尉是普通人家的的孩子。”又指着徐小冬右下颌的一块伤疤说:“他虽然年纪轻,打仗却很勇敢机智,在武汉会战时立过战功,他这伤疤就是在救黄维军长时被日本鬼子打伤的。以前大家都叫他不怕死、会打仗的娃娃排长。他是个好战士,才被林蔚将军调来参谋团的。”
史迪威听了候腾的解释,这才目光炯炯的将徐小冬上下大量了一番,绽开了笑容,举手答礼,一双细瘦的手有力的握住了徐小冬,半开玩笑地说:“上尉,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很厉害啊,敢和他们打仗吗?”
史迪威满口标准流畅的的中国话令徐小冬大吃一惊,他挺着胸膛大声说道:“是的,将军,日本人打仗的确很顽强。但是,我们中国军人的勇敢精神一点也不比他们差,如果我们拥有和他们一样精良的武器,我们一定能够打败他们。”
“哈,上尉先生,人长得彪悍,口气也不小嘛,你和日本人较量过吗?”
徐小冬刚想开口,商震将军巳经抢先替他回答了:“不久前徐上尉才在缅南率领华侨抗日志愿队,消灭了140多个日本鬼子,还亲手击毙了日军的一个少佐。”
“哦——”史迪威蓝幽幽的眼睛又盯在了徐小冬脸上,大幅度地点了一下脑袋。
史迪威与几位主要幕僚在商震与候腾的陪同下前往皇宫酒店,正逢蒋介石和宋美龄来到院里迎接他。这是史迪威在重庆晋见蒋介石后的再次相会。
不过,和中国最高统帅的第二次见面并没有给史迪威留下美好的印像,史迪威凭着西方人的直觉,不大喜欢眼前这位在中国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虽然蒋对他十分客气,但是他觉得委员长的眼睛冷冰冰的,缺少机智与激情的魅力。好在热情活泼的蒋夫人宋美龄及时转移了美国将军的注意力,她一口流利动听的美式英语,使史迪威和他的几位主要幕僚感到亲切万分。
八天后,1942年3月11日深夜,在腊戍,候腾将军通知徐小冬,派他到梅苗史迪威将军的总部当联络参谋并担任将军的警卫队长。还告诉这是史迪威亲自点的名。
1小时后,徐小冬带领宪兵32人、无线电台1部、有线通信兵1班、大小汽车7辆、炊事与勤务1个班共计官兵59人,前往梅苗,负责史迪威将军总部的安全警卫、交通、通信、联络和内部勤务工作。
中国远征军 第五节(1)
1941年12月21日午夜时分,寒风阵阵,空中飘飞着触地即化的细密碎雪,喧嚣嘈杂了一整天的重庆城早巳进入了梦乡。
但是,在市中区夫子祠,却是一派紧张忙碌的气氛。由70辆美制带篷大卡车和十几辆军用吉普车组成的长长车队,足足停满了两条街道。特务大队1000名官兵手提武器,身背野战背囊,匆匆出了营房,集合整队,迅速登上大卡车。
当高军武听罢邵青阳传达的秘密开拔命令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拿起大队长办公桌上的军用电话给萧玉打个招呼。但是,对他几乎达到了言听计从地步的邵青阳这一次却毫不犹豫地制止了他。“亏你还是我们的执法队长!军机大事,可以当儿戏的么?萧玉要是嘴巴不严敞了风,我看倒血霉的不只你一个!”
“大队长,这是上前线,很有可能就是生离死别啊,你让我连信都不给她丢一个,就突然从重庆城消失了,萧玉会有多着急?”
邵青阳毫不通融:“着急死不了人,泄了密,可是要“敲沙罐的(杀头)。”
高军武猛地冲到门边把门反扣上,说:“只说一句话,队伍开拔了,让她别再来找我。你放心,绝对出不了事的。”
邵青阳翻了翻眼白:“呃,要不是小姐口口声声叫我邵大哥呢?我才不会可怜你哩。”
高军武一把抓起电话,摇动把手。军线毕竟通畅得多,很快便接通了。
“小玉吗?我是高军武,你听我说。我们特务大队马上就要开拔了。”
“啊……去什么地方?”
“这不能讲。要不是你的邵大哥心肠好,怕你着急,我连这个招呼也不能给你打。”
“什么时候走啊?”
“马上,接我们的汽车都巳经到了大门外。”
邵青阳一把夺过电话,严肃地叮嘱道:“小姐,不是邵大哥吓唬你,这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敞了风,会杀头的。”说罢,“啪”地压下了电话。
高军武打开门,一溜小跑,赶快去通知自己中队的弟兄们出发。
大卡车一辆接着一辆鱼贯前行,高军武故意留在了最后一辆车上。他的盼望没有落空,就在快拐弯的一刻,他看见清冷的街道上出现了急速奔跑的熟悉的身影。
萧玉猛地看到了高军武,她没有呼喊,只是猝然停住脚步,用力地向逐渐远去的车队默默挥动着手臂。
高军武也没有喊叫,静静地摘下军帽向兀立在街头的萧玉用力摇了几下。当萧玉的身影巳经消失在视线中时,他才发现泪水已经悄然而下,胸腔里像灌满了铅水,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
川东严寒的冬天冻得士兵们手脚发木,为了挡住寒风的侵袭,每一辆大卡车上的篷布都被捂得死死的。天色微熹之后,战士们发现车队巳经行驶在起伏的红色丘陵之间,但此行去向何处?执行什么任务?全大队除了邵青阳和几个中队长,其余任何人也不知道。
邵青阳呆在吉普车后座里,身上裹着厚厚的军棉大衣,依然感到双脚巳经被冻得阵阵发疼。但是他的心情与这寒冷的天气恰恰相反,炽热如火,情绪高涨。当他第一眼看到这道绝密命令时,他不仅让陡然而至的自豪感剌激得手脚颤栗,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一生中最盼望的机会终于来到了。
非但如此,此番他还将以国军第5军一名军官的身份率领部队投入到即将开始的这一轮对日作战行动之中。这对在杂牌军中混了十几年的邵青阳来说,太知道这一变化对他乃至他手下的官兵具有何等重大的意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中国远征军 第五节(2)
用一句四川话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那就真是“从糠篼跳进了米箩里”。在国军中,中央军和杂牌军无论是吃的、穿的以及配置的武器,差别简直就是天上地下,连最重要的军费,杂牌军也只能占到中央军的三四成,而且那还算是相当不错的了。
邵青阳是老川军出身,他清楚地记得当初他们第一次跟随萧老军出川参加淞沪大战的经历,从重庆到汉口还好,坐的是下水木船,到了汉口就惨了,数千里路,全靠两只脚杆。正在上海与日本人死拼的中国官兵盼援军盼得人人眼睛起火,可是等他们风尘仆仆半死不活地赶拢,仅在大场轰轰烈烈地打了一仗,日军就在金山卫登陆,抄了守军的后路,中国军队兵败如山倒,他们又扯长脚杆掉转脑壳沿原路往回飞奔。
而现在就今非昔比大不相同了,特务大队刚一拨归第5军序列,前来接他们上路的就是浩浩荡荡清一色的美式大卡车队。而且更让他倍感骄傲的是,他巳经知道了这样的天大美事突然砸到他头上的原因。
十多天之前何应钦亲临巳经驻扎在中缅边境线附近的第5军视察时,杜聿明军长亲口向何部长提出,从缅甸获得的情报表明,日军在缅甸与英军作战时经常派遣突击队化装成缅人,在战役行动展开之前深入英军后方疯狂袭扰,给英国人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作为中国唯一的一支机械化部队,他也极需配备这样一支机动灵活,能征善战的突击部队,伺后进入缅甸作战时,也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他看过报上关于59军特务大队的报道,前番邵青阳与高军武到第5军军部作报告时,他不仅在场认真听过,而且还出席陪宴,对这支特务大队尤感兴趣,要求何部长在最快的时间里把这个现成的特务大队拨归第5军节制。何应钦当然清楚第5军在国军中的特殊地位,对委员长最为器重的爱将当面提出的这一并不过份的要求,自然是满口应允,并立即下令执行。
经过重庆扩充后的特务大队,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为了杜聿明将军手中的一柄利剑。
但是,眼下他还不能够把这一喜讯告诉他的弟兄们。他接到的命令是全大队到达目的地后,才能向官兵们宣布。
绝大多数官兵们虽然被蒙在鼓里,但是,他们依然能够从车队的气派,以及沿途兵站对他们的接待规格感觉到了一种今非昔比的滋味。尤其是在昆明兵站,第5军办事处给他们来了一次脱胎换骨的大改变。
车队将他们拉到温泉里洗了澡,旧棉衣、棉裤和鞋袜全都集中堆放到一起。当他们赤身地走出来,崭新的灰色棉军装,灰色帆布腰带,用布条打的草鞋已经整齐地排放在面前,战士们换上新军装,个个容光焕发,英姿勃勃。来到兵站,从大队长到士兵全被剃成了精光的大秃瓢,原本不错的德制武器全被淘汰,发给他们的是崭新的美制步枪与20响连发手枪。班长则是汤姆森冲锋枪。战士一长一短,军官只配手枪,单是轻重机枪,便有100挺。当他们到达中缅边境线附近的板桥兵营时,住在保山军部的杜聿明带着军部的一群幕僚亲临营房训示。
这时候高军武等人才惊喜地知道,他们现在巳经是国军第5军军部特务大队的战士了!
刚刚成为他们军长的杜聿明还送给特务大队一个见面礼,由于他的建议,特务大队巳经升格为团级编制单位。
中国远征军 第五节(3)
而且从军长的讲话中他们还知道,要不了多少时间,这支精锐之师便会越过国境线,在异国的土地上和日本人再次展开一番较量。
接下来的日子既充实又辛苦,他们从第5军中挑选出500名士兵补充到特务大队。训练也加强了,除了必不可少的擒拿格斗,步兵c典所规定的要求外,为了提前适应严酷的丛林战,邵青阳和几位中队长还独出心裁地制订出一些训练科目,比如说他们过去从未体验过的残酷的野外生存训练,啥吃物也不准带,全副武装钻进深山老林,饮毛茹血,芭蕉树皮,十





十万青年热血奋战:中国远征军 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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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兵来说,太多的血雨腥风已经使他们轻易地便超越了对死亡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报仇雪恨的念头让他们寝食难安。而被严格挑选出来的新战士也连做梦都渴望着上阵厮杀,当他们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便明白,当兵打仗,天经地义,生死由天,不死便生,胆小者含垢蒙羞,连家人也从此不得抬头,亡命者则出人头地,升官晋级,光宗耀祖,战场规则就是如此严酷而简单。和日本人拼杀既是保卫自己的祖国,同时也是他们每一个人展现自己人生价值的最好机会!
就在中缅边境的万壑千峰之中,10万中国大军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只待最高统帅部一声令下,便浩浩荡荡开出国门,杀向战场。
但是,等来的却是一道“暂不入缅”的命令,全军依然是日复一日的训练,训练……
战前训练的日子既艰辛苦又枯燥,好在第5军的伙食与在重庆时相比,巳经让特务大队的官兵们喜出望外。
在重庆时,他们每顿只有一碗米饭,菜则是萝卜白菜南瓜冬瓜占了主角,煮熟后洒点盐,连油星星也很稀罕。r,则和女人一样成了梦中之物。一月打一次“牙祭”,一大盆水煮萝卜上搭着薄飞飞几块r片,动作慢了的就只能抢一口油汤喝了。而这,还算是不错的了。他们知道随着物资与粮食的愈发困难,新兵营里巳经由日食三餐改为了两餐,而且一干一稀,干饭里石子沙子老鼠屎啥都有,稀饭则清得能照出人影子,每天饿死的壮丁,不在少数。而在这里,虽然r仍然不可奢求,但是能敞开肚皮吃饭,菜里也多了些油水,这就巳经美上天了。
第5军军部加上军直部队有20000多官兵,他们的粮食以及马料都是由士兵从七八里外的桑树坪汽车站拉来的。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军粮库。机械化部队自然不缺汽车,但因汽油太金贵,所以拉粮均由各部轮流当苦力,只能用大板车。
这一天,巳经晋升为中尉连长的麻哥奉命带着他的小队去桑树坪拉粮。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美差。偷盗军粮在下级官兵中间巳经成了公开的秘密,通常采取的手段是用自备的麻袋将粮食匀出来,袋数不变,但每一袋的重量却少了许多。虽然军法处早有“偷盗军粮者格杀无论”的规定,而且的确也有好几个人因此掉了脑袋,但以身试法者,仍然如过江之鲫。
麻哥是官,官自然用不着当苦力。他手里提了根木g,沿着公路游逛,提防众多想打军粮主意的当地老百姓。
中国远征军 第五节(4)
久未下雨,积雪早巳融化,路边的野地里露出枯黄的衰草,路面被车轮辗压的辙痕,被脚踩踏出的深深浅浅的脚坑,干硬硌脚。在路面烂得厉害的公路两边,站着许多衣衫破烂的老百姓。他们人人手里拿着篮子、口袋、扫帚等候着,一旦有粮食从运粮车上抖落下地,便争先恐后地冲上去,不顾士兵的吆喝斥骂拼命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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