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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群魔乱舞陷情劫
29
绚烂的灯光打在人身上五颜六色,没有人注意她的一样,依旧欢腾疯狂的载歌载舞。
他好不容易追出酒吧,她早已上了出租车。
“该死!”他低咒。
这时,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後平息下心口诡异的愤怒,接起“喂?我是穆敬铭……”
出租车驶出酒吧所在的长街,回头一看,没有任何“尾巴”,我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伤口的剧痛、失血过多、以及药力的复发让我开始虚脱。
无力地瘫软在候车座上。
眼角余光瞄到身侧的黑影,我猛的回头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人。
“小、小姐?你去、去哪里?”这时,司机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只能粗喘著气,使劲瞪著隐在黑暗里的人。
那人知道我在看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让他的脸离开黑暗,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是他!黎殇?
酒会那晚,我虽然因为莫名的恐惧没有看清他的容貌,但是,那双眼,那双像狼一样的、琥珀色的眼睛我绝不会认错。
他怎麽会在这里?
他胸前别著“夜未央”的金牌……金牌?他是mb?
“你……”突然,眼前一黑,我的世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
黎殇接住宁夏虚软下来的身体,挑挑眉,以指撩开她遮在脸上的发,是她?
又探身,接著车内有限的灯光,看了看她的伤势,对司机说“去医院。”
一直处在惊骇状态的司机如临大赦,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说著,猛踩油门,把车当成火箭开,没几分锺就停车,“到、到了。”
黎殇抱著宁夏下了车。
抬头一看,竟然是“x医生诊所”?
“我说……”黎殇转身,那司机竟然连车费都没要,直接开车飞逃,咂咂嘴,黎殇无可奈何的摇头,“跑这麽快!”说著,低头看著昏迷中的宁夏说“看来,只能委屈你在小诊所里呆一夜了……”
可惜,小诊所也没有宁夏待得地方。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活该宁夏倒霉,小诊所里三个床位全被重病号霸占,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也有半小时的车程。
幸好宁夏只是皮外伤,迷药、惊吓过度外加失血令她暂时性陷入昏睡。
打了麻醉,缝了几针,挂了瓶点滴,医生就说可以闪人了。
黎殇没法,只好抱著犹在昏迷中的宁夏出了诊所。
这里离他的的小公寓挺近。
在门口打了车,不一会儿就到了。
说是他的公寓,其实他也很少住在这里,他平时的栖息场所是各大酒店和旅馆,这里不过是他存放衣物的大型衣柜而已。
开了门,踢开满地的脏衣杂志,黎殇抱著宁夏步履维艰的进了卧室,刚把宁夏放上床,手机就响了。
是他今晚的客人。
看看床上人事不知的女人,再看看闪烁不断的手机屏幕。
然後,“啪”,把手机毫不心疼的往墙上使劲一甩,“哗啦”好好地诺基亚碎成一地残骸,那冗长的“亲爱的,你在哪里”也戛然而止。
黎殇在床边坐下,视线漫不经心的在宁夏身上打量半晌,摇摇头“也不是什麽天姿国色嘛,怎麽就让他挂念了四年呢?”
……
“唔……”
好痛……浑身都痛……
宁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黑漆漆一片,好一会儿,眼睛才在黑暗中看清事物。
“黎默?”宁夏回头,看清谁在旁边的人的脸,棱角分明地五官,因为深睡的缘故而越发柔和。
脑子里糊糊涂涂的,但是,她依稀记得酒吧里发生的事,当时为了自保,还没什麽感觉,但是现在想起那画面来,止不住的颤抖後怕。她这辈子连只j都没杀过,没想到第一次见血竟是在四个大活人身上练手!虽然,她有注意力道和位置,但是,对於犯罪的本能恐惧让她惶惶不安,万一她当时不小心划错了位置,让他们爆血而死怎麽办?
三条人命啊那可是!
想著,宁夏越来越害怕,遍体生寒。
颤著身子把自己往黎默怀里钻,她在下意识的寻找热源,寻求保护,可是她又不敢说,万一黎默把她看成一个冷血残暴的女人怎麽办?一想到这里,宁夏又止不住心头滋生的另一种恐惧。
这时的宁夏,并没有意识到,她对黎默的在乎已经超出她能自控的范围,只是本能排斥这种预想衍生出来的巨大失落感。
30
黎殇睡梦中被扰醒,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以为是“金主”夜半“饥渴”寻求满足,眼也不睁,准确的翻身将身边之人压在身下。
宁夏还在黯然神伤中,一个不察被人压住,火热薄唇接踵而至。
湿滑的舌探入口中,温柔而缠绵的翻搅她口中的香甜。
宁夏云里雾里,唇舌濡沫间,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黎默……有这麽温柔吗?
“黎默”的吻离开她微启的小嘴,来到她粉润的耳珠,先是“啧啧”吸吮,然後以齿轻咬。
酥麻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迅速游走全身,下t立刻情潮泛滥。
她果然被黎默调教成了y荡的女人,几个小吻就能让她high到高端,亏她还有伤在身……等等,伤?她受伤了?
对啊,她受伤了,在酒吧为了逃跑自己下的手啊!
逃跑,她逃跑了……那後来呢?
她记得她上了出租车……然後,貌似……出租车上有个男人……是谁来著?是……黎默?不是!……是黎殇?!
宁夏如遭雷劈,全身僵硬,猛的睁眼,瞪著在自己胸口忙碌的头颅,开口,声音沙哑的几乎不能称之为声音“你……是谁?”
正在思考“今晚这老女人的胸部为何如此q感”的黎殇闻言,怔愣,缓缓抬头。
四目相对。
那双在黑暗中格外骇人的琥珀色眸子像是狩猎中的狼眼,让宁夏大脑一片空白。
数秒过後。
“黎殇。”清醒过来的他缓缓回答。一双晶亮的眸子戏谑的居高临下俯视她。
宁夏吞口口水,思维系统瘫痪,机械的回应“嗨、嗨!”
黎殇一愣,然後“噗……”低头趴在她颈窝闷笑不已。
宁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笨蛋,现在不是打招呼的时候好不好!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在这样的深夜,这张床上,两人俱是衣衫不整,且刚刚经过迷糊糊的一段激情。现在既已证明他不是黎默,而是黎默的弟弟黎殇,这样的话,她还是保持距离的比较好,她可不能保证在这样下两人是否相安无事,最起码,她很确信,如果这事儿被黎默知道了,她一定不会平安无事!
“唔!”忘了腿上的还有伤,这一动,扯到伤口,火辣辣的疼。
这时,黎殇抬起头,笑著说“如果不想再被‘穿针引线’一次,我劝你还是老实些的好。”
宁夏立马乖巧了下来,拜托,“自残”一刀已经够惨了,难道还要被“缝”一次?
“那……你先下来好不好?”她试探性的问。
“为什麽?”他不但不离开,反而双腿顶进她双腿之间。
宁夏大骇,“我、我认识你哥……”不仅认识,我俩还上床!
黎殇一愣,然後闷笑,“然後呢?”
“我们不能这样……”宁夏小脸红白交错,在不扯到伤口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地往一侧挪。
黎殇不依不饶,甚至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吹气,“为什麽不能?因为你认识我哥?”
宁夏囧得无地自容,咬牙说“我跟你哥滚过床单,要再跟你‘摩擦生热’,我思想上会有道德负担。”
“噗……”黎殇喷笑,说“摩擦生热?……亏你想的出来,”说著,满不在乎地轻捏住宁夏下巴,让她侧脸与他面面现对,“你跟谁滚过传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因为你,今晚我失去了一个金主,你说,这笔账该怎麽算?”
宁夏一怔,想起昏迷时看到他胸口别的金牌,问道“你是‘夜未央’的mb?”
黎殇淡笑著点头,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宁夏锁骨上画著圈圈。
宁夏打个哆嗦,伸手握住他作乱的大手,“别……”顿了顿又问“为什麽是mb?难道你是……gay?”
mb跟鸭不同,前者服务男人,後者服务女人。
黎殇反握住宁夏小手,并将它压在宁夏头顶,下身下压,让两人的s处契合的严丝合缝。
31
宁夏猛吸口凉气,男人亢奋的分身在汹涌地叫嚣著回答她的疑惑,她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冷却下的体温再度回升。
“我男女不忌。”他说著,笑得一脸邪恶,那语气稀松平常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宁夏瞠目结舌,“你是双性恋!?”
黎殇几不可见的皱皱眉,说“现在的问题不是我的性取向,而是我今晚的损失!小姐,你是不是该赔偿我啊?”
宁夏想了想,“你要多少?”
黎殇眨眨眼,一脸兴奋“我是计时收费,每小时3千人民币,这位是个欲求不满的主儿,粗略计算一次大约要八个小时,她一般会两天来找我一次,一个月按三十天算,两天一次的话就是十五次,那麽再乘以八小时……三千……那麽一个月就是万,按照我目前对她的感觉来看,至少需要一年才厌倦她,这样的话,36万乘以12就是万……”
宁夏越听越胆颤,这厮是黄金打造的吗?这麽贵?!还是说干这行的都这麽好赚钱?
“等等等等……”宁夏赶紧打住,“还你不厌倦?是你选金主还是金主选你?还有,你这是什麽工作,赚钱这麽容易,搞得我都心动了!”
黎殇咧嘴一笑,“如果金主不合我意,我‘硬’不起来啊!关於我的工作性质,很显然,服务业啊!如果你心动的话,我可以帮你搭线,虽然在‘夜未央’女公关没有mb挣钱,但是待遇也不错,看你的身段儿……唔,还算可以,勉强混个银牌……”
宁夏嘴角一抽,这家夥还真敢说!
一把拍开他又开始不规矩的大手,“你够了哦!”原先她还挺惧他那双像狼一样的眼睛,结果几句话下来,才发现这男人绝对是跟他哥一个类型──表里不一!不过他哥是外表斯文内心禽兽,他是外表猛兽内心……痞子!
没错,就是痞子!你看他说话时那眯眼撇嘴的表情,要是现在往墙角一站,嘴里嚼块槟榔,抖抖腿,那不就是以标准的地痞流氓气质吗?!
真搞不明白当初在舞会上,那惊鸿一瞥她怎麽就对他产生了凛然不可侵犯之感,眼拙啊眼拙!
这样想著,心里竟然觉得有什麽释放出来一样,毫不留情的曲起未伤的腿往他胯下一顶。
“哦!你……”黎殇痛得翻身在一侧蜷成一团,半天憋出两个字“……真狠……”
宁夏冷笑,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同时打开床头灯“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多少钱?”
一提到“钱”字,黎殇两眼瓦亮,应著床头灯r白的光,琥珀色的流光璀璨,“500万!”
宁夏瞪眼,“不是万吗?”
“那是初步估算,可是,你要知道除了这些明码标价的台面收入,我们这一行还有许多额外小费。一般情况下,名表名车是家常便饭……就刚吹了这一位,昨天还答应要给我买辆法拉利,怎麽也得一百多万吧?我可是看在你跟我哥的交情上才收你万整,要是别人,少不了这个数!”说著,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指比成“六”字。
半眯著大眼,斜睇著宁夏,一幅“你要知道感恩”的欠揍表情。
宁夏眼角抽筋,好一会儿才压下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低头想了想,“好,我给你六百万。”
“哎?”黎殇咂舌。
“但是,你要帮我个忙。”
“什麽?”
宁夏学著他的模样眯起眼,对他勾勾手指……
(晚上回来的早的话,还有一章,嘿嘿~不保证哦,但我会尽力!(__) 嘻嘻……)
32
我被人袭击的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我跟林可幽见面的时候,地点还是在环宇旗下的“夜未央”,并且我还是收道林可幽的短信才去的包厢……这一切联想下来,让我不得不怀疑……
知道我去赴约的除了我和蓝奕崎,就只有林可幽。
蓝奕崎我不怀疑,别问我什麽理由,就是不怀疑,就是信任。比较理智的解释是,他没有伤害我的理由。
那麽,就是林可幽。可是,我跟林可幽从没有过什麽过节,就算以前不冷不热,但也绝对是互相尊重和平相处啊!想来想去,也没多少可能。
从那四人下手的那股狠劲儿来看,对方是想知我於死地!可我真想不起来,我得罪过什麽人,值得让人玩命儿的往死里整。
我这人虽然不善交际,但是也不是冥顽不灵的那种,得罪人的事儿我基本不干……那麽,到底是谁?又为了什麽?
命都被人盯上了,我不可能还一如往常不疼不痒。坐以待毙不是我的作风,我想,有些事就算是死,也总得弄个明白再死。
我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许在专业上我算是翘楚,但是在人脉势力上,能够让我以命相托的没多少。
这事儿我不能告诉蓝奕崎,蓝奕崎在关乎我的事情上易冲动;我也不能告诉黎默,黎默这家夥我躲还来不及,怎麽可能自投罗网?裴子毅更不用说,事情发生在他的地盘,主角之一还是他的得力爱将,他虽然嫌疑不大,但也绝对让我心生警惕。
所以,我左思右想之後,选黎殇。
虽然只是短短半小时的交流,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黎殇这家夥对钱有著近乎偏执的狂热。人不都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吗?那麽,能用钱收买的人也才是能够信任的人,最起码,目前来说,他是首选。
而且,他救了我,算是当事人之一,这事儿跟他说起来也容易一些。还有,就是他的职业性质,让他有更多的接触面积和消息渠道,我想,这对调查真相也是一大优势。
当然,这一切都在黎殇会遵守规则、守口如瓶的基础上。
听完我的讲述,黎殇枕著手臂,望著天花板半晌,说“七百万!”
我咬牙,“你做梦!”我银行户头里总共不过六百多万,还七百万,当我提款机啊!
黎殇霍地做起来,据“理”力争,“我怎麽做梦了?你要知道,你这生意危险性多大!看你那五大山粗的才勉强捡了条命回来!我可是手无缚j之力的柔弱小美男一枚,哪有你那能耐?你这钱可是拴在我脖子上的‘要命钱’!我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哥的交情上,我管你死活,你……”
我狠狠打个哆嗦,就他这样还“手无缚j之力的柔弱小美男”?
他叽里呱啦说个没玩,我越听越不耐烦,抡起枕头往他脸上一拍,安静了~
“六百万,只有六百万,你爱做不做!”顿了顿,我笑得不怀好意,“你说,如果我一分钱也不给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你!”闻言,他捂著受伤的鼻子狠狠瞪我。
我莞尔一笑,淡淡说“我这人最不怕死。”
他一怔,然後恨声道“算你狠!”
话落抱著枕头卷著被子霸占住大半张床“我要睡觉!”
我想笑,这孩子还真可爱。
我关上床头灯,卧室里有回复黑暗一片。
33
黎殇抱著枕头,心绪烦乱,不知道为什麽在听到她用那样平淡而稀松的语气说“我这人最不怕死”的时候,会不由的胸口揪痛。
这个女人像个迷。
他如是想著。
他感觉身侧的床陷了下去,知道她躺下了。
心里觉的好笑,他这样跟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纯睡觉的情况还真是头一次!
“要保密。”突然,背後传来低柔的女声。
那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赤l的颈项,痒痒的。
“嗯。”他答。
然後,他听见她满意的叹了口气,须臾,平稳的呼吸传来。
黑暗中,他缓缓勾起唇角……
我太高估自己的恢复能力,原先还想著第二天能活蹦乱跳的照常上班。
没想到,早上一醒来,受伤的左大腿肿成发面状,一动就疼得直哆嗦!
被打中一拳的腹部,经过一晚的疼痛囤积,也开始剧烈抽痛。
总之,第二天,我除了继续躺在黎殇那张跟样品床没两样的双人床上继续挺尸外根本没有任何“为所欲为”的能力。
而黎殇那厮,竟然还趁火打劫,恶劣的开出条件“如果按每小时300人民币付费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留下来照顾你。”
我狠瞪他一眼,“谢谢好心!留下手机,滚蛋!”
他表情可惜地耸耸肩,“好心没好报……啊,对了,要是你的东西找不到了怎麽办?”
昨晚为了逃命,我的手机、包包和笔电全落在包厢里。手机、包包倒还是次要,关键是我的笔电,里面有公司重要文件,要是丢了,後果不堪设想。
闻言,我担忧的皱起眉,语气坚决“找!找不到也得找!”
黎殇撇撇嘴,翻个白眼,拖长声音“是!我的女王陛下!”
说著,吊儿郎当的走了。
握著黎殇留下的手机,我无奈地叹口气,看来这事儿对蓝奕崎是非说不行了。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清醒的认识到,对方的势力绝非我自己孤身一人就可以对抗的,虽然有黎殇这家夥,但谁知道这财迷会不会关键时刻为财倒戈?
而且,就像黎殇刚才假设的那样,如果我的笔电找不到,那麽,那里面的机密文件都会成为威胁安娜的定时炸弹。如果,对方只是针对我的话,我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对方最终的目的是安娜。
商场如战场,为了利益,是什麽事情也可能做出来的……就像我们这次在郊区的开发案……等等,难道是这件事吗?
本城东郊的那块地皮这几年因为城市规划的原因成为炙手可热的焦点,各大企业趋之若鹜,为竞标得手不择手段,耍y招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思量再三,我给蓝奕崎去了电话。
他因我一夜未归而担心整夜未眠,一听到我的声音,叽里呱啦中法混杂的一顿问号。
我无奈,只好迅速说了黎殇公寓的地址,然後挂掉。
十五分锺後,黎殇家的们被整个儿踹飞。
我在卧室里听到“彭”一声巨响,还以为恐怖分子袭击,吓得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机拨打110。
谁知,下一秒卧室房门也随之“砰”一声巨响离开岗位,直接跟落地窗来了个“毁灭性热吻”。
我忘了,我一夜未归除了蓝奕崎,还有一个对我占有欲相当强烈的黎默,所以当蓝奕崎呲牙咧嘴,满面通红,绅士风度尽毁的与同样面目狰狞、怒气冲天、温文儒雅不再的黎默争先恐後地向我扑来时,我绝望的闭上了眼,在闭眼的前一秒,视线捕捉到优雅踱进房内的另一个高大身影……得!裴老爷也来了,这下人全了!
下一瞬,黑云罩顶,大军压境。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撕裂般的痛呼震耳欲聋,大哥,我的腿啊啊啊啊!
於是……我华丽丽地昏了过去……
34
等再次醒来时,床头的电子表显示下午两点。
天哪,我可真能睡!
转头,“喝!”一颗心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
“黎、黎默?”我小心翼翼地等著床边发凌乱、眉紧皱,眼镜无踪、眼神空d,胡子拉碴,领带松开,衬衣脏乱的颓废型男,问。
不止他,在他身後,一坐一站的,还有同样狼狈的蓝奕崎和裴子毅。蓝奕崎的领带已经不翼而飞,俊美无俦的脸上乌七嘛黑,嘴角还带著淤青和血渍;裴子毅好一些,但也是西装皱乱、蓬头垢面,像是经过一次世界大战。
他们……不会打架了吧?我很聪明的猜出原因,可是……为什麽?
听到我的声音,三人同时如梦初醒般,身形一震。
黎默那空d眼神空d的凤眼突然闪过惊喜的光亮,转瞬又被熊熊怒火代替,他用那特有的温柔沙哑的嗓音低沈道“你舍得醒过来了?”
我冷汗直流,嘴角抽筋,“我……”
“你真行啊?宁夏!不但彻夜不归,还学会招mb了?”
哎?
他无视我满脸疑惑,抱臂冷笑“来,说说吧,你是怎麽沦陷在我‘弟、弟’的魅力之下,又是经过怎样的激烈角逐,才爬上黎殇的床的?啊?行啊!宁夏,挺勇猛啊!为红颜舍性命,竟然还来个光荣负伤啊!本事见长啊!”
话落,他身後传来同仇敌忾、异鼻同声的冷哼“哼!”
黑线。
我在心里矛盾地纠结著,是为保贞洁全盘托出呢?还是守口如瓶牺牲闺誉?
我在自我争论著,禽兽黎默那魔鬼之眼开始发挥特异功能,只见他上身一倾,鼻尖对鼻尖,黑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的与我对视,y测测的说“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後果你知道!”说著,毫不避讳的张口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立马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怨念!
“你……”蓝奕崎和裴子毅同时上前,一人一边,架起黎默,豪不留情的抛向後,四只大眼恶狠狠的瞪著黎默像是在瞪灭门仇人。
黎默伸手相当敏捷,一个鹞子翻身,稳稳靠墙站定,甚至停下来的瞬间,还很有雅兴地向我抛了一个饱含“威胁”意味的“媚眼”,我立马遍体生寒,赶紧把自己用被子包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双大眼,咕噜噜的监视三男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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