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三男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我看看气定神闲但笑容挑衅的黎默,再看看表情冷凝且眼神凶狠的裴子毅,最後落在绿眸浴火并身体绷紧的蓝奕崎身上。
裴子毅自小就是散打高手,这个我知道;黎默我不清楚,但从架势上来看,应该也是个中好手;看来,三人之中唯一处於弱势的,就是花蝴蝶蓝奕崎了,据我了解,这厮从小到大唯一接触过的暴力运动就是s击和中看不中用的西式击剑,这要真动起手来,铁定吃亏!
从三人之中唯独他脸上挂彩判断,我的猜测十有八九啊~
“咳~”我紧张的小声咳一声。
“刷刷刷”霎时,六道视线同时向我s来犀利的眼刀。
我吞口口水,小声说“那个……有话好好说……”
“说!”三男异口同声。
我吓得一哆嗦,委屈地瘪起嘴,“什麽?”
“经过!”
啧啧,真齐~跟一妈生的三胞胎一样。
脑中千回百转,将时下利害思量再三,我决定──全盘托出。
我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三男的表情,重点是裴子毅和黎默。
我发现,三男表情如出一辙。
随著我的讲述,三男之间气氛缓和,又因为我讲到被骗包厢、被下药、攻击,而迅速转为磅礴的愤怒和杀意,我胆战心惊的又讲出我逃脱的过程,三人松一口气的同时,看向我的眼神疼惜柔软的可以滴出水了,我浑身j皮疙瘩起了又起,然後把抢出租遇到黎殇被救一段作为结尾迅速讲完,三男的眼神再次奇迹般地同时变换,怀疑、暧昧、威胁……还有一点点妒忌。
“就这些?”黎默上前,把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y测测地问,“就单纯的救命之恩?”
我猛点头,眼神清澈又无辜。
笑话!我当然不会把夜半香豔一幕说出来找虐!还有我跟黎殇之间的交易……实话兜底儿,後果,是很严重滴~
其他两人我到不担心,关键是这禽兽黎默。这家夥仗著我床伴的身份,在床上为所欲为的对我“残忍”实施“性暴力”那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呃,虽然,我也乐在其中啦,但是,也不能被他翻来覆去捣鼓个没完,最後来个纵欲过度而死吧?
每次做a时,他的经典语句“小妖精,干死你!干死你!”我可是言犹在耳。这可不是这家夥的即兴之语,此乃他的肺腑之言啊!
我绝对相信,我如果跟他有以後的话,最後肯定会死在他床上、他身下、他的勇猛撞击过程中!!!
“没有别的?”他眯起凤眼,在床边落座,麽指缓缓在我被他咬伤的唇上摩挲。
头皮发怵,我很认真很认真地把头点成捣蒜撞“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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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没有?”突然,门口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
我呼吸一窒,绝望地抬眼。
黎殇那厮不知何时回来,手里拿著我的包包,斜倚著没了房门的门框,琥珀色的眸子眯成月牙儿的弧度,薄唇微勾,表情似笑非笑。
裴子毅、蓝奕崎顿时进入“备战”状态,黎默瞪我一眼,半靠著床头,大手伸进被子里,罩上我胸前的丰盈。
我羞怒,抬头瞪他,却见他对黎殇笑得给外温柔和蔼,简直跟慈父一样,“小殇,什麽意思?”
黎殇挑挑眉,看著自家哥哥目光挑衅,“现在,我跟小夏夏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
他每说一字,黎默罩在我胸上的大手就紧一分,以至於黎殇说完“她包了我未来一年的场”这句话时,我再也忍不住“唔──”闷哼著,把头钻进被窝里狠狠咬住黎默可恶的大手。
隔著被子,外面的世界安静的吓人,我却顾不上了。
黎默这家夥被我咬著也死不放手,但是力道放轻了不少,由狠握改为暧昧地揉捏,甚至捻起一颗rt,或轻或重地辗转。
在场的男人,哪个不是床上高手?
一看黎默一脸春情y荡,笑容满足;在看那被子下起起伏伏,女子娇喘嘤咛压都压不住……这事儿,很显然了嘛!
於是,蓝奕崎黑了俊脸“黎默,你别太过分!”
黎默闻言,挑眉,哑声道“我在教育我的小床伴,让她知道什麽事该做,什麽事不该做,有错吗?”
说著大手,稍一用力,在那小巧的rt上刮了一下。
“嗯~”绵柔的嘤咛溢出被窝,让围观的三男酥了骨头。
蓝奕崎气得浑身哆嗦,瞪著黎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裴子毅咬牙握拳,几个回合,冷声道“黎总,别忘了,宁小姐现在有伤在身!”
黎默微笑著反唇相击,“不容c心,在下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
裴子毅一窒,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黎殇看一眼三男“对垒”,然後皱眉低头,半晌,说“那我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今天没有金主‘临幸’,我也乐得清闲……”说著,对黎默眨眨眼,“记得把门给我装上。”说完,把宁夏包包往桌上一放,拍拍手,潇洒走人。
闻言,蓝奕崎俊脸黑红交错,怒道“臭小子!谁跟他‘各位’!”吼著,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裴子毅与黎默瞪视半晌,然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走人鸟……
终於清净了!
黎默松一口气,志得意满的表情一变,凶狠狰狞。
一把掀开被子,“宁、夏!……呃?”
只见,他要算账的女人正“锲而不舍”地咬著他流血的手腕,睡得双颊绯红,呼吸均匀。
他好气又好笑,在指尖rt上捏了一下。
“嗯~”睡梦中的小女人溢出一声酥麻的嘤咛,然後再次归於平静……
宁夏醒来时,禽兽黎默正赤身l体在她身後辛勤“耕耘”著。
两人都是侧躺,原先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所踪。
宁夏一条腿被他抬得高高的,铁杵一样的分身在她情潮泛滥的花道内快速抽c。
“嗯~”宁夏迷迷糊糊地嘤咛,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听见宁夏猫儿一样的呻吟,黎默浑身一颤,分身剧烈抽搐几下,s了出来。
宁夏瞬间清醒,高c的快感让她直攀云殿。
“小妖精,真是y荡啊~连睡著觉都这麽有感觉!”黎默笑得邪恶,分身还在宁夏体内,手指就c了进去。
“嗯!”宁夏咬著手指闷哼,欢爱过後十分敏感的花道,被他修长的手指戳c,“滋滋”的流出浓稠的jy。
“你、你才y荡!”竟然j“尸”!
宁夏羞怒的娇嗔,软绵绵的声音不具任何杀伤力,反而带著煽情的沙哑,让人浑身酥麻。
黎默低笑著抽出手指,撑起身,拿到宁夏嘴边,“想不想尝尝?这是你和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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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嫌恶地皱起小脸“咦~恶心死了!拿开啦……”
黎默笑笑,在她难以置信地注视中,缓缓将那根粘著两人汁y的手指伸进嘴里,缓缓吮吸,然後满足一叹,“真美味啊!”
宁夏小脸抽搐,嘴角和太阳x剧烈颤动,好一会儿才从险些抽风的危险边缘恢复正常,一把推开半压在身上的黎默,小脸火红“神经病!大变态!”
黎默顺势仰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懒懒道“是吗?所以你就
玫瑰之争 第 6 部分
黎默顺势仰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懒懒道“是吗?所以你就找正常的不变态了?”
宁夏一个激灵,瞪他“喂!你什麽意思!”
黎默冷笑,闭眼不看她“你说呢?”
宁夏怔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此时的黎默好……哀伤?!
好一会儿,两人无话。
最後,宁夏耐不住这沈默的压抑,小心的起身,靠著床头半坐,同时拿过枕头勉强遮住自己私密部位,道“你别、别误会……我跟黎殇……没什麽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这禽兽解释,但就是觉得非解释不可,为什麽为什麽啊?!
闻言,黎默又笑了。
宁夏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她确实看到黎默嘴角那浓的化不开的哀伤和苦涩。
“黎默……”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肩头戳了戳。
老半天,黎默不理她,独自黯然神伤。
就在宁夏觉得黎默终於有“意志消沈”这种正常情绪的时候,自己伸出的小手被猛地抓住,然後被大力一拉,天旋地转,下一秒,睁眼,宁夏已经又被某禽兽压在身下。
黎默表情狰狞,低头嘬著宁夏小嘴,恶狠狠地说“休想!休想!就算是黎殇那小子也休想把你抢走!你是我的!小妖精,你是我的!”
说著,一把掰开宁夏双腿,直直冲了进来。
剧烈起伏中,宁夏绝望又隐隐喜悦地想:就说嘛,这禽兽怎麽可能会“消沈”?!果然,变态的生命力就是顽强啊!
花了近三个小时,才在黎默的“刑讯供”下,我将跟黎殇的交易彻底解释清楚。
当即,黎默就给黎殇去电话要替我付那六百万,可是黎殇不知道跟黎默说了什麽,黎默突然沈默下来,并表情严肃地挂了电话。
回头,翻身,就跟我是他杀父仇人一样,就将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做”了一遍,然後,才在蓝奕崎不断的“催命连环call”下,骂骂咧咧的把我送回了酒店。
一路听他精彩纷呈的“三字经”当音乐,我很佩服他竟然能够骂著如此低俗的话的同时,仪态举止甚至表情,都能斯文优雅的毫无破绽!
我确定,这家夥不是人格分裂就是天生变态的典型!
(唉~假期为什麽总是这麽短呢?怨念啊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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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在三男轮流看护下,我彻底沦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一枚。
话说,黎默是我“j夫”,端茶送水那是情趣的体现;蓝奕崎是我老板,关心下属也无可厚非;可是,裴子毅这男人凑什麽热闹?我都明显无视他的存在了,干嘛还天天不落的来我这儿报到?难道这男人也有精神受虐狂的倾向?
对此,我内心极度疑惑又纠结,但表面上也只能白眼一翻,继续无视。没办法,他对我的影响力仍在,我唯一的抵御战术就是对他采取不看不听不理的“三不”政策,虽然这有些不礼貌,但是,在这样尴尬地时候,我别无选择。
那晚的事,最终还是被三个男人知道。
在我极力央求之下,封锁消息压了下来。
现在“安娜”在中国刚刚起步,目前与环宇合作的案子又是安娜在中国奠定基础的至关重要的一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对其影响巨大,更何况,还是我被暴力攻击这样的负面消息。
就算,这事只是我自己的个人恩怨,但我总裁助理的身份摆在这里,案发地点又在合作夥伴的旗下夜店,不管怎麽说,都不能不让人心生疑窦,我的名声什麽的倒还其次,可是,最主要的是,对不起“安娜”!
我爱“安娜”,不仅因为她给了我广阔的发展空间,成就了我今日的地位和荣耀。更因为,她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带我走出y霾的唯一光明。
没有人能体会当年,我孤身一人流浪在陌生国度的陌生街头,面对陌生人群的那种慌乱和无助,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和迷茫,让我一度精神崩溃!
是安娜给了我“活”过来的机会,当我收到安娜总部的录取通知书时,我不知道除了安全感,还能用什麽来形容那兴奋又可悲的感觉。
一个女人在一夕之间失了丈夫,失了家庭,失了工作,失了爱情,仅怀揣著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在异乡漂泊,看著那日渐干瘪下去的钱夹,感受那与日俱增的恐慌,我想,没有什麽比可给自己提供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的稳定工作,更让人值得信赖和依靠了!
……所以,在这样时候,我不能扯安娜後腿。
蓝奕崎对我这样的想法生气又无奈。他原本想报警的,想通过警方的介入来保护我及安娜的安全。这里不是法国,他强大的家族势力在这里无用武之地,只有求助於中国警方。
我拒绝了。不是我对警方的实力有怀疑,而是,现在对方不明的时候,冒然报警会打草惊蛇;而且,出动警方,势必会有大范围动作,到时候,消息不胫而走,各种猜测纷至沓来,那样的话,情况会更复杂。
裴子毅明白我的顾虑,便主动承担下调查的职责,他一直对我在他势力范围内受到伤害而耿耿於怀。
这我倒没反对,以前我就知道他在黑道颇有势力,这种事,暗著来要比明著来方便的多,也有效地多,更安全得多。
当然,我跟黎殇做交易的事儿,除了黎默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黎默显然也没有跟蓝、裴两人“分享”念头,只是这几天他盯我盯得更勤快,美其名曰贴身保护,甚至连机密文件都拿来我房间做,完全无视我乃敌方阵营主干力量之一。
蓝奕崎对他极为“无爱”,冷嘲热讽地说他“公然挑衅”。
禽兽黎默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对我露出y荡的笑容,“我都是她的,还有什麽可值得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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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遍体生寒,蓝奕崎气汹汹地摔门出去。
黎殇来过几次电话,内容可有可无,背景是女人高低起伏的娇喘嘤咛。
很显然,这厮并没有因我的“包年场”而安分守己,而是不遗余力地找机会赚外快。
我无语,果然是“爱岗敬业”“忠於职守”啊!
今天,终极牢头黎默终於因突发状况而不得不中途“离岗”。
不只是我松了一大口气,就连蓝奕崎今天好似也特别高兴。
“小宁,中午想吃什麽?”蓝奕崎眉开眼笑的推门进来,俊美的过分的脸上笑颜如花,那灿烂模样差点儿将我双眼灼伤。
我赶紧闭眼,防止被其阳光魅力所秒杀,说“什麽都可以,只要不是骨头汤!”
黎默这厮不知听谁说“吃啥补啥”,我腿受伤了,就一个劲儿的给我做“清炖猪骨汤”,虽然味道不错,但一天三顿的喝也会腻的!
闻言,蓝奕崎很赞同的狠狠点头,仿佛跟“骨头汤”有深仇大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对!这几天我闻著那味儿就想吐,不吃不吃绝对不吃!”
说著,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拨号订餐,我听著他订了意大利r酱面、什锦沙拉,就满意的没再往下听,专心致志地应付笔电里密密麻麻的数字表格。
笔电、包包、手机什麽的第二天是找回来了,除了包包在打斗中被划了道大口子,其他并没有设麽损失。
但是,我怕电脑里的资料被人拷贝,毕竟经过了一夜时间,什麽事都有可能。
我这几天一醒来,就把原先文件里的重要资料调出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拷贝的痕迹,并把重要资料做了标记,并将各种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总结出来,想好防范及补救措施,以尽可能的将损失降至最小。
床面震动,接著肩上一重。
想也不用想,能这麽肆无忌惮的跟我撒娇的除了蓝奕崎绝无第二人!
我从电脑屏幕的里看到我与他的映像,他头枕著我的肩,闭目,表情满足而惬意。
“小宁~”他撒娇的时候,声音软绵绵地像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嗯?”我虚应著,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我们好久没像这样……单独在一起了~”说著,满足的叹口气,伸出长臂环住我的腰,俊脸往我颈窝蹭了蹭。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我l露的皮肤上,麻痒痒的,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我笑著微微闪躲,“别闹!”
“不要!”他孩子气地合上我的笔电,拿起来丢到窗边的软椅上。
把我吓得一身冷汗,乖乖,这样长的距离,要是半途落地了,那损失的可绝不仅是一台苹果笔电的价钱啊!
“蓝奕崎!”我微怒,想要挣开他,下床去看笔电是否“脑震荡”。
他不依不饶,索性四肢并用,把在我身上。
我失笑,“蓝奕崎,你已经30岁了?”
“嗯!”他闷哼。
“可我感觉你只有3岁!”我无奈的叹气。
他“咯咯”低笑,自我颈窝抬起红扑扑的俊脸,墨绿色的眸子晶亮亮的,“好啊,那小宁就把我当三岁待吧!”
我黑线,“嗯,我马上打电话去智力障碍休养所。”
蓝奕崎眨眼,一脸疑惑,“干嘛?”
我表情严肃,“看他们有没有走失患者。”
闻言,蓝奕崎一愣,随即俊脸怒红,“宁夏!”低吼著,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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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又羞又窘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是你要我把你当三岁孩子待的!”
“你还说!你这个不知情趣的笨女人!”吼著,上下其手,搔我痒。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忙求饶“啊啊啊,我改了……啊、哈哈哈……啊!改了啦!!”
他不听,再接再厉。
“哈哈……啊~蓝、蓝奕崎~……哈哈哈哈……再不放手……啊哈哈……我不、不客气了……哈哈哈……啊……”
“好啊!你放马过来!本少爷才不怕!”虽这样说著,却停下了动作,但仍旧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我。
也许,在心理上,我就把他当做好哥们儿小弟弟来看,并不觉得我们两人此刻的姿势有什麽不对。
只是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也没原先那麽疼了,有时候热了会痒痒的难受。
跟他折腾这一会儿,出了汗,更是瘙痒难耐。
我气喘吁吁“你、你先下来……我伤口痒得难受!”
闻言,他眨眨眼,“我帮你擦酒精止痒?”
我想了想,“好”。
反正这几天我被黎默伺候惯了,自己还真懒得动手了。
蓝奕崎好像特别高兴,乐颠颠儿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药棉和酒精,回来跪坐在我身侧。
为了伤口痛风有利於愈合,我在房间里一直穿著棉质热裤,长度包住三分之一大腿,刚好能露出伤口,所以,上药时,只要稍稍把热裤往上推一点点就好。
蓝奕崎动作温柔,沾满酒精的药棉软软地在伤口处来回,冰凉凉的y体一抹上皮肤,刺刺的感觉立马缓解了那股让人难受的瘙痒。
我享受的闭起眼,满足的松口气。
许久,蓝奕崎动作停了下来,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在上方传来,“你热吗?宁?”
我睁眼,他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我微征,然後纳闷的摇摇头,“不啊,你热啊?那把空调温度调低些。”
“不用……”他绿幽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渐觉事情不对,“蓝、蓝奕崎?”干嘛一副要把握吃掉的眼神?
“嗯?”他低头下来,英挺的鼻梁与我的相错,我们之间,距离近得,视野一片模糊。
“别靠这麽近……”我开始紧张,蓝奕崎眼里跳跃的火光,我太熟悉,那是无数次欢爱中,黎默眼中最常见的──欲望。
“为什麽?”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声音沙哑的像是引诱。
我迟钝地想起用手去推他,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双手已被他禁锢在头侧,与他的十指相握。
“蓝奕崎!你……”我顿悟,羞怒,使劲挣扎,他不动如山,甚至俯下身子,健壮的胸膛与我丰盈尖端摩擦。
那触电一样的酥麻快速游走全身。
我觉得恐惧。倒不是对蓝奕崎的行为,而是对自己的反应。
如果说,与黎默的第一次,我还可以厚脸皮的狡辩说是被“强迫”。
那麽,这一次呢?我又是抱著怎样的心态?
我不敢去分析,那答案让我战栗。
难道,我本质上,真的是一个y荡放浪的女人吗?
否则,为什麽对“铁哥们”都起了反应?
在我沈迷於自我剖析的空当,蓝奕崎突然俯身下来,吻住我。
我大惊,睁大著双眼目视眼前悦动的墨绿色“火焰”大脑一片空白。
群魔乱舞陷情劫
(5鲜币)51
回到酒店还不到九点。
洗了澡,换了衣服,刚拿出笔电准备看文件,套房的门就被敲响。
打开门,是蓝奕崎。
他喝了酒,醉醺醺地,原本倚在门框的,我一开门,直直向我倒来。
我踉跄一下,勉强接住他,然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驾到沙发上。
“喂?蓝奕崎?”我拍拍他醉红的俊脸,这才发现,短短两天,他消瘦不少,越发显得五官立体刚毅起来。下巴上也冒著青青的胡茬,有种颓废的性感。
“唔~”他迷糊糊地皱眉呓语,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再叫我的名字“小宁……小宁……”
心,不知道为什麽软成一瘫,并且钝钝地疼著。
手忙脚乱的给他倒了杯清水,扶著他喝下大半杯。
“我有什麽好?”一边用湿毛巾擦著脸,一边低声问道,只是不知道问自己还是问他。
又想起黎默看我的最後一眼,那样绝望又受伤,那样不甘又爱恋……
颓然地在地上坐下,背靠著沙发,视线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在我最渴望爱情的时候,爱上了根本不爱我的男人,卑躬屈膝毫无尊严像个笑话;现如今,在我最畏惧爱情的时候,却被从天而降的爱情,纠缠的东躲西藏懦弱卑微,依旧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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