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妳弄得硬绷绷的,难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妳自己说,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妳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妳背过身子来,该轮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掌掠过她一对美r,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茹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rr齾齾,不由越看越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妳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
辛钘说道:明儿是我认识紫琼刚好满一年,想买些礼物送给她,但又不晓得女儿家喜欢什么,如果有妳在旁给我意见,我就放心了。
筠儿微微一笑:你对紫琼姑娘真是很好,筠儿也为她开心。
辛钘笑道:我对妳也很好呀,难道不是吗?
筠儿说道:你对我好,筠儿自当然感觉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实在是筠儿的福气,如果能够永远留在你身旁,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辛钘探头亲了她一下:妳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凶险,不害怕吗?
筠儿摇头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凶险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为什么不和紫琼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吗?
辛钘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妳可不能和她说呀。
筠儿点头道:我不说是了,就只怕紫琼姑娘会来这里找你。
辛钘心想,只要紫琼不用仙术便行。当下笑道:咱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她又怎会知道。
说完埋头在她的茹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筠儿顿感畅美,早已怒突的蓓蕾变得更形坚硬,阵阵快感不住自茹房扩散,便在辛钘轻轻咬嚼时,筠儿再难忍受那股美快,啊一声把身子拱起,娇喘起来: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点力……
辛钘用牙齿轻咬一会,接着用力吸吮挑动,一时吃得唧啧乱响,而右手两根指头已来到她胯间,按着那颗小蒂儿着力揉搓。
一个娇眉动听的呻吟,突然从筠儿口里迸发而出,身子同时硬绷起来,下身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辛钘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几分力度,直弄得筠儿花露长流,不住从小x缝涌出。
辛钘双指一抹,却见湿浸浸一片,口里放开茹头,抬首笑道:筠儿妳好敏感啊,已湿得这么厉害!
筠儿娇羞难言,只好紧咬拳头,拚命死忍,突然下t一阵充实,x眼儿猛地被撑开,花甬已含住了两根指头,筠儿小x一美,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辛……辛少爷……
辛钘笑问道:要不要更爽一些?
筠儿张着迷离诱人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微一点头。辛钘迎她一笑,使起双指神功,扣着膣壁顶部使力挖掘起来,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见筠儿螓首乱摇,口里呵呵直响,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
辛钘那会罢手,倒掘得更加起劲,果然不费多久工夫,大股爱y随着手指的扣掘疾s而出,一阵接住一阵,直溅得衾褥尽湿。
筠儿何曾受过如此冲激,阵阵高c险些让她昏晕过去,只得牢牢抱紧辛钘的身躯,身子紧绷如拱桥,而胯间花x依然疾喷不息,直到辛钘心满意足,休歇罢手,筠儿娇躯一软,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
第二回倾心吐胆
筠儿颓然若醉,全身颤抖不已。辛钘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紧紧拥抱住她,却见她神情涣散,美目迷离倘恍,如梦乍回,不禁微微一惊,问道:妳还好吗?
只见筠儿缓缓张开眼睛,瞧着辛钘轻轻一笑:我没事,只是刚才太激烈了,几乎回不过气来!
接着玉手在褥子一抹,立时惊讶起来:啊!怎……怎会湿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刚才妳如同撒n似的,自然会变成这样子。
筠儿脸上一红,连忙道:你且让我起来把褥子换掉。
辛钘摇头道:现在换过,一会儿又弄湿了怎办!
说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樱唇。筠儿全不忸怩而避,一对玉手围住他脖子,朱唇绽开,乖巧地接纳他侵入的舌头,登时你含我吮,拥吻在一起。
筠儿感到辛钘吻得越来越炽热,狂猛的激情让他变得有点粗鲁,但这股粗鲁,却让她越发迷失沉醉。
辛钘抱着这个细皮白r的娇躯,一团欲火不住在体内翻腾,下身坚挺的欲望显得更滚烫,正自牢牢的抵着她挺动,害得筠儿的心花一朵朵地怒放,把仅有的少女矜持全然抛却,玉手移到他下身,把这根可爱的大家伙紧紧握在手中,气喘喘道:筠儿想……想要,给我……给我……
筠儿抬高臀部推挤他,表示她的渴求,然而辛钘却不着急,吻过她纤细粉嫩的颈项,继而含住她耳珠,拉拉扯扯的吸吮起来。筠儿的气息变得加倍沉重急促,但辛钘全不理会,右手盖上她一边茹房,一面把玩,一面在她耳边道: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这句挑逗说话极度温柔,却又相当诱人,筠儿不由嗯了一声,马上作出回应:喜欢,筠儿好舒服!好想……好想你c进来。
辛钘道:妳先用小嘴为我抚慰一会,我才给妳。
筠儿自当然不会反对,说道:你且让我起来,好吗?
辛钘拥抱住她一个打滚,改为女上男下,道:妳掉过身子去,我也想看看妳的小宝贝。
筠儿虽感害羞,但依然照做,掉转头趴在他身上,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跨在辛钘的头上,一个鲜嫩迷人的花x儿全坦露在他眼前。筠儿玉指轻舒,握住那根骇人的巨棒,细看之下,果然比之前时又大了几分,芳心倏地一惊,心想如此粗大之物,实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就在她还没转念之际,忽觉x儿被手指张开,接着r芽一酸,已被辛钘含在口中,一阵难言的快感直窜上脑门,禁不住螓首一仰,轻轻啊了一声,想记自己溪壑毕露,更加脸红耳赤,腆然难安。
辛钘含吮一会,说道:好一个鲜嫩红润的小宝贝,味道果然不错。
筠儿听得羞涩难当:辛少爷不要再说,羞死人了……啊!不……不要这样掘,筠儿会……会受不住……
辛钘笑道:倘若受不住就再喷一回是了。
筠儿被他双指连番扣挖,登时美得飘飘欲仙,望着眼前这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巨w,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大张,马上把那颗头儿纳入口中,使足气力吸吮起来。
如此你来我往,直弄了半盏茶时间,筠儿终于抵挡不过,又再扑嗤嗤的喷出水来,把个辛钘弄得满脸尽湿,彼此方兴尽罢手。筠儿泄得浑身发软,滚卧在床。
辛钘见她满眼水雾迷离,不停喘着大气,便知她高c未退,当下移到她胯间,扳开那对修长的美腿,露出一个丰腴硕美的小x儿,却见玉蛤歙张,水流交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筠儿仍是似醉如痴,却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y兴顿生,伸手抓住辛钘的玉龙,满眼春意道:这样硕大吓人的东西,你……你须得慢慢来,筠儿实在有点害怕!
一面说着,一面把个龙头在x缝乱蹭。
辛钘见着这般y情浪态,便知她心口不一,索性调侃她一番,说道:妳这样一个小小的花x儿,也难怪妳会害怕,其实我也有点担心,要是弄痛了我的小筠儿,又如何能安。既然这样,倒不如便到此为止,妳道好吗?
筠儿听得大急起来,牢牢握住玉龙不放,心中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才只是说说而已,连这样也看不出来,可真是笨得到了家!
不由急道:不……筠儿想要,来嘛!
筠儿实在怕他舍己而去,忙即把头儿抵紧d门,腰肢一送,连头带冠已给她含住。
辛钘只觉龙头一紧,却被腴嫩腻滑的玉蛤箍住,顿时美得嘘了一口气,赞道:妳好紧好湿,好像比前时紧多了!
筠儿给巨棒一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见说张大美目盯住他,说道:真的……真的很紧,只是一个头儿就美死人了!辛少爷来吧,求你填满……填满筠儿,好吗?
辛钘咧嘴一笑,腰板着力往前一送,闻得吱的一声,一大股水儿立时被压了出来,巨棒竟进了大半根:哗唷!箍得好紧,真舒服!
便即慢慢抽c起来。
啊!
筠儿掩着嘴儿轻叫一声:你……你太粗了,又这么烫人……
辛钘笑问道:妳喜欢还是不喜欢?
筠儿一面喔喔娇啼,一面点头:喜欢……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好麻,不能再碰……不行,要……要n了!
果然才一说完,一股温热从深处迸s而出,竟丢了一回。
辛钘没想她会这么敏感,只几个起落便抵受不住,不由俯下身来,搂抱住她道:好没用的筠儿,两下子就泄出来。
筠儿羞答答的把头藏在他颈窝,轻声道:还……还不是你,每一下都顶着人家那里,叫……叫人家怎受得住。
辛钘一笑:受不住即是代表舒服,要不又怎会马上高c。
筠儿用力扭住他脖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给你轻轻一碰,便觉酸溜溜的,却又有点美甘甘,加上你……你这么粗,头儿又这么大,总是刮着人家的嫩r,就连心儿也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暗里一笑,说道:听妳这样说,我真的不敢再动,若然再一抽动,妳又受不住要泄,岂非大伤身体,这如何是好?
筠儿不知辛钘是存心揶揄,还傻乎乎信以为真,心中一甜,柔声道:你对筠儿真好,但这样不行,要你这样憋着不s出来,会很伤身的,筠儿舍不得你这样。况且你如此……如此硬塞着不动,人家就更难过
仙侠魔踪 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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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钘笑问道:这样说,妳想我怎样做?
筠儿亲昵地抱紧他,双目尽是柔情:筠儿好想你动,快一些也不打紧,只要能让你尽兴,什么也不重要,况且人家也会快乐。
辛钘见她说得毫不矫饰,满是情意真挚,也大为感动,在她俏丽娇嫩的小脸亲了一口,右手攀上她一边r峰,轻缓揉搓,下身徐徐抽动。
筠儿在辛钘温柔的赐赉下,充实的快感越发强烈,只觉辛钘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深送,均直抵花宫,弄得她双腿簌簌抖动,股间丽水横流,漫溢四周。
辛钘同样被那紧暖挤得密密匝匝,若非她水分充沛,恐怕寸步难移,正杀得兴起之际,骤觉筠儿使力箍紧自己脑袋,口里呵呵叫道:又要来……又要来了,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啊!s……s了……
只见筠儿浑身抽搐个不停,又再攀上悦愉的高峰。辛钘并没有停顿,依然狠抽疾捣,笑问道:说与我知,是不是很爽?
筠儿失神地点着头,有气无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实在好棒了,不用怜惜我,人家还想要……
辛钘一笑,坐直身躯,双手握住她纤细欲折的蜂腰,又再急急投送,只见粗壮硕大的巨龙不住地出入,噗唧,噗唧的扯得水花四溅。而筠儿一对美r,却被撞得滚上滚落,摇曳摆动,晃悠个不停。
筠儿在强劲的冲激下,只得紧咬小手,苦颜强忍。然而,下身却挺动个不停,着力迎凑。
辛钘见她情动难抑,满脸尽是迷醉之色,更显她俏丽动人,也不由看得痴然若醉,下身动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数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阵酸麻,双手牢牢抓住她纤腰,噗嗤嗤的泄了个痛快,接连几发,直泄得涓滴不剩,方软倒在她身上。
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处,彼此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待得平缓过来,辛钘轻抚着她那红冬冬的俏脸,说道:今次真是舒服,妳呢?还好吗?
筠儿抱住他亲了一口,微笑点头: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谢你!
二人缠绵一会,不觉双双进入梦乡,待得筠儿醉转过来,已是掌灯时分,忙即匆匆穿衣离榻,走出房间为辛钘准备晚饭去了。
次日早晨,辛钘绝早起床,筠儿为他梳洗完毕,二人便离开房间,刚走过一条长廊,忽见李隆基迎面走来,辛钘上前道:李大哥好早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辛老弟你也早呢,今天这么早便去练功?
辛钘道:不是去练功,只想到城里买点东西,你知我初来京城,正是人生路不熟,便叫筠儿陪我走一趟。
李隆基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也不阻挠老弟了。
辛钘笑道:你我兄弟一场,说什么客气话,倘若老哥没有事,就一起走走如何?
李隆基善与人交,向爱结识英贤,虽见辛钘年纪轻轻,倒是个热血男儿,对他早已存着好感,视若挚友,现听他这样说,当下说道:若然不打扰老弟,隆基奉陪就是。
三人并肩离开杨府,径往长安城走去。
晨光初上,远远便看见城中一座殿宇,巍峨高峻,竟高出平地数十丈,只见青灰殿顶,翠绿屋脊,红柱粉墙,鎏金门窗,尽皆盛妆艳饰,莫不斑斓淋漓。
辛钘望着这座天宇中的雄殿,徐徐说道:好一座阔大不羁,气度非凡的宫殿!这就是咱们的大唐帝国了!
李隆基道:这是屹立在龙首原上的含元殿,但凡有国家仪式大典,都是在含元殿举行,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说的就是形容大朝会的盛况。
辛钘含笑问道:老哥是皇亲国戚,这座含元殿你是常来的了?
李隆基摇了摇头:也不是,小时陪着父亲,确常在皇家宫苑出入,这几年因身处外地,且回来不久,再也没进过去了!
辛钘不解道:这倒奇怪了,以你老哥一表人才,又是龙孙帝子,莫说在宫中领个要职,便是王侯将相,也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隆基叹气摇头:老弟你有所不知了,目下形势,可说今非昔比,当朝天子虽是我的三伯父,只是……唉,不提也罢!
辛钘更加不明,正要发问,忽听得身旁的筠儿道:李公子不肯奉职,莫非是为了韦皇后的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一扬,心想这个丫头见事倒也透彻,叹道:这几年我身在潞州,担当别驾一职,但我这个剌史佐官,只是一个闲官,可说并无实职,闲时便约些同僚吃酒打牙儿,对宫中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辛钘听见瞪大眼睛: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竟……竟去当这种差事?
李隆基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当时年纪尚轻,就是给我高官重职,我自己也担当不来。那时我在同僚口中得知,自从阿母子崩驾,宫中已变得不成样子了!
辛钘问道:阿母子?这人是谁吶?
李隆基微笑道:阿母子就是武后,宫里的人直来都是这样称呼她。
辛钘啊了一声,顿即恍然,李隆基续道:我三伯父虽然天性懦弱,登极之后,就更加不堪,便如着了魔似的,变得是非不分,亲疏不辨,黑白不明,忠j不清,凡事不论大小,全由他老婆女儿摆布!现在国家一切大权,都落在韦后手中,宰相以下的重臣,无一不是她的亲信。莫说是我本人,便是我父亲和姑母太平公主,同样被她排斥在外!我不妨与你们说,在目前这种环境下,只要有丁点儿言行不慎,咱们李唐宗室随时都有灭门之祸!
辛钘听完他的说话,心中不由一凛,忽地想起宫中那个妖孽来,低头想道:莫非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所为?就算皇帝再窝囊,决不会变得如此快,除非鬼摸脑壳,或是脑袋给驴子踢了一脚,方会这样。但妖怪肆虐宫闱的事,我要不要和他说好呢?
李隆基见他低头沉思,正想得邓邓呆呆,问道:老弟想着什么?
辛钘猛然醒转,抬头道:老哥,你既能全不避讳,倾心吐胆的把这事说与我知,无疑是当我是至亲兄弟,辛钘不能不把这事说你知。
李隆基茫然不解,怔怔的望住他,说道:你我义同骨r,辛老弟但说无妨,到底是什么事?
辛钘道:我认为皇宫里有妖怪出没。
李隆基和筠儿齐觉一惊,一时难以置信,李隆基道:你……你是说笑吧?鬼神之说,岂能当真!
辛钘道:我没有骗你,你知我自小学道,兴妖作孽,焉能逃出我的法眼,况且紫琼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前时也有和我说起此事。皇宫之内确有妖气袅绕,以卫社稷,必须早早断除,方可屏绝后患。
二人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由有几分相信,李隆基问道:听老弟你这样说,该如何应付才是?
辛钘道:紫琼曾说这妖孽厉害得紧,要把他找出来并非容易的事,我和紫琼早已筹商对策,打算找机会潜入宫中。这样做虽然有点危险,更不知能否找得到这妖物,但为了匡时济世,光复社稷,就是再艰难也得一试。
筠儿吃了一惊:辛少爷……你……你要进宫和那妖怪周旋,能……能斗得过吗?
辛钘摇头道:我也不知能否拾掇他,只得尽力而为。我这段日子埋首练功,便是为了这个原因。
李隆基对妖魔一事仍是半信半疑,虽然这样,但见辛钘如此浩然正气,心中好生感动钦佩,当下道:老弟不怕涉危履险,视险如夷,实在教人敬佩!但要潜形入宫,确实不容易,恐怕老弟难以做到!虽然我在宫中没有供职,但朋友知交倒也不少,待我与他们打点打点,为老弟寻个职司,你道如何?
辛钘笑道:老哥的好意,兄弟先在此谢过!但这个妖物深藏宫中兴风作浪,且能拨乱朝纲,必是隐藏在皇帝身边,方能c控朝政,一般职位,恐怕难以接近皇上。
李隆基点头一笑,说道:瞧来也有道理,要接近皇上,除了他身边的太监,相信也没有多少人!
辛钘连忙道:你不要说笑,要我做太监,倒不如要了老子的命。
筠儿听见,不禁掩着嘴巴噗哧一笑。
辛钘笑道:其实我和紫琼已想到一个方法。
当下便将他如何认识崔湜和上官婉儿,打算倚仗他们的势力混进入宫,一一全与他说了,关于窥视上官婉儿y行一事,辛钘自然隐去不说。
李隆基听毕,摇头叹道:我认为不妥,你可知道二人是什么东西?
辛钘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上官婉儿是皇帝老子的小老婆,崔湜却是她的姘头,但这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李隆基道:话可不是这样说,崔湜这个小子早就臭名远播,宫内宫外,无人不知,还有这个上官婉儿,直是个没槽道的行货子,姘头一个接一个!此女和韦后同是一窝儿,树立私党,广纳贿赂,无所不作,你沾带到她身上,没的污了自己名头,该得三思才行。
辛钘笑道:我正怀疑那个妖物附在这些人身上作怪,只要能混在他们中间,就更容易寻得那妖物所在,要灭魔除妖,就不能顾忌太多。
李隆基沉思一会,也觉有点道理,说道:老弟此举如入鲍肆,韦后身边尽是些小人之辈,万事须得小心。
辛钘道:这些人我辛钘倒不放在眼里,谅他们也不能对我怎样,只是隐在一旁的妖孽实非易与,我是否能敌得过他,确实没多大把握。
筠儿满脸忧色,说道:既然这样危险,你……你不如另想他法,不要冒这个凶险,好吗?
辛钘见她一脸焦心毁颜,心下感激,当即笑道:我会尽量小心行事,筠儿妳不用太过担忧。
筠儿说道:你要去对付妖魔鬼怪,又怎叫人不担心!
李隆基道:筠儿就说得对了,邪魔妖怪可不同一般人,要对付他们,并非单凭武功便能成事,若然危险,依我看还是算了。
辛钘虽然明白二人是对自己好,但玄女娘娘既然派遣彤霞来此相助,无疑是下了旨意,但这事又岂能和他们说,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只好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想李唐江山落在他人手上?
李隆基忙道:当然不想。
辛钘道:既然不想,就先要把宫中的妖物铲除,方可有望。
李隆基登是无语,一时竟难以反驳。辛钘笑道:不要再说此事了,总之我一切小心就是。
说话之间,不知不觉已来到长安县的光化门,进入光化门,便是永安渠,此渠流经修德和辅兴两坊,西面却是店铺林立的安定坊,古朴盎然的千福寺,直挺挺的兀立在三人眼前。
第三回扶善惩恶
是时朝阳初升,京城内的店肆仍没营业。三人走过安定坊,离远便见千福寺外摆着数十个地摊,摆卖着形形色色的小物儿。
千福寺原为章怀太子李贤的邸宅,咸亨四年寄舍为寺院。李贤是武则天第二子,因宫中时有流传一则闲话,说他并非武后所生,却是武后亲姊韩国夫人之子,使李贤心疑恐惧。调露二年,明崇俨被强盗杀害,武后疑是李贤所为,果在东宫马房搜到数百具铠甲,终被流放至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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