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张柬之到这时候,方开始察觉武家的危险性,不断劝李显诛灭武家,免得他们坐大难收,但李显依然毫不理会。
张柬之道:武则天之时,李性皇族,几乎给屠杀罄尽。幸好天地神灵庇佑,皇上得以复位,但武氏家族那些浮滥官爵,依然原封不动,臣认为应当眨降其官阶俸禄,以慰天下人心。
但李显这个窝囊皇帝,只是不停摇头,就是不听。
武家在朝上势力日增,张柬之等人恐防武三思暗里陷害,知道员外郎崔湜虽不是武家一派,却因公事常在武家走动,便以厚礼结纳,好作内应,望能探得武家举动。
但没料到,崔湜竟是一根墙头草,他见皇上对武三思异常信任,便知晓该站在何方,便把张柬之等人的密谋,掉过头来向武三思和盘托出,还说听从武三思差遣,武三思见他颇为忠心,便推荐他当中书令,从此成为武三思其中一个智囊。
武三思和韦后得知张柬之的意途,便终日诬陷五人,武三思对李显道:他们五人仗着自己功高权重,在朝中横行霸道,这样下去,终究对皇室构成威胁,皇上不可不防。
李显听得不住点头,武三思又道:依我看,对他们最好是施以安抚策略,明是隆升,实是暗降。先把五人全封王爵,并免除他们宰相职务,这样处理,外表上是尊敬功臣,其实是剥夺他们的实权,免得他们危害朝廷。
李显点头认同。
终于敬晖封为平阳王,桓彦范封为扶阳王,张柬之封为汉阳王,袁恕己封为南阳王,崔玄暐封为博陵王,皆免除宰相官职,特赐黄金绸缎,雕鞍御马。自此武三思权力更盛,稍有不归附武家的,均予以排斥,中央权柄,尽入武三思手中。
李显听完李承嘉的说话,登时两目发呆,一时难以决定。
侍御史郑愔见李显犹豫难决,当即出班奏道:这五人毁谤皇后,实是罪大恶极,皇上万不可轻恕。
李显愈听愈感气恼,便即召唤大理承李朝隐上朝,打算就此结案。
李朝隐奏道:张柬之等五人没经过审判,实不宜定罪诛灭。
另一大理承裴谈,直来便是武家的一员,听见李朝隐这样说,当即奏道:人证物证俱在,再无可抵赖,应遵照诏书斩首,家产充公,实不必再调查审判。
黄门侍郎宋璟奏请道:老臣认为该当调查清楚,方好定罪,况且五位王爷曾得皇上赏赐铁券,承诺赦免十次死刑,若处以死刑,恐人心不服。
李显听后,想起自己确有此承诺,沉思片刻,遂下旨各判无期流刑。把敬晖流窜至琼州,桓彦范流窜至瀼州,张柬之流窜至泷州,袁恕己流窜环州,崔玄暐流窜古州;五人家属子弟,凡年满十六岁以上,均流窜至岭外。
武三思见李显不愿诛杀五人,不禁眉头紧蹙,却又不便当着众大臣面前力争,免得他人疑心是自己一手策划,让李显起疑,只得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一声不响的暗自气恼。
直至退朝,群臣依次步出含元殿,中书今崔提走近武三思身旁,二人对望一眼,武三思便知晓他的心意,必定有什么事与自己商量,当下两人默然连袂而出。
二人走出丹凤门,武三思和崔提的家仆已经牵马过来,上了马匹,崔提才道:皇上这般心慈手软,千万不可回心转意才好。
武三思鼻哼一声:这老家伙直来便是耳朵软,我这一着满以为一举成功,确没想到宋璟会跑出来搅局,看来此人也不宜留在朝中。
崔提道:宋璟的事还可以慢慢解决,但眼前最要紧的事,便是这五个人,他们倘若不死,等有一天返回京师,可真是一个后患,我这里有一计,只是不知王爷可敢去做。
武三思连忙望住他,崔提低声道:只要咱们假传圣旨,派人从后跟上一刀一个,到时人已死了,就是皇上问起,便说他们在途中暴病便是了。
武三思听了微微点头,沉思一会,便道:好!便依你的方法去做,你认为有谁能担当此事?
崔提道:周利贞如何?
武三思道:就是那个被眨往嘉州当司马的周利贞?
崔提点点头,说道:此人当年在京之时,深受五王轻视,致被敬晖奏上一本,把他眨至嘉州。周利贞对五人深仇似海,要他来办此事,可说是最佳人选。
武三思再三细想,皱眉说道:虽然此人可行,但他毕竟是朝廷中人,若要他亲手干此事,恐怕有点不便。这样吧,明儿我上奏老头子,荐他为右台侍御史,随同五人前往岭外,沿途监视。到时我另派人从后跟去,逐一解决,但此事务必做得干净俐落,决不可c之过急。
第七回绝艳魔姬
李重俊当上太子之位,设宴东宫明德殿,但前来赴宴的臣子,便只有三三两两,除了李多祚、魏元忠、李思冲等十多个忠于李唐的臣子外,其他人因畏忌武家和韦家的势力,全都不敢前在赴宴!
酒过三巡,李重俊躁闷难当,仰头咕嘟一声,把杯中酒一口喝干,心想:现在满朝都是武韦两家的党羽,看来我这个太子也当不长了!
当晚带着几分酒意,在内监搀扶下返回寝宫。
太子妃刘妃已亲领数名宫女在外迎接,刘妃是刘仁轨的孙女,刘仁轨是武后时的宰相,封乐城公爵,逝世之时,武则天停朝三日,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并州大都督。
其子刘浚官至太子中舍人,刘仁轨死后第二年,刘浚皆因遭酷吏陷害而被杀,李显即位后,因刘仁轨曾为东宫旧属,所以追赠他为太尉。
在李显还没登基前,一次李重俊陪同父亲李显拜访刘家,认识了刘妃,当他第一眼看见刘妃时,惊为天人,立时被眼前这个美女吸引住。
当年的刘妃,才只有十五六岁年纪,但已长得亭亭玉立,态柔容冶,美艳中带着秀雅之气,自此之后,李重俊便常找藉口往刘家走动,并相约刘妃出外游玩,后李显得知此事,便奏请武后为二人联婚。
刘妃看见丈夫大醉而归,忙叫宫女扶他进入寝室,并唤人准备解酒汤,一盏醒酒二陈汤过后,果见李重俊清醒了一些,口里叫道:好……好一个武三思,我……我李重俊决不会放过你!还有……还有妳这个小y娃……胆敢在我背后呼奴侮辱……这个仇我必定要报……
一轮醉话,直吓得宫女们双腿发软,大家心中清楚,听了这些说话,无疑是一只脚踏入阎王殿,倘若太子清醒过来,为了保守秘密,随时都会将所有人灭口,又怎教她们不惊。
刘妃对这点自然明白不过,当下道:妳们都出去,全给我躲得远远去,记住不要乱说话。
众宫女还敢久留,连忙跪辞,一下子便走得无影无踪。
刘妃待得宫女离去,徐缓转过身来,秋水似的美眸闪动了一下,凝望着卧榻上的李重俊,嘴角之处微微绽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随见她玉手轻轻一挥,衣袖带风,寝宫内的烛火登时灭了大半,只余床榻前后两盏宫灯仍亮着。这一手功夫,便是武林高手也难隔纱灭火,把罩在灯内的烛火熄灭!
但见刘妃娉婷移步,袅袅来到床榻,坐在李重俊身旁,轻舒玉手在他脸上抚着,柔声道:俊郎,用过醒酒汤好点了没有?
李重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半睁着眼睛,迷蒙之中,一张仙姿玉貌跃入他眼帘,正是自己心爱的刘妃,不禁口齿不清道:萸儿,我的爱妃,不要离开我,重俊现……现在只剩下妳了……
刘妃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让我为你更衣再睡好吗?
李重俊醉咧咧儿咿嚘一声,软着身子任由刘妃把他脱个清光,微弱的灯烛下,一身钢铸铁浇的魁梧身躯,全然展露在刘妃眼前。
刘妃把玉手贴上他坚实的胸膛,轻缓地抚摸一会,接着春笋般的玉指抵住他茹头,慢慢研磨着。
李重俊微微一颤,发出一声难以听闻的呻吟。
刘妃含笑问道:舒服吗?
李重俊竟然全无半点反应。刘妃眉头一紧,掠过一丝不满,玉手徐徐滑过他肚腹,终于来到他胯处,轻轻挽起那根软不叮当的r具,包在掌心犹如翻蔓似的,拿捻把玩。
抚弄多时,依然软柔柔的全不见起色。刘妃心中不忿,柳眉锁得更紧,遂弯下身子,趴到他胯间,一凑头便将r冠含住,香腮拱动,使劲吸吮起来。
李重俊终于有点反应,口里半吞半吐发出细微的声响。
刘妃见着,加紧口舌功夫,把那半软不硬的r具全吞入口腔,直抵喉头深处,把个小嘴塞得满满堂堂。
经过一番努力,r棒果然硬竖起来。刘妃略感满意,站起身子,袅袅婷婷的把身上的衣服卸掉。
转瞬之间,整具玲珑剔透、皓然如雪的娇躯已卓立在床榻前。在这微弱的灯火摇曳下,把刘妃映得更诱惑动人。只见她重新爬上床榻,趴到李重俊身上,樱唇微张,一丝青烟自她口中缓缓喷出,直闯进他的鼻孔。
仍在醉卧中的李重俊,忽听得一个娇柔的语声自耳边响起:俊郎,俊郎,快醒来嘛!
李重俊悠悠醒转,竟然酒意全消,才打开眼睛,一张绝世花容正在眼前,不由绽出一个笑容,说道:萸儿,已经这么夜了,怎地还不睡?
刘妃道:你还说,刚才你醉醺醺的从酒宴回来,人家才扶你上榻,俊郎你……你就把人家……
李重俊甩了甩头,皱起剑眉道:是真的吗?怎地我全记不起来!
随觉一对饱满的茹房正抵在自己胸膛,低头一看,二人竟已身无寸缕,微笑道:瞧来我刚才醉得忒煞厉害,竟然做了这些事也不知。既然妳我都脱光了,妳就觑个意顺,这岂不是好?
刘妃嫣然道:人家叫醒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李重俊听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一对手掌移到她胸前,满满的将一对r球分握在手中,低声道:萸儿这对大宝贝,向来就是我的挚爱,雪白饱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玩了好几年,依然如此挺拔俊秀!
刘妃柔媚一笑:萸儿这副身子是为了让俊郎享用的,自然是要好好保养!嗯……你弄得萸儿好舒服,快点来亲我,人家喜欢你吃。
边说边撑高上身,把一个茹房直送到他口中。
李重俊自然不会客气,张嘴便吃,用力衔着那颗鲜嫩的蓓蕾,使劲吸吮。同时抓紧另一个茹房,不理死活的恣情搓弄。一时之间,阵阵慆y之声响彻整个寝宫。
刘妃虽然外表态柔娴都,艳丽文雅,一副绝殊离俗的清秀模样,但内里却是满身y骨,每一上了床榻,便换了另外一个人,李重俊自第一次和她燕好,便已有所觉,加上刘妃身才绝佳,不但拥有一身秾纤中度的娇躯,还有一对自豪的丰r,这也是李重俊特别宠爱她的原因。
这时,一声诱人的呻吟在刘妃口里绽出:哦……我的俊郎,要给你咬下来了,轻一点儿嘛,还有……还有另一边,这一边萸儿也要……
李重俊含住茹头,口齿不清道:好一个漂亮的小y娃,快掉过头去,我要品尝一下妳这个小蜜x。
刘妃送上一个微笑,依言掉过身子,大大的张开双腿,把个肥美的鲜鲍放到他眼前,带着调侃的语气笑道:请太子好好品尝萸儿。
眼前这个鲜美的宝x,李重俊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但每一次见着,依然是让他亢奋莫名,说道:湿得好厉害吶,要不要我为妳弄一下?
说着双指按着花唇,缓缓往外一扯,一团红艳艳的蛤r尽收眼底,如此娇嫩鲜美的妙物,直是让人垂涎欲滴,当下二话不说,凑头便舔弄起来。
刘妃轻嗯一声,颤着声音道:萸儿是你……你的女人,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是呀,我忘记与你说,今天萸儿得了一件好物,你不妨打开床榻旁的盒子看看。
李重俊笑问道:哦!是什么新鲜事儿?
刘妃道:殿下打开一看便知。
李重俊伸手一摸,果见床头多了一个小盒子,拿在手上打开一看,不禁笑了起来,一面把那物事取出,一面问道:哪里弄来的古怪y器,这叫什么名堂?
刘妃低声笑道:这是宫女妙蛾给我弄来的,听说叫什么角先生,她还与我说,这类玩意儿还多着呢,她说还有什么相思套、硫黄圈、悬玉环、封脐膏、勉铃等,总之很多很多,一时间我也记不来了。
李重俊笑道:这个丫头当真古灵精怪,亏她还懂得这么多,妳也不妨叫她全部拿来,待我见识见识。
刘妃笑道:我才不会呢,免得你日夜拿这些东西来蹂躏我。
李重俊见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看那东西,着手只觉沉甸甸的,漆皮儿油光滑腻,雕就得头丰棱厚,一看便让人明白其用处,当下笑道:恁般有趣,萸儿妳用过没有?
刘妃轻声道:不说与你知!
说话甫落,忽觉手上的玉j微微颤动,肥大的头儿竟渗出一滴白浆,刘妃暗地一笑,吐出小舌把白浆舔去,顺势把棒头衔住,吞吐舔拭,咕唧,咕唧吃将起来。
李重俊给她舔得异常舒服,禁不往嘘了口大气,忙即挺动腰肢,径往她口里捣,叫道:萸儿很懂得舔,爽死人了……
刘妃双唇紧紧包箍住r菇,任其在口腔出入,十根玉指抚囊捋棒,手段尽出,直弄得他撑眉嚼齿,连声喊妙。
便在刘妃吃得忘形之际,骤觉一根巨w硬闯入膣室,填得满满当当,单丝难容,一阵强烈的快感骤然窜片全身,美得小口一张:啊!好深好满,没想会这样快活!我的俊郎,好好的给我捣一会,实在太美了……
李重俊见她受用,当下加快手上动作,着力抽捣,登时弄得花露横飞,水渌渌的浇了他一脸。
刘妃咬牙强忍,死命隐忍下身暴涨的快感,最终仍是抵受不过,几个强烈的抽搐,身子一僵,痛痛快快的登上了高峰。
与此同时,李重俊亦兴动非常,胯下之物昂昂如木槌一样,搂着刘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嗄着声音道:萸儿,我……我忍不住了。
刘妃听见,仰起她那清纯漂亮的脸蛋,昵声道:俊郎你来吧,人家也很想要,让萸儿来帮你好吗?
也不待李重俊回答,把双腿大开,玉指箍紧火棒,贪婪地套弄一会,方引领至花户口。
李重俊低头下望,只见沟壑之处粼光闪闪,滑滑滚流,不由愈看愈是火动,再也忍无可忍,双手固定她纤腰,在刘妃的牵引下,腰板微挺,轻而易举便闯关而进,旋即使劲望里一送,整根r具已被花房全然吞没。
一声迷人的嘤咛自刘妃口中迸散,李重俊给团团温热包裹住,委实美得神魂飘荡,难以形容,不由挺直身躯,着力抽c,只消一会,已见花露滔滔而淋,溅得床褥尽湿。
李重俊越杀越勇,一面抽戳,一面盯着刘妃的花容月貌,见她星眸半闭,朱唇微绽,俏丽的粉脸上已见桃腮微晕,更显娇美迷人,说道:萸儿,我能够得到妳,是我一生最大的福佑,妳知道吗?
刘妃美目半睁,轻轻点头道:人家也是,俊郎再用力些儿,萸儿有点意思了……
李重俊其实也有些不支,忙道:我……我也快了,多忍一下,咱们一起来。
话后握住刘妃两个豪r,奋力疾捣,立时干得噗唧,噗唧乱响,随觉李重俊鼻息渐重,气嘘嘘的闷叫了一声:来……来了!
说话方落,忽觉刘妃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犹如小嘴般噙着不放,李重俊如何忍得,登时腰眼一麻,噗嗤嗤的s将出来,刘妃同时抖了几下,与他一起丢了。
二人发泄完毕,交股抱在一处,待得激情渐缓,李重俊轻抚着刘妃的俏脸,说道:每次和妳快活,总是让人难以自持,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刘妃微笑摇头。李重俊笑道:还不是妳这张美貌,还有这一把y劲!说句老实话,太子也好,皇帝也好,我全都不稀罕,只要能和妳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已心满意足了!
李重俊默然片刻,叹道:话虽如此,恐怕要办到并不容易,现在朝中正是豺狼当道,想我死的人不知几许,我这个太子能当到哪时,连我自己也不敢想下去!
刘妃道:你是担心武三思和皇后?
李重俊点一点头:岂只他们二人,还有那个天杀的丫头李裹儿,她前时知道父皇有意要立我为太子后,便不停在父皇跟前数说我,不但坏话说尽,还背在人后叫我奴才,妳说气不气人!
刘妃温柔地抚着他胸膛,说道:难怪你今日喝得烂醉如泥!俊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处处小心点便是,你只要忍耐挨过这段日子,待得父皇百年之后,你登极为帝,到时还治不了他们么!
李重俊惨然一笑:妳也太天真了,并非单是小心就行,纵使我万事小心在意,人家依然可以j蛋找骨头,只看今日五王的事,就可见一斑了,五人落得流放边远之地,还不是遭了小人的毒手!父皇对这伙j党向来言听计从,他们要诬陷一个人,真个是不费吹灰之力,相信很快就轮到我了!
刘妃道:这……这怎么是好!俊郎,为了你我将来,你得想想办法呀。
李重俊摇头道:现在只有见步走步,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除非……
刘妃连忙问道:除非什么?你不会是想……
李重俊道:没错,除非先下手为强,将这些狗彘小人一窝儿铲除,要不想过好日子,相信就艰难了!
刘妃问道:你……你有把握吗?会不会很危险?
李重俊摇头道:干这种事自然会有点危险,说到把握,我实在不知道,如果李多祚肯帮忙,或许会有机会。
刘妃道:你是说左羽林军的李将军?
李重俊道:便是他,据我所知,李多祚素来和武三思不和,加上他的女婿野呼利是个猛将,担当羽林中郎将一职,身经百战,旱逢敌手,只要他们二人答应,要一举成功并非难事。
刘妃张着那明如秋水的眸子,怔怔的望住他道:原来你……你早就有这个打算,什么都计划好了。
李重俊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还在考虑,因此事非同小可,倘没有十成十把握,后果真是不堪切想,况且要说服李多祚并不容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时间已不早,睡吧。
刘妃点了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你也好好的睡,什么也不要想。
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相拥而眠。
夜阑人静,宫灯里的蜡芯儿轻轻爆出一声微响,床榻上的二人早已沉沉熟睡,便在这时,床上的刘妃突然出现异样,隐隐然看见一个女子从她身体冒了出来,缓缓坐在床榻上。
只见这女子全身一丝不挂,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似玉如花,比之刘妃还要稍胜一筹,竟是个绝代佳人,而那身白璧无瑕的l躯,直如白玉雕就似的,当真是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果然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原来这个女子并非谁人,正是隐藏在宫中的罗叉夜姬。这妖女使心用腹,寄身在刘妃体中,为的是煽惑李重俊兴兵造反,以此紊乱朝纲,缔造祸乱,冀图乘乱问鼎。
罗叉夜姬轻挪娇躯,袅袅下榻。见她一头如瀑布的青丝,柔顺地直泻而下,楚腰袅娜,胸前一对硕大丰满的玉r,高俊挺拔,衬着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着实美得让人目眩心花,魄不附体!
这时见她回过螓首,往床榻上那对l躯望了一眼,嘴角泛出一丝狡黠轻蔑的微笑,接着纤腰一扭,赤l着身躯径往大门口走去,倏忽之间,见她已穿门而去,袅袅婷婷的走出长廊。
这时正是初更时分,东宫内一片寂静,只闻虫声唧唧,花香漫布,间歇才见三五守军荷戈巡行。
罗叉夜姬赤l着身躯,徐步拐过祟政殿,走过右春坊,最后来到延喜门。而最教人奇怪的,途中的守军对她全然视若无睹,竟任她踽踽独行。
太平公主乃武则天的女儿,十六岁那年,下嫁光禄卿薛绍,七年后,薛绍因参与李冲谋反被杀,两年后,改嫁武攸暨,当年太平公主正好二十五岁。
驸马府位于平康坊东南面,高墙深院,楼阁错落。太平公主与丈夫早已分房多年,各自另有楼阁,而太平公主的居处,正位于府内东首的瑞凤阁。
更深人静,群星闪灼。然而,瑞凤阁的大厅上却灯烛通明,柔柔的细乐声从楼阁直送将出来。偌大的厅堂上,但见六名绝色美女随乐婆娑起舞,每名女子约在十六七岁年纪,身穿云纱梅韵香罗衫,酥胸半露,正自盘旋穿c于妙韵中。真个是:梅香远溢轻趁步,一缕青纱倚云裁。
在大厅的主位上,却座着一个美妇人,正是玉叶金柯的太平公主,这个年逾四十的公主,因保养得宜,竟连一条鱼尾纹也没有,满头青丝,不见一根白发,乍看之下,倒像三十左右年纪,还多了几分妖艳妩媚。
太平公主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一边看一边不住微笑点头,似乎非常满意,就在她看得入神之际,一道r眼难以看见的灰影,倏间直s进她身体,而这一道灰影,便是那个刚离开太zg的罗叉夜姬。
只见太平公主双目一闪,抬手拍了两下,说道:好了,今日到此为止,妳们全都给我退下。
待得众女躬身而去,大平公主道:顺福你过来。
一群站得远远的年轻男仆中走出一人,来到她跟前,垂首道:顺福在,公主有什么吩咐?
太平公主坐直身子,徐徐道:你马上到崔府,叫崔大人立即过来。
顺福应了一声是,回身快步走出大厅。
太平公主向其中一个男仆招招手:顺安,陪我进入寝室。
第八回公主之约
那个顺安走上前来,只见太平公主伸出右手,顺安连忙双手挽着,轻轻将她扶离座位,便往后面的寝室去了。
寝室两旁分站着一名美貌少女,均是下女装束打扮,一看见公主到来,齐齐躬身施礼,接着把房门打开。太平公主吩咐道:崔大人会来这里,妳们不用拦阻,让他进来就是。
二女同声答应。
顺安挽着她的手进入房间,小心翼翼的扶她坐下,门外其中一名少女已棒茶进来,放在公主身旁的几案上,躬身双手放在膝上后退几步,才回身走出房间,而那个顺安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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