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武延秀见她满眼笑意,脸上全无气恼怪责的意思,当即拱手笑道:延秀罪该万死,只求娘娘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上官婉儿回嗔作喜,问道:你想怎样赔罪?
裹儿嘴里笑着,抢先答道:他自然想用那话儿向妳赔罪,我说得对吧?
武延秀微微一笑:若娘娘不弃延秀,自当竭尽全力,绝不打马虎眼。
上官婉儿见二人言语愈发放肆无忌,也听得欲火烘烘,双腿间竟然作怪起来,膣内如蜗行蚁爬,好不难受。微笑道:你二人撒风撒痴,可不要扯到我身上来。
几个宫女捧着酒肴鱼贯进人,三人住口不语,裹儿吩咐众宫女不用服侍,没得召唤,不能踏进大厅一步。宫女们早就见怪不怪,齐臻臻地躬身退去。
三人说说笑笑,酒过数巡,均觉微有醉意,说话起来就更毫无忌惮,武延秀亲自举杯,说道:延秀再敬一杯,请!
裹儿搧手道:不行了,你不住与咱俩灌酒,究竟有什么意图?
武延秀摇头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公主既然不赏面子,我这一杯,娘娘必定要赏光,要不然,延秀真个颜面无存了!
说话之间,已挨近到上官婉儿身旁,举杯来劝酒。
上官婉儿秋波一送,就杯喝了,才一放下酒杯,忽觉纤腰一紧,已被武延秀抱住,心头微微一跳,正要开声说话,岂料武延秀手上突然使力,上官婉儿失了重心,娇鸣一声,人已倒入他怀中。
只见上官婉儿脸上一红,轻轻挣扎,娇嗔道:你……你好无赖!
武延秀佳人在抱,顿觉满手软玉温香,犹若无骨,说不出的美好受用。他出了名是穿花蛱蝶,对女人的手段,也可说是个中圣手,忽见怀中的美人儿仍不肯降服,当下把心一横,环着她腰肢的右手倏地往上一移,把个丰满浑圆的玉峰全握在手中。
上官婉儿轻轻嗯了一声,浑身登时一软,哪还有气力挣扎。
武延秀只觉满手一团美r,暗叫一声好,赞道:娘娘妳不但美若天仙,便是这对宝贝已叫人爱不释手,也难怪皇上这样疼爱妳。
上官婉儿紧紧握住他的手,却又不舍将他推开,只好任他肆意妄为。
裹儿在旁看见,嗔睨道:你俩好呀,一上来便捏手捏脚。还有你这头反眼猴,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可和你没完没了。
武延秀岂敢冷落她,当下左手一伸,将她拥近身来,笑道:我的好公主,怎地拈酸吃醋起来了。
裹儿才一贴上他身躯,浓浓的男人气息直扑而来,立时神魂颠倒,醋意尽消,娇娇啻啻的偎在男人身上,显得极度妩媚轻柔。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脸红耳赤,气喘吁吁,虽然隔着衣衫,只恨武延秀手艺非凡,每一揉捏,力度均恰到好处,绝无半点粗野急进,这股美感,叫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裹儿见她攒眉半目,满眼润光,便知她已入佳境,当下向武延秀努一下嘴儿,示意他再加点功夫。武延秀是何等聪明,抽回抱着裹儿的手,双手从后绕到上官婉儿胸前,轻轻托着她双r,虎口一收一放,徐缓把玩。
上官婉儿舒服到极点,仰头后望,眼眉饧涩,怔怔望住武延秀的俊脸,柔声道: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好吗?
言语娇柔细细,诱人之极。
武延秀望住她那娇容花貌,再听得如此软柔柔的语声,当真是半边骨头都酥了。正当武延秀要回话之际,下身硬挺的r棒已被裹儿牢牢握住,一阵舒爽直穿透全身,不禁长长嘘了一口气。
裹儿笑道: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奋,已硬成这个模样!
武延秀喘过一口气,笑道:看见妳两个大美人,又怎能不兴奋。
说话甫落,把头凑到上官婉儿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想不想再舒服些?
上官婉儿把头一点,再次仰起螓首,昵声道:亲我。
武延秀见她如此主动,大喜过望,连忙低下头去。上官婉儿抬起右手,往后环住他脖子,樱唇微张,一根舌头直闯入她口腔。
上官婉儿忙即含住,使劲唧唧吸吮,品尝着他的味道。武延秀简直乐不可支,双手牢牢包住她一对美r,着力把玩,把两团美r挤得颠来倒去,险些从那袒胸短襦跳将出来。
裹儿不甘后人,早把武延秀的腰带扯去,双手把住r棒,自个儿弄得不亦乐乎。武延秀登时如入仙窟,乐不可言,正要动手去脱上官婉儿的衣服,却被她拦住,说道:不要在这里,到床榻去好吗?
武延秀自然不会反对,三人相依相偎,直往寝室走去。
【第五集 宫闱之乱:内容简介】 韦后与武三思的j情在武三思别有用心之下,弄得人尽皆知,最后忠臣五王落得被流放之果。而驸马王同皎又密谋暗杀武三思,岂料行事不慎,让武三思预早得知,同谋人等在一日间全部落网,当晚统统斩立决,只有王琚一人在辛猓w屠盥镏绿庸唤佟?墒且徊ㄎ雌剑硪徊ㄓ制穑永钪乜《槿肼薏嬉辜y募颇敝校吮绷宋淙几缸樱一泳惫ス恰?br /
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一回春宫秘戏
上官婉儿被武延秀连番撩弄,不禁火盛情涌,而眼前之人,单看适才那番扑花行径,显然久惯牢成,明着是个穿花蛱蝶的浮浪子弟,给他搭着便即生根,见了一处,就热一处。但上官婉儿就是敌不过他那文绉绉、貌昂昂,丰韵标致的模样,一时竟难以自持,还道这是天付姻缘。
三人来到内寝香阁,只见四下白玉饰壁,居中之处放着一张紫檀凤榻,金镂被褥,锦锈帘帷,气象异常幽雅绮丽,奢华y逸。
武延秀双手搂着二女,一个是当今的公主,一个是皇帝的宠妃,遍观天下,真个能有几人,不由越发意气洋洋。况且他对上官婉儿早就心仪已久,如今总算得偿所愿,自然满心欢喜。
安乐公主李裹儿直来骄奢好y,喜悦容貌,调笑无厌,云雨无时,遇上这个风流俊男,自当一拍即合。
见她才一进入寝室,遍体已y火烧身,拉拉扯扯的将武延秀牵到床榻旁,恣睢无忌的把手往他胯处寻摸,一摸之下,竟然满手粗硬,裤裆内却藏着一根好大的东西,不由嘲笑道:今日怎地如此动火,走了这么长一段道路,下面仍硬绷绷的竖着,是否因为有婉儿在呢?
武延秀把上官婉儿用力搂紧,咧嘴陪笑,说道:眼前摆着两个大美人,光是用眼看便教人受不了,那话儿岂有不硬之理。
上官婉儿给他牢牢拥着身子,一边茹房全压在他肋巴扇儿里,被蹭得心痒难熬,挪一挪身子,伸手把他轻轻推开,嗔道:你好不缠人,人家给你缠得没气了!
武延秀怎肯放开她,正要说话,裹儿已与他宽衣解带,不移时,已将武延秀剥个赤条精光,竖着一根青筋盘结的yj。
上官婉儿低头望去,芳心不禁怦然,暗想此子不但貌若潘安,便连那家伙也非比一般,就是崔家兄弟亦无人能及,除了那个姓辛……辛钘的脸孔忽地在她脑际划过,心头微微一跳,俏脸登时泛起一抹红霞。
武延秀将手一伸,又把上官婉儿拥抱住,一对眼睛牢牢盯住她,笑问道:我这行子也不赖吧?比之你那个崔湜如何?
上官婉儿靠在他身上,却没有出声,只抬起螓首迎接他那炽热的目光。
武延秀见她不答,继续追问:为什么不答,难道我不如他?
上官婉儿轻轻摇头,送他一个迷人的浅笑,玉手一移,把那根火烫的大物握在手中,也不由暗地一赞,果然又硬又烫,禁不住把头儿包在掌心,徐徐捏弄。
武延秀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裹儿在旁见二人如此亲热,醋意骤生,撅嘴道:你二人可好呀!新娘进了房,媒人扔过墙。
两人听了一惊,均想:倘若开罪了这个刁蛮公主,可不是开玩笑的!
武延秀当下咧嘴一笑,一把将公主抱住,谄笑道:延秀岂敢,我的俏公主千万不要多心,现在就让我好好安慰你。
裹儿轻轻挣开他,撒娇道:我才不稀罕,快放开我!
上官婉儿用手肘暗暗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作出行动,不要冷落这位玉叶金枝。武延秀是个聪明人,自当领会她的意思,忙用双手把裹儿搂入怀中,笑道:我又怎舍得你走!
说话一完,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裹儿啐道:死相,就懂得歪缠。
接着又道:我现在先与你说明,今日你若想要我和婉儿,就得乖乖听咱们的说话,任由咱俩摆布,要不你现在可以离去,以后不要再来歪缠咱们。
武延秀听见,先是一呆,听到后面,不由哈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原来只是这样。好!我应承你就是。
上官婉儿自然明白公主的用意,微微一笑,朝她望去,果见裹儿与她做了个得意的笑容,随即向武延秀道:你先坐下来。
武延秀点头一笑,说了声遵旨,携了上官婉儿,并肩坐在床榻边。
裹儿蹲到他双腿间,提起眼前的r棒,只觉满手灼热,且不停地在手心抖动,不由越看越爱,套弄几下,便即凑头过去,伸出舌头舔拭起来。
武延秀唔……
的叫了一声,打了个机伶。裹儿见他受用,遂把小舌缠绕着g头,先行舔拭一会,才把棒儿来回洗舔,当裹儿含着卵囊吸吮时,他又再次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上官婉儿见着裹儿吃得津津有味,难受不过,把个娇躯挨靠在武延秀身上,磨磨蹭蹭,搭搭拈拈,显得好不动兴。
武延秀知她情动,勾搭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扳过来,一面偎脸接唇,一面把玩她茹房。上官婉儿难过更甚,腰肢扭动个不停,膣内犹如蚕屯蚁聚,痒痒难当,花蜜横流!
裹儿越弄越是起劲,一张小嘴牢牢叼着g头,吃得答答有声,时而把舌尖抵住马眼儿,挑刮舐吮,百般摆弄,直弄得武延秀连番打颤,擞抖抖的股栗个不停。
武延秀给她刺激得血冲脑门,浑身火烧火燎,连忙掀起上官婉儿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沿着内里的绸子长裤摸到她两腿间。
上官婉儿嗯的呼嘘一声,把头钻入他颈窝,只觉他五根指头猛地穿隙而入,整个娇嫩的花x已全落入他手中:秀郎……不……不要!
唐朝袭隋制,服饰上继承南北朝之风,女子服饰多以裙、衫、帔为主,内里多不穿内衣,只穿一件袒胸露肩的锦绣诃子,紧紧裹住胸前一对茹房,酥胸半露,r沟毕现,外加丝织披肩罗帔,下身是高腰长裙,系上腰带。长裙之内,穿有薄绸长裤,裤裆处开了一道尺许长缝子,方便小解,也为了让男主人随时享乐之用。
而更有甚者,皇家舞妓常会茹房全l,只穿薄如蝉翼的轻纱罗襦,透若空明,以此取悦宫中皇室显贵。
当时女子露r之风大盛,l装或半l装束,在当时被视为时尚。曾有赠美人一诗:粉胸半掩疑暗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道尽唐朝的开放风尚,足见一斑!
武延秀把指头一探,已见湿漉漉一片,笑道:已湿成这样子,果然敏感得很,今日我似乎掘到宝。
上官婉儿听得满脸通红,还没来得答话,两根指头已顺水而入,进进出出抽c起来,一阵难言的美感直窜全身,yd猛然紧缩,牢牢把手指箍往:啊!秀郎慢……慢一些,人家会受不住……
武延秀一笑,贴着她耳朵道:要是受不住,就泄给我好了。
上官婉儿大羞起来,只好把脸埋在他身上,不停轻声娇啼。在男人手指的挖掘下,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便连心儿也要给他挖了出来一般。
裹儿吸吮有顷,亦觉难忍难熬,胯间早已丽水长流,当下放开玉龙,站起身子宽衣解带。上官婉儿见着那颗圆润硕大的头儿,一时也看得心痒手痒,忙伸出玉指把g头包住,只觉如握鹅卵,满手火烫烫一团,兼之r棱肥厚,犹如鼓槌似的。心中暗想,如此粗大之物c进里面,料必受用非常,正想得兴动,忽觉膣内突然一空,武延秀已把双指抽离。
上官婉儿一阵难过,又不好意思出声,正感无奈,系扎胸前的丝带竟被武延秀解开,再见他扯掉罗帔,正要动手脱上衣,上官婉儿连忙掩住胸口,轻声道:不要脱!
武延秀一怔,笑问道:难道你要穿着衣服和我做?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谁要和你做,你这个人真是不知足,吃一看二,有了公主还不够!
武延秀嬉皮笑脸道:公主刚才说只要我顺你们意,任其摆布,便可一箭双雕,你因何现在又这般刁难我?
上官婉儿素知男人得失心极重,越是难得的东西,就越想拥有,当下与他甜甜一笑,昵声说道:公主应承你,但我可没答应,刚才人家给你又亲又摸,让你尝足甜头了,还要贪心。
裹儿已把身上衣服尽去,挺着一身凹凸有致的雪躯,忽听得上官婉儿的说话,也不由暗自窃笑,心想:这个婉儿对付男人确有一手,先来个故弄玄虚,吊足胃口,才慢慢吃掉,果然有点手段!
便笑道:既然婉儿不愿,你就不要强人所难。来吧,先给我消一消火,人家已忍不住了!
武延秀聪明剔透,看见上官婉儿这番做作,便知她有意耍骨头,终究是逃不过自己的,遂笑道:我心意怎样,你是知道的,既然你不肯从我,便让我摸摸也可以吧。
上官婉儿嫣然一笑,说道:你要摸便摸公主去,不可来歪缠我。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子却挨到他身上来,在他俊脸亲了一口,把个茹房紧紧抵住他,轻轻蹭了几下。
武延秀见她如此做作,登时魂飞天外,却见公主已移近身来,当下伸出双手抱住,说道:公主就这样坐上来,让延秀好好爱你。
裹儿也不害羞,跨腿骑到他身上,将个嫩x儿凑到他g头上,说道:秀郎快来c我,人家要你的大r棒。
武延秀一笑,向上官婉儿道:我双手捧住公主,抽不出手来,麻烦娘娘代劳给我引路。
上官婉儿啐道:你这人真多花样儿,连这个也假手他人!
说话方毕,玉手已把住巨棒,硬邦邦、火烫烫,的是一块宝,心头已自劈劈地跳个不住,把玩几下,把头儿抵住玉x,裹儿顺势往下坐落,嗤一声细响,整颗硕大的g头已没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自裹儿口里送出,武延秀同时嘘了一口气:好……好棒的小x,湿淋淋,暖烘烘,爽到不行了!
裹儿用力一坐,半尺长的巨棒全然没收,一c到底,强烈的胀塞感猛地直击而来,腿间的空虚全被那坚挺填满,把个花x撑得滴水不漏,登时美得裹儿连番痉挛,忍不住叫将起来:嗳哟!要……要c死人了……
话声未落,便即晃动娇躯,一上一下的打起r桩来。
上官婉儿挨在武延秀身上,在旁睁大眼睛呆看,眼下只见公主不住前后晃动,容纳犹忙,一对美眸如痴如醉,口里呻吟大作,一时看得y兴勃然,沉重的空虚感不停地自膣内蔓延,浑身躁热难安!
武延秀左手围住她腰肢,右手握住一个茹房,晃腰挺臀,在下着力帮衬,把个花xc得汪汪y流,花露如注。
裹儿承受不过,叫道:好舒服,又碰到花心了,再用点力把我c死吧!
武延秀笑问道:我这根大枪比你老公如何?我好还是他好?
裹儿y兴大发,忙点头道:自然你好,比他强多了,卵儿又粗又大,光是你这个大g头就要了我的命儿了,刮得人家又麻又酸,若非我已嫁了他,必定要和你做夫妻!
自武则天时代,武家得势,个个无不颐指气使,挥金如土,家族的年轻子弟,终日闲游浪荡,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武延秀自然不会例外,加之长相俊俏风流,又学得一身拈花手段,双陆博奕,抹牌道字,无不通晓,只恨前时被武则天送到东突厥作驸马,险些送掉了性命,只消提到驸马两个字,便已不寒而栗。
武延秀听得裹儿的说话,立时不敢答话,心想她虽然美貌如花,但身为皇室帝女,从小深受庞爱,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若娶她为妻,没的是自找苦头,怎胜我此刻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耍子儿!
裹儿给他在下狠狠疾捣,遍身俱美,美得肢摇仰首,胸前一对茹房上下晃荡,不住打着圈儿摆动。武延秀看得有趣,埋头便吃将起来,裹儿轻呼一声,低头见他含着茹头又扯又吮,直看得y火大盛,叫道:你吃得人家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武延秀自当不会拒绝,轮流享用,下身仍是动个不休。裹儿上下畅美,不住抛声衒俏,娇声呻吟,武延秀干得性起,抱住她身子倒在床榻上,裹儿叫声未歇,已给他压在身下,一根火烫的r棒旋即大起大落,狠劲地往里直捣,登时干得劈啪价响,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在旁看得美目大睁,浑身是火,巴不得脱光衣服加入战阵。
这时武延秀挺直身躯,将裹儿双腿大大分开,交接之处早就带水连浆,脏兮兮一片,只见粗长的r棒疾抽猛戳,把个裹儿撞得晃来晃去。上官婉儿见他如此骁勇,也不禁暗暗心惊,想起裹儿说他神勇过人,起先还不相信,现在看见,此话果然不虚,不由越想越心动,越想越感难耐。
忽听得裹儿颤声大叫:不行……又不行了,快要丢,你怎地还没完,人家都不知泄了多少回……
武延秀亦见气喘吁吁,嗄声说道:我……我也快来了……
说着双手捧起裹儿的腰肢,下身狠命疾捣,陡听他闷哼一声,乐滋滋的泄了个尽兴。
裹儿早便瘫软如泥,兀自喘着大气。上官婉儿见二人完事,当下以退为进,站起身子道:你俩多休息一会,我也该回去了。
武延秀如何肯让她离去,连忙伸手抓着她,急道:你怎能便这样离去,你只要留下,我什么都依你。
上官婉儿笑道:你刚才已经发泄完,还留我作甚,难道你还有本事抬起头来?
这句说话无疑是在诱惑他,武延秀又怎会听不懂,当即说道:要我抬起头还不容易,我不是自卖自夸,就是一夜几次也是平常。
上官婉儿朝他淡淡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
话仍没说完,武延秀手上使力,已将她拉入怀中,双手牢牢抱住。
只听上官婉儿娇啼一声,顺势偎在他身上,却微微摇晃佯作挣扎,不依道:快放开人家嘛,时间已不早了,让我回去。
武延秀露着狞笑,凑头亲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唔!你身子好香,又长得这般娇美诱人,真想一口将你吞掉。
这时裹儿已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情景,笑道:秀郎,你想要婉儿就范,我教你一个乖,婉儿最怕人咬她耳珠,此招一出,更胜灵丹妙药。
上官婉儿一听,登时脸上变色,嗔道:你……你好呀!竟然出卖我,我才……才不怕……啊!
一阵酥麻突然从耳筋扩散,一连几个哆嗦,浑身当场酸软无力,只得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哀求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咬!
武延秀得知她的弱点,岂会放过她,自然置若罔闻,还伸出舌头在她耳屏挑弄洗舔。上官婉儿忍受不过,不住摇头想摆脱那折磨人的挑逗,却被武延秀固定住头颈,叫她难以移动半分。
上官婉儿见他依然不理睬,只得低头道:秀郎,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婉儿什么都依你好吗?
武延秀笑道:我才不信,除非你让我脱光衣服。
上官婉儿本就想和他好,由始至终哪有离开之意,现听他这样说,自然扯起顺风旗,柔声说道:只要肯停止,你爱怎样便怎样,都依你?
武延秀得寸进尺,仍是含住她耳珠,说道:那你自己动手吧,我真怕你又再反悔。
上官婉儿无奈,伸手扯去腰间丝带,动手脱起衣服来。武延秀当然不会闲着,同时出手帮忙,不用多久工夫,上官婉儿便已赤条条的脱个精光。
武延秀从上往下望,目光到处,一对浑圆饱挺的茹房猛地跃入眼帘,娇嫩的茹头猩红粉嫩,见已高高的站立起来,不由暗叫一声妙,右手一移,虎口已将一个茹房托住,轻轻捏了一下,果然弹力十足,赞道:好一对又大又挺的r儿,太美了!
上官婉儿给他握住茹房,美意顿生,娇柔地呻吟了一声。她对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向来自傲,尤其胸前这对完美无瑕的娇r,每当让男人看见,无一不是赞不绝口,对她而言已见怪不怪,但听着受人褒赞的言语,总是不会厌腻的。
二人一条肠子,心思一致,此刻袒裼l裎相拥,如何熬得过。武延秀握住茹房把玩一会,本已退却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起来,忙弯下身躯,张口含住另一个茹头,使劲吸吮起来。
啊!秀郎……
上官婉儿双手捧着他脑袋,酥胸微挺,把个茹房直送入他口中,只觉武延秀齿咬舌舔,粗暴中却又带着点点温柔,令人相当舒服。
裹儿爬在床榻上,单手托着香腮,张大眼睛,盯着站在榻前的二人,瞧得兴味盎然。
亲热良久,已见二人火盛情涌,身子不停磨磨擦擦,齐齐急了一身汗,忽见上官婉儿玉手疾探,牢牢握住男人的yj,喘声说道:秀郎,人家……人家受不住了,好想要!
武延秀笑问道:要什么?你要说清楚。
上官婉儿欲火焚身,再无半点矜持:干我,抱我上床榻,好不好?
武延秀暗暗窃笑,没想眼前这个天仙似的才女,竟会说出如此y荡的说话,当下道:但我仍没完全回气,软巴巴的岂能办事!
上官婉儿还没答话,床榻上的裹儿已抢先说道:要你硬起来又有何难,婉儿的口技我最信得过,保证不会今你失望。
武延秀喜道:这倒要领教一下娘娘的高招。
上官婉儿送了他一个微笑,全不害臊,握住他的r棒拉到床榻来。
武延秀搂着她往床上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唇同时盖上她小嘴。上官婉儿张开樱唇,丁香微吐,两根舌头马上缠结在一起,俯仰之间,已见二人打得火一般热,抚r弄阳,无所不用其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