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上官婉儿曾多次想离开玲珑轩,但每次只走出玲珑轩花园的范围,便即头痛欲裂,脚下无力,再难以往前多走一步。上官婉儿不得不佩服紫琼的本事,也因为这样,更令她对紫琼的身分产生怀疑,究竟她是人还是妖魔鬼怪?光是这一点,便难以让她释怀。
这时敲门声响,上官婉儿也不用猜想,便知来人是谁。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见紫琼推门而入,缓步珊珊的来到她跟前,微微笑道:娘娘,这几天可住得好吗?
上官婉儿冷冷说道:妳认为呢?
紫琼道:这里自然无法和娘娘府第相比,但只要多住一些时日,便会习惯的了。
上官婉儿斜睨她一眼,便闭口不语。紫琼接着道:娘娘,辛钘昨晚从宫里带来一个消息,当今皇上已答应把安乐公主嫁给武延秀。
上官婉儿听后,微微动容,心里暗想:好一个小y娃,她终于遂其所愿了!
但仍是板着一张俏脸,嘴里却道:这与我何干,我对这事没兴趣!
紫琼徐徐叹道:那个妖孽不住在宫里掀风播浪,今次公主再婚,恐怕又要剿民伤财,弄得民怨了!
紫琼停顿半晌,续道:据闻皇后、公主把几个和尚混进宫闱,终日宣y,这等不可思议的事,若非生妖从旁作怪,二人岂会如此毫无忌惮,肆意妄为。常言福生有基,祸生有胎。如不尽快绝其胎,将会祸乱交兴,天下纷扰不安。
上官婉儿柳眉一紧:妳不用指桑骂槐,倒不如直接说我也是受那妖怪所惑,来得干脆爽快!
紫琼一笑:我不排除这个可能,要知这妖物厉害得紧,便是在妳身上种下y胎魔咒,谅妳也难以知觉。
上官婉儿道:既然说这个妖怪如此厉害,我被调换了身分,那妖怪又岂会不知?说不好,还会到这里来挑衅。
紫琼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妖物自然知道妳的事,还知道咱们要对付他,他如果要来这里,相信早就来了。如我没有猜错,这妖物自恃魔道高深,正打算和咱们一较高低。既然这样,咱们只好和他周旋到底,势必把这妖物抓出来不可。
上官婉儿道:那个妖怪若不肯现身,你们又如何能找到他?
紫琼淡然一笑:他目的是要缔造紊乱,弄得唐宫秽气横溢,朝纲弛坏,方可乘机夺政,藉此控制大唐江山。既然这样,又何须刻意主动去找他。有道邪不胜正,只要咱们从中作梗,设法阻挠他的j计,那妖物终有一天会自己露出尾巴来,届时再将其消灭便是。
上官婉儿连日煞费神思,至今仍无法摸透紫琼和辛钘的身分,但此刻见她说来浩然正气,倒不像作假,对她的说话,也不禁听信了几分。
紫琼见她依然神色淡漠,只得微微一笑,说道:紫琼先行告退,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话后缓步走出房间。上官婉儿怔怔的望着她离去,仍是心情起伏,但想到眼下有家难奔,有口难言,有气难呵,弄得个进退维谷,无路可走的境遇,一股怨气不由又涌将起来。
李显下诏将安乐公主许配武延秀后,过得几天,并授武延秀为太常卿,兼右卫将军,驸马都尉,封恒国公。又在金城坊赐宅为驸马府,动辄数千人重新修饰,工程浩大,务求轮奂轮美,庄严富丽。
安乐公主李裹儿总算偿得夙愿,自然眉开眼笑,满心欢喜,只可惜距离大婚日子仍有一个多月,礼俗所拘,但凡未过门的夫妻,依礼是不能相见。但裹儿是个泼脚子货,那去理会这个,巴不得日日夜夜黏着这个俏郎君,怎料一连多日遣人叫武延秀到公主府来,总是找之不着,心中不由又急又气。
李裹儿气鼓鼓的走进自己寝室,还没站稳脚步,擘头便向身旁的丫鬟道:妳给我去叫全福来。
丫鬟当即令命,急步而去。
没过多久,一个年约二十,一身下人服饰的青年走了进来,看见公主歪着在卧椅上,便即躬身行礼。裹儿瞪大美目,问道:怎样,找到驸马没有?
全福向知裹儿的刁蛮性子,一句不好,少不了挨杖责打,不禁结结巴巴起来,说道:禀告公主,驸马……驸马还没找到……
裹儿倏地坐直身躯,怒瞪双目:你这没用的东西,找个人也这么艰难,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门外两个府中打手听见,立即走了进来,架起全福双臂。全福发急起来,连声道:公主息怒,小人知道……知道驸马在哪里。
裹儿听见,心头一跳,问道:他在哪?
全福望望身边两名打手,说道:这个……这个……
裹儿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其中有什么难处,便向两名打手道:你们且放开他,先行出去。
待得两个打手离去,全福走上两步,压低声音道:小人探查得清清楚楚,驸马爷一连几天,都……都在娘娘府第。
裹儿一听,登时勃然变色,气得双颊泛红,一对柳眉倒竖起来:你……你是说他在上官婉儿府第?
全福连忙点头:是驸马爷府中的马夫说的,绝对不会错。小人得知消息,便立即去找驸马爷,但娘娘府中的管家只是摇头,说驸马爷不在,小人明知他是说谎,却又没他办法,只好离去。
裹儿越听越怒:好呀,上官婉儿妳这个s狐狸,竟敢抢本公主的老公。我现在就去找她,看这s狐狸敢不敢拦阻我。全福,快给我备车。
全福忙应了一声,匆匆走出寝室。
彤霞的化身,当真是唯妙唯肖,无不真传神,相信除了罗叉夜姬外,旁人绝难一辨真伪,狐狸精果然是变身高手。这时在上官婉儿的寝室内,两具赤条条的男女l躯,正自贴胸迭股的抱作一团,而这两个人,女的自是化身为上官婉儿的彤霞,而那个男人,不用说便是驸马爷武延秀。
只见彤霞趴伏在上,一只玉手不住在男人的脸颊上抚摸,嘴里却柔声细语道:秀郎,你一连几天待在这里,要是公主知道你在我这里,怪罪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武延秀摇头说道:咱们不说,公主又如何得知。便是给她知道,相信也不会怎样,前时她不是邀约妳和我一起耍子吗,妳就放心吧。况且我实在舍不得离开妳,妳就让我多待些时,免我日夜对妳牵肠挂肚。
彤霞见他如此迷恋上官婉儿,心中微感诧异,但回心细想,像上官婉儿这样娇柔漂亮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欢喜,当下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凑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轻声道:你好不缠人呀!这几天下来,人家数也数不清给你多少次了,仍不知足!难道你还要不够吗?
武延秀笑道:给妳这样一说,我现在又想要了。
彤霞不依道:我才不要!
话落,假意要撑身离开,武延秀又怎肯放过她,一手便将她抱紧,另一只右手已按上她娇r,五根手指随即把玩起来。彤霞柔媚地轻哼一声,身子一软,再次俯伏在他身上,水汪汪的一对美眸半开半闭,显得神情恍惚,柔声道:秀郎不要嘛,你才刚刚发泄过,先休息一会再给你好吗?
武延秀看见她那痴然如醉的表情,既娇且媚,衬托着上官婉儿的花容月貌,当真是美到极处。武廷秀直看得痴痴迷迷,阳具不由蠢蠢而动,胀得隐隐发痛,连忙伸出舌头,一撬一拨的去挑逗她的嘴唇。
彤霞自是知道他的企图,她把上官婉儿的娇柔妩媚、言行举止,早已仿冒得炉火纯青,现见武延秀火烧火燎的样子,心感有趣,当下使出手段,加多几分媚药,小嘴儿一张,已把他的舌头衔紧,缱绻难舍的吸吮起来。
武延秀心中大乐,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亲吻得异常火热,而他双手更没有白闲着,一手一个,将她双r全包容在掌中,恣意轻狂,把对茹房弄得起伏无定,一摇三晃。
彤霞被他如此一弄,心中一团y火直冒了起来,抽离嘴唇低声呻吟:啊!秀郎……
话声柔桡嫚嫚,显得妩媚纤弱,大有不胜之态。
武延秀听得醉厌厌的,再见她媚目如丝,神情恍忽,容色姿态更显迷人,教他怎能忍得住,连忙抽出右手往她胯处一摸,却见满手是水,便即笑道:原来婉儿妳早已忍受不住,刚才怎地还说不要。
彤霞不依道:你这样弄人家,那有不湿之理。
武延秀把指头在r蒂上一揉,彤霞立时浑身一颤,接着又连揉几下,已见她不住喔喔喔的呻吟起来,腰肢摆动个不停。武延秀说道:很舒服吧,妳说与我知,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彤霞连忙点头,断断续续道:要……想要……来吧……
武延秀存心要戏弄她,摇头道:说给延秀知道,妳究竟想要什么?
彤霞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喘声道:秀郎……你明知故问,啊……不行了……不能再揉那里,会……会来!
武延秀就是不肯放过她,中食二指齐出,直闯了进去,一面抽戳,一面用拇指头揉着y蒂,弄得彤霞身拱腰晃,口里娇吟不绝。
彤霞终于承受不过,开口求饶:不行了……人家快要来了……你还不停手……啊!老天……
一语未毕,身子连连哆嗦,竟丢了出来。
武延秀抽回双指,把眼一望,满手淋淋漓漓,当下笑道:婉儿的春水真多,快来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
话落,把手移到彤霞嘴前。
只见彤霞双目迷离,樱唇微微张开,把他手上的水儿一一舔去。武延秀瞧她舔得有滋有味,不禁兴动难当,正想把她放倒,压在身下大肆抽c一番,怎料彤霞先行采取主动,双手按上他胸膛,轻声细语道:你且好好卧着,不要乱动,让婉儿为你舔一下。
武延秀听说,喜不自胜,已见彤霞缓缓移动娇躯,最后趴伏在他两腿间,伸出玉手挽住r棒,细细套弄起来。
彤霞手里把玩,眼睛却盯住武延秀,见他攒眉蹙鼻,咧嘴呼嘘。彤霞知他受用,随即加紧手上力度,其势汹汹,把个阳物弄得昂首暴筋,硬如铁石。
忽见武延秀双肘支起上身,气喘吁吁道:婉儿妳不要只顾用手,我实在受不了,快来舔一回。
彤霞给他一个微笑,玉手包住卵囊徐徐抚弄着,却不去睬他,急得武延秀大汗直冒,不住开声苦求。彤霞见已捉弄他够了,才伸出那红艳艳的小舌头,在马眼轻轻一舔。
只见武延秀打了个股栗,一对大腿连颤几下,忽觉g头一紧,已被一圈温湿包裹住,拿眼一看,却见彤霞正自鼓唇摇舌,吸吮得异常卖力。武延秀直瞧得双眼放光,见着如此美貌绝伦的美女为自己含弄,那有不火动之理,不由腰板挺动,把那大物不住往她口里送,又深又狠,下下直抵喉头。
彤霞被他捣得喔喔乱叫,数十下过去,把r棒吐了出来,撒娇似的道:你这人恁地狠毒,想要弄死人么?
武延秀听说,心中不免有点疚歉,连忙道:婉儿妳不要气恼,是我不好!但这个也不能全怪我,谁叫妳长得这般可爱,口舌功夫又如此厉害,光看着妳含弄的模样,已足教男人大泄三回了!
彤霞抿嘴一笑,再次把g头纳入口中,恣情吸吮一番。武延秀又是一阵爽美,沉重的鼻息不住呼呼而出。彤霞一口气便吃了半炷香时间,才心满意足,趴回武延秀身上,说道:秀郎好厉害呢,弄了这么久,竟然一滴不漏。
武延秀双臂紧紧抱住她,笑道:若不是刚才与妳干了一回,恐怕早就丢得一乾二净了。真让人难以明白,皇上年纪已一大把了,竟能挺得住妳的诱惑,本事倒不小啊!
彤霞把嘴唇凑向他鼻尖,轻声道:皇上年纪也并不很大,今年才五十出头,下面还挺硬朗的,他的本事实不下一般年轻人。
武延秀听得兴致盎然,又问道:皇上那行货如何?很大吗?
彤霞自从扮作上官婉儿,也曾和李显干过一次,见问不由微微一笑,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比较这个,崔郎曾经问过,没想你也这样问。倒不如你老老实实说出来,问我对哪个男人最满意,相信这个才是你想知的。
武延秀确有此意,当下笑道:婉儿妳肯说自然最好,我确实想知道这点,也好看看妳喜欢怎样的男人。
彤霞在他额头打了个栗暴,说道: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了!
她借用上官婉儿的身躯前,除了隐在一旁观察她多时外,且早已把她的言行举动、性情喜好、身世故情、还有身边的男人算得清清楚楚,现听得武延秀这样问,俏皮性子顿起,便打算狠狠揶揄他一番。
武延秀见她久不说话,还道她生气,遂道:妳不说好了,万不可生气!
彤霞嫣然道:我没有生气,你若想知道,婉儿便说与你知是了。皇上虽然老当益壮,但说到他那话儿,也只是一般货色,你这根宝贝可比他强大多了。
武延秀听见,立时喜形于色,怎料喜容未落,再听得彤霞道:若与武三思相比,你又可不及他了,不然也不会让韦皇后如此痴迷难舍。
武延秀犹如冷水浇头,怔然道:他真的这般厉害?
彤霞浅浅一笑:我又怎会骗你,他那根东西虽算不上特别长大,却粗壮过人,便如杯口子大小,你道放进女子那里,塞得又胀又满,怎会不爽利呢。话虽如此,但他和张昌宗一比,却又逊色几分了!
武延秀摇头不信:武三思身躯魁伟,体魄健壮,我倒相信不假,但那个不男不女的张昌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说我也不相信。
彤霞笑道:这样你就错了,若他们两兄弟没有点本钱,阿母子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我不妨与你说,阿母子有一个喜好,每日睡觉,都要男人睡在一旁,原来阿母子喜欢抱着男子睡觉,还要把男子那根东西c在x中,方能睡得舒服,而张昌宗那行货确有过人长处,便是软垂着也有四五寸长,而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头儿,比之鹅卵还要肥大,且龟棱异常丰厚,在睡觉之际还能紧紧扣住x眼,不易脱落,常人实难做到。这回子事,都是阿母子与我打牙儿时,亲口说我知的,当时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听了这一番说话,教我总是想着这档子事,一连多日难以入睡。
武延秀一时张口难言,还是说道:要是硬将起来,岂不吓人之极?
彤霞点头道:这个自不在话下,当年我给他诱引上床,看见他那东西,直吓得目瞪口呆,被他破瓜时,简直命儿都给他要了,粗长就不说了,光是那个头儿,已蹭刮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不致强攻猛戳,才要回一条小命!
武延秀笑道:要回小命,这句话可说得大夸张了!但那个小子尝过妳的甜头,肯定时常来找妳快活,我没有说错吧?
彤霞道:可不是呢,一个月之中,总是要人家四五次,不是这样,更不会让阿母子知道,险些连性命都掉了。
武延秀道:你们这件事我倒听说过。是了,给他这行大家伙干弄,岂不让妳乐昏了,快与我说,妳和他干事是怎生滋味?
彤霞轻轻打了他一下,佯嗔道:总而言之,就是比你好。
武延秀也不躲避,仍笑嘻嘻的将她抱紧,凑头亲了她一下,说道:快说嘛,这样的大家伙实在不多见,真想知道妳这个大美人会有什么感觉。
彤霞道:人都死了,还说他干什么,倒不如说个活生生的人儿与你知,你想要听吗?
武延秀笑道:还用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对吗?
彤霞道: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的人可不是你,却是一个样子英伟俊朗,武功高强的美男子。
武延秀听见,便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都撅酸了!问道:此子是何许人?竟能获得妳如此颂赞!
彤霞微微一笑:他本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我见他一表人材,气宇轩昂,便荐拔他一个殿中少监的职位。
彤霞说到这里,把脸贴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这样荐举他,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武延秀心中自当明白,怔怔说道:莫非妳已和他……
彤霞笑道: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要不我又怎知道他比张昌宗还要厉害,他胯间那根宝贝,不但粗长硕大,强劲十足,且耐力过人。当日和他干弄,足足弄了个把时辰,若不是我苦苦恳求,相信他还不肯罢手,现在想来,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武延秀越听越感火动,下面的阳物已硬得隐隐发痛,当即伸手握紧r棒,把个g头抵住她的,气急败坏道:快给我,实在忍不住了!
彤霞一笑:我的秀郎,人家已张开大腿等着了,还不c进来……
说话甫毕,一根大家伙猛地闯关而入,登时进去了半根。
便在这时,忽听得外面一声喝斥:小心你们的脑袋,全给我滚开!
正是安乐公主的娇喝声!
第二回计诱公主
武延秀见是安乐公主驾到,一把兴致登时化为乌有,急忙之间,便要拔出阳具,却没料到,竟被彤霞紧紧挤压住,使他动弹不得。武延秀大急起来,说道:公主快进来了,给她看见如何是好!
彤霞道:你刚才不是说让她知道又何妨,因何现在害怕成这样子?
话后嘴角隐隐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裹儿才进入大门,彤霞便已知晓了。而她一连多日把武延秀留在府中,却是她和辛钘的刻意安排,便是要将裹儿引来这里,接着由辛钘出马,务要把这个刁蛮公主臣服于胯下,主要原因,就是趁机接近她们母女二人。
裹儿领着几名公主府的人,怒气冲冲的来到上官婉儿寝室。府内众下人向知裹儿的厉害,又怎敢上前拦阻,全都垂首低目,乖乖的退在一旁。裹儿正要推门而入,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即停手回头,说道:你们给我全退到外厅,好好守在外面,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俗语有云,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武延秀毕竟是她未来的丈夫,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岂能给下人看去。
待得众人退去,裹儿才推开房门,一望之下,当场柳眉一聚,勃然变色,只见二人女上男下,赤身露体,岂有不发作之理,戟指骂道: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竟敢……
一口怒气,立时喘不过来。
彤霞微微一笑:公主妳又何须气恼,咱们三人的事,又不是首次。
一面说话,一面撑起身躯,阳具从跳脱而出,还挑出一阵花露,落在武延秀的肚皮上。
裹儿看见,更是怒不可遏,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狠狠的盯着眼前那根r棒,骂道:武延秀,你这个混帐东西,可对得起我!
武延秀不觉呀然一惊,心知这个刁蛮公主动怒起来,实不是好玩的,当即胁肩谄笑,说道:裹儿妳先息怒,我不去见妳也是为大家好,妳我还没拜堂就见面,确实大大的不吉利。可恨的是,自己就是无法定下心来,要我在外觅柳寻花,自问又对妳不起!既然不能去见妳,只得强自死忍。这段日子里,实在叫人憋得辛苦!最后想起妳和婉儿友好,大家亦曾一起耍子儿,忍无可忍下,才会来这里。你若然要怪,便怪我下面这行没长进家伙。
裹儿怒气未息: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话!好,你懂得风流快活,难道我就不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武延秀心想:妳这个丫头有什么做不出,宫里宫外,养着十几个男人,镇日价酒池r林,朝夕y乐,妳说我不知么!我这个驸马爷,说一句不好听,还不是一头没嘴乌龟,莫说是出声,便连闷气也不敢嘘一口!
彤霞披了一件蝉纱轻衣,缓缓走到裹儿跟前,挽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公主,秀郎这样做,确实有他道理,公主若要怪罪下来,就怪婉儿好了,这都是婉儿不好,没有体会公主的心情。这样吧,婉儿愿意将功赎罪,把我一个宠儿送与公主乐一回,请加原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裹儿撇嘴一笑:妳是说那些崔家兄弟?我看不必了,夺人所爱,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这句指桑骂槐的尖酸话儿,明着是有意说给她听。
彤霞也不生气,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公主误会了,倒不是他们兄弟四人,是我刚表荐为殿中少监的年轻人,若论长相美貌,实不下妳的秀郎,加上那话儿如驴物一般,且耐力过人,能久战不泄,公主若不相信,我今日便遣他到妳公主府中,大可试他一试。
裹儿听得怦然心动,怔怔的望了彤霞一会,微微笑道:听妳这样说,瞧来妳早就尝过甜头了。
彤霞并不答话,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裹儿问道:他的人呢,叫什么名字。
彤霞说道:此人现正在我府中,他姓杨,名峭天。
裹儿听得名字,低头沉思:杨峭天,我好像听过这名字。
彤霞点了点头,道:他正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据我所知,武三思曾和他有过些许嫌隙,后来不知为了何事,二人竟风休冰解。
裹儿双眼突然圆瞪起来:啊!原来是他,武三思也曾和我说过此人,听说他年纪轻轻,武功却厉害得吓人,数十个官兵,一下子便给他全部摆平。这样的人物,确实非见不可。婉儿,快快传他进来,让本公主见一下。
彤霞暗地一笑,说道:是,请公主先行就坐,婉儿马上传召。
话落,轻轻拉动床榻旁的银铃,一个侍女走进寝室听候吩咐,彤霞道:妳立即到东厢通知杨少监,着他马上来这里。
武延秀早已披上衣服,站在裹儿身旁,听见二人的说话,不由涌起一阵醋意,心想: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在府中,可真大大的不妙,要是给裹儿看上了,我头上岂不又多了一块绿头巾!
他心中虽有万个不满,又不敢开声劝阻。
过了一会,寝室门忽然大开,只见刚才的侍女走了进来,躬身道:杨少监已在外面候见。
彤霞点了点头:马上叫他进来。
但见辛钘大步而入,直趋彤霞身前行礼:下官拜见娘娘。
彤霞微微一笑:不用多礼,快来见过安乐公主和驸马爷。
辛钘佯作一呆,忙向裹儿双手一揖:微臣杨峭天拜见公主殿下,拜见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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