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末之城

“我需要问你一次，为了找回你的记忆，你是否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没错，你听的很清楚，我说的是任何代价，包括你的生命，甚至是你的未来…………”
说道这里，费伦展开双手，仿佛一个诱惑的恶魔，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受害者一样。
“好了，你自己选择吧，记住，任何代价。我这里不接受抗议，也不接受退货。”
“……………”
面对费伦的说话，精灵少女陷入了沉默之中。从费伦的要求里，她听出了一丝不详的气息———任何代价，跟随费伦这么久，精灵少女已经很清楚，虽然平日里费伦似乎喜欢满嘴跑火车，但是他说出来的话，都一点儿都不夸张。如果说这会让自己付出任何代价，那么就一定是任何代价，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形容词。
而这个时候，精灵少女这才开始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
自己真的想要恢复记忆吗？
最初，她想要恢复记忆，是因为精灵少女觉得很不安，她想要找回记忆，因为精灵少女觉得，只要自己找回了记忆，那么就一切都没有问题了。但是现在，她开始犹豫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费伦答应帮助她找回记忆，所以他们才会离开第九区，前往纽约。而现在，他们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旅行，遇到了无数的人，也经历了很多战斗。精灵少女也深切的体会到，这个世界的一切，和自己想象与认识之中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
而且………在之前的昏迷之中，精灵少女所做的梦，更是让她感到忧心。她觉得自己已经靠近了真相，但让精灵少女恐惧的是，这个真相，可能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简单………更不要说费伦的询问，更是加重了精灵少女心中的不安与忧虑。
任何代价。
那么她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够得到关于自己记忆的消息呢？
“我………”
精灵少女张了张嘴巴，然后闭上。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立刻离开这里，就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却能够感觉到一种微弱的激动。
她的记忆，很可能近在眼前！！
“我……………”
精灵少女伸出手去，按住胸口。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加快，甚至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我………不知道………”
最终，精灵少女说出了一句她自己也无法确定的回答。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虽然在那个梦里，精灵少女也获得了更多的线索，可是正因为如此，她反而越发的犹豫不定。
最终，她只能够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面对精灵少女的回答，费伦只是注视着她，看得精灵少女都有些坐立不安，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干脆离开的时候，费伦却是打了个响指。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代替你做出选择好了，我一向是个好心人，不忍心看着你为此受苦。”
“…………………”
虽然对于费伦口中的“好心人”这个词，精灵少女觉得自己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她还是明智的闭上嘴巴什么都没有说。
“那么，首先说结论吧。”
听到这里，精灵少女顿时提起了心———她知道费伦给做出的选择是什么样的，或许，这也是她内心的希望。
但是费伦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精灵少女彻底傻了眼。
“你没有记忆是正常的，因为你本来就没有记忆。”
ps:今天吃了点儿西瓜，结果后面胃胀难受想吐………吐了好半天才算是缓过来了，唉，消化系统出问题就是倒霉，以后我又少了个能吃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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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之城 第三百六十五章 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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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的讲解简单直接，没有给精灵少女一点儿幻想的空间，他按照目前所得到的线索，对精灵少女一字一句的了出来———按照费伦的看法和目前的线索来看，精灵少女，乃至于她的那些姐妹，全部都是地下那群白痴通过某种手段，从一个个体搞出来的克隆。但或许是因为克隆体本身有缺陷，或者当初这些白痴在克隆时采用的技术或者手段不对，导致大部分克隆体基本上都和人体电池没什么区别。而如果费伦没有猜错的话，那么精灵少女应该算是其中最成功的一个克隆体，因为她能够自由的操纵力量，而且目前看起来，并没有其他克隆体的器官衰竭和器官发育不全的问题。
费伦对于克隆本身其实也不了解，他的本职是医生，当然还喜欢杀人，但是在实验室里拿着试管对着dn可不是费伦的长项………但是就目前来看，这些克隆体的失败和精灵少女的成功并不让人意外。
这就好像有人拿手工按照规格去打磨零件，或许打磨了几百个零件里，百分之九十九都不符合规格，但是其中肯定也有符合规格的那百分之一。而精灵少女，显然也就是那百分之一。
这样一来，精灵少女没有记忆的原因也就显露出来了，因为她原本就没有什么记忆，而且，那些记忆并不属于她。
“记忆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就连我也不确定，人类的记忆究竟是刻印在细胞核里，还是大脑里，或者心脏里…………”
费伦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人类的记忆所在一直都是公认的科学难题，当然，从医学，科学和宗教方面，都有解释的角度。但是在拿出证据方面，却是相差无几，特别是当费伦通过一个大脑召唤出一个灵魂之后，他觉得这个问题就更无解了………如果灵魂是储存在记忆里，那么记忆又是储存在哪里呢？
或者，是记忆组成了灵魂？还是灵魂孕育着记忆？
这个问题费伦没有解答，他询问了莎尔和苏伦，结果失望的发现这两个外来者比他还不清楚这方面的关系。在她们看来，似乎记忆就是灵魂的一部分，那么当人死掉之后，记忆就会伴随灵魂一起离开。所以当费伦提到心脏，大脑乃至细胞甚至是线粒体的时候，两位女神的圣者基本就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事实上，现在费伦也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为了这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在精灵少女醒来之前，费伦和两个圣者讨论了整整两天，其实费伦并不是非常关心这些。他从来不搞学术，也对搞学术没有兴趣。但是那两个圣者却似乎对此颇有兴趣，如果没有精灵少女这个特例的话，那么对于她们来，记忆储藏在灵魂里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但是在听费伦了关于精灵少女的事情之后，无论是苏伦还是莎尔，顿时开始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在她们的世界，也有类似的死灵法术，甚至还有死者苏生的神术。但是这些法术归根结底是作用在灵魂上的。可是费伦所描述的“克隆”技术超出了两个女神圣者的想象，她们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居然是从一根头发，甚至一滴鲜血里诞生出来的。而且其中没有任何魔法与神术的痕迹，完全来自科学的结晶………好吧，这玩意儿对两位圣者来，基本上就和跟地球人谈神术没什么区别。
后来费伦被两人问的烦了，也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直接找地下城的人要了几本关于生物方面的书籍扔了过去，让两人自己研究解决。而这两位大姐也是拿了书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再也没出门过。
事到如今，费伦已经懒得再去研究记忆究竟是储存在灵魂，细胞还是大脑里了。他把眼下的情报收拢了一下，包括爱丽丝和克丽丝她们的证词，最后得出的，就是一个简单至极的结论。
“所以，你只是一个克隆体。”
“…………………”
按照道理来，或者，按照戏剧性，这会儿精灵少女应该面色苍白，颤抖着站起身来，瞪大眼睛，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费伦，接着大喊一声“我不信”，最后再来个转身夺路而逃的戏码。
不过现实和往往是两码事，精灵少女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注视着费伦，在过了片刻之后，长长的出了口气，闭上眼睛。而看见她的反应，费伦挑了下眉头。
“你早就知道了？”
“应该………有点儿预感吧…………”
面对费伦的询问，精灵少女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的预感正是来自于自己之前的梦，那个梦里的记忆先不提，最让精灵少女疑惑的，就是梦里自己的“视角”，没错，在梦里，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人国里的人，所有的东西都好像放大了一样。当时精灵少女就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些不对，她确信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巨人国，但是自己的体型就算是了一些，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精灵少女并非没有想过，这是不是自己时候的记忆，可是她却本能的感觉到，哪怕自己是一个孩子，也不至于那么啊。
也正是记忆与现实的冲突，才让精灵少女产生了疑虑。
而现在，她的担忧化为了现实。
“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
面对费伦的询问，精灵少女这才回过神来，她不安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就连精灵少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打算，虽然早有预感，但是当费伦清楚的出来的时候，精灵少女还是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她曾经认为属于自己的那些知识，并不属于自己，甚至就连她以为自己失去的记忆，似乎也完全不是属于自己的。
但是………
想到这里，精灵少女不由的握紧双手。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这一点儿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但是………即便如此………
“我，我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最终，精灵少女抬起头来，望向费伦开口道。而听到精灵少女的回答，费伦挑了下眉头。
“这可比找回你的记忆困难多了，你确定？”
“是的，我想……………我确定。”
这一次，面对费伦的询问，精灵少女却是坚定了许多。
“那么，就按照原计划来吧。”
对此，费伦并没有特别在意，精灵少女的记忆就算不属于她，但是光凭她与那个老不死的家伙之间的联系，费伦就觉得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搞定。现在精灵少女既然自己选择继续去进行调查，那么他当然不会阻止。
“原计划？”
“没错，原计划………我们最初不是，要去纽约你最熟悉的地方吗………哦，对了，那是属于本体的记忆里的地方，既然你没有打算放弃，那么计划不变………不过话回来，你既然有恢复一些记忆，有没有更加清晰和明确的方向呢？”
“这…………”
听到费伦的询问，精灵少女再次皱起眉头，仔细回想，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望向费伦。
“有的，费伦先生，有一个地方，虽然我很肯定我没有去过，但是只要一想起这个地方，那么我就会觉得非常痛苦与厌恶。”
“哦？”
听到这里，费伦吹了声口哨。
“是哪儿？”
“纽约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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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之城 第三百六十六章 玩HIG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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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少女的事件目前到此告一段落，既然她决定继续下去，那么费伦理所当然的没有反对的理由。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事实上，当精灵少女醒来去见费伦的时候，他所处理的，也是这些问题。
首先是十镇………好吧，十镇现在基本上已经算是名存实亡了。在最后的那场大混战中，费伦在引诱了那两个奇怪的变异体出来之后就带着弗兰卡，德琳还有两位女神大人拍拍屁股走人，把一个烂摊子留了下来。而其他人在那之后更是倒霉，柳丁镇的修正者被弗兰卡一个咖喱棒轰出了领域本身就很惨了，这也导致他实力大减，结果面对两个暴走疯狂，敌我不分的变异体，第一个翘了辫子。
而无双镇的修正者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和德琳打了个难分难解，接着又怼上了两个变异体，在把两个变异体打个半死的同时也被两个变异体打了个半死，随后被死神妹妹悄然无声一波收了人头———使魔的强大之处在这里彻底显现了出来，只要是活着的生命，那么就没有不惧怕死亡的。
最终，战斗以双叶镇的胜利告终，同时轮椅少女也成功占据了工厂遗弃下来的节点———这才是他们打生打死的根源，工厂的节点能够生产让能力者突破权限的种子，所以工厂才能够牢牢把持十镇这么多年。而双叶镇想要坐住这个位置，自然要想把节点弄到手才行。
当然，对此其他十镇是不愿意答应的，不过在信徒镇彻底解散之后，其他十镇也并没有足以对抗双叶镇的力量。自由镇似乎和轮椅少女达成了某种协议，自己跑出去独立了。而天秤镇的下场最惨………之前他们狗仗人势靠着工厂作威作福，这会儿没有了靠山，自然是第一个倒霉，直接被其他十镇彻底瓜分。
毕竟，没有能力的普通人在废土上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天天高调作死，会有如此下场也不奇怪。
费伦并不打算插手到十镇的事情里，他只要求死神妹妹和修正者在双叶镇接手工厂残骸的时候，把所有情报资料都留一份儿给自己。毕竟在察觉到精灵少女和那个老不死的有什么关系之后，费伦就对这方面可是上了心了。
而费伦没有立刻离开的另外一方面原因就是———弗兰卡和库洛娜玩high了。
说实话，在费伦听说了两人的研究成果之后，就连费伦都不由的为之感叹。居然能够通过节点的运算，直接在现实之中创造出一个虚拟世界，并且能够使这个虚拟世界直接作用在现实世界之中。虽然理论上的确有可能，但是当理论转化为现实，却是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了。
就连费伦在亲身体验了她们的研究成果之后，也是不由的感叹不已。虽然那湛蓝的天空，耀眼的阳光与白只不过是创造出来的，而非真正的现实，但是置身其中，感受温暖的阳光与微风的吹拂，给人感觉和现实世界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不仅仅是森林和草地，甚至连碧蓝的大海，沙滩乃至阿尔卑斯，只要弗兰卡脑中有类似的代码，那么都可以将其输入节点，并且投影到现实中来。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是兴奋异常，虽然说形成这样一个空间需要大量的能量，但是在能量网络的时代，能量本身早就不是问题了。那么接下来的，就主要是这个行为本身所造成的影响。不过就目前的结果来看，除了能量网络崩溃本身会造成创造空间的坍塌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的部分。
也正因为如此，弗兰卡和库洛娜越来越沉迷其中，而艾璐卡等人也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别的先不说，这种节点能够轻而易举的为众人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与空间，这就足够让她们感到满足。
但是很快，光仅仅只是对空间进行再构成已经无法满足弗兰卡和库洛娜了，她们觉得这么好的东西，如果只放在一个地方，而不是带在身边，那么就太可惜了。于是两人很快开始进行另外一个课题的研究———那就是如何让这个节点变的便携与可移动！
眼下这两个小家伙就好像是第一次玩我的世界的玩家一样，当她们发现能够自己创造世界为所欲为，顿时各种兴趣都上来了。
弗兰卡脑中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游戏世界的程序代码，储备上完全不成问题，而库洛娜学习的劲头也是越发高涨，只不过到目前为止，她们还没有在最后的成果上达成一致。
按照弗兰卡的想法，她是希望直接建造一座天空之城，以后大家就直接飞到天上去逍遥自在。但是这个方案第一时间被费伦否定了，原因很简单，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地球的天空上究竟是什么样子，阴笼罩了地球这么多年，最开始探索天空的那帮子人都死了。而且作为一个节点，虽然这座地下城目前来说对电磁风暴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但是在天空上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和能量网络断开联系，退一步来说，谁知道几万米的高空究竟还有没有能量网络的存在。万一没有，那这座城市基本上就等于时时刻刻被电磁风暴包围，直接变成一个笑话了。
库洛娜倒也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小家伙对于和谐号印象深刻，建议将整个地下城弄成一座巨大的陆地移动用车。不过对此费伦也并不赞同，和谐号本身也就算了，但是这么一座地下城，就算去掉那些不合算的部分，剩下的也足足有两个中央公园那么大，配合起来基本上就等于一个行走的巨大都市。这种东西实在太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了，不要说废土住民，恐怕使魔和那些变异种半兽人也不会对此视而不见，这不符合费伦低调做人高调装逼的传统，所以最终也被否决了。
至于海上……………好吧，这次费伦还没说话，爱丽丝已经第一个跳了出来反对，小家伙自从那次海底之旅后就患上了深海恐惧症，别说海了，就算深一点儿的湖她现在都不敢靠近，满脑子的尼斯湖水怪。而且海里同样也有能量网络扩展不到的问题，所以也被驳回。
至于地底………好吧，这个一开始就不在选择范围之内。
最终没办法，费伦只好把所有人集合起来，大家集思广益。不过可惜的是，即便如此，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两位女神给出的建议是浮空城，这和弗兰卡的天空之城一样最终被驳回了。
艾璐卡给出的方案更激进，她似乎已经爱上了女司机的感觉，直接要求把地下城改造成一个地上要塞………这是要直接碾过去的节奏啊！
当然，这个方案由于仇恨拉的太高，同样被费伦否决。
而爱丽丝………嗯，她想回家了…………
不过就在会议陷入僵局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精灵少女倒是提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建议。
“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精灵少女明显有些胆怯，但是她还是开口说道。
“我刚才听弗兰卡和库洛娜说，这些东西都是通过程序设计出来所表现出来的吧………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就是………你看，很多游戏里，都有很多广阔空间，而且也有类似的庞大体积。但是，安装它们的硬盘只有手掌这么大………这个………不好意思，我似乎表达的不是很好………”
“你的意思是，将这些数据压缩起来进行储存，然后在必要的时候再展开？”
听到这里，费伦倒是眼前一亮，而弗兰卡也是猛然一拍手。
“对啊，就好像游戏里的基地车一样！不用的时候收起来，用的时候直接展开………这可方便多了！而且还能开分基地呢！”
有了思路，接下来就好办的多了。在末世里，想要建造东西是很困难的，但幸运的是弗兰卡的所有思路最终都是通过输入节点来成形的。而至于能量方面的问题，只要有能量网络的存在，那么能源基本上就是无限的。
最终，在集思广益之后，费伦决定采取弗兰卡的第二方案，那就是建造一艘低空飞船，用来作为接下来的代步工具。毕竟飞行总是比地面上开车要快一些，而且可以轻而易举的跨越障碍。当然，对于费伦设想的拉仇恨值的问题，弗兰卡也给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一个光学迷彩就直接解决了。
至于水和食物，这也不成问题。那个火星生态循环系统在地底实行了这么多年，而且由于这是直接关系到地底这些研究人员的生命，所以这个计划在这么多年里非但没有被放弃，反而加快了研究进度，现在的成果可以说直接拿去火星从零开始都不成问题，而只要把这套系统移到飞船上，那么水和食物的问题就解决了。
顺便一提，虽然弗兰卡也可以利用代码输入节点来制造出类似的食物，但是这些食物根本没法吃，反倒是那些药水还保留着一定的效果。但是食物却是表面看起来非常可口，可是在吃的时候，众人都表示这简直和啃玻璃渣没什么区别。而且吃下去似乎也填不饱肚子。
而安全方面，以弗兰卡那一肚子的游戏代码，什么能量屏障，什么超电磁炮都只是时间问题，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和材料，那么把整个系统重现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核心问题，也就只剩下一个了。
节点，能不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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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之城 第三百六十七章 核心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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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能否移动？
对于这个问题，费伦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他就曾经不止一次的切割节点，然后拿去拍卖。费伦之所以能够在废土上过上堪比灾前的奢侈生活，这一点功不可没。只不过，这与众人想象之中真正的移动节点是两码事。
事实上，在被费伦切割下来的节点，基本上就是等于进入了关机状态，而想要开机，就要再次将其找个地方激活。即便是激活，整个节点也会像被重置初始化一样，除了最基本的节点功能之外，其他节点应该具备的特殊力量是一点儿都没有剩下。
因此这些节点在拍卖会上虽然能卖不少钱，但是实际用途，最多是用来在某些危机场合保命用。比如不小心困在电磁风暴里，或者是因为某种原因到达了能量网络信号很弱的地方，有些财大气粗的势力则会买来给那些负责探索的团队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