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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红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骑着单车去旅行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发出一声怪吼,其声之大,竟震得全谷皆动,接着就是四周面回声不绝。两倮罗照定声发处,双箭齐发,紧接着身如猿猴,一同揉升一株大树之顶。王笑笑虽然会爬树,但他哪及两个倮罗,加之谷中全是合抱巨干,他只有望树兴叹的份,毫无犹豫之机。前面突然一只庞然大物,他一见大惊,悚然忖道:“好大的犀牛。”无处可逃,他只有闪到一株巨树后面。
巨犀比水牛还大一倍,独角似铁塔,好在它没有发现王笑笑,这时四肢展开,头低着,尾巴扬起,猛朝两保罗藏身的大树撞去。轰隆一声,那大树被懂得枝飞叶舞,摇摇欲倒。巨犀一憧未成功,更加愤怒,身向后退,头一低,第二次擅得更猛更凶。大树经过这两下,咋嚓一声,竟是连根出土。
两倮罗在上,只吓得同声惊叫。王笑笑暗叫不好,他知俩倮罗一旦倒地,八成有死无生。见死焉能不救,王笑笑竟忘了自己,忽然大喝一声跳走出去。巨犀一见这边有人,弃却那面,扭头朝王笑笑冲过来。王笑笑见势大惊,他忽又自悔冒失,然而悔也没有用了,巨犀已到当前。事急无奈,他只有寄托在枯大师的功夫了,猛一提气,右拳全力打出。
他的拳出手,巨犀也到了,两下一凑,讵料竟发出炸雷一般的大震。犀牛不但被阻,而且被王笑笑打得整个身子翻起数丈,又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巨犀不动了,巨大的脑袋竟被打开了花,一股鲜血,宛如泉水一样涌出。王笑笑惊呆了,他怎能相信自己有这样无比的神力。其实以枯大师自己来也不可能一下把巨犀打死,这是王笑笑吞了“长生金阙灵液”之功,他现在的神力,可说已到了无法估计之境了。
两个倮罗也吓傻了,他们认为王笑笑是神圣下凡哩。还是王笑笑醒得快,这时他已证实自己确有莫明其妙的武功了,只见他抬头叫道:“朋友,你们懂汉话嘛,快下来。”
原来两个倮罗又重新爬到另外一株树上了,这时闻唤,双双齐向地面纵落,其一接口道:“神仙,我们都懂大汉语言,多谢你救命之恩。”
王笑笑笑道:“那就好办,你们住在什么地方,快去喊人来抬死牛。”
另一个保罗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只要吹响号角,族人们立刻就到。”
王笑笑笑道:“你们什么兽不捕,为何找这样凶猛的犀牛?”
先开口的倮罗道:“这只犀牛已害死敝族十个勇士了,我们发誓要除它。”
王笑笑看到另一倮罗翻山去吹号角,笑道:“原来如此,今你们运气好,恰好遇到我。”
那倮罗感激到:“神仙是我族大恩人,务请大驾光临敝族。”
王笑笑摇头道:“我有急事去办,现在不能耽搁,等到将来罢。”
耳听山上号角已在鸣鸣叫,他向那倮罗道:“朋友,再见了。”那倮罗依依不舍,忙将王笑笑送出山口。
耽搁了大半夜,王笑笑走不到三十里就天亮了,恰好,前面有镇啦。打听之下,知道地名为“噶大幕”,在镇上吃的是小米饭,他吃不下,再走一家,更糟,那是青稞饭,他连口都不敢开。康定能产的粮食,只有豆、麦、小米和青梨,大米一粒也找不出,内地去那儿的人,黄河北的佬还可,南变得佬可就惨了。尤其是专吃大米的人,只好饿肚子,不过肉倒有得吃,而且相当多,因为那是以畜牧为主的。
走出那条不大的街市,王笑笑只得再向前进,不过他已不能沿江走了,只好过江,直奔黄岩镇城。黄岩镇城为康定西部最大都市之一,商旅如云,惟龙蛇混杂,各族人等都有,尤其是东西豪客,南北英雄,他们都以此城作为通西藏、青海、新疆等地的聚散之处。
王笑笑到达黄岩镇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有大城,他认为这可以吃顿大米饭了。出他意外之外,一连走了十几家店,最上等的是面食,大米依然不见。他气了,边走边骂道:“真是野蛮之地。”忽然在一处广场上,他一眼看到了李正义,不禁大喜,高声喊道:“李三哥,李三哥。”
李正义在游人中闲玩,耳听有人在叫,回头一看,他想不到竟是王笑笑,也很高兴,回身迎上道:“笑笑,你走得真快。”
王笑笑道:“袁凤学和蔡龙义也来了?”
李正义点头道:“还有一位大侠名叫何飞,人称“南天雁”,等会我带你见见,他也是司马兄弟的好朋友。”
王笑笑戚然道:“可惜我司马大哥已不在人世了。”





至尊红颜 第179章、兄弟来聚
李正义劝道:“你已替他报仇了,笑笑,不要难过,武林人的生死原本不算一回事,只要不遗下个臭名就行了。”
王笑笑自己对生死也不在乎,张大熊之死,他倒很伤心。
李正义忽然一指广场道:“北角上围了不少人,不知那儿有什么玩意,笑笑,你们去看。”他见王笑笑两眼含泪,想逗他开心。
人走过去,因为人围得太多,看不到里面情形,李正义一拉他,俩人由人缝中向里面挤。及至挤进了四五层人,这才发现里面并无什么,李正义奇怪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圈中是两个老夫妇,年龄大概有五十多岁了,身边带一个十三岁的小妞儿,小丫头长得非常美,就是瘦得只剩几根骨头了。老夫妇面前摆着一口破皮箱,箱子上放着两把生锈的古剑,剑旁有字条一张,上写着“二十五世代代相传之物,今愿以一百两银子出卖”。
也许大家好奇之故,否则谁愿意看,李正义本来要走,但见了字条也觉稀奇了,他向身旁的一个青年问道:“兄台,你们就是看那两把锈剑嘛?”
两青年也是内地人,笑道:“是的。”
李正义道:“没有人还价?”
青年哈哈笑道:“一两银子你兄台要不要?”
李正义哈哈笑道:“也许是一宝哩。”
青年更得意了,又大笑道:“生锈的宝?”
李正义道:“这两夫妇似是经商的?大概生意不好。”
青年摇头道:“不,老头自说姓廖,还说他是东汉大将廖化的后代,这两把剑就是廖化将军心爱之物哩。他说有个儿子犯了罪,流配在边疆,他夫妇为了找儿子,竟由湖南千里跋涉而来,钱用光了,进退两难,因此才不惜出卖家传之宝。”李正义拉着王笑笑,走近那箱前一看,不由哑然失笑。
王笑笑道:“三哥,你笑什么?”
李正义道:“这两把剑,切豆腐是可以,但也切不整齐,剑尖及俩侧都没有锋,劈柴都有困难,哪能作什么用?”
王笑笑注视之下,发现一点不错,不过他看出两把剑的把手倒是非常古老和精致。
那老人向李正义道:“老乡,你要嘛?”
李正义摇头道:“我可以给你几两银子,但我不要剑。”
老人道:“不要剑,我是不敢接受银子的,同时几两银子也只能救老朽一时之急。”王笑笑接口道:“你仍要去找儿子?”
老人叹声道:“老朽只有一个独生子,他虽犯了罪,老朽却不能不见他,这丫头是我夫妻出门后生的,唉,现在流落异乡,只怕连青头都不能回乡了。”
王笑笑慨然道:“老丈,我还有九十多两银子,你拿去罢。我们同病相怜,所不同的,我要找父亲。”
他伸手入袋,扫数拿了出来,不足一百两,他回头问李正义道:“三哥,你借我几两如何?”
李正义惊讶道:“你在路上怎么办?”
王笑笑道:“我一个人,比他们度日容易得多。”
李正义激动道:“我身上还有三十两,除了补足老丈的所需,剩下的你拿十两作路费罢。”王笑笑大喜,接过来,自己不留,全给了老人。
老人感激流泪,咽声道:“小哥,你贵姓?”
王笑笑告诉他姓名,反问道:“老丈呢?”
老人道:“我姓廖,这是贱内,这是小女廖俊蓉。”他一一介绍自己妻女,之后双手捧着两把锈剑道:“小哥,老朽其实不知两剑有何用,不过它确是我家祖传之物,甚至每代遗嘱上都一再叮嘱可以饿死,不可卖剑,可是我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希望你多多珍惜。”
王笑笑笑道:“老丈,剑还是你留下,银子算我赠送的。”
廖姓老人摇头道:“那不行,你看不上眼也得接着。”
王笑笑笑道:“好,算是你老赠送我的,我们都不讲买卖。”
廖姓老人笑道:“这更有意义,这样小哥不会把剑抛掉。”围观的人莫不说王笑笑傻瓜,霎时大笑而散。
王笑笑接过来,这下为难了,两剑则没有鞘,放在什么地方呢,总不能老拿在手上,他向廖姓老人道:“老丈,剑一直无鞘嘛?”
廖姓老人道:“提起剑鞘,这话可长了,而且非常玄妙,据老朽祖传下来的一个故事,简单说罢,听说是东汉光武帝遗失了。”
李正义道:“剑是光武皇帝赐的?”
廖姓老人道:“传言是的,光武帝大封功臣时,我远祖同时得赐这两把剑,可是没有名称。”
王笑笑道:“好,我就取名“光武”吧,不过我得马上配剑鞘,否则真不能带。”剑有四指宽,半尺长,袋子里是放不下的,但奇怪,却沉重得很,比一般长剑还重,估计每把有七八斤。别了廖姓老人,李正义带他在城中先配剑鞘,可是问题又来了,货要明天才能取,因为没有现成合适的。王笑笑不肯把剑留在配鞘店,他买一段布,捆起来背在背上。
李正义见他慎重其事,笑道:“放在店中还有谁偷去?”
王笑笑道:“物轻体重,这是廖姓老人赠我的,意义不同啊。”
李正义点头道:“笑笑有理。”
在一家客栈里,李正义引见了叶萍、黄香、何飞等三人。二位成名大侠都对王笑笑非常感兴趣,尤其在获悉他竟是那江湖传言的歌魔笑花郎时,莫不惊叹其武功机智超人。李正义笑问三人道:“他是有时聪明有时傻,刚才才拿一百多两银子买了人家两把锈剑。”
三人莫明其妙,一齐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正义大笑道,说出经过后又道:“你们要不要他的宝货?”
叶萍哈哈大笑道:“笑笑,疏财仗义也要有点分寸,你怎能连自己的路费都不留下一点。”
王笑笑道:“银子又不是我的,是我由两个强盗手中吓唬来的,同时我有二位哥哥在这里,路费大概没有问题。”
何飞大笑道:“亏你说得出口,竟又想到我们了,你吃强盗的是黑吃黑,现在动我们的脑袋又算什么玩意?”
王笑笑咭咭笑道:“聊算是白吃白吧。”
黄香大叫道:“好厉害的小家伙,遇黑道就黑吃黑,遇白道就白吃白,江湖上的饭都被你吃光了喂,你遇到什么强盗,居然被你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吓唬住了?”
王笑笑笑着把当年元西山中经过说出后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王笑笑告别他们,自己找店住下,到了天明,他取来剑鞘,腰间一边挂一把,低头左顾右看,失笑道:“妙呀,别人怎知我鞘内插的是无用之物啊。”
过了几天,王笑笑出了康定省境,依着铜头公的指点,沿青海与西藏边界走,恰好深入蒙古喇山脉。也许铜头以要磨练他,否则哪有叫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翻山越岭,而不走大道的。路虽是直通,但走在原始森林和高耸入云的山地,比绕大道还要慢,吃苦更不待言,危险多,又无人屋,吃住两无,真叫王笑笑上当了。
吃山果止渴,吃兽肉当饭,这是王笑笑第一次经验,这天他在一座不知名的峰顶,发现那儿竟有两间石室,显然有不少年的历史了,他不知建屋人拿来作什么用的,于是他占为己有,准备休息半天。几天老北风,刮得非常猛烈,到了晚上,其实不弱于九十月,王笑笑在那峰上,想不到竟遇上大雪纷纷了,他本来打算天黑再走,这下他不得不在石屋里住了一夜了,因为他还不知自己抗不抗得住寒冷。到了半夜,王笑笑仍不知道什么叫冷,这下他可高兴了,喜得睡不着,喃喃道:“练武竟有也这大的的好处。”他可是记得前一世的时候被冻得手脚发麻,脸蛋红中的摸样的!
练武的人不怕冷,那是假的,顶多他能运上内功抵抗,像王笑笑这样良然不怕冷才怪哩,他怎知自己是练了那帝皇诀之功呢。下半夜风小了,可是雪下得更大,巴掌大一朵,落下来噗噗作声。到了天亮,王笑笑走出石屋一看,嗨,世界全变了,举目全是白,地面竟在一夜之间,雪厚近尺。
雪还在下,他不能不走了,可是刚出门,猛的发现不远处有古怪,他低头一看,只见雪地上印有一个面盆般大的脚印。他惊骇啦,噫声道:“这是什么东西从此经过?”脚印成长方形,前有五趾,王笑笑悚然忖道:“难道是雪人。”脚印的去向好在不是他要走的方向,心中略安,急急前进。
在雪地上奔走,他也不看自己的脚印,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设或他看到,也许他要吃一惊。山中有巨怪,他夜晚再不敢停下睡觉了,整日整夜都在奔走,除了吃喝,他连休息都不敢,可是却从不感到有什么疲倦。这天雪下得少一点,他算算已下到第七天了,积雪的厚度已无由测知,估计足有尺厚啦,然而他未留意,因为他的脚始终没有陷下去过,那怕雪下是深沟他也糊糊涂涂的踏过去了,可想他遇了多少危险而一无所觉。雪下得小,视界自然远了,忽然前途有一团鲜红的东西映进他的眼帘,不由诧异的大叫道:“那是什么东西?”叫着,他向着鲜红的东西奔过去,及至赶到当地,却不由愕然一怔。
在一座深得惊人的绝谷中,冒出一股紫色的气体,恰好到达谷上就被风吹散了,有股被风吹散的紫气,奇香扑鼻,王笑笑看到的就是那团紫气。他这时立身之处,刚好是绝谷的东西悬壁顶上,这种又奇又险的现象,怎不叫他愕然呢?久久,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跟着升起,明知有险,可是他哪肯放弃。紫气是顺着王笑笑面前峭壁升上的,他探步行至极边,俯首下望,更愕然了,发现谷底足有几百丈深,谷下竟没有雪,也没有树木,满谷异花异奇,真令人不敢相信,他忖道:“这到底是什么奇境。”




至尊红颜 第180章、朝廷之乱
峭壁上满接着古藤,他看看,虽知能冒险下去,可是一旦藤断或失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就是金刚不坏之体,恐怕也会摔成肉饼。紫气似有意逼他冒险,向上冒得越来越浓,香气将附近完全弥漫了。
王笑笑如何忍得住,咬咬牙,开始循藤下谷了。大出他意料之外,藤愈到下面愈小,而且愈小愈嫩,他不禁开始犹豫起来,大有打消再往下下的决心。估计他降下已有八九十丈高啦,然而谷底还不到三分之一,这时他挂在那儿象一只骗幅。俯首再看看,他嘿声叫了起来:“奇怪,紫气不是由谷底升起的。”
他发现那股紫气是由脚下的峭壁间冒出,恰好是整个峭壁的中间,不过距离他已有三十余丈了。然峰脚下的藤根本不能到达冒紫气的地点,纵有一两根吧,却显然连只小兔子也吊不住的。不去,已爬了这么高,放弃又舍不得,去呢,那简直与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呀,想呀,他仍是犹豫难决。
忽然一点灵极来了,他一眼触到自己的腰间,看到两把锈剑,立时转忧为喜,喃喃道:“石壁有缝,我为什么不用两把剑借力而下呢。”
有了希望,先放了右手,拔出右边的剑,择定石缝,,试一试,觉得很稳,于是他身体的重心托在剑上,再拔左剑,身体落下,托左剑,再下,哈,他成功了。终于,他到达冒紫气的地方,一看,嗨,那儿有个洞,紫气是由洞中冒出。洞不深,大约只能容两人。王笑笑小心翼翼钻进洞口,时当中午,阳光虽没有,但是仍能看清楚洞中一切。
洞中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株古怪的树,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象株珊瑚,生在石上,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象紫葡萄,可是一粒一粒结在枝上。紫气是由果实上发出,不过近了反而淡得多,王笑笑看了一会,喃喃道:“这是什么树,这又是什么果,不知能不能吃?”
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尝尝。”终于按捺不住,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一颗,张口一丢。果味不但香,而且甜胜蜜,他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么好,八成不会有毒。”他不忍吃光,又从衣袋里伸出一只大玉瓶,只有几粒小丹叶,他忽又叹声气道:“我司马大哥什么也没有,就是这只瓶子,我要永远留着作纪念。”原来他在埋葬张大熊时,留下这只玉瓶,这时刚好用得着。
瓶中的丹丸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干脆倒掉,于是将不知名的果子一粒一粒摘下来装进瓶里,益好盖子,妥为收藏。奇怪,果实一取下,那株树竟然渐渐的缩小了,终于缩进石缝中不见了。王笑笑看着哈哈笑道:“你明年再出来结果罢。”
洞中再无可取了,他这时又想到谷底那遍地的花草,于是出洞,照原样插剑下谷。不到十丈,突然他右手剑一个不稳,失手落下谷去,连带左手的短剑也未插牢,全身与峭壁脱离。王笑笑刹时心惊胆战,竟吓得冲口大叫:“完了。”
就在王笑笑采高兴地采摘了着紫色奇异果实的时候,在京城已经发生了一件大事。
此时此刻在京城大街上一个街角处,一个人正观看热热闹闹的征兵仪式。这个青年就是新上任的帝国表骑将军卫青!而身边则是另一个武将,卫兰!
这时一群地痞流氓正围在征兵点四周吵吵闹闹着。
“喂!这位将爷,参军的话给多少钱?”
“什么?才二十两白银?太少了吧!三十两成不成?”
“不会派我们去边境打仗吧?”
“只驻守京城附近?好!我报一个名。”
卫兰看着这犹如闹剧般的场面不由得摇头叹气:“唉!这成什么话?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妈的,一旦有事还不是丢盔卸甲转身就跑。”
卫青冷笑一声,说道:“嘿嘿!这样不更好吗?走吧!回府去,下午还要开会讨论皇上给宦官论功行赏的事情呢!”
“四弟,等等我!”卫兰忙追赶着这个在堂兄弟中排行老四的未来家督。四年来眼看着这个兄弟从毛头小子飞速成长为朝廷能臣。昔日对他的关心爱护之情,如今已全变为尊敬佩服了。
其实卫兰和卫青兄弟二人只是江家的外形子弟,但是由于这些年表现突出,也被列为了内部字第培养,同时还论资排辈和江家的本家底子一个辈分。
这一天下午正逢警国公江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在京的主要家族骨干都聚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皇上居然想封杨坚聪这个狗太监为辅国大将军,本朝六百年来旧例宦官官品绝不能够过正三品,现在好居然要给他封正二品的大官。妈的,打赢两个游牧部落就要搞成这样。那咱们凤姐立的功不是都可以把他的宝座顶下来了!!!最可恨是安国公李志强和靖国公邹嗣业这两个老王八居然还大力支持。他妈,为了讨好宦官那一点势力,他是把他祖宗的脸都丢了。这……这成什么话!还有啊,大哥!你居然在早朝上不作声反对,如果不是王明德怕那两小子把太监的势力拉过去而坚决反对的话,只怕今天早上皇上就正式封赏了!”
还没有等众人坐好,江浩羽的五弟、也是他们亲兄弟中最小的弟弟——江浩就发言了。
江浩羽微笑着看了自小就脾气急躁的小弟,轻捻胡须,摇头不语。
江浩一看老大一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的样子更是急了,站了起来几乎用吼的道:“大哥!你……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支持杨坚聪!”
老二江浩天拉了五弟一把道:“老五,坐下!大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你先听大哥说吧!”
“我不听!我才不会去支持太监丢自己祖宗的脸。……”
江浩然还要继续吵下去,卫青发话了:“五叔,你先安静一点听父亲说话好不好!”
对于近年来表现出超强才能的这个将来注定要成为新任家督的侄儿,江浩然不知怎么地就是有一种畏惧,一听他这样说,便不敢再吵了。实际上不只是他,家族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年来卫青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在他们的眼中,卫青早已不是昔日跟着众人后面玩耍嬉闹的小家伙了,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具有超强才能的家族骨干成员。
此刻看着他不怒自威,连他脾气暴躁的五叔都畏惧三分的样子,许多人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念头:“卫青就是现在当家督都应该没有问题了!”
江浩羽满意地看了日益成熟的儿子一眼,说道:“我今天朝会不发言,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卫青,你先说说看你对此事的看法。”
卫青点头道:“是,父亲!”然后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的长辈们,发现他们都非常关注的看着自己,便说道:“本朝旧例确实是不允许太监官职高过正三品。但是今天的武明皇帝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的能力盖过历朝历代所有的皇帝,你们看他连纪元方法都敢改就知道他有多志得意满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于封太监什么官职是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问题是什么?本朝那么多良将,他为什么非要派杨坚聪去征讨投靠邱特国的弱小游牧部落,显然他不愿意再把兵权交给我们四大家族的人了。我们看现在天下兵力的掌握情况,除了母亲和石嫣鹰两位不世名将手里的两大军团他不敢动之外,其余的所有常备军都已经被他不知不觉的从我们四大家族手中收回了。”
听到这里,家族里面的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真的是这样啊!”
“妈的。这皇帝老儿真的是不安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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