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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月猴年
骠骑将军说了些什么?水镜先生关心的也是同样的问题。
司马懿将宴会上斐潜所言的那些东西大体上叙述了一遍。
骠骑上古水镜先生沉吟着,莫非骠骑欲行上古之法乎?嗯,不像那就是华胥对对,华胥;
司马懿也沉吟着,叔父大人,孩儿觉得恐怕是假借天时之名,行统御之事罢
怎么说?司马徽问道。
主公有言,昔日上古部落,因天寒而南下,位华夏而争,胜者为炎黄,败者或并之,或逃之,岂不与今同?司马懿琢磨着,缓缓的说道,天下士族,分属各地,犹如上古之部落,散于四方。如今天子暗弱,犹如华胥,随有其名,难以制群雄,炎黄战于野,正如今诸侯相争霸炎帝,黄帝呼
水镜先生吸了一口凉气,顿时觉得牙齿缺口的位置有些因为骤然寒冷气息的流动而有一些隐隐作痛。
水镜先生司马徽也年岁大了。而且汉代么,卫生习惯其实不怎么样,很多人,包括水镜先生都没有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所以他的牙现在开始脱离组织了。
就拿刷牙来说,斐潜有做出一些牙刷来,但是那些牙刷毕竟不能和后世的工业化产品相媲美,刷牙的时候不仅是味道不好,而且也不是很好用,所以更多的人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老习惯,用水漱口,亦或是用青盐抹牙了事。
甚至还有人吃饭完连漱口都省了,再加上食物不足,营养缺失,钙质缺乏,结果自然就是各种蛀牙,牙结石,牙龈萎缩等等,然后三十几岁开始掉牙,四十岁的时候就到处豁口,五十岁六十岁基本没牙齿了
等到没有了牙齿之后再回过头看,其实牙齿是在一天之内损坏的么?
并不是,而是几十年的漫不经心之下,一点点腐化的。
这不就是和当下的大汉非常相似么?
大汉也不是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倒下了,三四百年间,各种问题没有及时清理,各个管理阶层产生的问题之后不是去及时处理,而是想着怎样欺上瞒下,上下包庇,导致这边有一些霉菌,那边有一点斑点,刚开始看好像都是小问题,都不是致命的事情,可是长久累积到了一起之后,就彻底坏了,难以挽回。
那么,骠骑是这个意思么?
还是说山东之处的士族,就像是拥堵在盆子里面的虫豸,必须要开始自相残杀了?
毕竟这一段时间,从山东传来的一些小道消息,也确实是证明了这一点。若是漠北的严寒导致了胡人南下,那么关中的严寒就是导致了山东的倾轧。
最终,炎帝,黄帝,二者合一,还是说
炎黄埃
司马懿沉默着。
水镜先生也沉默着。
两个人坐了许久,水镜先生才缓缓的站起身,走到了堂外,有些颤巍巍的看着东方隐隐出现的一线艳红光线,啊,快日出了
司马懿也站起身,走到了司马徽的身后,是的。黑夜终将过去。
那就等黎明到来罢。水镜先生说道,日出之后,也就能看得更清楚了。
司马懿点头说道:唯。
在这个黑暗即将过去,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刻,也不仅仅只有司马徽和司马懿两个人在眺望着东方,还有诸葛瑾王昶韩过这些相对年轻一些的中上层官吏。
他们在骠骑政治集团里面,虽然说没有获取很高的权柄,但是基本上都是在各自负责一些相对比较具体且琐碎的杂事,比如韩过前一段时间就在陇右协助贾诩处理和调整当地的官吏,审核和督查这些人员的政绩真假,评定其功绩。
这样的事务,必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行贿的那些送银钱送美女的就不提了,还有各种拉关系的,像是或隐晦或直白的表示他们和韩遂当年是多么好的朋友什么的就不知道有多少,简直就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当然也有苦苦哀求,表示自己是一时糊涂,讲述自己各种难处,然后涕泪交加抱着韩过大腿
知道么?韩过和几个小伙伴一同站在廊檐之下,看着远处天边的那道红光,我起初的时候,还相信那些家伙,看到比我年龄大的,胡子花白一大把的人痛哭出声,涕泪横流,便是于心不忍
啊?那你就中计了。诸葛瑾说道,虽然经义里面有尊老爱幼之说,但是也要分情况,不能一味的尊老爱幼就枉顾一切,就像是骠骑今日所言,就事论事,可以先处理其过错,然后再救济其家眷。
王昶则是在一旁摇头说道:又是错了。老吾老,幼吾幼,方有以及人之老幼,而他们自己都因为私欲而枉顾老幼,又怎么可以让旁人去照顾他们的老幼呢?若是如此,那么天下有老幼的是不是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犯错了?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和老幼无关,也和救济不救济无关。
诸葛瑾怔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文舒言之有理。那改之你最后怎么做的?
韩过笑了笑,某向贾使君建言,仿效长安一般,在陇右之地设立养老院和慈幼局派遣专人审核鳏寡孤独等资格
诸葛瑾抚掌而笑,妙哉;
王昶点头说道,此举还要把控入院资格,严防不孝之人抛弃老幼。
韩过点了点头,表示知晓,然后又问道:主公今日所言这上古之论,不知二位如何理解?
诸葛瑾迟疑了一下,瑾愚钝,还未明了
子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昶看了诸葛瑾一眼,何必如此谨慎?方才改之所言,你略有保留,再问主公之言,你又是装作不明,莫非是你觉得我和改之二人皆不足与你为友么?
诸葛瑾咳嗽了一声,文舒此言瑾错了。还望二位包涵。诸葛瑾朝着韩过和王昶拱手为礼,然后说道,只不过是我觉得,臣子私下议论君主,不是很妥当。
王昶摆手说道:这不是私下谋议。私议是出自于私心,所为私欲。而你我所议,便是直承于主公案前,亦无所惧,又何来私议之说?主公向来深谋远虑,布局长远,所议我觉得这上古之论,绝非仅仅是无事闲聊我觉得吧,主公说这上古的意思,多半是想要将人神分开人就是人,华胥是人,盘古是人,炎黄也是人,华夏传承,是人的传承,不是神的这前秦大汉,求神求仙者不知凡几,有任何人成神成仙了么?所以我觉得主公之所论,当落在华夏之人上。
韩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文舒兄说得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觉得主公的意思,应该是在用上。天下大势,汹涌澎湃,你我皆奋力而行,如果说不知道如何用,就像是华胥之先辈,茫茫然不知所终,若是用得不好,便是如同盘古后裔一般,虽有先祖的荣耀,但最后也只能举着斧头逃走成为了越人如今你我身为官吏,这手中的权柄,便是如同巨斧,若是不能慎重而用,怕是最后就成为了越人
韩过说完,王昶皱着眉,也是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一起盯着诸葛瑾。
诸葛瑾有些无奈,只能举手表示给自己一点时间来组织一下语言,过了片刻之后,诸葛瑾才缓缓的说道:改之,文舒所言,都有道理。可是我的看法,和二位略有不同。
哦?王昶拱拱手说道,请赐教。
不敢。诸葛瑾回礼道,我觉得,主公所言,重点应该是争。
争?二人思索着。
诸葛瑾点了点头,不可不争,也不可过于争。上古之民,因寒所迫,由广袤而狭小,便如大汉建国之初,天下皆为可封之田,故而无争。而后分封各处诸侯王,相互拼接,互有盖复,便多有争,纷纷而国为之乱也。直至有如同盘古一般,可统御四方,又或是炎黄之辈,于诸侯之中脱颖而出,化相争为不争,并且这争也不可长久,就像是炎黄战胜了蚩尤,也并不会一直追杀到南越所以,争,是为了不争。便如当今大汉,不可不争,但也不可过于争。便如嗯,便如主公纳刘玄德,使之交趾
嗯王昶和韩过都陷入了沉思。
哈,日出了;诸葛瑾看着跃出了地平线的红日,微微而笑。
朝霞漫天,红彤彤的太阳迫不及待的抖着身上的云彩,然后摇晃着身躯快速的向上攀升,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威风凛凛的不可直视
踩着清晨的阳光,庞统晃晃悠悠到了将军府打卡上班。
顺便蹭个早餐。
给主公干活,顺便吃喝在主公这里,有什么问题么?
这能叫做蹭饭么?这就叫做吃饭时间都在上班!
因为斐潜开发出了米线米糕等等的新品种,使得骠骑将军府的早餐的花样也渐渐多了起来,但不是每天都那么多花样,而是隔上几天就可以换一种,不至于每天都是稀粥咸菜配胡饼。
哦,又是豆腐花。庞统伸着脑袋先看了看吃的是什么,才向斐潜拱手为礼,啊,见过主公。
来了,坐罢。斐潜端着碗,斜藐了一眼庞统,然后吸溜了一口豆腐脑,我说士元啊,我怎么感觉,你对待吃食更上心啊?
怎么会?庞统随口应答一声,歪着脑袋在指挥着仆从,对,多加点腌萝卜,嗯,炸豆子也多放点,加点醋!嗯,美滴很;
哧溜庞统喝了一口豆腐脑,然后配着腌萝卜丁和炸得酥脆的豆子,摇头晃脑,再咬了一口胡饼,这个味道好对了,嗯,主公,都吃好几天豆腐脑了,明天,要不改米线怎么样?我觉得上次吃的那个什么米线,就挺好。
鸡汤米线?斐潜问道。
对对;庞统哧溜着,点头,那个号;
行吧。斐潜无可无不可的交代了一声。
米线应该是还有不少的存货,虽然说新鲜米线不易保存,但是干燥过的米线,在冬天还是能放很长时间的,尤其是黄土高坡上的地窖,简直就是天然的储藏间,不会像是南方一样的潮湿多虫。
斐潜喝了一碗豆腐脑,吃了两个的胡饼,便是放下了碗筷,然后看着黑饭桶喝第三碗的豆腐脑,啃着应该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的胡饼,又看了看庞统的下巴,微微叹了口气,士元啊,你好像又胖了
那里有,不可能,你看错了;
庞统想都不想,便是熟练的否决道,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对了,主公,你昨天说的那个上古之论,很有一些意思
哦?斐潜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看。
庞统扒拉着手指头,显然是胸有成竹的说道,我觉得罢,主公讲上古之论,除了其表面上对于青龙寺大论的研讨辩论规范之外,还应该是有三层含义,第一层,是混乱总是趋于统一的,这一点不用多说了,第二层么,一定要有一个强大的领导者,第三层么
斐潜慢慢的张大了眼,吞了一口唾沫,然后下意识的拿了已经是只剩下一个碗底的豆腐脑的碗放到了嘴边,喝下了最后一点底子,脑海里面盘旋着,回想着,自己昨天所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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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 第2566章逆水行舟小问题(加更)
人类最强大的地方,就是能合作。
人类最薄弱的原因,就是不能合作。
大汉幅员辽阔,所以各地郡县,各个宗族总是会有各自的想法。
川蜀之地,虽说不算是多么大,可是一样的也有各自的问题和想法。
就像是董允。
董允现在就有些觉得不服气。
父亲大人,学宫之内杂乱纷繁,真该好好管管了
董和手中捧着一卷书,凑到了火烛边上,仰着头,眯着眼,看着书,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究竟何事?
父亲大人,学宫之内学子,受奸人挑拨,诋毁经文,非议纬注,更有甚者公然宣称,经纬不可信董允非常严肃的说道,此等之人,心胸定然狭小,岂可用之?若不加以治理,上下仿效,岂不是绵延有祸?届时多生弊病,恐多乱事;
董和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书册,然后看着董允,若是依你,应当如何?
严禁诋毁经文,违者重罚;董允显然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当即毫不犹豫的说道,经文乃上古所传,先人所著,岂能随意诋毁?此乃不敬是也;
嗯董和将手中的书册轻轻的敲了敲,上古所传,先人所著?
正是;董允回答得斩钉截铁。
嗯董和又是微微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书册往董允那边递了递,然后像是忽然跳到了另外的一个话题上,此册乃杨公之太玄,其有曰驯乎玄,浑行无穷正象天。阴阳,以一阳乘一统,万物资形。方州部家,三位疏成。陈其九九,以为数生,赞上群纲,乃综乎名
董允有些不太明白,睁着眼,略有些茫然的点了一下头。
杨雄,川蜀名人。董允当然知晓其名,只不过不知道董和忽然说这個是什么意思。
某原以为,这天下就如杨公所言一般,乃阴阳相参以为三方,一阳即一方也,一统则天统也。举一方一统,则二方二统可知也。三统相承,以主万物,故万物取形于是也。董和微笑着,说着让董允有些迷糊的话,然今思之,这一阳虚无,三统泛泛,观之有云,思之不明,太玄之玄,多有故弄玄虚之态不知汝以为如何?
董允依旧还没能想明白,下意思的附和道,父亲大人所言甚是。
你觉得我说得对?董和盯着董允,追问道,是我说得对,还是杨公说得对?
董允微微皱眉,似乎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又想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对,便是迟疑起来,不能回答。
混账东西;董和忽然怒喝出声,将手中书册砸向了董允。
董允吓了一跳,连忙拜倒在地,父亲大人息怒,息怒;
某且问你,什么上古所传,先人所著,便是不可诋毁,不可轻议云云,是旁人所言,还是你自身所想?董和伸手如戟,实话说来;
是,是旁人所言孩儿,孩儿也以为然董允低头回答。
蠢货!混账;董和生气得拍着桌案,似乎震得一旁的烛火都在乱跳,你姓甚名谁?嗯?你是姓杨么?你是姓孔么?上古所传,先人所著!上古之书,先人所写,便是不可置疑,不容议论么?我怎么有你这等愚钝竖子;
可是董允还是有些不服气。
毕竟在川蜀之中,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是流行着微言大义,谶纬之说,上古经文便是世间万物的一切的来源或是说明,反正都是至高无上的,不允许任何人去质疑,甚至连吐槽一下,都会引来旁人的愤怒,甚至对于吐槽者会展开各种人身的攻击。
就像是董允之前所言。
董允说学宫之内有人多次嘲讽经文,是对于上古所传,先人所著的不敬。董允觉得这种行为是在发泄怨恨,让董允很不舒服,甚至董允觉得这种方式比那些原本经文的错误还要更加的严重,是这些吐槽者的一种心理疾病的体现
然后董允表示,人是人,书是书,希望要关注一下这些非议经文,质疑吐槽者的心理健康,最好要当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处理,否则就会产生乱事
董和则是非常愤怒,他指着董允大骂,此等经文,或是春秋所传,或是先汉所著,难不成都是你先人?啊?什么是不敬?你要觉得那人所写的经文不可置疑,不容议论,今日就别姓董了,你且改那本书作者姓氏就是;
弟陀其冠,衶禫其辞,禹行而舜趋,是子张氏之贱儒也。正其衣冠,齐其颜色,嗛然而终日不言,是子夏氏之贱儒也。偷儒惮事,无廉耻而耆饮食,必曰君子固不用力,是子游氏之贱儒也9董和拍着桌案,这又是何人之议,何人之论?莫不成这也是不敬?你也要将其治罪重罚?去啊!你去治其罪啊;
怎么治罪?下黄泉去治罪么?
董允将头磕在地上,孩儿错了!请父亲大人息怒,息怒;
你错在何处?董和控制了一下情绪,呼出了一口气,沉声说道,自行说来;
董允依旧不敢抬头,孩儿不明事理,妄加评议,未能言行取正
董和听着,过了片刻之后,叹息了一声,说道:把眼泪擦一下!起来,坐好;
董允应了一声,连忙擦了泪,然后端坐一旁。
你方才说的那些错处董和缓缓的说道,也对,也不对你自己想想,你所认为的不敬之举,旁人非议之经文,所议所论,是你写的么?不是,既不是你写的,你生什么气?经文其著者都不以为意,你反倒是觉得有什么不敬?需要你来正其意,申其冤?
董允愣住了。
董允傻么,其实也不傻,只不过年龄尚小,脑筋没能转的过来。或者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走进牛角里面难转圈,出不来。
其实这个问题,有些像是地心说和日心说。
地心说是先出的,日心说是后面出的,然后读了地心说的读者便是表示日心说的作者竟然在书中一次又一次的嘲讽地心说的理论,吐槽地心说的作者,实在是心理阴暗,罪大恶极,一定要好好的治疗一下日心说作者,最好绑在火柱上接受一下光明神的爱抚?
日心说其实也不对,所以那些先看了地心说的人,觉得日心说也没资格对于地心说的嘲讽和吐槽,心中愤怒不已。
这又究竟是在愤怒什么?
董和缓缓的呼了一口气,为父过几天就将去东川成都太守之职,由法孝直接任原本想着你可以留在成都,但是现在看来,你还是跟我去东川罢
父亲大人董允觉得这个事情很突然。
董和看着董允,我之前以为你长大了,结果现在觉得你还是欠点火候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说一些堂皇之言,就没人看得出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董允无言以对。
去罢,好好想想。董和挥了挥手,再想一想,为什么会有新增一个东川刺史,再想想为何让法孝直来接任成都太守
ヽ(`????
东川,巴东。
甘宁在巴东的大营,就设立在河岸便上。
巴东巴中一战之后,甘宁作为震慑巴人的主力战将,就和严颜一北一南,安插在了东川地带,甘宁偏北一些,严颜则是靠近建宁一点。
这一段时间下来,甘宁的大营规模也是略有膨胀。
毕竟巴人在前秦的时候就已经被打趴下了,现在再趴下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甚至有些巴人也投入了甘宁的麾下。
汉代,甚至在后世很长一段时间之中,南方的兵卒是逊色于北方的。
倒不是说南方的人就不勇敢还是什么其他的问题,这其中的因素有很多,其中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外部因素,是因为北方战事较多,所以百战之下,必然存有精锐。
南方相对来说,战争的规模较小,加上大部分都是山川林地,丘陵河流,导致北方的精锐兵卒也并不适应南方的战争环境,同时加上地理环境,要实现大规模的包抄和包围,都比较困难,战败一方只要逃进了山林之中,也就基本上难以追赶,使得更多的时候只能是步步为营,一旦被卡住了要点,往往就难有进展。
就像是刘备被陆逊火烧了屁股的那一次
甘宁这一段时间,过得倒也不错。
夜色已经降临下来,甘宁营盘之中,篝火星星点点,倒也排列整齐。
甘宁虽然水军更为强悍,但是陆军也不算是太差。
辛劳了一天的兵卒,各自围坐在篝火边上,或是烹煮食材,或是闲扯瞎聊,偶尔还有些笑声打闹声响起,什长和队率什么的也不以为意。毕竟这是一天当中相对来说比较放松的时光,没有轮到值守的兵卒,在吃过了晚脯之后,基本上就会休息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在远处巡弋值守的兵卒忽然打出了一些显得有些慌乱的信号,旋即在营地之内引起了一些躁动
徐晃才到了川东没多久,便是直接找上了甘宁的大营!
甘宁连忙出来相迎。
徐晃这一路而进,便是发现了不少问题,见到了甘宁之后,再进了大营当中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新招募的巴人站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知道缺乏队列的训练。不要说巴人就不能训练,之前魏延在训练山地军的时候,也吸纳了不少巴人賨人,不也一样可以令行禁止,队列严整?
还有营地之内的布置,这哨塔明显少两个。
营寨护栏太薄弱。
辕门之前的地没有平整。
营地之内气味显然也不好,明显是卫生条例没有贯彻执行,有人随意大小便
如此种种。
徐晃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对于甘宁的评价,也下降了一个等级。
进了大帐之后,徐晃见过了甘宁的手下,倒是显露了些亲切的笑容,甚至在这些人的面前夸赞了甘宁一番,倒也气氛和睦,可是等这些中下层的军校离开之后,徐晃脸上的笑容便是收了起来。
甘宁多少有些忐忑的看着徐晃,因为甘宁知道自己确实也没做的很好。
兴霸徐晃缓缓的说道,听闻你是巴郡人?
甘宁怔了一下,旋即点头回答道:正是。
那么少年时轻侠,后又读诸子,也是真的了?徐晃又问道。
甘宁多少有些尴尬,但是依旧点头说道:是。
谁家少年郎,未曾发痴狂?
汉代文化之中,侠客之风是影响深远的,毕竟刘邦老爷子当年就是走得这条路线。谁敬他三分,他也还三丈,谁要是侮他,即便是暂时打不过,也要悄悄的砸两块玻璃,拉几次电闸什么的
甘宁也是如此。
年少的甘宁,便是巴中一霸。就像是后世电影电视当中,街头一声高呼兴霸来了,便是全街店铺关门的关门,摊贩逃走的逃走
嗯,怎么感觉就像是后世的城管啊?
咳咳,算了,在甘宁二十岁的时候,他忽然醒悟过来,开始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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