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阴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贰拾柒
田甜伏在我的肩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我知道你要来,我怕你找不到我,算着你应该会在北郊的这个车站下车,所以,我就找了一个离车站最近的旅馆住下了,没想到你真的找到我了。”
我这才幡然醒悟,我和田甜能够在这里见面,并不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作怪,而是田甜的努力的想要能够让我找到她。
我放下田甜,伸手擦着她眼角的泪水的,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田甜破涕为笑,前台那个体态臃肿的大姐,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忍不住惊愕地问道:“你们,你们还真的认识啊?”
我回头对那个大姐笑了一声,回答说:“这是我女朋友。”
那个大姐震惊之余,又开口好奇地说:“你们商量好了在这见面吧。”
我点点头,说:“对,命里注定让我们隐隐约约在这见面,算是商量好的吧。”
田甜捂着嘴巴有点责怪地味道,问我:“我手机黑屏了是不是你整的,非让我点开那个链接。”
我呵呵一笑,说:“要不然,我怎么能够得到你的位置。”
田甜哼了一声,接续问道:“那你给我带的什么礼物啊?”
“我把我自己都带过来了,你还想要什么?”我问道。
这个时候,前台的那个大姐,慌忙中从前台的桌子上的一个花瓶中,抽出来一枝花,递给我,说:“小兄弟,赶紧拿着。”
我接过那个大姐递过来的花,转手交给田甜,说道:“那,我借花献佛。”
田甜咬了咬嘴唇,从我的手中接过花,说道:“看在大姐的花上,我就原谅你了。”
我不由得再次拥抱起田甜,亲吻起来。唇齿相碰,隐隐能够感受到田甜唇膏的香味,我极富有掠夺性的掠夺着田甜的吻,恨不得把她揉进我的心里,我的身体里,我的骨子里。
一旁的大姐,开始推搡着我上楼,打趣儿地说:“你们还是赶紧去楼去吧,看到你们小两口如胶似漆的模样,我追的剧都感觉不甜了。”
我跟大姐道了一声谢,便带着田甜上了楼。
让我更加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我们两人的房间,竟然是正对门。
站在走廊上,我指着左右两个房间,问田甜:“你说,是去我房间还是去你房间。”
田甜扬了扬眉头,说:“各回各的。”
“啊?”我邪恶的笑了一声,说:“我怎么会答应,我千里迢迢来到这找到你,到手的猎物,我怎么舍得丢掉。”
说着,我把抱起田甜,推开了我房间的门。
田甜惊呼一声,拳头砸在我的身上,我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了,抱着田甜进了房间,随后关上了门。
我把田甜放在床上,田甜捂着自己的胸口,说:“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我坏笑一声,脱掉自己的外套,直接扑到田甜的身上。
两个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两只眼睛,相距的不到十公分,我盯着田甜看,却没有敢再有继续的下一步的动作。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田甜起起伏伏的胸脯,还有从他鼻尖散发出来的温热,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地地下自己的头,慢慢凑近田甜的脸颊。
田甜没有拒绝,而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
在我身子下的田甜,已经开始紧绷着肌肉,似乎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一时之间,有些犯懵的状态。
我轻轻用嘴巴在她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田甜没有反应,我刚刚抬起头,田甜却突然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嘴唇迎合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让我开始意乱情迷,温润炙热的嘴唇压迫在一起,辗转厮磨像是两个压抑很久的火山口,在即刻一瞬间彻底释放,两个人都想用力的得到对方,就在此刻。天花板上灯,摇曳着晕黄的光亮,整个房间都显得暖意胧胧。
田甜笨拙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会是这个夜晚,我们的主旋律。
情到深处所致,爱到深处无声。
田甜虽然在极力的配合着我,但是我看的出来她眼神里的局促和不安,让我心生怜爱。我小心翼翼的,生怕给她带来什么不适应。
直到事后才感觉到我后背被田甜指甲抓破的疼痛感,看到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田甜的局促和不安,是有原因的。她把她的第一次都已经给了我,心里开始萌生起来自自责,问田甜:“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应该更加照顾你的感受才对。”
田甜却笑了笑,却趴在我的胸膛上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给你说。”
我更加紧紧地搂着田甜,下意识地在她的额头上又亲了一下,说:“我一辈子都不想再撒开你的手了。”
田甜在我的胸口亲了一下,慢慢的闭起了眼睛,眼角缓缓地划过一行泪水。
我亲吻着田甜的眼角,苦涩的泪水,让我更加的想要狠狠的一辈子保护她不受伤害,可是讽刺地是,这段时间,田甜所受到的伤害,全部是来自于我。
田甜轻轻哼了一声,说:“我有的时候,会突然特别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小三。”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我欠了欠身子,看着田甜的眼睛问道。
田甜苦涩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我有时候会做恶梦,觉得是我拆散了你和白雪。”
我捧着田甜的脸,认真地说:“以后,不许这么想,我和白雪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利益的综合体,我和她走到离婚的这一步,是注定的。再说,我和她在婚礼里的时候,你处理的很得当,要说看不起,你应该看不起我才对,是我在和白雪离婚后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该自责的应该应该是我。”
田甜突然笑着说:“我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才让我这辈子,带着眼泪和一往情深,还给你。”
我跟着笑了笑,说:“那下辈子应该是我还债的时候了。”
整整一夜,我搂着田甜睡的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早,我们被手机的响铃声吵醒,拿出手机一看,是红姐打来的电话。
田甜缩在我的怀里,问红姐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耸了耸肩,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的红姐,问我,根据定位,有没有找到田甜,我和田甜相视一笑,反问红姐,你猜现在我怀里躺着的是谁。
红姐会心的笑了一声。
我问红姐打电话有什么事情,红姐电话里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现在公司里一团糟,她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电话中,红姐提及了董万成葬礼之后,公司立马开了一个董事会,现在,罗振斌已经当选了公司的董事长,还说,我离开公司离开的很对,罗振斌已经开始着手从公司里清除和董浩有关的工作人员,势必把浩泰房产来个大洗牌。
这是一个必然的事情,罗振斌的报复心理那么强,被驱逐出公司,隐忍了这么久,卷土重来,势必要大展拳脚,坐实自己的根基。
红姐叹口气,说,当初董万成真的不应该在罗振斌离职之后,还保留他在公司里的股权,可能是董万成认为毕竟罗振斌跟着自己打下了浩泰,不想断了这个元老级的下属的后路,没想到,给罗振斌流了一个后路,到成了浩泰的绝路。
当我问起董万成车祸以及在医院被人恶意谋害的事情的时候。
红姐却显得很焦虑,说,我相信,你和我都应该明白,董万成的死,绝非那么简单。但是现在关于案子,警方真的没有什么有力的进展,董万成车祸的肇事司机,对自己肇事致人伤亡的事情,供认不讳,但是死活不愿意承认是受何人指使。除此之外,警方在还医院抓捕董万成病房当天当班的护士,这个护士也承认自己故意在氧气机的出气口医药棉,谋杀董万成的事实,但是依照这个护士的口供,她只是简单的仇富心态。所以说,现在案子已经被警方宣告侦破,即便董浩对案子的结果,是一百个不满意。
听红姐这么说,我也很无奈。
断断续续,和红姐聊了一阵,从红姐那里还听说,董泰把自己的股权转移到罗振斌的名下之后,具消失不见了,连他爸爸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董泰这个混蛋,心还真硬,不得不让人对他产生鄙夷的情绪。
和红姐通话结束之后,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田甜问:“姜军,这段时间,公司里是不是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我苦笑了一声,说:“何止很多,简直不敢想像。”
躺在床上,我搂着田甜,望着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的光亮,开始给她讲起了这段时间洛川市发生的事情。
田甜也时不时评价一句说,她觉得她这段时间远离了洛川市的是是非非,整个人轻松了好多。
直到中午,两个人已经开始饿的肚子咕咕叫,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依依不舍地离开温暖的被窝。
田甜披着睡衣,我穿着内裤,两个并排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眼睛都不由自住的看着镜子里对方。眼神相遇的那一刻,顿时两个人的俩人的脸上,都开始下意识地扬起不经意的笑。
简单的漱了漱口,我一把又抱起田甜,让她坐在了洗脸台上,手臂搭在田甜的肩膀,手掌摁在田甜背后的镜子上,身子开始慢慢向前倾去。
湿润的嘴唇,都是清凉的薄荷香味……
妻子的阴谋 第206章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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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和田甜在一起想要缠绵到地老天荒的感觉,越发的浓烈。
下午叫了一份外卖,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到外面帮田甜修了一下手机,一起转了一个下午。回到住处,我问田甜,这段时间,从公司离职之后,天南海北的跑,都在干嘛。
田甜拿着她的相机,开始给我展示,她拍的照片,一路上的风景,过步履匆匆的行人。
晚上,两个人似乎一直腻歪不够,事后,翻着手机,找找有去哪里的好玩的地方。
一个旅行团,到羌塘草原的信息,引起了田甜的注意,说,都来到西藏了,不去一趟大草原看看,非常的可惜。
我是欣然同意的,只要能够和田甜在一起,去哪我都乐意。
敲定下来,连夜给旅行团打了一个电话,得知第二天,就有去的车辆,随即报了名。
第二天从小旅馆离开的时候,没有把房子退掉,我和田甜只带来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就匆匆赶到旅行团约定的地点。
正值深秋,所以到草原游玩的人不是太多,我们一行人加上导游和司机也就十三个。
汽车行驶了一个上午,终于见到茫茫漫无边际的草原,平均海拔四千多米,我只感觉胸口越来越闷,好在车里准备的有瓶装氧气,导游也适时拿给需要的游客。深秋的羌塘草原已经寒气逼人,皑皑雪山下湖畔,成群的藏野驴和藏羚羊,正在尽情的享受着入冬前的最后一片青草。
接待我们是一个叫次仁德吉的藏民汉子,身材魁梧,拗口的说着普通话,身着藏民特有的服饰。见到我们一行人,非常友好和的说着扎西德勒,并且献上洁白的哈达。
这家藏民应该是跟旅游团有合作的关系,在他们住的毡房周围,有着几个空着的毡房供游客住宿,毡房里摆放着朵玛和酥油花,次仁德吉的阿妈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一脸的慈祥,手里的转经筒却始终没有停下。
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经历,在毡房外,燃着篝火,喝着青稞酒和酥油茶,听着胡琴和巴郎鼓悦耳的伴奏,学着藏民载歌载舞。
次仁德吉还有一个四岁大的女儿,叫白玛,小可爱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很稚嫩,但是一点都怯生。
旅行团里十多个人,一上午的车程时间,基本都已经熟悉,一下午的活动之后,更加的熟络。
晚上在篝火前,聊天的时候,大家开始讲起了各自家乡,和来这里游玩的目的。
说着说着,一众人得知我和田甜还没有结婚,于是几个人开始怂恿着我,去给田甜求婚。
田甜有些难为情,一直红着脸,似乎在等我一个答案。
我有些勉强,并不是不希望跟田甜在一起,只是,这个时机,来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准备些什么。
次仁德吉让她的小女儿白玛,给我端来一壶青稞酒和一条长长的哈达,白玛奶声奶气凑到我的耳边说,“哥哥,你把这些交给姐姐吧。”
我接过白玛送过来的东西,慢慢走向田甜,田甜在一众人的注视中,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我有些惭愧地说:“我真的没有来得及给你准备什么东西,现在小白玛交给我的青稞酒和哈达,你能不能收下,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白雪咬着嘴唇,迟疑着,我心里跟着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一旁一起来几个游客,恨不得摇旗呐喊,说,快答应他啊,快答应他。
田甜笑着满眼泪花,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把哈达搭在田甜的脖子上,白雪饮下,我给她斟满的一杯青稞酒。
那几个游客顿时呐喊着鼓起掌来,我摸遍了全身,摘下脖子上跟着自己很多年的吊坠,跪下一只腿,面对着田甜,双手把吊坠奉上,说:“田甜,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一个跟了我很多年的有了很深感情的东西,我想把它交给你。我不敢保证,我以后会给你一个什么样富足的生活,给你办一个多么豪华的婚礼,能不能给买得起一个住着灵魂的钻戒,但至少,我想要从现在开始,我所有的感情寄托都会在你的身上。”
田甜擦着满脸的泪痕,身后把我扶起来,我起身把吊坠戴在田甜的脖子里,顺势紧紧地抱住田甜。
起哄几个人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当着大家伙的面,我第一次这么勇敢而又自豪地捧着田甜的脸,亲了一口。
夜深之后,大家各自散去,到毛毡房里休息,我和田甜依旧相拥着坐在篝火旁边,周围是猎猎的秋风,空中是繁星满天。
田甜说:“有点可惜,没有把你刚刚说的话,拍下来。”
我笑了一声,随即又半跪在田甜的跟前,拉着田甜的手,说:“要不我再说一遍。”
田甜打了我一拳,转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相机,对着漫天的繁星,拍了一张照片,说:“没有记录下来你说的话,记录下来,你说话时的夜空也不错。”
我搂着田甜,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抬头望着夜空,感慨地说:“我希望,即便咱们以后头发白了,眼睛花了,走不动路了,甚至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这片夜空也能帮我们记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田甜轻轻笑了一声,又裹了裹身上衣服,往我的怀里钻了钻。
第二天,我们离开的时候,次仁德吉的老阿妈,拉着我和田甜的手,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藏语,一旁的次仁德吉给我们解释说,他阿妈是让我们,到寺庙里,祈福保佑我和田甜以后的生活幸福长久,还说,很灵验的。
我和田甜点着头,感激的和次仁德吉以及他阿妈说再见。
又坐了一上午的车,回到拉萨市内的时候,田甜提议,我们再去一趟哲蚌寺,她说,她第一次来到哲蚌寺上了一炷香,就接到了我的电话,还说我千里迢迢在这里找到她,一定是满天的诸佛的保佑,所以,必须要回一趟哲蚌寺。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我和田甜走在一起,跟满天的诸佛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她是田甜。
但是,我笑着也没有反驳田甜意见,于是就跟着田甜一起来到了哲蚌寺。
哲蚌寺里,香火鼎盛,信众满满。
因为从来不曾信奉过佛祖的我们,也不知道该感激这寺里的哪一尊真神,所以,和田甜一起,把寺里供奉各个佛祖菩萨,叫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都感激了一遍。
在和田甜一起穿梭在,各个大殿偏殿的人群之中,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黑皮哥。
此时的黑皮哥,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满身的肥肉,似乎比以前更肥腻了一些,左手拿着一个用核桃串成的手串,嘴巴里似乎还咀嚼着什么,身后跟着两个小弟,一起朝正殿走去。
我把田甜拉到一个角落里,对着田甜小声嘘了一声。
田甜惊愕的随着我的目光朝人群中望去,战战兢兢地问:“怎么了?”
我指着不远处的黑皮哥,说:“那个人危险的很,洛川市警方通缉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那个叫赵志强的好兄弟,就是被他和白磊害的,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呢。”
田甜担心地问,“你想怎么办啊?”
我嘴巴里喃喃地说,“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跑到是寺庙了干嘛?难道是坏事做的太多了,心里也开始不安宁了?”
田甜见我没有回答她话,用力的拍了我一下,问:“你该不会要管这个闲事儿吧。”
妻子的阴谋 第207章 在逃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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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的一句话,让我回过神来。我愣了半天,我当然不愿意管这个闲事儿,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撞见黑皮哥,倘若当做若无其事地糊弄过去,装成没看见,我真的对不起强仔。
眼下,警方已经通缉黑皮哥很长时间了,现在他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不得不让人心生疑虑。
田甜见我一直不回答她,又说了一句:“姜军,咱们赶紧走吧。”
我咬了咬腮帮子,沉吟了半天,说:“我给吴勇打个电话行吧。我给他打个电话,前几天还吴勇还给我联系,说他要出差一趟到上阳县,查黑皮哥的消息,现在,我给他打个电话,通通气,告诉他黑皮哥在这个地方。”
听我这么说,田甜也没有表示反驳的意见。
我拿出手机赶紧给吴勇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里的吴勇显得很焦躁,问:“怎么了,姜军。”
“我在哲蚌寺见到黑皮哥了。”我直奔主题地说。
“哲蚌寺?他去哪里干嘛?”吴勇惊愕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跟田甜在一起,在哲蚌寺里看到黑皮哥带着两个小弟,朝寺里的正殿走去了。”我回答说。
吴勇暗骂一句,说:“这个混蛋。我们接到线报,说是黑皮哥这几天会回国,但是我们在上阳县蹲守了两天,却一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你确定那个是黑皮哥?”
“确定,肯定是他。”我说道。
吴勇沉思了片刻,对我说:“你注意好你们的安全,我现在启程出发吗,估计到天黑才能到哲蚌寺,我会马上给那边的警方联系,让他们去接应你们一下。”
我和田甜对视一眼,看着田甜满目担心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了吴勇一句,“这边需不需要我帮什么忙。”
我话音一落,田甜立马伸手拧了我一下。我咧着嘴,忍着痛,没有敢吱声。
电话里的吴勇说:“要不,你先这哲蚌寺守着,注意观察着,黑皮哥接下来有什么行动,等到那边的警方过去之后,你给警方提供一下线索,我天黑之前,一定到。你们注意安全。”
我轻声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田甜生气地说,“你不是说不管这个事情的吗?”
“形势所逼,别生气了。”我心事重重着,佯装无所谓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田甜又打了我一巴掌,说:“什么形势所逼,你刚刚还说黑皮哥是一个特别危险的人,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啊。”
“放心吧,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说着拍了拍田甜的双肩。
田甜气呼呼的一言不发。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在这等着我,我去正殿看看。”
我看着田甜生气的样子,又安慰了几句,于是也不敢再耽搁,生怕待会儿不见了黑皮哥的踪影,于是便起身往正殿里走,田甜失落地坐在角落的台阶上,显然是觉得我还是不计后果的太莽撞。
我混在香客信众的人群中,只见大殿里的黑皮哥上了一炷香之后,求了一支签之后,便被一个老和尚带进了一个禅房里。而黑皮哥的两个小弟就在禅房的外面守着,不让人踏进半步。
我更加的疑惑,该不会这个寺里的老和尚也和黑皮哥有什么来往吧。
我躲在远处,一直拿出手机,一边给吴勇发消息,一边留意观察着禅房里的动静。
吴勇短信上给我说,他已经通知了这边的警方,应该马上就该有警察过来了,这一次势必要把黑皮哥逮个正着。
我心里忐忑不安着,生怕有什么闪失。
黑皮哥和那个老和尚一直在禅房里待了大概二十多分钟,这才一起走了出来。
在禅房的门口,我见黑皮哥双手合十,对着老和尚鞠了一躬,这才带着两个小弟离开。
我眼见黑皮哥离开,开始有些慌张,但是这个时候却也没有见到一个警察的身影,于是又赶紧给吴勇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这边的情况。
吴勇也格外的着急,说了一句,“我再催一下。”便挂断了我的电话。
黑皮哥带着两个小弟,朝哲蚌寺外面走,我赶紧踏着匆匆的步子,挤过人群,跟了上去。
可是这个时候,却突然感觉后背被人猛然抓住了衣服,我回头一看,却见是田甜站在了我的身后,抓着我的衣服,一脸气愤的说:“你不要命了,你还真准备跟上去啊。”
我知道田甜这么生气,是担心我的安危,可是,现在情况紧急,我只能把田甜的手从我的身上扯下,说:“你放心田甜,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在这等着我,过会儿我来找你。”
田甜一把搂着腰,说:“不行,我不许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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