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阴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贰拾柒
我无奈,眼瞅着黑皮哥和他的两个小弟越走越远,我焦灼地心里痒痒的,却也不好对田甜发火,毕竟她也是担心我。
突然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电话之后,对面传来一个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的声音道:“你好,是姜军先生吗,我姓王,是城关区派出所的,我们接到洛川市吴警官的电话,说是你报案说,在哲蚌寺有一个在逃通缉的嫌犯。”
“诶,你好王警官,我是姜军,请问,你们警方在哪?”我问道。
“我就在正殿门口,我穿着一件黑色夹克。”王警官说。
我一回头,发现远处在正殿门口真的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男人,有四十多岁,正拿着手机四处张望,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人,怪不得,我找不到警方来这个寺庙里,原来是穿着便装来的,于是,我赶紧在人群中对王警官招了招手。
这个时候,王警官身后的一个年轻男人发现了我,于是拍了拍王警官的肩膀,指着我,在王警官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电话里王警官问我:“招手的是不是你啊。”
我对着电话说:“对,对,是我。”
王警官挂掉电话,便带着身后的几个人一起朝我跑了过来。
到跟前之后,王警官给我握了握手,手:“是吴警官把你的电话号码给的我。”
我点了点头,指着哲蚌寺的大门说:“通缉的那个人,人称黑皮哥,刚刚带着他手下的两个小弟已经出去了。”
王警官顿时脸色一沉,对身后的几个人说:“跟我一起去追。”
我拉着一旁的田甜,对王警官说:“我女朋友怎么办。”
王警官随即指着身后的一个人,说:“你留下,先照顾好这个女士。”
那个警员应了一声,我对着田甜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没事的,有王警官陪着我呢。”
说着,又在田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跟着王警官一起跑了出去。路上,王尽管问我,黑皮哥有没有带什么武器,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能摇了摇头。
我们一路追到哲蚌寺的大门口,望着悠长的阶梯下面,一眼就瞧见黑皮哥带着他的两个小弟,上了一亮黑色的私家车。
我连忙指着那辆车,对王警官说:“那辆车,就那辆车。”
王警官对我点了点头,说:“姜先生,我你就别跟着了,太危险。其他人跟我一起,上车,追。”
说完,王警官带着其余的几个警员就匆匆的下了台阶。
黑皮哥的车已经慢慢地驶出了街道,而王警官几个人也上了两辆车,拉起警报,开上车,就迅速的追了出去。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突然一转身,却发现那个警员正陪着田甜一起站在我的身后。
田甜撅着嘴,红着眼眶,我轻笑一声,拉过她的手。
田甜小声地给我说:“咱们回去吧。”
我刚一点头,这个时候,那个警员却拦着我们,说道:“两位还不能走,你们需要到警队做一下笔录,另外,那个我们所里打电话的那个吴警官,也要让我们保证好你们的安全,直到他来到这里。”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只能跟着这个警员一起到他们这个区的派出所。
这个区的派出所,比不上洛川市警局高大上,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简陋,不过,把我们送过来的那个警员倒是挺亲切。那个警员又替我们叫了一份外卖,算是在警局吃了一点东西。
做了一份笔录,根据我们的笔录,以及警局给我提供的哲蚌寺里,年龄稍长一点的师父的照片,确定和黑皮哥一起进禅房的是哲蚌寺里的弘一法师,也算是寺里面的一个高僧。得到这个信息,办案民警又开始到寺里去走访。
我和田甜在派出所,一直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吴勇终于到了这个派出所。
见到我和田甜之后,先是寒暄了几句,便聊起了黑皮哥的事情。
我把经过又给吴勇陈述了一边,这个时候,到寺里走访的民警他也回来了,几个人相互出示了一下证件,彼此介绍了一下,走访的民警给吴勇解释说,他们已经去走访过弘一师父了,弘一师父说,他并不认识黑皮哥,只知道他是一个出手很阔绰的香客,这一次黑皮哥来见弘一师父,只是为了想让弘一师父给他解个签。
听闻如此,吴勇便问,去追黑皮哥的那个王警官现在在哪。
民警说,他也不知道现在王警官在哪,自从到从哲蚌寺离开,去追黑皮哥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呢,如果现在要想找王警官,他需要到所里问一下。
吴勇摆摆手说,他单独和王警官联系。
民警见天色一黑,便在附近找了一个招待所,先把我们三个安排进去了。
吴勇一方面想急切地知道案子的进展,一方面担心王警官会不会有危险,于是在招待所里,便给王警官打了一个电话。但是,王警官没有接,所以,我们三个人都开始战战兢兢起来。
我和田甜还有吴勇,三个坐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吴勇却突然问起来,我和田甜为什么会出现在西藏,我妈妈有没有去照顾白雪等等之类的问题。
我和田甜刚刚重归于好,白雪就是我们之间的一个雷区,可是吴勇这个家伙,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弄得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由自住的望了田甜一眼,却见让人盯着我的眼睛,问道:“白雪怎么了?”
妻子的阴谋 第208章 被打断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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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给田甜解释,为了免的她再因为我和白雪的事情,生闷气,所以,从决定来西藏找田甜的时候,就计划着,不告诉她白雪的事情。
但是现在,吴勇的这么突然的一问,田甜似乎有些多心了。
“你是不是还在跟白雪联系着?”田甜厉声问道。
“我,白雪她现在,哎呀……”我结结巴巴半天,却没有吐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田甜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姜军,我曾经告诉过你,把你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来找我,我见你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还傻傻的以为,你已经彻底和白雪断了关系,果然还是我太天真了。”
田甜气愤地把我前一天晚上在羌塘草原系在她脖子里的吊坠一把扯下,塞到我的手里,说:“收拾好你的吊坠吧。”
说完,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我赶紧一把拉住田甜。
吴勇见情况有些不对,连忙问道:“姜军,你,还没有给田甜讲着白雪的事情?”
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说:“唉,我还没有来的及告诉她的嘛。”
田甜甩开我,一屁股又坐回到床边,吸了一下鼻涕,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说:“好啊,你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是吧,那我现在给你机会,到底怎么回事。”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吴勇。
吴勇慢悠悠地说道:“要不我来给解释吧,这事儿我最有话语权。”
说着,吴勇便开始说起了,白雪哥哥白磊因为酒吧里的一些违法的勾当被抓,在白雪的住处也查到了白雪吸食白粉的痕迹,紧接着白雪被送到了戒毒中心,天饮茗茶歇业,零点酒吧被封,白雪房产抵押的贷款一直没有及时还上,得知白雪还有这么一大笔欠款,白雪的爸妈是彻底对白雪不管不问了……
等等等等,这些所有的事情,吴勇都给田甜交代的一清二楚,白雪在戒毒中心自杀住院,没有人照顾,是吴勇自己到我们家,给我妈妈做思想工作,想让她去照顾白雪一段时间的,根本没有其他额外心思。
田甜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听完吴勇的解释,大概也明白了前因后果,但是碍于她刚刚发火,自己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台阶下。
我连忙借机给田甜找台阶,说:“田甜,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的,我对天发誓,以后什么事情,随时向你汇报。”
田甜做了一个深呼吸,说:“我去睡觉。”
我拉着她,又把手里的吊坠递到她的眼前,说:“我帮你带上。”
田甜一把从我手中把吊夺走,气呼呼地离开,去了隔壁的房间。
我这才长舒一口气,一直盯着吴勇。吴勇被我盯的似乎心里已经开始毛了,皱着眉头,说:“我承认在田甜面前不该提白雪的事情,但是我是无心之失。我就随口一说,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算了。我也不在这陪你了。”我说着,指了指田甜出去的门口,说:“这位还生着我的气呢,我得去再安慰安慰。”
吴勇对我摆了摆手,说:“去吧去吧。”
我离开吴勇的房间之后,就去找田甜。
我推门进去,只见田甜正在床上躺着,一脸阴郁地拿着遥控器,一个个无聊地选着电视节目。
我站在门口,慢慢地合上门,上了锁,紧接着对田甜贱兮兮笑了一声,只想逗田甜开心。但是田甜根本不理会我,瞟了我一眼,继续选着电视节目。
于是,我跳到床上,趴在田甜的身边,,说道:“田甜啊,你别板着一张脸,给我说说话嘛。”
“不想给你说话。”田甜冷冰冰地说。
我叹了一口气,从田甜手里把遥控器抢过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下,跪在床上,对田甜说:“那我自己惩罚我自己,我跪遥控器,好吧,别生气了。”我拉着田甜的手,作撒娇状。
田甜撇了我一眼,想笑,又忍住没笑,于是一掀被子,说:“懒得理你,我去洗澡。”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跟着说:“我也去。”
田甜立马回头,给了我一个特别凶神恶煞的眼神。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用被子捂着自己胸口,小声笑道:“我在床上等你。”
田甜立马严肃地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我撇了撇嘴,指着电视,说:“时间还早,我在你屋里看会儿电视总行吧。”
田甜对我翻了一个白眼,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往洗手间里走去。
我躺在床上,把头枕的高高的,隔着洗手间里的一个层毛玻璃,田甜洗澡的模糊轮廓,看的是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缩在被窝里,看着洗手间里的田甜,春心荡漾。
田甜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我早已经悄悄地守在了洗手间的门口,等田甜前脚一踏出来,我瞬间从背后直接抱住了田甜。田甜吓的惊声叫了一下。
我呵呵笑了两声,田甜发现是我,这才放松了警惕。
我趴在田甜光洁的后背上,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田甜用力的打着我抱在她腰上的手上,说道:“姜军,你赶紧给我闪开。”
我死活不松手,贴着田甜的耳郭吹了一口气,说道:“田甜,你犯了一个错误,你不应该在洗澡的时候,留我在你屋里的,你真的高估我的自控的能力。”
田甜红着脸,生气地说:“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偷袭我。”
“哈哈,偷袭大美女的恶魔王要来了啊。”说着一把抱起田甜,就往床边走。
田甜挣扎着,想要逃脱,我悄悄地又在她的耳边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想再得到你。”
说着,我把田甜放到床上,扯下自己的外套,就扑了上去。
我贪婪放肆的亲着田甜的嘴唇,却突然之间,只感觉嘴唇一疼,田甜咬了我一下,我“啊——”的一下,叫了一声。
田甜看我突然笑道:“去洗澡去。”
我摸了摸嘴唇,对田甜笑了笑,又扑了上去,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完事再洗。”
激战正嗨,但是节奏,被门外的敲门声无情的打断,我从被子了探出头,喊了一声,“谁啊。”
“是我,吴勇。”门外响起了吴勇的声音。
我有点扫兴地看着田甜,皱了皱眉头,田甜脸红的像是一个红苹果一样。
然后我对着门外喊道:“等一下。”
于是便起床,穿上裤子光着膀子,去给吴永开门。
房门被打开,吴勇看到我这一身,又瞄到了床上的田甜,有些惊愕问:“你们,休息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停顿了半天,摇着头,咬着牙,说:“还没,你来的,正是时候。”
吴勇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不由地一红,有点尴尬地笑道:“我没有想打扰你们的意思,只是现在有个事情我想给你说一下。”
“什么事啊?”我靠着门框说:“去追黑皮哥的那个王警官受伤了。”
我顿时心头一惊,问道:“黑皮哥抓到没?”
吴勇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还不知道,就是刚刚我给王警官联系的时候,是医院的一个护士接的电话,说是手机的主人正在医院抢救。”
“那现在你这么着急的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吴勇点点头说:“在上阳县还有几个同事,上午接你电话的时候,我们几个人正在分头在上阳县地毯式寻找黑皮哥,我接到你的电话,就争分夺秒的匆匆赶过来,路上给那几个同事联系的让他们一起过来,可是那几个同事的车子又在路上坏掉了,耽误了时间。目前就我一个人,现在王警官在医院,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帮我搭把手。”
我回头看了一眼田甜,却见田甜的脸色又变的很难看。
吴勇怔了怔神,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对田甜说道:“田甜,你放心,我肯定会保护好姜军的安全,我给你保证,姜军要是擦破一点皮,我提着我的人头来见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这话说的也太绝了吧。
妻子的阴谋 第209章 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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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勇把话都说成这样了,床上的田甜一声不吭,直接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躺下了。
我对着吴勇苦笑一声,说:“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吧,我马上出来。”
说着,我把门关上了,踱步到田甜的床边,我悄悄地掀开田甜被子的一角,轻声说:“我就跟吴勇去去就回来,等我。”我说完,田甜也不理我,我只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穿上衣服,便匆匆出去了。
吴勇在一直在门外一直等待着我,见我一脸复杂的模样,吴勇说道:“其实,我说不想麻烦的你的,但是现在在这里,我的同事不在,我能够信赖的只有你。”
我顿时一愣,反问一声,“为什么啊?”
吴勇叹了一口气,说:“咱们边走边说吧。”
说着便带我出了招待所,上了吴勇的车,吴勇才慢慢地给我解释说:“就拿上次来说,在上阳县逮捕赵志强的时候来说吧,因为是上阳县警方是主力,后续我们想把赵志强收押回洛川市的,也折腾了好久,主要是大家虽然说人民警察,但是到现在各个地区还是不能做到资源共享,警力共享,说句不好的话,没有上级的批准,大家都是各自服务自己一定的区域,人都是自私的,争抢功劳事情时有发生,推卸责任的事情,也不可避免。”
我大概已经明白了吴勇的意思,于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吴勇接着说:“黑皮哥这个家伙,我已经跟了几个月了,我不希望再出现什么岔子。”
我们一路到了医院,找到王警官手术的手术室,却见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正愁闷不展地坐在手术室的门口,这个男人我认识,就是和王警官一起到哲蚌寺追击黑皮哥的警员,我们见过一面。
我悄悄地对吴勇说了一声。
吴勇点了点头,走到那个警员的身边,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跟那个警员握了握手,说:“你好,我是吴勇,洛川市警方。”
那个警员连忙站起身,跟吴勇握了握手,说:“你好,吴警官,我说小江。”
吴勇上下打量一下小江,问道:“看你满身血,有没有受伤?”
小江摇了摇头,指了指还在亮着灯的手术室,说:“王警官身上的血。”
吴勇接着问,“王警官受伤严重吗?”
“中了一枪。”小江一脸悲愤地说。
我和吴勇,陪着小江在手术室做了一会儿,听小江的叙述,他们一路追着黑皮哥到了山里,发生了枪击事件。黑皮哥的一个小弟,当场被击毙,王警官也中了一枪,怕王警官有什么生命危险,于是小江,就赶紧带着王警官回到了市区的医院,他们还有三个同事,正在山里搜索。
吴勇的眼神更加忧郁,问道:“只有三个同事在山里搜寻恐怕,也有些危险。”
小江解释说:“我把目前的状况已经给所里汇报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从市局里调动警力,去山里搜寻嫌犯。”
“那个击毙的嫌犯,你带回来了吗?”吴勇问道。
小江摇了摇头,说:“没。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我就赶紧带着王警官回来了。”
吴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去给想我们洛川市的局里打个电话。”
说着,吴勇站起身,心事重重地去了走廊尽头的阳台,我知道他肯定是再向洛川市的警方通报中现在的状况。
我陪着小江做了一会儿,伸手掏出几张纸巾,递给他说:“你要不要擦擦身上的血。”
小江勉强对我挤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说:“嫌犯还没抓到,警察就已经流血了,是不是很失望?”
小江这一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深深的叩击着我的灵魂,于是跟着尴尬笑笑,对小江说,“没有失望,我一直对警察充满着深深的敬畏。”
小江叹了一口气,说:“两个月前,王警官被查出来肺癌,他就想在接下来的不多的生命里,多抓住几个犯人,你们洛川市的案子,我们没有上级的批准,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这么拼命去只身返险,但是王警官却一心能够尽快抓到这个所谓的黑皮哥。”
“王警官是个好人。”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词语,能接着小江的话。
我话说完,小江呵呵笑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
片刻之后,从远处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皮鞋撞击地板的声音,我和小江都不约而同的朝远处望去,却见几个穿着制服警察朝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约有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都秃顶了,步伐铿锵有力,莫名地会给人一种非常威严的感觉。
小江悄悄地在我的耳边嘀咕了一句,说:“这是我们张所长。”
说着,小江站起身,对那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敬了一个礼。问候了一句,“张所长!”
“王警官现在怎么样啊?”张所长焦急的说。
“还在手术。”小江回答说。
这个时候,吴勇从阳台上走了过来,几个人又相互介绍了一下,吴勇对张所长说:“张所长,我刚刚已经给我们洛川市的魏杰伟局长,联系了一下,他希望你们能够加派人手,争取把这个黑皮哥绳之以法。”
张所长点了点头,说:“我刚刚从市局过来,已经给我们局长请示,局里调遣警务人员,已经开始朝嫌犯窜逃到的那个山区一代出发了。”
吴勇脸上闪过一丝的欣喜。
突然之间,吴勇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于是赶紧拿起手机接通,片刻之后,吴勇给我:“姜军,从上阳县过来的几个同事已经到这里了,你帮我去接一下他们。”
吴勇说着把他同事的电话号码给我了,我便不敢耽误,一边给吴勇的同时拨电话,一边跑出了医院。
半个小时候,我接到吴勇的同事,赶回到医院的之后,手术室的门前只留下两个跟着张所长一起过来的民警和吴勇三个人。
吴勇的那三个同事,见到吴勇之后,一脸自责的解释着车子在路上坏掉的事情。
吴勇也没有理会他们车子坏在半路的事情,而是把我叫到了一边,跟我说:“姜军,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几个同事都到了,田甜还在招待所等着你呢。”
我咬了咬嘴唇说:“真不需要我在这帮忙?”
吴勇满脸歉意地说:“这么晚了,打扰到你和田甜,我都很不好意思了,现在我同事都过来,你好好的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警方了。”
“你准备要干嘛?”我追问道。
吴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我笑道:“我想跟着市局警队的人一起去追捕黑皮哥。”
“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界,跟着他们一起出警,张所长同意了吗?”我问道。
吴勇朝一边瞟了一眼,说:“刚刚你去接我同事的时候,王警官的家人来了,悲痛欲绝的样子,很让心疼痛,我不能在这守着,我得尽自己的力量去做些什么。张所长正在休息室里安慰王警官的家属,待会儿,我会去给他打声招呼,带着我这三个同事,一起出警。你也不能跟这我们一起去,太危险了,好好陪着田甜吧。”
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几个满头大汗医生和护士。
一瞬间,在手术室门前守着的几个人把医生为了一个水泄不通,问着王警官的状况。
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白天还见到王警官突然之间就阴阳两隔了,虽然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我心里失落和悲伤的情绪始终无法平静。
一个警员跑到不远处一个休息室的门前,敲了敲门,打开门,站在门口,轻声说:“张所长,王警官牺牲了。”
话音一落,那个休息室里立马奔出来几个人,有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拉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应该是王警官的爱人和孩子,哭天抢地地就往手术室里冲,被几个警务人员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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