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欲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语烟
痞痞的讽刺顿时让白语炎意识到后背还有个女孩,而且这样的肌肤之亲是在他最在意的妹妹面前发生,他红着脸轻轻放下天鹅女孩,指着凌宿的鼻子喊道:“你,把她弄里面去!”
“好嘛,这种香艳的活我非常乐意干,这么凶干嘛?”凌宿说着侧身从白语烟跟前挪出去,像在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道:“借过借过,我可不想摩擦到某人发育的大胸再被吼一顿。”
白语烟羞红了脸没有说话,她哥哥也因为刚才被天鹅女孩勾起了性欲而羞于出声,地洞里只剩下凌宿发出的叹息:“啧,可怜的天鹅妖妹妹,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兽行……”
不料这一声细微的自语竟引来天鹅女孩微弱的抗议:“我不是哥哥的妹妹……我,是父亲领养的……我喜欢我哥哥……”
我喜欢我哥哥!
这句话仿佛一下子说出隐藏在白语烟心里的秘密,顿时令她无地自容,低着头就要往洞外逃,她借口说道:“这里面闷,我出去透透气。”
经过白语炎身边时,他突然伸手撑住洞口拦住她,提起勇气望住她躲闪的双眸:“语烟,我……”
正要表白,凌宿突然在嘴边做了个手势说道:“嘘……外面开始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无数诡异的狼嚎,听起来像一群饥渴禁欲多年的禽兽终于得到释放兽欲的机会。
上万匹公狼狂奔在林间,一头头奔放地甩着后腿间的棍状物,再也不用受到族群的交配限制,从今天开始,它们可以随时随地和任何母狼甚至公狼性交,再也不用担心会被驱逐或分食。
白语烟震惊得无法动弹,被眼前浩荡的阵势吓得双腿发软,那些疯狂窜跳尖嚎的狼随便一只都能一口吞下她半个身子。由于公狼数量明显多于母狼,无数公狼排队等着与母狼交配,有一部分等不及已经撅着屁股和旁边的公狼肛交起来,在这片远离尘世的乐土放4地嗥叫。
“快进来!”白语炎压低声音把妹妹从洞口拉进去,但她粉色的t恤还是被狼群中一只不急于找狼性交的公狼瞥见了。
那匹灰狼除了体型稍壮些,毛色与其他狼几乎无差,所以它成功地隐藏在狼群中,悄悄绕到这个臭气冲天的地洞后面。
凌宿在地洞深处暗自骂道:“这群畜牲这么猖狂,老头子一定凶多吉少!”
“哥哥,我们该怎么办?”白语烟轻轻拉住哥哥的手腕小声问道,担忧的目光瞟向洞内瘫软在地上的天鹅女孩,如果她被外面那些饥不择食的饿狼发现肯定没有活路,而她自己也同样逃脱不了被上万匹狼轮奸的命运!
白语炎回握妹妹的手紧了紧,转向凌宿问道:“关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你心里有没有谱?”
“我离开这鬼地方都十几年了,鬼知道傻老头上了哪个奸人的当!”凌宿又急又气,忍不住又骂起他的父亲来,但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突然拍脑袋叫道:“难道是我哥!”
“你是说凌警官吗?”白语烟心里一怔,无法把凌警官的形象和外面那些群交的恶狼联系到一起,但她确实亲眼看到他把火移入凌宿所在的洞穴。
臭气熏天的洞外藏着一匹黑灰色毛相间的狼,原本憋着气准备偷袭,但听出洞内不只一个人,便没有轻举妄动,直到白语烟柔柔的一声“凌警官”顿时将他酝酿在胸口的冷酷计划打乱。
此时,东边的天空一阵聒噪,几只白天鹅叼着一坨东西使劲拍打着大翅膀往东飞去,另一只白天鹅吃力地叼着一坨形似狼的东西飞向西边,凭借动物敏锐的辨识能力,凌树一眼就看出那单独飞行的天鹅就是司量,迅速飞跃狼群,趁他还没把东西往高处提时,一口咬住那坨东西。
原来司量叼的是狼皮包裹的杂草和枯树枝,牙尖上的触感已经传递来这个信息,凌树即刻意识到那群飞高飞远了的天鹅叼的才是真正的狼,但已经来不及召唤同伴去追了,只好把仇恨都转向被他用獠牙牵制住的天鹅。
森林中,千万匹狼还沉浸在群交的狂欢中,不久就被西边燃起的火光掐住了性交欲望,它们纷纷停下来望过去,只见半空中狼皮里捆绑结实的易燃物迅速烧起来,火焰直窜向天鹅优美的长颈,但不过几秒钟功夫,天鹅就停止挣扎,被那一坨易燃物直线拽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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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奋的狼群远远望着燃烧的火球拽着一只天鹅坠落,纷纷欢快地嗥叫起来,叫声此起彼伏,回荡林中,但它们马上就瞧见天空的另一边有十只天鹅叼着一坨活物渐渐消失成一个点。
然而,更大的危机还在等着他们。
第五十五章 箍周挲立温
迷欲森林对于与大地之神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狼妖来说,一直是一个神圣且令狼敬畏的地方,但凡能绕着走,绝对不踩入一步。
然而,一场轰轰烈烈的森林大火把上万只狼妖从森林驱赶到东边的这座淫庙,正在莫名缩小的寺庙就像被诅咒了似的,要把不速之客囚困其中,吓破胆的狼群甩着依然肿胀未缩小的阳具,张皇越过寺庙进入迷欲森林,惶恐不安地穿过天鹅湖和草地,试图全身退离这座大地之神掌控的森林。
它们看到人类世界建造的铁路时,以为看到了希望,然而,一辆飞速穿过的火车却卷走了所有踏上铁轨的狼妖,而那些没有踏上铁轨的也被黑洞般的火车车窗吸入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些狼妖里面有一只来自人类世界却深知迷欲森林的规则,它就是凌树。
当所有的同类都消失在火车周围时,它攥着一张黑色的卡片——那是从寺庙的功德箱里取出来的,看着这出精彩绝伦的大戏,仿佛事不关己,嘴角露出复杂而苦涩的笑。
另一方面,躲在臭洞穴里的人在凌宿的带领下从地下通道里绕了几圈,终于又回到迷欲古刹。
最后一个从枯井里爬出来,白语炎抓住凌宿问道:“狼妖,你是不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观察到凌宿在洞穴里时细微的表情变化。
凌宿为难地挠挠头,看了一眼瘫在井边的天鹅女孩,又看看白语烟,最后还是低下头老实交待:“天鹅妖用了声东击西的办法,他的兄弟带着老头子往东边去了,他……往西,森林大火的火源就是他。”
“火源?什么意思?”白语烟有点懵了,但从这位高中同学沉重的眼神隐隐猜到一个结果——司量出事了!
“他……应该是为了给老头子逃走争取时间才叼着一堆易燃物不放……”凌宿还没说完,白语烟的眼泪已经簌簌落下。
“都怪我!要不是我激他来帮忙,他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
“唉,你别哭啊,唉,白语烟……”凌宿慌了,举在半空的双手想搂住她又不敢,然而,这个机会马上就被她哥哥夺走了,白语炎直接把妹妹搂过去,长臂将她娇小的肩背全部揽在怀里,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安抚。
凌宿挑眉看着兄妹俩亲密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转向别处,心里竟飘过一股酸酸的气流。
这时,眼角的余光瞄到井边那具“尸体”动了起来,凌宿转身看去,只见天鹅女孩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眼泪婆娑地盯着白语烟和她哥哥,隔了两秒才放声大哭起来。
“呃,这哭得也太夸张了吧,不担心眼珠脱臼……”凌宿低声自语着,看着天鹅女孩成功引起那对兄妹的注意后加入他们悲伤的怀抱,不禁陷入沉思。
倒是白语炎有些尴尬,刚才搂着妹妹时还好,现在天鹅女孩靠过来,他的身体即刻又出现燥热的性反应,令他窘迫得及时退出去,让白语烟和天鹅女孩抱在一起。
凌宿看出他脸色微红、气息微喘,忍不住小声揶揄道:“哟,血气方刚呀?艳福不浅哟……”
白语炎瞪了他一眼,脸色更红,不自在地偷瞄一眼天鹅女孩,凌宿又抬手截断他的视线,不正经地说道:“看不够,干脆娶回家?”
“你……”
被狗妖怒瞪一下,凌宿摆摆手陪笑道:“好啦,说点儿正事!这附近有大量狼的味道,却不见一只狼的影子,那么多狼想潜伏在这座破庙里恐怕也有难度,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白语炎敛起怒气,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他侧身轻拍妹妹的肩头轻声交待道:“语烟,我们去附近查看一下,你们呆在这儿,如果有危险就大声叫。”
“嗯。”白语烟点点头,泪痕未干的小脸令人看了都心疼。
狼妖和狗妖都走了,她也尴尬地轻轻推开和自己紧紧相拥的天鹅女孩,甚至感受到对方似乎不太愿意让她就此推开,可是和一个不太熟悉的女性贴胸搂抱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而且这个天鹅女孩虽然身体娇小,胸却比她的大,两团沉重的乳肉像两颗实心球重重碾压着她的乳房,令她既羞耻又不好当着两个男生的面说出来。
被白语烟推开之后,天鹅女孩微恼地瞪了她一眼,上扬的眼角又盈满媚惑的笑意,完全没了刚才的伤心欲绝,娇笑道:“小姐姐的胸好软哦!”
“……”白语烟烧红了脸,不知如何作答,却见对方往她这边迈进一小步,抬起双手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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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握住她两只乳房,隔着哥哥的粉色t恤,竟大胆地箍住两粒香软挤捏起来。
说来也怪,明明内心羞耻尴尬恼火,可白语烟浑身好像被无形的力量定住,竟直直地立在那儿任由天鹅女孩袭乳,甚至脱衣。
“不要!你做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不要啊……”她叫喊着,可是声音好像深藏在喉咙里,耳边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呐喊。
天鹅女孩像变了个人似的,全无柔弱的姿态,更像一个饥渴的痴汉,脱下白语烟身上唯一一件t恤之后,便直勾勾地打量起她的裸体来,最后将目光定在她微红的乳房上。
这两团稚嫩的乳肉经过刚才一番挤捏,已被数条细长的指印覆盖,加上白语烟惊喘不已的动作,两团肉球在她胸前一起一伏,像在召唤更多的接触和蹂躏。
“多亏狼妖、荆棘妖和天鹅妖,把这两个宝贝弄得又大又软,啧啧啧,真是尤物!”这些污言秽语从生着一张清纯脸孔的天鹅女孩嘴里说出来,竟毫无违和感,因为她双手正摩挲着一对嫩乳,而她的眼里早已被淫恶浸满。
“你……你怎么知道?”白语烟更加惶恐羞耻,那些事发生的时候这个天鹅女孩根本没有在场,却这么清楚地了解有几个人碰过她的胸部。
“噢,我忘了还有你的狗妖哥哥呢!他一定也像我们现在这样……”天鹅女孩怪声怪气地说着,伸出玉臂猛地将她的身体搂过去,两对肉球瞬间又猛烈地撞在一起,击起层层欲浪。
第五十六章 独屌含浆穴
“为什么感觉这么怪?女生也会让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呜……”白语烟微眯着双眼,神智早已被胸前两团肥美的肉球消磨殆尽。
天鹅女孩像被灌了春药似的,竭力扭动腰肢去顶撞比她稍高的白语烟的乳房,
白皙的柔荑抓住她两片臂,正要掰开往后庭的小穴里抠弄,忽然听到三只走兽奔来的声音,天鹅女孩一惊,慌忙收手扭身钻进侧殿的房间,只留下全身赤裸的人类女孩。
一狼一犬冲在前面,率先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四只眼睛都瞪直了,但身后紧跟过来的脚步声令他们反应过来,迅速变回人形。
白语炎先捡起地上的粉色t恤套在妹妹身上,凌宿也赶紧帮着扯衣角遮住白语烟的下半身。
“语烟,你没事吧?”白语炎紧张地看着妹妹,她脸上的隐忍与胸口的起伏分明暗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但她的身体却立在原地不动,像待宰的羔羊——或许已经被“宰”过了。
“是天鹅女孩……”白语烟气息微弱地说出几个字,撑着沉重的眼皮瞟向偏殿,双膝一弯,纤细的身子瘫软下来。
闻言,凌宿飞跑过去,一脚踹开房门,里面却空空如也,这时,背后一只老狼从他身侧穿过,跃过小窗户,循着天鹅女孩的气味一路追去。
“唉,老头子……”凌宿叫唤着老狼,但它已经跑远了,他只好回头看看白语烟,但猛一扭头,本该站立在庭院的一男一女却没有预期出现在视线里,而是在地上!
等他大步冲到两个人跟前时,他们已经齐齐进入对方的身体,狗妖张嘴吸住白语烟的小穴,将两片柔软的阴唇和包含在里面的嫩嫩的褶皱一同吸进嘴里,两排牙齿轻啃着穴口的嫩肉,舔尝穴里溢出的琼浆玉液,同时,他勃起的阴茎也找到了温暖湿润的归宿,圆鼓鼓的龟头挤开白语烟两片柔软的嘴唇,从她齿间挤进口腔,直捣喉咙。
“唔!咕噜!咕噜……”从白语烟嘴里发出异物混着口水抽插的声响,紧蹙的眉头和湿润的双眼都在诉说着她的无助和羞耻,但她的身体就这么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狗妖舔咬抽插。
“喂!狗妖!你疯了吗?真是够变态的……”凌宿一边大喊着,一边拉住狗妖要把他拽起来。
然而,当他接触到狗妖猛然回头瞪他的双眼时,仿佛被一束灵异力量摄了魂,僵了一秒,凌宿突然解下裤子抖出挺立的生殖器,一把推开正在和白语烟相互口交的狗妖。
“唔……呜呜呜!”白语烟睁大一对泪眼,原以为终于要得救了,却见凌宿硬生生把她嘴里的阴茎扯出去,继而以自己的顶替上。
腥味和尿骚味混合的禽兽味道深入鼻腔,令白语烟作呕,但她来不及呕吐,喉咙就被硬长的肉棍堵住,腥臊的气味从喉咙深处的龟头溢出,流进食道里,每一滴都加剧她的燥热和欲火。
“嚎嚎……”
“嗷呜——”
诡异的迷欲古刹时而缩小,时而又恢复原来的面积,随着抽插在人类女孩口中的生殖器一进一出,有节奏地变大变小,直到白语烟嘴里的肉棍突然胀大,喷射出满满一嘴的精液,她才得到喘息的时间。
然而歇息的时间不到几秒钟,嘴里渐渐缩软的生殖器猛地抽出去,又插进来一根胀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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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殖器,浸泡在她满嘴的精液中抽动起来。
“嗯!唔?呜呜呜……”是狗妖的!
白语烟惊诧地睁大双眼,意识到嘴里的生殖器有一些熟悉的触感,正是先前插进她嘴里的哥哥的阴茎,可是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回味”刚才的感受,因为下体轻啃舔吻的温软忽然退开,被两对兽欲暴涨的獠牙取代。
“呜——啊!咕噜咕噜……”白语烟哭喊出声,但很快就被嘴里的肉棍捅得声不由己。
她分明感受到尖利的牙齿扎进穴口的嫩肉,痛得好想推开下身的禽兽,但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横宰竖切,而且更加巨大的疼痛还在后面——窄小的穴口被三根手指暴力撑开,像个无底洞般张着口等待入侵物的到来。
这个时候,其实凌宿早已恢复自己的神智,但他仍继续手上的动作,尽管他即将要做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举动,但在白语烟阴道深处藏着一个邪恶的东西吸引着他去把它挖掘出来。
他用另一只手插进去两指,果然接触到一个微硬的物体,指尖一旦夹住便迅速抽出来,一团血糊糊的棍状物在地上滚了一小段便诡异地蒸发了。
“哈?这是什么鬼东西?”凌宿皱眉盯着血棍消失的地面,但耳边已经传来女生带着哭腔的叫骂——
“呜……你们这两个变态,你们在干什么?疯了吗?我讨厌你们!”原来白语烟的身体已经恢复自由,她推开了狗妖的下半身,不停的往外吐掉嘴里残留的精液,带着羞耻和嫌恶用力擦拭嘴巴,磨得手背和小嘴都红肿起来。逑書請捯xiΑoshu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凌宿看着地上被吐出来的精液,又看看白语烟那张生气的脸,竟然跟着脸红起来,毕竟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射在别人身体里——虽然不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
“对不起嘛,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承认,呃,那个……射了之后我确实清醒了,不过为了从你下面取出那个东西……”凌宿指了指刚才血棍掉落的地面,可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血迹都消失了,他知道无从解释,不免慌乱起来,而此时他的一只手仍僵化在刚才撑开穴口的动作,令他的解释更加无力。
这时,旁边的狗妖也在空中射过一炮之后恢复理智,他望着白语烟狼狈的模样,羞愧不已,好想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可是鉴于刚才自己的兽行,他又羞于碰触这个从小捧在掌心呵护的人类女孩。
“是大地之神搞得鬼,我想他刚才一定侵入了我们的理智……”白语炎垂下眼,羞于直视他的妹妹,惭愧地说道:“天鹅女孩刚才的反常一定也是被大地之神夺走了理智。”
“大地之神真的存在吗?去哪儿能找到它?我就不信它能一直这样为非作歹!”想起方才的遭遇,白语烟羞愤地捏紧拳头。
“什么大地之神呀,不就是个地妖!那东西没脸没皮没有形体,想上谁的身就上谁的身,搞不好哪天它突然变成一坨屎出现在你眼前呢!”凌宿没好气地骂道。
耳边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狼嚎,凌宿立即竖起耳朵聆听,一声声狼嚎传递着白语烟和狗妖听不懂的信号,只见凌宿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狼嚎的声音还在持续,他已经跑进旁边的一座大殿,一脚踹开功德箱,抓出一把黑色卡片。
“快走,快离开这儿!”凌宿大声喊着,直接拉起白语烟的手往寺庙的大门方向奔去。
“狼妖,怎么回事?”白语炎也追上来,接过凌宿飞过来的一张卡片。
“地妖滚蛋了,整个森林要消失了!快!”刚喊完,身后的大殿就应证了他的话,消失得只剩下一片荒地。
“可是我爸爸妈妈怎么办?”白语烟惊恐地目睹了这一切,心脏狂跳不止,想停下来却还是被凌宿生拉着往外跑。
“唉,他们已经被老头子偷偷送走啦!你别停啊!”凌宿催促着,分明感受到她的手还想往回抽。
“那司量的妹妹还有刚才那只狼……”
“唉呀!死不了!快走!”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柳宗元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江雪》原诗吧: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尾声之前有话想说
咳咳,污书终于到了尾声部分,先给坚持写完的我点个赞,再给坚持看完的你点个赞,啦啦啦~
然后奉上淫诗一首:《疯瞧夜勃》月落污体爽漫天,僵封欲火对仇绵,箍酥衬外含衫湿,夜半终呻捣客喘。(小小声地说,别让语文老师知道,不然他们会排队朝我家玻璃窗丢臭鸡蛋的)
呃,尾声有荤素搭配,希望大家会喜欢,不知《森林欲宠》写下一部,会不会受欢迎呢?
不管啦,已经在构思收集很污的资料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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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要把大学校园搞污。
尾声 疯瞧夜勃
凌宿没有忽悠人,白语烟的狗妖父母确实安全回到毓城,但已经逝去的荆棘妖和天鹅妖似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家里人通过熟人找到一个新住所落脚,但是刚享受完一天人类世界的正常生活,白语烟就迫不及待回中学查景然的地址,而现在则以晚饭后散步的借口自己跑了出来。
“密码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
回想着景然说过的话,白语烟已经站在化为灰烬的旧住址正后方的一栋房子跟前,如他所言,确实有一个电子锁,如果密码真的是他说的那一个,那基本可以断定他就是荆棘妖,而且已经死了!
白语烟深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按下八个数字,随即门锁发出一阵美妙的轻音乐,门打开的瞬间,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那个在森林里对她百般性虐和凌辱的荆棘妖,也是那个与她暗生情愫的忧郁男生,可他却为了让她能够逃离迷欲森林而献出了自己的全部,那些早已枯竭的荆棘尸体现在一定随着迷欲森林消失了。
“景然……”面对摆满家具却空无一丝人气的房子,白语烟颤声呢喃着,通过玄关,走过大厅,沿着楼梯往上走,循着熟悉的味道来到一间卧室。逑書請捯xiΑoshu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床头柜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摆台相框,那是高三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学校颁奖时拍的,除了站在中间的第一名的她和第二名的他,周围其他人都被虚化了。
“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耳边好像又响起景然的声音,白语烟破涕为笑,拿起相框紧紧贴在胸口,泪水却流得更凶。
夏季的太阳落得晚,但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最后一线阳光还是慢吞吞地没入地平线。
白语烟坐在景然的床边,缓缓俯下身,以侧脸感受他睡过的床单,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映进她忧伤的双眸,她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匆忙起身准备回家。
然而,刚要下楼,她的脚就落在一团韧性的条状物上。
“啊?”白语烟惊呼一声,抬手想打开楼梯边上的灯,却在墙上摸到奇怪的条状物,指尖粗糙的触感分外熟悉,她随即又摸到一些嫩软的叶子,顿时惊喜地睁大眼睛,在昏暗的楼梯口轻声叫唤:“景然!是你吗?”
光线暗淡的房子里,隐约能看到墙壁地上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荆棘,这些触手般的条状植物就像迷欲森林里的荆棘妖,仿佛有生命和灵性一般,不同的是它们没有和她说话,而是直接对她的身体进行性侵犯。
“景然,是不是你?回答我呀!嗯?不要啊……不要进里面……啊!”白语烟又意外又惊喜,本以为可以和荆棘妖好好聊一聊,可惜对方并没有聊天的意思,触手般的荆条直接窜入她裙底,钻进内裤,找到敏感的热源便一鼓作气狠插到底,简单粗暴,没有多余的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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