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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椰丝糖
“陛下~陛下~~”
“小骚母马!”李钺再甩马鞭,带着珍珍驰骋在山道上。
回到珍珍方才休息的侧殿,李钺翻身下马,用披风包裹几乎全裸身上只剩小兜兜的珍珍进了内室,珍珍哭着不答应:“要父皇的棒棒……父皇……父皇……”
李钺扔了马鞭,将珍珍扔到桌子上,掰开她的腿,再度挺弄进去:“朕来了。”
珍珍尖叫,双腿垂落,双眼通红,只能无力道:“父皇只能骑珍珍……珍珍是父皇的小母马……父皇~~~嗯?父皇父皇…………”
“心肝儿。”
“要父皇抱,要父皇抱,呜呜呜…………”
“好~”李钺将珍珍抱起来, 抱着她去外室,轻声道,“父皇去外头骑朕的小母马。”
外头早就清场,珍珍跪趴在地上,被李钺骑。
珍珍爽到后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李钺怜惜她,将她抱在怀里狠肏,满口“心肝”“娇娇”,再射了小母马满满一肚子。
珍珍挂在李钺身上喘着气,李钺拔出肉棒,珍珍哭:“不要……父皇的棒棒不走…………”
李钺拽下珍珍的兜兜,将自己的肉棒擦了擦, 再给她盖到脸上,珍珍什么也瞧不见,只闻到父皇的味道。
“父皇……父皇……”
李钺抱着珍珍去游廊坐下,将珍珍抱在怀里,再肏进去,慢慢肏着她,揉弄她的小奶头和小花蒂,玩得珍珍的水全都流到地面。
李钺再咬住她的耳朵:“娇娇,朕的娇娇。”
“啊~嗯啊~~父皇~~~”
李珍珍高扬脖颈,彻彻底底沉沦其中。
高盛和柳絮再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都不知,就在方才的内室里,角落里走出位华装美妇。
她满脸煞白,眼眸子暗暗沉沉。





小公主(H) 母女
李珍珍软成水,彻底覆在李钺身上,连哼哼的声音都没了。
李钺起身,将她抱回殿内,弯腰将她放到床上,肉棒脱离。
李珍珍美目微启,迷茫道:“父皇……父皇……父皇不走……”
李钺压在她身上,将肉棒插进去她湿答答的小穴,温温柔柔地肏她,看着她的脸,轻声道:“父皇不走。”
李珍珍搂住他的腰,舒服得轻声呻吟:“啊~嗯啊~~父皇~~”
柳絮与高盛都松了口气,知道李珍珍不见了时,李钺瞬时变成乌云雷电,一个眼神都能劈死他们,幸好什么事也没有。
高盛到屋外候着,柳絮轻手轻脚拾屋里东西,却发现她先前关上的窗户又打开了,可是并未有人来过,她纳闷地观察片刻,并未发现不对,心想是风的缘故,顺手关上了窗户。
内室里,李珍珍软软滴哼哼唧唧着,要父皇肏她。李钺又坐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肏,格外珍惜。
李珍珍的身子摇着,小奶子也上下晃动,李钺低头咬住,身下肏弄得更用力。
李珍珍舒服得已没劲说话。
直到夜幕起,后又抱着李珍珍去泡澡的李钺才满足地自汤池出来,将珍珍送回床上,哄她睡着,再去处理政事。
李珍珍一夜好梦,晨时正坐在镜前梳妆时,外头来了小宫女说贵妃娘娘想见她。
李珍珍这才知道母妃也来了。
她自小就是在文德殿,李钺身边长大的,与她母妃反倒不是很亲近,只是到底母女,总有血缘羁绊在。
这些日子,她既幸福,心里又忐忑。她很怕这样的日子转瞬即逝,虽也不懂自己如今的身份到底算什么,不知反复的床事意味着什么,却懵懵懂懂地觉着对不住母妃,更不会主动去打听母妃的事。
她只知道母妃从冷宫出来后,父皇并未苛待,甚至也未降位。
她便觉着没事了,和从前一样,毕竟她从来都过得天真。
其实李珍珍不知道,这样的事落在旁人眼里是多震撼。
这都给皇帝戴了绿帽子,进了冷宫还能再出来,没血缘的十一公主照例被宠着,公主是有多被喜爱啊!
且李钺为了李珍珍,并未惩罚宛贵妃,旁人接受到的信号便是,宛贵妃果然盛宠。
这次来西山,李钺不管后宫事,其他人自然也把宛贵妃带来了。
李珍珍去了她母妃那里。
宛贵妃与李珍珍有五分相似,三十多的年纪,保养得好,看起来依然仿若二十出头,瞧起来像李珍珍的姐姐。
李珍珍来后,给她行礼:“母妃。”
她看着女儿发呆,女儿一身桃红襦裙,挑的是金线,胸前缀着的全是上好的蓝宝石,就连绣鞋上也是,头上一副赤金粉宝石的头面,步摇上的宝石流苏直拖到耳边,趁得她肌肤赛雪。
再看她的面色,灼灼如桃花,叫人甚至不敢多看,太嫩太娇。
李珍珍抬头看她一眼,双眼春水,清澈而又妩媚。
她再想到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些,亲耳所听的那些。
袖中的手指紧握。
女儿一直不在她身边,陛下喜欢,她面上也有光。今日她本是想去偷偷找女儿,想托女儿在陛下面前求求情。她还年轻,还貌美,还想再得宠爱。
不防!
宛贵妃深吸一口气,陛下已许久不进后宫,满后宫都在打听,是不是文德殿有了个新的妖,盯紧了那些宫女。
不料妖是有,却是她的女儿,李珍珍!
李珍珍看到她母妃的眼神,有些害怕,又叫了声:“母妃……您找女儿是有什么事?”再关心道,“母妃住得可好?若有不妥的地方,女儿去告诉父皇。”
宛贵妃想到听到的“父皇肏珍珍,珍珍好爽……”,陛下的“朕的娇娇”,怒得用力将桌上茶盏推到地上,突然起身,指着李珍珍骂道:“你这个小狐狸!还要不要脸!”
李珍珍愣住,不解看她。
宛贵妃看到珍珍正脸,美得不可方物。她也美,陛下却只宠幸过她几次,如今倒好。
“呵呵!”宛贵妃冷笑,“勾引母亲的夫君,不孝!勾引自己的父亲,不洁!”
“我,我,我没有……”李珍珍慌乱地往后退。
“你没有?我都亲眼听到了!你这个小娼妇,脱了衣裳甘愿被自己父亲骑!娼妇!”
李珍珍眼睛落下泪,摇头:“没有,珍珍没有……”
“怎么?你也要当贵妃?跟我母女同侍一夫?我呸!”
“我没有……”李珍珍抹着眼睛哭,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她心里越来越乱,什么也不知道了,更不会反驳。
宛贵妃大笑道:“有趣!太有趣了!陛下竟睡上了自己的女儿,滑天下之大稽!”她伸手指李珍珍,“你这个红颜祸水,李珍珍!将来就是你!要害陛下被天下人,被后人耻笑辱骂!”
李珍珍被她说得呆住了,双眼一动不动,更是楚楚可怜,宛贵妃怨恨地看她,看她这样的脸,看到颈子上没有遮住的印子,那都是陛下吸出来的!
陛下那温软的声音,她何曾听过?
宛贵妃忽然上前,伸手就要去甩李珍珍耳光:“你个小娼妇!”
柳絮冲进来,挡在李珍珍身前,怒道:“贵妃娘娘这是做什么?”她用力将宛贵妃推开,回身搂住李珍珍上半身,“公主,没事儿,没事儿,不哭不哭,陛下要心疼的。”
宛贵妃听了这话,什么形象也不要了,上来就再伸手去打李珍珍:“小娼妇!你个小娼妇!李珍珍你还不如外头妓女,你睡自己的父亲,你跟母亲抢男人!小娼妇——”
柳絮将李珍珍挡在身后, 双手出去,将宛贵妃推倒在地,气道:“贵妃娘娘也别怪奴婢说话难听!有些事你也知道,您是凭什么当的贵妃?您又是凭什么做了那等丑事还能再出冷宫?您娘家又是如何封的侯?就凭您?!”
柳絮蹲下来,压住她:“您做梦!您靠的是我们公主!您进了冷宫,我们公主跪了一天为你求情,生病发烧的时候,您在哪儿呢?!”
“狗东西!”宛贵妃也要去抓柳絮的脸。
柳絮将她死死压住:“奴婢也劝您好好想想!若是还想好好过日子,有些话给我都咽下去,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条!”
“狗仗人势!”
柳絮嗤笑:“奴婢仗的就是公主的势!还请娘娘自重,否则奴婢这就去请陛下示下!咱们陛下能为公主饶你一命,也能为公主杀了你!”
宛贵妃从来呼风唤雨,后宫第一人,如今被一个宫女这般下面子,崩溃尖叫,柳絮忍无可忍,扇了她一巴掌,恶狠狠道:“想活命就安静着!”
宛贵妃痛得伸手捂嘴,柳絮起身,去扶已经吓傻的李珍珍,心疼道:“公主,您没事儿吧?”
李珍珍木讷地摇头。看了看她母妃,双眼难受与痛苦,却又很害怕,她转身就走,柳絮扶着她一直往外走。
李珍珍混乱极了。
她母妃说的话,唤醒了她心中许多懵懵懂懂的认知。
尤其母妃说她与母亲抢男人,李珍珍的眼泪流满整张脸,她回头问柳絮:“柳絮姐姐,我,我……我在和我母妃抢男人?”
柳絮叹气,她就知道,公主早晚要懂得的。
她轻声道:“陛下从来不属于后宫中的任何一人啊,公主您放心。”
李珍珍哭出声来:“父皇也不属于我是吗?柳絮姐姐,父皇与我做的那些事,也,也会和旁的妃嫔做,包括,包括我母妃?”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都在打颤。
“公主,陛下如今只有您啊。”
“不是的不是的……”珍珍痛苦摇头,再看柳絮,“这,这就是宠幸吗?”
柳絮心中叹气,只好点头,总要知道的。
李珍珍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哭了一个上午。
李钺为南方洪灾一事,一直在东殿议事,谁也不能去打扰,还不知道李珍珍这边的事。
李珍珍躺在床上,想到母妃的话,骂她是小娼妇,说她勾引自己的父亲也就算了,她反复想的是母妃说,因为她,父皇要被后人耻笑。
她的眼泪再度静静往下流。
她又不是没有读过史书,有些前朝的皇帝,犯的错,会被后人骂上数年。
她抽泣着想,原来她与父皇之间这样是不对的。
父皇在宠幸她。
父皇也不会给她任何身份,她只是父皇的公主。
他们对外,永远是父女的身份。没有女儿,十五岁还住在父皇的寝殿,现在无人察觉,久了总有人知道。
她也就算了。
父皇呢?要为她背负罪名?
父皇明明是那样威武,小时候,父皇告诉她,自己想做一代明君。
李珍珍的眼泪越流越多。
她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公主(H) 嫁给父皇(高H)
李珍珍在床上躺了一天,暗卫们再厉害,也没法,更不敢到她屋里看。
哭到夕阳起,柳絮见她的眼泪好歹是止住了点儿,便道:“公主,有些事您也问问陛下。”
李珍珍摇头,仰头看她,声音沙哑:“柳絮姐姐,我已经十五了,寻常女子大多已出嫁,即便是公主,有几个姐姐,十五也已成亲。我不能在文德殿住一辈子的,你懂吗。”
“公主……”
李珍珍擦眼泪:“我不能陪父皇一辈子的。我只是他女儿,我只能是昭阳公主,你知道吗。”
“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想也不能玷污父皇的一世清名。”
李珍珍说着,忽然坐起身,脸上难得出现坚毅:“我去找父皇。”
柳絮慌道:“您去找陛下做什么?”
“你不必管我。”
李珍珍起身,换了身衣裳,仔仔细细地挑首饰,抬脚就出了门。
李钺正训人,通报说公主求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怒气,点头:“叫公主进来。”
其余官员缩着脖子先出去,小心等在侧殿,都觉得今天福大命大,公主来了,有救了。上回就是,公主来了一次,陛下心情极好,没骂他们,便放他们走了,还一人赏了一匣子的点心。
他们松了口气,甚至喝起了茶,还没喝上几口,忽然听到陛下那边响起茶盏碎裂的声音,他们吓得又立马站了起来。
李钺砸了手中茶盏,盯着面前一脸平静的李珍珍:“你再说一遍。”
李珍珍眼睛看向地面:“我说,太后娘娘还在世时,曾为我与他娘家侄儿,承恩侯世子做媒。女儿如今已经十五,到了出嫁的岁数,还请父皇赐婚。”
李钺双眼黑沉,沉默许久,咬牙道:“李珍珍,你看着朕的脸,再说一遍。”
李珍珍抬头看他,一字一句:“请父皇赐婚女儿与承恩侯世子。”
李钺与她对视,问她:“李珍珍,你还有没有心。”
李珍珍握紧拳头,婉转清越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冰冷:“女儿不想一辈子没名没分,女儿觉着承恩侯世子很好,女儿曾见过他,他相貌英俊,为人随和,他——”
“啪!”李钺又砸了一个茶盏。
李珍珍直接跪下:“请父皇赐婚。”
“李珍珍,是你抱着朕不松手,是你说要与朕一辈子,是你——”
“父皇,珍珍是为了救母妃,不得不委身于您。珍珍是骗您的。”
李钺“哈”地笑了一声,冷冷道:“现在是用完了朕,便要扔?李珍珍!你就不怕朕杀了你母亲!”
李珍珍道:“今日我已见过我母妃,将我与父皇的事告诉她。”她再抬头,“父皇,我会保守秘密,请放过我们母女。”
“你——”
“陛下,我的话,都是骗人的。我是我母妃的女儿,我身上没有皇家血液,您说的,我只是一个野种,你又何必信任我。”李珍珍淡然道。
“你看朕。”
李珍珍看他,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李钺仔细辨认,昨日还抱着他不让走的小女儿眼里,唯有冰冷。
他又“哈”了一声。
他这辈子唯一信任过的一个女人,难道,又信任错了?
“请父皇开恩。”李珍珍再跪下。
“你已经被朕睡了无数次,就不怕承恩侯嫌弃你?”李钺嘲讽道。
“这是女儿自己的事。”
“哈哈。”李钺再笑,他看了李珍珍许久,转身回到书桌后,举笔就写,最后拿起那卷明黄色圣旨砸到李珍珍身上,“朕如你意。”
“多谢陛下,女儿想今夜就出宫。女儿不想再住文德殿,女儿不喜欢那里。野种不配住在宫中。”
她的话化成箭,扎进李钺心里。
李钺似乎已感受不到疼。
好半晌,他才淡淡道:“滚。”
李珍珍给他磕了三个头,扭头就走,毫不留恋。
李钺心间绞痛,不得不扶住桌子。
一出门,柳絮就扑上来,又气又急,眼睛都红了:“公主您就算为了陛下着想,又如何能把自己往那火坑里推!那承恩侯世子家里妾室得有十来个,他甚至打女人!原先太后提这茬,只是为了膈应陛下,您为何要这么做啊!”
李珍珍步履匆匆,走出大门,才喃喃道:“我对不起父皇,却也对不住母妃,就当我去赎罪吧……”
柳絮立马哭了:“我的公主啊!”
李珍珍抽了抽鼻子,忍住眼泪,柔声道:“拾东西,咱们走吧,回京。”她又看了眼柳絮,“柳絮姐姐,父皇已经恨极了我,回京后,你就走吧。”
“奴婢要一辈子跟随公主的!”
“一辈子啊……”李珍珍想到她与父皇说过无数次的一辈子,到底还是哭了。
她和父皇的一辈子,彻彻底底地没了。
好在,父皇还能做一辈子的明君。
那这一切,便是值得。
回到京城,李珍珍直接拿着圣旨去承恩侯府上,闹得满城风雨。
承恩侯自太后娘娘去世后,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也知道李珍珍受宠,虽也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圣旨不假,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
管她是不是野种,平白得一个公主不好吗!
李珍珍就这么住进了承恩侯府,承恩侯派人去行宫请示陛下,看婚礼如何办。
李钺正反思,他当时本就因政事正在气头上,李珍珍一反常态,说出那些话,他怎能不气? 他觉着自己行事不妥,李珍珍是他亲手养大的,不该那般。
不料承恩侯来了,开口就笑,问婚礼的事。
他仔细一问,知道李珍珍直接去了人家府上,怒得抓起茶盏砸了承恩侯一头热茶,话也没说一句,拂袖而去。
李珍珍被赐婚的事却在行宫里传遍了。
各人想法如何,按下不表,李钺却是度时如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来也不见。
承恩侯再来求见,李钺一怒,直接摘了他的承恩侯,降为承恩伯。
新晋承恩伯傻眼了,灰溜溜地赶紧走了,生怕再留下去,连个伯也没有了。
李钺坐到天黑了,也未出来,一点米也未进。
高盛是愁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陛下与公主一向恩恩爱爱,公主娇气得很,睡觉也要他们陛下搂在怀里,夜里偶尔起来上官房,都是陛下抱着去的,怎就闹成这样?
旁观者清,他立马叫来跟随十一公主的暗卫,知道了公主去见宛贵妃,又是哭着回来的事。
他将大腿一拍,立马进去求见陛下。
李钺连叫他“滚”。
他急急将事情说了,忐忑等待,李钺直接从书房出来了,抬脚就往宛贵妃那儿走。宛贵妃听说了李珍珍的事,正高兴呢,以为是陛下厌弃了李珍珍。
不防陛下来了,她慌张而又兴奋地迎上去,李钺抬脚便将她一踹:“你同珍珍都说了些什么?!”
宛贵妃一愣,低头哀哭。
李钺不耐烦,将暗卫叫进来,压着宛贵妃说了实话。
李钺气得心肝疼。
趁夜,李钺只带了高盛与暗卫,换了常服,骑马回京,去了门匾还没来得及换,依旧还是承恩侯府的府里。
自然他是悄悄去的,也是悄悄进了人家府里。换做其他人,怕是没这个本事,毕竟人家府里也有护院。可李钺是皇帝,身边暗卫都是有真本事的,无声无息地弄晕几个人不事。
李钺不一会儿就找到李珍珍正住着的落仙苑。
他刚到,便听到有人骂骂咧咧:“摆什么臭公主架子呢!陛下已经把你赐给我了!你就是我的女人!”
李钺脸色铁青,站在阴影里,瞧见承恩侯世子拍着门继续骂:“老子今儿就睡——啊!”
李钺抓起地上的小石子往他弹去,把他一颗牙齿都给打碎了,世子哭着回头找大夫去了。
李钺又看向唯一亮着灯的屋子,走到窗外往里偷偷地瞧,李珍珍面色惨白地坐在桌边,双手握成小拳头,柳絮抹着泪:“公主,您瞧,就是这样的一个烂人!”
李珍珍面无表情:“是我自己选的,是我的命。”
李钺又气又心痛,有什么事为何不来问他,不来问他的打算,反要独自做这些决定?
正在这时,外头又来了一群人,都是女人。
打头的是个挺美貌的妇人,进来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就开始话里有话地说:“咱们世子苦,都是因为公主您啊,咱们世子家的爵位都降了。您说,您下降,陛下也未给您建个公主府,公主这样的身份,怎么好跟咱们一起住?”
她掩嘴笑,她的侍女们也笑。
李珍珍眼中渗出不屑,刺痛那妾室的心,冷哼道:“我比公主早进门,不如我来教教公主规矩,这伺候世子爷啊,啊!”
柳絮上前甩了她两个耳光:“贱婢!公主面前你也配说话!”
“我哪里说错了!你们公主就是野种!也没了陛下宠爱!逞什么威风呢!啊!你还打我!”
李珍珍听她说起李钺对她不闻不问,知道是理所应当,她都那样伤父皇的心了,还是闭眼默默地流泪了。
灯下美人落泪,更美。
那妾室嫉妒地要来抓花李珍珍的脸,却忽然“啊”地一声倒在地上。
李珍珍惊讶地睁眼,柳絮也诧异回头看来。
李钺冷着脸从门外进来了,瞥了眼地上已横七竖八躺下的女人们,冷笑道:“李珍珍,这就是你想要的?”
李珍珍再无法假装下去,起身用手背擦眼泪,转身就进了内室,李钺不放过她,跟进去,冷嘲热讽:“朕以为你多有能耐,不料连个低贱的女人就能欺负你!”
李珍珍低头抹泪,说不出话。
“在朕跟前胆子倒是大!”
李珍珍抽泣,李钺被她哭得心中焦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李珍珍,你蠢不蠢?”
李珍珍哭着闭眼,李钺将她的脸捏住红印子:“朕心心念念放在心上的人,却甘愿被这样欺负?”
李珍珍痛苦道:“陛下别说了,我已是他人妇。”
“哈!”李钺玩味道,“他人妇?你被朕肏成那样,你如何做他人妇?”
“陛下圣旨已下……”
“朕说不成的事,圣旨也不做数!”
李珍珍慌张看他:“不,不可以,不行的……求您了,求您了陛下!”
李钺心疼,更气,质问她:“李珍珍,你到底将朕当做什么?朕是那么好骗的?在你心里,你的母妃,是不是比朕还重要?”
“不, 不是……”珍珍脑中混乱,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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