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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椰丝糖
尿出来的瞬间,李珍珍的小穴紧致到妙不可言。
李钺享受地被包裹着,缓缓肏弄李珍珍,反复舔她的耳朵:“心肝,你小时候,父皇也曾抱你尿过,怕什么?在父皇面前还怕什么,嗯?”
“父皇……父皇……啊~~~”李珍珍随着肏弄,身子发着抖,将尿都尿完,瘫在李钺怀里,李钺将她抱回床上,爬到她身上,从正面温柔肏进去。
李钺温柔问:“宝贝儿最爱谁?”
李珍珍抽泣着伸手抱住他:“珍珍最爱父皇。”
“好。”李钺双手撑床,温柔肏她,轻声缓和地说,“父皇娶宝贝做皇后,好不好?”
“啊?”李珍珍有些迷糊。
李钺已经爬到她身上,抱住她肏,在她耳边舒服地叹息着说:“宝贝太好肏,父皇也要尿了,怎么办。”
李珍珍下意识地将他夹得更紧,摇头:“父皇不走……父皇不走……啊……”
“父皇也不舍,只是……”
“尿在珍珍穴穴里,珍珍喜欢,珍珍最喜欢父皇,珍珍喜欢父皇的一切……啊!!”
李珍珍被烫得尖叫,李钺真的尿在了她的小穴里,压着她狠肏,声音再不温柔:“荡妇!连父皇的尿也要!”
“啊啊啊~~~珍珍是荡妇~~~珍珍最好肏~~~父皇父皇~~~啊~~”珍珍双眼无神,仿佛破布娃娃。
但这个破布娃娃,有个最为珍惜她的主人。
事后李珍珍被抱着洗了澡,在浴池里又被肏了一回,彻彻底底地睡在了李钺的怀抱里。
床褥换了新的,李钺抱着李珍珍上床,珍珍的穴穴又来蹭她,李钺笑,睡着了也还惦记着,半硬的肉棒肏进去,填充她的小穴穴。
外头御医来了,李钺害怕这几日的经历吓到李珍珍,特地叫御医来看看。
李钺松松披了外袍,站在床边看御医诊脉。
御医心里不踏实,屋子里全是男女欢好的气味,这……
李钺看他神色不宁,不悦道:“有话直说!”
御医牙一咬,跪到地上:“陛下,公主身子无碍,只是……”
“只是什么!说!”李钺眉头紧皱。
“只是……只是……公主有了身孕…………”
御医小心说完,满屋子的寂静,他吓得以为自己要掉脑袋,赶紧补救道:“才一个月,或许臣看错了!陛下!”
却还是没有声音,御医斗胆,悄咪咪抬头一看,愣了。
陛下竟然呆住了,且陛下呆了会儿,竟开始傻笑了!





小公主(H) 心悦
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御医便伺候着了,这么多年,他就从未见过陛下笑!更别提这般傻笑,向来是人的御医也有些懵了,不知其意,心道别是陛下被气得反常了吧!
晕晕乎乎的,御医又道:“许是臣看错了!才一个月而已!”
哪料陛下听了这话,冷下脸回头沉沉看他:“看错?”
“不不不,不是!”御医摇头。
“说仔细了!”
“臣,臣诊出公主有滑脉,但为时过早,臣也不知……”其实御医对自己医术很是放心,知道绝不会看错,只是他摸不准陛下的态度。
李钺眉头再度皱起:“难不成还有变故?!”
御医慌忙摇头,估摸着,下定决心:“陛下,臣有九成把握!”
李钺也不是那等混不讲理的皇帝,知道凡事都有个万一,御医说到这份上,他眉头微展,又问:“何时才能确认?”
“再过半个月,臣便能!”
“好,这半个月,你就住这儿。”
“是。”御医自是应下,心中却想,公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正想着,帐中有轻微声响,御医赶紧低头,却见陛下的脚移了移,陛下进去了。他也见怪不怪,公主自小到大,陛下都这般小心仔细着。
隔着帐子,他听到陛下轻声道:“醒了?”
“父皇……唔……”
御医觉着有些不对劲了,这声音,咋那么像亲在一块儿的声音……
李钺弯下腰,还不待李珍珍睁眼,便捧着她的脸亲,亲得珍珍险些喘不过气来,才放了她。李珍珍伸手:“要父皇抱……”
李钺上床,靠坐在床头,将珍珍小心揽到怀里,摸着她的肚子,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如春日湖水:“宝贝身子可有哪处不适?”
“没有呀……”李珍珍好奇看他,见李钺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心里一片柔软,娇娇的她不觉又撅起嘴巴,将脸贴在李钺身上,撒娇道,“父皇往后不能让珍珍做那样的事!”
是指把她肏尿的事吧。
李钺却明知故问:“什么事?”
李珍珍羞恼地要转身离去:“哼!”
李钺笑着又将她抱回怀里,紧紧搂着,手掌始终抚摸着她的肚子。
他的每一个妃子,包括皇后,全部都由他此生最恨的太后所安排。
他当时年纪小,生母不得先帝喜爱,外家自也不得势,母后早早便过世了,他无人可依靠。本是元后嫡子,身份尊贵,却尴尬地生活在宫中。太后作为继后嫁进来,倒是受宠,总想要他死,他偏不死。
他忍辱负重多年,暗地里学本事,读书,习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告诉所有人,告诉天下,告诉天地,他才是这个帝国的拥有者。
他也配得上。
女人,又算什么。
只有愚蠢的太后会认为,只靠女人就能拖垮他。他就冷漠看着太后给他安排女人,他原以为这一生都会这般度过,拥有看似花团锦簇的后宫,拥有这么多子女,却只能在夜晚的时候独自睡在龙床上时,琢磨琢磨他仅有的孤独。
他觉得这没有错,他是皇帝,唯一需要拥有的本就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本应享受孤独。
谁能想到,十五年前,有个女人给他生下一个宝贝。
李珍珍的生母只是个宫女,是唯一一个不是由太后安排的女人,那日他被皇后叫到太后宫中,又被灌醉下药,皇后试图给他塞自家堂妹。再冷漠,也有受够的时候,他宁愿睡一个宫女,也不愿再一次被皇后设计!
李珍珍就是这么来的。
这是他唯一一个不是设计来的孩子。
这是他的人生中唯一一次随心所欲而带来的意外。
这个小意外出生的当天,他登基了。
他抱着他的小意外,看着她柔嫩的脸与唇瓣,看着她如黑曜石般的眼睛,他心里在跟她说:宝贝,父皇一定做一个好皇帝,让你做全天下最快乐的小公主。
这样难得柔软而又青涩的心情,哪怕十多年已过,李钺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后来才知道,这个意外,的确是他李钺人生中最为意外的意外。
她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是老天爷可怜他孤独此生,特地给他送来的宝贝吗。
李钺鲜少思考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儿,他脑中有整片河山,有所有百姓的苦痛哀乐,与之相比,他的喜乐似乎并无意义。
百姓乐了,他才有乐的资格。
他以为,这就是他李钺的喜乐。
他的掌心里,是李珍珍柔软的小肚子,此时什么变化也没有,李钺却知道,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
是独属于他与李珍珍,他与他唯一一个可信任之人的小生命。
此时,他才发觉,他是多么的欢喜快乐。
他也才头一回明白“喜乐”这个词与他而言的真正意义。
李钺心中感触颇多,眼睛甚至微酸。
李珍珍不知,仰头看他,小声叫他:“父皇……”
李钺回神,低头看李珍珍迷蒙的双眼,心中暖流顿生,捏住珍珍的下巴,再度去亲吻她。
吻得李珍珍不时呻吟,小胸脯挺了挺,要李钺摸摸,李钺的手掌来回轻柔地摸着她的小奶子。李珍珍许久没被这样温柔抚摸过,平常两人欢好时,兴致上来,常常是用足了劲。
这样软软地摸她,她也好喜欢哦,她舒服地直哼哼。
李钺咬着她的唇瓣,手掌爱怜地抚摸着珍珍的小肚子。
外头御医差点没吓傻了,最后是高盛进来把他拖出去,他差点没站稳。高盛笑呵呵:“不知大人瞧见什么了?”
御医赶紧摇头:“什么也没有!”
他就是死也不会将这些话胡乱说出去!
只是他冷静下来后,便想,陛下要如何处理这些事啊!难不成要金屋藏娇?!
而李钺正在屋里同李珍珍说着这些事,他柔声道:“遇事为何不先来问问父皇,反要自己做决定?”
李珍珍躺在他怀里,听了这话,眼泪珠子又掉下来了:“父皇,我母妃说我和她抢男人,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如今知道了,就不要父皇了?”
李珍珍吓了一跳,赶紧摇头:“不是!珍珍只要父皇!可是,我母妃……”她抬头看李钺,“父皇,我真的是不要脸吗?我做错了吗?”
李钺亲她一口,亲她的眼泪,声音更柔:“朕的小公主是全天下最纯澈的女子,没有勾引父皇,也没有同母亲抢男人。朕的小公主,只是心悦一名男子罢了,是不是?”
李珍珍连连点头:“是的!”
“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李钺看她,“告诉朕,你心悦的男子是谁。”
李珍珍与李钺浑话说了许多,都是欢好时说的,此时她却突然不好意思了。
她看向李钺满含期待的双眼,到底是轻轻趴在他怀中,糯声道:“珍珍心悦父皇。”
“父皇叫什么?”
“啊?”
“说出来。”
“李,李钺。”珍珍轻声道。
李钺心中无限欢喜,轻声问:“那你心悦谁?”
李珍珍脸红了,她扭捏了很久,小声低头道:“珍珍心悦李,李钺……”
“看着朕的眼睛说。”
李珍珍小手握成拳头,抬头看他,小脸涨得通红,到底勇敢道:“李珍珍心悦李钺!”
李钺灿烂笑开,终年积雪融化。
他低头,不带任何情欲地,在李珍珍眉心落下一吻:“李钺心悦李珍珍。”




小公主(H) 皇后(高H)
李钺的亲吻轻轻落到眉心的瞬间,李珍珍缓缓闭眼,睫毛微颤。睫毛的颤动,拨动着李钺的心,李钺离开她的面庞,看着她的脸,看她紧闭的双眼,淡淡笑着说:“珍珍,你相信父皇吗。”
李珍珍用力点头:“嗯!”
“那就将所有的事都交给父皇,你就开开心心地,等着父皇娶你,好不好?”
李珍珍这才慌慌张张地睁开眼,娶她?
父皇真的要娶她?
“可,可是,后宫那么多……”
李钺再道:“你到底信不信父皇?”
李珍珍再次用力点头。
“你想不想嫁给父皇,与父皇共度余生?”
李珍珍听到“共度余生”四个字,眼圈立马就红了,更用力地点头:“要!珍珍要!只要和父皇永远在一起,珍珍被天下人骂都没关系!可是……”她抽泣着说,“可是父皇不能被骂啊,我是父皇的女儿,父皇若是娶我,后世又如何评价父皇?父皇怎能因我背负骂名?”
李钺温柔地帮她拭泪,鼓励她继续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珍珍可以不要父皇娶的,珍珍心里都知道,珍珍谁也不嫁,永远陪着父皇!”李珍珍握着小拳头说完。
李钺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小笨蛋。”
“……父皇。”
李钺道:“朕一定要娶你。其他的事,都有父皇,别怕。”
“可是……”
“没有可是了。”李钺将她揽在怀里,“宝贝,相信朕。”
李珍珍埋在李钺的温暖怀抱里,心逐渐变得踏实。
她咬了咬嘴唇,又道:“父皇,我母妃……”
“她是你的母亲,朕不会杀她。”
“父皇,我母妃会很恨我吧。”
“那又何妨。”
李珍珍仰头看他,李钺低头亲亲她的鼻尖:“父皇爱你。”
他将李珍珍一直哄到睡着,才静悄悄起身去了外室,继续同御医说话。时候还短,他不打算让李珍珍立即知道,待确认了也不迟。
他又问了许多注意事项,自己都记了下来,御医看得心中震惊,走的时候还在想,也不知这公主日后是个什么身份,难道也能当贵妃?只是这女儿的身份该如何是好?
想想,自己又发笑,他就一御医,操的哪门子的心啊!
屋里只留李钺与高盛、柳絮三人。
柳絮满脸喜意,格外高兴,他们公主有了孩子,陛下又这样看重!
不料,李钺忽然道:“朕打算娶珍珍,从宣武门迎她进宫,册封她为皇后。”
柳絮傻了。
高盛倒是立即应下:“陛下大喜!不知有什么需要奴婢去做的?也让奴婢沾沾公主的喜气!”
李钺的确有,他的外祖家其实也姓李,甚至是前朝大世家。他们李家原是草寇,是乱世里打出了一片天地,夺得皇位,当时前朝李家倾尽家财支持他的先祖。
先祖为报恩,发誓世世代代娶李氏女为后。
直到先帝时,他的母后不得宠,太后得宠,逼着他娶当时的皇后,这个规矩就断了。
如今嘛。
他道:“朕打算往外放消息,就说珍珍因承恩侯府怠慢,不愿再现于人前。你去传朕的舅舅来见朕。”
柳絮与高盛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让他们公主以前朝世家李氏女的身份再进宫!
柳絮更高兴了,这个安排再好不过!谁也不能再说他们公主,也没法说陛下,本就没多少人知道公主长什么样儿,包括宫里的许多人。
公主与陛下都不必背负骂名!
高盛回身就去传李家舅舅进宫,柳絮喜笑颜开,李钺看她一眼,说道:“身孕一事,先别同珍珍说。”
“是是是,奴婢知道!”
“这些日子,珍珍就住这儿,你好好陪着她。”
“陛下放心!”
李家舅舅来了之后,李钺与他去前院商量事情。
柳絮浑身的劲使不完,走进内室,掀开帐子看了眼睡着的李珍珍,眼睛也酸了。
老天眷顾,这也叫傻人有傻福,她们公主终遇良人,都是命定的缘分!
三日后,李钺带着一群人从行宫回宫。
早朝上,他首先宣布了要娶李家女为后一事,满朝震撼。但正如柳絮所说,他威严日盛,甚至没人敢提出疑惑。
再想想,反正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先皇后过世都这么多年了,也该娶继后了,李家女既是陛下的表妹,又身份高贵,很合适。
李钺再宣布,承恩侯府怠慢昭阳公主一事,决定除了承恩侯府的爵位,全部贬为庶民。这也没啥,陛下与太后那点子恩怨,谁不知道,太后死后,陛下直到现在才动手,很给面子了。
至于昭阳公主受轻慢,不愿再嫁,在公主府礼佛一事,他们反倒没有太大感觉。在他们看来,这个公主本来就不是亲生的,陛下看着别人生的女儿,能痛快么?他们都觉着,陛下这次是一箭双雕,让这俩互相利用,一块解决了令自己不痛快的人。
谁料,最后李钺又说要遣散后宫。
这下大家伙儿是真正的傻眼了。
遣散后宫?
李家女面子这么大?!
李钺说完就下朝,叫礼部官员来商量大婚的事,他要求尽快,不惜一切人力物力财力,务必一个月内,还要将婚礼办得格外盛大。
礼部官员心里叫苦,也只得应下。
那头高盛也去李家宣旨,包括京里对此事的各式议论不提。后宫里却是翻了天,在宫里当娘娘当惯了,谁愿意走?
李钺却不容他们反抗,凡是没有子嗣的,一律遣走,这些都是太后塞来的女人,他从来都不愿多看一眼。
有子嗣的,愿意走的,给足遣散银两,宫外也会给宅子住。不愿意走的,统统到后宫一角去住着,无事不许出来。
这样的政策下,后宫里到底走了一大半,还有小半实在不愿意挪窝,宁愿缩在宫里,指望着日后靠孩子翻身。
宛贵妃上次被李钺踹了几脚,到现在身子也未恢复,听闻陛下要娶新皇后了,人便有些迷迷糊糊的。
李钺看在她是李珍珍母亲的份上,好歹是派御医去每日给她治疗。
忙碌中,日子则是一天天地过去,李钺总算是抽出了一天的时间去公主府看望李珍珍。
这些日子,公主府怕是京城中最为宁静的地方。珠帘里,屏风旁,李珍珍在学着绣盖头。她自小就没怎么学过,总也绣不好,她嘟着嘴巴,不高兴道:“怎么绣都不好看嘛。”
柳絮笑道:“这事儿就是讨个吉利,公主您随手绣绣就是。”
“我不想让父皇失望嘛。”
柳絮正要开口说话。
“朕怎么会失望。”
李珍珍惊喜抬头,李钺掀了珠帘走进来,“父皇!,珍珍扔了绣棚,起身就要往他怀里扑,前些日子御医已确认,的确是有了身孕,李钺打算娶进宫后再告诉她,否则她又要胡思乱想。
见状,李钺慌忙上前,接住她:“慢点儿。”
“珍珍好想好想父皇!”
李钺笑着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父皇也是。”
柳絮静悄悄地退下,李钺抱着珍珍坐到桌边椅子上,抬头看她,笑问:“朕的小公主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绣盖头嘛。”
李钺笑:“只有盖头?没绣兜兜?”
李珍珍害羞地拿帕子遮住自己的脸,隔了帕子,李钺去吻她,不一会儿就将李珍珍吻得气喘吁吁,软在他怀中,李钺却又松开她,李珍珍迷蒙着眼睛看他,委屈道:“父皇不想珍珍嘛。”
“乖。”李钺总不好说是怕伤到孩子,御医也说了,再久一点,才好行房事,算一算,成亲时正好差不多。李珍珍还是嘟着嘴,李钺看着心疼,扯了帕子,将她的红唇含在舌尖舔吮,伸手揉着她的小奶子。
孕期女子大多敏感,李珍珍又是许久未曾被疼爱,不一会儿便没了,轻喘着气。
李钺不放心,将她抱到床上,陪她睡了一觉。
临走前,李钺拉了她的手亲了又亲:“珍珍,还有十日,父皇娶你进宫,再等等父皇。”
“父皇……”
“父皇会给你一个全新的皇宫。”
“父皇……父皇你还没有走,珍珍就开始想念你了。”珍珍泪盈于睫。
“乖,十日,只是十日。”
厮磨许久,李钺才自公主府后门离去。
李珍珍对后宫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只需相信父皇就好。
十日后,良辰吉时,迎亲的马车将提前住进李府的李珍珍接走,送到皇宫。
车队由一百只大雁开道,拉车的全是俊俏白马,随行侍卫与宫人满身喜气,李珍珍坐着的那辆马车上,镶满宝石,车顶是她最爱的东珠。
李珍珍身着皇后服饰,坐在马车中,听到车外百姓们的欢呼声,她的小手握紧。
作陪的柳絮笑问:“公主,您是害怕?”
李珍珍深吸一口气:“我才不怕!”她回头看柳絮,正色道,“柳絮姐姐,父皇为我做了太多,我知道,为了娶我,父皇一定做了许多许多事,包括我知道的,也包括我不知道的。父皇爱我,他愿意为我做这些,我也爱父皇!我愿意为父皇做更多!眼下,我最能为父皇做的,便是当好这个皇后,陪伴父皇一生一世,照顾他,爱他。”
李珍珍的小拳头握得更紧:“所以我不怕!”
柳絮听了她这番话,愣了片刻,才擦擦眼睛:“公主,您长大了。”
李珍珍嫣然笑开。
礼炮声中,车队行至宣武门前,李珍珍从马车下来,扶着高盛的手,一步步走进这座她出生的皇宫,不过离开一个月,仿佛一切都已不同。
她第一次来到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层台阶又一层地往上走。
她有些急,为何还看不到父皇?
急躁间,她看到地面多出的影子,她心中一动,抬头一看,李钺等不及,先走了下来。
李珍珍脚下也急了,她朝李钺伸手,喃喃叫着“父皇”,李钺握住她的手,朝她笑。
那么多文武百官面前啊,她的父皇对她笑得仿若一个孩子。
父皇很高兴吧?
她也好高兴啊!
李珍珍反手也将李钺的手握紧,眼睛酸涩,绽放出更大的笑容,李钺笑着拉着她的手,一步步把她拉到最高处。
由高盛宣读册封圣旨,再由礼部官员恭敬地递上皇后宝册,最后是李钺亲自祭天祭地祭祖宗,告诉所有人,李氏自今日起,便是她的皇后!
繁琐礼仪全部走完,李珍珍被轿辇送去长乐宫,这是她作为皇后的宫殿。
这时,内外命妇全来了,她们还当真从未见过李珍珍,今日大典那样隆重,她们都知道新皇后在陛下心中份量,又见她如此美貌,个个恭敬地行礼。
待所有人都见了,天色已晚,李珍珍被扶着去了寝殿,柳絮候着,笑着给她喂了些吃的,便小声道:“公主,陛下令人来递消息,他已经往咱们这儿走啦。”
“啊…………”李珍珍紧张地绞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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