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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周徐纺不走了,把头扎进他怀里,不抬起来,又窘又羞又丢人又失落,她此时就是这个心情。

    江织也不知是正经不正经,说:“回家我把避孕套都扔——”

    他说正经的。

    周徐纺立马捂住他的嘴,然后往四周瞧瞧,特别紧张的表情:“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别人会听到。”

    在家就可以。

    江织发现了,只要在家里,她胆子就大很多,如果把灯关了,哄一共,她也什么都跟着他说。

    又乖又纯。

    江织满眼都是笑。

    周徐纺还有点怏怏不乐,她看江织:“你不失望吗”

    江织说:“都有,失望但也庆幸。”

    周徐纺才二十出头,他们还没有领证,他甚至连正经的求婚都没做过,这时候要个宝宝不太合适。

    更何况,她还是宝宝呢,怎么生个小宝宝。

    当然,也很失望,他欢喜她,自然也会期待跟她的一起孕育孩子。

    江织不玩笑了,同她说:“很想让你给生我个孩子,又不想这么早就让你当母亲。”他摸摸她的头,“我们再等等,或者顺其自然,不过如果你想生,就把床边柜子里的东西都扔了就行。”

    周徐纺觉得这个话题又正经又羞耻,好害羞,就点头,也不说话。

    江织不同了,江织什么都敢跟她说。

    “还有件事,”江织拉着她往出口走,“你腹痛为什么没告诉我”

    “只是一点点痛。”

    真的是一点点。

    她经历过放大很多倍的痛感,可能稍微有点麻木了,或者习惯了,痛觉变得不那么灵敏。

    江织又开始心疼她了:“以后一点点也要说。”

    回去之后,江织只让她吃清淡的东西。第二天上午,江织带她过来做胃镜,结果出来得很快,消化内科的医生确诊了是胃炎,只是轻微,并不严重,而且病因是饮食问题。

    周徐纺做完胃镜,整个人都蔫儿了,不是痛,可就是很不舒服。

    江织看着都难受,带她去提前准备好的房间里歇息,对随同的护士说:“我女朋友不太舒服,麻烦你去帮我拿一下药。”

    护士颔首,让他们稍等片刻。

    “很不舒服是不是”江织抱着她,揉揉她的肚子,又拍拍她的后背,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舒服点,“痛不痛”

    周徐纺脸色有着苍白,趴在江织怀里没什么劲儿:“不痛,有点恶心。”

    江织心疼坏了,也不能现在喂水给她喝:“这几天不要吃冰的,零食也不可以吃。”

    她乖乖点头:“我恢复能力强,应该很快就能好。”

    事实上,周徐纺也不是很确定,她伤口愈合是很快,但内脏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平常她若是病了,都会好得很快。

    江织说:“好了也不可以再乱吃东西。”他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事实证明,周徐纺内脏的恢复速度也比一般人要好上很多,她吃了药,比正常药量多一些,不到一天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活蹦乱跳的,可以蹿到楼顶上去飞檐走壁。

    不过,江织还是不让她吃冰的,零食也被彻底管制了,严苛到每天定时定量。

    周徐纺是没怀孕,不幸的是——方理想怀了。

    当她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时,整个人都懵了,半天都缓过神来。在马桶上坐了二十多分钟,思考着人生和未来。

    老方见她这么久不出来,去敲门:“闺女。”

    “闺女。”

    她把验孕棒藏到毛衣里,腿麻了,‘身残志坚’地走出去了,脸上的表情很像一缕刚死没多久还尚在懵逼中的游魂。

    老方拍了她一下:“怎么了,咋魂不守舍的”

    方理想趿着拖鞋,披头散发,衣服褶皱,脸上因为最近没睡好还在脑门上冒了个痘,她冲老方挤出一个便秘的表情来:“没什么,便秘了。”

    老方:“……”

    亲生的闺女可能忘了她还是个女明星。

    老方让她吃点便秘的药,拿了件外套穿上,然后嘱咐:“我下去溜贵妃,厨房还炖着汤,十五分钟后帮我关火。”

    游魂方理想:“哦。”

    十五分钟后,这缕游魂出了家门,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了当初买避孕药的那家药店,店员还是那个年纪不大却耳背的大爷。

    方理想是来算账的,气势走起来:“你们药店的药是不是有问题”

    她当时怕吃完了不奏效,还特地加大了量。

    大爷日常耳背,听不到,嗓门就特别大:“你说什么”

    方理想捂着脸上的围巾,戴着墨镜瞪人:“我说你们的药有问题!”她都快崩溃了!她是女明星啊,她就快要拍名导演的电影了,跟她在浴缸里的人都断片了,她呢她居然怀上了!

    呜呜呜……

    怀小野种了……

    方理想都快哭了,大爷还不紧不慢地,继续耳背:“什么有问题”

    “药!”

    “药怎么了”

    方理想:“……”

    没法交流了,她直接去那个货架上,拿了一盒药,拆开来仔细看,看完,眼前都黑了。

    当时她太慌张,太气愤,没有看保质期。

    天啊,未婚带球这种狗血的事儿居然被她碰上了,她还恋爱都没谈过。

    她能不气愤吗

    她气冲冲地冲到大爷面前,愤恨地说:“你们家的药过期了!”

    大爷照常耳背一波:“什么”

    方理想大喊了一句:“妈蛋!”




251:渣渣们狗咬狗,当年另一真相(10更
    方理想大喊了一句:“妈蛋!”

    就这俩字儿,大爷听得清清楚楚,对她翻了个白眼:“你这小姑娘怎么骂人啊,年纪轻轻这么粗鲁。”

    年纪轻轻这么粗鲁的方理想:“……”

    她不仅骂人,她还要报警呢!

    她冲出了药店,蹲路边少边儿上,拨了报警电话。

    是个小哥接的:“这里是刑侦大队。”

    方理想努力镇定:“我要报警。”

    小哥问:“什么案子”

    她语气凝重、悲痛、愤怒,还有一丝丝委屈:“命案!”

    一听是命案,小哥立马严肃了:“可以说具体一点吗”

    方理想就具体详细地描述了一下‘命案’的全过程,用义愤填膺的口气:“朝阳路与明理路的交叉口,有家叫百福乐的药店,店里违法售卖过期避孕药,这一行为导致数名无辜女性惨遭‘命案’。”而她,就是无辜受害者之一。

    小哥:“……”

    空气安静了十几秒。

    方理想以为掉线了:“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警察小哥似乎在憋笑,憋得声音有点飘了:“小姑娘,报案不是闹着玩的。”这妙语连珠的,跟说段子似的。

    “我没有闹着玩,我很严肃。”她真的很严肃,非常严肃,就差指天发誓了,她说,“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刚刚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小哥憋住笑:“……”

    这妹子,可以去相声馆c为出道了。

    空气又安静了十几秒。

    小哥仍在努力憋笑,努力严肃:“你再说一遍,是什么问题”虽然真的是‘人命案子’,但真的好好笑。

    方理想直截了当地总结:“药店卖过期的避孕药,还雇佣了一个耳背的药剂师,这对来买药的患者来说,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她再一次把药店的地址告诉了警察同志,并且说自己有照片为证,并且恳切地表达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与紧迫性,希望这种无良店家立马得到制裁!

    警察小哥明白了:“我给你转药监局,你可以向那边举报。”

    对哦,这事儿是药监局管,她气糊涂了,都搞晕了。

    她掐着嗓子:“可以匿名举报吗”

    “可以。”

    警察小哥正是刑侦队的张文,他把案子转交到药监局后,挂了电话,噗嗤一声,乐了:“这妹子可真逗。”

    小钟问了一嘴:“咋了”

    现在回想,刚刚那妹子的声音挺耳熟的,张文闲聊了两句:“估计是买到了过期的避孕药,吃完后怀孕了,妹子来报案说发生了命案。”

    小钟啧了一声:“这姑娘是个人才啊。”

    邢副队这时候回了局里,行色匆匆的:“程队,”他刚从长龄医院回来,说,“骆青和又申请保外就医了。”

    骆青和被逮捕之前,身上有伤,借这个理由保外就医了好几次,那个女人也是够狠的,若是伤势不够重监狱医生不批的话,她对自己都下得去手,反正总有办法把自己搞到医院去。

    程队问:“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邢副队说:“怀孕了。”

    张文和小钟:“……”

    张文发出了思考:“难倒也是吃了过期的避孕药”

    晚上,江织也得到了消息。

    周徐纺坐在餐桌上喝粥:“骆青和为什么一定要怀孩子”

    桌上一碟青菜,一碟西红柿炒鸡,一碟土豆丝,确切地说,是土豆条,江织刀功不行,切得很厚。

    她胃炎刚好没多久,江织这几天只给她吃清淡的。

    江织给她夹了一筷子她不怎么吃的青菜,解了她的惑:“孕妇不能适用死刑,如果被判处拘役、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在满足一定条件的时候,还可以缓刑。”

    周徐纺把青菜拨到一边:“她想钻法律空子”好奸诈的女人,好坏!

    江织又给她夹就一大坨青菜:“她这么想出来,就让她出来好了。”

    他应该早料到了,对此半点讶异都没有。

    周徐纺看碗里,小半碗青菜了,她端起碗,不跟江织坐一块儿了,她坐对面去,继续谈话:“要让她逍遥法外吗”

    法律可不是唯一能惩凶除恶的途径,他家的小姑娘还是太纯良了,江织搬着椅子,非要挨着她坐:“有时候,在外面还不如在牢里。”

    周徐纺想到了许泊之,大概能猜到江织的打算了。

    她抱着碗,继续挪。

    “周徐纺,你再挪,我就让你坐我腿上吃。”

    周徐纺觉得这个话,好不正经。

    吃青菜吧,不挪了。

    骆青和在长龄医院就医,看守所那边派了两个人过来看着,骆怀雨使了点手段,进了特别管制的病房。

    八年前那个案子立了案,开庭的日子也定了,从骆青和被捕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只有脸是浮肿的。

    骆怀雨不能久留,长话短说:“人已经找到了,你也认识。”

    她抬头,素颜,很憔悴:“谁”

    “许泊之。”

    彭先知那盘磁带里录到了骆常德同骆三说的话,时间就在那场大火的前不久,骆常德费尽心思遮掩,定是做贼心虚,那场**他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当年三个受害者,只有一个花匠活了下来,事故之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骆青和已经找他有一阵子。

    居然是许泊之。

    太巧合了,她觉得古怪:“您没搞错吧”

    骆怀雨把原委详细说来:“他是他父亲的私生子,七年前,他父亲丧子,他才被接回了许家,在那之前,他一直跟她母亲住,还在我们骆家当过花匠。那场大火,他伤眼睛和脸,做了义眼和脸部矫正手术。”

    怪不得她没认出来,也怪不得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原来摇身一变,变成了帝都许家的许老五。

    骆怀雨拿起拐杖,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你就跟他见一面,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他,之后的事,看你自己的本事,我不会再插手,更不会让骆家搅进来。”

    说完他就走。

    “爷爷。”骆青和喊住他。

    他回头,问什么事。

    “我有件事想不明白,”她想不明白,所以很怀疑,看着门口白发苍苍老人家,问,“为什么在我父亲和我之间,您选了我”

    至少目前看来,她是处在弱势的,可老爷子却依旧在暗中帮着她,她可不信祖孙情深那一套,骆常德还是他儿子呢。

    “因为你对骆家的作用更大,现在还多了个理由。”骆怀雨面无波动,说,“你最好能生个男孩。”

    骆青和很满意这个答案,别谈亲情,就讲利益。

    她把手放在腹上,轻轻抚着,惨白浮肿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我也希望是男孩。”最好啊,像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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