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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明赛英”

    是个女孩子,可能是她的粉,认出她来了。

    明赛英当机立断,推着阿晚就进了厕所。

    啪——

    门关上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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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梨华的c林东山上线,正文不会写,番外写。




364:厕所邪恶play,清让陆声温情恩爱(一更)
    门关上了。

    阿晚被按在了门后面,撞的咣了一声。

    他结巴了:“你、你干嘛!”

    他立马去拉门。

    明赛英一只手按他的肩,一只手抓他手腕:“不准开。”膝盖往上一顶,压在他腿上,“我可是女明星,你想跟我传绯闻吗”

    不想!

    他一点儿都不想,但这羞耻的姿势……

    他甩开她的手,裆部往后退:“离、离我远点。”靠,又结巴了。

    明赛英抱手,一米六的个子在他面前像个小鸡仔,但是是一只非常狂拽的鸡仔:“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

    这女的有毒!

    阿晚拽着她的手,把她拎开,像拎小鸡仔一样。

    明赛英被他一甩,坐在马桶上了,脸上的丝巾掉下来,露出一张标致的小脸:“你是第一个对我动粗的人。”她整理整理裙摆,站起来,某个俯视的角度,更显得她前凸后翘,“男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这是霸道总裁的经典语录。

    她邪魅一笑,抱着手朝他逼近,眼神里噙着浓浓的玩味:“很好,你又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阿晚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伸出一只手,挡她:“你要不要脸——”

    她拽住他那只手,用力一扯,仰头迎上去,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阿晚:“……”

    好怕她再来一句:你这男人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好好躲着。”

    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开了门冲出去了。

    她的粉丝果然还在外面,见她出去了,立马追上去。

    阿晚关上门,在深思。

    回去的路上,一向话多的阿晚格外得沉默,开他的车,对后座卿卿我我的两个人视而不见。

    “晚上我要去陆家吃饭,跟我舅舅一起。”

    现在才四点多。

    江织问:“可不可以不去”

    “我已经答应了。”周徐纺是很守诺的人。

    江织眉宇有愁绪了:“我七点的飞机,要去桐城,是临时安排。”

    桐城在南方,离帝都有点远。

    “是要出差吗”

    江织怏怏不乐地嗯了一声:“原本定好的拍摄地点出了点问题,剧组变更了拍摄场地,要去那边取景。”

    周徐纺也很愁:“那要去几天”

    “进度快的话,三四天。”

    三四天,他哪受得了不见她。

    他抱着他的人工小空调:“留你在这边我不放心,得把你也带走。”他找了正当理由,“天气太热,不抱着你这个小空调,我晚上会失眠。”

    周空调自觉又敬业地把脸贴在他脖子上,人工降温:“你明天早上要拍戏吗”

    “嗯。”

    明早就有拍摄,所以他今晚就得过去。

    周徐纺想了想:“那你先去,我明天起个大早去找你。”

    江织笑,揉揉她后脑勺:“不用起大早,睡够了再来。”

    周徐纺:“好。”

    他扶着她的腰,说正经的:“去了陆家,不要跟陆星澜说话。”语气是有点讨好的命令。

    “为什么”怎么突然说到陆星澜了。

    江织瞥了主驾驶的阿晚一眼,凑到周徐纺耳边,低声地告诉她一个人:“我会吃醋。”尤其是长得还不错的男人,会让他有危机感,因为周徐纺喜欢漂亮的东西,比如吊灯和玻璃盒子。

    周徐纺笑弯了眼睛:“醋坛子。”

    他承认:“嗯,我就是醋坛子。”

    因为太稀罕了,总怕有人来抢。

    可事实证明,周徐纺根本没有机会跟陆星澜说话,她跟周清让到陆家的时候,陆星澜已经睡着了,坐在沙发上,就那么睡着。

    姚碧玺去叫他:“星澜。”

    她推他:“客人来了,你回屋睡。”

    陆星澜头一歪,没醒,格外长的睫毛动也没动一下,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又禁又欲……地睡着,后脑勺的头发被沙发压翘起来了一绺。

    “星澜!”

    姚碧玺提了嗓音:“陆星澜!”

    陆景松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身上围着围裙:“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睡着了就叫不醒。”

    “这个讨债的!”

    姚碧玺拿了张毯子,像盖尸体一样,把陆星澜盖住了,转头招待:“清让,徐纺,你们坐。”

    周徐纺忍不住瞄了一眼睡相十分好的陆星澜‘尸体’。

    姚碧玺端了一壶茶过来:“不用管他,你就把他当只狗。”

    周徐纺:“……”

    周清让:“……”

    陆家是老别墅,装修很朴素,家具大部分是实木的,暖色系,看着很温馨,一共上下两层,住了他们一家五个人,佣人和司机都不留宿,今晚没有外人在。

    周徐纺和周清让一杯茶还没喝完,林秋楠就从书房出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盘坚果类的零食。

    她话不多,但老人家朴素,很少穿得这样正式,看得出来他待周清让的态度。

    “有忌口的东西”林秋楠戴上老花镜,问了一句。

    周清让摇头。

    周徐纺也摇头。

    挨着周清让坐的陆声接了话:“清让不怎么吃辣。”

    林秋楠朝厨房说:“景松,菜里不要放辣。”

    陆景松应了。

    “叫徐纺是吗”林秋楠把桌子上的杏仁和夏威夷果都推过去。

    周徐纺点头,坐得规规矩矩端端正正。

    林秋楠还没退下来,举止言谈都有着掌权者的从容和大气,只是气势并不凌人,很随和。周徐纺对她的印象很好,不像江家那位老太太,贵气雍容得让人很有距离。

    “以后有空常来。”

    周徐纺继续点头。

    林秋楠玩笑似的:“如果你男朋友不介意,你也可以一并捎上。”

    周徐纺腼腆地笑笑,点头。

    林秋楠失笑:“不用这么拘谨,你就随声声的辈分,叫我奶奶。”

    “好。”周徐纺叫了一声进奶奶。

    她看得出来,林秋楠是大度又不拘小节的人。

    晚饭还没有做好,墙上有电视,林秋楠把电视开了,调到中央台,这个点在播新闻联播。

    林秋楠看得很专注。

    七点半,新闻联播准时播完,主持人是周清让的后辈。

    姚碧玺吃着水果,问了一句:“清让,为什么新闻联播连收稿子也要播出来”

    周清让把剥好的杏仁分两份,一份给陆声,一份给周徐纺,回答说:“新闻联播的时长是半小时整,不能延时也不能提前,播音员很难精确到秒数,这一段收尾是用来调控时间的。”

    姚碧玺噢了一声,懂了。

    陆声挽着周清让的手:“妈,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亏你还是播音主持人的丈母娘。”

    姚碧玺:“……”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还丈母娘

    姚碧玺老脸都热了:“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么不害臊。”女孩子家家的,都不知道矜持一下。

    “像她爸。”林秋楠看着电视上的广告,闲聊着,“景松以前追你的时候,也是这德行,你还没跟她好呢,他就跑我这来要传家戒指,我不给,他晚上偷偷摸摸就给顺走了。”

    刚端了一盘菜出来的陆军长:“……”

    他不要面子的啊!

    “妈,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拿出来说。”

    林秋楠淡定地喝了口茶。

    姚碧玺回头笑,转了转无名指上的传家戒指:“怎么,说不得啊”

    陆景松毫不犹豫:“没,说得。”

    陆声笑着说她爹是老婆奴,说完拉着周清让起来:“徐纺,你先坐一会儿,我带你舅舅去我房间看看。”

    “好。”

    陆声带周清让去了她的房间里。

    她牵着他往床边走:“你坐下。”

    他坐在了她床上。

    她的房间不太像女孩子的房间,什么小摆饰都没有,就灰黑白三个颜色,只有床单女孩子气一点,有粉色的斑点。

    她没坐下,蹲在他脚边:“是不是很疼”

    周清让摇头:“还好。”

    他平时不用拐杖的话,走路会有些跛,今天却不怎么明显,只是陆声注意到了,他坐下时,小腿有些打颤,一定是疼得厉害了。

    她手放在右腿上,很轻地揉着:“你怎么不用拐杖”他的右腿不能这样长时间走路。

    “会自卑。”他说,“在你家人面前用拐杖的话,我会自卑。”

    ------题外话------

    好卡文。

    但想写好一点。

    不好意思总是更新很晚,二更我待会还得熬夜写,你们以后都早上看行吗,那样我卡文的话,就可以晚上慢慢理,不急着更。



365:徐纺起疑,江织生父(二更)
    “会自卑。”他说,“在你家人面前用拐杖的话,我会自卑。”

    所以他忍着疼,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

    陆声握住他的手,他掌心有常年推轮椅留下的薄茧,她用手指摩挲着。

    “不用自卑,我们陆家人,在喜欢的人前面都很没出息,你看我爸,在外边儿可威风了,回家了还不是要穿上围裙给我妈做饭。”她蹲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我在你这儿也没出息,所以你不要自卑,稍微低一点点头也不要紧,因为我是仰着头看你的。”

    她那么喜欢他,可以为他低到尘埃里去。

    “声声。”

    “嗯。”

    他低下头,抱住她:“腿很疼。”

    他声音好听,这么压低着,缠缠轻语,有些无力,像在向她示弱。

    陆声心都被他磨软了:“你坐一会儿,我去拿热水。”

    他抱了她一会儿,才松开她。

    她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过来,她蹲下,把盆放在地上,毛巾被热水浸湿,她去拉裤腿。

    周清让抓住她的手,微微转过身去:“我自己来。”

    陆声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我给你敷。”

    他摇摇头,俯身去拧毛巾,水有些烫,她也把手放进去了:“清让,你早晚要给我看的。”

    她笑着,像在说不正经的事。

    周清让犹豫了许久,还把毛巾给她了。

    她把他裤腿拉起来,借着屋里的光看着,他小腿上全是伤疤,有些是车祸时留下的烫伤,有些是手术后落下的疤,摸上去凹凸不平。

    他的右腿里面,还有七根钢钉。

    她把热毛巾敷在上面,红着眼看他。

    “怎么了”他担心吓到她了,腿下意识往后放。

    她吸了吸鼻子:“心疼。”

    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

    他在医院躺了十几年,前前后后动了那么多次手术,每天吃的药比饭还多,他双腿截了一条瘸了一条,很多人见了他,面上都会小心翼翼、避而不谈,像是怕戳到他的伤口,然后在他看不到的后面,说他可怜,说他命途多舛。

    她不一样,她很多次都想碰碰他的腿,想摸摸那些伤疤,也很多次这样眼红,说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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