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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他摇头。

    “就是说你没见过他的脸”

    “他从来不摘口罩,不止我,我们帮里的兄弟都没见过。”

    这就奇怪了。

    王麟显拿着照片仔细看了又看,可对方包得太严实,除了身高,什么相貌特征也没显露出来:“他是什么来头”

    葱头摇头。

    “不是你老大吗他什么来头你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

    葱头一五一十地交代:“杰哥加入我们胡海帮也就一个多月,我们以前顶多偷卖点香烟,没干过杀人绑架的事儿,是杰哥来了之后才开始带着我们干大票的。”

    以前走私香烟也就按箱算,杰哥来了之后,按船算。

    王麟显把照片往桌子上一扔,敲了敲:“连他名字相貌都不知道,还敢跟着他干大的”

    葱头胆颤:“因为、因为分的钱多。”

    “赚这么多黑心钱去牢里花吗”

    “……”

    警察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警察爸爸……啊呸,警察大哥,”葱头舌头打结,颤颤巍巍地问了一句,“江少那个女朋友不是还活着嘛,人活着我是不是不用判死刑”

    警察爸爸瞥了他一眼:“没听见江少说”他莫得感情地说,“变鬼魂了。”

    “……”

    天网恢恢肥而不腻……啊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了罪,叫爸爸都不行。

    审讯室隔壁。

    “那个老大叫熊杰,也是个职业跑腿人。”周徐纺说,“我以前跟他交过手,他是阿的手下。”

    这就解释得通了,绑架案的前半部分是for的人做的,受雇主所托,嫁祸陆家、撕票人质,都做的天衣无缝,而后半部分熊杰故意带着胡海帮那群人在监控下自爆,好把锅甩出去。

    乔南楚看过那些监控:“就他戴了手套,应该没有留下指纹。”

    江织问:“报警电话呢”

    “重案组、我们情报科,还有陆家都在查,但是线索很少,目前还没找到证据,应该是个顶级黑客。”

    for是职业跑腿人公司,不管是设备还是人才都不缺,业务能力除了单干的周徐纺和温白杨,圈内也没几个能与之匹敌的。

    “你家里不也有个顶级黑客。”江织指温白杨。

    乔南楚笑而不语。

    王麟显过来了,语气很客气:“江少和乔队怎么一起来了”两尊大佛啊,还有个‘鬼魂’。

    乔南楚言简意赅:“来帮你破案。”

    “那我先谢谢二位了。”

    “关于这个案子的受害者和侦查过程,还请王队对外保密。”语气三分请求,七分警告,江织提了一茬,“毕竟你们重案组还藏了个小鬼。”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了。

    王麟显附和:“明白,这件事有我重案组的责任,两位放心,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管怎么说,这条贼船都已经上了,不把案子破了,下不去。

    之后,两尊大佛和一个鬼魂一起出了警局。

    江织先带周徐纺回车上,帮她系好安全带:“纺宝,等我一会儿。”

    “嗯。”

    江织把乔南楚叫到一边,有事跟他说。

    周徐纺不在场了,乔南楚就开始调侃人:“江织,你真肉麻。”

    他不以为然:“怎么就肉麻了”

    乔南楚学着他那腻死人的语气:“纺宝。”

    江织一个眼刀子过去:“别乱叫!”纺宝只有他能叫。

    乔南楚往嘴里扔了颗戒烟糖。

    杨宝

    算了,他叫不出口,还是白杨顺口。

    江织说正事:“给我弄两副手铐。”

    “你要手铐干嘛”自知罪孽深重要洗心革面

    “有用。”他也不说有什么用。

    乔南楚追问:“做什么用”

    江织解释得含糊:“睡觉用。”他昨晚一夜没睡,因为分床的缘故。他打算以后睡觉把脚拷起来,只要能和周徐纺一起睡。

    睡觉,手铐。

    乔南楚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瞧着江织,他轻挑眉头,意味深长:“织哥儿,原来你口味这么重啊。”

    “……”

    老不正经的狗东西!

    江织冷漠脸:“乱说什么,我女朋友怀宝宝了。”

    语气里,有很重的炫耀成分。

    乔南楚故意曲解:“你是有多禽兽,还得用手铐来铐住你自己。”

    “你少瞎扯淡!”非要他揭短是吧,行,他舔了舔牙,“是我睡相太差,会踢我女朋友,行了吧。”

    乔南楚笑,不再逗他了:“恭喜。”

    “别羡慕,你羡慕不来。”

    要是他有尾巴,估计要翘上天了。

    乔南楚确实有点儿羡慕了。

    炫耀完,江织说:“先别说出去,孩子还小,前三个月不能张扬。”

    是有这种民间说法,怀孕头三个月要对外保密,这样宝宝才会得胎神保佑,健康平安。

    乔南楚稀奇了:“你还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

    乔南楚哑然失笑:“那你还告诉我。”

    江织实话实说:“不找个人炫耀一下,不太舒服。”

    “……”

    想踹他了!

    他还在炫耀:“南楚,我要当爸爸了。”

    乔南楚烦他:“知道了。”

    他笑得挺傻,眼里特有神,漂亮妖娆的一张脸竟有几分憨气:“我要有孩子了。”

    “嗯。”

    “周徐纺要给我生孩子了。”

    乔南楚想骂人了都:“知道了!”

    江织笑,露出个小虎牙:“我感觉我更爱周徐纺了。”

    乔南楚:“……”

    “我——”

    乔南楚听不下去:“差不多就行了。”

    江织看着他,表情就没这么认真过:“我特别爱她,想把命都给她。”

    “……”

    受不了!

    乔南楚摆摆手:“走了。”

    “手铐尽快给我。”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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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怀孕也要恩爱之纺宝我超爱你!(一更
    江织回了车里。

    “徐纺。”

    周徐纺:“嗯”

    外面起风,他把车窗关上,拿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肚子上:“等江家的事解决完,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周徐纺表情愣愣的:“你在求婚吗”

    “不算,后面我会重新求。”他把她的安全带系上,“但你要先答应我,结婚好不好”

    这是求了还是没求

    不管了。

    周徐纺答应:“好。”

    “乖宝。”

    他心情很好,像只狗狗一样,又蹭又舔,把她弄得很痒。

    常康医院。

    许九如问陆声:“江织回来了吗”

    “没有吧。”

    “你去看看。”

    陆声找了个护士,让她去江织病房看看,看完后跟林秋楠说:“没回来,周徐纺也不在。”

    没过几分钟。

    林秋楠又问:“江织回来了吗”

    陆声又让人去查看:“没有。”

    再过几分钟。

    “江织回来了吗”

    老太太今儿个怎么了

    陆声觉得很不对头:“奶奶,你干嘛一直问江织”

    林秋楠没解释:“去看看他回没回来。”

    陆声只好再找人过去查探。

    “没回。”陆声猜,“还在警局吧。”毕竟他女朋友‘没了’。

    “他怎么还不回来”林秋楠略为焦急,“你有他号码吧,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还没打通,江织那间病房的护士来说,江织回来了。

    林秋楠拔掉针头,拎着鸡汤就过去了。

    江织病房里,周徐纺卧床。

    为了避人耳目,林秋楠和陆声是混在几个医护人员里过来的。

    “林奶奶。”周徐纺要下床。

    林秋楠以为她腿上的伤还没好:“你躺着别起来。”

    她躺回去了。

    江织坐在病床旁边,在给她削苹果。

    林秋楠先看了江织一眼,把带过来的保温桶放下,关切地问周徐纺:“身体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

    她拿了两个碗,盛了一碗鸡汤给周徐纺,又盛了一碗,给江织:“你呢,身体还好吧”

    传闻是说他久病缠身。

    江织点了点头,算作回答了。

    林秋楠再盛了一碗,自己端着,把碗里的鸡腿夹给江织:“这是声声她爸炖的,味道还不错,你多吃点。”

    陆声:“……”

    她这个亲孙女不配吃鸡吗

    她觉得这画面实在诡异,就问了一句:“奶奶,我的呢”

    林秋楠没回头看她:“没有了,回家让你爸给你炖。”她把保温桶里最后一点汤倒进了江织碗里,“里面放了药材,你多喝点汤,补身体。”

    陆声:“……”

    这汤是早上她妈送过来的,她爸亲手炖的,她奶奶一口没喝,送来给江织了。

    她奶奶还给周徐纺也夹了一块鸡肉:“徐纺你也多吃点。”

    陆声有种错觉,那是一家三口,而她只是个外人。

    不仅陆声觉得奇怪,周徐纺也觉得很奇怪,等林秋楠走了,她跟江织说:“林奶奶今天有点奇怪。”

    江织的汤只喝了几口,在喂周徐纺,她推开,喝不下了。

    他把碗放下:“应该是起疑了。”抽了张湿巾给她把嘴,“她在怀疑我的身世。”

    “仅仅因为绑架这件事”

    如果是这样,那她的洞察力也太敏锐了。

    江织说不止:“我出生没多久,陆家老夫人就找人给我做过亲缘鉴定,因为我是早产,她当时也怀疑,就私下让人做了鉴定,而且不止她,许九如也做过。”

    居然以前就查过。

    周徐纺猜到了:“当时的鉴定结果是你跟陆家没关系”看来,林秋楠没有看过陆景元的画。

    “嗯,所以我和陆老夫人才没有再往那上面想。”

    “应该是许九如把戏做了全套。”鉴定报告可能被她动过手脚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低估她了,我小的时候,她还真把我当眼珠子疼。”他把苹果切成小块小块,叉了一块喂她,眼底情绪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仇人的孙子她居然也装得下去。”

    她是真疼过他。

    他**岁的时候,病得很厉害,夜里时常发烧,是许九如守在他床头,喂药守夜,那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十六岁那年,骆三没了,他一病不起,只剩了一口气,终日昏沉。也是许九如,成天以泪洗面,替他担惊受怕。

    以至于后来他发现许九如恨他时,也只是觉得与他母亲有关,觉得她是为了牵制江家另外两房,而利用他,但从没怀疑过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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