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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周徐纺把他还在打点滴的手拽开,握着不让他乱动:“那会有副作用吗”

    他没当回事:“养几天就好了。”

    太不爱惜自己了!

    周徐纺心疼,摸摸他的脸,觉得他今天好像瘦了,肯定是吐血吐多了:“为什么非得弄吐血和昨晚一样,装晕倒不行吗”

    江织去把门锁上,再折回他的小护士身边:“这还是轻的,你要真没了,我今天就得跟着去死。”

    周徐纺晃着腿踢他:“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江织蹲下,把她的鞋脱了,让她半躺在病床上,自己坐到她身边,揉揉她的肚子:“你刚刚应该也听到了,秦世瑜是江扶汐的人,一直被背后帮我的人就是她,她对我是没恶意,但不代表对你没恶意,不能让她起疑,我就得装得像一点。”

    “这件事,她也有份”

    “有没有份还不知道,但可以确定,她一定是知情者。”

    桂氏就是她养在许九如身边的一条毒蛇。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江织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离周徐纺远点,才接了。

    是乔南楚打来的:“那个报警电话,查到了是第三方所为。”

    “查得到具体是谁吗”

    “暂时查不到。”乔南楚转述温白杨的观点,“手法太刻意,对方像是故意留了点痕迹给我们。”

    对方是在传达一件事,这个报警电话不是陆家打的。

    江织挂断电话,心里有数了。

    “什么意思”周徐纺没听懂。

    江织解释:“可以确定了,江扶汐也有份。”

    如果是江扶汐干的……

    周徐纺明白了:“她故意让你知道陆家是无辜的”

    “嗯。”

    “为什么”

    为什么江扶汐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江织从桂氏到秦世瑜,她的两枚棋子,都在替江织谋划。

    “因为她跟许九如有仇,她帮我,也是利用我。”

    江家人,都知道德行,喜欢借刀杀人。

    周徐纺还有一个疑问:“她们有什么仇”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江织说,“是杀父之仇。”

    她一点就通,立马把前因后果都串起来了:“和你母亲一起出车祸的司机,是她父亲”

    江扶汐的父亲一直是个谜,只查到了她母亲生前与许九如断交过,最后抑郁而死。

    “薛宝怡找人去了桂氏的老家,查到她曾经在老家生了一个儿子。”

    那个遇害的司机不是桂氏的远房侄子,而是儿子。

    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桂氏会背叛许九如,向江织投诚。

    “我越来越确定了。”周徐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确定什么”

    “你是陆家人,不是江家人,而且江扶汐早就知道。”所以她才会看中江织这把利刃,因为她知道,江织和许九如早晚有一天会鱼死网破。

    “为什么这样觉得”

    是有根据的,而且这个根据让周徐纺非常不开心:“我一直觉得她喜欢你,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她眼神怎样,我不清楚。”江织怕他家小孕妇吃醋,“我从来不看她。”

    语气听得出来,他对江扶汐有很重的敌意。

    因为骆四,也因为周徐纺。

    “宝宝乖不乖”说到她肚子里那个,江织心情就好了,“有没有闹你”

    周徐纺摸摸肚皮:“没有,特别乖。”

    “像你。”

    她也乖。

    “我让南楚给弄了两副手铐。”他摸摸她的肚子。

    周徐纺把他打点滴的手按住不让动:“你要手铐干嘛”

    “睡觉用。”

    睡觉用手铐

    看过无数**言情的周徐纺想歪了:“江织,你是抖吗”

    江织:“……”

    周徐纺不好意思问,但又非常好奇:“你喜欢蜡烛和皮鞭吗”

    “周徐纺!”

    周徐纺坐直了。

    江织拍了拍她脑门:“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怕踢到你,打算铐着脚跟你睡。”

    周徐纺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她被阿晚带进了腐门,懂很多,跟江织说,“我看了一个小说,小受是个抖,超喜欢小攻在床上那个那个他。”

    她还说得起劲。

    江织好气又好笑:“那你要不要那个那个我”

    她思考思考,先问他:“阿晚说你以前是受,”她以前也问过,但她还是觉得不像,“真的是吗”

    “是。”

    周徐纺:“!”

    她在他梦里真的是攻呀。

    他缠着问:“要不要”

    她摇头:“不要,我怕弄疼你。”

    “……”

    其实,他还挺想的。

    估计,他真有点抖。




379:小孕妇的幸福生活(一更
    绑架事件发生后的次日八点,媒体曝出了相关报道。

    方理想在娘家养胎,刷微博的时候看到了。

    “咚!”

    手机砸在茶几上,滚了半圈,掉到地上了。

    “老方。”

    她慌了:“老方!”

    老方从厨房跑过来:“怎么了”

    方理想抖着手,把手机捡起来,递给老方:“我好像眼花了,你帮我看看。”

    “神神叨叨个啥。”

    老方把手机拿过去瞧瞧,然后愣住了。

    “那上面说的不是周徐纺对吧”方理想坐着,放在膝盖上的手直打哆嗦。

    热搜上的一篇报道这么写道:江姓导演的女友周某,被绑架撕票抛尸新海。

    老方把手机摁掉:“当然不是了,姓江的导演那么多。”

    姓江的导演不多。

    不包括江织,方理想只听过三个,女友也都不姓江。

    她赶紧听给周徐纺打电话,拨了几次都打不通,打给江织也不接。她放下手机,起身去换衣服:“我去一趟周徐纺家,你给薛宝怡打个电话问问。”

    等她换衣服出来,老方还杵在原地。

    “爸。”

    他拿着个手机,在愣神。

    “爸。”

    他回神:“啊”

    方理想去拿手机:“是不是又出什么新闻了”

    他立马把手机往身后藏:“没有!”

    方理想看他这个反应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抢了手机,把相关的报道全部看了一遍,看完,手机一扔。

    “这个江导只是长得像江织,肯定不是他。”

    老方也点头:“嗯,肯定不是。”

    “而且这种热搜,十有**不是真的。”

    “肯定是假的。”

    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说完,方理想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泪就冒出来了。

    老方急得手足无措:“别哭别哭,会动了胎气。”

    她忍不住,嗷嗷痛哭:“徐纺、徐纺没了,呜呜呜……”

    老方也忍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父女俩正哭得伤心,门铃响了。

    老方一边抹泪一边去开门,视线被眼泪糊了,他只看得清个轮廓:“你是”

    “方伯伯,”周徐纺把包脸的丝巾拿下来,“是我。”

    “呃!”

    老方打了个嗝,揉把眼睛,这下终于看清了,吓得他往后一跳,目瞪口呆了好久:“理、理想,徐纺的鬼魂来跟我们告别来了。”

    周徐纺:“……”

    她把人吓到,就没有立刻进去:“方伯伯,我不是鬼魂,你看地上,我有影子。”

    老方已经呆滞。

    屋里嗷嗷哭声停了,方理想走出来,泪眼婆娑地往地上瞅:“真的有影子。”

    还好方理想家门口照得到阳光。

    “我没死。”周徐纺往屋里走一步,把鼻子仰起来,“摸摸,有气儿。”

    方理想伸了根手指过去,一摸,真有气儿,她一口气松下去,腿也跟着软了:“徐纺,我差点吓死了。”她一把抱住周徐纺,哭成狗,“呜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呜呜……”

    老方:“呜呜呜呜……”

    周徐纺:“……”

    等老方和小方都平复下来,周徐纺才大致跟他们讲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大致,很多事情不好详说。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害你,为了打消对方继续害你的念头,就要装死”

    周徐纺:“嗯。”

    方理想理解了七八分吧:“谁想害你”

    “江织的仇家。”

    江织的仇家

    江织那个人有点小坏,可脾气是十分不好,仇家不少不好猜啊,方理想就不猜了:“那要装到什么时候”

    “江织说最多一个月。”周徐纺看她眼眶通红,很感动,也很自责,“我怕你会哭,就跑来告诉你了,你不要告诉别人。”

    小方点头:“我懂我懂。”

    老方也点头:“我也懂。”

    这样周徐纺就放心了。

    然后,方理想拉她去了房间,有悄悄话问她。

    “你去过医院了吗”

    她怕验孕棒不准,嘱咐了周徐纺要去医院做检查。

    周徐纺说:“去了。”

    “没错吧”

    “没错。”

    方理想开心地嗷嗷叫了一声,跑去翻柜子:“徐纺,你要粉色还是蓝色”她翻出来两个购物袋子。

    “衣服吗”

    她拿出来,是一蓝一粉两套纯棉的裙子,印花很可爱,一个印狗头,一个印猫头:“昨天逛街看到的,姐妹孕妇装。”

    开心的小孕妇:“我要粉色。”她是粉色控。

    方理想把粉色那套拿出来装好:“对了,你回去的时候提两罐奶粉回去,薛宝怡妈妈托人买的,专门给孕妇喝。”

    乖巧的小孕妇:“好。”

    “还有这个饼干。”方理想拆了一袋,喂了她一块,“好吃吗”

    满足的小孕妇:“嗯嗯。”

    “你开车来了吗”

    “开了。”

    “那你带两箱回去,怀孕了很容易饿,这个是无糖的,孕妇可以吃。”

    幸福的小孕妇:“嗯嗯。”

    中午,老方给两个孕妇炖了补汤,方理想把周徐纺的车塞满了,全是孕妇专用的食品和物品。

    第五医院。

    薛宝怡已经在病房坐了一个多小时了,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江织开着笔记本,不知道在看什么,用余光瞥了薛宝怡一眼:“你很闲”

    太平静了。

    不正常。

    薛宝怡说话没平时那么吊儿郎当了,语气温柔地像在跟他媳妇说话:“要不要我给你削个苹果”

    江织没看他:“别杵这儿,该干嘛干嘛。”

    薛宝怡不走,把椅子往前拉一点:“不行,万一你想不开——”

    这种有暗示性的话不能说,尤其不能对求生意志不强的人说。

    他打住,换了个语气,书读得不好,不知道说什么,就把他所能想到的毒鸡汤都一股脑倒出来:“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咱们都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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