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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柔(1v1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雪宜
也许是被水温激得,整个外阴的颜色都艳丽许多,花缝紧紧闭合着。
想查看花唇内的伤情,楚月两指分开两片肥嫩蚌肉,却不由想起桓放舔她时的模样,也是用两根手指撑开她这里,只是他的手指很长很热,力气又大.......楚月摇摇头,努力甩去绮思。
里面的景象就有些可怜了:花珠儿充着血,又红又肿,楚月根本不敢触碰,怕招来难以承受的刺痛。花穴虽然已经阖上,可是同样红肿着,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穴口处的嫩肉有些外翻。
楚月嘴角拉耸,担心若是以后行房频繁了,小穴会不会被桓放撑得闭不上了,也不好看了,那桓放是不是就不愿再抱她了。如果她能再长长身体,下面儿大一点,争气一点就好了。就不用每次都这么疼,桓放也不要忍得这么辛苦了。
沐浴完,孤单单躺在宽大卧榻上,楚月辗转反侧。
桓放还没回来。
虽是意料之中,却还是难过。是因为这些日子习惯了搂住她的强健身体,还是因为在马车里做了羞羞的事情,所以特别想他?楚月不知道。可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上桓放了。
初时,无奈嫁他,只是怕他、敬他;后来,为在夹缝中求生机,开始讨好他,想利用他;现在呢,只想见他、抱他,想和他说话,想同他深吻……
是何时对桓放变了心情呢?是那个深夜,他淋了一身雨还不愿扰醒她的时候么;是向她承诺“我不会迫你”的时候么;还是云华门外那句 任他天皇老子,也不能得罪我女人”?
都是,但不仅仅是。楚月知道,有一个瞬间,她比上面任何时候都确定这份爱意——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时候。
他抓着她的手,说出她所有的好,道出她所有的委屈。
枕间褥上还有桓放的味道,清冽冷傲,叫她心动。纤手探进亵衣,抚上胸前玉丘,揉捏按压,感受到的却只有疼痛而已。果然,只有桓放的手才有魔力——她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撩起火苗,这火苗片刻之后就会变成滔天欲火,灼得她忘了一切,包括她自己。
桓放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光是这样想想,楚月嘴角就忍不住翘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是这尘世间最甜蜜的幸运。
可是......可是她和桓放却不是普通的夫妻,否则她也不会辗转反侧,愁思百结。这份恩爱,她没有能力守护,她也不知桓放是否能守住。
心焦神伤,楚月起身坐起,秀眉紧蹙。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神色难掩哀伤。
她被灌了那碗东西时,还抱着侥幸的念头,或许那避子药是有时效的呢?可是桓雪棠只给她喝了那么一次。这些日子,桓放几乎每日都来她屋里过夜,桓雪棠不可能不知道,但她却没再迫她吃过药......
如果这避子药真的让她永远也怀不上孩子,该怎么办呢?先前她只叹自己生之多艰,想着何必再多个孩子随她受欺侮,如今心境却大不相同。桓放总叫她“下崽”,看来是不知道她已经喝了避子药,桓雪棠也说的是奉桓放父王的命令给她“贺礼”的。如果自己真的不能生孕,桓放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是失望,是愤怒,还是无奈?楚月鼻子发酸,不敢想下去。
桓放曾说他已有叁个私生子,如若自己不能生孕,楚月倒希望是真的。也许这样,桓放就不会太失望,他会继续喜欢她,而不是去找可以给他“下崽”的女人。她卑微地想。
可即使桓放真心爱她,带她离开京城,她又能在千里之外的秦州王府立足么?
军国大事,楚月知之甚少,但她明白,父皇是不会轻易放桓放离京的,自己则是把桓放绊在京城的钓钩之一。但桓放一定会回到秦州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的父兄是阻不住他的,楚月笃信,可困不了桓放,不代表困不住她。
坏点的结果是,桓放就此和她分离,夫妻缘尽,也许此生不能再见。好一点结果是,桓放想办法带她一起走,然而离了京城,去了桓家的地盘,对宫中来说她也就没了价值,那时恐怕连公主的虚名都没了。一个没有娘家的孤女,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即便有夫君怜爱,又能在一个王侯之家安稳多久?更不肖说,还有一个视朝廷为仇敌、心狠手辣的藩王公父,一个不知为何就对她恨之入骨的强势小姑子......
长叹一声,楚月胸中烦闷至极,索性又躺下。
楚月一直等到眼皮子打架,桓放还是没有回来,看样子今夜是不会来了。
“如果我和桓放只是寻常百姓家一对普普通通的小夫妻,那该多好。”睡意终于不可阻挡,楚月意识变得迷糊,但又想起桓放和她说,大周的百姓不是百姓,是被朝廷撕下肉抽干血的耕牛......那他们两人可能会被蝗灾饿死、洪水淹死、赋税逼死......桓放长得这么高,会被抓去打仗或者盖宫殿吧,他们还是不会幸福!不对不对,都不用想这些,如果两人都是平头百姓,桓放在西北种地,她在京城纺线,根本就不会相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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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扯一句,现代女性不要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
女主害羞是因为她逃不开历史局限性(屁,明明就是你想这么写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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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柔(1v1剧情+H) 三十五、不速之客
翌日清晨,尚在迷朦睡梦中,楚月就被扰醒了。许是前夜流了太多泪珠,眼皮酸胀得很。力睁开,便见赵嬷嬷手执掸子,对着书架陈设装模作样地忙活。
平日里她哪愿干这样的“粗活”呢?楚月知道,打扫是假,想早点叫醒她是真。
缓了一缓,楚月才半坐起身子,心中一阵烦闷。倒不是计较赵嬷嬷跟她耍的这点小心眼,毕竟若搁在半月前,赵嬷嬷若想叫醒她,是连样子也不屑做的。现在看来,倒是对自己尊重些了呢。楚月不开心的是,这么一大早赵嬷嬷就敢进内室随意走动,定然是因为桓放不在府上。
先前桓放在她这儿过夜,总是天未亮就起,洗漱更衣后便离开。唯有一次,不知怎的陪楚月睡了“懒觉”。桓放不早起,楚月就不会醒,抱着他睡得酣甜。哪知闯了个神气纠纠的赵嬷嬷进来,既不敲门也没通报,凑到床边就是一通牢骚,楚月自然被吵醒了。
当时的场景,现在想来真有些滑稽。楚月一睁眼,发觉日光刺眼,瞬间从床上蹦起,用桓放的形容是“鲤鱼打挺”,捶着小脑袋恼道:“完了完了,睡过头了,都没帮桓放穿衣服!!!”,丝毫不见需要她帮忙穿衣服的廿四岁男人正躺在一边,看傻子似地看她......
后续就是,桓放动了气,自然不是对楚月,而是对“不懂规矩”的赵嬷嬷。楚月到底心软,加上在桓府赵嬷嬷算是她的人,便帮赵嬷嬷情。又是晃胳膊又是锤背的,桓放才去赵嬷嬷差点就要挨一顿的“家法”,只警告赵嬷嬷不要再犯。赵嬷嬷吓得够呛,哆嗦着谢恩下去了。从那天起,楚月房里的清晨就格外恬静。
“将军出门了?”楚月问道,试探着探脚下床,还好,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酸胀,可比起洞房那次,已经好得太多了。
“将军一早就出门了。”赵嬷嬷目的达成,立刻扔下掸子走上前来。
楚月有点提不起神:“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奴婢现在哪敢打听?”说话间,颇有些不满地扫了楚月一眼。
楚月笑笑,不以为意道:“桓家小姐的手段您是知道的,我自小就愚钝懦弱,难当大任,嬷嬷怪我也没有用啊。”
赵嬷嬷被她这么一堵,表情就有些难堪,但主仆有别,如今她在桓府还要靠着楚月,又觉得她说得倒也是事实,满肚子愤懑只能化作不甘心的叹息。
楚月不再理她,自唤牛角儿替她打水洗漱。
没想到赵嬷嬷却对她说:“一早儿叁公主派了人来,说是晚间要过来探望。您今日即便不出门,也得换身得体衣服,不要......”
什么? 浸入银盆的手僵住了,楚月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赵嬷嬷又重复了一遍。
“昨日才见过,能有什么事,等不及非要今天就过来?况且哪有晚间去出阁姐妹家探望的道理?也不早些同我商量.......”楚月直觉不妙,楚晴光可不会安什么好心。
楚月说得在理,赵嬷嬷也觉得楚晴光这事儿办得有些唐突。但比起顾及不周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楚月露出的不满才是大问题。她立刻板起面容,拿出宫中老人的架子,教训楚月道:“叁公主念着姐妹之情,想多见见您罢了。公主她向来行事率性,这么多年,您不知道么?都是自家姐妹,纵然出嫁了,您也不要太刻薄,失了体面。”
楚月气到手抖,强压住怒火,声音却掩饰不住冷意:“嬷嬷教训得很好,楚月谨记在心。”
许是这些日子在桓府受了太多惊吓,赵嬷嬷突然些不安,难道她们这位“心较众人缺一窍
的泥菩萨公主也有脾气?想到桓放冷酷的眼神,她打了个哆嗦,赶紧补上些诸如“老奴都是为您着想”的话来给自己打圆场。直到见楚月已经恢复了一贯淡而温和的笑意,才将心放下,甚至有些自得。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日光就不大好,及至傍晚,西边已经滚起墨云,乌拉拉地往天空正中赶。
看见楚月推窗遥望,好久才转过身,牛角儿忍不住问道:“夫人,这个天晚点准泼雨,您姐姐应该不会过来了吧?”
几天下来,兴许是摸清了楚月是个好相处的,牛角儿的话也渐渐多了,不过她讲话有趣又不失分寸,楚月并不觉着烦。
“也许正是挑着雨天来呢。”楚月摇头道。
牛角儿的圆眼珠儿睁得更圆了,疑惑极了。
这时候外间有个丫鬟通传,说是叁公主的轿子到将军府门口了。
“知道了,让人引她去花厅。”虽然赵嬷嬷颇有微辞,楚月还是没有亲自去大门口迎楚晴光的驾。
移步至花厅时,已是闷雷阵阵。
楚月带着笑意走上前,亲热地叫了声:“叁姐。”
楚晴光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眼神穿过楚月,见身后除了丫鬟再没别人,眉头就已经皱起来了。
“叁姐怎么突然来看我?”楚月努力作出欣然之色。
楚晴光根本不理会,玩味地扫了楚月一眼,开口却问:“桓放呢,怎么不和你一起迎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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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快七万字了,真是吓一大跳,肉肉是不能少的,只能想办法剧情快些跑hhhh




绕指柔(1v1剧情+H) 三十六、“哪里来的野鸡”
楚晴光根本不理会,玩味地扫了楚月一眼,开口问的却是:“桓放呢,怎么不和你一起迎驾?”
楚月心中好笑:若说桓放只是个世子,需要迎驾,可她们同为公主,哪里用迎她的 大驾 ?
“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忙什么呢。” 楚月回道。
楚晴光扑了个空,顿感无趣,悻悻道:“什么时候回来?”
楚月无奈笑笑:“他去哪儿,何时回来,是从不支会我的.......”
这话半真半假,偶尔桓放也会告诉的。不管怎样,糊弄住楚晴光就好了。
楚晴光不再理她,绕着花厅转了起来,又看看四下的陈列,失望道:“可真寒酸。”
她本以为桓放这样的人,即便是暂居的府邸,也会有些别出心裁的布置。结果这儿空当当的,除去桌椅,只有个架子,略略摆着几本书,还有粗糙的铜香炉,便没别的了。
楚月也不生气,桓府再“寒酸”,在她心中也不是皇宫能比得上的。
楚晴光又瞥了瞥花园,更觉平庸至极,不禁摇头。她想第一次见桓放时的情景。当时为了给足桓家面子,父皇才给她和桓放定了一旨婚约,可那会子她的心思全在秦郁身上,自然不愿嫁桓放。绝食了两天,母后外公一齐施压,圣上就退步了,答应她等桓放入京,就让楚月顶替她上花轿。一切都很顺利,楚月也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唯一的意外是,桓放入宫那天,看着他龙章凤姿、稳步拾级而上,她竟有些动摇。原来穷僻边陲,也有这般不凡人物,并非她想象中的粗横野蛮。只是......只是她已在秦郁身上耗了太多心血,多年执念眼看着就要达成,怎么舍得放下?只能压住心底微澜,一切仍照先前计划进行。哪知后来,发现让自己魔怔多年的男人不过是个镴枪头!还白白便宜了楚月。
见楚晴光一脸戾色,楚月心中发毛,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怎么了。
这些都不重要,她楚晴光从不需要后悔,因为想要的东西,不论早晚,她都能得到,至于不要的东西,丢掉就好。楚晴光笑笑,心情又好了起来,转身问楚月:“对了,桓放那个厉害妹妹呢?叫什么棠的。”
“雪棠说她身体不舒服,怕病气冲犯,就不出来拜你了。日后再向你告罪。”楚月如实道,根本无需添油加醋。
楚晴光果然被激怒了,发出连声冷笑。
“叁姐别生气,她一向如此,我们平日都见不到她的,并不是有意不敬。”楚月无奈道。
“不知哪里的野鸡,占着巢还以为自己是凤凰,”楚晴光嘲道,又指着楚月骂道“你也是烂泥扶不上墙,别人尿撒在脸上了还可劲儿舔呢!”
楚月时常震惊于这位千金贵女的粗鄙之语,难道整天出宫就学了这些东西么?
见楚月低头闷不吭声,楚晴光更是将鄙夷写在脸上,长袖一甩,高声道:“桓大小姐病得路都走不动了,那想必是快死了,本宫就去送送她吧。”
这话说得刻薄恶毒,纵然楚月与桓雪棠有仇,也觉得过于刺耳。但她现在没空回味楚晴光的语言风格,因为对方已经催她带路去桓雪棠处了。
“叁姐,且消消气。桓雪棠不敬,你大可回宫禀告父皇母,让他们替你做主。如今桓府上下都是他们从秦州带来的人......强龙难压地头蛇,咱们还是小心一点。”
“呵,谁敢拦我,是不要脑袋了么?”楚晴光不屑道,“畏畏缩缩,皇家的脸都叫你丢尽了!真不知你是桓放娶的正妻,还是桓府的丫鬟。”
“废话少说,快点带路。”她再次命令道,语气已经十分暴躁。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见棺材不掉泪。楚月又能怎么办呢?只好如她所愿。
其实楚月也乐得看楚晴光碰一鼻子灰,只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楚晴光本性暴虐,睚眦必报,今日若在桓府受了辱,以后定然会加倍报复。她怕桓放惹上麻烦。
穿堂过庭,楚月在前引路,一言不发,路上遇见的下人纷纷避让行礼,口唤夫人,而对于一旁的楚晴光,则像没有看到似的。
楚晴光就没受过这样的憋屈。从小到大,别说楚月,就是楚时雨在旁,她也是永远的中心,众星捧月。她只能告诉自己,桓府这些刁奴,都是西北来的土包子,不认得她,所以才只顾着向府里主子行礼。
两个高大魁梧的兵卫长枪交叉,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明晃晃的尖棱闪着寒光,离楚晴光不过数寸,震得她连退几步。
楚月早已提前止步,站在离楚晴光两步远的侧后方。
“你们......竟敢拿枪指着本宫。”楚晴光脸色难看。
“这是我姐姐安宁公主,过来探望棠小姐,能放我们进去么?”楚月问其中一个大汉。
两个大汉立刻将长枪回,向楚月弯腰行礼,恳切道:“属下本不该忤逆夫人。但小的们只听将军命令,将军让我们随行保护棠小姐,现下棠小姐有令,没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入内。还望夫人体谅。”
楚月“哦”了一声,问道:“那若是棠小姐命你二人拦住将军,你们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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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柔(1v1剧情+H) 三十七、有恃无恐【.us】
两个大汉怔了下,似乎觉得棠小姐和他们将军不会有意见相悖的一天,但还是很快回道:“我等是将军的兵,自然要听将军的。”
楚月见他二人语气肯定,毫无勉强之意,点头道:“你们这样尽心职守,我该替将军高兴才算。”转而又对楚晴光道:“叁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狠狠剜了她一眼,楚晴光阴沉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堂堂大周朝的嫡公主,别说是几个下奴,就是桓雪棠这个贱人爬在地上也没资格拦我!”
说完,直接快步往前,想要强行闯过去。
两个兵卫立刻面露怒容,“铿”地一声,长枪交叉,拦住了楚晴光。虽然脚步被寒刃所摄,慢了下来,但楚晴光坚信对方不过是吓唬她,不敢真的冒犯当朝公主,所以依然继续往前走,离长枪不过分寸之距。
守卫二人交换了眼色,交叉的长枪分开了。
“哼。”楚晴光的笑容得意又轻蔑,昂起高傲的头颅,就要通过。
结果枪尾举起,突然顶向她的双肩。楚晴光措不及防,踉跄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楚月不动声色地旁观,越发意识到什么天家威严,桓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们竟敢对本宫不敬!”楚晴光气急败坏,尖声大吼。
楚月使了个眼色,牛角儿立刻会意,将楚晴光从地上扶起来。
“滚开!”楚晴光刚被扶起来,就猛地用力,想推开牛角儿,没想到不及她肩膀的小丫头却有千斤重似的,纹丝不动。
楚月怕她迁怒到牛角儿,便上前打圆场:“叁姐,没事吧?他们都是粗蛮之人,既无礼,又不讲道理,你大可回宫后在娘娘父皇面前告状,狠狠地罚他们,何必现在同他们置气。”
说话间, 咔啦—— 一声,惊雷炸裂,吓了楚月一跳。片刻后,狂风携雨,倾盆而下。
风大雨疾,回廊根本遮挡不住,雨水直往身上打,楚月急道:“叁姐,这雨太大了,我们回屋里躲躲吧。”
楚晴光还觉有气,但雷光交闪,着实吓人,只好一脸怨毒,随楚月回去了。
虽然打着伞,一行人走到楚月院子中时,身上还是被打湿了。楚月把楚晴光带到西厢房,又命丫鬟去给她找身干爽衣服。
楚月陪嫁中的衣裳用物,全是按着楚晴光的身量喜好准备的,丫鬟很快就捧着托盘回来复命,
“怎么,是我上不得台面,不能去你桓夫人的正屋里换个衣服么?”楚晴光从楚月手中接过衣裳,讽刺道。她想去桓放和楚月的卧房,但楚月没有答应。
楚月讶然道:“叁姐说得什么话,您是大周最尊贵的公主,怎么上不得台面了?”
“你”这回话让楚晴光不舒服得很,但又找不到发作的点。
楚月淡淡道:“小妹我,已经嫁做人妇。桓府房间简陋,不比宫内,正屋进去便是夫妻起居的私隐之地。我顾及叁姐闺阁清白之名,所以才没领你过去。”
手中簇新的裙装一扔,任它们凌乱挂在叁折屏风上,楚晴光阴着脸看向楚月。
若是以前还在宫里的时候,楚月定然垂头敛目,缩着脖子任她责骂。可现在,楚月不想和她起冲突,但也不怕她,只不咸不淡道:“叁姐换身衣服吧,得着凉。呆会儿无论是启程回宫,还是需要服侍,直接唤下人就好。我近来疲乏得很,就不陪坐了。”
说完抬脚就要走人。
“站住!”楚晴光厉声喝道。
楚月倒也不意外,回过身来,大大方方回视她,毫无惧色:“叁姐还有什么事?”、
“哟,现在胆子大得很么!以为嫁给桓放了就能踩在我头上?”楚晴光走上前来,笑嘻嘻的模样,“小人得志便猖狂,果然是贱婢生的下流种子。”
这不是楚晴光第一次这样骂她,可楚月还是被气得脸色惨白,两肩发颤。
楚晴光看在眼里,得意极了。以往看到楚月装可怜,她只觉得嫌恶,可现在,楚月越生气越难过,她就越兴奋,言语也越发恶毒:“你和你那骚货母亲真是一模一样,以为张开腿送给男人肏几下,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啧,真是可笑!”
“你住口!”楚月大声道,眼圈发红。她的娘亲才不是这样,她娘亲从来不会争宠,也不会讨好皇帝,但凡她对皇帝温柔一点,顺从一点,她们母女俩也不会在宫里过得这么苦。
“你敢对我大呼小叫?敢叫我住口?”楚晴光越走越近,面容也带着扭曲的恨意。
楚月退后两步,她知道楚晴光练过些功夫,不由有些害怕。正想喊牛角儿进屋,楚晴光却又停下脚步,露出渗人的笑容:“你不信?你娘一两银子不到就被卖到我外祖家,给我娘洗了十年的脚,不是贱婢是什么?我母后菩萨心肠,入宫还带着她,你娘却痴心妄想贪慕虚荣,趁着我母后怀着我,勾引我父皇,才有了你这个小杂种,说她是下流骚货,哪里又不对呢?”
“你不要太过份。”楚月忍住泪,两拳握得紧紧的。母妃离世时她才四岁,她不知道娘亲的家世来历,也不知她是怎么当上妃子的,可楚晴光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哼,”楚晴光冷哼,“你娘不知天高地厚,我母后一个巴掌就叫她跌回烂泥。不过是宅心仁厚,才让你这孽种在宫里享了十几年的富贵荣华。你不知感恩,竟敢和我做对,以为嫁了桓放,就有人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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