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指柔(1v1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雪宜
“感恩?”楚月惨笑,只觉荒谬至际。
楚晴光负手昂头,陡然间气势更盛,质问道:“你不会觉得桓放很喜欢你,会替你撑腰吧?不会吧?”
楚月别开头,不理她。
“为什么母后总说呢,低门贱户的女人,眼皮子浅得叫人发笑。”楚晴光啧啧摇头,故意绕着楚月来回走动,“你瞧瞧你,有哪点配得上桓放的,能教他替你撑腰?你是受父皇母后的宠,还是有权势财力能帮得上他的?他不过拿你当个便宜的暖床货,你自己倒把自己当宝了。”
“是么,你真是无所不知,”楚月忍不住反唇相讥,“不知秦大人拿你当宝没有。”
“你不必激我,”楚晴光冷笑,“秦郁算什么东西,以往我高看他一眼,他才能拿乔作势,现在本宫厌倦了,弃之若敝屣。”
“真是羡慕叁姐,前头还和人私奔,今日就厌倦了”。”楚月讽道。
按楚晴光原本的算盘,她逃婚回宫后,圣上就会下旨给她和秦郁赐婚。若是如此,私奔不仅算不得丑事,还能迫得秦郁毫无怨言地娶她。可现在,她对秦郁已经没太多兴趣,反倒是对桓放记挂得很。现在,楚月敢提起“私奔”,无异于戳她的脊梁骨,令她怒火中烧。
“有什么关系呢,”她冷笑着说,“就是私奔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大周最尊贵最受宠的公主,大周的天下一半是我母后外祖家的,我怕什么?”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桓放似乎不怎么满意你这个硬塞的妻子呢。“楚晴光耀武扬威道,”现在只要我点点头,一切都会重回正轨,我才是桓府夫人,至于你,我会宽容大度,叫你留下做个妾的。正配你贱婢之女的身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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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柔(1v1剧情+H) 三十八、檀郎入梦
电闪雷鸣,映得屋内忽明忽暗。
屋里不冷,楚月却将薄衾裹得紧紧的。愤怒已经渐渐平息,心绪却依旧不得安宁,楚月眼睛依然睁着,呆呆望着悬在榻上的罗帐。
楚晴光被她“请”走了,雨下得那么大,牛角儿直接按着胳膊把她架出院子,桓放的护卫接着将楚晴光和她的一干随从车马轰出府去。
不用想,楚月都知道楚晴光必然恨她恨得牙痒痒,也许现在正琢磨着如何报复回来。
可是那又怎样呢?俗语说“挥得一拳开,得百拳来”,楚月不觉得自己的“一拳”可以去楚晴光的“百拳”。但她知道,即使忍气吞声,楚晴光还是不会放过她,甚至会变本加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着机会回敬楚晴光呢。也就是现下是在桓府,不是在宫里,楚月才能这样直接把人轰走。
可赶走楚晴光,也丝毫不能让她感到快意。
“一切会回到正轨,我才是桓府夫人。而你,就做个小妾吧,正合你身份......”楚晴光刺耳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脑中回放。
楚月烦躁极了。她知道楚晴光的个性,被激怒时会口不择言,说谎也是常有的。可是从今日不请自来的种种言行来看,楚晴光的话并不是为了吓唬她而胡扯出来的。
楚晴光对桓放有意,不管是为何她先前逃婚,现在又反悔,都足够让楚月头疼。
“桓放一点儿都不喜欢她,不用担心、不要瞎想......”楚月努力说服自己,可是现实却是,她忍不住担心,忍不住瞎想。并不是今日楚晴光的疯话让她不信任桓放了,桓放喜不喜欢她,她比谁都清楚。只是人之本性,总是越在意什么,便越担心什么。她太在意桓放了,也就太害怕失去他。如果楚晴光求皇帝强行下旨怎么办?如果桓放的父亲也觉得楚晴光身份更高贵、母族更有权势怎么办?.......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望着身边空荡荡的枕头和褥子,委屈涌上心头。桓放又去哪里了呢,都不和自己说一声,她知道他很忙,事情很多,可是她只能窝在院子里等他,猜他今天会不会回府,晚上会不会过来。真的好煎熬......
“轰隆——”惊雷变得沉闷,却依然没有停息。
楚月最害怕雷雨天,往往不能安睡,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更是难以入眠。她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是雷雨夜吓得睡不着,便从自己的小床上爬起来,偷偷钻进娘亲的帷帐里。结果娘亲也没有睡,侧着身子,淡淡地看着她。她嗫嚅着说自己害怕,想和娘亲一起睡。可是娘亲却说,没什么好怕的,如若被雷劈死,那想必是命数尽了,不如归去。楚月被赶回自己的小床,又伤心又害怕,电光雷声连同娘亲一贯冰冷的语调,从此牢牢刻在她的脑海里,每逢雷雨,便让她生出会被雷打中的恐惧。
往事如流水,却又似蒙着一层雾,总觉隔得太久,看不真切。楚月努力回忆着自己能想起的点点滴滴,发现记忆最开始的时候,娘亲对她并不好,当然也没有苛待她,而是......像是不喜欢她。楚月猜,可能是因为娘亲讨厌父皇,连带着也就不喜欢她。但是后来楚月稍微大一点,快五岁的样子,娘亲不知怎的,对她渐渐温柔亲热起来。那是楚月在宫中最开心的时光,母亲每日都教她读书识字,给她唱歌讲故事,把小小的她搂在怀里,去看月下纷飞的桃花雨,花瓣缓缓飘落在镜湖上,母亲告诉楚月,她给她起名叫“月”,因为月光是人间至纯至美之物.....可惜的是,好景不仅不长,甚至短得像梦,母亲半年后就病倒了,宫里人说是痨病,最后咳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没多久就去世了。
楚月眼眶发热,脑袋埋进一旁的枕头里,她再也闻不到母亲身上香香的味道了,不过好在,还有桓放清冽稳重的气味,让她心安。
雨一下就是两天,由雷雨转至小雨,淅淅沥沥,连绵不绝。楚月只能在屋里窝了两日,桓放一直没回府,他先前送了一架子的新书给楚月,楚月开心了好久,现在却觉得看不进去了。
及至第叁天,太阳才出来,日光明媚,鸟雀呼晴。连日阴雨带来的潮湿黏腻被干爽的风儿吹得无影无踪,丫鬟们的步履都轻快起来。楚月没什么神,但在屋里呆得太久,也确实难受,便叫人搬了藤椅矮几去院子里。
雨后空气清新,风里带着舒爽的凉意,日光温和又不刺眼,确实是读书的好时候。只是楚月连着几宿都没睡好,躺在椅子上只觉阳光舒服得很,没多久就打起了哈欠。
一个恍神,楚月突然落到一片庄稼之中,沉甸甸的穗子在阳光下压沉了腰,随风晃动,金色的海洋一直绵延到蓝天尽头,美丽极了。楚月却没有心思观赏,她焦急地四下遥望,茫茫天地间,竟然只有她一个人。
“我明明还院子里躺着看书的,怎么突然跑到这里了!”她又害怕又疑惑,“来人啊?有人么!桓放?桓放?”
发现没有人回应后,她更害怕了,但突然间脑中一道灵光闪过——“我一定是做梦了!这一定是梦里!”
既然是梦里,一切便是假的,即使有危险也没关系,她会被吓醒的,醒来就没事了,楚月放松下来,不由为自己的聪明小脑袋竖起大拇指。
反正是做梦,呆呆坐着等梦醒,也挺没劲儿,楚月决定沿着田埂间的小道四处走走,要知道她只摸过被割下来的麦穗,这么大一块儿麦田,还是头一回见。
她没走几步,额头脖颈就变得湿漉漉得,伸手一摸,站了满手的汗水,呼吸也有些不顺。
“日头也不大啊......”她疑惑道,“我的身子怎么这么虚?”
忽然间,身前不远处的麦丛中传来一声异响。
楚月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妄动。那是什么啊......没有东西吧,是我听错了吧。
绕指柔(1v1剧情+H) 三十九、夫君就是你的小老虎
楚月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那是什么.....没有东西吧,是我听错了......吧?”
“嗷——”野兽的咆哮再次响起,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
半人高的麦丛中忽然跳出一只白底黑纹的大老虎,凶悍壮硕,神气十足。肉垫优雅地落在地上,慢慢向她逼近。楚月吓得腿抖如筛,一个劲儿地往后退……
白虎甩了甩脑袋,又是一声低啸,猛地腾空跃起,扑向楚月。
“啊!”楚月尖叫一声,撒腿就往身后跑。
“救命,救命,桓放救我!”她想呼救,声音却闷在喉咙里一个字儿也喊不出来,楚月急得满头大汗,回首一看,白虎依然紧紧跟在后面。
楚月越跑越累,脚步不听使唤地慢了下来,身边的景色转眼间又变成了一片小树林,树下落英满地,绿草如茵,楚月已经没心情观赏。
扶着树干,大口喘着粗气,楚月实在跑不动了。一道黑影笼住,等楚月惶然抬头,大老虎已经将她扑倒,压在草地上……
桓放叁日不见小媳妇儿,一回府就急吼吼往楚月屋里赶。
在院门处遇到牛角儿,说夫人正在院子里看书,桓放就差没跑着过去了。脑子里来回闪着一句话——小别胜新婚。
快步穿过游廊,果然见到院中花树下半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桓放轻手轻脚走过去,取下被楚月盖在脸上的书册。
“月儿?”他小声唤道。
楚月睡得正酣,自然没有回应。
桓放轻抚着她滑嫩的小脸,日光照射下,肌肤白得似雪,找不到一丝儿瑕疵。只是眼睑下不知怎的,多了一抹淡淡的青色阴影。桓放皱皱眉,更舍不得叫醒她。
轻风过庭,一片花瓣缓缓落在楚月鼻尖,桓放俯身替她拈去。
似乎是觉得痒,楚月动了动身子,娇吟一声,又柔又媚。这一叫,桓放半边身子都要酥了。楚月毫无防备的睡颜,更叫他胯下发紧,忍不住俯身将人压住。
他用舌头撬开楚月的牙关,灵巧的大舌舔过她的每颗贝齿,贪婪地吸走小嘴里的甜水。
“唔唔……”楚月眉头皱起,因为呼吸不顺,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桓放不想惊醒她,只好放弃继续在她小嘴里攻城略地的打算,转而吻上她的额头,绕弄着她额间可爱的碎发。
桓放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唇角,用口水将她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接着他埋首楚月颈间,吸着楚月甜美的体香。醉人的气味比往日更加浓郁,桓放心猿意马,大掌抚上楚月软绵绵的玉乳,隔着衣衫摩擦揉弄。
楚月被白虎扑到在地,沉重的虎躯压得她喘不过来气,手脚并用,疯狂地扑打着袭击她的野兽。
救命!救命!桓放!桓放救我! 她喊了半天,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急得眼泪儿直流。
大老虎歪着圆乎乎的脑袋,好奇地瞅着她。
“呜呜,别吃我,我的肉不好吃......”楚月抽泣求道。
似乎想验证这话的真假,白虎抬起前肢,将利爪藏到肉垫里,拍了拍楚月的小脸蛋,又凑到她颈边嗅了嗅。
“嗷呜~!”白虎兴奋起来。大嘴张口,露出锋利的长牙,涎水流了楚月一脸。粗粝的兽舌舔过她的额头,鼻子.......
楚月吓傻了,甚至忘记了挣扎。
直到凶兽巨大的舌头开始往她嘴里钻,楚月才反应过来,气愤地扑打着它的脑袋。
“嗷呜——”白虎了舌头,委屈地低叫一声。
楚月气得发抖,这是什么世道,老虎都这么好色,竟然轻薄于她。
“起开,放开我!”楚月觉得这只野兽无意伤她,还颇听她的话,便沉下脸喝道。
白虎屈起一只爪子,挠了挠兽耳,有些纠结的模样。
楚月便想翻身将它甩下去,谁知这畜生竟不依,两爪不偏不倚按在她的胸上,制住了她。
“啊。”乳尖被压得太狠,深深陷入乳肉中,痛楚中夹着熟悉的快感,楚月一声闷哼。
这闷哼像开了什么闸门似的,一声虎啸,巨兽已经将硕大的脑袋埋在楚月的乳沟中,带着短刺的兽舌添上她的乳头。
衣衫被野兽的口水打湿,硬挺的乳尖顶出色情的凸起。楚月羞愤欲绝,痛哭起来。
“好月儿,别哭,是我。”桓放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慰着。
......桓放?是桓放!楚月立刻止住了哭声,睁大眼睛四处搜寻。
四下无人,只有那只欺侮她的大老虎,朝她眨了眨金色的兽曈。
“你......?”楚月露出疑惑的神情。
“夫君就是你的小老虎。”老虎故意做出萌萌的样子,两只肉垫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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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么么法典tslalll的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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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目测都会和今天一样短小~
绕指柔(1v1剧情+H) 四十、小别胜新婚(微H)
楚月秀眉蹙起,仍有些不信,但随即她想起了自己正在梦里。如此一来,再荒诞不经的事情也都可以接受了。
眉头舒展,她拍着脑袋傻笑:“瞧我,这是在做梦呢。我一定是太想你了,所以梦里的东西都变成你了,是不是,桓放?”
......
隔着衣物舔乳尚觉不过瘾,桓放正欲将手探入楚月领口,忽然听得她的呓语,便凝神细听。
“我太想你了......是不是桓放.......”
藤椅前桓放的声音和梦中小老虎的声音重迭在了一起:
“没错,你太想我了,为夫这就好好疼你。”
“好疼!轻一点......”楚月娇嗔道。
衣衫半褪,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一对浑圆小巧的奶子被兽爪揉捏得又胀又疼。
白虎嗷呜叫了一声,长舌卷上楚月的艳红的乳头,粗暴地舔舐着。舌上的倒刺刮在娇嫩的肌肤上,疼得楚月差点叫出声,但依旧环着小老虎圆圆的可爱脑袋,任他蹂躏自己的双峰。
“唔,桓放你说说话好不好.......”桓放既不现身见她,又不说话,只知道玩她的身子,楚委屈极了。
“相公正吃你的奶呢,怎么说话?”桓放的声音又出现了,熟悉的语气,吐出的话来总叫她又恨又爱。
楚月被这声音激得身子一颤,小腹涌出股热流。
“可是......”
“可是什么?”桓放问。
“可是我看不到你,又听不到声音,好难受......我不要这样!你快变回好不好?”楚月带着哭腔,即使在梦里,她也想看着桓放的脸,听他的低语,否则她的身体根本舒服不起来。
“你可真是个多事儿。”桓放无奈道,语气中却是全然的宠溺,一丝嫌弃也没有。
白虎往后一退,巨大的兽躯化作一道白光,片刻后,桓放已经站在她面前。
楚月见到夫君,又是高兴又是委屈,挣扎着就要起身。
一阵天旋地转,楚月不明所以,待她睁开双眼,桓放已经抱着她走到了正屋门前。
“醒了?”眼里带着温柔地笑意。
楚月呆呆地看着他,任他抱着自己走进屋里 ,这才反应过来,惊喜道:“现在不是梦了!”
“做梦都想着我。”桓放心里跟蜜罐子打翻了似的,得意极了。“不是梦,你男人回来了。”说着在楚月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楚月吃痛出声,脑子清醒了大半,低头一看,自己胸襟大开,一对奶子被口水打得湿淋淋的,乳头又红又肿,硬得像宝石粒儿似充血挺立。
不用说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才不是梦!”楚月气得在桓放怀中粉拳乱捶,“你这个大色虎!”
桓放一头雾水,他本来就说不是梦啊,怎么回事?他哪里又做错了,而且怎么从大色狼变成大色虎了,难道在媳妇儿眼里的他就这么如狼似虎么?唉罢了,有错就认,没错也认,这些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把人压在床上,肏得她神魂颠倒,用小穴儿夹着他浪叫。
“你怎么能在院子里……被人看到怎么办?”楚月气呼呼的,光天化日下被他扒了衣服咬奶子,真是羞死了!还害她做了这么吓人的梦,在野外跟老虎……幸亏她及时醒了!楚月根本不敢再想,脸涨得通红,既怪桓放胡来,又怪自己孟浪,做出这样的淫梦。
“别怕,没有别人,全被我支走了。”桓放把人放到塌上。
楚月嘟着嘴,想整理下衣服。桓放却把每扇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屋里登时昏暗了几分。
“……你干嘛?”楚月意识到了什么,羞得头都低下了。
“怕你害羞。”桓放对她吹了个响哨。
楚月别回头去,耳根都红透了。
桓放脱下外衣和靴子,站在卧榻庞看楚月。
楚月被他盯得浑身发热,只好又转过头来,忍不住瞧向他。
白色中衣物勾出全身健硕流畅的线条,档下鼓鼓囊囊,两条长腿之间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大白天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还是等到晚上……”楚月忸怩着说,声若蚊蚋,自己都怀疑这话的真心与否——她下身的桃源蜜缝也有了湿意。毕竟上次桓放在马车上灌了她满肚子的浓 ,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一连几天不见人影,教她好生思念。她想桓放的人,也想被桓放滚烫的身子压住……
“等不了。”不容忤逆地强硬回复。
楚月暗道自己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温柔体贴的桓放她喜欢,就连冷硬霸道的桓放她都爱极了……
桓放依旧站着,大手抚向楚月后颈,迫得她将小脸贴上自己半勃的巨物。
“等不到晚上了,想不想我?嗯?”这次又变成了温柔的探询。
低哑的嗓音,加上性器浓郁的膻腥味儿,楚月已然溶成一滩春水。
“......想。”她可太想他了,想到谎话都说不出。
桓放低头看去,眼神幽邃如深渊:楚月正用漂亮的小嘴儿隔着裤子亲他的大家伙,她吻着龟头、柱身,又用小手触碰硕大饱满的阴囊……
喉结动了动,桓放的声音又喑哑了几分:“它想你了。”
楚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小脸儿臊得不行,两手却在桓放炙热的眼神下,探向他的腰带.......
尽管还未完全勃起,巨龙已经足够狰狞粗壮,教楚月心儿发颤。
没等桓放开口,楚月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圆硕的龟头,没想到这一亲,桓放的大家伙激动地跳起来,直挺挺打在她脸上。
“唔~!”楚月撒娇地嗔怪一声。
绕指柔(1v1剧情+H) 四十一、变骚了(H)
门窗紧闭,红纱帐中,昏昏暗暗,二人不着寸缕,一片旖旎情欲。
桓放半坐着,两腿张开,跨间巨物昂首怒张,楚月跪匐在他腿间,红痕交错的奶子因俯着身的缘故娇滴滴垂坠着,嫣红的奶乳头硬得凸起,刚刚才离开桓放的大手,此刻又渴求着他的玩弄。可桓放偏偏不碰她,只目光沉沉,看着她将他狰狞巨物插进小嘴,撑得嘴角绷紧,津液溢出……
她和桓放的第一次交合,是新婚夜的洞房花烛,那时两人还没什么感情,深深的宿命感从头至尾支配者楚月。因为别无他法,只能将身子交给这个男人,她才能生出宛如“就义”般的孤勇。之后又有一次亲热,但因为误会,桓放最终没有进的她身子。前几日马车上放纵,她被桓放干得神魂颠倒,肏入子宫顶到喷水的快感现在想来仍然叫她身子发颤……可当时毕竟在马车上,每每还有一丝清醒气时,楚月总是紧张害怕,即便身体是顺从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虽然最后她的身子完全被桓放肏服了,抵触也不知所踪。
这回却与前几次不同。她的心已经找到归宿,见到桓放强悍完美的裸体,身子立刻有了反应,穴儿湿腻腻的,说不清倒不明的空虚在花径深处滋生。加之身处鸳鸯罗帐,更觉怎样孟浪都不为过,神完全松弛下来,放任身体直接而原始的欲望。
小嘴张开到不能再张的程度,尽最大的努力让柱身进入得更多,直到炽热坚硬的顶端抵上她的喉咙。楚月被刺激地眼泪之流,忍住吐出异物干呕的本能反应,不厌其烦地用舌头舔舐马眼,贪吃地吮吸着,将顶端溢出的华一滴不剩吞入腹中。
桓放舒服地头皮发麻,喘息逐渐粗沉。楚月总是教他惊喜。她不仅有最妙最骚的销魂穴,还这么会咬,一张小嘴就让他舒服死了……比起肉体上的快感,更让他兴奋的是楚月的主动,明明含羞带怯,泪眼朦胧,动作却大胆火热。
真想毫无顾忌地肆意肏她,可到底舍不得。
桓放那东西长得吓人,每次进来都让楚月生出被顶穿的恐惧,疼得要命。但此刻她发现这也并非没有好处——大棒子勃起后硬得像烙铁,一柱擎天,她不用将身子伏得太低,就能含住它。
楚月含得认真,纤腰伏下,肉臀高翘。为了支稳身体,两膝自然而然地分开,于是桓放便看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两瓣臀肉如白蚌微张,露出那道原本藏匿在雪峰间的粉嫩深壑,雏菊干净可爱,羞涩地紧闭门户,目光再下,隐约可以看到形状饱满的肥美阴阜……
小腹紧得发疼,鸡巴又硬了几分,桓放终于维持不住从容的姿态,大手探向雪臀,色情地轻抚着,中指甚至故意陷入深深的臀沟,摩擦着其中的褶皱与嫩肉…
楚月使尽浑身解数,累到双腿发麻嘴巴失去知觉,桓放却没有丝毫射的迹象,这叫她又灰心又生气。正是萌生退意的时候,被桓放这么一弄,立刻腰肢酸软,支撑不住趴了下去。好在她早早将大肉棒吐了出去……
“这就不行了?”桓放故意激她。
楚月撅着嘴,委屈极了:“你怎么能怪我……你这东西大得要命,撑得我嘴巴都要坏了!跪着含了半天你还不泄,我腰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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