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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下的刺(18禁)(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分微光
薔薇下的刺(18禁)(終)
作者:三分微光

我,王明楠是一名在薔薇酒店工作的男妓,平日過著光鮮亮麗的日子,在性慾與財富之上有著常人無法達到的程度,但是卻感覺不到快樂。 有一回我誤打誤撞,發現原來心思慎密的燕姐,竟然是害得我與小凌落得非常落魄下場的主謀,而一切的因素,只不過是因為燕姐想要從陳經理那騙到更多的金錢…… 究竟道義存在的意義為何?靈魂出賣的有意義嗎? 經過了巨大的打擊之後,我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靈魂。





薔薇下的刺(18禁)(終) 《薔薇下的刺》0.
很久沒有在網路上po小說了,原因之一,是累了。原因之二,是總喜歡把以前寫過的小說拿出來修一修,改了改,不改則以,一改驚人。這一篇《薔薇下的刺》是我寫作初期最為人所讚道的作品之一,自己讀過一次也很有感覺。我把文筆與劇情上較不順暢之處做了一些調整,希望這部作品可以成為我的代表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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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酒店,顧名思義,是指賣酒的店家。
然而,人們在酒的激情催化之後,難會有性方面的衝動,一些商家衝著這點,自個兒也養出一些酒家女,以她們的身軀賺取男性客人金錢,久而久之,「酒店」這詞也難有點色情行業的味道。
當然,獨賣高級酒和提供優渥住宿的酒店,也依然存在,所以酒店演變至今,便成了既高貴又色情的曖昧名詞。
「薔薇酒店」可以說是最符合這個名詞的店家了。
斗大的霓虹燈招牌散發著頹廢的昏暗光芒。
穿過貌似餐廳的普通店面,是一扇維多利亞風格的欄杆門與一條充滿名家畫作的迴廊。貝多芬與莫札特的音樂陪伴在身邊,登上二樓之後,印入眼裡的就是一間明晃晃的高級店面,三十坪的大小,已經足夠容納不少的客人。
但,誰能想像這裡是充滿權力、金錢、性慾糾紛的地方?
我是王明楠,在沒有考上大學也沒有混成黑幫之後。
在這裡過著腐爛般的生活。




薔薇下的刺(18禁)(終) 《薔薇下的刺》1.
阿煌在門上掛上「謝絕會客」的牌子。巷子內的都知道,這並不是因為要休息才掛上,而是因為有特別的客人來到。
六位西裝筆挺,高瘦不一的客人魚貫而入,我老到的經驗告訴我,他們和其他的酒客絕不一樣。
──有錢人的味道,腐敗的銅臭味,不用刻意去聞就可以感受的出來。
帶領他們進來的是燕姐。她是一個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個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懂很多人的女人。若假設我們是一間公司,那麼燕姐便是我們的的「總經理」兼「董事長」。
她對我身旁的小菱打個了眼色。
「阿楠,我又要去了呦,不要吃醋啊!」小菱笑著說。她的笑容很甜,笑起來臉上有兩個酒窩。
「放心吧,大不了晚上在陪我就好了。」我應道。
小菱的身材很好,有一百七十公分,體重卻不到五十五公斤,重點是她的身材很均勻,前凸後翹到沒話說,她的胸圍我雖然沒有實際量過,帶是依照觸感,至少也有e cup。長相自是名媛等級的,常有人說她像某美女藝人或某人氣主播。
她的穿著並不暴露。政商名流一向不喜歡穿著曝露的庸脂俗粉。她只穿了件紫色、低胸的晚禮服,事業線微微露出,走路時的扭腰擺臀也自然到沒有不雅的感覺,她已經很懂得捉男人的心。是的,那是燕姐傳授的。
我依然乖乖的擦著我的杯子,打發時間。今晚是屬於小菱的,不是我的。
褐色沙發上,小菱被那六個男人圍著。
「妳叫什麼名子阿?」帶頭的矮胖男子已經握著小菱的手,明明隔著白色棉手套,卻爽得像什麼一樣。
「我叫做思詩,思戀的思,詩情話意的詩。」小菱笑著宛若皇室的公主。這當然是她的假名。
「取的真好,名子恰如其人。咳。」坐在小菱另一側,雖然也是個頭不高,但是卻是相當瘦弱,像是得了肺病的男子這麼說著。
「謝謝你。」她又笑了。這一份優雅的氣質會維持到她與他們其中一個上床之後,回到我們身邊才散掉。是完美的讓我讚嘆的演技。
其他四名男子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並沒有加入搭訕小菱的行列,狀況有些出乎意料。真要說來,這可是有錢人的缺點,有過太多女人,對與女人的渴望便淡了一些。
但這一場遊戲的參與者只有這麼少的話,慘賠的可是莊家。機警的燕姐已過去與他們攀談。
燕姐三十有五,看起來依然風韻猶存,平常臉上也是細皮嫩肉,眼角已經有些皺紋,卻有著一般年輕女孩所沒有的嫵媚。
雖然比小菱矮了點,但是她的身材並沒有和年紀成正比的變寬,根據以前的觸感,她大約也有d cup的等級。
雖然已經比不上現在貌美的小菱,但是她的肢體語言卻不是常當臨時演員的小菱可以比的。
燕姐這一種肢體語言的展現,並不是來自於天份,而是由於過去處於特種行業所培養出的職業病。
當初我年幼無知,曾經問過燕姐,她為什麼會從事這一行。燕姐回答之時,臉上沾著一種無所謂的表情。
「唉,還不是我男人害的?當年老娘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在網路上交往了一個三十來歲的毒蟲。那毒蟲吸毒兼賣毒,老娘不小心沾了一下,怎知道這麼一沾,就上癮了?你說一個十六歲的娘們沾了毒之後,藉的掉嗎?你說一個十六歲的女人沾了毒之後,有什麼本事賺錢?」
賣了一次,就賣了第二次,賣了第二次,就變成職業了,就好像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有點本事的都嘛都想要自己創業嘛,誰會想要只當一個soho?」接著,她以融入社會的姿態如是說。
便是如此,燕姐表面上十分合理的創立了這間薔薇酒店。她戒了毒癮之後,也沒有使用毒物來控制我們。應該算是很大的優點吧。
她說,要用毒物來控制別人,是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的人自然有讓人服服貼貼的手段。
來了,來了。
她刻意的擠進金髮和流氓樣的花俏男子的中間,揚起她的雙臂,一左一右鉤在他們的脖子之上,在我這兒瞧來,還真以為陪酒的是她,連看都有感覺了呢。
「四位帥哥怎麼了嗎?本店的招待有這樣的不周嗎?」她依然是笑著。笑的如同藝妓般高貴,如同老鴇那般下流。
「拜託诶!我是聽陳經理說這裡的美女品質最好,想不到根本就只有這一個,才一個怎麼夠大家玩啊?」流氓樣的花俏男子操著台語口音說著。
「對啊!青青菜菜來兩個美眉陪座也好,不是嗎?」金髮的男子如此說道。
根據燕姐傳授的「一分鐘看嫖客」秘訣分析,這樣的人是平常花酒喝慣的人,只求滿足暫時的欲望,根本就不需要用到像阿菱一樣的高等貨色。這種傢伙低俗如豬,不喝美酒,只吃餿水。
於是燕姐說──
「小荷,帶他們過去『三館』!」三館我並不常去,只知道那邊就是最普通的「茶室」,負責讓他們這些沉不住氣的男人消火用的。
小荷笑著說:「兩位哥哥,這邊請。」她已經把那兩個男人帶離這。
小荷是我們這邊年紀次大的女人,只比燕姐小一歲,雖然並不算太漂亮,身材也只算是中流,但是卻給人很輕挑的感覺。年紀大的鄰家妹妹?或許可以這樣形容。她也是唯一一個在一館沒有跟我發生關係的女人。
現在唯一可以角逐小菱就只剩下現場四位。方才那一矮胖,一矮瘦的兩個男人之外,還有一名瞧來約略已有六十五歲、頭上地中海閃著粼粼波光的歐吉桑,以及一隻自以為留著落腮鬍很帥,全身毛髮濃密的猩猩。
矮胖的那位男子就是陳經理,他雙眼早色瞇瞇的成了一線,說道:「思詩比較喜歡聽貝多芬的音樂,還是比較喜歡聽蕭邦的?我家裡的音樂很多,可以來我家,讓我們慢慢選,慢慢聽阿。」
老套的一招。你怎麼不說你要帶小菱去看金魚?
小菱還沒回應,地中海歐吉桑已經說:「陳經理,說不定思詩愛看畫啊,我家裡面的藏畫包準是我們之中最多的!」他拿一疊鈔票:「而且阿,我發現一邊喝酒一邊看畫特別有情調,不如我們今天去買酒,買完在回家好好看?怎樣?」他也握著小菱春蔥的般小手。
我還真懷疑他腦子是不是都被酒給塞滿了,所以才會那麼亮。
陳經理拿出更厚的一疊鈔票:「說不定我們也可以邊喝酒邊聽音樂,豈不是更有情趣?」
那地中海歐吉桑看見那疊丟在桌上吭吭有聲的鈔票,立即將手上那微不足道的回上衣口袋之中,往旁讓位,自動定位為小配角。
但那隻猩猩可不吃這套,他將手上的戒指拿下,主動戴在小菱拇指之上,說:「要看音樂,不如看電影,我別墅的電影院又大又舒服,躺在裡頭感覺比躺在床上更棒。」
陳經理主動從懷中拿出一盒緻珠寶盒,從裡頭拿出一串珍珠項鍊,替小菱帶上,說:「只要妳想要,以後我就替你蓋一棟電影院。」
說到了這,我們眼睛都發亮了。
人就是這樣,不管什麼都要有人爭,才覺得那有價值呀。地主炒地皮和商人炒商品也都是一樣的道理。
小菱兩隻手都被捉著,裝的有點無奈,莫名奇妙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嬌聲說道:「兩位經理都對我這麼好,我好為難喔!」
陳經理和猩猩同時出聲:「那我們之中你們要選哪一個啊?」
在他們和小菱聊天的時候,燕姐也同時與得了肺病、大禿頭的那兩個男的交頭接耳,因為距離較遠所以我聽不清楚。怎麼知道兩位男子突然喊道:「有錢了不起喔,我們兩個一起出啦!只要思詩陪我們兩個鐘頭,不用聽音樂,不用看畫畫啦!」兩人灑出數十張千元大鈔,在空中如蝶飛舞。
陳經理他們臉都綠了。就好像有人用拳頭打在他們肚子上一樣。
燕姐笑說:「兩位大哥豪氣干雲,竟然讓我這麼個老女人都動了點心,我看思詩也應該愛上兩位了吧?」
小菱笑著,笑的更甜:「這…」她裝模作樣的嚀了一聲。
燕姐笑說:「要是兩位大哥更直接一點,思詩會更喜歡你們的」
那兩位男子一左一右牽著小菱的手:「現在剛好快十二點,我們出去兜兜風,兩點之前保證回來!」他們這麼架著小菱,竟要離去。
小菱轉身對著陳經理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不能夠陪你們了,希望下次有機會可以跟你們在看看畫,聽聽歌。」
她「身不由己」的被那兩個怪角架走,而在門口的阿煌則是擔任了他們隨身的泊車小弟和負責費、監督的保鏢。
陳經理將錢往桌上丟,罵了一句標準的國罵,猩猩則是將錢放回皮包裡面,整理了一下西裝。
燕姐笑說:「哎呀,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隻花呢,兩位哥哥?不如就請小荷帶你們去二館放鬆心情吧?」
二館是比較高級的地方,那邊的同事等級也比三館要高一點,而且裡面有包廂,餐廳,和──
酒。
餐廳是用來填肚子的,而酒和包廂,我想由上述的情形,應該也不用解釋了。
「算了,走吧,消消氣吧!」陳經理本來是怎樣也不想要在多留一刻的,但是卻被那猩猩拉著過去。
燕姐的手段之高,你也不得不佩服,如果只有拉著陳經理,錢就是那樣;如果只多拉了瘦弱男的話,雖然有得競爭,但是錢也只有一個人的份量,所以她拉了六個人,再判斷出流氓樣男子和金髮男子性子較急,且無意多花錢之後,馬上帶他們去三館,賺最後一筆,而陳經理和猩猩裝斯文和高貴的時候,她反過來催促剩下的兩名西裝男合作擺平他們。而且,以後還有後著也說不定。
賺了真不少,每個人都有噱到。燕姐如果在大學裡的話一定是個行銷學教授。而今天唯一辛苦點的,就是小菱了吧,不過和我在一起久了,要同時對付兩個男人也不是問題。
◎ ◎ ◎
門上的風鈴突然響起,有人進門了?怎麼回事,牌子還掛的好好的吧。
難道是警察來臨檢?
燕姐瞄了他一眼之後,馬上用眼神向我示意,要我看著他。
這傢伙穿著拖鞋,還有一件t桖,球褲,帶著黑框眼鏡,留著長到遮住眼睛的瀏海,像是鄉巴佬一樣的環顧著酒店。
這裡不是觀光的地方,通常不點點喝的,是不能待的。何況現在這種時候怎容的別人來鬧?
我又看向燕姐,燕姐示意,要我自行處裡,她就這樣休息去了。
「請給我台灣啤酒,便利商店賣的那種。」
「一罐一百。」我隨意乎巄。
「恩,好。」
這人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來「薔薇酒店」點一百元的台灣啤酒?
哪來的迷途羔羊?




薔薇下的刺(18禁)(終) 《薔薇下的刺》2.
這隻傻羊坐在離門口最近的小圓桌喝酒,環顧著這裡氣氛,敲了一會自己的中古筆記型電腦,又將這兩個動作重覆數回,真不知道在做什麼事。就算是警方臥底,也應該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吧?
過了半個小時,垃圾桶裡的台灣啤酒罐已經來到了七瓶,他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喝著。因為酒店裡沒有其他的人,燕姐也先去休息了,只剩下我和他,空氣之中有著怪異的微妙。
「再來一杯啤酒!」
我只好再開一罐。趁他微醺,我打算捉弄他一番,夾了整杯的冰塊,只倒下平常三分之一。
「shit!不要再加冰塊了,這樣味道太淡了!你拿來之前不會自己先喝看看嗎?」他突然對我喊道。
發了酒瘋的羊,實在好笑。但是我也有和醉漢打上架的經驗,不得不防。
他從坐位之上站起,朝我走了過來,我問道:「做什麼?」雖然我不算是太壯的人,但是面對這樣個頭不高,力氣看起來也不大的人還是有打贏的信心。
他突然伸手,卻也只是拉住了我的手,將我帶過去和他合坐一張圓桌。手掌與他接觸的那一瞬間,我感覺非常的噁心。
「拜託!你也喝看看!這樣的酒能喝嗎?」他嘴中酒氣薰天。
在不爽之中帶著些許無奈的情況之下,我也只好莫名奇妙的和他喝起了酒。
「你叫什麼名子啊?」
有點哭笑不得,通常只有有錢女人,或是有錢人的女人想要我今晚陪她們過夜時才會問這樣的問題。我嘆了口氣:「……王明楠。」
「那我就叫你阿楠吧。」他臉紅的像猴子屁股,嘴中味道也像猴子屁股。
接著,他開始跟我聊天。不,不對,嚴格說起來,是開始對我自言自語。
他說他暗戀一個女孩子很久,一句「請與我交往。」說不出口,結果復聯時對方已經結婚。
他說他工作的時候,因為跟老闆說了一句:「工作不是這麼做的!」結果老闆請他走路。
他說他認識了一間茶飲店的美眉,認識一年想要給她名片,結果那美眉就走了。
其實,他說得沒有什麼重點,只是一些人生小事。但好像是很平淡的人生,也好像是很有趣的人生。
我盯著他忽哭忽笑,發現他和我是全然不同世界的兩個人。
趁他醉意漸濃,我問他:「你剛才用著筆記型電腦,是在寫些什麼嗎?」
「啊?你們這裡給了我一種很特別的味道,值得觀察紀錄。」
我心中一急,問他:「你是自由新聞記者?」這種傢伙,可得用特殊的方法處理一下。
「……自由作家。」他說,帶著強要尊重的語調「咳」了一聲。
「自由作家?賺很大,一年幾百萬的那一種?」
「沒得賺的那一種。」
「恩?沒得賺還要幹的那一種?」
「沒得賺還要幹的那一種。」
在酒作用之下,我大反常態的心口如一,說了:「沒錢賺,還要幹?蠢不蠢?」
「哈哈哈哈!蠢,當然蠢。有時候蠢一點人生才有趣阿!我和我的朋友都是蠢蛋,所以人生都過的很有趣。」
「真是標準的蠢蛋道理。」
「哈。有些時候蠢蛋總是活著比普通人要快樂得多了。正所謂『天公疼憨人』,就是這個道理。有時候人的痛苦就是因為過得太明。」
這傢伙也算是有意思的人。
「你勒?」
「我?」我什麼?
「你也挺蠢的樣子,要不要當我的朋友?唉,天下的蠢蛋已經不多了。」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會把他當白痴醉漢看,但不知道為啥,他這樣分享自己的事、完全與我無關的事時──
我意外的覺得很有趣。
我回應他:「可以啊。」在這一瞬間,時間彷彿慢了下來。
──這一種微薄的承諾,勾起了我腦中身沉的聲音:
「我們連床都上過了,應該要算是男女朋友吧?」「對對對,妳是我的女人。」接著,我脫掉了那個在我記憶裡逐漸模糊的女人內褲。
「兄弟,為了你擋了這一刀,夠義氣吧!」「好哥們,以後有人要傷你,盡管跟我說吧。」接著,我伸手探入了這兄弟的口袋,偷掏出了這兄弟的皮包。
「小子,為了你,我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兩,你可千萬別說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呀。」「我當然是真心的呀。」接著,我騙了這老、胖、臭、兼之十分飢渴的女人一百萬。我愛的,當然是這又胖又飢渴的女人的錢。
──敷衍別人的話,我已經說了夠多的了。
但這一句「可以呀。」我卻自覺說的誠懇極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因為我不需要有女人,不需要有兄弟,不需要有錢?
而需要一個蠢蛋朋友?
「蠢蛋朋友,你臉色怎麼這麼嚴肅?雖然當上我的朋友是不幸了些,但總不是死爹死娘呀。」
「……我過的很不快樂。」
而你那種在愚蠢之中,卻還可以快樂成那樣的模樣,引起了我的忌妒。
「不快樂到想要死嗎?」
他,這隻傻羊,竟然就這麼的笑著對我說這句話。
他講這句話,不是因為喝醉嗎?
他醉了吧?
「我很想死。」
我也醉了吧。
我隱約聽見他淡淡說:
「想死的人做的事情都和別人不一樣,像你這樣人,故事一定很特別,很采。」




薔薇下的刺(18禁)(終) 順手救動物,只花三分鐘
雖然在連載的時候,突然做了這樣的事情,非常突兀,但是就讓它突吧。
昨天,我與一位許久沒有連絡的好友連絡,大該因為我以前曾為了一些事情瘋狂的把信件寄給一百零二位立法委員的緣故,她也希望我幫她寄信給立委。
坦白講,我挺淡定的ˊlt;_ˋ。想了想,問了她是什麼事?
接著,她便寄了一封信給我:
親愛的朋友們,我是吳**,請原諒我用這樣令人傷感的圖文不斷洗各位的版面,相信大家都有愛心,都難以面對流浪貓狗真實的處境,才會不願聽聞此類消息,然而,現在你只要花1~5分鐘左右的時間,將信轉寄給立委及總統(沒空不用改,有空就稍微改一下,一排星號下面的信件範本擇一),您也可以不只是感傷,也可以為流浪的貓狗出一分力,我們並不偏激,沒有犧牲人的權利去捍衛貓狗權利,法案主要訴求只是希望給他們留最後一分生存的權利而已,尋求合協共生的平衡點,你的幾分鐘,許多人和數不清流浪動物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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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轉貼自 黃泰山))
1/9 (三)動保法修法最後機會,支持我們的立委需要後盾,對抗顢頇的官員。(若是這次沒有修出有實質幫助的法案,又要再等三~五年,這期間,大約又會有50萬隻浪貓浪狗被撲殺,以及不知多少數目的貓狗被虐待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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