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情欲(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电话那头苏誉鸣 “嘿嘿”赔笑。
郝嘉认命地从车上下来,刚取了后座的画和摆件,就见电梯口走出个人,正是郝振。
“苏誉鸣在做饭,让我下来接你。”郝振接过郝嘉手里的东西,顺手帮她带上车门。
郝嘉不由看了郝振一眼:大忙人今天也休息了?
虽说是周日,但今早魏衡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见什么合作商;结果魏衡这个助理这么忙,郝振却这么闲,还有空来赴苏誉鸣约?
郝嘉跟着郝振上楼。
苏誉鸣如今这套住房,年初开的盘,装房,现在住进正合适。
郝嘉随着郝振进门,这是一套很大的两居室:大厅一面直接通往阳台,光线充足,屋内主色调是浅灰和暖棕色,客厅墙壁几乎全留白,配上开放式的厨房,给人一种很放松的氛围。
料理台旁,苏誉鸣围着围裙正忙活。
“做什么黑暗料理呢?”郝嘉忍不住调侃。
她来之前以为苏誉鸣大概是点外卖,然后象征性地开火烫个青菜什么的,来到楼下听到只有她和郝振两人,当即有种不好的感觉。
苏誉鸣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会是黑暗料理呢?我怎么敢请你吃黑暗料理。”
他也不知正在腌什么肉,一勺勺调料加得似模似样的;他身后的厨房,锅碗瓢盆齐全,油盐酱醋亦一样不少。
“真会做饭?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郝嘉又问他。
“国外读书的时候锻炼出来的。” 苏誉鸣,说着又看了郝振一样,“简直必备技能,表哥你懂的。”
他本意是想吐槽国外食物太单一,久了自然就逼得人学会了做饭。
结果郝振闻言却有些出神。
郝嘉余光瞟到郝振发愣的脸,回头便拍了拍苏誉鸣的肩膀:“人家当时有女朋友照顾,哪里需要自己动手。”
时隔多年,她其实也好奇郝振对于姜思言是否依旧讳莫如深,于是故意以一种玩笑的语气提了起来。
郝振闻言,眉头及不可查的蹙了蹙,就在郝嘉以为他要辩解或岔开话题的时候,他忽然问了苏誉鸣一句:“还有围裙吗?”
“?”苏誉鸣。
“我来帮你。”郝振。
他边说边解西装的扣子,脱下外套顺手挂在沙发椅背上便起身走进厨房。
“不用了——”苏誉鸣,反应过来连忙道,“表哥,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
郝振却没理会,又接着挽袖子。
“……”苏誉鸣。
他只好放下手中活儿,给郝振找了条围裙出来。
接下来,苏誉鸣掌勺,郝振就在旁边给他打下手——主要负责切菜。
他将之前苏誉鸣清洗好的食材从沥水篮里取出搁在案板上;修长的手指一手按住食材,一手握着刀柄,动作娴熟地起刀落刀——很快理台上便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切好的食材同辅料。
郝嘉站在一旁欣赏。
这是她第一次见郝振下厨,她看着成品,不得不承认——郝振刀工还是很不错的,更不错的是切菜的时候的姿态。
背脊挺得溜直,即便在厨房烟火味这么重的地方,依旧优雅、从容自若,着实令人赏心悦目;
当然,苏誉鸣也不逊色。
另一边他正炒菜:开火、倒油,等油烧热后利落地放入调料爆炒,只炒得香气四起,才将事先腌好的肉倒其中——
不同于郝振的疾不徐,苏誉鸣炒起菜来干脆利落。
两个男人,一个眉目英挺,身材高大,一个斯文俊秀,干净清爽;就这么在厨房忙活着。
郝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饭菜便被端上桌:香草啤酒鱼、板栗焖排骨、小米辣薄荷牛肉、西芹百合炒山药、白灼菜心、椰子炖鸡。
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卖相诱人。
“哪些是你做的?”郝嘉郝振。
她对他的厨艺实在表示好奇,其程度远大过对苏誉鸣的。
“菜都是苏誉鸣炒的,我只帮忙做了盘凉菜。”郝振道。
他说着便拿起筷子,想到什么,又将筷子放了下来,只将那盘薄荷牛肉稍稍往郝嘉面前挪了一些。
郝嘉夹了一块。
“如何?”郝振看她。
郝嘉细细品尝:牛肉肥瘦正好,很新鲜,调料配比得当,让牛肉的肉香与薄荷的清新完美地结合;居然比她常吃的那家餐厅味道更好。
“哥,你这在哪偷的师?”郝嘉道。
一句话,无疑是对郝振厨艺莫大的肯定。
“自己照着食谱做两次便会了。”郝振唇角隐隐浮起温柔的笑意。
那边,苏誉鸣取出酒杯和红酒过来,问郝嘉地也是同样的问题:“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简直惊喜。”郝嘉。
尽管还没试,那香气、那卖相已经很好地说明了问题。
男人会做饭,总是很加分的。
郝嘉看了看那一桌子菜,又问苏誉鸣:“也不是厨艺差的问题啊,怎么没借机请人姑娘过来吃饭?”
上次艺术展会,因为蒋乔忽然出现,郝嘉一时忘了细问苏誉鸣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她只来得及问了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苏誉鸣回答得含糊,郝嘉于是接着机会重新又提了起来。
她这么一问,苏誉鸣没开腔,郝振倒是侧头看了过来。
“哥,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子回来没几天就有心仪的人了。上次,他还找我补艺术常识来着。”郝嘉挤着眼同郝振道,颇有种小时候告状的意味。
郝振于是也配合地转头去看苏誉鸣,一副,你小子最好老实交代的模样。
“……”苏誉鸣只好无奈地笑了笑,“那个,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说完,又看向郝嘉,“倒是你,上次那个蒋先生……”
苏誉鸣说到这儿,顿住了,当即用一种,你知我知的眼光看着郝嘉——
郝振目光顿时又转向了郝嘉。
这次,轮到郝嘉不知如何回答了。
毕竟上次她问了许多关于蒋乔的问题,怎么看都是一副对人家有意思样子。
她于是咳了咳,想要找个话题掩饰过去。
就在这时,苏誉鸣又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叫什么蒋……蒋乔?”
“蒋乔?”郝振一愣,看着郝嘉,目光骤然加深。
郝嘉这时再想装傻也不大可能了,对上郝振存疑的目光,只好坦白道:“嗯,蒋乔回来了,上次艺术展,我碰到他了。”
——————
小剧场:
作者:郝振同学,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发愣吗?
郝振: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第一次下厨。
作者:就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举动很让人误会。
郝振:误会什么?(早把姜思言这个人都忘掉了……
作者:……好吧,说说你第一次下厨是什么动力驱驶吧。
郝振:面食吃腻了。还有,嘉嘉说想来英国留学,我想,她那么挑,肯定没办法习惯那边的饮食。
下等情欲(NPH)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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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情欲(NPH) 你舍得?
半个小时后,郝嘉的车停在了某家会所门口。
这会所是程氏集团和和一国际会所管理集团共同创建,主要服务国内外商界人士。
郝嘉知道程卓在这里有一间专属会客室,但不记得具体位置了,于是让服务员领了自己去;结果还没进门就撞见了程卓的司机,正从里面出来,并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了。
“你们程总还没应酬完呢?”郝嘉问他。
“应酬完了。”对方回她,复而帮她将门打开。
郝嘉进了门才发现为什么司机轻手轻脚的:程卓正阖合着眼,半躺在沙发榻上;等她到他面前了都没反应,想来是睡着了。
“今天很忙吧?”郝嘉低声问司机。
“年关了嘛,最近程总日程都比较满。”司机,“还有就是昨天佑琳小姐半夜闹着要回英国……”
司机口中“佑琳小姐”就是程卓那个妹妹——叶佑琳。
司机昨晚从叶佑琳和程卓吵架的内容推断——叶佑琳和郝嘉都是知道对方的存在;也就顺便帮程卓解释一句。
郝嘉听完,不由挑眉:难怪刚才她在电话里听着程卓的声音有些疲惫。
不过既然这么累,还叫她过来做什么?报道的事也不用那么急吧。
房间里还残留着酒味和烟味,被拾过的茶几上摆着几个待留作藏的酒塞——显然刚才一番应酬,程卓应该喝了不少。
他双手低低地环抱在身前,眉头微蹙,似乎连休息亦不甚安稳
郝嘉看了一眼,最终侧头同其司机道:“我看你们程总一时半会也醒不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对了,你叫人给他拿条毯子来吧。”
她说完抬脚就走,临出门,身后程卓忽然抬了抬眼皮,叫了一声:“郝嘉——”
司机很识趣地先行退了出去。
郝嘉于是复而折返:“醒了?”
“嗯。”对方从卧榻上坐直身子,“怎么不叫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太阳穴。
郝嘉侧头瞥了他一眼:“叫醒你做什么?我可不会照顾喝醉的人。”
她还以为今晚可以开荤了呢;谁知竟要白跑一趟,自然没啥好语气。
“几杯酒而已,还不至于醉。”程卓轻哼,看郝嘉脸色不悦,“怎么,回家被为难了?”
“说说——”他又道,顺手摸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支,似乎是想给自己提提神。
郝嘉见状,也跟他要了一只,点燃深吸一口,才幽幽开口道:“为难倒也不至于,只是大家都知道了这事,挺烦的。”
念叨什么的,她最烦了。
“而且,我哥也知道了这事儿,接下来,也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虽然晚饭前郝振那所谓的“他会处理”,多半是把事情压下去。但结合之前魏衡的事,郝嘉觉得他应该不会全然袖手。
毕竟他致力于做好哥哥,怎么可能看着她这个做妹妹这么“放浪堕落”——
“你知道前段时间魏衡被调去了z市了吗?”她忽然问他。
“听说了。”程卓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声,“你是说你哥会对我出手?”
“有可能。”郝嘉。
程卓闻言只微微挑眉,反应冷淡。
“但也不排除是从我身上下手——”郝嘉吐了口烟,“要不然,咱们还是断了吧。”
如今的程卓比五年前忙多了:每周能有两天空出来已经是难得了。
加上他有空的时候,她还不一定有空;而他那臭脾气,她要放他一次鸽子,他还得放回来……
她算了算,自她重新勾搭上他一来,两人平均一个月也就睡个四五次而已;好像也挺鸡肋的。
“嗯?”郝嘉于是问程卓。
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却忽然将烟按灭在烟灰缸。
郝嘉还想说什么,下一秒,人却被程卓一把拉到了跟前。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就着她张开的口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的舌头来回刮擦,一点点滑过她口腔内壁,包裹住她的舌尖轻轻吸吮。
郝嘉抬手,他扣住她的手腕,帮她把未抽完的香烟取下按灭在茶几上,然后将其双手反折在身后,就这么直接把人推倒在了沙发上。
室内暖气开得足,郝嘉进门时便已经脱了外套。
这种近距离接触,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从肌肤腠理透出来的热气。
他将她包裹在他独特的气息;宽大的手掌按上她的腰肢,沿着那妖娆的曲线,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便握上那胸前的丰盈。
他不轻不重地揉弄,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她被他压在沙发榻上,这么吻着、抚摸着;很快便浑身酥软,忍不住扭动着乞求更多。
他感觉到了,舌尖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往下,禁锢着他的手终于松开,拉着他覆盖上自己腰间皮带扣——
太久没做,两人都没什么耐心。
她将他的衬衫从西裤里扯出来,解开他皮带扣子,手指便开始往他沿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滑。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叁两下便褪了她的裙子和底裤。
而后,他炙热的躯体覆了上去,有力的双臂分开她的大腿,硬实的灼热抵上她早已春润的花茎入口;握住她腰肢便开始不容抗拒地往里送——
“啊……”
炙热的欲望寸寸填入,摩擦出涟涟快感;被贯穿的一瞬间,郝嘉仰头吐气,被填满的快慰太过剧烈,她几乎是呻吟着说出口的。
程卓这才低头看她:“断了?你舍得?”
他说这话时,英俊的脸庞染着情欲,眼里暗光若有似无的闪动着,藏在漆黑浩瀚的黑色里。
郝嘉抬头便对上他利落的下颚,往上性感的薄唇微微勾着——
怎么看怎么诱惑。
许是太久没做了,郝嘉看着程卓,只觉他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很诱人。
好吧,她承认,她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他将她操得欲仙欲死的粗长,他身上每一寸好摸的硬实的线条,他在被她撩拨得难耐时性感的低喘,还有他床事上和她异常的契合……
眼前这男人简直每一点都恰到好处的在她性癖上。
郝嘉含咽着他蓄势待发的粗壮性器,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反口了自己之前的话,伸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背脊,抚摸着他突起的肩胛骨,仰身在他耳边吐气:“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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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一万任务完成了。
昨天没更是因为想着吃肉今天连着更,结果下午到电话,明天上午有个视频面试……
今晚我得准备一下,肉就明天吃吧,作为卡肉的补偿,本章。
下等情欲(NPH) 未婚夫
温泉是滑雪场附近的granite温泉,格外适合运动后放松和缓解肌肉酸痛;在granite creek路尽头,由瀑布水流形成;只有一个露天的池子,不分男女。
郝嘉和苏誉鸣是坐狗拉雪橇去的。
滑了两日雪,又坐了好一阵颠簸的雪橇;苏誉鸣懒洋洋地泡在温泉里,脖子向后仰着,搁在旁边的石头上;半个身子沉在水中,惬意地闭目。
这还是郝嘉第一次见苏誉鸣脱了上衣的样子。
他平时穿的都些休闲的装束,能看出身材骨架和比例皆不错,但内里却不好说。
郝嘉忍不住透过那氤氲的水汽望了一眼:苏誉鸣还是有些料;不是那种贲张的有料,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瘦。
“你追人姑娘的时候有没有邀请过人一起游泳?”郝嘉问苏誉鸣。
“游泳?”苏誉鸣,“这挺招人反感的吧?”
他近两年补了不少男女相处之道,也清楚一些男人的想法,一般约人游泳都是想看女人素颜以及脱掉衣服后真实的身材。
他表示这有点没品,谁知郝嘉却摇了摇头:“你这样的不一样。”
“你这身材属于加分项,相信我,多露一下,追求成功的几率绝对翻一番。”郝嘉。
“哦?”苏誉鸣半信半疑地问,人却从水里站了起来。
“你这是夸我?”他又问,从水里露出隆起的胸肌和平坦小腹。
他不是特别爱运动的人,身上肌肉也不是那种很夸张的类型, 但天生宽肩窄腰、骨骼雅致,匀称合度的肌肉配上平滑柔韧的肌肤,每一根线条都流畅得恰到好处。
尤其是那腹肌:那紧窄的腰线,那若隐若现的一格格小方块,两侧隐隐可见人鱼线条……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腹肌还不太明显,我这几个月刚练的——”苏誉鸣察觉到郝嘉在他腹部的视线,冲她眨眼,“再给我点时间,我觉得可以更好看一些。”
水汽蒸腾,他的肌肤被熏得微红,耳边碎发湿漉漉地沾着鬓角,连带着他看她的目光都戴上了一种慵懒的、撩人的性感。
郝嘉对上苏誉鸣的视线。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这温泉池里其他角落还零零散散坐了好几个人;但她总觉得这厮在故意撩她。
晚上回teton镇又住了一晚,第二日是31日,两人决定去拉斯维加斯跨年。
每年新年,拉斯维加斯大道上各酒店都会推出盛大的欢庆活动,:大型的焰火表演、水舞秀、夜店派对、音乐表演……还有国际娱乐大腕的与游客一起迎接新年。
那热闹的气氛,自然是teton镇不能比的。
郝嘉提前预定了六座的直升机,透过超大透明窗,两人一路饱览怀俄明州的冰川、峡谷;抵达拉斯维加斯时,正值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这是一座不夜城,密密麻麻的光点犹如星空一般闪耀着。
城市的喧嚣繁华与沙漠的荒凉在这里形成一种强烈的融合与碰撞;随着直升机慢慢降落,地面高楼璀璨的灯光与汽车流动的光影交互在一起,绘成一幅流光溢的美画作。
“好漂亮。”苏誉鸣由衷的感慨,“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啊,这里是名副其实的不夜城,每天都像过节一样,除了赌场,还有无数酒吧……”随行的助理kelly闻言,简单地向苏誉鸣介绍起了这里的一些旅游看点和特色,末了又道,“除了这些,这里还是一个结婚圣地,市政府结婚登记处没有休息日, 24小时昼夜服务,人们任何时候想结婚,都可办理登记,而且登记手续非常简便。”
“哦……”苏誉鸣若有所思的应声。
kelly看了一眼,结合一路上的郝嘉和苏誉鸣的相处模式,觉得两人大概也不是什么情侣关系,于是又问郝嘉:“郝小姐这两天要去上次去的俱乐部吗?”
“什么俱乐部?”郝嘉忽然有点想不起来。
“chippendales.”kelly提醒,“这段时间是旺季,都要提前预定,如果要去,我这边可以帮你先准备好票。”
“……”郝嘉。
她这才想起,上次她跟朋友一起来,朋友非要带她去什么男脱衣舞俱乐部;当时也是旺季,票要提前预定,最后还是kelly帮忙搞到的——只是,没想她这么贴心,现在都记得。
“谢谢,但这次不用了。”郝嘉道。
苏誉鸣却来了兴趣:“什么俱乐部?”
“chippendales. 一家特别出名的男脱衣舞俱乐部。”kelly用目光征询了一下郝嘉的同意,解释道。
“哦……”然后苏誉鸣再次若有所思。
郝嘉和苏誉鸣下了飞机,来接他们的车早已等在机场外,载着他们去酒店。
两人办理完入住又用了个晚餐,跨年的演出活动也开场了。
拉斯维加斯大道两旁,人潮滚滚;成群的警察也成了当晚另一道风景线;他们用隔离带分开了the strip两旁的激动人群,维持着秩序。
苏誉鸣看着两旁比肩接踵的行人,伸出手摊开手掌在郝嘉面前:“以防被冲散,你是不是应该抓着我的手?”
郝嘉看了他一眼,只伸手抓上了他的胳膊肘:“走吧。”
“……”苏誉鸣。
长街的表演固然,但郝嘉却不想凑热闹太近;于是同苏誉鸣去了大道旁的云霄塔酒店。
云霄酒店108层,室内观景台为宾客推出的跨年派对,派对邀请了两位知名dj,选择在那里跨年可以一边跳舞,一边畅饮;等新年钟声敲响,高空开阔的视角将是欣赏烟火的绝佳之地。
在室内这样的地方,郝嘉总算可以脱下厚重的外套。
她前凸后翘的s曲线一进门便吸引不少目光;没一会儿,在苏誉鸣去洗手间的空档,就有个来搭讪的。
“hey,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来搭讪的是个年轻的很高的外国男人,他说的英语隐约带着口音,人看上去很健康,也很年轻,长着一双漂亮的蓝眼睛。
郝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杯子,示意自己酒杯里还有酒,对方却没有理会这委婉的拒绝,直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你真漂亮。”他很直接的表达对她的赞美,也许是想要打开话题,又道,“像一部电影里的女一号。”
“哦,什么电影?”郝嘉来了点兴趣。
对方于是说了一个电影名。
那是一位中国导演前几年拍的片子,在国际上拿过不少奖项。
郝嘉虽然自认自己和那女演员并不怎么相像,但体谅对方是外国人,大概不太能区分中国人的长相,只微微笑没辩驳。
然后对方便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从那部获奖电影到其他电影,并同她讨论起该导演的成功史,以及婚史。
郝嘉的英语也就一些基础的交流而已。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对方夹着口音和激动时忽然加快速度的英语,她其实听不太懂。
但对方照顾着她不时比划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郝嘉想,要不是她是跟苏誉鸣一起来的,她倒是不介意发生一场艳遇什么的。
直到,一只胳膊忽然搭到郝嘉的腰上。
郝嘉转头,是不知何时回来的苏誉鸣,正揽住了她的腰。
“我刚才了解过了,这里结婚确实很方便,任何时间都可以,程序也很简单,网上预约好了,很快就能搞定。”他用同英语同她说道,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她旁边的外国男人,“对了,你们刚才再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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