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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灿七七
两手置于腰间,犹豫了半响,终是将身上最后的遮掩褪去。
他赤裸着身子,紧接着将金銮身上的衣衫尽数褪下,脚步坚定,肉贴肉地抱人进了浴桶,轻轻抚上金銮光滑的双肩,调整姿势,使她柔软的身躯得以倚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拿起水勺,替二人清洗身子。
氤氲的热气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突然仿佛看见金銮睁开了双眼,回身望向他。
那双与他无比相似的桃花眼勾着眼尾,笑魇如花地看着他,复又抬起如玉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抬头缓缓地向他靠近。
眼看那双红唇恢复了艳色,即将贴上他的......
烟雾散去,金祁如梦初醒。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水都凉了许多,他的下身却是热情高涨,在水下坚挺地抵着金銮的后腰。
他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人抱出浴桶,给彼此擦净身体,套上干净的衣衫。
察觉到金銮身上的热度迅速消散,他便得了理由将金銮锁在怀中,顺势把浑身多余的热量统统传递给她。
等暝再次进来换了套床被,搬去浴桶,才略带不舍地将人放回床上,喊来大夫替金銮看病。
“如何?”大夫刚将手搭到金銮的腕上,金祁就低哑着嗓子发问了。
大夫没有立马作答,只是不断摇头,把金銮的手放回被子里,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六小姐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下更是寒气入骨,伤了根脉。即使好生调养,也难落下病根。”
年纪轻轻,真是遭罪啊....
金祁一时之间想了很多,视线转向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
“若是药谷的亲传子弟,可有法子治好她?”
明明是銮儿的亲哥哥,那个姓颜的却是从未对她上心过。
此时的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六小姐这种生来就比常人羸弱的身子,只怕大罗神仙也没得办法。但若是药谷的弟子为其调养,效果也总是能比我等寻常大夫要来得好些的。”大夫捋了捋花白的长须。
只不过传言,药谷的关门弟子仅有一位,那人承了药谷所有的医术和毒法,却从未出手替人医治过,甚至能亲眼看着病入膏肓的人死在他的面前,一点医德之心都不曾显露过,可谓是铁石心肠。
金府能否请到那位,还是个问题。
“我只能给六小姐开些滋补方子,别的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了。”
见主子不再说话,暝识趣地领大夫出去开方。
金祁坐到床边,替金銮拢好被角。
床上的人儿看起来呼吸微弱,了无生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已经去了。
他的目光晦暗不明,视线反复描绘着金銮苍白而致的面庞。等到叁更敲锣声响起,他才意识到时间已晚,起身离去,独留金銮一人睡在房中。
书房的灯火一夜未熄,此夜怕不止有一人彻夜未眠。
离去的金祁也并没有听到金銮昏睡时的呢喃。
“祁儿.......”





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8
金銮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她先是梦到了往昔,那些与她男人们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日子,又突然画风一变,梦到他们赤着眼,狠盯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更甚者,晋祁同那日一般失了理智,想要扑上来掐死她!
“啊!”金銮尖叫一声醒来,转头就看到金祁坐在不远处的地方,满眼复杂地注视着她。
“梦魇了?”金祁看到她醒来,回视线,拢拢衣衫,向她所在的床榻走去。
金銮惊魂未定,看到金祁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上一个世界。
她环视周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金祁的床上!
“我为何会在兄长的房中?”
话语间,金祁已然坐到床边。
“梦到谁了?吓出这么多汗。”他抬袖意图擦去金銮额间的薄汗,却被金銮瑟缩着躲过。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金銮也意识到自己还未从睡梦中彻底清醒,正欲开口缓解尴尬的气氛,就又被金祁强硬的动作吓得僵住。
他仅愣了一瞬,手上用力一把将金銮拉近,固执地替她擦去了汗水。
莫不说金祁和晋祁确实相像,性格也相差无二,根本不许旁人忤逆自己。
“昨日你突然晕倒,为兄心急,便先将你带来了这里。”
“那大哥昨夜.....”别是跟她睡在同处?!
金祁瞥了她一眼,淡淡答道,“我在书房待了一宿,正好有些事情要做。”
其实也没有一宿,他昨夜叁更才走,坐在书房里满脑子都是金銮的事。后来又因为放心不下,怕她半夜发热,天蒙蒙亮就回来坐一边看着,一直到她醒来。
“大哥难不成一夜未眠?!我...我回自己院子,你快躺下睡一会。”金銮惊呼出声,她不禁又联想到以前晋祁为了朝政难以安眠,熬坏了身子的时候,连忙掀被起身。
金祁心里一暖,刚刚的不悦缓和不少。
他听话地任由金銮摆弄,脱鞋躺进被窝,却在金銮离开之际将人一起带进床榻。
“陪我。”金祁闭眼发话,铁一般的臂膀将金銮扣在胸前。
“大哥?!!”金銮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金祁跟变了个人似的。
“知道我是你大哥就乖乖听话。”他霸道的本性崭露无遗,命令完她,又软下声线,“我乏了。”
金銮心疼,乖顺地躺在他怀里。
她就是没办法将金祁他们同她上一个世界的男人彻底区分开来。
等金祁的呼吸逐渐平稳,金銮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挣脱,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的院落。本该在熟睡中的金祁也在金銮离去之后,缓缓睁开双眼。
“嗯?什么味道?”金銮刚走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极淡的腥味,小小的鼻头耸动了两下,却再也闻不清虚实。
“错觉?”金銮喃喃自语,发现她的床被也不再是原来她睡的那套。
“应该是丫鬟趁我不在顺便给换了吧。”她的院子一向清冷,没有随侍的丫鬟,只偶尔会有管事统一派人来打扫一二。
金銮将此事抛掷脑后,没一会便见一人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走来。
“哥哥?”她原本差点又惯性地想喊那人阿渊,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相见时,他冷冰冰地训斥她没大没小。
“嗯。”颜渊冢二话不说,一进来就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哥哥不是出了远门,还要几日才能回来吗?”是她记错了?
颜渊冢清隽的眉眼蹙起,将她的衣袖重新放下,掩住白玉般的纤手。
“我是不是与你说过不要再作践自己。”他面色冰冷,还带着几分怒气。
金銮突然就委屈了。
明明是她们找事!
她眼眶发红,扭头不愿再看眼前这个跟她家温柔的阿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用不着哥哥操心,我死了都不用你替我尸!”
颜渊冢一时无措,反应过来自己话重了。
他轻叹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金銮不说话,她怕看着阿渊的脸,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颜渊冢见金銮真是伤了心,难得松口愿意为她掺和女子之间的争斗。
“銮儿想要如何?为兄替你报仇。”
他其实是被金祁的手下叫回来的,在路上听说了他的妹妹是如何被那对恶毒的姐妹欺负,身子又是如何落了病根。
他从小到大几乎从没有与人生气过,以前金銮如何他从不在意,这次不知怎么,他却感觉到了少有的愤怒。
“不必,不劳兄长心。”金銮并不打算领情。
一直都是颜渊冢冷待金銮,哪有人给过他冷脸。
当然,金家那两个同父异母的男人除外。
可这时面对金銮的冷脸,他居然还有些愧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制药。”至于金家的那几个,他早晚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自然而然地把金銮划分到了他的这一头。
他的妹妹本就理应由他们颜家来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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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最后一次修稿怎么觉得当初写得怪怪的....




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9(.)
金奚身着银丝流边青衣坐在嫣红楼的雅阁里,一脸疲惫,眼底下的黑眼圈让人生生看出了欲求不满的怨念。
“奚少爷,今日也不用招呼人过来吗?”老鸨推开门缝,战战兢兢地小声询问。
金奚闭眼扶额,沉思片刻,“把你们这儿的妓子都叫进来。”
嗯?奚少爷今天转性了?那主子怎么办??
老鸨正准备招呼丫头们过来,就又听到金奚喊她,“算了算了,还是别叫了。都是一群不入流的货色。”
“???”
老鸨气得简直想将这人赶出去。
“奚少,你好歹是我们嫣红楼的常客,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徵予勉嘴边带笑推门进屋,示意老鸨先出去。
主子终于来了
老鸨暗嘘一口气,转身离去。
要说主子和奚少爷也是可怜,因为这该死的世俗,不得不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整日流连青楼,却从不找女子侍候。两个大男人天天来青楼腻在一起,又不找女人,显然是有什么问题。想她活了这么久,还猜不到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儿?
老鸨得意得不行,她可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不过她可不敢说破,或是多嘴告诉别人。不论是如春风般和熙的自家主子,还是风流多情的奚少爷,有哪个是真的好惹的。背地里不知道弄死多少人
不想了。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嘿嘿~
徵予勉岂会没有注意到老鸨多次躲在背后笑得一脸暧昧,他也无意解释,他与金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悠悠掀摆坐下,一身墨色锻衣,真真儒雅文秀翩翩公子。
“瞧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不需要叫人伺候?我不你钱就是。”徵予勉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调笑他,哪会轻易放过。
“滚。”在好友这里,金奚更是肆无忌惮,彼此的性情都是知根知底的。
“呵呵,所以你这是怎么了?”徵予勉无谓一笑,倒是很少看到金奚这般满面愁容。
“你说我若是对一人有意,那人却不可为我所有,该当如何?”金奚想了一下,说得委婉。
徵予勉无法理解,“不可为你所有?难不成还会有女子不喜欢你?若是如此,强占了便是。”
金家的男人不是历来如此?
金奚知道他并没有彻底明白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与她之间存在人伦的鸿沟。”
徵予勉思考了一番,突然想到刚刚老鸨离去时的‘淫笑’,顿时捂紧了自己的衣衫。
“你!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我虽不曾有过心仪之人,可我到底还是喜欢女子的!”他连连摆手。
“你有病吧?”金奚像在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算了,不与你说了,你不如帮我个忙。”
金奚鄙夷的眼神反而使徵予勉放下心来,他尴尬地轻咳一声,“什么?”
金奚心头挂念,决定还是早日弄清自己的异样。“你叫老鸨将这楼里女子的贴身衣物通通各取一件过来。”
“你何时有了这种什么癖好??”徵予勉觉得自己今日都快不认识这位相识多年的好友了。
“少废话,我只想确认一件事。”金奚烦躁得挠头,发冠都差点被他薅下来。
“行行行,帮你就是。”只是一件小事,也算不上帮忙。
徵予勉出门叫来老鸨,吩咐得妥帖,让她务必寻来所有女子的衣物。
包括老鸨自己的
没办法,谁叫他做事细。
主子的要求,老鸨自然是放在了首位,没多会儿就带着人捧了一大堆衣物过来。
楼里的女子毕竟不是少数,这衣物数量几乎堆满了半个屋子。
金奚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衣裙,突然后悔了刚刚的决定。
“你到底要干嘛?”徵予勉十分好奇。
然后便见平日里不近女色,甚至暗中厌恶女子触碰的金奚跟个变态一样一件件拿起女子的衣衫去闻,面上虽是难掩的嫌恶,倒也固执地坚持。
徵予勉已经不想再管他了,无语地走到角落,拿起账簿查看。
这一看一闻,转眼天都黑了,金奚总算是停了下来。
“呕!”金奚在整个过程中都不知道干呕了多少次。
徵予勉无奈地摇头,给金奚递去一杯清茶。
“行了吗?”这满室的胭脂香,他都快受不了了。
“行了,让老鸨都拿出去吧,熏死我了。”金奚的嗅觉经历了如此摧残,脑袋都开始痛了。
等老鸨将衣物清走,屋内的味道还是残留不散。
他们二人实在是待不下去,出门离开。
“你今日到底是为的哪一出?”二人出了嫣红楼,徵予勉忍不住再次询问。
站在嫣红楼门口,金奚还能依稀闻到那些脂粉的味道,他挥挥手,“无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先行一步。”
注意到周边无数女子爱慕的目光,徵予勉重新挂起惯有的淡笑,转身自另一个方向离去。
金奚回到金府,“经过”金銮院子的时候停留了片刻,然后才走回自己的屋子。
他眼下的乌青又浓厚了不少,卸下满身的风尘,那些浓烈呛鼻的脂粉香附在了他昂贵的衣袍上,他眉都不皱一下,甚是嫌弃地单指勾衫,凑近烛火,慢慢地任焰火引到价值不菲的青袍上,仅留一道黑烟消散在空中。
他走至窗边,原想伸手推开,倏地想起了什么,回动作,径直迈向床榻。
姗姗靠近,他便逐渐松了眉眼,浑身轻松地放任自己缓缓向后倒下。
陷入与男子气质有些违和的藕粉丝被的刹那,令他舒爽且躁动的淡香再次传来,驱散了在鼻尖挥之不去,缕缕纠缠艳俗脂香。
自他喉间传出一声极浅的谓叹,安逸地埋头躺了片刻,就愈发难以满足。
他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物,赫然是金銮落水那日,他曾披到她身上的紫色外袍。
只见他动作极快地关上了暗屉,似是害怕被幽闭在里面的气味逃出,继而捧在手中,略带贪婪和急切地将脸埋了进去。
这下,他彻底如愿地被同一股幽香包围,就像上瘾的烟徒吸食鸦片般疯狂汲取,明知继续放任,前方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形销骨立,毁于朝夕,却堕落地打开了心扉,迎它入内。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遮掩住面容的衣物缓缓放至胸前,露出既迷醉又茫然的妖孽俊容,重新跌回床榻。
他拉过一旁折迭好的丝被,不漏缝隙地包裹住自己,那件紫衣更是如同什么宝物一般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下身的阳物早在他坐上床踏上之时,就已按耐不住地高高翘起,硬邦邦的,形成一道骇人的弧度抵在亵裤上。
他妖媚地低吟出声,一手伸入胯下,不轻不重地抚慰起来。
此刻他紧闭双眼,脑海中全是他六妹浑身湿透,难掩春光的玲珑身姿,以及她脸上勾人娇软,盛着涟涟水光的桃花眸。
周边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彼此。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想要靠近,欲抬手触碰她,感受一下她水嫩的肌肤和呼之欲出的丰乳,却又在临近之际堪堪停下,害怕这一帘春景就此消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粗哑的低吼,掌心便多了一团白稠之物。
他轻轻地喘着,极为小心地掀开床被,避手中的污秽之物沾染上去,然后走到置放面盆的木架上净了手,换了一套内衫。
他重新躺回床上,抱着紫袍阖眼之际意识不清地遗憾道,“怎么这么快,味道就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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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庶女与她的兄长们#10
金奚得到了短暂的快慰,另一头的徵予勉却在房内默默舔伤。
他坐在凳上,衣袍褪至腰间,裸露出的背上满是伤痕,其中几道还翻着血肉,显然是刚添上去的。
他孤身一人,不好上药,便十分豪气地拿起上等金疮药直接向肩后撒去。
白色粉末撒在血口上,按理说应当颇为刺痛,他却像是习惯了一般,面上没有丝毫痛楚的迹象。
突然极近的脚步声自紧闭的门外传来,方才还无表情变化的他瞬间皱眉,迅速在来人闯入之前穿好了衣袍,不露半分。
那人猛地推开屋门,见到徵予勉已经穿好衣衫,眼中划过明显的失望。
她笑意盈盈,贴心问候,还不忘回头关门,隔绝下人们的窥探。
“勉儿的伤势如何?姨娘来给勉儿上药。”女子开口的音调缠缠绵绵,尽是暧昧。
徵予勉昳丽神俊的眉眼间满是厌恶,他背对着来人,甚至不愿看她。
“不劳烦您了,儿子已上好药。”
李氏听到继子冷淡的回答,心中颇为不悦,在看到继子侧脸的瞬间,眼中又仅剩下贪婪和欲望。
“不劳烦不劳烦,勉儿的伤在后背,如何能自己上药?还是将衣袍褪下,姨母愿为代劳。”说着便扭起腰肢,色急地走向徵予勉。
在她即将靠近之际,徵予勉一个闪身,迅速地避开了她,害她扑了个空。
“请姨娘出去!”他怒气冲天,看她一眼都觉得污秽,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坚定地指向门外。
李氏狼狈地稳住身形,势在必得地冲他淫笑。明明是个风韵犹存的年轻妇人,此时竟笑得像个肥头肥脑的嫖客。
“勉儿,你就从了姨娘吧,姨娘是真心喜欢你。”她摆出痴情的模样,想要靠近,却又不敢,怕再出了洋相。
光是想到会被她触碰到的可能,徵予勉就开始胃酸上涌。
他面色苍白,又后退了一步,“姨娘就不怕我告知父亲?”
李氏听到他的威胁丝毫不惧,似乎一切皆在她掌控。
“勉儿觉得你父亲会信你?到时我只要说是你强迫我,你猜他会站在哪一边?”她毫不留情地戳他痛处,“你看,我不过是跟他提了两句你去青楼的事,你就被他打成了这样。这么多年来,你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话语间满是得意,“你若趁早从了我,还能少受些苦头。”
要说她对她的容貌和身姿还是颇为自信的,不然他们家老爷也不会宠她宠了这么多年,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徵予勉垂着脑袋,眼底杀意转瞬即逝,李氏全然不知,锲而不舍地威逼利诱。
他无视李氏口中淫荡不堪的话语,率先走至门口,打开屋门,将屋里的情形再次曝光在下人们的视线里。
李氏变脸极快,立马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大嘴,掩下不堪的心思,看上去就像一位再正常不过的慈母。
她假意地在下人们面前又问候了几句,最后摇晃着肥美的腰臀,临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给徵予勉送了一枚秋波。
送走了令他恶心的源头,徵予勉再也忍不住地关起门干呕起来。
他端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口,大力地漱口,狠狠吐在地下。
在拿干净的巾子擦完嘴之后,他万分无力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里,他又梦到了过往。
他的母亲本是父亲的通房丫鬟,姿容绝丽,后被他的父亲娶为正妻,两人也算恩爱有加。直到他的父亲扶摇直上,当上知州,便失了初心,被府上的一名丫鬟勾引,与原是丫鬟的李氏行了苟且。
李氏为攀枝头,成为徵府的女主人,竟在背后设计让他的母亲与下人通奸,最后被浸猪笼惨死,李氏如愿上位,之后徵府再无新妾。
倒也不是徵老爷有多痴情,而是这李氏实在手段高明。十几年来暗地里除去无数会威胁到她的女子,直至今日稳居主母之位。只可惜,她拦得住徵老爷娶人进门,却拦不了他爹出门寻花问柳。只因她入府多年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生育。
以他爹的性子,按理说是会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休了李氏。可李氏为人歹毒,偷偷下药,令得徵老爷同样无法生育,且无人知晓背后凶手。就连徵予勉也是长大之后,了不少功夫才查到的真相。
自那以后,徵老爷的性格变得喜怒无常,对他唯一的儿子十分严苛,稍有不顺就是拳打脚踢,家法鞭打,次次避开要害和脸部,只留下无数隐蔽的伤痕。
李氏在得知他无法生育之后,不但没有怨恨,反而出言安慰,让徵老爷误以为李氏对他是真爱。于是心怀愧疚,对李氏更加疼宠,甚至在李氏的有意挑拨下,对唯一的独子失望透顶,动不动就动手打骂。
徵予勉小的时候还想着他的父亲是为了他好,也没有多么怨恨,李氏就在背地里对他恶语相向,说他是他娘和下人生的贱种,他的父亲根本就不爱他。
徵予勉自然不信,却在徵老爷的一次醉酒下听得真言,让本以为母亲是病死的他备受打击,心灰意冷的他就在父亲的家暴和继母的两面叁刀中度过了童年。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长越大,心韧越发坚强,俊雅的姿容也逐渐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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