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灿七七
金銮感觉不到系统的存在以后就赶紧掀开身上仅有的一层半透明薄纱,想要看看小穴是不是流血了。
低头一看,小穴又红又肿,轻轻地碰一下也是疼得不行。金銮嘶了一声,觉得有些困惑。
明明就只被肏了一个晚上,怎么小穴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的承受能力变弱了?还是晋祁昨晚太大力了.....
虽然遮不了什么,金銮也还是拢了拢轻纱,站起来试了下脚上链条的长度,发现居然只能堪堪走到屏风那,却是连内屋都出不去!
“啊!!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点!!!我怎么吃饭怎么沐浴啊!!!!”金銮有些崩溃。
她环视了一圈,发现周围竟然一件衣物都没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块“破布”,歇斯底里地大喊,“晋祁!!!”
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栾宁殿,本来有些压抑的气氛瞬间多了点人气。
刚下早朝,走出大殿没两步的晋祁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疑心地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福子。
“小福子,你可也听到有人唤朕?”
小福子恭敬地低着头,小声答道,“回陛下,应是栾宁殿的那位想您了吧。刚刚暗卫来报,说太后娘娘已经醒了。”
“嗯,吩咐御膳房准备膳食,母后定是饿了。摆驾栾宁殿。”晋祁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可听到小福子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甜蜜,那双平日里凌厉的桃花眼柔了下来,满含爱意与思念地望向了栾宁殿。
晋祁的身后,刚出大殿的晋奚和颜渊冢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金銮所在的宫殿,不知道晋祁为什么一直盯着栾宁殿看。想到今日晋祁在大殿上所说的话,两人的眼神都暗了下来。
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1
晋祁移驾到栾宁殿时,整个宫殿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偶尔听到铁环相撞的脆声。
他快步走到金銮的屋外,却突然顿住了脚步,踌躇不前。
他有些害怕看到母后仇视的目光....
不!母后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宁愿她恨他,也要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他真的不能没有母后......
晋祁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狠厉,多了抹疯狂。他将那份偏执的情绪隐藏到深处,大步迈了进去。
来的路上晋祁思绪万千,他本以为他会看到母后在无助的哭泣,听到母后愤慨的唾骂,甚至是寻死觅活。没想到到了屏风后头,却是看到母后依旧只穿着他给母后套上的那一层白色轻纱,优雅而又魅惑地躺在榻上,悠闲地看着话本,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看到他进来,母后还如同往常一样,对着他微微一笑,说“祁儿,你来啦。”
本以做好万全对策的晋祁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暗自松了口气,也同往日一样,慢步走到金銮的面前,将她揽进怀里,轻唤了声母后。
晋祁眼神复杂地看向他那日在母后纤细的脖颈上所留下的暴虐的痕迹,手不自主地抚了上去,却在他即将碰到的瞬间,怀里的人挣开他的怀抱,向后退了一些。晋祁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僵在了半空中。
看到母后眼里难以掩饰的恐惧,他的心有些抽痛。
是他该死!
晋祁望着金銮的目光充满愧疚,眼里的爱意变得更加浓重。似安抚般握住了金銮抵在他身前的一只柔荑,将她重新拉到身前。原本僵在半空中的那只手也重新伸了过去,用修长的手指柔和地摩挲着他留下的红痕,在金銮的微微颤抖下低头吻了上去。
金銮又害怕又紧张地轻扬起头,彻底露出那印着两道红痕的脖颈,任由晋祁吻着,晋祁每亲一下,金銮就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薄纱下的红果却也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跟着一颤一颤的。
他不会还想弄死我吧!.....
金銮真的好怕晋祁一口咬下去,或者是一手掰断她的脖子。
想到系统不久前对她说过的话,她才能稍稍放下心来。
晋祁自是知道母后还在因为那日的事而害怕他,可他不可能放任她逃离自己。察觉到母后因为他的触碰而不住地颤抖,他内心暴戾的情绪又开始翻涌起来。他的吻虽然依旧轻柔,可握着金銮的那只手却是越发用力,不让她抽离。
金銮真是被捏疼了,不知道这狗男人又发什么疯,心里mmp,面上也只能无辜而又柔弱地小声开口,“疼...”
晋祁恍惚间听到母后的痛呼,倏地停下动作,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停在金銮脖颈上的唇在片刻后又轻轻地印下一吻,这才松开了金銮。却又在离开的瞬间,两手拥住了她,将她彻底带入怀中,脑袋轻放在金銮的肩上,喃喃道,“母后,别恨我..也别怕我....”更不要离开我......
最后一句,晋祁没有说出口。
金銮知道是她的反应又刺激到了他。她静默了一会儿,伸手环住晋祁的腰身,回应起他。
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轻声答道,“母后不恨你....”
晋祁其实是不信的,见惯了朝廷和后宫里的虚与委蛇,他只觉得母后是在哄他,好让他放了她。
金銮犹豫地开口, “那日...哀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哀家以为是你....”两人自那之后就一直没有提起过这事,金銮觉得自己应该主动解释清楚,不然会永远成为晋祁心中的一根刺。
晋祁一听母后提起那日的事,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当时他看到母后身上沾满他人液的画面。他强忍着怒火,耐着性子听金銮解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晋祁面无表情。
金銮看他这副样子,内心有些忐忑。
“那日哀家午憩醒来,便发现自己的上身满是...那些痕迹,那人没有碰过哀家下面!真的!哀家还以为是你....我....哀家真的不知道是谁!我发誓!”金銮激动地说完,又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起来,眼泪也紧跟着滑落。
“我....我知道不是你之后,我都怕死了呜呜....你还....你还那样对我....呜呜呜......”
晋祁第一次见母后哭得这么伤心,有些不知所措。
他抱紧金銮,叹了口气,只道,“别哭了母后....朕.....知错了。”
金銮在他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就慢慢歇了下来,享受晋祁温暖的怀抱。
过了一会,晋祁放开金銮,声音平稳,顾自说道,“母后应是饿了,朕陪母后用膳。”接着便快步走向了屋外。
金銮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这个态度,着实让她捉摸不透啊.....
晋祁从小福子的手中接过食盒,手上紧了紧,又低头走了进去。
他打开食盒,里面只有御膳房准备的一碗粥和几个小菜,他将东西摆到床头,捧起碗,舀起一勺冒着热气的白粥,轻轻吹了吹,递到金銮的嘴边。
“母后,朕喂你。”
金銮张嘴乖乖地吃了下去,一口接一口,时不时地让晋祁给她夹点小菜。
吃完了一碗粥,金銮还没吃饱,还想再吃一碗,晋祁却拒绝了她。
“母后,你已经叁日未曾进食了,眼下不宜贪食,会伤到的。”
金銮听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叁日?!!我难道睡了整整叁日??”
晋祁有些心虚,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那日过后,你便一直与朕呆在床上...期间未曾清醒,朕也是...昨日才离开这里去处理公事的。”
“你!”怪不得,怪不得!她说她怎么这么饿,脖子上的红痕也淡了一些。只是被肏了一夜,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小穴还那么疼。原来!原来!这狗男人竟然趁着她昏迷,肏了这么久!!!
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2(上药H)
“母后,朕给你上药。”晋祁开始转移话题。
他装作没看到金銮的怒视,从附近的柜子里拿出前不久临边小国进贡的“仙药”,据说这药十分神奇,抹在伤处上即可快速止血消肿,不消几日便能完好如初,甚至还有紧肤美颜的功效,亦可适用在私处,能使得小穴紧致异常。只不过对于母后这种怎么肏都肏不松的极品名器来说,紧致什么的也不是十分需要罢了。
晋祁身为九五至尊,除了小时候给父皇母后跪过以外,长大之后就没屈过尊,如今在金銮的面前倒是一点也不讲究,跪坐在床榻前,把金銮的腿拉过来,分别放置到自己的两侧,将那红肿不堪的小穴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随着动作,金銮脚上的链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晋祁莫名地感到满足。
金銮身上的薄纱简直可有可无,因为双腿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就披散了开来。这也是晋祁只给金銮留下一件薄纱的原因之一了。
金銮气得装死,躺着看天花板,任他动作。
晋祁看到被自己伤成这样的幽地,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打开盖子,用手指剜了一勺药膏,轻轻地擦在了红肿的花唇上。
“嘶!”药抹上的瞬间,金銮倒吸了口凉气。既是被疼的,也是被凉的。这药里定是添了薄荷,金銮猜测。
晋祁的手顿了下,又毫不可惜地挖出一大勺,将外面红肿的地方抹了个遍,然后无比小心地掰开花唇,将手指慢慢地探了进去。
多余的药膏被带进了温暖的花穴,那温度几乎是瞬间就将固体的药膏给融成了水,有不少流了出来。
金銮感觉到小穴里异物的进出,带着微微的凉意,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觉得下身瞬间就没那么疼了。
晋祁听到母后舒服的呻吟,知道这东西的药效果真不错,便用得更是毫无顾及。反正用完了再跟那小国要就是,不怕他们不给。晋祁对他们晋国的实力很有信心。
大堆的白色固体进入到那微开的小口,却没到深处就总是化成水流了出来,晋祁的耐心开始告急。
他的手越进越深,可也总是有限的,进不到深处。
金銮在他的动作下逐渐体会到了快感,开始呻吟起来。
那手在进入的时候,为了能够抹匀,总是在她的体内旋转,摩擦她的内壁。她的小穴难耐地开始缩,媚肉不停地蠕动,想要将那异物吸得更深。
可当她变得越来越情动的时候,小腹却突然传来痛楚,金銮下意识地皱着眉捂住了肚子。
“母后!怎么了!”晋祁看到金銮的动作,以为他弄疼了他,瞬间着急了起来。
“里面疼....”金銮有些不好意思告诉他,是她过于情动,子宫颈口开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痛意,想来是这狗男人的巨物过于粗长,把她的子宫颈口都给肏开了。
晋祁会意,想了下办法,最后咬着牙,把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恐怖龙根掏了出来,把药抹了上去。
“母后,朕的手指够不到里面,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你且忍忍,朕会小心的。”晋祁下定决心,对自己说,只能是抹药,不能再伤到母后了!
晋祁将金銮的双腿分得更大,把她的膝盖弯到了身前,使那小口张得更开些,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啊~”金銮呻吟出声。只觉得那巨物的所到之处是又烫又凉,越进越深。之前没被抹到深处也逐渐被缓解了疼痛。
晋祁顶着满头大汗,终于抵达了那微开的颈口,忍着想肏弄身下女人的强烈欲望,放开抓着金銮双膝的手,俯身抱住她,用龟头慢慢地磨蹭起那小口周围,想把药都抹匀。
那颈口的小肉也是有些肿了,金銮觉得里面又酥又麻,却也是不敢再动弹,压制住情欲,想要阻止深处贪婪的小口想把那龟头吞进去的欲望。
“嗯.....你再涂点药,进去些,把里面也抹上。”金銮的小口被磨了许久,这药也是神奇,竟然真的没那么疼了,一对比,没被抹到的子宫内侧的痛意就变得清晰了。
晋祁闻言,抬起身子,先退了出去,听话地又挖了一勺。这次集中抹在了前端,然后重新缓慢地把自己送了进去,恢复了刚刚的姿势。
再一次到了子宫口,没想到这会儿就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开了,口变得小了些。
“母后,你忍忍。”晋祁咬牙,狠心地一个用力,把龟头顶了进去。把自己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都送进了金銮的身体。
晋祁头上的汗滴落到了金銮的身上,他小心隐忍地挪动了两下,蹭了蹭金銮的子宫壁,然后一前一后地用龟速挺动臀部,将龟头上的药尽数蹭了进去。
金銮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磨疯了!男人的动作过于小心,似是怕把她弄疼,跟挠痒痒似的。痛意消散,可里面却是越来越痒。
“嗯啊...你大力点!快肏肏我!...嗯...”金銮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他粗暴地给她止痒。
“嗯哼...不可,母后....哈...你的伤势严重,朕会伤到你的。太医说过,近日都不可再贪欢。朕现在只是为了给你上药....嗯....母后乖,朕以后再给你。”晋祁亲了亲身下不满的女人,坚定地维持着龟速,金銮颤动的脚上叮铃作响。
金銮很不高兴,用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不让他离开。
晋祁也惯着她,含住她的唇,肆意地用舌头侵略起那里头的甘甜。
满身的欲望只能利用唇齿间的纠缠来发泄,也终是远远不够的。他嘴上的动作粗暴,身下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金銮。
两人亲得喘不过气了,晋祁才松开她,将越磨越大的下身一点点退出了金銮的体内,终于松了口气。再在里面待下去,即使他能忍住不动,里面的水也快溢出来了。绝不能功亏一篑。
金銮这下是真的没那么疼了,她看着晋祁肿胀的下身,想要上前帮帮他。
晋祁看她靠近,却是快速地把火热了起来,不让她碰。
那发狂的龙根把亵裤高高地顶起,沉甸甸的一团,看得金銮咽了下口水。
“母后,朕那几日失智,伤了你,朕真是该死!”晋祁仿佛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景象,把龙袍拢了下去,重新抱住金銮,亲了亲她的额头。
“朕知道母后想帮朕,朕没事。朕绝不会再那样对你。这就当是对朕的惩罚吧。”
金銮无语,你确定你不是在罚我??
金銮也是被他挑得情欲高涨,可倒比他好受些,也就原谅了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你总不能一直把哀家关在这里不出去见人吧?哀家可是太后。”金銮真被戴上了链子才觉得这脚链戴久了有些沉...而且关键这长度也过分的短了吧,这自由没得也太彻底了!
晋祁听到金銮问什么时候能放了她,瞬间又变得有些狂躁。他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答道,“朕可以给母后一切,唯独不会放了母后。母后还是歇了这心思,乖乖地待在朕的身边。朕不管当日那人是谁,以后母后只会属于朕一个人。朕今日已在早朝上宣告了大臣,母后因病,需要静养,下旨不允许任何人来栾宁殿探望,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搅我们。”
其实晋祁早就派人调查,他本以为那日来栾宁殿的人只有丞相,可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他的二弟一直都有来找母后。只是据下人描述,他们似乎看起来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没有半点越矩的行为。虽然因为主子们的吩咐,下人们并没有靠得太近,可看起来就确实如此。
他不想怀疑二弟和母后,母后看起来也并不像是对二弟有异样想法的样子。至于那个丞相....他早已看他不爽,要不是他忠贞为国,一心只替晋国着想,如今的势力和威望也仅次于他这个皇帝,他早已派人杀了他!
罢了,奸淫母后之人尚且还未搞清,不可贸然动他。
金銮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别人?”
晋祁颔首,“是的母后,朕已将栾宁殿的下人全部调走,只留一部分朕的暗卫守在附近保护你,以后你只能见到朕一个人。”
保护?说得好听,明明是变相的监视吧!
金銮有些生气,“这链子这么短,我连内屋都出不去!我想沐浴,谁来伺候我?”
“母后不必担心。”面对金銮的怒气,晋祁无比淡定。“朕没事便会来陪母后,以后朕除了上朝和与大臣谈事,奏折什么的都会搬到这里来处理,朕会照料母后的一切。”
啊啊啊!金銮有些崩溃。原来男人发起疯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他们都想把我关小黑屋(慢穿np骨科) 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3
晋祁自那以后就真的几乎驻扎在了栾宁殿,每日除了必要的事情,他一概陪在金銮的身边。
早上金銮起床的时候,晋祁早已下了早朝,她一醒来便能看到他躺在身侧,单手撑着脑袋,满眼爱意地描绘着她的脸庞,在看到她睁眼的时候又会低下头给她一个深深的早安吻。然后等两人腻歪够了,他才会抱起她,拿来脸盆,亲自帮金銮洗漱。
只不过身为皇帝,晋祁依旧有许多要做的事,上午和下午,他都得时不时地在伺候完金銮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去御书房与大臣们议事。每到饭点的时候却一定会赶回来,同金銮一起用膳。没有要事的时候,他就会呆在金銮的身边,陪她看看话本,改改奏折。
在这期间,金銮几乎就没有自己在一边待过,晋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便一定要把金銮抱在怀里,怎么都不肯放开。没一会儿就要亲亲她这儿,亲亲她那儿,向金銮表达他对她的爱意。金銮直到现在,全身上下依旧只着了一件轻纱,每天换着不同的款式。晋祁根本不允许金銮穿别的,不管金銮怎么说,他都不听。晋祁说,这样,母后就没办法离开他了。
金銮听完,真的是很佩服他的脑回路。
有时候金銮在他怀里呆腻了,想要自己待着,晋祁就总是拿这个当借口,说怕她冷,得抱着她,这样她才不会着凉。
可明明床上就有被子,她可以待被窝里。或者,你给我穿衣服啊!正常的衣服!!
金銮虽然有些郁闷,可她到底还是享受的。晋祁的身躯总是火热的,对于她这种易寒的身子来说,晋祁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大暖炉。就是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屁股总是硌得慌......
金銮一度怀疑晋祁会不会憋坏。他总是一看到只披一层纱,几乎裸露的她,下身宽大的龙袍就会被藏在底下的巨物顶出个尖来,让人不注意都难。可他还天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抱着她,该干嘛干嘛,始终没有对她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金銮自己馋了,缠着他要,他也总是拒绝。要不是他天天陪着她,她都要怀疑晋祁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其实晋祁还是对她有些愧疚,金銮脖子上的红痕总是会提醒他当初犯下的错,虽然没几天就彻底消失了痕迹,可在他眼里,那道红痕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御医的吩咐,他更加不敢对金銮做些什么。哪怕是他日日替金銮上药的时候,看到私处的伤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可也怕里面还未完全恢复,毕竟初时母后说过里面疼。
深处的伤他无法检查,只能通过偶尔上药的时候,借着阳物,进去窥探一二。可光是压制情欲就已耗了他全身的气力,他并不能注意里面的伤势可有好转。那法子忒折磨人,他也没法总是在上药的时候替金銮涂抹深处,所以里面的伤定是比外面要好得慢些。
金銮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她涂了那药没几日就早已痊愈。当身子变得再度饥渴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好全了。可不管她怎么对晋祁说,晋祁就是固执地不听,把她气坏了。
她可以忍住情欲,可她怕晋祁憋出毛病。
晋祁天天涨成那样,两人沐浴的时候,她看到晋祁的龙根都青紫了,想用手帮他吧,他也不让。后来等有一天她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晋祁总是会确认她睡着了以后,自己再默默地看着她,用手发泄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晋祁要是憋坏了,她后半生的性福可怎么办!
时间久了,晋祁被她磨得没办法,这才一点点地开始接受她的帮助,可也始终没有动她。
金銮为了消解自己的情欲和打发无聊,她每日总是想尽办法找东西解闷。
这几日,她就让晋祁给她带来了针线,说要给他缝荷包。
晋祁一开始并不乐意,怕她伤到自己,可一想到母后愿意给他缝荷包,他心里就甜滋滋的,有了私心。听说女子只会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亲手缝荷包,再送给他,传递自己的心意。
金銮虽然以前没有学过刺绣,可她也是从小就会一些简单的缝补,自己琢磨了两下,就开始先拿粗布试手。到后来,虽然不比古代寻常女子的成品细致,可也勉强看得出来模样。
她用针线先是在荷包上刺了他俩的名字,祁和銮,然后还在中间缝了个爱心。
晋祁问她这是什么,她就告诉他,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哄得晋祁抱着她来了个法式深吻。
然后金銮还给晋祁缝了条龙,可这龙吧,看起来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气派。金銮不满意,本想把这个荷包给扔了,给晋祁缝个新的,却被晋祁拦了下来,死乞白赖地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还说什么,只要是母后给他做的,那就是他的。金銮拿他没辙。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日,太阳格外地烧人。晋祁今天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用完午膳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说晚上再来陪她。
金銮这几天依旧在给晋祁缝荷包,她觉得还挺有意思。这第二个荷包看起来比第一个荷包好多了,今天就能做完送给他。最好是能哄着他跟她欢爱,她觉得自己都快成尼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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