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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雪(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舞
“你处理的很好,现在只待包清回来便能知道是个什麽状况了。”事情说完,寒雪便想从寒战的怀里起来。
“别动,”寒战紧了一双铁臂,将人紧拥在怀里,“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再让我抱抱。”低沈的声音隐隐透著一丝委屈。
寒雪闻言心中不舍,面上却是不依不饶,嘟嘴一哼:“有此结果,不知道该怨谁?”说著还白了寒战一眼。
“怨我!怨我!”见寒雪终於不见了怒气,寒战忙哄道,“那夜我太过孟浪了,伤了你,对不起。”
想起那夜寒战狂猛凶悍的抽插,寒雪不禁全身燥热起来,脸上一时热气滚滚,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唇轻声埋怨道:“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
听著寒雪柔媚的娇语,寒战一时心中柔情四溢,半月未输解的欲望也立即汹涌而致,不由暗哑了声音,贴在寒雪的耳边轻声软语的哄著:“下次,我轻些可好?再也不弄疼你。”
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边颈後,寒雪不由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感觉到寒战气息微沈,轻蹭著她的身体散发著强烈的求欢意图,她的身体不禁有些轻颤起来,“别,这,这是在轿上。”
“那只抱抱,让我亲亲可好?”不待寒雪回应,寒战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边颈後印下一连串湿热的吻,“雪儿,雪儿,你让我想的好苦。”
气息不稳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张的樱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轻咬住娇嫩的红唇,探入粗舌,匆匆寻找那微颤著的小舌。
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让寒战的欲望暴涨,卷缠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
“嗯……”寒雪皱眉轻吟,寒战吸的好用力,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半吸去般,让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乱的逃窜,却总被寒战半路堵截。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逃,一时间銮轿中只余渐急渐沈的喘息与“啧啧”的吸吮之声。
渐吻渐深,欲望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拾,寒战颤著手争切的将手探入寒雪的襟口,寻著一方娇嫩便搓揉挤压起来,一只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摆,隔著绣裤摸上了那细腻的大腿。
銮轿摇摇晃晃,让寒雪及时醒过神来,急急按住胸口与腿间作乱的大手,侧脸躲过寒战的索吻,“别,别这样,这里……不能。”
寒雪低喘著轻道,胸口急促的起伏,就算隔著寒战的大手,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颤动。
寒战痛苦的低吟一声,抽手将寒雪紧紧揉在怀中,头抵著寒雪的肩头低声哑道:“你半月不理我,让我想得快爆炸了,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火热的硬挺紧抵著寒雪的腿侧,一跳一跳的轻轻颤动,似在无音的向她索求。她甚至能在脑中描绘出它完美的型状,想起它将她的小穴撑到极致的酸涨感,想到它在她体内蠕动时带给她的美妙快感,寒雪只觉腿间一热,小穴中似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包清在众人的掩护下运气飞上朝议殿高高的房梁後悄悄躲好,目送著自家公主一行人离去。朝议殿建於高山上,为保持宫殿地基的平稳扎实,宫殿的房梁交错盘结,让他有了足够的隐藏之地。他将一身气息全部隐藏,小心的查看四周的动静,待隐在暗处的暗卫全部离去後,才小心的将自己一身盔甲脱下藏好,仅著一身黑色劲装的身子如猎豹般射了出去,直奔朝议殿後殿──庆王休息的暖房而去。
如蛇般灵巧的身影隐在暗影中慢慢靠近,包清小心的查看四周,心中惊疑不定,方才在大殿上,他明明查觉四周布满了暗卫,为何近了皇帝的暖房会没有一个暗卫在?莫非庆王不在这後殿的暖房之内?可方才他明明查觉到那庆王对著那个年幼的公主说话时,气息微乱,应是男子情动时的表现,难道他还会忍得住跑到别处去?
闪身进了偏角的暗影里,包清细细的查看梁上的动静,再次确认没有暗卫隐藏在附近,才探头查看梁下暖房中的动静。竖耳细听,有“啧啧”的舔吮声与衣料磨擦声,只是他的位置看不到人,脚下无声的轻轻一点,身体无骨般弯了个弧度飘到另一侧,终於让他看到了今天要探查的目标,梁下殿中的情景也让他吃惊的瞪大了眼。
只见绣著金龙的绵榻上,年幼的华仙瑶正跪在庆王脚边,捧著庆王胯下巨大的肉棒细细的舔吮著,一只小手还一直轻揉著阳具下垂挂著的两个暗红色的大肉蛋。许是庆王平日重房事,那肉具又粗又长,颜色暗红带紫,此时怒胀著,看起来比华仙瑶的手腕还要粗。
难怪这附近没有人守卫,皇上要操自己女儿,当然得将人都调远了干,不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啧啧,这庆王怕是要被全天下人唾弃了。
华仙瑶一手握著肉棒缓慢的套弄著,小小的红色舌头亦紧跟著,延著粗大的肉棒来回细细的滑动舔吮,不时用小舌舔舔肉棒头部那个孔洞,再含上一含,只是那嘴太小,只能勉强含住肉棒的头部。
庆王慢条丝理的脱著身上的衣服,再随意的扔下绵榻。
包清瞪著眼看了看庆王那条暗紫色怒胀著的大肉棒,无声的低头看了眼自已胯下,咋舌的在心中腹腓,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常年练武强身,自十五岁破身後也常与女人干那事儿,咋就跟人家差那麽多呢?那麽一大条肉儿,那得干多少女人才能养这般粗长啊?再看那庆王龟头上的孔,这肉棒大了孔也大啊?有筷子盖那样大小的圆孔,这要喷出浆液,那得喷多少啊?还不得让女人爽死?
包清搓著下巴看著华仙瑶那熟练的舔肉技巧,暗暗心惊,这公主今年才九年吧,看庆国那爽歪歪的样儿,这女孩几岁开始舔这玩艺儿的啊?“啧啧”舔得这般有技巧,可不是一次两次能练得出来的,看样子,可比窑子里的窑姐们技术都要好啊,害他的小兄弟都有些雀雀欲试了。
华乾军将身上的衣物脱的仅剩下一件长裤与襦裤,华仙瑶则动作熟练的将搭拉在华乾军大腿上的裤子拉下。
“瑶儿也脱脱,让为父看看你这小身子今天可是长大了些?”说著便将人拉了起来。
“父皇,瑶儿好饿,让瑶儿先吃点父皇的玉液,父皇再插瑶儿吧。”华仙瑶一脸不舍的望著华乾军胯下挂著的肉棒,一手揉著小腹。
“都怪那碧落公主让朕枯等了两个时辰,也饿著了朕的小瑶儿,”华乾军眼露寒光,沉声道:“待我军与龙跃,金沙同日出军破了碧落皇城之时,定将此女扔入军中,让千万军士操干,为我儿报这饿腹之仇可好?”
华乾军说著,手下飞快的解著华仙瑶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便将这幼女剥光了。
咦?那是何物?包清感兴趣的歪头看著华仙瑶胯下腰间的一条布带,这女孩才九岁,应该不会有月事吧?那这是干什麽的呢……
“我儿可有记著为父的话,那玉柱可还在肉洞中?”说著华乾军便让华仙瑶头向著他仰躺下来,拉开华仙瑶的两条细腿,查看那勒了布条的腿间。
“瑶儿不敢有违,那玉柱,瑶儿一直带著呢。”华仙瑶迫不急待的将华乾军胯下半挺著的大肉棒捧在手里,双手交握著搓揉起来。
包清这才看清,那布条原是勒著腿缝臀间的,华仙瑶大敞著的腿间,布条颜色深深,已被湿透了,布条下有微微的凸起,看得他咋舌不已,这庆王不会变态到在这般小的幼女肉洞里一直塞著东西,让她到处跑吧?
他忘了庆王跟华仙瑶父女相交,本就有违伦常,是被世人所不齿的。
华乾军将布条解下,只见整个细白的阴部光洁溜溜,无一丝毛发,那腿心此时竟是水淋淋的,两片原该粉嫩的肉瓣竟成了暗红颜色,且异常的肿厚,似常年被人操干才形成的。那肉片下的洞中赫然插著一根玉制的东西,华乾军将那东西抽出,竟是一根玉制的阳具,虽没华乾军那根肉粗长,却也相差无几了。
“後庭中怎的也插上了?”华乾军皱了皱眉,将华仙瑶菊花中的玉柱抽出,虽比他放入肉洞中的细了一半,却是一般的长度。
“世统哥哥说,过了年,父皇也会像插两位姐姐的後穴一般,给瑶儿的後庭破身的,现在要先放著,待菊穴习惯了,将来父皇用大肉棒插起来瑶儿才不会痛。”华仙瑶乖巧的一边拼命舔吮著肉棒,一边回话。
包清觉得自己快要休克了,这一家子都什麽人啊?父女相奸?还兄妹相奸?这还不算,还在幼女的两个洞里插著东西,让她到处跑?不带这麽变态的吧?!
华乾军闻言冷下了脸,将抽出的两根玉制阳具随手扔在榻上,“哼,莫不是那群兔崽子们都心心念念著上你了吧,羽儿和飞儿那两丫头他们操著还不知足,竟然还想著要操你的洞麽?”华乾军两指并拢抽入那被玉制阳具撑出的小洞中,深深浅浅的抠挖了起来。
啥?这一大家子,还男女老少皆亦啊?包清无声的合起吓掉的下巴,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华仙瑶被华乾军抠挖的直哼哼,并拢两腿想躲却被华乾军的大手压住。
华仙瑶心急的嚷著:“父,父皇,瑶儿还……还饿著呢。”最近各国使节到贺,父皇常不在身边,她就常常不能吃饱,今日下午更是饿了足足两个时辰,此时已是两眼冒金星,若是此时被父皇操干,只怕没多久便会晕过去。
“为父就是怕你饿著,在肉洞里操上一操,快点出了喂饱你,咱们方好好好操干。”华乾军将华仙瑶那小小的身子一提,便将她两腿叉开按在自己的腿上,手扶著巨大的肉具便顶上了那湿露露的洞口。
“父……父皇,擦些药再插吧。”华仙瑶有此害怕的轻颤著,虽然自她懂事起,她便带著玉阳具生活,肉穴早已被扩的很开,可华乾军的肉具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每次插的久了,她的小穴便是热热的疼。
“你当我不知道?既然世统能在你後庭插上东西,你这洞只怕也让他探过了吧?”说著便是虎腰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捧著华仙瑶稚嫩的臀肉狠狠的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棒便整根插进幼小湿润的嫩穴。
“啊……太,太深了,”随著巨棒的插入,华仙瑶身体猛的一颤,上身不自主的向後仰去,双手抓在华乾军的臂上不住的叫著:“涨,好涨,要涨死了,身体要裂开了。”
包清暗抽一口冷气,在华仙瑶身体後仰之时,谨慎的稳入暗处,两眼瞪的老大,直盯著华仙瑶小腹中间一条粗大的凸起,长度离肚脐只剩一根手指的距离。那麽粗一根东西还真的整个插进去了?这华仙瑶才九岁啊,身子都还没长开,连胸部都还没有发育,那肉洞能有多大?先前抽出的玉制阳具就让他够吃惊了,没想到还能吞下华乾军这麽大根东西,真真让他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四字的真意。
“哼!看你这洞里湿的,为父早上离去後,你就让小子上你身了?”华乾军冷著脸,腰部轻摆,胯下肉棒整根退出再猛力整根插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华仙瑶尖声大叫。
“啊……不要,不要,父皇饶命,”华仙瑶脸上表情似惊惧又似舒爽,身体不住的颤抖著,攀在华乾军手臂上的两手握的紧紧的,“是世统皇兄和世岚皇兄,父皇早上离开的早,瑶儿没有父皇的玉液喝,腹中饥饿,两位皇兄便让瑶儿吸了他们的,”被华乾军插的腹中满满,华仙瑶猛吸了几口气才道:“後来,後来瑶儿吸世统皇兄的肉棒时,世岚皇兄便抽出父皇早上放进瑶儿小穴里的玉柱子,插了瑶儿。”
自小,带大她的嬷嬷便一直告诉她,万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这宫中原不只三位公主,在她之前还有无数个姐妹便是因违背了父皇,而被父皇的肉棒活活操死了。可她知道父皇对她是不一样的,自小她便被父皇带在身边长大,两人每日同榻而眠,同桌而食。
她每日除喝少量的水及吃其它食物外,主要的吃食便是父皇的液。只要饿了,便会趴在父皇的腿间,去吸那根肉棒。
幼时,她连睡觉时都是含著父皇的肉棒入睡的。起初,父皇会自已套弄肉棒,让她吸出白液喝,自她五岁生辰之後,父皇便要她自己套弄吸吮,若是吸不出来,她便只能饿著,因此,她学会了怎麽套弄父皇的肉棒吸出液喝。
七岁生辰之日,父皇用玉柱破了她的身,自此便让她日日插著玉柱,不论是吃饭,外出或是睡觉都得带著,每每她吃父皇肉棒时,父皇便会用玉柱抽插她的肉洞,有时父皇批阅奏章,也会用手指插她的小洞洞。
每日,父皇都会给她换一根比前一根更粗一点的玉棒,虽然起先插著肉棒连走路都难受的紧,但不久之後她便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常常便会肉洞中插著玉棒在御花园中奔跑,享受玉柱在小穴里磨擦的快感。
後来她知道了,两位姐姐也是这般带著玉棒子的,而且还是前後肉洞都插著根粗长的棒子呢。
八岁生辰时,她向教事嬷嬷要了“玉女粉”,那晚,她当著父皇的面将“玉女粉”塞入她自己的小穴中,自已扶著父皇的大肉棒对准了身下水液横流的小肉洞,然後用力的坐了下去。
玉女粉是宫里教事房专为秀女第一次受宠时准备的,因怕秀女穴中干涩,让帝王不好操干而制做的烈性春药,只要挑一指甲盖的量塞入肉洞里,便是石女也会液汁横流,泛滥成灾。
自那日後,父皇专为她建了座池子,在池中洒上玉女粉,让她时时浸泡其中,只要父皇无事,便会将她抱在怀中插干,有时她泡了池子,而父皇要处理政务时,她会自己爬上父皇的身子,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套弄。早朝或与大臣们商量大事时,父皇不能在她身边便会把玉柱塞在她肉洞里,只要他回来,便会用他的肉棒代替玉柱填满她的身体。这一年多了,她也习惯了穴中被填满的感觉,若每日父皇插的少了,她便会全身不舒服。
近日里四国使臣到贺,父皇常常不在寝宫,让她全身如火般烧灼,好想让大肉棒插干啊。也因此,两位皇兄将她压倒时,她是满心欢喜的敞开双腿让两位皇兄操,特别是两位皇兄的肉棒也是如父皇般的粗大,操干起来更是有力,好像随时要将她的身体插穿似的,那临死般的致命快感,让她简直欲罢不能。
华仙瑶两条细白幼嫩的腿盘在了华乾军的腰後,她尽量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好让肉棒插入时,自己的小穴能更好的吞入它。
“只有世岚操了你吗?世统没操过你这小洞?”华乾军看著小女儿自已扭著腰,想要吞吐他的肉棒,不禁两手一压,让她动弹不得,“说!”
华仙瑶难耐的扭著细细的腰,臀部被压制住,使她的下体动弹不得,上身便似水蛇般摇曳起来。被欲望充弃的双眼迷离而朦胧,口中急道:“两位皇兄都插了,都插了,父皇我要,插我,用您的大肉棒插我。”
华乾军不为所为,冷著脸看著自己自小调教的小女儿像个荡妇似的向自己乞求,“那俩小子操了你几次?”
被华乾军冰冷的视线看的心荒,华仙瑶乖乖的回道:“世岚皇兄操了三次,世统皇兄操了两次。”
“该死的!”华乾军闻言大怒,抽出肉棒再狠狠的刺入,那两小子真是翻了天了,仙羽与仙飞两丫头送了给他们呷玩还不够,现在竟染指上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瑶儿,真是不可原谅,心中越想越火大,捧著华仙瑶幼嫩的臀部就大力的挺动起来。
“啊……父皇,给我,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用力……啊……”华仙瑶欣喜的扭著腰迎上华乾军的插干,次次皆乖巧的将父亲巨壮的阳物吞入体内。
要不要这麽夸张啊?包清扶著吓掉的下巴半响合不上,从他的角度可看到女孩光洁无毛的阴部里被一条布满紫红青筋的狰狞阳物操干著,平坦的小腹上粗大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抽插插,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女孩发出的浪叫,让包清背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这麽小的女孩,被这麽粗一根东西操著,还叫得这麽浪,也不怕真被干死了。
房中劈里啪啦的肉体相撞声不绝於耳,女孩的浪叫声与庆王的粗喘声汇在一片,直到庆王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猛的抽出巨棒,塞入女孩嘴里,身体一抖,白浊的液便喷射了出来,华仙瑶拼命吞咽著,嘴角却还有有大片的液滑落。
包清彻底被打击到了,捂著嘴吧直抽气,先不论这庆王治国之术如何,单这御女之术就了不得,看那大家夥,这麽一喷,足有一碗的量了,看他女儿舔的。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发泄了一次,华乾军的脸色也好了点,看著华仙瑶拼命的舔著他喷出来的液,脸色一点点柔软下来。
半响之後,才将“意犹未尽”的华仙瑶抱进怀里,爱怜的抚著她的背道:“你这骚蹄子,罢了,也怪为父近几日政务繁忙,疏忽了你。今夜便让你参加我们家族的夜宴。不过你现在还小,你这肉洞现在只能让为父操干,待你十二岁生辰之日,便也要让你几位兄长一同享用了。”
“十二岁生辰之日,五位兄长要一同操瑶儿的穴儿麽?”华仙瑶眼中波光闪烁,脸竟露出的向往之色。
“这是华家女儿都要过的一关,不过你不必担心,你是为父以液养大的,单这一年,为父日夜与你操干,也不见你身子有任何损伤,便知一定能受的住成人之夜的洗礼的。”
真不是普通的变态,让十二岁的幼女给自己成年的兄长轮奸一夜,这还是他庆皇室的规矩?包清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颤,眼角瞄到几个身影由远而近,知道暗卫们都算好时间回来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回到前殿拿了自已的盔甲,穿好後便飘下了房梁,看到一个小太监,借口方才自已上茅厕落了队,让小太监带著他出了庆皇宫,便立马撒腿往驿馆飞奔而去。
包清一回驿馆便见驿馆门口立著两高大身影,远远的向他这边看,“老大(王正义),少良,你们怎麽站在门口啊?”
王正义与张少良见包清安然回归,皆喜形於色,“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麽,快进去吧。”张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著他进了驿馆大门。
一行人进了驿馆内苑,便见十二卫中的其他成员两个蹲在屋檐上,其余的都守在正屋前。
“回来了啊!”众人都纷纷与包清打招呼。
“小姐可在正屋内?”包清回头问身边的王正义。
“在,几处点的管事都在里面跟小姐商量事儿呢,你等会儿吧。”见周围都是自己人,王正义才小声的靠近包清问道:“可有探到些什麽?”
包清前後张望了下,脸上顿时笑的异常猥琐:“探到些有意思的,你们可知那庆王的那东西有多大麽?”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抬眼瞄了瞄众人。
龙阳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题,当下除了屋顶上那两个只能竖起耳朵,其他众人都一脸暧昧的凑过来,“有多大?”
“你小子就别钓人胃口了,快说吧!”王正义当下就给包清後脑勺来了一下,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後脑勺嘿嘿直笑,两手合拢比了个圆,““兄弟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足有这麽大。”再两手一拉,比了个长度,“足有这麽长!”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包清一脸猥琐的笑著继续道,“这不不算啥,记得今早的那张密报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会正好给你小子碰上了?”张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琐样儿,笑著锤了他一拳。
“那可不,正好赶上重头戏,”包清一个旋身,飞身上了旁边的假山上,翘著二郎腿坐了下来。“华乾军那小女儿今儿你们都见了吧,就在朝议殿後的暖房里,两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儿,今年方才九岁吧,身子都还没长开呢,那庆王能下得去手?”
“尽吃,就是这麽根大东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麽?”
“就是,吹的吧?”众人纷纷笑驳著,皆不信包清所说的话。
“唉,你们还别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来,挥著手压低声音喝道:“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这姓华的一家子,那是男淫女娼,那小丫头人虽小,可浪著呢,庆王那东西就那麽“吱滑”一下就整根都进去了。”
众人看包清说的满脸认真,想像著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惊,直叹这年头,什麽怪事儿都有。
见众兄弟信了自己的话,包清越发的得意起来,将下午所见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你们知道华乾军扒他女儿裤子时,那浪丫头洞里藏著啥?”他环视一圈,才连笔带画口沫横飞的说道:“这麽长,这大粗一根玉制的玩意儿,不但这前庭有,这面的洞也有。”
“你小子,让你探个消息,你就尽去偷看这些东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颗小碎瓦,不客气的冲包清砸过去。
包清一侧头,轻巧的避了过去。
底下正听出味来的众人,不禁纷纷喝止两人的打闹:
“别闹,别闹,正说有趣呢。”
“就是,接著说。”
“快说,快说。”
包清冲蔡九得意的扬扬头,冲著众人眉飞色舞的道:“那华仙瑶毛都没长出来呢,被华乾军插的那浪样儿呀,啧啧,这两人干的那个熟门熟路的,指不定这华仙瑶天天被他老子操著玩呢,而且我还偷听到那华仙瑶说,光今儿早上,她就被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操了五次之多。”
才九岁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干了五次,这都可跟窑子里的窑姐儿可有得一拼了。
正在众人听的惊叹连连之时,正屋的大门打开了,一行八个披著黑斗蓬,连头盖脸掩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从正屋里鱼贯走了出来。
寒雪尾随在众人之後,见到包清已回来,对著他微微一笑,转头看著王正义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记务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平安回去。”
八个黑衣人听闻寒雪所说,皆无声却恭敬的朝寒雪弯腰一礼。
王正义对著寒雪抱拳一礼,“属下省的。”回头便立即调遣十二卫的其他成员,一人负责一位,将这八人分八个方向送出驿馆。
寒雪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包清使了个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刚与寒家庄布在庆都的各处暗桩主管会了面,嘱咐各处搜集情报的同时,她也要各处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庆国的行动。只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点什麽,好让她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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