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恋雪(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舞
“啊……”华仙飞被撞的直往後耸,身後插入的肉棒便进的更深,让她兴奋的直叫。
“世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开始了也不打声招呼,为兄弟的老二差点给你弄折了。”华世岚边抱怨著,边也猛力的挺撞起来。
一时间两人似比赛似的,你来我往,凶猛的操干起来,不时的一起重重的插入抽出,足足的抽了数百下,直将华仙飞操的嘴都闭不上,口水都延著嘴角流了下来。
就在华世统欲达高潮时,身体突然被人抱住,赤裸的臀上更有一双大手在来回揉弄。“世统这屁股真是越来越有味了,也让为兄怜爱怜爱吧。”
这人正是寒战所说的,在进城门时见到的那位男子,此人也同是庆王骨血,比华世统还大上两岁,只是因庆王的计划,隐姓埋名的养於民间。虽说养於民间,可自小也是在宫中长到十二岁的,这每月一次的乱伦盛宴也没哪次缺过,自是深知这之中的趣味。
当下也不二话,将自己已翘的老高的鸡巴,顶上华世统的菊花,便用力撞了进去。
“啊……”华世统原是要高潮了,可被这一打断,那股子气不上不下的,异常的难受,不禁恼怒的大骂道:“就不能等老子爽完了再干麽?这般不上不下的急死个人。”
那男子也恼,轻笑两声道:“想爽还不简单,哥哥让你两头都爽个透。”说著便猛力抽撞起来,一时间竟变成他插华世统时,也将华世统撞的往前耸去,华世统那肉棒亦深深的插入华仙飞的肉洞里。
这边玩著叠罗汉,那边华仙羽也被五个男人围在池边肆意玩弄。只见她跨坐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身後屁股被华世峥那条足在她手腕粗的大家夥插著,华世招捧著她的脸,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直往她嘴里插,她的两支手上还各握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套弄著。
身下的两个洞都被粗暴的插干著,嘴里更是被塞的满满的,连舌都活动困难,让华仙羽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被五个男人轮流玩弄著。
这是个淫欲的世界,整个洞窟被低吼声,呻吟声,尖叫声所充弃。那成年池子中,男子与女子明显不成比例,男与女的比例约为5:1,倒是那孩子池中的女孩多过男孩。除有个别男子三三两两的抱在一起互相玩弄外,此时到处可见四五个男子围著一个女子轮流操干著,这个方抽搐著射出液退下来,那个便急急的提著肉棒插进去,被夹在人群中的女子基本上皆是被抽插的昏昏沈沈,不知今昔是何昔。
寒雪捂著嘴看的目不转睛,眼神复杂难懂,看的寒战心里满不是个味,只觉那酸气直冲喉间,最後忍无可忍的将看呆了的某人猛的扯到怀里,便狠狠的封住那樱红的小嘴。
寒战的吻粗鲁而凶猛,带著怒与怨,大脑的严重缺氧让寒雪差点没晕过去。
“你这该死的丫头!”寒战一身醋意勃发,恶狠狠的瞪著寒雪,心中又气又怒,却不知该拿她怎麽办,只紧紧的将她箍在身前。
寒雪连连深吸的几口气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抬头便见寒战板著一张冷脸,似要吃人般瞪著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也不是故意看呆眼的啊,只是太吃惊了嘛。
“人家不是故意要看的嘛,那个……只是没想到他们也同那些狼一般……”寒雪睁著无辜的眼可怜兮兮的盯著寒战,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希望他能消消气。
听出寒雪是拿下面的人跟那日草原上中了春药的狼比较了,寒战心下好笑,脸上仍不动声色拿厉眼瞪他,只是那眼中的怒气已经消散。
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寒雪瞅著便笑开了,扯了寒战衣襟垫起脚尖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别生气嘛,人家只是太吃惊了有点被吓呆了,又不是故意要盯著看的。”
寒战白了她一眼,转头不看她。
寒雪大眼转了转,调皮的偷笑了声,靠到寒怀里娇声道:“我方才看到一女子直捧著男人的“那东西”舔的起劲呢,那东西也能吃麽?若……我也这般对你,你会舒服麽?”
果然,寒战闻言浑身一僵,满眼不可置信的瞪向寒雪,见她调皮吐舌的笑脸便知自己被戏耍了,不由气恼的将她抓到怀里又是一阵深吻。
两人玩闹了半响,寒战才拉了寒雪在一边地上坐下。
“咱们不回去麽?再呆下去可能也探不出什麽事儿了。”寒雪不解道。
寒战将寒雪抱坐在腿上才道:“那门是要有信物方能开启的,我方才进来时看过了,不等底下的人消停了,咱们也出不去。”
寒雪眉头轻皱,靠入寒战怀中,“这华乾军心思之深当真是世所罕见,我方才看到了,那池子里的男子大半都在殿上见到过。他生了这麽多儿子皆瞒著世人按在朝中,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哪个晕头的去买他们,启不是就跳到庆王的套子里去了?!回头必须让豔娘那边注意了,若是想买消息切不可从这些人手上下手,否则暴露了事小,若将在庆的整个布局都折进去就亏大了。”
“事情也没你想得这麽严重,看这底下的情形就可知这些庆王的子嗣都极重欲,你或许可从这里下手。”寒战提醒道。
“美人计或许是最有效的,可我不愿那样。”寒雪轻叹了口气,抬眼看著寒战道:“庄里的姐妹们可都是好姑娘,我不想她们折在底下那些人手里。”
寒战怜爱的摸摸她的发,将她抱在怀中轻呼了口气道:“有些事是不得的,让豔娘选自愿的吧,‘庆’不是根好啃的骨头,现下只能是尽力拉拢了,想分化一时也无从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咱们就输在情报不够。”
“听华乾军方才所言,他们必是与金沙,龙跃有过协议了,若要拉拢只怕不易。”寒雪有些头痛的揉著额角。
“事在人为,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要我们开的条件比龙跃、金沙更有利,相信华乾军知道该怎麽选择。”寒战拉下寒雪的手,帮著在寒雪的太阳穴上轻按了起来,“五国以国力而言,庆居首位,碧落次之,冰晶,龙跃,金沙排在末位。若能祸水东引,是再好不过了。”
祸水东引……祸水东引……寒雪闭眼沈思良久,脑中似有灵光一现,却总是看不真切。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寒雪仍在苦思冥想,脑中猛的一个灵光闪过,若是……,寒雪猛坐正了身子,两眼亮晶晶的回身看著寒战,“若是将三国围攻的对向换成金沙,或者说两强联手占金沙,再攻龙跃……”
寒战听的一楞,半响才点著寒雪的鼻尖无奈笑道:“你这机灵鬼,我只提个祸水东引,你就想坑了两个国家。真是……”一时也想不出要用什麽词形容寒雪,只能无奈的苦笑,“此计倒是真的好,昊天若同意,此计定成,两强联手,以金沙现下的混乱局面,必亡。”
寒雪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摸著头笑道,“人家只是想著,三国打一国,胜了也只是三分,若是两国坑两国,吞掉一国是对半分,到时能将龙跃打下多少那都是赚的,相信这笔买卖以庆王的老谋深算定是会应的。”
寒战迷眼想了想道:“只怕龙跃最後会依附於庆,此时计划有变,回去後便立即传信给皇甫昊天吧,还好咱们出发前皇甫境天已先去了冰晶,此时皇甫凤天只怕也已在金沙了,若是他那儿能成事,到时要占金沙只怕会更顺利,咱们只用空出手来多占此龙跃的城池,得龙跃投靠庆时,庆的国力更盛,那样便不好控制了。”
寒雪听他所讲,似笑非笑的又去扯他的脸肉,“还说我狠呢,你哪里就比我善良了。”
寒战也不气,搂了她伏脸去亲,印了寒雪一脸的唾沫印才低声笑著故做无奈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我有个这般强势的娘子呢,也只好妇唱夫随了。”
“呸!”寒雪完全不结面子的甩了他个大白眼,便自地上站起,此时底下的声音已经轻了下来,只余男子的粗喘声,已难闻女子的声音。
寒雪走到洞口往下看,只见原还算透的池子里满是点点的白液,池边地上更是到处污秽,池边地上的几个女子更是如破布娃娃般,许是被操干的时间过长,以至於双腿都合不上,大大的叉开著躺在那里,可即使如此,也仍似个夹心饼似的,各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猛力的抽插著,那满头满身的液,似刚自液池里捞上来似的,仰躺的几个,可见胸前红痕满布,乳粒肿大,显然是被玩弄的狠了。看著她们被身前身後的男人戳刺的虚软无力的样子,似乎随时会断气似的,不由让寒雪揪起了心。
那些发泄够了的男人们都靠坐到池中去养神了,可寒雪看著那姿态不像在休息,反而更像寒战平时练功的样子。
“难怪庆宫的女子如此稀少,他们那是在采阴补阳。”寒战跟在寒雪身後,眼光在底下池里转了一圈恍然道。
寒雪听了不解,转过身来低声问道:“什麽是采阴补阳,怎麽补?做这种事当进补?”
寒战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落在池子里闭目运气的男人身上,但仍是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一种邪术,相传凡练习这各功法的男子,不但可以身强体健,青春永驻,还可让龙阳不泻,是以,虽被武林中人例为邪术,却仍有人习练此术。只不过,被拿来练术的女子会因为体内气被吸干而很快死去。”
“好可怕!”寒雪有想不忍的看向池边那些被玩弄的似快要断气的女子。
“练采阴补阳之术时,男子以欲经探入女子阴户,致女子高潮时,女子体内会有阴流出,男子通过自身肉柱上的孔以内力将阴吸入,以达到滋养身体的效果。”
寒雪闻言,眼神闪烁,嘴张了张,却不知该怎麽开口,看得寒战好气又好笑的揉乱她一头秀发,将她搂入怀中轻斥道:“想什麽呢!这阴吸入体内,有功力的运气在体内循环一周再回到欲经内,那便也就是废物了,不射出去,难道还带回家去不成?”
寒雪拿看怪物似的眼神看他,他怎麽知道自己在奇怪那满地的液,是不是会将那什麽阴给浪?不由结结巴巴的喃喃,“你……你怎麽知我在想什麽?”
寒战好笑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拿自己的脸蹭著她的笑道:“你想什麽都挂在这张脸上了,我看不出来那才怪了。”
“哦!”寒雪轻应一声,想想了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不由轻笑了下,转头看底下池边那几个女子,一时又凝了眼,“这些女子若是体弱的,这麽一圈下来,不死也废了吧。”,此时底下声音慢慢的轻了,两人交谈时都不由的压低了声音。
寒战拍拍寒雪的手按慰道:“这你倒不用太担心,看那池水,那水想必也是有讲究的,这些男人玩够了都会进池子里休养练功,你将池岸上的几个女的与池子里的那几个比比看,同样是被一群男子玩弄,池里的几个仍是神翼翼,还有余力的样子,池边的那几个却已是入气多出气少了。”
寒雪仔细一看,确如寒战所说那样,心下不由也暗暗称奇。不一会儿後,岸上的几个男人也都鸣金兵,纷纷带著被自己玩弄的只剩一口气的女伴一起步进到池中泡著。约就一刻锺的功夫,神奇的事发生了,那些原本被玩弄的像破布娃娃似的女人们都慢慢的缓过劲来,有些甚至就著池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这池子好神奇,那几个女的方才明明一副快活不成的模样了,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难不成那池子才是庆王得以控制这些人的秘密所在,能起死回生?”寒雪吃惊的低声嚷道。
寒战却是看著那池水沈默不语,直到寒雪急的扯他衣袖,他才皱著眉答非所问道:“可记得之前你身子弱,我向寒棋要了药来调养你的身子麽?”
寒雪正急著池子的事,见他答非所问,不由拿眼嗔他:“我在说正经事呢,你怎麽转到这上头来了。”
寒战眼神幽沈的看著那池水,继续低声说道:“寒棋说你身子虚,得慢慢养著,所以药的份量下的极轻,只是那色,我记得是淡绿的。”
寒雪闻言倒抽了口气,指著寒战不可置信的喃喃:“你是说……”。
“这事要查证也容易,若真是自寒棋手里来的,那咱们的计划实行起来容易了,也不怕庆王不合作。”寒战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以淫欲控制一众儿女,父女兄弟相奸,这庆王也真敢做。
此时洞窟中已然静了下来,却突闻一声急过一声的吟哦声,众人不禁皆抬头望去,不由都愣了愣。
只见那边高台上,华乾军一脚半跪在龙榻上,将华仙瑶半侧著身子一条腿竖在胸前,腹下的粗刃正凶猛的戳刺著华仙瑶的阴阜。
华仙瑶被自己父亲抽插的不知已高潮了多少知,她只知道父王的肉棒让她好快乐,好舒服。要是永远这麽被用力的插著该有多好。她两眼又忍不住往池边与池中的那些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女人身上飘,脑中想著若是自己被父王与那些皇兄们一起操干……,光是想著,便觉得全身都痒了起来,不由急急的叫起来,“插我……用力……父王……插死吧……插爆我吧……”
“你这淫娃,荡妇,老子干了你这麽久还没满足麽,老子操死你……”说著便狠命的快速插干起来,那力道撞的华仙瑶就似海中遇上了暴风雨的小船似的,整个人都被撞飞了再被拉回来。原本已有些安静下来的洞窟内,只闻华仙瑶的声声尖叫。引得两个池中的男女老少都凝了眼,原本都已息了火的男人们一看这情景,那发泄过数次的肉棒竟都又高高翘了起来。
华乾军的眼神何等的利,光看华仙瑶不住的拿眼睃那边的池子,心下就明白了几分。即使是在这种享受肉欲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满是算计,这丫头本就是他欲拿来撑控儿子的工具,他每日花大价钱给她泡著秘药,养著这让男人消魂的宝洞,不就是要将她养成没男人不能活的玩具麽,她这样的表现可是正中他的下怀呢。这丫头原就只养在他宫里仅供他一人把玩的小东西,若不是他有意,世统,世岚那俩小子又怎麽可能偿到她的味道?
这丫头是自己用秘法调教出来的,只要小心点玩,便是将她扔在男人堆里干上几天几夜也无防,即便是只剩一口气了,凭他手上的秘药,便不怕她有性命之忧。
现下正是大庆国创造不朽功业的关建时候,他年纪越发的大了,而眼光这群儿子们却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要能将这群小子们牢牢的握在手里,将自己养的小玩具送於他们又算得了什麽?
“你这淫娃儿,夹得这般紧,可是舍不得老子的棒子?啊?”华乾军得意的哈哈大笑,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反快,洞中众人都静静看著他们。
“啊……啊……要喷……喷了……要……啊……”华仙瑶只觉得阴阜似快要被父亲撕裂了般,随著每一声身体相撞声,阴阜就被撞的深疼,可那肉棒刺入时又带来又比的舒适快感,这般的痛并快乐著,快感越来越多,她的小肉洞不停的在高潮中缩著,尿意突然是越来越重,在父亲不停的大力顶撞下,她只能尖叫一声,一道清液喷涌而出,射了华乾军一身,也让一池子的男人看的红了眼。
寒雪惊恐的捂住了小嘴,她一度以为,在那样的力道下,华仙瑶那样幼嫩的身体会被华乾军壮的像山似的身体给撞飞,而当那清液喷出时,她也以为是鲜血,定眼一看才发现是没有颜色的。
愣愣的被寒战箍在腰间的手给勒的回过神来,却敏感的发现臀上顶著个灼烫的硬物。寒雪脸上一红,羞的不敢看他。
寒战冷冷的看著华乾军将那异常粗大的肉棒自华仙瑶的体内抽出,任华仙瑶大开的双腿朝著池子仰躺在那龙榻上,口唇贴靠在寒雪耳边轻声道:“看样子,华乾军是想用这个女儿控制那些男人。”
寒战热热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括上,让寒雪的脸红的更深了一层,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底下台上发生了什麽。
寒战迷眼看著龙榻上那个稚嫩的身体,纤细嫩白的长腿无力的摊挂在龙榻上,大开的双腿可清楚看到腿间一片狼藉的阴阜,被蹂躏成鲜红色的阴阜沾著点点白色的泡沫,却连一根细毛也没有,衬的腿心那个被操的还未合起的肉洞异常的醒目,幽深的肉洞此时正缓慢的流出白白的液。
这般淫靡的景像,连他看了都起了反应,不难猜出那此池子里本就没有轮理道德观念的男人们会是什麽想法。寒战运起功力压下体内的躁动,小心的抱起寒雪往另一处洞口移去。
“不再等等麽?”寒雪看著那慢慢消失的洞口有些不确定的问。
“我们进来已有数个时辰了,看那些人都玩够了,不用多久大概就会出来了,我们在外边等他们。”寒战见寒雪脸含春色,娇羞难怯的动人模样,不由会心一笑,在寒雪颈上印下怜爱的吻。
两人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方见到那些人出来,一样是远远坠在後头,待的门快要关上时,寒战才抱著寒雪闪出来。此时正是破晓的一刻,天也是最黑的时候,因此回程非常顺利,寒战几乎不用躲藏,直接运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驿站。
两人一回到驿站便直奔书房,寒雪匆匆写了数封密信,让寒战拿出去发了,又叫来十二卫一番吩咐後,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都办妥了麽?”寒战一进书房便见寒雪站在窗前发呆。
寒雪回过神来,侧身看著寒战微微一笑,“恩,现下我们只用等回信就好。”
“回房吧,一夜未睡你也累了。”寒战满脸心疼的向她伸出手来。
寒雪见了,心里一暖,脸上不由也甜甜笑开了,轻快的应了声“好。”,便快走两步将手搭在寒战手上,任他牵著自己回房。
自夜探皇宫回来後,寒雪在除了将重要的消息发回碧落外,立即让手底下的人马停了贿赂或买庆国官员的行动,除了集情报外,其它一切行动皆暂停下来。难得寒战这两日夜里没太折腾她,在驿站里美美的休息了一天,寒雪一大早便兴致高昂的揪著寒战上了街。
庆国的风情民俗都与碧落大有不同,连建筑都是高大又粗犷的,看得寒雪两眼直放光,兴奋的东张西望,街道两旁的各色小店,街边的特色小吃,连摆在地上的粗糙小饰品,她都要瞧上一瞧,看上一看。
难得看她这般开心,寒战也就随她去了,任她拖著他往前走,只一手紧紧牵著她,怕她过於兴奋会被人流挤散。两人身後的十二卫也是闲步当车的跟在後头,颇有兴致的看著两边的街景,反正有战大人在,他们也不用担心小姐会有什麽危险,今天他们的任务最多就是提个东西,自是一派轻松。
只是最初的新鲜感过後,寒雪看著看著,脸色就慢慢沈了下来。庆国的民风彪悍善武,百姓都比较直帅豪爽,沿路所见,无论男女腰间皆带著刀剑,连路边玩耍孩童都是人手一把小木剑。有这般善武之风,也不怕民族不强,想到碧落现在捧文弃武的风气,那满大街的之乎则也,寒雪这心底就瓦凉瓦凉的,顿时也没了逛街的兴致。
感觉到寒雪的异常,寒战一拉她手,将她扯近自己,“怎麽了?累了麽?”
寒雪有些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没兴致逛了,要不咱们回吧。”
“刚刚还好好的,怎麽这一会儿就没兴致了?”寒战不放心的去摸她的额,却被寒雪摇头避开。
“我真没不舒服,只是看著这……有些堵心。”寒雪怕他还要缠问,撇嘴说道。
虽听她说的不清不楚,寒战也不再逼问了,只招呼了身後的十二卫,便牵著寒雪往不远的一家酒楼走去,“你逛了一早上也该累了,咱们先歇个脚,顺便用过午饭再回也不迟,说不得回头你兴致一起,又想再逛了。”
寒雪本想抗议,可逛了一早上,先前有那股子兴奋劲在,还不觉得,这会儿没兴致了方觉这腿脚确实是有些酸了,也就任由寒战扶著她往那酒楼走去。
走近了看,这酒楼门面还算挺光鲜的,只见门上匾额描金的三个大字“聚贤楼”,那店内的小二远远的看到一行人来,便热情的迎了过来。他在这酒楼里呆的年头也不少了,见的达官贵人多了也就养了一双看人的利眼。这一行人穿著虽朴素,那料子可都是上好的丝绸缎子,再加上这一行人的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人的,让他脚下不禁就快了起来,脸上也拉开了谄媚的笑容。“唉,几位客官快里边请!”
王正义快一步上来扔给小二一块碎银子,沈声道:“有大的包间没有?”
小二眉开眼笑的接了那银子,眼在各人身上绕了一围,点头哈腰的回道:“咱们二楼的坐儿是包间带大堂的,包间外边就有桌椅,您看行麽?”
王正义点了点头,“行,前头带路吧。”挥手让小儿带路後,他就先一步跟著上了楼梯,见小二开了一间临街的包间,那里头的窗户正好可见外头的街景。王正义仔细的打量了一圈,看过没什麽异常之後,便看著小二道:“上几个你们店里的拿手好菜吧,要清淡一些的,再来两个甜点,外边的几桌就上些你们这儿拿手的荤菜。”
寒战扶著寒雪跟小儿进了一间,门外十二卫并未跟进来,而是在包间外占了三桌子坐了。小儿一看这架势,便知眼前这两人也是有些身份的贵人,不由的就更殷勤了。“我们楼里有上好的美酒,你看……”
“我们不用酒,来壶好茶吧,外边的几桌也不用酒,就这样吧。”王正义皱了皱眉,挥手让小二退了出去。出门在外,除非是在自家的产业里,否则一行人是从不用酒的,这是他们一向的习惯。
看寒雪脸色似有不郁,王正义向寒战一拱手便退了出去,顺便将门也带上了。
一进包间,寒雪便松了寒战的手,走到窗边往下看著街景。
寒战走到寒雪身後,自後将她抱入怀中,轻柔的问道:“怎麽一下就不开心了?”
寒雪看著街上的行人,轻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的道:“看著这些人,心里就堵的难受,庆国民风如此彪悍,也难怪兵强马壮了,再看看碧落,满大街的柔弱书生,不但没人觉得不对劲,反而还沾沾自喜,此消彼长,用不了多少年,两国国力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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