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1V1故事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存稿君
池姜无法,只得停下安抚:“好好,明珠不回。那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云丹你留下照看着四小姐。定要仔细看好了知道吗?”池姜实在不放心陆明珠如今的状态,对着云丹连连叮嘱后方和石嬷嬷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从偏门一路直奔北苑,末了快要抵达时,却瞧见入口处层层把守的重兵。
这还是池姜第一次见识到国公府的手握重兵。
渐渐沉下的夜色里,入目一片冰冷肃杀。明明身处繁华喧闹的京城,她这会儿却有种满室苍凉犹如置身西北兵戈荒漠的感觉。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石嬷嬷惊道,再如何稳重,她这一生见的也多是内宅之事,何曾直面过这般凶悍的场面。
池姜暗自深呼吸:“还能如何,走过去便是。”
两人到了跟前时,守卫的士兵果真齐齐亮出了兵刃。
“来者何人?”
“我是池姜。”池姜不自觉地挺直脊背,“陆明楼是我的夫君。”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是娘让我来的。”
入口的两人上下来回地打量数遍,方动作一致地回长枪让出进路。
第一次如此艰难地回到北苑,池姜顾不上太多感叹,匆匆环顾一周便道:“去有守卫的地方。”
原本的家仆家婢这会儿全都不见,只剩沿途全副武装的士兵,如此一来方向便甚为清晰了。池姜最终找去了北苑偏僻的角落里,还未靠近,那间看起来颇为简陋的屋子里便传来男子愤怒的斥责声。
“……若国公府嫌他是个累赘,当初又何必阻拦我带他走?!我把人留下了,可结果呢?哪次过来他不是一身伤?这次居然还有内伤!你们真当他是水火不侵还是刀枪不入?任你们如何虐打都不会有任何损坏?!你告诉陆淮,这次我可以不和他计较,但人我一定要带走!”
“叁郎,叁郎他可还有……你能救他的是不是?”
陆夫人哀婉凄凄的嗓音从一墙之隔的屋内清晰传来,成功阻止了池姜进一步靠近。
男子回答的嗓音满是讥诮:“按你们这种打法,神仙也救不了。”
池姜踉跄一步,本以为会惊到屋中几人,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走出,只有附近的士兵上前询问了一两句。
稳了稳心神后,她便绕着屋子走了一两圈,最终停留在一扇半开的木窗前。透过窗间向屋内看,果真是有儿臂粗的锁链从墙角延伸而出,一直到陆明楼所在的浴桶里。
不等池姜再看清些许,便有一位身着白衣眉目清秀仿若书生的男子站去陆明楼身后,右手探入水中试了试:“差不多了,捞出来上针。”
“陆献,鸣风,动手罢。”陆夫人连连点头,平日里温柔沉静的面庞如今只有满目哀伤。
陆献和池姜此前只见过一次的鸣风很快便沉默地上前将陆明楼从浴桶里扶了起来,这一起便让池姜看见了锁着陆明楼两只手腕的铁链。
陌生男子拿着一卷银针上前,在陆明楼的肩上按了按,皱眉道:“把脚也锁上。待我施针,你二人来帮忙按着点,千万不要让他乱动。”
大抵仍是不满,男子在陆献给陆明楼双脚上锁时忍不住骂道:“宋国公真是好大的威风,一身杀敌的本领可尽是用在自己儿子身上了!”
口中虽在骂,手上施针的动作却不见迟缓,等陆献和鸣风都站定男子便迅速取了针刺入陆明楼后背几处大穴。
几乎在男子落针的瞬间,昏迷的陆明楼便睁开了眼。
池姜一惊,匆匆往旁边避开些许。
屋子里很快响起锁链拖动的声响,紧跟着便是陆明楼低哑的喘息声,不是在逗着她时的喑哑靡靡,而是像在承受着某种难以承受的痛苦,无处发泄,便都浸在了这一声又一声似呼唤又似祈求的喘息里。
仅仅是听着,便压抑得难受。
“按住了,千万不要让他挣脱!”
随着男子这一厉声命令,屋子里的动静又混乱了些。
石嬷嬷已是满面泪痕。到了这会儿,池姜方明白为何陆明珠不愿回府,不愿看见这样的陆明楼,可她不能不看。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陆明楼是她的夫君,她就没有逃避的借口。
“夫人。”石嬷嬷看着她摇摇头。
池姜安抚地笑了笑,坚定地往旁边迈了一步。
陆夫人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陆明楼身前,正竭尽全力地将他抱进怀里。
“叁郎不要怕,有娘在,娘会一直守着叁郎的。”
双目赤红的陆明楼一把推开她,双手似想抱着脑袋,却又因按着他双肩的陆献和鸣风而不得做,于是便直接以头抢地,一下又一下,直到陆夫人再次膝行到他面前。
“叁郎不怕,我们叁郎回家了,娘和奶奶已经把叁郎找回家了。”
“娘会一直守着我们叁郎的,以后叁郎去哪儿,娘就在哪儿。”
“我们叁郎那么勇敢,一定不怕的是不是?叁郎不是还说,以后要带着娘和奶奶再去北疆看看的吗?”
“……娘给叁郎唱首小曲好不好?我们叁郎以前可爱听了。”
陆夫人重新把他抱进怀里,轻柔的嗓音唱出的却不是池姜所知的任何一首词曲,而是草原荒漠,苍鹰峭壁。大气雄浑的内容以这样绵柔的嗓音轻唱而出,苍凉中又别有一番意味。
一曲罢,陆明楼终于不再挣扎,抵着陆夫人轻轻道:“娘,我好疼啊……”
“有娘在,叁郎再忍忍好不好?娘给叁郎再唱一遍。”
池姜转身离开,安排了家仆去寻陆明珠后便直接找去了回春堂。
回春堂似乎已经歇业,铺子里只余一豆灯火,杜大夫正孤身一人坐在药柜前轻轻碾着药。
“杜大夫,今日前来不是以越侯女儿的身份,而是以叁哥妻子的身份。我夫君他究竟如何,您是不是该和我仔细说说了?”
杜大夫端详她许久,终是叹息一声。
入戏(1V1故事集) 《夫君》021
“不知夫人可有看过戏曲里常常提及的,那些武林高手会用雄厚的内力压制甚至逼出体内剧毒?”
池姜不明所以,但看了眼杜大夫的神色,还是什么也没说。
杜大夫又继续道:“叁公子身上的这味毒要远比寻常毒物更狡诈诡谲,当初也曾有人给他灌了十分雄厚的内力,可这内力不仅没能压制住毒,反倒成了这毒的养分。初时不显,等到第一次毒发便来势汹汹,险些当场要了叁公子的命。”
“后来有一人找了来,以金针刺穴的法子调理叁公子体内的内力和毒素,使之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他再去寻药以期慢慢化解毒素。如今……叁公子体内便如同八卦图上的黑白阴阳,奇诡的毒让他药石无用,雄厚的内力又让寻常的皮外伤奈他不得,只要不打破这个钳制,就还有时间和机会去寻找真正的解药。”
“若是遭受内伤,内力的这一面便会出现缺口,毒素也就会迅速侵入。这本就是个取巧的法子,一旦让体内的毒反制,毒发的速度也会比刚开始快很多。”
杜大夫说着略有停顿,池姜迟疑着问道:“药石无用?”
杜大夫笑了笑,只是看上去颇为无力:“说是药石无用,但其实也只有治病解毒的药是真正无用的,那些伤人的迷药毒药,在被他体内的毒吞噬之前还是能让他受个一时半会儿的罪的,只不过不会像常人那样明显罢了。那些外伤也是,看着很快就好了,可内里的病根不会无故消失。”
“旁人看不见这些,便总有人经常忘了他其实身中剧毒,总觉得他死不了,也伤不了,既然如此,挨几下又有什么关系呢?也只有到了七月七这一天,那人封了叁公子的内力给他拔毒的时候,所有的宿疾旧伤才会显现。寻常人挨一次就痛得厉害,叁公子是一整年的伤,再加上拔毒,那是不啻于抽筋剔骨的痛,老夫年岁也大了,瞧过一次便够了,只能平日里多给备着些药材,希望能帮上一二。”
“夫人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池姜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亦是沉默良久后道:“叁哥他是怎么中毒的?”
杜大夫摇头:“老夫那时候还在宫里当值,不得与朝臣往来过密。只知当年宋国公还镇守在北疆,有一年老夫人请了恩旨带着陆夫人一道前往北疆探亲,可宋国公回来了她们都还没回来。为此还有朝臣弹劾过,但圣上那时候正高兴宋国公回故土,也就没说什么。等她们再回来,叁公子已经是身中剧毒。他是老夫离开太医院后接的第一个病人,谁曾想,这一治就治到了现在,遗憾老夫才疏学浅,实在也帮不了太多。”
“他身上的药香?”
杜大夫颔首:“药香越浓,毒入得越深。”
池姜再回到北苑时,入口的守卫已经撤了,只有那间屋子的方向还留有不少士兵。
小丫头云丹跑了来,撇撇嘴不满道:“姑爷看不见人,这北苑的家仆也不知都死哪儿去了,一个找不到!”
“四小姐呢?”
“四小姐已经回她的院子休息去了。小姐,今个儿可是乞巧节,姑爷他还出去厮混,不是明摆着告诉……”
“闭嘴!”池姜难得厉声斥责,“你若是还记不住规矩,往后也不用再跟着我了,回越侯府便是。”
云丹双肩一缩,已是委屈落泪:“可是小姐……”
“没有可是。今日不用你伺候了,退下。”
回到屋内,石嬷嬷上前帮着池姜卸下发簪,劝道:“夫人,云丹她也是……”
“嬷嬷不必多言。平日面对叁哥是可以不用拘着,陆献也时常和叁哥逗趣戏耍,可她不能不把叁哥当主子。夫妻本一体,她维护我是不错,可踩着叁哥就真的能维护我了?何况正是她这样想的人多了,叁哥的名声才会如此不堪。外人如何我管不着,这北苑里的从今往后都给我仔细点。”
“那夫人不如将姑爷的情况告诉云丹。”
池姜仍是摇头:“娘和奶奶将叁哥的情况瞒得如此严密,必定是有理由的。云丹的性子还是差点稳妥。”
散了发髻正准备去洗漱时,池姜又道:“嬷嬷明日去买个壮实点的丫头罢,最好还会点武功。”
次日清早,池姜迷迷糊糊地正要醒来时,四周便落了靡靡酒气。
唇上乍然一热。
“娇娇昨日可有与明珠去灯会瞧瞧?”
池姜撑开双眼,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陆明楼,思绪一时浮动,她忽展臂抱住他:“是啊,无趣得很,叁哥又去喝酒了?”
“明月楼近日又出了一款新品,品着甚是不错,入口清爽似果酒……”陆明楼一把将她从榻上抱起,正要折去净室,便已遭打断。
整理好思绪的池姜从他怀里挣脱开,兀自打开房门唤了屋外的石嬷嬷。
“既然如此,阿姜就不打扰叁哥继续品酒了。”
怀中一空的陆明楼忽而有些莫名,再偏头看着已在梳妆镜前坐下的池姜,他怎么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变了?是他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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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1V1故事集) 《夫君》022
“拾拾行李,这几日便随我离开。”
陆明楼拈着一颗剥了皮的白玉荔枝丢进口中:“我为何要随你离开?”
“你是真不想活了?”
“此话怎讲?我这娇妻新娶,正是潇洒的时候,为何不想活?”陆明楼轻笑了反问,眼看男子皱眉,便又补充道,“想我堂堂国公府叁公子,自小锦衣玉食,不留在京城里享受珍馐美酒,难道还要拖家带口地跟着你去爬山跳坑钻野林吗?”
男子闻言冷笑:“若不是这陆家叁公子的身份,你又怎会混成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当真不走?”
“不走。”
男子看了眼不远处的池姜,复又皱眉:“再有下一次,我会直接带你离开。你这父亲不要也罢。”
陆明楼未应,而男子显然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言毕便兀自转身向外。
池姜远远对着男子福了福身,虽然不知他是何人,可他救了陆明楼是事实,单是这一点就值得她以礼相待。
男子离开后不久,石嬷嬷便领了个壮实的丫头过来。
“夫人,这是阿福,今年十八了。”
池姜打量一眼,问道:“会武吗?”
“回、回夫人……会一点粗浅的手脚功夫,不通。”阿福说完便低了头,黝黑的皮肤泛出一点不显眼的红来。
池姜看着亭子里的陆明楼笑了笑:“没关系,武功我们可以慢慢学,现在有力气就行。”
“夫人放心,我力气可大了!”
“那就好。看见凉亭里的那位公子了吗?那便是我的夫君,也是你的另一位主子,不过你现在得先听我一个人的。”池姜示意阿福去看陆明楼,“往后若是从他身上闻见一丝酒气,你就把他从我的屋子里丢出去,明白了吗?”
阿福愕然张了嘴,一脸懵。还能把主子丢出去??
“不用怕,他不会怪罪的。若是有其他人问起,你就告诉他们这是我吩咐的。先让嬷嬷领着你下去梳洗,再换身干净衣物。”
阿福愣愣地跟着石嬷嬷离开。
等到拾妥当,池姜便带着她们回了越侯府探望。
入夜时分,陆明楼方扶着陆献回了北苑。将将踏进主屋,他正要去摸去榻上,就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又黑又壮的丫头来。碗大一张脸,一下子窜到烛火下,愣是将陆明楼吓了一大跳。
“公子喝酒了。”
陆明楼莫名,还没来得及质问这丫头的来历,就被她一把捏着手臂提了起来。这突来的变动给他的惊愕实在太大,一时间他竟也忘了反抗。
等到回神,两人已是到了屋外。陆明楼将将开口,人便被这个壮实的丫头扑通一声砸到了陆献身上。
云丹不知何时出现在这丫头身旁,叉着腰道:“小姐说了,让陆献仔细照顾着姑爷,得吹了夜风着凉!”
一旁的黑丫头连连点头:“夫人是这么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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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楼瘫在陆献身上简直不想动,啊,他之前的感觉果然不是错觉罢?他的娇娇当真是变了罢?
“公……公子,您能先起吗?小的快……撑不住了呀……”
陆明楼没动,望着满天繁星道:“献啊,你家公子被夫人赶出来了,便只好委屈你了,再忍忍。”
“忍不了……了啊!!”
入戏(1V1故事集) 《夫君》023
池姜是被人从睡梦中扰醒的。
起初还当是噩梦,迷迷糊糊撑开双眼方知是屋子里来了人。
“娇娇哪儿找来的黑丫头,力气那样大?”
又闻到了那丝丝缕缕的药香,清爽中沾着些许沐浴过后的湿润,池姜有点儿想笑,又有点想哭,但她最终还是埋进被子里笑了笑:“她叫阿福,可不是什么黑丫头。”
“娇娇笑得这样开心,是很满意她将叁哥丢出去的举动?又或者……那本就是娇娇的命令?”
池姜正要开口,就被他从身后重重顶入。
许是清早的身子太过敏感,又许是她已经熟悉了他,被他撑开占据的瞬间,身子便酥软了大半,花径里更是刹那间泛滥成灾。
池姜埋头,软软地呻吟出声。
“告诉叁哥,娇娇为何不让叁哥进屋?”陆明楼咬着她的耳朵,一手还探至身前握了她一边的胸揉捏。
池姜每次想回答,那嵌在身子里的硬物便抽出去些许又沉沉地撞进来。来回往复,她心魂都快要被他撞散,又哪里还能说得出口,到最后便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一条腿被他架起,揉在胸上的手不知何时捉了她的手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而他沿着脖颈吻上面颊:“娇娇摸到叁哥在你身子里了吗?”
池姜稍稍回神,触到那东西轮廓的瞬间便羞得想要缩回手。他却不许,不仅如此,还又带着她的手往下,直至摸到满手的粘腻,以及……他留在她身子外的寸许硬物和两颗子孙袋。
“娇娇不想让叁哥进吗?”
池姜愣了愣,神志已是混沌,进哪儿?
“让叁哥进去好不好?”
他吮着她的唇角轻问,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池姜不知怎的突然清醒,连忙用另一只手臂挡住:“还没……还没洗漱……”
她看着他,双颊飞霞,双眸更是湿漉漉的泛着祈求,陆明楼忽然便心软得不行,在她的手臂上亲了亲便把人从榻上捞起,换成了坐姿。
他握着两瓣蜜臀将她温暖又湿润的肉穴往自己的性器上套,薄唇则流连于纤弱白皙的颈项:“那娇娇怎么补偿叁哥?叁哥现在出不来可如何是好?”
她抱着他的脖子,以交颈之势埋在他的颈窝里,嗓音软得不可思议:“夫君轻一点好不好?”
陆明楼轻舒一口浊气,不好。
他掐着她的臀瓣,配合着自己顶弄的动作将她往胯上按,硬到发疼的性器卯足了劲往她身子里钻,破开层层挤压的媚肉撞上花心。湿热的唇往下,叼住一颗上下晃动的小奶尖咬进嘴里。
小姑娘鲜嫩又娇软,插几下便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可水这么多,却还是把他越咬越紧,大有一种若是停着不动就能把他咬断的架势。
到了这会儿,陆明楼总算是体会到那群狐朋狗友常言的美人凶猛了。
陆明楼抱着人在怀里肆意顶弄,往复数百下才终于抵着花心射了进去。随意捡一件外裳把人裹上,他便抱着她折去净室,连性器都还塞在她的身子里没有拿出来。
一路滴滴答答,池姜纵然听不见声音,却还是能感觉到身子里的那些水在往外滴。
汹涌的情潮稍稍退却,神志也有所恢复,池姜自然羞得不行,一面抱紧了陆明楼,一面又低道:“叁哥放下好不好?嬷嬷,让石嬷嬷来就好。”
“不好。娇娇是不是还欠了叁哥什么?”陆明楼抱着她在浴池边停下,拨开她的小脑袋意有所指地问道。
入戏(1V1故事集) 《夫君》024
什么?
池姜不愿回想方才的事,自然也就没法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再回神,她已经被他抱去一旁的梳妆镜前,照顾着漱口净面。这惯是由侍女和嬷嬷做的事他做起来竟也没有丝毫扭捏,反倒看着有种沉静如水的温柔。?
池姜愣了愣,忽然就不知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是眼前这个内敛温柔的,还是先前在榻上那样强势的,又或者是平日里那个放纵不羁的?
“现在瞧着可是干净了?”陆明楼扳了她的脸面向铜镜问道,可不等她回应便又自顾自接了一句,“还是得换一面。”
池姜只觉得自己这会儿迟钝得很,居然没听明白他想换一面什么。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叁哥,为什么娇娇不让叁哥进屋了?”
他问得一本正经,但又分明不给她回答的机会,随着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瓣中,他的舌尖也撬开唇齿缠了上来。
仅有的一件外裳也被他拨开。
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落入他掌中,微微带着薄茧的指腹握住胸乳,像是将她慌乱的心跳也一并攥入了掌心。
池姜忍不住伸手圈住他脖颈,赤裸的身子也向他贴近,抱得紧紧的,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失控的心声藏起来,不让他发现,不让他触碰。
直到被他放平在池边小榻上,那占据了她半晌的硬物又开始在体内重重地进出时,她也未曾松手,甚至还主动将他准备离开的舌吮住。
身子的欢愉来得比方才更加汹涌猛烈,可池姜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连其间因为生疏而险些咬到他的舌头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乃至于他每一次的进出和顶弄都清晰得仿佛眼前所见。
感觉到最后的巅峰快要到来,池姜终于离开了他的唇,双臂也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在身子微微的痉挛中,她有些茫然地落了泪。
陆明楼握住她后脑,嗓音低哑,语气轻佻:“娇娇为什么哭?不快乐吗?”
池姜顿时哭得更凶,但也更加安静了,她摇摇头:“没有,没有哭。”
陆明楼不再开口,就这样抱着她入了浴池。
这日清早发生的事显然没能改变任何事,醉酒的陆明楼依旧会被阿福挡在屋外,而清醒的陆明楼又总能在沐浴后再摸进主屋,捉了人肆意逞凶。
便如同一个没有人能理解的游戏,只有他和她玩得乐此不疲。
到了八月初的时候,陆夫人给池姜送来一道落在帖子上的口谕。
八月十五的中秋宫宴,宋国公府的诸位都得入宫参加。
临走时,陆夫人有些犹豫着道:“阿姜这几日帮忙看着点叁郎罢,往年除了新年便就是这时候,朝臣弹劾最是严重,国公爷他……我是觉着叁郎今年挨打得多了些,总是有些不妥的……”
“我知道了,娘。”池姜没让陆夫人继续找着蹩脚的理由,很快便点头应下。
陆夫人走后,池姜便对云丹吩咐道:“待会儿你去京兆府衙里请王仵作来帮个忙。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他应当会同意的。”
“小姐你请仵作干什么?府上出了什么事吗?”云丹惊道,险些没跳起来。
池姜笑了笑,低头翻一页手中地方志:“无事,只是打算吓一吓叁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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