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偏爱(骨科)
作者:山又孤
文案贺采喜欢自己的哥哥,一个在所有人心中都是温柔而疏淡的人。贺采以为哥哥不大喜欢她。贺远枝脑子有病,他既爱着自己妹妹,又恨着她,左思右想,他只想把人连皮带骨吞吃入腹。—————————————更多连载小说请收藏
何止偏爱(骨科) 远离
1
外面下起了大雨,雨势磅礴,狂风吹得树叶哗哗响,天也被浓稠的黑云笼了起来,一丝光也泄不出来,看得人心情异常压抑。
屋里窗户关的很死,空气不流通,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草味。
男人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漂亮的眉眼间隐隐有一丝阴鸷感。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目光一转,落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的少女身上,他猛然起身,大步靠近她,毫无犹豫地捏着烟向她身上烫去。
猩红的烟头在少女身上烙下了痕迹,疼得她闷哼一声。
男人眉头微展,仿佛很是欣赏这副场景,他扯起嘴角,语气却喑哑,“他很快就来了。”他停顿片刻,没得到想要的回应,声音愈发沉,“你不高兴吗?”
女孩缓缓地抬起头,对上男人,一双眼在杂乱的头发中显得异常明亮,她紧紧抿着唇,苍白的嘴唇上起了许多皮,白嫩的脸上爬了几处丑陋的疤痕,整个人形容狼狈。
男人似乎又被她的眼神激怒了,面无表情地揪着她头发将她往后摔去,脑袋和落地窗相碰,砸出巨大的响声,“怎么不说话啊,采采?你不高兴吗?”
女孩躺在地板上,疼得眉头紧蹙,喘着粗气张口,太久没和人交流,她声音哑得几乎难以分辨,“我……该吗?”
“你变聪明了,采采。”男人被她的话又勾上了几分兴味,“看在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个忠告,等会他杀我之后,你最好赶紧跑,离他远点,越远越好。”
闻言,女孩也没问为什么,努力平复气息想减缓脑后被砸出的痛意。
男人是个很戏剧化的人,一番情绪波动后,他又耷拉下眉眼,眼尾微微垂下,他眼睛本就生得大,这样作态看上去竟然有些委屈,出口的语气在这样晦暗的天色熏染下,也透出异样的幽怨来,“我骗了你很多次,但这次没有。我用我对他的爱起誓。”
躺在地上的人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盯着外面昏暗的天。
“你还是不信吗?”男人语气愈发的幽怨,“我用来起誓的可是我浑身上下最珍贵的东西。你要是……”
“我信。”女孩转过眼,目光再次和男人撞上,她眼瞳颜色很深,与人目光相对时总会给人很真诚的感觉。
男人怔了怔,呼吸突然急促了几分,“算你识相。”他有些不习惯地错开视线,也看向了窗外,荒郊野外的别墅,屋外种了许多大树,生得枝繁叶茂,把天地都笼在树荫之下了,“你为什么信我?也许我其实也不怎么喜欢他。我这种烂人,难道还真能有什么真爱?也只有你们这种小女孩才会相信这些。我只喜欢钱,谁给钱,我就给谁办事。”
女孩无声无息的目光让男人感觉一阵烦闷,他凶神恶煞地瞪了回去,“别那么看着我。我很讨厌你的眼睛。刚把你抓回来那会,我本来是想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的。你得感谢我的善良。”
他话音才落,一束强光猛地穿过树林打了过来,一时间整个别墅亮如白昼,每个角落的黑暗都无所遁形。男人看着外面,脸色苍白异常,他没有动作,只继续说,“你听出来了吧,我抓你可不是因为你我是情敌,爱情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有人让我抓你。”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朝女孩扔了过去,语速加快,“后门的钥匙给你,赶紧跑,离这个世界,离他远点。”女孩抓住钥匙,忍着浑身上下拆了骨头似的疼痛爬起来,向后门爬去,她赌一把,赌她这几天的那个猜测是真的,赌这次谢驰没有骗她。
临走时,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次谢驰弯了弯眼睛,锋利的眉眼柔化了许多,这样看上去,他像一个无害且温和的少年,甚至能让人忘记他是个神经病。谢驰能走到今天,这张脸诚然功不可没。
他逆着光,扬声道,“其实我没有那么讨厌你。小采采,保重。”
采采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她少年时第一次见这个人的光景。
小男孩抬起头时脸上血泪纵横,她没什么犹豫地就朝他伸出了手。
何止偏爱(骨科) 重逢
2
自被谢驰放走后,已有半年之久。贺采去了b市,在网上开始画漫画赚钱。平日里她大多宅在家里画漫画,甚少出门,一是没必要,二是害怕。
那个找谢驰绑架她的人一次没得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还会有第二次计划,再被绑架,她不敢保证自己的小命还能保住。有时候贺采觉得自己担心的这些东西特别好笑,法治社会,她竟然要时时刻刻担心自己会不会没命,转念想起心头的那个猜想,又觉得正常,那种人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她也不希望再见到贺远枝。
贺采躺在床上构思漫画框架时时常会思绪飘远,时而是小时候贺远枝教她画画的样子,时而是他对她疏离以待的模样,或者是夜里梦见她被绑走前她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身后是比烈火还要盛的霞,她骤然间大汗淋漓,醒来以后,眼前空空的,她仍旧一无所有。
谢驰说的对,她得离贺远枝远点,在他身边待得越久,疯掉的几率越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撞了大运,小助理通知贺采她的漫画被一家中型出版公司看上了,准备订个时间具体商量。她素来不善和人交流,实在不想出这趟门,然而这门若不出,她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不一定交得起。
贺采不由在心里夸自己,她作为曾经的富家小姐,过起这种不熬夜肝下个月就喝西北风的生活竟然适应得这么快,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比以前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还是好些的。
由此看来,她是一个适应能力极强的人,既然能很快习惯新的生活,也可以很快忘记过去那些有的没的。
打车来到助理小金说的地点,贺采大概打量了一番,古色古香的建筑,牌匾上刻着几个大字——绘声绘色。
贺采犹豫了一刻,觉得这名字有点奇怪,与这里的建筑风格似乎不大相符。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拿手机定位,这个地方确实不只是个饭店,而是一个性质综合的地方。她微蹙眉头,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一般情况下,作者和出版商间也就聊几句签个合同的事,也就喝杯咖啡的事,选在这么正式的地方倒有些奇怪。
踏进门面对着昏暗灯光的一刻,贺采突然有些后悔,心跳得愈发急促,也不知道怎的,她有种难以言说的不详预感。
“贺采!”小金在不远处招呼贺采,“过来。”
这地方有点冷,贺采抱着臂匆匆朝小金跑过去,迟疑道,“这地方是出版商选的吗?”
“当然啊,不然这地方能是咱们请的起的吗?”
“可是为什么要在这啊……?”
小金拽着贺采的袖子往里走,不在意地回她,“哪有那么多问题,出版商重视你呗,怎么,请你来这地吃饭你还不愿意啦?你知道绘声绘色有多难订吗,这儿可不是给咱们平民百姓吃饭的地方。”
重视她?贺采苦笑,她没觉得以自己目前的人气有到让出版商如此重视的地步。
大约是到了,小金停了下来,鼓着嘴巴拍了拍贺采的肩,“别想那么多,你潜力无限,出版商很有眼光!”
“我……”贺采想说什么,却在门开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房间里没有出版商团队,只有一个背对着她的熟悉身影。
男人一身黑西装,长身玉立在一派金碧堂皇之间,却不沾半分世俗,气质极妙,挺拔如松。
他在她慌乱的目光里转身,眼角眉梢都淌着春日溪水,就像他少年时无数次叫她的那样,温柔得让贺采觉得心口胀痛。
“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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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男主是个疯子
故事非常狗血?变态?雷人,不喜勿喷,感谢
何止偏爱(骨科) 难以招架
3
贺家人基因极好,一家子都是美人,也就是贺采拖了后腿,没遗传到髓,倒不是说她不好看,眉清目秀的模样着实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只是和贺家几个人,尤其是她这位哥哥站在一起,还是黯然失色。
她和贺远枝长得最像的地方就是那双轮廓漂亮,瞳色极深的眼睛。
贺采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贺远枝温柔的眼神里,好一会儿才回神。她后退了一步,不知所措地扶着门企图离开。
“采采连声招呼都不跟哥哥打了吗?”贺远枝盯着她的动作,突然开口,语气很轻,像是怕吓到她一样,眼睛里有恰到好处的忧郁。
贺远枝是一个毫无破绽的人,他不是不表达情绪,而是太过擅长,落在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做出的每一个动作总能令人人都满意,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这些词都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他了。贺枝觉得这人的完美已经臻至化境,让人恐惧了。
若不是……
贺采缓缓摇头,“不是。”她整理了片刻情绪,“哥哥,我今天是来谈出版漫画的事的,可能走错房间了,我出去再问问。哥哥如果忙还是先走吧,有时间再联系我吧。”
贺远枝的眼神变得有点奇异,星星点点的光芒落在他眼里,瞬间便沉陷在一片深黑里。他仍旧优雅地转身,从餐桌下拉出两张椅子,修长的手指在光线里泛着玉质般的光泽,“你没有走错。既然你不想和我聊聊,那就先说说工作吧。”
贺采瞪圆了眼,果不其然,这是一个坑,而她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
“哥哥什么时候开始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了?”她有点艰涩地开口,别无他法,只好走向贺远枝身边,还没坐下,就闻到了熟悉的冷淡香气。贺采不合时宜地想,这人身上的味道也如他本人气质一样,神圣得无懈可击又引人犯罪。
贺远枝倒是没再一直盯着她,拿出文件来扫了几眼,漫不经心地询问:“采采开始画漫画了?”
“嗯。”贺采攥着袖口的手紧了紧。
“挺好的。”贺远枝把文件合上,推到贺采面前,“画的不错。”
贺采愣了愣,下意识回他:“谢谢。”
贺远枝微笑,“客气。”贺采阅读文件的工夫,他撑着下巴又开始目不转睛地盯她,“男女主是亲兄妹吗?”
“啊?”贺采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反应过来自己作品的内容才猛地白了脸,一时只觉得尴尬地想遁走,心里波涛翻涌许久,怎么想都觉得怎么解释都很无力,咬咬牙,努力平静地答,“不知道,故事剧情是编剧负责的,后续剧情我也不大清楚。”
说完连贺采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合同里明明白白写着编绘是她。
一阵铺天盖地的无力感袭来,贺采连头都不敢抬,又是个死局,方才她脑海里滚过无数套说辞,又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很苍白,更像欲盖弥彰。她又当又立,一边嚷着不敢再喜欢贺远枝,一边又偷偷画兄妹向的漫画。
正在贺采慌张无措之际,一双手突然从跨过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按在腿上。贺远枝表情淡淡地撩开贺采额前的几绺头发,抵上她的额头。
隔了几个月,这样的亲昵实在太不真实,贺采下意识地想挣开贺远枝的桎梏。
贺远枝面上明明依旧是一幅矜贵微笑的模样,手劲却大的很,抓得贺采手腕红了一大圈。
她这才意识到贺远枝不对劲。
贺远枝一手固定住贺采,另一手摩挲着她脸上因绑架而落下的疤痕,光滑冰冷的触感让贺采想起了她有一次被蛇缠上的感觉,“还疼?”
贺采沉默地摇头,心头一跳,愈发觉得这人情绪不对。
贺远枝在贺采耳边叹了口气,他声音也贵如玉石碰撞的琳琅声,美人透着愁绪的叹气总教人怜惜,然此时她却紧张得心如擂鼓。
因为她在贺远枝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神色。
她第一次看见贺远枝杀人时也曾被这样的眼神骇住。
贺远枝依旧在微笑,他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宝贝,谁教你的?”
何止偏爱(骨科) 引诱
4
贺采整个人凝滞住了,她僵硬地眨眼,睫毛像小刷子一样不断地在贺远枝掌间扫过,搅得手痒,心更痒,一股邪火盘旋心口,贺采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脸部轮廓一路向下,堪堪停在她唇边。
“教什么?教我离开吗?没有……没有人教我。”她小声说。
贺远枝声音温柔,“我真该把谢驰扔去喂狗。”
贺采闻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嘲讽地勾唇,两腿突然乏力,拼了命地要挣脱束缚。然而夹着她的腿却越越紧,在她两腿中央的膝盖更是直接半顶了进去,惊得她狠狠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勾上了贺远枝的脖子。
这动作一做,她脸上颜色好不,心里暗骂贺远枝不要脸,骂自己不争气。
耳畔又是贺远枝的一声悦耳轻笑。
贺采却横下心来,决然道,“和他无关。哥哥,我长大了,总有一天要自己独自生活。只是或早或晚的关系,早些出来适应不是更好吗?”
她说完,只觉周遭一片死寂,她自己心也怦怦跳,转念一想,贺远枝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吧?她明白哥哥藏在完美外表下的偏执,可他们是亲兄妹,哥哥有一天会娶他心爱的人,难道因为一时的独占欲还能让妹妹跟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成?
贺采非常庆幸自己清醒地知道贺远枝不喜欢她。
亲兄妹之间的爱情本就是畸形的,不能被人接受的,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是她单方面的喜欢,她脸皮薄,做不到死缠烂打。虽然她暂时还不能完全放下心里那点隐秘的感情,但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往前看,总有一天能忘记。
她不想烂在贺家这个鬼地方。
她渴望新生。
在这寂静到恐怖的气氛里,贺采明白贺远枝一定生气了。她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视死如归地等候他发落。
贺远枝倒是没说什么,停在贺采唇上的手骤然发力,在她因营养不良而苍白干燥的嘴唇上来来回回地碾过,疼得贺采想尖叫,她也发了狠,拽住贺远枝的胳膊就往下掰。可她这点小力气哪能和学过格斗的男人比,还没拽两下就被他擒住两手,按在身后。
在唇上作恶的修长手指干脆直接探了进去,翻搅起女孩的粉嫩小舌,熟练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勾出些暧昧的银丝,漂亮的过分的手沾了透明的津液,一点也不淫靡,反而透着色情的美感。他俯视着自己腿上的贺采,脸上的表情都淡了下去,那张脸极尽致贵气,连做起这种事来都让人觉得是天神纡尊降贵来垂怜世俗凡人。
贺采四肢都被人囚住,连嘴里都含着他的手指,只能艰难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垂眼看着她这副模样,轻轻笑了笑,真是个小可怜,他俯下身在她脸上舔了一下,终于了手。
贺采整张脸像被烤熟了一样,一时红的见不得人,心中却涌上滔天怒气,她哑着声音开口,“哥哥,我成年了。只有变态才会像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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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两周都有考试,今晚讲座听到10:30才回来肝,这段时间更新可能不太稳定,见谅一哈!感谢大噶!
何止偏爱(骨科) 情难自禁(微h)
5
贺采一眼不敢看贺远枝,只盼着素来自矜的哥哥能怒而拂袖离去,再也不管她最好。
胆战心惊地等啊等,她始终没等来怒火的爆发,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瞧贺远枝,正正对上后者黑得有点妖异的眼睛,携着风雨欲来,大厦将倾之势。
下一秒,贺采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贺远枝骤然出手,将腰间的皮带扯了下来,他平日里从来淡定从容,处事不惊,此刻即使神情仍没太大波动,却也足以让贺采察觉出他动作的急躁。
她脸色一变,“哥,别。”
“嗯?”贺远枝靠近她,声线压低,勾得她耳朵一阵酥麻。趁着她愣神,贺远枝用皮带把她的两手捆了起来,禁锢在她身后,“我是变态?”
贺远枝身体力行地证明贺采的话,粗鲁地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力道之大险些把裤子扯坏,小内裤也孤零零地挂在脚踝。
他毫无前戏地扶着性器顶了进去,太久没有做过,贺采被他顶得满脸狰狞,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厉害。贺远枝没有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心疼她,再次捂上了她的眼睛,自顾自地在她体内冲撞。
操了她一阵,听到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贺远枝在她私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淫液,他低笑了一声,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脸,把手上的东西往她嘴里送,模仿下体抽插的动作,“跟变态做还湿,采采是小骚货吗?”
“唔……”贺采羞耻极了,想否认,嘴又被人堵着,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好奋力摇头。
见她这般反应,贺远枝愈发用力,肉体撞击声,女孩的呜咽声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房间里,淫靡异常。
即使再抗拒,情欲带来的快感也是难以阻挡的,贺采白净的脸颊上爬满了红霞,她狠狠咬住嘴里含着的手指,想借此缓解愈演愈烈的情欲。
亲兄妹做爱,这是要下地狱的肮脏行为,她偏偏再次沉溺其中。
贺远枝毫无预兆地顿住了动作,肉棒停在穴口,贺采用力抓着男人被汗水浸湿的发,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无比难受,本能地扭着腰想要男人进来。
贺远枝偏不让她得逞,他自己其实也快到发泄的时候,下面胀得要爆炸,然而他还是哑着声音在贺采耳边道,“要哥哥操你吗?”
贺采咬牙,抓着头发的手更用力,力道之大简直要把男人的头发都薅下来才行。
贺远枝忍着,在贺采私处轻轻顶了几下,就是不插进去。
“要。”贺采输了,她屈服于欲望,她一无所有,只能依靠哥哥,她渴求着自己的哥哥干自己,“哥哥,操……我,求求你了。”
“乖宝贝真浪。”贺远枝咬住贺采的唇,猛兽般凶狠地冲进了妹妹的身体,深入的满足感令她舒服地呼了口气。他的妹妹实在太娇弱了,简直要被他撞得飞出去。他得抓紧了她,否则有一天,不是主动离开他,就是被别的危险的东西拐跑。
贺采16岁那年跑到他床上来嚷着非要和他睡,小姑娘满眼诚挚,他内心的肮脏情绪却满得要溢出来,那时他就警告过她,她不听,现在后悔,为时晚矣。
他绝不会放过贺采了。
贺远枝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快要把她撞散架。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贺采高潮了,一时间肉棒像是被无数小嘴紧紧吸住,极致的快感让控制力强如贺远枝也忍不住“嘶”地抽气,肉棒胀得越来越厉害。
贺采蜷起身体,脚趾绷直,夹杂着酸涩的爽意瞬间灌入四肢百骸。
贺远枝却还在继续,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了进去,越操越狠,一点缓下来的趋势都没有。
贺采体力不济,昏了过去。清醒一点后男人的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去。
他把脑袋埋在贺采颈窝里,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我是个变态,你也是。”他一字一句,“贺采,我们需要彼此。”
贺远枝吻上她的发顶,“再忍一忍,宝宝。”
完了,贺采绝望地闭紧眼,她花了几个月在心中筑起的高墙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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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一下,这文h不多,下一章要写年少的故事,两个小孩子更不能……!如果对h要求很高的妹子还是先别看了ovo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写h5555 捂脸鞠躬
何止偏爱(骨科) 懵懂(1)
6
贺远枝只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可以打破她做的一切心防,无论她做了多少心理建设。
她想起她唯一一次顶撞贺冬燃的时候,拼了小命骂他是她哥的舔狗。贺冬燃那种人显然不会是在网上冲浪的人,听不懂这词,但即使听不懂也总知道这词是骂他的,故而冷着脸把她丢进他养的那条狗住的房间里。平日里贺采看一眼这么大的狗都怕的腿软,更遑论关上一夜,她出来的时候脸上都被咬了一个口子。
现在贺采觉得当初她骂的这个词就是对她自己的嘲讽,都是舔狗,谁还比谁高贵了?她比贺冬燃那个烂人还脸皮厚点。
“哥哥。”贺采缓缓环住贺远枝,脸贴在他的肩上,小声地叫他。
贺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在心里默默承诺过,她生命里的一切都是贺远枝给的,贺远枝不要,她就滚,贺远枝需要,她爬也要爬回来。
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贺采突然意识到,即使她现在遍体鳞伤,可这个想法在她心里早已生根发芽,甚至枝繁叶茂,她狠不下心割断了。
贺采从有记忆以来,就已经在福利院了。
比她大两岁的哥哥贺远枝是一个漂亮安静的小男孩,比院里任何一个男孩女孩都好看,除了和她闹腾的时候,贺远枝永远是沉默而温柔的,贺采跟同龄小朋友做游戏的时候,他也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