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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偏爱(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又孤
“谢谢学长!那就麻烦您了。”许初云双眼放光地看着贺远枝,一副小迷弟的样子。
贺远枝揽着贺采的肩,对门口守着的两个男人挥了挥手。
两人点点头,为他们打开了门。
这里的包厢比楼下的大上一倍,包厢里灯光昏暗迷离,一股有点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少许香水味漂浮在空气中。
六七个二叁十左右的男人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拼酒、唱歌、玩游戏、抽烟……干什么的都有。其中有两个人怀里还坐着容貌姣好的女人,一边打牌一边时不时笑盈盈地接个吻。
贺采和稍远处的许初云皆是暗暗一惊,没想到里面回事这么一个……声色犬马的地方。
注意到贺远枝带了人来,坐在中间位置的英俊青年眯了眯眼,笑呵呵地说,“呦,妹妹来了?”
这人笑得和善,眼神却犀利,贺采不自在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往贺远枝怀里贴了贴。
她没注意到自己惯性的依靠,贺远枝却敏锐地垂眸看着她,女孩白皙饱满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胆怯和退意,和他挨得越来越近,有几缕细细的头发丝已经贴到了他的脖子上,格外撩人。
她今天的打扮和平常差了许多,明艳动人,很是招摇。想到此,贺远枝的眼神愈发暗沉。他按在她肩头的手微微紧,贺采因为过度的紧张并没有注意到。
“我妹和她的同学,我带她们进来坐会。”他领着两个举止谨慎的人坐到角落的位置,“你们玩你们的。”
贺远枝旁边坐的是个一头红毛的男人,他挤眉弄眼地瞪着贺远枝,“咋了,怕我们吓着你宝贝妹妹?我们看着也没那么吓人吧!倒是你,别护人家妹妹太紧把人家吓着。”
贺采闻言礼貌地朝红毛男一笑,小声打招呼,“哥哥好。”
“唉你好啊贺采妹妹,早听说过你的名字,本来以为没机会见面的。”
“行了。”贺远枝不轻不重地打断了他,眼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红毛耸耸肩,在他的威吓下乖乖地低头玩起了游戏。
许初云往贺采身边稍稍挪了点位置,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贺学长好厉害,那边有几个人我见过,家里都有大产业。”
贺采正要开口,突然感觉耳垂一凉。她那里本来就敏感,急忙抬头,头抬到一半发现贺远枝弧度致的下颚正对着她的脑袋,她此刻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被笼在了贺远枝的怀里,少年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挤走了包厢里烟酒的味道。
“哥?”许初云在这,她红着脸,又不敢太大动作,只能用手臂戳了戳他的腰部提醒他不要乱动。
贺远枝似乎会意,听话地往后靠了靠,与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他神色不明地拿起一瓶酒,举到许初云面前,“能喝?”
许初云怔了怔,磕巴着说,“可、可以。”
贺采抓住了贺远枝的手,声音软软地劝阻他,“等等,哥,我们才高一,喝酒就算了吧,班长一会还得回去送同学呢。”
“可惜了。”贺远枝泰然自若地放下了酒,把一张酒水单拿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单子上随意点了点,贺采眼尖地瞧见他腕上带的腕表是她在生日时送给他的。他侧过脸问许初云,“其他的饮料要点点什么?”
“我不喝了,谢谢学长。我和贺采都是吃饱了才出来的,其实不用了。”
贺采看出许初云的如坐针毡了,她不想为难他,主动道,“哥哥,我们还是先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也没和同学说,不太好。”
“出来这么久不太好吗?”贺远枝头也不抬地重复了一遍,在酒水单上随便勾了一个,交给服务生以后,他的目光跨过贺采,径直落在许初云身上,“那可能要麻烦你先回去。”
“啊?那贺采……”
“她留下。”贺远枝弯了弯唇,眼里却毫无笑意,深暗如渊,斑驳的光落在他的脸上,将他映得有些诡异,“我有点事情要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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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字,晚安!





何止偏爱(骨科) 撕破脸
许初云不想抛下贺采自己走,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赖在这,弯腰礼貌地说,“好,那我先回去了。”
贺远枝微笑着目送他,“今天算我请你们的。”
许初云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拒绝,“不不不用了,怎么能让学长请呢?都已经麻烦你了。”
贺远枝无意和他争辩,含笑不语。
许初云当他是放弃了请客的想法,两肩一松,又和贺采招呼了一声就离开了。
从头到尾贺采都没有吭过声,紧紧攥着水杯,手指边缘因她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贺远枝,他低头看着桌面,气息平稳,神色疏淡。越是这样,她反倒越慌张。贺远枝这样鲜少生气的人一旦生气了,想想也很可怕。
她咳嗽了一下,决定在他发火之前道歉,“哥哥,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不该撒谎,不该乱跑,不该不回你消息。你别生气,气大伤身。”
贺远枝从身边的红毛男人手上接过烟和打火机,把打火机交给了贺采,提着嘴角,眼神却阴冷,“宝贝,帮我点个火?”
他长相本来就艳丽得富有攻击性,此时眼里丝毫没有笑意,没了往日刻意的温雅雕琢,戾气被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气息阴鸷得吓人。
贺采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睁大眼睛呆呆地看他一眼,又看了眼他手上的烟,她听见自己的心“突突”地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她捏着打火机,不信邪地问,“哥,你真的抽烟?”
贺远枝动作温柔地抚着她的脸,摩挲她柔软的唇,“是啊。抽烟打架我都干过。”
“嗬妹妹,你这么不了解你哥吗!”红毛男把脑袋伸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抽烟打架算啥,生死边缘的事都没少做,他……唉算了!我不说了,你们继续,我滚远点。”
生死边缘的事?贺采心神不宁地捉着打火机,尝试着消化这个词。抚摸着她的手指温度比常人低上许多,凉得她牙齿几乎打颤,“他在说得是真的吗?那你……你也瞒了我不少啊哥哥。”
贺远枝依旧心平气和,一点人设崩坏的恼火也没有,眉眼唇角的弧度如往常般自然,“他和那个女生说的都没错。我无恶不作,和你想象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贺采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睛红红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惜他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或者说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危险逼近,她本能地往后,几乎挨上的距离让她十分不安。
贺远枝却不给她丝毫机会,轻巧地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整个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坐在他的腿上,还不忘细心地为她把弄得褶皱的裙摆捋平整,以走光。
“贺远枝?你疯了吗?”贺采羞恼地推他,可他硬得像块石头一样,无论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没法直接推开他,贺采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压抑着颤抖的声线,问他,“你平时难道都在跟我演戏吗?”
贺远枝勒着她的腰的手紧得像要勒断她纤细的腰肢一样,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她皮肤敏感,被掐出了一道淤痕。他笑得咬牙切齿,“是,我都是跟你演戏,不想当你的好哥哥,我想跟你做爱。”他低头恶狠狠地叼住她的耳垂,续道,“说实话,每次在背后教你怎么画画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从后面干你得有多爽。”
贺采震惊得说不出话,任他掐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她艰难地从牙齿间挤出声音,“你真恶心……你离我远点。”她一字一句地对他喊,“放开我,我要回家。现在,马上。”
她声音大得周围人都把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红毛男欠兮兮地凑过来,“哎哎哎,妹妹别生气。贺哥你干吗呢!兄妹之间有什么话说不开啊!啊呸呸呸,不是兄妹,爱人!爱人!”
闻言,贺采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合着贺远枝的心思所有人都一清二楚了?她想起自己刚才只是因为没有把自己要去哪和他说清还跟他道歉,一时间怒火在大脑中蔓延,烧得她无法正常思考。
贺远枝也在克制,他沉声说,“你们先去旁边待会,我跟她说几句话。”
红毛男走在他们的最末端,怜悯地看着贺采,“啧啧”地说,“贺哥,怜香惜玉哈。有话慢慢说。”他被前面的人用力揪了一把,终于不再回头。
贺远枝面无表情地直接把贺采甩到了沙发上,抓着她的头发,膝盖压着她的裙角整个人贴了上来,“想去哪儿?贺采,今天咱俩没完。”
贺采被他丢得天旋地转,对上他漂亮得邪异的眼睛,荒谬地思考,眼前的人是不是魔鬼在人世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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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偏爱(骨科) 陌生
40
包厢里的其他人都被贺远枝赶去了旁边的房间,此刻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贺采被贺远枝抓着胳膊,压着两条腿按在身下,完全受制于人,少年身上陌生凛冽而具有攻击性的气息将她笼罩了起来。
她感觉到了贺远枝身体里蓬勃力量,一时间有些怔忪,几年前那个苍白纤瘦,把她护在身后的小小少年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渐渐模糊了。
她睁大了水汽蒙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人,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破绽,她心里存了一丝幻想,也许贺远枝在警告她,这是他对她撒谎的惩罚。
贺远枝颇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打量,他看着小姑娘憋不住的眼泪,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俯下身温柔地为她舔去。
贺采的脸比初中的时候瘦了很多,贴近一看却依旧有点肉嘟嘟的。
他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他对着自己妹妹的血肉有着近乎于病态的贪恋。从他回国见到她的那天起,那种无法餍足的饥饿感就像有了破土而出的迹象。索性他虽然有病,但是他也有着超乎寻常的自制力。
他的妹妹纯真可爱到了残忍的地步,有时候他甚至忍不住地痛恨她。
为什么在他辗转反侧痛苦得无法入眠的时候,她能睡得那么安稳。在他一夜噩梦惊醒的时候,她却一脸天真地出现在他面前和他打招呼。在他无法压抑心里病态扭曲的渴望时,她总是笑得那么明亮。
要是把她也拉到他挣扎的泥沼里就好了。
他一边对她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开口时却异常残忍,“哭什么?别这样宝贝。我心疼你,但是我保证,如果你继续下去的话,等会我一定让你更难受,你会清醒地记得今天你有多疼。”
贺采呆滞了片刻,反倒比刚才冷静了。她吸了吸鼻子,深深吸了口气,试图找回理智。
过了好一会,她轻声说,“贺远枝,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吧?你要和你的妹妹做爱,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贺远枝突然停住了在她脸上啄吻的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眼底里藏不住的嫌恶被他尽收眼底。
他几乎没有收力地拍打着她的脸蛋,“对啊,还是不懂的话我就再说明白点,我要干你。干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吧,妹妹?”他冷笑了一声,“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有没有给过你机会?初叁暑假两个月假期,我离你离得远远的,你做了什么?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宝贝,路是你自己选的。”
贺远枝的话她一时间没法反驳,他确实主动避开过她,是她自己主动凑上去的。贺采读出了他的潜台词,是她又当又立。
贺远枝懒得再说,看着她惨兮兮的小脸,心里的毁灭欲越发难以抑制,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躁动。
他捏着她的肩头,趁她茫然时径直将她翻了个身,动作有些粗鲁地把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从她肩头往下扯。
贺采总算回了神,铆着劲反抗他,不让他脱掉她的裙子。
贺远枝正在气头上,但也知道如果用蛮力大概率会害她扭伤。他一眼瞟到桌子上放的用来游戏的剪刀,够了过来,粗暴地剪开了她的裙子。
女孩光滑的肌肤被撕碎的艳红长裙映衬得更加白皙诱人,贺远枝只是稍稍用力,就在她肩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他对此视而不见,低下头直接咬上她的脖颈后面的软肉,像叼着小兽一样。
“啊……疼!”贺采痛得叫了出来,拱着身体想把背上的人从自己身上拱下去。
贺远枝嘶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再动下去,腰或者膝盖会废掉一个。”
他说完话,腰部一股巨大的压迫感紧随而至。
贺采红着眼睛,她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之前说过今天不会放过她,那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个人不是小时候那个一听到她喊疼就急得仿佛疼在自己身上的贺远枝了。
贺远枝把她扒得一丝不挂,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部,清脆的声音令贺采的羞耻感攀升到了极点,咬紧了嘴唇,努力把声音压在喉咙里。她希望她的毫无反应能够让贺远枝失去兴趣。
贺远枝玩弄倦了她的臀部,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朝着私密地带进发。
还没有把手指探进去,他就摸到了她流出来的水。
“水太多了。宝贝,我只是打了你几下屁股。”他哑着声音笑她,“要我插进去么?”
贺采没吭声,把嘴唇咬得冒血珠。
贺远枝挑了挑眉,“好。那就是答应了。不仅要插,还要射进你的子宫里。”
贺采差点被他下流的话气疯,他究竟是怎么把这种话说出口的?她恨得不得了,又怕他真的把他说的话付诸实践,只好咬着牙哀求他,“不要。我不要你……插、插……”
贺远枝一哂,咬了咬她红透了的耳朵,“插哪?说清。”
操。贺采在心里骂出来,强压着哭腔说,“插我那里……”
贺远枝一巴掌又拍在她的屁股上,拔高了声音问她,“哪里?”
“……我的阴道。”
贺远枝凝视着她曲线漂亮的脊背,眼神暗得像浓稠的墨汁,他故作苦恼地询问她,“你不想让我进去,可我现在很难受,宝贝,你说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贺采很快就感觉大腿内侧有一个巨大的东西挤了进来,烫得她一个激灵。
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滞。




何止偏爱(骨科) 强迫口
41
贺采一动也不敢动,腿绷得笔直,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下意识收紧腿,然而这一夹把贺远枝夹得额头青筋一跳,“嘶。”
他抬着贺采的下巴,让她能仰头看着自己,笑着说,“故意的?”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贺远枝线条精致的下颌,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她的后背上。
他就着骑在贺采身上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睛俯视她,虽然嘴唇角有笑意,但是眼睛里一点情绪也没有,像看一个陌生人。
贺采打了个冷颤,甩着脑袋想把他的手甩掉。
贺远枝的手修长好看,抓着她的时候却如同铁掌一样牢牢地控制着她,不容她反抗半分。
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嵌在贺采娇嫩的腿心里,她不敢再骂他把他激怒,因为她知道贺远枝这次是要来真的。以前他没暴露本性时也是如此,尽管脾气好,但是说了要罚她就一定不会被她糊弄过去。
她忍着怒火用一种撒娇似的语气说,“哥哥,你看我还这么小,我……我满足不了你的。”
贺远枝被她逗笑了,毫不在意地说,“宝贝,你担心得还挺多,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挺着胯作势要往她的嫩穴里捣去。
“别!”贺采脱口而出,她哀求着贺远枝,“求你了哥哥,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别、你别……进来。”
贺远枝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缕不易察觉的暗芒,他扶着已经有些狰狞的阴茎在她的小穴入口处来回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声音不再咄咄逼人,反而变得有些可怜,“今天可以不进去。但是我这好难受,宝贝要帮我解决一下。”
贺采见他有所退让,心里一喜,问,“你……你要怎么解决?”她迟疑了一下,心知如果她什么也不做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带着壮士扼腕般的决心说,“我可以用手……帮你。”
闻言,贺远枝加重了钳着她手腕的力度,温柔地说,“不行,用嘴。”
贺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让她用吃东西的地方给他……那怎么行?
“我不能,用手,顶多只能用手。”
贺远枝眨了眨眼,阴戾地笑起来,把贺采的两腮捏得凹陷,也不屑再在她面前装什么体贴了,“贺采,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他没有给她任何选择的意思了,从她身上离开,把她拽起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贺采的视线里蓦地闯入了一根青筋怒涨的粗长肉棒,吓得她眼皮剧烈一跳,可惜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贺远枝用手指撬开了她的牙关,把他那根肉棒直直挺了进去。
“呜……”骤然被插进这么粗大的东西,尽管只插进去了一小部分,贺采就有了一种作呕的欲望。她恨得想用牙齿咬他,突然感觉手指一凉。
贺远枝抓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裤兜里的东西,弯了弯眼睛眼睛,胯下用力一顶,似乎想要把肉棒塞进她的喉咙里,他轻声问她,“猜猜是什么东西?”
贺采被他堵着小嘴,当然说不出话来,瞪圆了眼自以为很凶恶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她杏目圆睁,被肉棒把红唇干得大张,口水都堵不住的样子只能勾起人想要狠狠操她的欲望,把操得她敢怒不敢言,再也说不出话,最好是一边恨着他,一边又骚到要被他的精液豢养,淫荡得永永远远离不开他的肉棒。
他捉着她的手掏出了一把光泽锃亮的手枪。
在她震惊难当的目光下,贺远枝把冰凉的枪口对准了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湿透了,流出的蜜液把身下一小片沙发都浸湿了。
他用手枪口在她的花穴周围来回转圈。
喉咙中断断续续传来干涩甚至窒息的感觉,贺采觉得他已经疯了,怕他直接用手枪插进去,紧张之下把他的肉棒吸得更紧,他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挺胯撞击的动作愈发凶猛。两边囊袋塞不进去,在他的甩动下把女孩的下巴拍出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插着她嘴的同时,贺远枝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漆黑的眼睛像一张暗无天际的巨网,像要把她闷死在里面一样。
嘴巴和喉咙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他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让他爽的工具,一点怜惜也没有。贺采一瞬间觉得五感都在渐渐消退,眼前一片刺眼的白。
她感受着他那根阴茎在自己的嘴里渐渐胀大抖动,隐约知道这是要射出来的预兆,皱着眉“呜呜”地叫,怕他还要把他的破东西射进自己的嘴里。
妹妹拼命吞咽,支支吾吾发不出声的惨相没有引起他的怜悯,倒是更加取悦了他。
他愈加用力,挺着劲瘦的腰身,捣碎她一般彻底把她的声音堵死在喉头。
抵着她小穴的枪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里探了探,温热的体液与冰冷至极的枪身双重感觉刺激得贺采眼瞳一缩,反应剧烈。
贺远枝被绞得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射进了她的嘴里。
等到他完事了从她的嘴中退出来,贺采忍无可忍地想要把微腥的液体吐出来,又被突然横在嘴边的枪口堵住。
贺远枝懒懒地俯瞰着她,把沾满了她蜜液的枪往她嘴里塞,“宝贝下面流了好多,尝尝哪个更好吃?”
黑色的枪,白色和透明的液体,红艳的嘴唇,几种鲜明的颜色交杂在一起,混着贺采哀怨的眼神和空气里淫靡的气息,形成了一幅异常凄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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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玩意没有照顾妹妹的感受,主要因为他本性就是个毫无人性的神经病,也是他实在忍不住了,以后不会这么无视妹妹的感受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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