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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偏爱(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又孤
贺远枝端正地坐在床边,目不斜视地看着鼓出一大块的被子,故意道,“什么样的事?”
贺采闻言瞬间把被子掀开,凶神恶煞地冲贺远枝吼,“你不要再打马虎眼了!明明就知道我说的……”
贺远枝面上是真真切切的疑惑,唇红齿白的清澈少年露出一点委屈不解的模样,像迷失在林间的小鹿,格外勾起人心底的保护欲,更遑论这个少年还是贺采放在心尖尖上的哥哥。她心里那点扭曲的怒火顷刻间就被灭了个彻底。
她有些惶然地撇开眼,拒绝和贺远枝对视,“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咱们……咱们把话说清楚了。”
“你想听什么?”
贺采清清嗓子,心说好啊,既然你非要我敞开说,那我也脸皮厚直说了,她鼓足勇气,“贺远枝,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她壮胆似的挺了挺上半身,实则眼神迷离得很,“哥哥不会大半夜跑到妹妹房间里动手动脚吧。”
贺远枝被贺采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逗笑了,她白生生的小脸鼓成了一个小包子,他缓缓靠过来,两根冰冰凉凉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对,哥哥当然不会那么对妹妹。采采,我喜欢你。”
贺采也不傻,心里早有准备,然而在这不过咫尺的空间里,听他清晰地说出心底的真实想法,着实让她不自在到了极点,心快要跳出自己胸腔。
贺远枝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贺远枝身上熟悉的淡香味也窜入鼻腔,“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贺采迷惑地看着面前这张上天心雕琢过的脸,一双漆黑漂亮的桃花眼,眼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看上去温和得没有任何攻击性,鼻梁挺拔,唇形优美,连下颌的弧度也优越得紧,没有一丝一毫累赘。
他深黑的眼瞳里仿佛有一道旋涡,疾速地拉着贺采下坠。
贺采喉头微哽,她感觉心里生了无数根藤蔓,扯着她不让她就此沉沦,心底那个声音逐渐放大,“贺采,这是你血缘上的亲哥哥。”
“你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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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





何止偏爱(骨科) 暑假
【正文字数2125。以后章节可能根据个人情况,有的有的,随心,但是不会超过千字30po肉章千字35po这个标准。非常感谢大家?|?'-'?)??】
贺采话音刚落,眼前人影一晃,贺远枝神色自然地站起了身,他好像早就猜到了贺采的反应,平静地俯下身把自己坐过的地方抚了抚,把床单上的皱褶抚平。
临走时贺远枝把屋里的灯关了,在门口停滞了片刻,他正处在屋外的光线与里面的黑暗交迭之间,整个人有一种极度不和谐的割裂感,但是他的姿态永远无懈可击。
贺远枝没什么情绪地说,“假期有时间多休息。”
贺采呆呆看着他的一连串动作,没来得及反应,等人彻底走出去以后,她才清醒地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拒绝了贺远枝。
她抓了抓头发,苦兮兮地扯扯嘴角,这也算她的人生第一次,拒绝哥哥。
理智告诉她,她做的并没有错,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尽己所能地保护好哥哥更重要,这是她从小立下的人生铁则,在这几天的挣扎纠结中,她浓烈的期待与爱意每每要满溢时,总会堪堪被那道钢铁壁垒严严实实地拦下。
贺采心里朦胧炽热的感情究竟是亲情还是爱情她分不清,但在夜里贺远枝隐忍地触摸与亲吻下,埋在她心上的那颗种子也悄然发了芽,今天又被她亲手扼死。
贺采只是个普通女孩,和同年龄的小姑娘一样喜欢狗血,喜欢偶像剧情节。可是小时候孤儿院的经历让她比周围的人考虑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贺远枝和她从小到大都挨过不少欺负,尤其是贺远枝,他受伤的源头里有一部分与贺采脱不开干系,她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让他们重蹈覆辙。她实在是无法忍受流言蜚语和异样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她最宝贝的人身上。
温绮慕说贺采有点优柔寡断,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坚定过。她把被子拉上来,盖住整个脑袋,忍不住酸涩地想,就这样吧,长痛不如短痛,对他们俩都是。她绝对不能再把贺远枝拖进泥潭了。
中考成绩很快就出来了,贺采发挥超常,成绩过了贺远枝在的那所他们市最好的重点高中分数线。温绮慕本来就是年级前几,成绩远超分数线好几十分。
也不知道贺远枝是不是有意疏远她,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即便回来也总在深夜,身边还跟着个让她心烦意乱的谢驰。
贺采一口气郁结在胸口,不知道如何发泄。面对贺远枝她脾气再好可总归还是有脾气的,这次她也不想主动低头,到最后憋了一个暑假都没有主动找贺远枝。她恨恨地想,才跟她说了那样的话就一天到晚和别的女生缠绵不清的,这算什么?
被录取以后高中填报住宿情况时她犹豫了一下,贺远枝不在,贺采赌气似的也不打算和他商量,直接选填了住校。
其实也不全是赌气,她现在住的这个豪华漂亮的房子她说不上喜欢,除了贺远枝也没有什么让她留恋的东西。正好贺采借此也有机会锻炼自己,她想提前习惯独立的生活,贺远枝在她心中的地位永远无法动摇,但是她要的也不是他永远守在自己身边,而是她变得更加强大,可以为他遮风挡雨。
在这之前,她得让自己做到足够独立足够优秀。
假期的最后一天,贺采和家里的管家把需要的东西搬到了宿舍,从头到尾都没见到贺远枝的影子。
贺采在校门口多等了一会,并着脚尖揣着手,不自然地打量着周围,眼睛里有隐隐的失望和期盼。
黄昏时分,霞光洒了她一身,她才彻底放弃,上车和管家一块回家。
贺采来来回回地拿起手机又放下,盯着微信上贺远枝的头像看了半天,烦躁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点开了对话框,打下这个月以来给他发的第一条消息,“哥哥,你在忙吗?你还生气吗?”
发出去以后,贺采反复默读那句话,忿忿地想着他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
直到贺采拾拾打算睡觉,扫了眼手机,贺远枝迟迟没有回复她。
贺采又听到了楼下关门的声音,她想压抑住透过门缝偷看的念头,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猛地睁开眼,还是没有忍住地悄悄把门拉开一条小缝。
这让她想起几个月前做的一模一样的事,明明是自己家,还要跟做贼似的。
客厅里灯光昏暗,但是贺采一眼就看到了贺远枝。
他赤裸着上半身,皮肤白得发光。她只能看到他肩头往上一部分,下半部分被挡住了。
贺采以欣赏美的心态红着脸看着哥哥细长的脖颈,宽阔的肩膀,满腔怒火被熄了个干净。
然而下一秒,她看见了谢驰那张漂亮又让她不爽的脸蛋朝着贺远枝的方向凑了过去,笑得人晃眼。
贺采深深吸了口气,暑假以来的阴郁不满瞬间齐齐浮上了心头,她“啪”一声大力把门关上,一整晚都没有彻底入眠。
第二天,贺采是顶着眼下两抹夸张的青黑色去报道的。
时隔两个月贺采再次见到了温绮慕,两人的状态却天差地别。温绮慕不知道暑假在外地做了什么,眼神表情和过去完全不同,神采焕发,原本就明艳动人的容貌像被注入了勃勃生机一样,周围人的视线纷纷停驻在她身上不肯移开。
温绮慕关心地看着贺采,抚了抚她的熊猫眼,“你黑眼圈也太重了,不想开学没睡着吗?”
“不是——”贺采恹恹地挪开脸,抱住温绮慕,把脸埋在她肩窝里,闷声闷气地说,“想你想到睡不着觉啦。”
“得了吧你。”温绮慕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但是没有推开她,小声提醒,“一会是开学典礼,东西拾好了吗?你分到几班了?”
“嗯。我在叁班。你在一班对吧?”
通知学生在操场集合参加开学典礼的广播大喇喇响起来,温绮慕拉着贺采一边跑着一边说,“嗯。我准备好监督你学习了,这学期好好学,下学期考到一班来吧。”
贺采认真地点头,“我会的。”
她能考上重点高中也和温绮慕的帮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贺采才挤到班里的队伍里,朝气蓬勃的年轻校长已经激情澎湃地讲上了。
这个校长声音洪亮,他的演讲并不让人犯困。
但是贺采还是走了神,开始打量周围。
主席台下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勾住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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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希望贺采是个独立自强的女孩子,她越这样哥哥也越疯批(??????)??上高中以后他俩会逐开始有分歧,然后更刺激哎嘿嘿嘿




何止偏爱(骨科) 咬
时常被学生们嫌弃的蓝白校服穿在他身上格外合身,不仅不土,还恰好勾勒出他高挑瘦的身材,看着清爽又富有少年气。
他低垂着眼睛注视着手中的稿件,跃动的日光轻柔地洒在他的脸上,衬得他脸白净得像瓷器一样。贺采甚至能脑补出阳光下他蝴蝶一样扑闪的浓密睫毛。
这是造物主捏造的最完美的生物。贺采心情复杂地想,以往两个人不在一个学校的时候早上他还会主动提出要送她,现在她考进了贺远枝在的高中,他今早却连个人影也没留下。
在贺采浮想联翩间,校长笑容满面地把贺远枝邀请了上来,他看着贺远枝的眼神里欣赏和骄傲不加掩饰,“这是咱们一中最优秀的学生贺远枝,我说话不夸张,这就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家的孩子啊,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不仅学习比我好,除了学习之外的哪一点都做得好,关键是品行还端正,嫉妒都嫉妒不来哈。”
主席台下高叁年级区响起了一阵热烈的起哄声和鼓掌声。
站在贺采旁边的圆脸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学和舍友蒋琳,长相可爱,声音也甜甜的,她眼里放光地同贺采说,“这个学长真的好帅!我开学前就听过他的响亮名号了。真人比照片还帅!”
贺采下意识干笑一声,回过神来又觉得这个反应不太礼貌,严肃地回答,“确实还算挺帅的。”
“他学习也特别好,我姐和她一届学数学竞赛的,去年好像还拿了国家金牌。”
按贺采以前的性格,可能在蒋琳刚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和校长同一个眼神和语气地认领下自家哥哥,并且更用力地吹捧。可是现在贺采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并不想直接告诉她们自己是贺远枝的妹妹,而是选择在此时当一个仿佛完全不认识贺远枝的倾听者。
她也说不上来这种古怪的转变是为什么。
一边是台上贺远枝低沉磁性娓娓道来的声音,一边是蒋琳和另一个女生你来我往夸赞贺远枝的声音,贺采听得脑袋晕乎乎的,哪边也没听进去。
总算是熬到开学仪式结束,贺采浑浑噩噩地跟着队伍回到班里,打上课铃时才意识清明过来。
她的班主任是一个笑盈盈的漂亮女老师,负责教他们数学,上起课来和课下温和友善的样子完全不同,雷厉风行、游刃有余。
虽然不在最好的班,但是贺采对新环境十分的满意,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舍友都没有很不好相与的人。
第一周还没有晚自习,下午上完课直接放学。贺采在教室里留到了最后一个。
虽然她对贺远枝的火气还没消下来,但是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矫情的念头,再怎么说今天也是她第一天上学,贺远枝就真的生气到看都不看她一眼吗?从小到大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冷战这么多天。
贺采在教室里磨磨唧唧地写完了作业,看了眼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了。她心口拔凉拔凉的,默默地拾书包,锁门离开。
快到门口的时候,贺采突然想起看一中宣传片时有一个格外吸引她的点是一中的画室,高中基本都不怎么看中音体美课,很少会专门搞一个画室。
她回想了一下画室的具体位置,一路小跑了过去。
画室开着门,贺采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见屋里没人,她才猫着脚步地进来。
画室陈设宽敞大气,大概是因为对外开放,很少有人把作品留下,屋里面只零零星星摆了几幅画。
贺采一幅幅地认真打量,心跳得剧烈。
她知道自己画的东西和摆在这里的画之间的差距,挑战欲和胜负欲在无声生长。她并不为一时的不如而不满,反倒对未来的挑战充满着期待。
贺采站在画室中央,怀着一颗热忱的心认真地在心里记录每一幅画,正在热情高涨时,眼睛突然一黑。
一股冰冷的,带着熟悉的清淡香气的气息把她包围了起来。
贺采浑身陡然一僵,瞬间便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谁。
她正要说话,被一股大力掰着肩膀,整个人旋转了180°,不等她挣扎,她敏锐地觉察到更强烈的气息朝着她的脸袭来。
她嘴唇一痛,一声呻吟被堵在口中。
他一手牢牢锁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捂紧了她的眼睛。他死死咬着她的嘴唇,毫无温柔,只有泄恨似的啃咬,更像是一匹受伤的幼狼在对待自己最厌恶的仇人一样,杀不死她也打不倒她,就拉着她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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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偏爱(骨科) 克制 14
贺采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痛觉格外清明。
她双手用了十分的力气推他,箍在腰上的手却愈加狠厉,像要将她的腰折断似的。
贺采不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个人的行为不像她的哥哥,倒是更像她的仇人。
她忍无可忍地张嘴反咬向对面的人,她下嘴极重,把这两个月的怒气都发泄在嘴上了。可对方似乎一点也不恼,他身上风雨欲来的气势消失得一干二净,乖巧地任她在他唇上耍狠。
血腥气从嘴角传来,令贺采彻底回了神,她慌张地抿紧嘴,手企图扒掉遮着自己眼睛的那只手掌。
“我是谁?”贺远枝的声音有点模糊的沙哑,跟上午演讲时完全不同。
贺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长睫无意间扫过他的掌心,“贺远枝。你赶紧放开我。”
“不对。重新来。”她似乎听到贺远枝轻笑了一声,可是声音又夹杂着初春冰雪新融般的冷意。
贺采怔忪间,清香的气息再一次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
这次不再是咬,贺远枝径直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她口中长驱直入,女孩的唇齿间有股清甜的香气,让他欲罢不能,流连忘返,不肯放过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感觉到贺采在理智和下意识间犹疑不决,不再是暴风雨般的掠夺,动作舒缓下来,带着无限的悱恻柔情,轻轻地勾着她的舌头抚慰,引导她正常呼吸,熟悉他的气息。
野兽为了心底更深更暗的欲望,悄然藏起了獠牙和利爪,扮作猎物的同类,让她放下警惕。
贺采浅浅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他吻得愈发投入,温柔又强势。贺采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不会想象到哥哥向来清风朗月般的脸上露出的近乎痴迷的表情。既是亲吻,也像朝圣一样。
他与她鼻尖相贴,呼吸纠缠。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贺采脊背酥麻,脑子里钝钝的,仿佛氧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直到贺远枝松嘴,她才剧烈地呼吸起来,白嫩的两颊坠的两抹霞色久久不散。
“你刚才那个样子……”贺采喘着气,恼怒地欲言又止,“你想让我说什么?哥哥?贺远枝你到底想干吗?”
她话音一落,蓄足了力气,把他的手从自己眼睛上推开。
贺采终于能够看清贺远枝的脸。
他没有她那么强烈的反应,校服整整齐齐的,一点褶皱也没有,白皙漂亮的脸上没有丝毫尴尬,无比自然,只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比往常还要深沉一些。
贺远枝从容的神色反衬得贺采异常狼狈,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下心情,睁圆了眼一幅求他解惑的表情,“哥哥,两个月不理我,却跑到学校的画室里来偷袭我,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脸的恼意暗藏在娇俏的眉眼之间,分明是装出来的天真懵懂的表情,可是这样的表情在她脸上半点不似作伪,浑然天成,令他心里的恶念抑制不住地渴望着蓬勃而而出。他想对他可爱的妹妹做那些他忍了许久的肮脏污秽的事情。
贺远枝几不可见地舔了下唇,笑得温和克制,“是我的错。”
他的态度在贺采的眼里格外敷衍,她拔高了声音,“你的错?那你还……?”
“我不想当你的哥哥,但你只想做我的妹妹,我该离你远一点才对。”他垂下眼,浓密的睫毛遮下了眼底半真半假的情绪。贺采在他的神情中读出了一点委屈,“抱歉,刚刚我没有忍住。”
贺采呼吸滞了滞,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在心里暗骂自己又为美色所惑了,根本毫无原则。过了好半天,她张嘴又合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等着贺远枝继续说。
“你想怎么样都好,只要不离开我。”
贺采心里筑起的那堵冰墙轰然倒塌,眼前这个人是她哥哥,她为他心软再正常不过,可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她只是看他露出一个带有她想象色的可怜表情,心里的冰瞬间就化了水,缓缓流淌起来。
她清了清嗓子,“明明是你说的你不可能一直陪着我,现在又成我的错了吗?”她感觉自己语气有点太冲,补充道,“哥哥,很小的时候我就和自己发过誓,我会永远陪着你,除非你不需要我了。”
她把自己说得有点动情,循循善诱着贺远枝道,“恋人就比亲人的关系更好吗?现在的分手离婚率都那么高,这些都是虚的。亲人才是真正分不开的。”
贺远枝安静地听她说话的样子有一点乖巧,让贺采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她眉飞色舞地继续把早就在心里打过几万遍草稿的话用来教导他。
其实贺远枝才听了第一句就觉得有点好笑,他了些力气才压住眼底晦暗的光。这么多天没听过贺采说话,他索性就自动略过内容,听着她用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目光落在她一张一合的樱红唇畔上,看上去好不勾人。
他不知道她又扯了什么歪理邪说,歪着头盯着她的嘴,想着把用来对付犯了错的人的口塞塞进去是什么样子。
他不太想听她说这些让他不开心的话,如果她非要说,那他就让她只能呻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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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偏爱(骨科) 阴戾
“哥哥,你在听我说吗?”贺采不满地皱了皱眉,不满地看着贺远枝。
他这才把目光挪回贺采的眼睛,四目相对间,他露出一个温和包容的笑,“听到了。你说做亲人比做恋人还要亲密。”
贺采呆了一下,她的重点当然不是这个,这话她只是想用来说服贺远枝,可他这么一总结好像把她的中心思想完全歪掉了。
“怎么才叫……比恋人更亲密呢?”贺远枝往前走了一步,神色依旧是温柔无害的,但是当他的影子完全把她笼罩起来的时候,贺采脊背上莫名地攀上了丝丝缕缕的寒意。
贺远枝又长高了,她得死命踮脚仰着脸才能看清他,“我是随便说说,你不要总揪着这句话不放。我说的亲密是我们的感情关系,不是别的,你别想得太奇怪了。”
贺远枝的脸背着光,轮廓模糊,五官深陷在阴影里,只有声音格外的清楚,低得让贺采心一沉,“贺采,我发现有的时候你也挺狠的。”
“什么?”贺采很少听到他直接叫她名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茫然了一下。
贺远枝没有回应她,而是牵起了贺采的手,他手心冰冰凉凉的,两人接触上的一瞬间她打了个激灵,挣了一下,没能挣开他。
“连牵一下你的手也不可以了吗?”
贺采安静了下来,任他抓着手。
贺远枝牵引着她走到画室尽头的画前,掀开了白布,指着画问她,“想学画画吗?”
眼前的画作无论是构图、上色还是整体的意境都让她感到无比震撼,她用力地点头,“嗯,我本来就想周末报班学的。”
“报班?”贺远枝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脸蛋,“眼前不有个现成的可以教你的人,不要么?”
他手劲掌控得极好,贺采压根没注意到他在干什么,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这是你画的?哥哥你进步太大了,和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她在心里骄傲又有点嫉妒地想,贺远枝的确做什么都有天赋。
“是。”
贺采犹豫了片刻,在这短暂的缄默中她忽然意识到暑假的两个月似乎让贺远枝变得有点陌生了,如果放在以前,这么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可是在现下的处境中,她总有一种亏欠了他什么似的感觉,不好意思轻易应下。
她有些紧张地问,“哥哥需要我做什么吗?”
贺远枝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并没有再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那倒不用。你还愿意理我就行。”
贺采也讪讪地笑,“当然不会。开学前一天我给你发消息你回都不回我,昨天晚上大半夜地和别的女生一起回来,你这话反过来说才对,怎么总要怪我似的。”
她自顾自说着,没看清贺远枝的突然靠近,直到他炽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时才堪堪意识到,像只被惊到的小兽一样缩了缩脑袋,可惜有点迟,被贺远枝在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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