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何止偏爱(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又孤
“你不用管了。”他那边似乎有点事,喧嚣声又大了些,“早点回家。”
“哥哥!”贺采见他要挂电话,赶紧喊他一声,她心里还有巨大的疑惑,想要他来为她解答。
“嗯?”
“那个……”贺采纠结了一下,鼓起勇气道,“哥哥,你和谢驰……姐姐是恋爱关系吗?”
“谢驰?”贺远枝向来波澜不惊的声音里难得有了几分讶然。
他尾音一落,有个人答了他一声,是谢驰那极有辨识度的声音,显然他现在正和谢驰在一起。
贺采心一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你怎么会这么想?”
贺采暗道,你们俩每天早上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大半夜回来,在美国的四年也相依为命,少男少女的,谁知道会不会就天雷勾动地火了呢?但她嘴上可不敢这么说,硬着头皮道:“就,感觉你俩关系挺好的。”
如果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贺远枝昨晚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哪有哥哥会半夜跑进快十六岁的妹妹的房间里动手动脚的?
“你很在意这件事么?”
贺采不说话。
“贺采,如果有一天我谈恋爱了,把我以前对你的好全放在她身上,可能有时候会忽略你的感受,你可以接受吗?”
贺采不是没有想象过这个场面,全世界最宝贝她的哥哥,以后会无条件地保护另一个女孩,对她好,宠爱她,甚至于为了她而教训自己。
她不敢再想,真有这一天,她肯定不能接受,“……不可以。”
贺远枝似乎被她逗笑了,隔着话筒有些凉薄的低笑让她有点慌,“采采,照顾你不是我一辈子的义务。”
————————
我又厚着脸皮来了(? ??_??)?
哥哥开始逼她了





何止偏爱(骨科) 卑微
26
贺远枝说的一点错也没有。
即使是亲哥哥,也不能照顾妹妹一辈子。他以后也会娶妻生子,组建自己的家庭,拥有崭新的,与她无关的生活。
贺采也是。
谁也不能永远困囿于童年或者少年时期里。
“哥哥……”贺采欲言又止,她心里的恐慌像洪水一样淹没了她,她急不可耐地想要抓住贺远枝这株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要抛下我,可以吗?”
贺远枝语气亲昵而慢条斯理,“当然,宝贝,我愿意一辈子陪你。”
贺采静静听他讲,她知道他话里有话,甚至心里隐隐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由心跳如擂鼓,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
“采采,你说一个男人一辈子陪一个女人的理由是什么?”
贺采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猛然站直了身子,绕着客厅一遍又一遍地走,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哥、哥哥,我们还小……”
电话里传来男人无奈地叹息,“采采,你要十六了。”
“可我才刚上高中。”
贺远枝笑声闷闷的,贺采无端觉得压抑,“采采,你不能这么自私。我还有事,你早点回家,想好了再和我说。”
挂断了电话,贺采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无力地盯着天花板。
她一时有些缓不过来,从昨晚贺远枝越界的触碰,温绮慕出事到刚刚贺远枝和她的这通对话,对于才刚上高中的贺采而言,委实太过沉重,她有种被大石头压得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
纷杂的事情盘旋在心头,贺采一直半梦半醒的,等到温绮慕休息好出来了,她才清醒过来。
温绮慕看上去气色好一些了,只是眼睛还有点肿。她对上贺采关切的目光,勉强朝她抿了个笑,往日里的神采飞扬不在,眉间聚着淡淡的愁云。
“采采,我刚刚给谢澄深打了电话,咱们先去吃饭吧,你也累了一上午了。”
贺采想着自己这几天要多陪陪她,点头答应。
“我也给我哥打过电话了,我让他跟我小叔说说,我小叔挺厉害的,这件事你就不用但心了。”
“你小叔?”
贺采没和温绮慕说过贺冬燃,虽说这次拜托贺冬燃帮忙,但她心里对他始终有点芥蒂,此时也不愿多提,“嗯。”
温绮慕带贺采去了个环境幽静的川菜馆,两人赶过去的时候谢澄深已经到了。
他正曲着大长腿倚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捏着烟吞云吐雾,他五官致的过分,面无表情地抽烟时也有种睥睨的冷艳感。等他眯着眼看见温绮慕身边还带了个人的时候,脸色骤冷,踹了一脚椅子,“不放心我?”
温绮慕慌忙摇头,“这是贺采,我朋友。”她轻轻咬唇,垂下眼,睫毛掩去了眼里复杂的情绪,“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所以就叫她……”
谢澄深“嗤”了一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面,“杀人都敢了还有什么你会怕的?”
温绮慕霎时间白了脸,哑然无话。
贺采也没想到这人说话这么刺,本想说点什么,手却被温绮慕拉住。
温绮慕低下了头,头快要埋进地里,贺采从未见过她这样卑微的样子,只听她用一种只有他们叁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
谢澄深看她这个样子,烦躁地把烟掐掉,脸上却绽出个邪意的笑,他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嗓子是被烟熏得沙哑,“别在那杵着。”
温绮慕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松开贺采,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路过谢澄深的时候,男生横过手来把她直接搬上了自己的大腿,固定住她的后颈,强硬地一口咬上她的唇。
——————————
不好意思(′?? `?作者这几天痛经……实在太难受了555




何止偏爱(骨科) 少女
27
他强行撬开温绮慕的牙关,在女孩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路长驱直入。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洗衣粉的味道把温绮慕包围了起来。
谢澄深就是这样一个人,强势的甚至蛮横,不会顾忌温绮慕的想法,不温柔,不善良,他不是温绮慕小时候幻想的意中人的样子,但他却是踏着七祥云的来救她的那个人。
一旁的贺采被这架势震住,不知道作何反应才算合适。
谢澄深单手搂着温绮慕,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外,“麻烦你去隔壁包间吧,饭钱我付。”
温绮慕小手揪住谢澄深的袖子,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祈求,“深哥,别在这……咱们先吃饭好吗?刚刚一直是采采在帮我……”
谢澄深不为所动,任凭温绮慕揪着他,搂着她的那只手沿着脊背缓缓滑下,在她的腰窝处停住,轻揉。
他轻声在温绮慕耳边道,“我就想在这。当然,她不走看着也可以。”
温绮慕生怕他就贺采面前动手,僵着脸转向贺采,笑得像是要哭出来,“采采,不好意思,你先走吧。我下次请你。”
“谢澄深,她家里刚出事,你不要太过分。”
谢澄深看都不看她,笑眯眯地在温绮慕的耳廓上摸了摸,贴着她耳根压低了声音道,“你说呢?”
温绮慕抓着他衣服的手一松,把脸埋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软倒在他身上,“采采,实在不好意思,我明天去找你。今天太感谢你了。”
贺采估摸着自己也待不下去了,担忧地还想跟温绮慕说点什么,可又不想她为难,最终只能瞪着谢澄深,“你别欺负她了,她不舒服。”
等到贺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谢澄深勾着温绮慕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和她对视,他眼里的森冷的笑意让温绮慕打了个寒颤,“我欺负你了吗?”
温绮慕果断摇头,“没,没有。昨晚我……多亏了有你,我很感激你。”
“感激?”谢澄深挑眉,放在她腰窝处的手不老实地继续向下,“怎么感激?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
温绮慕撩了撩鬓边碎发,故作淡定,“深哥想要什么,如果我有的话,我一定给你。”
谢澄深在她臀上甩了一巴掌,低笑,“别跟我说这种话装傻。”
温绮慕脸色巨变,下意识伸手试图挡住他放肆的动作,声音像是在石头上磨过一样沙哑,与往日的清脆好听大相径庭,“别……别碰,求求你了,至少等我成年……”
谢澄深拉开她的内裤一角,笑得残忍,“放心,你这么小,我不忍心。”
他这样说着,把温绮慕抱到包间里的沙发上,把她的上衣推到胸部以上,扯开胸罩,她胸型饱满挺翘,皮肤白皙滑嫩,手感极好,男生忍不住大力揉捏起来。
温绮慕死死咬住嘴唇,拼命忍下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谢澄深被她咬唇的动作看得眼神深黯,伸出一根手指挡住她的牙齿,阻止她继续咬唇。
“别咬。”
温绮慕紧张地一动不敢动,含住他的手指。
谢澄深笑了笑,手指微曲,时而摩挲起她的牙齿,时而勾着她的舌头戏弄。
“温温。”他轻声叫。
温绮慕一怔。
“她是这么叫你的?”
谢澄深拉下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近乎凶狠地捅进了她的私处。
少女拱起身子,年轻美丽的躯体曲线流畅,没有一处多余,让人想起流动的溪水里浮起的一弯月色,皎洁而绮丽。她飘着红霞的脸颊又是羞涩动人的,整个人像是未经采摘的果实香花,不动声色地引来饥渴之人的垂涎。
谢澄深的下面硬了。
他把粗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扶着它在温绮慕紧致的大腿根部拍了拍,咬着她的锁骨问,“操你哪儿?”
“呜……”温绮慕被塞住的嘴模模糊糊发出声音,却毫无作用。
男生的性器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擦,像是在向她示威。
——————————
先给配角开个小车,16岁都没到肯定不会真的进去滴!
谢谢大家的留言猪猪!鞠躬!




何止偏爱(骨科) 致歉(大家千万要少熬夜!!!)
抱歉抱歉,这么久了才上来和大家说,这几个月遇到了挺多事,做了个手术(?o?o)?到现在还没好,一直特别烦躁,也没太多心情时间更文,真的非常抱歉……这篇文是我第一次写,没有想好大纲,一激动就直接开了tat导致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写下去……而且我发现我真的是一个特别容易丧失兴趣想弃坑的人(dbq我太垃圾了),但是这是我的第一个文无论如何我也不想放弃它!所以我想把这个文缓缓,慢慢更新,我删了大概四五章,等我再整理整理。我准备再开个别的风格的坑,哪个有想法有兴趣了就更Σgt;―(〃°w°〃)?→
提醒大家,一定要少熬夜,多运动,因为熬夜运动少我了几个月的折磨啊tat我太难了




何止偏爱(骨科) 起潮(重发)
28
谢澄深缓缓挺动下身,一边就着温绮慕的大腿摩擦,一边自己用手撸动,他的肉棒粗大的吓人,铃口渗出白色浊液。
他说话声里带了低喘,“早就想操你了。”
谢澄深把插在温绮慕嘴里的手拔了出来,重新捣进她的花穴,这里经他刚才的戏弄,早就一片泥泞。
少女的花蕊初绽,迷人又可爱。
谢澄深忍不住挑逗起她的花蒂,淫水四溢的滑嫩感觉让他不愿松手,可面上不露声色,表情冷酷地屈指弹它。
温绮慕的花壁剧烈缩,痉挛一样把在她穴里作恶的手指紧紧咬住,透明的花液喷出,谢澄深裤子上衣都被溅上了。
他咬着牙继续耸动着性器,“你他妈可真骚。”
“我不……”
谢澄深撤出手指,把沾满了液体的指头摆到温绮慕眼前,“还不骚?这是什么?”
温绮慕转开眼,涨红了脸不敢看他。
谢澄深眯了眯眼,随手在她白净的脸上涂抹手上的淫液,衬着她眼神迷离半张着嘴的样子,异常淫靡。
“撒谎。”
嘴上否认的再厉害,穴里喷涌而出的液体确实无可否认的证据,谢澄深只用随随便便一碰她,她就会高潮。
腿上的东西愈发胀大炽热,温绮慕反倒比刚才平静了许多,她突然弯了弯眼睛,她生的本来就艳,眼角勾起来在男人看来依稀有狐媚之色,“你不也硬的很快吗?”
这才是平时那个有生气的温绮慕。
谢澄深没有因她的话冷脸,反而来了兴致,抓住她伸向自己下体的手,“你爸刚被你杀了,忘了?”
他停止了挺动,把温绮慕从沙发上拽起来,摆出跪在他身下的臣服姿态。她像一个柔弱的娃娃,认人磋磨摆弄。
谢澄深扶着肉棒,在温绮慕脸上轻轻抽打,不疼,但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我说了成年之前不会进去,用嘴帮我。”
温绮慕看着他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胆寒,眼角抽搐,她下意识往后靠去,挣扎着被谢澄深从后面挡住,“不行……”
谢澄深勾起她的一缕发,恶意的扯动,“不行就干你下面,选一个。”
温绮慕闭了闭眼,绝望地小小张口,含住他炽热硬挺的性器。
她那一张小嘴完全含不下去,吞的两颊凹陷也只能吞下肉棒的前端,嘴角淌着她闭不上嘴而流下的唾液和被抹上的淫液,颜色晶莹。
谢澄深早就憋的不行,额上青筋凸起,他抓着温绮慕的头发把她往前送,自己大力顶了进去。
她的嘴那么小,包住他的感觉舒爽的难以言喻,他把温绮慕的嘴当作小穴,插的凶猛狠厉,喉咙里不时溢出闷闷的呻吟声。
嘴里被塞着,温绮慕的小穴却瘙痒难耐,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谢澄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渴望,笑得病态,不肯给她丝毫抚慰。
装饰漂亮的包厢,巨大的沙发,跪坐着的合不拢嘴的无助少女,发了狂一样在她嘴里驰骋的男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糜烂的气息。
——
贺采没有听那个混蛋男生的话留在饭店吃饭,而是揣着满腹心事回家。
这两天的破事堆积起来,贺采根本没心情吃饭或者干别的,满脑子都是贺远枝昨晚对她做的事和今早的话。
她忍不住翻出手机在搜索框里打入“兄妹恋”叁个字。
贺采平时有点沉溺网络,尤其喜欢小说动漫,对骨科、兄妹这种词熟悉得很
她其实一直知道自己对贺远枝的感情和寻常兄妹之间的不大一样,却又一直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去深究。
她小心地缩在自己的壳里。
可是今天贺远枝打碎了她那层保护壳。
——————————————
重新做了下设定,温因为某种原因上学比较晚,其实年纪比同年级的大。
话说如果后面的章节要的话,如果平时千字30po币,如果是h千字35po币可以接受吗qaq我会把每章字数排除自己的话标清楚。




何止偏爱(骨科) 漆黑(重发)
29
看动漫看书的时候可以把兄妹恋当成有趣的梗来看待,可是现实生活里真的触碰到这层禁忌,贺采实在是没法从容应对。
退一万步来说,她可以理解这种畸形的恋爱,身边的人可以吗?她不敢想象自己和哥哥以后都要生活在别人的奇异眼光下。即使她能承受,但她不愿贺远枝受到一点非议甚至伤害。
更何况还有贺冬燃的存在,他怎么可能放任一直看重的侄子和他眼里的废物侄女在一起?
无论怎么想,贺采都想不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法。她既不愿自己和贺远枝承受社会上的异样眼光打量,又不想和哥哥分开。
这个时候,贺采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贪心。
******
冬天的雨冷得刺骨,谢驰拖着那条伤腿气喘吁吁地爬上了汽车后座,这样的天气下,伤口那里泛着密密麻麻的酸痛感,像被什么东西啃噬一样。他脱力一样躺在座上,无力地对前面的人说,“augus,你真不像个正常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凝视着车窗外的雨水,雕刻似的致面孔上一丝表情也无,他淡淡开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谢驰撩开碍事的长发,指着男人黑色风衣上的色泽偏深的部分,“我是说,我怎么感觉你从来都感受不到痛意。”
贺远枝纹丝不动,“是么?”
谢驰自认为他话里有嘲讽自己不够坚强的意思,龇牙咧嘴地看着他,冷笑一声,“你他妈心里有毛病,哪有人喜欢自己妹妹的……”
谢驰瞬间声,因为他察觉到了空气中突然冷凝的氛围,他心口微紧,看向后视镜,镜子里是半张被雨水冲刷着的惨白的脸,那双漆黑如浓墨的眼睛像一个无底深渊,周围的一切都被拽向其中。
贺远枝和他的宝贝妹妹长了一模一样的一双眼睛,只是一个黑得纯净透明,一个黑得暗无天日。
谢驰暗自打了个哆嗦,可被他那个眼神刺激得又不愿服输,“我没说错吧?你不仅喜欢你妹妹,还……”
“谢驰。”贺远枝声音不大,他缓缓抬头,对上后视镜里谢驰睁大的眼,空洞而冷漠的眼里没有任何情感,和他在美国第一次开枪杀人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我跟你说过,不要乱说。”
谢驰见识过,他知道这样的冷漠之下所压抑着的是什么东西。
安宁了太久,他忘了贺远枝是个什么样的疯子,他那个藏在惑人皮相之下的阴戾暴烈,张牙舞爪的恶鬼,不见血不能平其意。
谢驰僵了僵,默默错开眼,攥紧了拳头,“你放心吧。你最该注意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对着你妹妹那个样子,暴露可不是件很难的事。”
贺远枝垂下眼,敛了神色,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小腹的伤口隐隐作痛,也不做处理,冷淡着打着方向盘,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回家以后,他去浴室里草草处理了一下,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衬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扣子严严实实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衬衫领口顺服地贴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眉目舒展,薄唇微翘,依稀还是五年前那个清澈纯粹的少年。
洗去一身的污浊血腥气,他在贺采面前仍旧是那个温柔的好哥哥。
他走到贺采的门前,轻轻敲门,口气温和,“可以进来吗?”
房间里隔了一阵才有一个小小的回音,“哥哥进来吧。”
贺采正躺在床上看画集,看到贺远枝一身打扮的时候一怔,想起自己此时衣冠不整的样子,赶紧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裸露的双腿。
“哥哥……有事么?”
贺采憋了一肚子话想说,乍看到贺远枝,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
——————
圣诞快乐!!




何止偏爱(骨科) 迟疑
贺远枝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贺采。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贺远枝话少,大多时间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就像旷野里一束寂静的风,温柔地吹过来。即使再狂躁的心,在这样的吹拂下,也会平静下来。此时此刻亦然,贺采绷紧的心绪瞬间释然了许多。
贺采有时候觉得贺远枝变了,她在夜深人静时猜想过许多,比如他在美国的四年里究竟经历过什么。可是当他这样坐在她面前的时候,贺采又迷茫了。他似乎还是以前那个青涩而又温柔的少年人。
“哥哥……”贺采仰头看着他,圆溜溜的眼睛里闪过迷惑,“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贺远枝歪歪头,笑了一下,“我以为你想问我问题。”
贺采哑然,她确实有许多问题,可一对上贺远枝黑漆漆的无辜眼神,又欲言又止,他那个眼神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她的心软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挣扎了许久,贺远枝始终不说话,贺采觉得有点尴尬,壮士断腕般决绝地闭眼,“哥哥,你……和谢驰是什么关系?”
闭眼的世界一片黑暗,寂静得贺采只能听到自己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跳,她身下的原本被贺远枝铺平的被角被她抓的全是褶皱,她既期待又害怕听到贺远枝的答案。
贺远枝一直不回应,贺采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向他,只一眼就被逮了个正着。贺远枝像等待猎物落网的猎人,他斜过身看着贺采,眼里有微弱笑意,漂亮白皙的手指在她的被上轻轻擦过,“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贺采这几天憋的那股火被贺远枝戏谑的语气点燃了,她泥鳅一样滑进了被窝,把整个人都蒙进了被子,“我不关心你们有什么关系,哥哥你不说就算了。”
她眼睛突然有点酸,瞪圆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黑茫茫的世界。
她其实不是因为谢驰的原因才生气,而是自从贺远枝回来,她心里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大对劲。他好像总是这样,把她当个小屁孩,有什么东西都埋在心底,自我消化,瞒着她不愿让她知道。可是贺采从小就一直极度渴望参与贺远枝的生命里的一点一滴。
美国的四年是迫不得已,可是贺远枝已经回来了,就在她身边,她却觉得贺远枝的心离她越来越远,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而现在贺远枝这么一副什么也不说,任凭她猜想的样子让她更难受了。
不想说就不说,那就不要总是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做一些奇奇怪怪让人误会的事情。
她转念想起那天晚上贺远枝在她身上肆意触碰,随意揉搓的样子,越发恼怒,这样的触碰发生在十几岁的兄妹身上,太不正常了,“你什么也不说,就不要再做那天晚上……那样的事了。”
1...456789
猜你喜欢